日期:1968-11-30 作者:刘建勋
刘建勋首先,让我们衷心祝愿我们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万寿无疆!
衷心祝愿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我们的林副主席身体健康!永远健康!永远健康!
今天我要讲的,不是什么总结报告。前天王政委的讲话,就是我们这次大会的总结,同志们回去要很好地贯彻。这里,我只就最近议论较多的“反复旧”的问题发表一点意见。
先讲一下我省的形势。如何估计形势,一是个十分重要的问题。路线斗争往往是和对形势的正确估计或错误估计相联系的。
我国两年多来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伟大领袖毛主席、林副主席在党的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上,已经做了最精辟、最正确、最全面、最科学的总结。我们要认真学习,深刻领会,坚决照办。
今年八月份,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发出了认真搞好斗、批、改的伟大号召。接着,毛主席发出了一系列关于搞好斗、批、改的最新指示。
毛主席教导我们:“我国有七亿人口,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要充分发挥工人阶级在文化大革命中和一切工作中的领导作用。工人阶级也应当在斗争中不断提高自己的政治觉悟。”
毛主席教导我们:“实现无产阶级教育革命,必须有工人阶级领导,必须有工人群众参加,配合解放军战士,同学校的学生、教员、工人中决心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的积极分子实行革命的三结合。工人宣传队要在学校中长期留下去,参加学校中全部斗、批、改任务,并且永远领导学校。在农村,则应由工人阶级的最可靠的同盟者——贫下中农管理学校。”
毛主席教导我们:“建立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整党,精简机构、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下放科室人员,工厂里的斗、批、改,大体经历这么几个阶段。”
毛主席教导我们:“工人阶级必须领导一切。”
在伟大领袖毛主席一系列最新指示的光辉指引下,在实现全省一片红的大好形势下,我省文化大革命进入了一个斗、批、改的新阶段。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形势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大批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在人民解放军的配合下,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大、中、小学校,砸烂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独霸的一统天下。工人宣传队一进学校,就大搞“三忠于”活动,大抓阶级教育,冲破了那里死气沉沉的局面,在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等方面,取得了卓越的成绩。
在农村,由工人阶级的最可靠的同盟者贫下中农管理学校,开始占领了农村教育阵地,改变了封、资、修的那套旧教育制度,农村的教育事业得到了空前的大发展。
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还开进了机关、文艺团体、卫生部门等上层建筑的各个领域。省、地、市、县的机关干部,采取大集中的办法搞斗、批、改,也很有成效。
广大革命知识青年,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纷纷走向同工农兵结合的道路,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
工矿企业开展了革命的大批判,狠批了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刘少奇“专家治厂”的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大兴了毛主席倡导的“鞍钢宪法”,坚决执行了毛主席的依靠群众办企业的革命路线,清理出一大批坏人,面貌焕然一新。
广大革命群众在文化大革命中,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阶级觉悟和两条路线斗争觉悟空前提高。精神力量已经转化为巨大的物质力量,工农业生产出现了大跃进的局面。
工人阶级登上上层建筑斗、批、改的政治舞台,这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伟大事件,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新发展。一切不适应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一切修正主义的毒素,正在被清洗。我们正在依靠和发动工人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在人民解放军的支持下,进行着一场在思想领域和政治领域的大革命,这是一场剧烈的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你死我活的斗争。认真搞好斗、批、改,实现无产阶级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在各个文化领域的专政,这是取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全面胜利的关键问题,是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关键问题。
我们正在进行的斗、批、改的斗争,也可以概括为破四旧、立四新的斗争,就是要大破资产阶级的四旧,大立无产阶级的四新。现在,反复旧的口号不是很时髦吗?我们正是要反资本主义的复旧,反修正主义的复旧。我们的矛头是指向顽固不化的走资派,混进党内或革命队伍内的叛徒、特务和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
以上,就是我省当前形势的主流和本质。这是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的。难道我们的大方向是不正确的吗?!难道我们的形势不是一片大好的吗?!
正当我们按照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按照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乘胜前进的时候,正当我们在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等方面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伟大的斗、批、改运动越来越深入的时候,在全省范围内刮起了一股妖风。这股妖风是利用“反复旧”这个革命口号刮起来的。他们把大好形势,看成一团漆黑,说我们已经“全面复旧了”。因此,他们提出要“全面反复旧”。明显地把矛头指向各级革命委员会,指向人民解放军,指向工人宣传队。指向广大群众。一句说,就是千方百计地干扰我们斗争的大方向。这是一个阴谋。(王新同志:是反革命活动!)
