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8-2-2 作者：周恩来
周恩来当周总理等领导同志健步进入会场时，一万多革命群众，高举红彤彤的宝书，热烈高呼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祝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的口号。大会在东方红的歌声中隆重开始。
大会由李先念同志主持。富春同志在总理讲话后，作了重要指示。
同志们，很久没有和大家见面了。现在正是一九六八年开始一个月多了，我们要争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全面的胜利的时候，就有必要跟大家谈谈我们的工作。
今天邀集工交口、财贸口、农林口，主要是这三个口子，加上国务院直属单位，还附带党机关的几个单位，有一万多人，因此，每个单位来的人，就只能够是部分的，当然包含各派的罗。所以希望你们回去把我们讲的意见提供大家，向你们每个单位的全体同志参考讨论。想讲五、六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讲一讲国内外的形势。
国内外的形势，不仅如毛主席说的，国内形势大好，不是小好，而是大好，而且会越来越好。国际形势也是如照主席谈的一样，也是不是小好，而是大好，而且会越来越好。这个论断，主席是有根据的，而且事实的发展，也证明我们伟大领袖论断的正确。
首先看看国内。我们现在是处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在两条路线斗争中，进到夺走资派的权的这一年的斗争中，已经成立和即将成立的各省市区的革命委员会，在二十九个省市区里头，已经有十四个省市区成立革命委员会了。最近两个，一个就是河北省的，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个地区的，河北省的革命委员会，明天在石家庄宣告成立（鼓掌，呼口号）。第二个就是，紧跟着就是去年闹得最凶的地方武汉，湖北省的革命委员会已经得到中央批准，就要成立了（鼓掌，呼口号）。另外，毛主席早就说过，乱是乱了敌人，巩固了我们自己。所以武汉的形势，全湖北省的形势，从去年七·二○以后，越来越好。因此，现在成立的革命委员会是有基础的。这是在报纸上已经宣布的十二个以外的，十三、十四。可能在最近期间，比如说一个月左右，将要成立的革命委员会还有六个。我们还要争取在第一季度或者稍微长一点、稍微多一点时间，争取最后成立九个。这样子，已经得到批准成立的十四个。大家都很清楚，在东北有黑龙江，在华北是首先实现全省市区的革命委员会，你看吧！首先是山西，北京，内蒙古，天津，河北。华北的五个省市区全部成立了革命委员全。西北哪，是青海、甘肃；在西南是贵州；在中南是河南，和将要成立和已经得到批准的湖北；华东是上海，首先是引起一月风暴的发源地嘛，跟着是山东，然后江西。这样子就是十四个。我们争取在二月以内，要成立的是：吉林、辽宁、新疆、广东、湖南、浙江六个。那么剩下来的，到第一季度或者更多一点时间成立的，那就是宁夏、陕西、西藏、四川、云南、广西、江苏、福建、安徽。当然，这六个与九个里可能有先后的变化。因为现在成立全省市自治区的革命委员会，已经是一个像春潮起来，春风要吹遍我们全中国的大地，所以大家争先恐后地要抢先了。这是展开全面胜利的一幕。而这一次跟去年初期的情况有不同。去年一月风暴夺走资派的权，成功的开始有五个，但是许多是不成熟的。或者是一派夺权的，一个造反派夺权，常常是夺了权，还不能掌握这个权，因此还需要通过军管的阶段，来推动新的大联合和三结合。现在情况不同，经过去年四月，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提倡革命大联合以来，高举革命大批判的旗帜，推动革命三结合，所以到了去年下半年，跟今年一月，这六、七个月的运动的发展，确实如我们伟大领袖说的，更加深入了，更加广泛了。这就是动员了亿万的人民，大家议论，都是讨论政治，无产阶级政治。所以，人人要负起责任来。另外，在我们伟大领袖最新指示的号召，就是我们刚才读最后语录的倒数第二段说的：“在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要联合，要实现我们伟大领袖号召的，在一九六三年就提出实现两个百分之九十五，首先是群众的百分之九十五。这是大联合的基础。当然这个联合，要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要根据毛主席最新指示为纲，斗私批修来实现。不仅如此，革命委员会成立晚的这些省份，多部分是由下而上地来推动。比如，拿明天要在石家庄宣告成立的河北省，十个专区，已经有八个专区（总理问：邯郸还没有成立，邯郸是革筹小组），革筹小组邯郸，成立的八到九个专区，县大部分都成立了革命委员会或革筹小组，所以基础巩固了。因此，推动了全省的革命委员会的成立，就比较容易巩固了。我们昨天晚上接见河北省的各专区来的代表，各方面代表人物都见到了，可以说，我们接见成立革命委员会省份中，这是最整齐的一次。因此，虽然成立革命委员会晚一些，有可能基础打得好一些。也许要乱得凶一些，乱了敌人，暴露了敌人。我们自己的阵线就站得更清楚了，就更容易巩固了。
这是全国的形势，因为这样，就必然引起……