这股妖风刮遍了全省。有的地方,几个反动的“多中心论”者,经过周密的计划,一夜之间大字报贴满了全城,喇叭车上街,揪斗革委会的工作人员,扬言要把工人宣传队的行李扔出去。攻击解放军“支保了”,“支错了”。有的地方,开了万人大会,号召人们上街,名义是大反“复旧”。有的地方,连续四天上街游行。有的地方,甚至已经拟好了“革命委员会”的新名单,准备登台了。有的在那里“算老帐,闹分裂”,闹宗派主义、山头主义,排挤、打击他那一派以外的革命群众,搅乱阶级阵线,重开内战。上述这些行为,好多地方是以工人的面貌出现的,以工代会的面貌出现的,好象他们就是工人阶级的代表,就是工人阶级的化身,就是无产阶级造反派。据我们了解,完全不是!这股妖风,是一小撮走资派、叛徒、特务和地、富、反、坏、右在背后操纵搞起来的;是被“糖衣炮弹”打得昏头昏脑的人在前台表演的;是反动的“多中心论”者,即私字挂帅,私心变贪心、贪心变野心的人扮演的。这几种人,是有区别的,但是,他们合流了。
正如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的那样: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这一段,千奇百怪的大字报上了街,全省有很大一部分大有影响的小报和小有影响的小报都动起来了,大造干扰大方向的舆论,大造反“三红”的舆论,大造反夺权的舆论。这也是怪事嘛!这些报纸的编者们,本来都是造反秀才,或者是秀才造反,是一些文质彬彬的人,有的人平时还是很听话的。但是,现在憋不住了,叫喊起来了,跳将出来了,大打出手了。真是“乌云压城城欲摧”,闹的满城风雨,全省风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好心肠为什么出了相反的结果呢?一句话,这是阶级斗争的表现,是两个阶级夺权与反夺权的斗争,是资产阶级想要推翻红色新政权的斗争,而不是任何别的斗争。(王新同志:实质是这样。)我这样说,有些好心肠的人可能感到委曲了。前天王新同志讲话时我说了,有的人自觉的代表了资产阶级,有的人不自觉的代表了资产阶级,好人无非是不自觉而已,实质没有什么改变。这股妖风,是受一定阶级的舆论所推动的。据到会同志的揭发,这种舆论从九月份就造起来了,九月份就开过一次黑会嘛,十月份就大造起来了,到十一月份就登峰造极了。
我们要正告这些人,也告诉同志们,既然是阶级斗争,我们就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寸土必争。我们要把阶级敌人的阴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要把阶级敌人的这一阴谋诡计,告诉工人阶级,告诉贫下中农,告诉解放军指战员,告诉广大劳动群众,动员广大群众起来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不许他们干扰我们的大方向。你干扰我就反干扰。刮这股妖风的人,他们印了那么多的报纸,贴了那么多的大字报,组织了那么多的大大小小的“俱乐部”,在那里造舆论。究竟有没有道理呢?道理是有的。据我听到的,看到的,同志们揭发的,他们有这么一些“道理”,现在我给同志们介绍一下,也是对他们的反驳。
他们的第一个论调是:“你们压造反派了”,“你们比二月黑风还厉害。”
请问,我们在哪里压了造反派,压了那些造反派,你能举出象样的例子来吗?能举出实事求是的、不是造谣的例子来吗?我们批评过某些造反派,有这样的事。我们说,造反派也是在不断斗争中前进的,不断分化,不断一分为二。这是正常的现象,就象一切事物都是经过不断斗争、分化,经过吐故纳新而向前发展的一样,这有什么奇怪呢?在革命造反派中,有的人能够紧跟毛主席的战略部署,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不断改造思想,不断提高觉悟,(王新同志:这是其中的大多数。)这是大多数。有少数人,人生观没有根本改变,落后了,倒退了。有的被糖衣炮弹打中了,变过去了,变到敌人那一方面去了。这样的事难道没有吗?大家揭发的材料中,有一个工代会的头头,背后是一个资本家作后台,他在“二月黑风”中坐监时,他老婆给他送饭。现在,他不要这个风雨同舟的老战友了,搞了一个资产阶级的女儿。这样的人还能算革命造反派吗?这个人还打着造反派的招牌,向我们讨价还价,争名争位。真是可耻!
我们对广大的革命造反派,对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前进的同志们,感情深厚得很!对一小部分落后了的、倒退了的、被糖衣炮弹打中了的人,则要分别不同的情况,给予教育、批评、批判。对那些本来就是混进造反派队伍中的坏人,要揪出来。可是,就有这样的一些人,只要你对他的错误提出批评,他就大造舆论,说你“压了造反派了”。本来把混进造反派中的坏人揪出来,这是好事,应该高兴,这是斗、批、改的伟大成果,但也被他们攻击为“压了造反派”。(王新同志:现在有一件“唯我独革”、“唯我独左”的人,他们打出一个旗号,就是说“你们对造反派没有感情”。好象就是他与造反派才有感情。他说这话的目的,实际就是要挑拨造反派与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干部的关系,挑拨造反派与军队的关系。我们要问,你说对造反派没有感情,是指的什么感情?感情是有阶级性的,不是无产阶级的感情,就是资产阶级的感情,没有什么超阶级的抽象的感情。感情是立场的反映。他不符合毛泽东思想,不符合毛主席革命路线,你也对他有感情吗?拍肩膀,吹吹捧捧,吃吃喝喝,金钱美女,这算什么感情,这是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是要把造反派引入歧途!会把你搞得身败名裂!真正的感情,应该是无产阶级的感情,有原则的感情。要用毛泽东思想、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去武装群众。忠于毛主席的感情,和热爱造反派的感情,是一致的,是不可分割的。有些人,明明对毛主席不忠,违反毛泽东思想,违反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反而标榜自己和造反派有感情。)这是出卖原则,是对无产阶级的背叛!(王新同志:凡是符合毛泽东思想的,我们就支持;不符合毛泽东思想的,我们就批评,帮助,教育,这才是真正的无产阶级的感情。他们提出这个口号,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我们要揭穿他们的阴谋。)这是别有用心的,有他的罪恶目的!这次会议上揭发信阳有一个造反派的头头,结婚时搞实况录音,出第一号公告、第二号公告,强迫人家给他送礼,大吃大喝。他所在的这个单位,只有四百多人,但是,被他们打伤的竟达七十多人,其中十几个人被打成残废。这些人和国民党的小保队、伪保长有什么区别?他的灵魂深处是什么,可想而知。就是对这样的人,也不能批评,一批评就说你“压了造反派”。他们所说的“造反派”,并不是无产阶级造反派,不是为毛主席革命路线而奋斗的造反派,而是一个山头,一个行帮,一个独立王国。凡属他那个独立王国的公民,凡属他那一帮里的人,凡属他那个山头上的人,即使是坏人,他们也称为战友。只要不是他那个山头的、他那个独立王国的人,即使是坚强的无产阶级战士,他们也一律加以排斥。不是以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来分阶级阵营的,而是以是否在他那个山头来分阵营的,是按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来分亲与疏的。说穿了,连这也不是,就是在他那个山头的,也并不是对一切人都亲,而是拉拢少数,排斥多数.打击多数,以少数统治多数。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就是对他们的真实写照。哪里有这样的革命造反派?他们叫喊我们“压了造反派”的实质,说我们“比二月黑风还厉害”的实质,就是因为我们批评了他们,抵制了他们,反对他们那种胡作非为的行为。
他们的第二个论调是:“你们只讲阶级斗争,不讲路线斗争。”
路线斗争是阶级斗争的反映。把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对立起来,是极端错误的。世界上没有超阶级的政治路线。
现在看一看究竟谁不讲路线斗争?这些人,特别是被糖衣炮弹打中的人,私心变贪心的人,包庇牛鬼蛇神的人,你们讲的路线斗争是什么?许多小报的社论说,“复旧与反复旧是当前两条路线斗争的继续。”我看了洛阳的几种小报,都是这样讲的。再看中央“两报一刊”的社论是这样说的。中央“两报一刊”社论指出:“现在正在进行的斗、批、改,改革一切不适应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就是两条路线斗争的继续。”究竟是中央“两报一刊”社论讲的正确,还是他们讲的正确?请同志们对照对照,讨论一番。也请你们回去检查一下,看你们那里的那些小报放出了些什么样的言论,不要被唬住了,同中央“两报一刊”社论一比较就明白了。凡是不符合中央精神的舆论,都是大毒草,是干扰大方向的舆论。矛头完全是指向革命委员会,指向解放军,指向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也指向广大革命群众,分裂革命队伍,妄图在一个早晨一哄而起夺取政权。
这个口号里边,还有一种奥妙,就是他们讲路线斗争,只讲他们在“二月黑风”中站对了队那一点老本。你讲当前的路线斗争,不讲他那点老本,他就说你不讲路线斗争。就是说,要我们把他的那点老本固定下来,以后他做什么坏事都不许抵制,不许反对,一根毫毛也不许动他的。谁要反对,就说你“压了造反派”。这才是真正的不讲路线斗争。
这种大毒草,特别有毒,不仅因为他把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分割开来,(王新同志:分割开来,不讲当前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就是为了把他的老本固定下来,是“阶级斗争熄灭论”的变种,是“阶级斗争熄灭论”的再版。)我说它有毒,还因为它很适合一部分人的落后情绪和山头主义情绪,起着保护坏人的作用。混进来的坏人不许揪,揪了坏人就说是不讲路线斗争,因为这些人“二月黑风”中站队站对了嘛!是他们风雨同舟的战友嘛!这里我们不禁要问,你那么喜欢牛鬼蛇神,是什么立场?什么路线?什么感情?