我们的建设方面，因为革命越彻底，建设方面就会越好。“抓革命、促生产”，这是我们伟大领袖的号召。抓工作，抓战备，去年，因为刚才说了，夺走资派的权的这两条路线斗争中，在这个决定性关键时刻，走资派不甘心于失败，退出舞台，坏人在利用，敌探、特务在捣乱，所以在夺权的斗争中，引起了革命群众组织的派性。大部分干部解放不出来。因此大联合和三结合都不容易实现，要经过这么一个弯路，这么一个曲折，所以，当时就影响了生产，这是你们都知道的。在农业生产方面，没有受影响，相反地，农业生产空前的丰收，报上来的数目是有折扣的，因为我们伟大领袖说了，鉴于一个时候，我们国家征购的粮食太多了，指标太高了，估产太高了，所以公社的群众懂得粮食丰产，可是报产总少报一点。你们农业口的同志懂得，报告上来去年是×××亿斤，实际上是达到×××亿斤，这是我们从来没有的这个产量，二十一个省市区丰产，其他是平产，或者略微减产一点，虽然有不少的灾荒，虽然我们国家的化肥供应比前年少，可是靠着我们劳动人民的自力更生的精神，战胜了灾害，战胜了缺少化肥，拿自己农家肥料抵补它。特别值得称赞的，我们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在支农的工作上，表现了卓越的成绩。所以我们得了一个去年最大的丰收，我们应该说要感谢我们广大的劳动人民，感谢我们的人民解放军（鼓掌，呼口号）。当然，之所以我们广大劳动人民有这么高的觉悟，人民解放军有这么高的积极性，是由于学习好了毛泽东思想，我们最后还应归功于我们伟大的领袖的领导，毛泽东思想的指导（呼口号）。
在工交方面，就受了刚才所说的影响，在一年总结下来，没有完成计划数字，甚至于不少的产品低于前年一九六六年的数字。原因刚才说了。去年这一年的走资派的捣乱啊，坏人的操纵啊，敌探、特务的破坏，不能不影响我们工交事业。因而发生武斗，发生破坏我们厂矿的设备，发生停产、怠工这些现象。这就是说，我们为着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搞得彻底，就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比起过去在我们取得全中国解放战争胜利的时候，三年的功夫付了很大的代价，我们抗美援朝将近三年的时候，我们也付了很大的代价。那么这一次进行彻底的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那当然我们也不能不付出一定的代价。但这个代价哪，正如同我们林副统帅所说的，我们的收获是最大最大最大，而损失的是最小最小最小，确实如此。所以损失了一点，为了文化大革命，我们应该把仇恨集中到敌人方面去，走资派方面去，坏人黑手方面去。而不怪我们站到对立方面斗争的阶级弟兄，因为大家受到一时的蒙蔽嘛！或者没有看清情况嘛！事情总要等到爆发出来以后才觉悟嘛！通常的情况，如同伟大领袖所说的，可以容易辨别出好人和坏人，但在特殊的情况，比如说，耍两面派，像最大的走资派刘少奇嘛，或者彭陆罗杨嘛，他们都是耍两面派。在主席身边，在党中央，他也说革命的话，甚至也做一些革命的事，可是背后呢？反过来，做破坏革命的事，作篡党，篡军的事，作篡党篡军的活动。这种辨别这样的好人和坏人，就比较要通过自己实践去接触和揭露以后才知道。中央如此，广大群众也会如此。所以这种经验，可以作为教训。但是，我们并不以此就觉得可惜，这点代价的付出，是值得的，应该的。毛主席早在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的矛盾的报告上就说了，他说他希望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中所付的代价，希望要能够比民主革命阶段所付代价少一点，时间短一点。当时，我不能理解主席那句话，我曾经问过主席，我说是不是指的一九五六年反冒进，他说不是，那是小问题。那时主席意识到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们跟着主席学的人，常常是思想非常落后，跟不上，当然，主席那是种预见啰！到底出现什么现象？什么时候出现？那是运动的开展才能看出来。但是主席是料到了，料的果然，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大概也是大约可以计算为三年吧！可是我们算一算，我们付的代价肯定比解放战争，比抗美援朝少，时间如果在六九年能够结束这个运动，那时间也就是二十年，从开国到六九年。那比我们民主革命，从共产党诞生的那天算起，那是二十八年；如果从十月革命后，我们思想的准备算起，从毛主席的《湘江评论》算起，那个时候，是付了三十年的时间。所以，我们要努力来证实、响应主席这个希望。要实现这个希望，关键就在于我们今年要比去年搞得更好。农业方面，抓革命这方面，促生产方面，两个方面，在全国各省市区，成立了革命委员会之后，就都建立了我们一元化的革命委员会的领导权力机构以后，关键就在于我们各部了，中央，首先是中央各部，党中央各部，但具体抓革命促生产方面来说，那在于我们国务院各部委这××个单位。如果把国务院直属局加上，是××个单位，还没有提到政法和文教和科学。为什么这么说，因为首先我们国务院的各部委现在虽然实现了革命大联合，但是革命大联合的程度有不同，拿数字来看，革命大联合方面，我们拿××个单位来算，大联合比较搞得好的，只有××个单位，大联合搞得一般的，有××个单位，大联合搞得貌合神离的，甚至还没有联合的还有×个。而在××个单位里头，还没有一个革命的三结合，这不是大大地落后于各省市自治区了吗？我们要抓革命促生产，领导机构如果不实现革命的三结合，依然领导不得力，不可能把今年生产更加推动起来。