他们的第三个论调是:“你们全面复旧了,造反派没有权了。”
我们说,我们的新政权,是三结合的革命政权,是党政军一元化领导的政权。这种政权,是在文化大革命中革命群众创造、为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所肯定了的。这是毛主席在无产阶级政权建设上的一个伟大发展。这个政权,是由革命群众、解放军和革命干部这三个方面的代表组成的。这个政权,是忠于毛主席、忠于毛泽东思想、忠于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是在文化大革命中经过考验了的。这个政权,有着广泛的群众基础,是密切联系群众、代表广大劳动人民利益的。几个月来的事实证明,这个政权的方向是完全正确的。怎么是“全面复旧”了呢?!你能举出象样的例子来吗?!当然,我们不否认,有些革命委员会中,除了混进了个别坏人以外,思想作风也不都是那么理想的,旧思想、旧作风是存在的,要搞好革命化。但是,新与旧的斗争是长期存在的,这不是当前的主流。你能举出新政权的主流是全面复旧了的象样的例子来吗?
据说,他们有这样一个理由,说新政权机构中的办事人员中没有学生、工人进去,都是原来的机关干部,都是“老油子”当权,都是“老奸巨滑”的人当权,这就是“复旧”。这里,我并不是因为自己年老,就对你说“老油子”这话特别不高兴,没有这个意思。你要说老嘛!我看那些施放糖衣炮弹的恐怕都是老油子。
什么是权?我们要掌什么权?我认为,我们的权是忠于毛主席,忠于毛泽东思想,忠于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权;是防止修正主义,抵制资本主义复辟的权;是按毛主席指引的航向,把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权;是牢牢掌握大方向的,排除来自右的或极“左”方面干扰的权;是宣传毛泽东思想,大立毛泽东思想,大破资产阶级思想的权。一句话,是保护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生存权、生命权。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权,这才是大权。我们参加各级革命委员会的革命群众的代表,有权参加一切大事的决策,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按照毛主席指引的革命航向前进,这就是掌握了大权,这是真正的权。除了这种大权,还有其他什么大权呢?你们提的是工作机构具体办事之权,无非是打字员之权,收发文件之权,电话员之权,还有组织、宣传工作之权。那是大方向定了,他们负责办一些具体事情,这些都是小权。我们要大权独揽,小权分散。我对这些事也是不管的。说来说去,你们是想进来当工作人员。我看这也未尝不可,革命委员会里的工作人员也不是一成不变的。问题是你一当工作人员,就脱离生产,脱离群众了。如果一脱离群众,你就再也不是工人了,不是农民了,不是学生了,就失去你的代表性了。因此,我们不赞成工人或其他群众代,脱离生产岗位,到革委会中当一般工作人员。我们一般工作人员多得很,还要大量下放。就是现在革委会的工作人员,还要拿出三分之一的人轮流下去参加劳动嘛!你们为什么要脱离原来的生产岗位到革委会来作具体工作呢?为什么对这部分具体办事之权那么感兴趣呢?说穿了,另有目的,就是要钻进来,胡作非为,借革委会的权为自己的小宗派、独立王国服务。
说我们的工作人员都是“老油子”。事实是不是这样的?我看不一定。恐怕还是年青人多。我们说,老,故然不好,八、九点钟的太阳最好了。可是,我们已经超过了十二点有什么办法呢?(纪登奎同志:学生到机关,是违背毛主席指示的。毛主席指示要他们走同工农兵相结合的道路。)要到工农兵中去,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你到机关来干什么,你批评我们只讲阶级斗争,不讲路线斗争。但是,你一讲路线斗争就反“老油子”,就要把老干部统统吐故,这是什么路线?
他们的第四个论调是:“你们对造反派没有感情。”有些小报说:“对造反派有没有感情是大是大非问题。”这种提法是缺乏阶级分析的。我们说,我们对无产阶级革命派,对按照毛主席革命路线造修正主义之反,造资本主义之反的战友们,感情深厚得很。但是,对那些混进造反派队伍中的坏人,我们完全没有感情。对那些被糖衣炮弹打中、蜕化变质的人,我们很没有感情。对那些世界观没有改造、私心变贪心、贪心变野心的人,我们也没有感情。我们的爱憎是分明的。(王新同志:不能迁就他们的资产阶级思想,要教育、帮助、批评、斗争。)不能迁就你这个私心,不能迁就你这个贪心,更不能迁就你这个野心。相反,要抵制你这个野心,打击你这个野心。你要一哄而起夺取政权,我们就发动广大群众实行反夺权。针锋相对,寸权必争,寸权不让。你闹我也闹,你拉人上街我也拉人上街,你出报我也出报,唱对台戏!
毛主席教导我们:“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感情是有阶级性的,没有什么超阶级的感情。什么阶级说什么话,什么阶级有什么阶级的感情。鲁迅说:“穷人决无开交易所折本的懊恼,煤油大王哪会知道北京拣煤渣老婆子身受的酸辛,饥区的灾民,大约总不去种兰花,象阔人的老太爷一样,贾府上的焦大,也不爱林妹妹的。”存在决定意识嘛!没有共同的感情嘛!如果是在毛主席指引的航向下,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下,共同战斗的战友,我们就有深厚的感情!包括对犯了错误而又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的人,我们也很有感情。我们在座的同志中间就有这样的同志,在“二月逆流”中和我们并不是一致的,现在认识了,错了,改了,和我们站在一起了,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了,我们和他就很有感情。这是符合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搞宗派主义、山头主义的人不是这样。他们说,你“二月黑风”中站错队了,永远就站错队了。不允许人家犯错误,不允许人家革命,人家站过来了,他说站过来也不行。所以,这叫做“算老帐,闹分裂”。但是,对在“二月黑风”中或在“二月黑风”以前和以后和我们站在一条路线上共同战斗,而后来又站到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一边又不站过来的人,我们不能老有感情。如果一律有感情,那么,对那些革命几十年而在关键时刻都是反毛主席的人又该怎样呢?有那个感情,就是资产阶级的感情,不是无产阶级的感情。这种感情是要不得的,也是靠不住的。我们在十二中全会上斗争了“二月逆流”的黑干将,你对他老有感情还行呀!对他有感情,就是对毛主席没有感情。那些人在民主革命时期还不是跟着过来了,能说一点功绩也没有,能说一天也没有同我们站在一条战线上过?但是,正如林副主席指示的,过去的战友,现在变成反对革命的了。对他们,怎么能老有感情呢?!如果对蜕化变质分子有感情,那正说明你有也蜕化变质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点也不差。我们有些同志很讲原则,对造反派的错误一经发现,就起来抵制,进行教育、帮助,使他改正错误,而不是怂恿、迁就。自己有了错误,也不拒绝来自各个方面的批评和帮助。我们说,这种态度是同志式的态度,是真正的无产阶级阶级感情,是对造反派的支持和爱护。而那些自称“造反派”的人,却认为这是对他们没有感情。什么没有感情?这是一种挑拨,是挑拨有原则的革命干部同造反派的关系,挑拨人民解放军同造反派的关系,挑拨工人宣传队同造反派的关系,挑拨革委会同造反派的关系。这个阴谋,一定要揭穿。
另外,有些人对造反派的同志,不管正确或错误一律支持,明明错了也支持。这是一种害人又害己的非原则的态度,是要不得的,要坚决反对。但是,那些自称“造反派”的人,却说这样才是对造反派“亲”,对造反派有“深厚的感情”,这是一派胡言。这种态度适应了蜕化变质分子的需要,当了蜕化变质分子的应声虫,是资产阶级派性的感情。
这个口号,对我们一些同志是带着威胁口吻的,完全是“以我为标准”。说支持不支持我,是大是大非,支持我就是大是,就是支左,就是支持造反派;不支持我就是大非,就是支保,就是不支持造反派。你讲原则,不支持他,第一步,他大造你的舆论,说你对造反派没有感情;第二步,就要打倒你。这对一些正直的人,对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人,是一种威胁。其实,不仅是威胁,还在于他们这样作,会挑拨革命干部同造反派的关系,挑拨人民解放军同造反派的关系,挑拨革委会同造反派的关系,故意混淆工人阶级和其他阶级、阶层的界限。(王新同志:颠倒是非,打着“红旗”反红旗,很巧妙,就是我办坏事,你也不能反我。)用心何其毒也!