所以，今年要把革命搞得更好，各省市自治区是已经看出了希望，看出了可能了，生产也会搞得很好了，广大的群众积极性起来了，我们肯定的今年从二季度以后会有新的跃进。可是关键在于领导。我们的业务领导机关，如果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没有搞好，那么底下就得不到支持呀！就是农业来说，去年秋天的墒情很好，但今年底肥就不够，去年底肥还勉强，今年就不够。土壤的改造，水利工程，去冬今春比前冬去春搞得少。播种的面积，去年秋天，大致同于前年，可是今春播种，我们准备工作还不够，这就需要很好的推动啊！因为今年从肥料跟水利的准备上不如去年嘛，就要加以人力来推动啊！我们相信，公社的劳动人民、贫下中农、我们解放军支农的队伍会搞得好的。但是，上边得支援呀！，支援当然不是要过去的那个像农业口子，那些农业部门瞎指挥、发命令。这两年，没有农业口管事了，没有瞎指挥，丰产了！但是也不是不要领导。为农业纲要服务啊！总要有些事业要有上边支持。
工交、财贸更不用说了，更需要按计划的安排。那么要实现这个好的领导，在业务上，首先的关键还是抓革命。到现在没有一个部实现三结合，大联合中还有两派的斗争，派性还在不断地在那个地方争吵，那我们有什么办法实现三结合啊！我说，今天这个会议啊！业务会议啊！最大一个缺点，就是我们主席台上没有你们造反派的代表，我就感觉到最大的遗憾！也是我们最大的缺点、错误。另外实现大联合了，当然可以把大联合的代表请上来了，但还不是三结合，有的大联合两派还在争，这也是反映我们国务院的业务上的一个现实，有领导干部，特别是有解放军的代表，这两个结合是有了，但是我们更重要的还是第三个结合，要把广大革命群众组织代表，十八个月革命斗争中涌现出来的代表人物，青年、青壮年代表来参加三结合。这可以看出来，现在已经到了解决我们国务院各部门问题的时候了。不仅今天到场的××个工交、财贸、农林的部门，还是国务院直属的部门，没有到会的，我们一月份开了国防工业各部、委的会，都是把我们这个责任提到眼前，要我们认清。这是国内的形势，需要我们努力革命，大抓业务。
国际形势呢？简单说一点，我们只需要把最近所发生的两件事情，首先发生的是，美国利用了北朝鲜俘获了，窜入了他们领海的一条美国间谍船，俘获了八十多个人，这个按照国际惯例都是如此的。你窜入了领海嘛！这件事，朝鲜做得对。可是美帝国主义借用这个叫嚣，来动员，进行战争动员，进行战争威胁，他的目的呢？ 一方面是想压迫北朝鲜来妥协，另外方面想把动员起来的力量，比如征调空军后备役，推迟海军的退役。这样子来弥补南越的需要的兵力。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对北朝鲜的恐吓，还没有解决，可是英雄的越南南方人民，举行了春节的全面的进攻，而且是攻打从西贡一直到顺化广治，大小五十多个城镇，美军基地，一直攻到西贡的伪总统府，美国大使馆里，从三十号一直占领继续到昨天一号，这种空前伟大的胜利，那是辉煌的，值得我们学习。因为我们不论在抗日战争，土地革命战争，解放战争中，我们还没采取这样一种城乡配合的、这样的高度的人民战争的方式。我们夺取城市，多半是用军队来进攻。城市的配合，不断地摧毁敌人的堡垒，摧毁敌人的基地，这是个教训，也值得我们学习。人民战争是要发展的，这就是反侵略战争的、人民战争中的特点之一，我们要学习。在这个事情出来以后，证明了美国帝国主义确实在战略上是个纸老虎，惊慌失措，狼狈不堪。鉴于美国总统约翰逊在他的国情咨文里面还吹嘘南越的形势已经好转还不到一个月，已经破了产。所以，他的同盟国，英国的报纸，法国的报纸，都讥笑他，说他的神话都破产了。确实是美国就在南越，就遇到了劲敌了，遇到了人民战争，束手无策，他要扩大战争就更加困难了。并且带来的金融危机，再发展下去，可能会引起西方世界的经济危机。当然我们要准备他，万一铤而走险，拿战争来冒险，来逃避金融和经济危机，如果这样子，我们如果准备得好，那就正好提早结束帝国主义的命运。那我们就得准备在中国的大陆上来消灭美帝国主义的侵犯，因为扩大战争我们自己必须把自己计算在内。这就需要在今年我们加强备战，我们备荒有力量，我们还要备战。在这点上，不仅国防工业要加紧，那么同样的，为国防工业服务的、配合的，工交、农林、财贸三个口同样要配合。当然我们的科学机构，我们的政法机构也要配合。文教机构，我们已经在中央文革领导，我们在文化大革命当中，已经在不断地在改造。我们同样的，在文化大革命中，在抓革命促生产中，也是同样接受中央文革的领导。所以，从国际、国内的形势看来，需要我们在一九六八年第一季度，把我们抓革命，促生产、搞计划、搞工作、准备战备的工作，大大地加强起来，就是说，这个大好形势的关键问题之一，就在我们业务部门了。如果说去年我们忙于建立地方的临时权力机构革命委员会，那么，现在我们就要转过手来，一部分力量来搞国务院各部委的各单位的工作。那现在我们就来谈一谈各部委的几个问题。如果形势问题算第一，现在讲第二个问题，就是关于革命大联合的问题。
第二，革命大联合的问题。
刚才说了，形式上革命大联合在××个单位只有×个没有组成，一般的都成立了。但是，有比较好的、有一般的、还有差的。为什么这样，决定的关键就是我们虽然搞了大联合，我们还没有把毛主席的思想学好，毛主席的著作没有能够活学活用，毛主席最新指示我们没有作为指针，来斗私批修，进行在公与私、党性与派性上的两条路线的斗争，换一句话也就是没有让毛泽东思想挂帅，没有突出无产阶级政治。我们各单位的两派，或是几派，大概是两派！总是到现在还争论革与保，你是革，不承认；一定要说，我是革，你是保。这个已经过时的问题了嘛。在一九六六年下半年走资派当权，我们还可以说那个时候有一部分组织是跟着部内的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走的，那可以叫保，到了去年一月风暴以后，差不多执行反动路线到严重到走资派的程度的这些人，都已靠边站了嘛。现在××个单位，部长级的现在站出来作工作的，×××个中间，只有××人，只有百分之三十二的比例。而第一把手呢，就是部长，主任这第一把手了，××个单位里，只有×个人站出来，其它统统靠边站。所以我们不能说，所有的第一把手都是走资派，这还没定性。当然我们可以说都是多多少少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那他们已经靠边站了嘛，属于批判对象了嘛，现在没有那一派再来保他们了嘛，所以这个时候，到去年夺权以后，这个阵线就改变了，都赞成要把走资派执行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代表的刘、邓、陶的反动路线坚决的那些人，暂时撇开嘛。当然，里头还有一些叛徒，被揭发出来的，撇开了他们。在这一点上，无论那一派现在再没有来保护他们的嘛，认识可能有先后，也就是革命有先后，这是允许的嘛。所以，现在的各部两派的组织，应该说都是革命群众组织。不过是革命先一点，后一点，过去的认识偏保一点，还是偏激进一点。而现在呢？水平接近起来了。面临的问题，就如同刚才读语录时所说的，是联合的问题。没有根本利害冲突，没有不可以联合的非势不两立的造成两派不可嘛。即使革命组织旗帜暂时不倒下，先行联合这是许可的。所以这样做，联合起来了，有人说：“这是大杂烩！是和稀泥！”这个用在从去年夺权以后不适用了。也有个别的部门，还保那个严重的执行反动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不肯改的或者走资派已经定性了的，那当然不对！这是个别的，多数的是先后的问题。那这样是不是就不存在两条路线的斗争了呢？我们认为，如果这样说，只是讨论过去是被反动路线受压制的和没受压制来作分界线的话，这仅仅是区别造反派和保守派的一个标志，这个标志已经过去了，因为都解放了嘛，压制人家的人已经靠边站了嘛。现在的路线的斗争就是刚才说的，是为公还是为私；是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派性，还是无产阶级的党性，是这样的问题。所以，公与私的斗争，也就是头脑里的思想的斗争，一个小集团的斗争，党性和派性的斗争，这就是路线的斗争，就是两条道路的斗争，这就是资产阶级，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是执行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还是跟着走、执行继续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表现的内容在现阶段公与私，党性与派性的斗争，并不是不是路线斗争。所以，把六六年和六七年初的那个标志拿来作为今天的标志、标准，不对的。即使当时一派造反的精神更壮，确实对走资派批判得先，批判得严，但这是老的功劳啊，新的阶段就要立功了嘛。不能总吃老本了，搞了几十年革命的老同志，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犯了错误，还得彻底检讨错误，承认错误，毛主席不是向我们许多老同志说了吗，不要吃老本嘛，要立新功哪！那么，你们无产阶级革命派，你们各个组织，革命才十八个月，这个老本就吃得不得了啦！吃就完了吗，要立新功嘛！要在无产阶级革命大联合中，进行公与私的斗争，党性与派性的斗争，这是两条路线的斗争，这是立新功的问题。这就要表现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毛主席最新指示的指引下，作为指针，以斗私批修为纲，来进行革命大联合。在这样的原则基础上，实现革命大联合。要进行这样，就必须首先在于学习。我们《人民日报》、《红旗》杂志、《解放军报》元旦社论所说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关键在于学习。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像我们人民解放军那样学习，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大会那样子表现出来。我们各部都要在解放军的代表的领导下，办这个各派联合的学习班，先从领导干部办起。当然领导干部，包含革命组织的领导干部在内。这样子，学习通了，就容易接近，就能够求大同存小异，就是我们伟大领袖说的，少说人家的缺点错误，多看到自己的缺点错误，多作自我批评，这样来求大同，存小异。在加强党性、为公这方面，执行毛主席的最新指示，经常来考验我们是不是够一个无产阶级革命派，在我们双方达成的联合协议上，看我们是不是条条落实了，是不是言行一致，在这个上来考验我们是不是无产阶级革命派。
所以无产阶级革命派不是自封的，也不能永远作为金字招牌的，只建了一功，就是永远一辈子都是无产阶级革命派了。那要这样说，那么我们老同志在战争中都打过几个胜仗嘛，那还不是战功很高吗，那个老包袱，毛主席都是说吃老本都不行吗，那么你们立了一功，就自满了吗？就骄傲了吗？就能保证你们这个革命组织是永远是无产阶级革命派吗？要千锤百炼呀！同志！我们革命到老了，我们现在还要力争保持晚节，拿什么保持晚节？要立新功呀！不立新功，那个晚节不一定能保得住。那么年青的同志们，你们更应该这样想啊。那为什么在学习了，甚至不是分开来学习的，分开学习是加强派性，不是加强党性，仍然还要对立，这个就值得深思！到现阶段，我们解决各省问题上，一般地看到是总是后头有坏人挑拨，多少有，就是必须要我们各派的革命组织要提高警惕，要防止坏人钻空子。这个坏人，包含走资派不甘心他的失败，在背后利用操纵，防止反革命、特务、内奸来破坏，受蒙蔽。这种例子，我们在各省看了许许多多，各部也看到了，就必须你们要擦亮眼睛，心明眼亮。这样来识别自己队伍里头有没有坏人？有没有黑手？有没有后台？