他们的第五个论调是:“你们对造反派的错误,无限上纲,一棍子打死,光看小节,不看大节。”信阳嚷的最厉害。
真的是这样吗?你能举出象样的例子来吗?我们对革命造反派犯了错误的同志的原则态度,应该是耐心教育,热情帮助,严肃批评。(王新同志:他已经给你上了纲,但又不准你给他上纲,只准他进攻,不准你反攻。)他做了坏事还一拍桌子,说“豁着打成反革命也要拼到底”。我说,你是反革命,我不打,你也是反革命;你不是反革命,我打,你也成不了反革命。威吓不是战斗,谩骂也不是战斗。你说,我们一棍子打死,打死了谁?我们也没有无限上纲,就是对刚才说的那个结婚搞实况录音的造反派头头,也没有一棍子打死。还是让他参加学习班,批评一下,贴一些大字报。可是就这样,那个地方的工代会就扬言,说这就是打击造反派,是无限上纲,一棍子打死了,叫的不亦乐乎。据这次会上揭发,还有一个造反派头头,要和一个保守派的女头头结婚。那个女的提的条件是,要他把造反派组织搞垮几个才结婚,他就照办了。这是什么造反派?是造反派的叛徒,出卖者。就是他,在“七·三布告”以后还制造了一次停车三十六个小时的犯罪事件,打了旅客,打了解放军战士。这个人也不能批评,一批评就说是压了造反派。上边说的人,那个是大节好?难道结婚搞录音,打了那么多人,出卖造反派组织,搞停车事件,这是大节好,就是对这样的人,我们也没有一棍子打死嘛!连一根毫毛也没有动他的。直到现在没有人敢惹他。说什么“对造反派的错误无限上纲,一棍子打死”,“光抓小节不抓大节”,完全是捏造罪状,是阶级斗争的反映。这个问题,就是某些地方清理阶级队伍清不下去的关键所在。但是,这些人还反咬一口,比如在信阳就有人说,信阳清理阶级队伍清不动,是因为右派势力代替了他们这伙“左”派势力的结果。
他们的第六种论调是。“你们保守主义,不执行毛主席的吐故纳新的指示。”
南召县三代会办的《伏牛怒火》报上刊登的“本报观察员”的文章,散布这样的论调。据说写这篇文章的是个小学教员,是有后台支持的人。(纪登奎同志:这个人是左右“三南”局势的,就是南召县、南阳县、南阳市。)对这些人,不要一棍子打死,但是用小指头捅他一下是可以的吧!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是整党的基础,没有这个基础的地方和单位要创造这样的基础。我们要反复旧,原班人马的地方和单位,不能整党;独立王国、称王称霸的地方和单位,不能整党:还有坏人当道、好人受气的地方和单位,也不能整党。提出这样口号的人,是别有用心的,就是企图在没有清理阶级队伍之前,就按他那个山头,在他那个独立王国里,大开党门,把他那个独立王国的公民都拉进党内,成为派党,或者把牛鬼蛇神都拉进来,使牛鬼蛇神在文化大革命中滑过去。这就是他们的用意。除了这个目的以外,看不出别的什么目的。
还有一种对我们非常仇恨的说法:“你们的党龄比我们的年龄还大,还不该进五·七干校?还不该吐故?”我们说,住五·七干校是毛主席的伟大号召,是对革命干部进行再教育的一种极好机会。他为什么对五·七干校是那种看法,那么坏的印象?这不正说明他的人生观根本没有改造吗?这不正暴露了他那肮脏的灵魂吗?故,肯定是要吐的。吐那些呢?就是《红旗》杂志第四期社论中讲的:“清除废料。就是把证据确凿的叛徒、特务、一切反革命分子、顽固不化的走资派、阶级异己分子、蜕化变质分子都清除出党。死气沉沉、革命意志衰退的人,也应劝其退党。”简单地、机械地按年龄来划分该不该吐故能行吗?这股风是哪里来的?你想钻进党内办坏事呀?办不到。这就是我们的答复!
他们的第七个论调是:“我们反对唯成份论,反对反动的血统论。”
这一点,我们同你们这些反复旧的英雄们并没有分歧,你反唯成份论,我们也反唯成份论,你反反动的血统论,我们也反反动的血统论。我们按照毛主席的组织路线,第一是有成份论,第二是不唯成份论,第三是重在政治表现。我们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你们现在大喊大叫这个口号?你们有什么针对性吗?对反动的血统论,陈伯达同志一九六六年十月在中央工作会议上早已批判过,那是针对“联动”讲的。那时他们有一个很典型的血统论的口号,就是“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也就是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划什么“红五类,黑七类”,完全按出身、按血统来划革命派或保守派。这是极其错误的。现在,你们特别强调这个口号有什么针对性呢?是什么意思呢?提这个口号的人,没有作解释,我看他心中有鬼,就是害怕我们在清理阶级队伍的时候查他的成份,想包庇他那一帮子里面的坏人。郑州郊区不是查出一个伪银川市警备司令吗?这个罪大恶极的反革命分子在这里当了十八年贫、下中农,这次清理阶级队伍,一查就把他查出来了。所以,你现在叫这个口号,就证明你最最怕查老底。
他们的第八个论调是:“你们整了造反派的黑材料”。说什么文化革命初期走资派整造反派的黑材料,‘二月逆流’整了造反派的黑材料,现在宣传队又整造反派的黑材料。
他这里只含糊其词的说宣传队,没有说明是什么宣传队。我们现在的宣传队大体有四种:一种是工人宣传队,一种是贫下中农宣传队,一种是人民解放军宣传队,还有一种是革命委员会组织的有革命干部、解放军和革命群众参加的三结合的宣传队。不管那种宣传队,都没有整造反派的黑材料,他们到是帮助那个单位的革命群众清理阶级队伍,整了那些叛徒、特务、死不悔改的走资派和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的材料。他们的行动有什么可以非议的呢?你们那样说,显然是对工人宣传队、贫下中农宣传队、人民解放军宣传队的恶毒攻击。(王新同志:就是接过革命的口号加以歪曲,为其所用,打着“红旗”反红旗,破坏斗、批、改.破坏清理阶级队伍。)
第九,不是什么舆论,而是一种现象。就是这些大喊反复旧的所谓造反派,自以为很有力量,是很了不起的群众英雄,是命运的主宰,是人们的上帝。我们有些同志也以为他们很有力量,很了不起,因此,不敢捅他一下子。有个很有名望的头头向我说:“我那里千把人,要不是我做工作,乱起来就不得了。”意思是说,第一,他做了工作,第二,他很有力量,很了不起。我们河南五千万人,你那千把人算什么呢?我们说,如果那一个人离开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离开了毛泽东思想,他就是银样蜡枪头,他就脱离了广大劳动人民群众。革命造反派所以有力量,就是因为执行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按毛主席的思想办事。毛泽东思想、毛主席革命路线为广大群众所掌握,就变成了巨大的物质力量。那些严重脱离群众、已经滑到资产阶级一边去的人,被糖衣炮弹打中了的人,一切牛鬼蛇神,他们往往过高的估计自己的力量,过低地估计人民的力量。这是一切反动派的逻辑。(王新同志:这样的人,必然被广大群众所抛弃,什么力量都没有。)同志们,我劝你们不要那么神经衰弱,不要听他们那一套,要坚持真理,敢于斗争,把那些违反毛泽东思想、违反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大大小小的纸老虎捅一下。我们对一切年轻的人,对一切曾经向走资派造过反的人,如果有的人犯了错误,要教育、批评,批判他的错误思想,他不是反革命,不要打他反革命,也不要象他那样搞打、砸、抢、抄、抓,一不打,二不戴高帽,三不挂黑牌,四不游街。做了坏事,当众批评总是可以的吧!当大众不行,当小众总是可以的吧!难道一根毫毛也动不得吗?我看贴几张大字报、小字报或者口头批评一下总是可以的,小会批评不行,大会批评再不行,就在社会上批判。信阳的王子平同志,你把那个“伪保长”式的人物一棍子打死了吗?你们连一根毫毛也不敢动他嘛!(纪登奎同志:昨天在工人座谈会上,那个炊事员说,批评他还有点害怕呢!不过他揭发的很好,我说,第一,你很勇敢;第二,你不要怕。)我劝那些头脑发胀、已经滑到资产阶级一边的人,你们不要错误地估计自己的力量,我也劝革命的同志们,也不要错误地估计他们的力量,以为他们很了不起,其实,他们不过是庞然大物,纸老虎。美国帝国主义总觉得他们是个最大最大的强国,搞全球战略,到处伸手,可是,在三千万人口的越南,连连打败仗,陷进去出不来,有什么了不起,是纸老虎。现在,这些人以造反派的名义,大张旗鼓地制造反革命舆论,招摇撞骗,搞得妖雾弥漫,蒙蔽群众。他们刮西风,我们要刮强劲的东风。没有什么了不起,地球三百六十天一公转,二十四小时一自转,分秒不差,女人照样生孩子,鱼儿照样游,草木照样长!