当然不是说广大的群众都被蒙蔽，总是要经过少数头头的，这些头头自己要觉悟，如果他是革命的话，要辨别有没有坏人。而必须自己来揪出。现在的通病，就是发现了总是护短，不肯对自己严格要求。我看你现在啊，地方上讲革命大联合的，他们提出三个字，忠、信、严。忠，就是真正忠于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忠于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忠于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忠于中央文革，忠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十六条。一定要这样子，不是假的，是真的，这才叫忠。第二要信。信任广大的革命群众，信任我们人民解放军，信任大多数的干部是可以改造好的。三相信，三信任，三依靠，这样子对对方群众有个基本信任，本来是人民内部矛盾，被挑拨的变成敌我矛盾，是错了的。敌人是少数，即使对方有敌人在操纵，首先我们要回头看看自己后头是不是有坏人操纵没有？倘若对方有敌人操纵，告诉对方，由对方自己起来把坏人抓出来，这就是按照毛主席的指示的斗争方法，因为这是人民内部矛盾嘛，我们争取大多数，把那坏人剔出来，区别开嘛。比如说去年，揪“五·一六”的问题，我们进行就比较好，比较健全，就是告诉那一派，比如说，农业口子都是革命造反的组织，受了秦化龙的利用，我们告诉了这些革命的组织，他们自己把秦化龙抓出来，把他叛徒的材料提供出来，这就立了功嘛。因此，这革命组织就站得住嘛。
同样的，我们曾经召集过统战部，民族学院、经委、《经济消息》这几个造反派，告诉他们有坏人在利用，如同刘郢、骆风、陈大伦、洪涛这些人，他们很快地自己就把他识别开了吗。而且，把很多他的反党的活动都揭露了吗。那么，这些革命造反组织就站住了吗。我们没有牵动群众嘛，区别这个黑手同广大的革命群众，爱护他嘛，所以我们规定的四条，第一不扩大化；第二由他本单位自己把这些坏人黑手抓出来；第三就是不因为批判这种形“左”实右的坏人，就使右派、走资派又来翻天，使旧的秩序又来复辟；第四要利用这个教训，来推动革命大联合。这样的情形，在各省也有。我们正拿这个来说服他，就很奏效。比如，南京去年一月夺权以后分为两大派，闹了一年之久，南京“八二七”跟“红总”对立一年，还是今年一月底，我们跟他们开会，把双方后边的黑手都点了名了以后，一下子两派的联合就很好了。回去保证要推动整个江苏的各革命造反派的联合。这就好嘛，这健康地发展了，我希望这件事情对在座的各单位的两派都应该学习这种精神。因为那天开会在江苏代表中，受南京支左的杜方平影响的，我们批判杜方平时，指出的有康老、江青同志和我们都点了杜方平的名字，结果受他蒙蔽的“红总”这一派，就写决心书回去，现在就跟他割断关系，并且继续揭发他很多的坏事。另一派，“八二七”呢，我们说他过去跟一个坏人叫高小平割断关系，很好，但是这个人还没揪出来，他们保证回去就把他揪出来。这样子，就两方面利于团结了吗。所以我们北京要学这种例子，对方如果掌握这一方的材料里头有坏人，把材料最好采取毛主席的作法，把材料告诉对方，就是我们通常用的话，政治高姿态，高屋建瓴，把对方坏人的材料告诉对方，由对方自己去检举，另外我们相信对方广大群众会检举的。这样的一种信任，那就一定会搞得好的。这是信。第三个字叫严，严格地要求自己，这是主席所说的，批评的时候，总是少说人家的缺点错误嘛，多看自己的缺点错误，多做自我批评，这就能够达到求大同存小异，建立了革命的大联合了。还有就是我们联合起来了，在什么方面联合啊，那很简单，我们常常因为两派联合，代表的人数，代表的人选，代表的比例，会争论不已，常常争论一两个月不得解决，把革命也放在一边，业务也放在一边。这完全是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恶性，派性的恶性膨胀，不应该如此。他的理由就是说，我是革命派，要争取这个领导。那就是毛主席所说的了，这是以我为核心，唯我独左，这是蠢的嘛，这种说法是蠢的，蠢话。你是不是左派，要群众来批准的。那么，领导呢，我们只有一个领导，就是毛主席的领导，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领导！我们只有一个思想，就是毛泽东思想嘛！就是今天报上报导的，我们就有一个路线嘛，就是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嘛！我们只有一个方向，就是毛主席指引的方向嘛！李文忠说的嘛：毛主席挥手我前进，毛主席热爱我热爱，毛主席支持我支持，毛主席指示我照办，毛主席挥手我前进。这就是一个方向嘛！大家都这样奔向同一个航向，还有什么大的矛盾呢？只有小的不同嘛，允许存在的！所以，促进革命大联合，是当前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把各部的工作在一九六八年第一季度就是兴盛起来了，要靠你们解决这个问题。解决这个问题并不难，一旦觉悟了，一晚上就解决了，我们解决各省的问题就是这样。在一个晚上，只要问题说清楚了，大家回去就会同意达成协议的。当然你们现在已经是多数大联合了。但是进一步深刻地认识这个联合，要把它巩固，就要承认接受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领导，忠于毛主席的领导，忠于毛泽东思想，忠于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按照毛主席指引的航向前进，这就是真正的联合。至于各组织旗帜倒不倒，这个在一个时候暂时把革命组织的名字保留是许可的，但不要再拉新的组织了。两个组织已经够了，或者三个组织，你再拉一个也还是两派。我们在地方上碰到，还要拉出山头来，他说毛主席在“七大”说过呵，承认山头，照顾山头，削平山头，他就造出个山头来，那完全是分裂主义，不是大联合，这是应该批判的。
第三个问题，我讲一讲，解放干部的问题跟“三结合”。
你要三结合，非要解放干部不可，否则你三结合不能形成，譬如，像我们今天台上坐的就是两结合，也不能叫三结合，你们台底下坐的也是两结合，也不能叫三结合，不能解决。我们必须真正地解放大批的干部，这就是马克思说了的，毛主席又重复说的：不能解放全人类就不能解放无产阶级自己。你不能解放大批的干部，你们革命造反组织自己也不能解放，你掌不了权嘛！革命革了十八个月，还没掌权嘛！那种权，你们现在掌的权是不巩固的嘛！我刚才已经说了，解放干部的比例并不大嘛！部长级的×××人里头，只解放了××人，而且这××人不是完全解放的，只是抓工作的，只有百分之三十二。第一把手只有×人。司局长级的干部×××个单位来算，××××多人，解放了××××多人，这个比例大一些，占百分之五十九、六十的样子。这个情况是好一些。但是这两级并不是解放了的，只是站出来作工作，还没有得到广大群众的批准，同意。所以必须真正的革命大联合以后，解放干部才能实现。否则，勉强同意出来做工作这可以，如果要解放他，你解放我反对，我解放你反对，就是你支我保，我支你保，就这样吵，吵了半年，打了半年，结果还变成派性嘛！这派性可能连干部也是在里头。现在完全怪干部也不行，因为干部现在胆子小啊！当然我们应该批评干部，精神面貌不对头，怕事啊。但是，一边保，一边反，他也很难说话。所以必须真正大联合，才能鉴定干部。所以在这个里头，干群关系就非常重要。过去干群关系是不好的，应该说。所以主席才不仅批判修正主义也批评官僚主义。主席把无政府的思潮归之于说：是修正主义也是机会主义和官僚主义造成的一种惩罚。那么我们现在已经一年受了这个惩罚了，那么现在应该是干部与群众的关系、一般干部与领导干部的关系，要能密切起来，经受群众的考验。就发生互相态度的问题。群众要欢迎干部站到群众中，双方都欢迎他检讨、亮相，拿工作来锻炼考验；干部本身要勇于倾听群众意见，接近群众。这样子来，就可以争取多数的干部能够站出来，能够被群众批准，这样就有了三结合的条件了，然后加以军代表或者老中少三结合。
在这个问题上，有两个问题啦。一个，三结合究竟用什么形式出现？在我们这些业务部门，我在去年提过两次，要求大家特别是革命群众来创造一种适当的形式，适合我们国家这些业务部门的组织形式。当然供销合作社他们就提了一个组织，成立革命委员会，实际上是个领导小组，九个人，一个军代表，三个革命干部，五个革命群众的代表，就是一三五，九个人，作为领导小组，管业务，既抓革命，又抓业务。这种形式，我们觉得供销合作社那是适合的，人选呢，要经过讨论研究以后，才能批准。这是一种形式。但是供销合作社，它虽然担负国家的业务，它终究还是半群众、半官方的群众组织嘛。我们有些部门不完全如此，就拿工交、财贸、农林部门来说，你计委就不能这样子，计委的权在中央，财政的大权在中央。铁道完全是垂直的，全国一个系统，国防工业更不用说。究竟在这些业务部门里，采取一种什么三结合的形式是要你们创造的，譬如刚才说的领导小组的方式可以行，监督小组的方式也可以做，革命代表会议，或者革命委员会，监督小组领导小组。这几种形式现在都不能够确定，要你们创造出来 ，试点试验以后，行得通，那我们就来推广。因为这是一个新的事情，新的事情。各省市的革命委员会也是群众创造的，是上海的工人阶级和其他革命群众组织创造出来的，毛主席批准的。这个问题希望你们在二月份，所有已经实现了革命大联合的，通过学习，把刚才我们提出来的实现真正的革命大联合，也可以讨论解放干部，也可以讨论三结合的形式，如果讨论得好，就可以进行试验嘛，试点嘛。关于解放干部第二个问题，值得提一提的就是说调查的问题。譬如发现干部有些历史不清楚，甚至值得怀疑，应该进行调查。应该由群众组织组织调查组，但是调查组不宜搞得太多，应该由现在的大联合来共同调查。不要你抓一批材料，我抓一批材料，我要反对的人就把材料抛出去，我要保护的人就把材料藏起来。这完全是派性嘛！私心杂念！完全不是无产阶级大公无私的党性！只有这样，才能实事求是。联合调查，这样人力可以节约，财力也可以节约。同时，调查出来的材料不一定可靠。因为时代的不同，情况的不同，背景的不同，必须要核实，还要有旁证，还要经过中央最后审核。不要掌握了一些调查的材料，马上就抛出去，就贴大字报。以为这样一下子就把人把这个干部就打倒，不一定。因为材料如果最后核实不对呢，干部还是要给他平反的嘛。但是就影响我们的工作，就使工作受到波动。所以为了慎重起见，我们欢迎广大干部进行调查，群众的调查是很可宝贵的。这是我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关于组织革命这方面的很大收获，如果文化大革命包括四个方面，思想，政治，经济，组织，那么就在组织上纯洁我们的队伍，是最大的收获。我们应该称赞和感谢一些群众调查组织。但是我们现在有了丰富的经验，要把它归纳起来，就是材料要联合调查。有了材料，特别严重的材料，应该报给中央，不要随便抛出去，油印或者贴大字报。对于人，如确实情况严重，可以群众大家注意他，但是不能把他私设公堂，私行拷问。这种方式不许可，可以向他盘问。个别严重的，可以向我们的专政机关提出，监视他。总之，我们革命要建立革命的秩序。因为我们到现在，各部不能进行三结合，业务掌握比较因难。所以不能不派出军管会或者军代表，这是个过渡的办法。军管会也好，军代表也好，总是要把引导到革命三结合的。这才是我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组织上的收获。这新的力量增加到领导机构里来了吗，这才能保证我们革命的继续前进！这是第三个问题。