我们要戳穿这些大大小小的纸老虎。我们的大方向不受人干扰了,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就可以深入了,斗、批、改就可以搞好了,工人阶级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了,贫下中农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了,广大劳动人民、一切按照毛泽东思想办事的人们,就都会掌握自己的命运了。如果,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果掌握在这那些人的手里,是不能把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
同志们,我们要认清当前的大好形势。我们正沿着毛主席指引的革命航向乘胜前进。当前出现的这股不大不小的邪风,是干扰我们斗、批、改的大方向的,是坏事又是好事。如果不跳出来。隐藏下去问题还是不好解决,跳出来就好解决了,证明解决的条件成熟了。当然,跳出来干扰一下是坏事,但只要我们正确处理,就可以把坏事转化为好事。
在这次会议上,揭发了一些搞“多中心论”的人,有的人是很恶劣的。象洛阳的芦廷杰,你的野心那么大,十几个县都有你那一派,搞打、砸、抢、抄、抓,你当总指挥,打死那么多人你怎么交代?!我看你和段祺瑞没有区别,和吴佩孚没有区别,和蒋介石没有区别。你回去要告诉你那一派的群众,不要那样干了,两派联合起来,共同对敌。你不要只为你那个山头的利益,你还是把野心收一收吧。不然,私心变贪心,贪心变野心,野心就要变成敌人了。当然.被卢廷杰压的那一派群众,也不要采取他的办法,不要排斥他们,还是团结他们,共同对敌,深入搞大批判,抓紧清理阶级队伍,全面搞好斗、批、改。一定要保护群众,打击敌人。洛阳的同志,你们回去以后,对芦廷杰要批判一下,规模多大,你们自定,小规模解决最好,一不打,二不骂,三不挂牌游街,四不戴高帽。芦廷杰,你要做出象样的检查,认真改正错误,取得群众的谅解,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这样办,同志们同意不同意?(众:同意。)
还有临颍县的曹明奎,你搞的也很不象话了。听说做了个检讨还好,回去在一定的场合还要认真检讨。(王新同志:你要注意,这里揭发了你的问题,保你的那一派,又拉起旗帜来了,又在打人,你不要继续蒙蔽群众了。)(纪登奎同志:你是叫他们保垮的。)文化革命有个经验,在一定条件下,你站在错误路线上时,保你,就是叫你垮台,不是被人打倒的,是保倒的。帝、修、反天天骂我们中国共产党,说明我们做对了。曹明奎,你要检讨得好,取得群众谅解,对你可以从轻处理。但是,现在支持你的那一派又在反人家,你要马上打电话回去制止那种行动。不然,拿你曹明奎试问。
会上还揭发其他几个同志的一些缺点错误。这些同志回去以后,要在一定的范围内检讨,检讨得好,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改正了错误,我们大家都欢迎,群众有点不谅解,解放军出来说个话。但是,必须严格要求,做出认真检讨,不仅在口头上,而且在行动上改正错误。还有,一个县两派,作为革命领导干部应该懂得革命路线多一些,你搞独立王国,叫这一派去压另一派,这是非常错误的。这个问题,在一定范围内,由各级革委会自行解决。(纪登奎同志:就在你们召开的党代会上解决。)
回去以后,地区不要开会了,如果和市里在一起开,我们也赞成。(纪登奎同志:回去开县、社、大队三级党员代表大会。)扩大一点,造反派也可以来一点。(纪登奎同志:不一致的也要一点,一方面的戏唱不好。今天建勋同志讲的很好,大家要讨论一下。)
现在,反复旧之风,在这里刹了一下,但是还在刮。搞革命,要造舆论,我们搞了吗?(纪登奎同志:今天《河南日报》登了一个被糖衣炮弹打中了的典型,是信阳的。),太少了!他们造那么多的舆论,我们才搞了一个。我们要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寸土必争。会后,我们要搞社论、评论,和他们唱对台戏。当然,有些报纸转过来自己骂自己也可以。那么多报纸在那里造反动舆论,怎么会不发生物质力量?不注意,他们由文装就要变成武装,向我们反夺权。我们必须引起警惕,认真对付。但是,他们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力量,是纸老虎。
我这个讲话,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满意。要使百分之百的人都满意做不到,如果左、中、右都满意,那恐怕就不是好人了。
来源:一九六八年十一月三十日记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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