第四个问题，大批判和斗批改。
我们希望我们各部门在这个革命大批判中要参加，一直到现在，我们国务院的业务部门就拿这××单位来说，加上外事部门的，×个单位，×个单位，国防工业、科学×个单位，还有政法部门×个单位，我们对革命大批判贡献得比较少。尽管有些大字报，多数对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有不少揭发，系统地揭露刘邓陶的这条黑线，干扰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这条红线的，这样的理论上的批判，就贡献很少。到现在我们还没有看出几篇象样子的文章，能够介绍给全国来学习。那么，是不是我们经济战线上就没有可批判的呢！还多的是，随便可以数。工交、财贸、农林，刘邓陶也好，薄一波也好，政法系统的彭真、罗瑞卿也好，都可以找出它来，很多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主张，资产阶级的一些反动理论。所以不仅象我们批判刘邓、王稼祥的在外交方面的三降一灭、三和一少，在农业上的三自一包，包产分田到户等等。我们在经济上两条路线斗争，好多，我今天不讲这些问题。比如半工半读这个例子吧！三自一包刚才讲了，很多问题。我们很可以组织一个理论班子，批判班子，一个小组，或者由一个口组织，或者一个部门组织。针对部里发现的这些，把他们的黑线的反动理论发挥的例子，写些批判的文章。这对我们的斗批改有很大的好处。有了革命大批判，我们就可以更好地进行本单位的斗批改，就更便利于揭发坏人坏事。而现在我们本单位斗批改，在一九六八年摆在我们议事日程上不能再推迟了。我们斗本单位的一些负责的人，这个事情搞了一年多了，我们现在要进入到一个解放干部，就是说揪出一小撮，解放一大批，批就要批判这些反动理论、政策，把刘邓陶的黑线在我们经济战线上的影响批判去！这样就有利于我们进行各部门的改革，制度的改革呀！编制的缩小啊，机构的改革，人的思想革命化，达到机关的革命化。今年一九六八年无论如何我们进行斗批改中就要准备下一个步骤，怎么把业务这个组织缩小，实际上现在各部抓业务的人就是少数的。国务院就这么几个人在抓业务么！国务院今天在座的秘书厅，还有什么其它几个直属局根本没管什么业务嘛，但是业务还是不照样地进行，证明了不要那么多人。过去每年讲精简，搞着搞着又庞大起来，就是因为人的思想没有革命化，机构就不能革命化。这一次先从思想革命开始，政治革命夺走资派的权，那么我们经济革命改变各种经济制度呀，经济制度不是所有权的问题，是劳动关系问题、分配问题等等。还有经济管理制度，编制，上层建筑的这些问题，政策上的问题、编制等等，这都要进行改革，一个中心问题就是要精简。那么这么多人到哪里去？在北京，我们国务院业务部门几万人，加上直属单位××万人。不需要这么多人，许多部门可以合并，许多部门可以缩小为一个小组那么大，一个局、一个科。那么多的人到哪里去？我们必须为我们的广大干部找工作的出路，我们现在也不能够主观的留一部分，那些人都不要，这不是党和国家负责的态度。我们应该为大家找锻炼的出路，比如说搞农业基地，不是跟公社去争地，许多可以去开荒的地方，拿我们现在的工资，我们可以做为投资嘛，我们还有一部分行政可以作为投资嘛，大家轮流去劳动，留一批下来在这个地方工作、考验，大批劳动，定期轮换，这是一个办法，是假设的！让大家去考虑、讨论。然后有新的事业发展，就可以调一批人出去，经过学习，经过思想革命、政治革命，我们还要经济革命，在劳动上还要改造呢！我们很多机关也是不接近工农兵的嘛！还是知识分子，我们把自己从家门到校门然后到部门，要改成要跟工农兵结合，锻炼自己，然后再担负工作会更好。这个前途下乡上山不仅动员青年做，这是毛主席路线，不是如同有些上山下乡的青年乱说的，他要回到城市里来，不想下乡上山，说这是刘少奇的黑线，那是错误的。连我们机关都要做这个准备，我们谢副总理他领导的公安部，他就这么提倡嘛，留下多少人？一二百，其他人都到农场去锻炼，他（指谢副总理）也报名，当然喽！他报名，现在还不能去，但是总有一天他要去一下子，那么，报名是句空话了。我是说，现在所有部门最容易下乡的是卫生部门，所以我直接抓过卫生部门多少次，现在正在计划，把大专中等的医务卫生学校的两届的毕业生和卫生机构、医院人员，分三年到乡村中去为农民服务，为广大农民服务，就面向农村，打倒老爷卫生部。这样子来改造，也就是为人民服务。它这个部门容易下去，我们在西北××那一带地方试验过，很有效，广大农村很需要，很欢迎。所以我们其他部门就要自己创造另外的机会，这个也可以各部门来讨论。总之，我们斗批改的任务在一九六八年我们必须把它逐步来实现，这要看各部门搞的工作。有了这个革命化，我们……
第五个问题就是要真正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
就是每个部门一定要把革命跟业务跟工作结合起来，再不能只抓革命，不管工作。我曾经跟外交部的新起来的革命派的组织大联筹勤务组的同志们谈过话，问他，当时一个外交上的一个问题，就是北朝鲜俘虏那个美国间谍船的那件事情的看法、分析、前途的估计，大家都说不清楚，甚至报纸都没有看。你们想，在外交部抓革命，不看报纸，革命怎么能够联系到业务啊！因为每天吵架，上午下午。当然，大联筹是个好的组织嘛，比过去联络站是前进了，因为联络站搞到后期犯了很多错误。可是每个部门的造反组织，如果不抓业务你就不能算一个完全的革命派，你是口头的革命家嘛，你不能实行，你实行要通过你本身的业务来实行革命。政治统帅一切，毛泽东思想统帅一切，毛主席讲的《实践论》，要通过实践考验你是不是一个完全的革命派嘛！所以，这个问题我不需要多说。
现在摆在我们议事前面，工交、财贸、农林，在二月份我们一定要大联合、三结合和组织业务班子，业务班子就是要有三结合。现在出来抓工作的人并不少了，××个部门，就拿现在的××个部长级干部，×××个司局级的干部，就有×××人左右了。这×××人分在××个单位里来说，当然是不平衡的，也是不等的。那么，就一个单位只有××个人，或者×个人，或者××人、××个人。这样的数目。这样的数目，有了军代表，再跟广大革命群众代表结合，就并不难，关键问题就是革命群众的大联合。就以现有的干部抓业务已经可以抓起来了。但是你如果不大联合、三结合，你革命就所谓革命罗，就把业务抵销了。派下去的他拿派性影响大家。煤炭工业部门临走的时候，我们说的很好，动员大家，这一派到这个方面去，那一派到那个矿山去，不要把派性带下去。一下去派性就带下去，支持一派，反对一派，特别是煤炭学校矿冶学院就搞得凶嘛，有的就被人家送回来嘛。那么你这个部里有两派，一样，怎么敢派下去！派下去也要闹派性。这就必须解决大联合，这是关键的关键。二月份不能再迟了，把三结合实现。这样子，才能够，我们的六八年计划我们打算在二月份能够定案。现在计委的一小部分人在余秋里同志的领导下在抓这个计划，我们总要定案了吗？已经晚了嘛！首先我呼吁计委的两派，你们都是革命造反组织，就是一个先一点，一个后一点，应该真正联合起来，抓革命，促业务，因为这是全国的关键嘛！去年耽搁了嘛，是许可的，今年不应该再耽搁了。所以我向你们呼吁，你们真正能够在毛泽东思想旗帜的指引下，毛主席最新指示作为指针，斗私批修为纲，来实现表里一致的、言行合一的无产阶级革命大联合（群众高呼口号）。我问一问计委的两派同志可以不可以？（答：可以）好！谢谢你们！（热烈鼓掌）。
当然，不是说别的部门就不重要了，因为首先要计委先把革命大联合好，计划才做得很好嘛，不然在指标上就会争了，那一个也不肯说少一点，少一点好象革命性就不够了，还是毛主席的实事求是嘛，你必须客观地看问题，才能把问题解决好。当然，我再说两句，余秋里同志，他还是要向你们作检讨的，一边抓业务，一边还是要他检讨过去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这一段的错误。二月逆流中，他说了错话，耍了态度，他应该深刻检讨的。我相信他会做好的。在这点上，希望计委的同志给他机会，在工作上表现，也就能够在检讨思想，检讨错误上有所表现。
最后一个问题，是说几句话，就是关于整党、整团，和准备九大的工作。我们现在各部门还没有把这问题提得很高，因为大联合还没有做好，整党就不容易搞得（多少人），能够首先是党的生活嘛，重建嘛，就需要有所取舍！当然，大多数，多数的多数是好的罗，总会有一部分人不适合留在党内的罗，这要由党员讨论，一定要吸收非党的革命群众的意见。同时，要增加新的力量。所以整党的工作在机关里头也是一个重要的任务。联系到整党，对九大的准备工作提出意见。好象我们各地那样子，这就需要在三结合的已经有了结果了。那么，许多的讨论党章这些问题也可以征求各部的意见。从这个意义上说，也极需要我们把各部的革命大联合、革命三结合、革命大批判、斗批改搞好。
所以这个任务是很紧迫的，根据国内外形势的要求，国务院的业务小组要求我们在经济战线上××个单位不能再缓了。譬如，我举一个例子，就说明不实现革命大联合、革命三结合就没有办法。我们的业务小组成立在九、十月份，我们伟大领袖批准了的，当时开第一次会和第二次会，我就提，我要求每一个口子给我推荐一个革命造反派，我要跟他联系，到现在推不出来。我以为为什么，因为都是两派，你推哪一个？推这一个，那一派反对。所以这些部长们也好，我们的口长们也好，他们有为难之处，说我又不好催他们。但是我把这件事情向你呼吁一下子，大家可以分工嘛？我们的职务都是分工的嘛，可上可下嘛。为什么我要希望各口子有造反派，一个不行也可以两个嘛。因为知道各口子的情形。譬如，我们对地方的情形比较熟悉，我现在对各部的情形又胡涂、模糊了。光靠我们原来的领导同志说，不免旧框框多，旧的标准多，新的就听得少，所以必须听各口子造反派的意见，把双方的意见都能听到了，这样反映给中央，反映给中央文革小组，我们在中央的会上才能有所贡献，有所建议，同时我们今年的计划也才会可能订得好。
所以我今天的讲话的意思就是要求你们真正地彻头彻尾地实现无产阶级革命大联合，推动迅速地能够按照你们建议的形式来试点、来促成革命的三结合，这样就好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使我们一九六八年的计划能定下来，而且能够推动全国。我们相信，全国的劳动人民，工人阶级，广大的农民，和其他劳动人民，跟我们人民解放军一道，跟我们已经站出来的得到群众同意的革命干部一道，会把今年计划不仅超额完成，还能够实现新的跃进！（鼓掌，呼口号）
同志们，总理的讲话很重要，我完全拥护。希望今天到会的各单位进行传达讨论，以便于更有力的条条落实、全面落实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战略部署，毛主席的最新指示。
明天起，由国务院秘书厅轮流地在各个单位放录音。
全国的形势越来越好。刚才总理已经讲了。春风已到玉门关，甘肃省的革命委员会建立起来了，辽阔平原唱凯歌，河南省的革命委员会建立起来了，明天河北省也要建立起来了。
让我们高呼：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胜利万岁！
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九六八年二月四日（印）
工代会天津市印刷行业委员会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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