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8-2-21 作者:周恩来, 陈伯达, 江青
周恩来、陈伯达、江青当总理、伯达、康老、江青、文元等同志步入会场时,全场起立,长时间热烈鼓掌,高呼:“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
江青同志:问同志们好!(热烈鼓掌,呼口号)向同志们学习!今天请同志们来,我们是有这么一些问题和同志们谈一谈。天津是中央的直辖市,两个小时就可以到,本来我们到那里去也可以,你们来也可以,由于我们还有别的工作,所以,麻烦同志们走一遭。
我们想有这几个问题和同志们谈一谈,在你们天津,去年“全国工农文艺战士座谈会”,有这么一个黑会,知道吧?(众答:知道。)黑的!还有一个黑的戏,叫《新时代的狂人》,有没有?(众答:有。)黑的!今天就和同志们谈一谈,这是个什么原因,讲一讲道理。现在请陈伯达同志给我们讲话。(热烈鼓掌)
同志们!今天走了一天很辛苦了,刚才江青同志说,请你们到这里是有原因的,因为最近天津一年多来,出现了一些怪事,拿江青同志举的两个例子,一个黑会,一个黑戏,那就值得大家考虑了,值得大家想一想这些问题了。在去年九月五日,江青同志讲过,说我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要有三个条件:一个是要拥护以伟大领袖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二、要拥护伟大的人民解放军;三、是要拥护新生的革命委员会。现在,比如说文艺黑会,准备在天津召开,已经破产。这个黑会,就是一些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一些叛徒,一批坏人,他们想借召开这样黑会的机会,来反对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反对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来反对我们无产阶级专政的柱石,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举世无双的、举世无敌的,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民解放军,还有,反对新生的革命委员会,想千方百计地破坏她。
现在,我们说一下文艺黑线的问题。
大家都知道,在我们全国,在我们国家内部,有周扬为代表的一条文艺黑线,它在全国有一个相当的黑网。比如在天津,他就有一伙,象方纪、孙振、白桦、李超、董阳等等,比如他们所表演的黑戏《新时代的狂人》,就是由方纪编排的,参加导演的。在天津出现这样的黑会、黑戏,都不是孤立的现象,他是反映了我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极其尖锐、极其复杂、极其激烈的阶级斗争,反映了社会上反动的资产阶级的思潮,而且反映了这个思潮形成的组织,比如在天津有“大联筹”、“政法公社”,在河北,在保定有“省委兵团”、“八五风暴”、“农大红色造反团”。石家庄,比如“狂派”,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吧?(众答:知道。)在唐山、邯郸等地都有代表他们反动思潮的这些流派。所以天津这个黑戏、黑会,不是一个孤立的现象,而是阶级斗争的反映,这个是一个侧面。在天津、在河北,还有组织上的联系。
在这里我想说一下我在天津工作的情况,我大概是五七年冬天,同康老一块到天津,康老调查教育问题,我是调查工业问题,后来做了一些四清的工作,当然,在这里面接触了一些人。比如在天津,在一些工厂里,就受到许多老工人的教育,他们给了我很多帮助,让我知道了很多我从来不知道的事情。比如我现在举个例子,我问他们天津工人的发源地在什么地方,他们给我说,在三条石。这样,我就到了三条石去看了,看了原来那个最原始的展览馆,有一些很原始的材料,我很受感动。有一个时期,周扬在天津,我跟他说,你可以去看看三条石,受些教育嘛!最近,我看了一些材料,周扬和在天津的一伙人,把三条石展览变了样子,变成了资产阶级的发家史。这是我原来不知道的,这回我看到了《天津日报》,看到天津一些小报揭发这件事,这就给我很大教育,他们就是这样颠倒历史,资产阶级的剥削史,他们就可以把它变成资产阶级的发家史。还有,有些人,象方纪之流去年不知道什么道理,到北京来,因为过去在四清工作中认识他们,因此我也跟他们谈过话,我那时跟他们说了三条,要他们不要登台,不要伸手啊,不要上当啊,是跟他们这样说的吧,你们小报上反映的,我都看了,是我说的这个意思,但方纪他们还是要表演呀,要登台呀,所以我跟他们说是一回事,他们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这又是一回事。这里就证明,在文化大革命中,揭露了很多我们原来所不能想象的事情。比如听说他们在天津还隐藏着什么叛徒集团,他们和一些坏人、叛徒,一些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就想登台,想插手,拚命要钻到里面去。这个要和大家说明白一点,我想是有好处的。
天津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会不会就因此被他们破坏呢?我看天津有强大的工人阶级,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会进行到底的,新生的革命委员会一定会逐步巩固起来的。我最近和一些同志谈过、说过,天津虽然建立了革命委员会,但是个别的也不能排除有反复的可能,也有一些变色龙,变颜色,有些小的爬虫,为了适应它的需要,时而变这样的颜色,时而变那样的颜色。我想,我们大家要提高警惕,在毛主席的领导下,在光焰无际的毛泽东思想照耀下,我们充满信心,我们是能够战胜一切的。完了。
会议开始的时候,江青同志提出的问题,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就是怎么彻底揭开天津文艺界阶级斗争的盖子,按照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我完全同意刚才伯达同志的讲话,他剥掉方纪、孙振一伙人的画皮。
同志们,江青同志刚才说的,被中央文革去年十一月份就揭露的所谓“全国工农兵文艺战士座谈会”是一个什么会呢?只要看一看这个会的后面有黑手,是什么人,就可以弄清楚,据说有两员大将,一员叫方纪,一员叫孙振。方纪,何许人也?是胡风分子,周扬的死党,刘邓在文艺战线上的代理人,周扬安排在天津的心腹,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孙振,何许人也?过去不知道,现在知道就是雪克,就是大毒草《战斗的青春》的炮制者,疯狂地镇压无产阶级革命派。象这样一些人召开的一些会,同志们,是不是黑的,(众答:是)该不该揭露?(众答:该。)
最近我看到一个材料,他们召开这个会,准备成立“工农兵文艺革命委员会”,要夺权,取而代之,这些胡风分子,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叛徒,他们要夺谁的权?他们就是要向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夺权。所以我说,这次黑会带有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反夺权的性质,把全国那么多人找来,是这样两个人,是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反夺权的会。象这样的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的反夺权,应该按照毛主席的教导,江青同志去年十一月的讲话,彻底揭露,彻底批判。把我们阶级阵线分清。把一小撮坏人彻底揭露出来,使他们的阴谋不能得逞,使广大群众得到教育,新生的革命委员会更加巩固、更加健康。
所以,我想顺便说一下方纪、孙振这两个人。方纪、孙振和我都有一点关系。
方纪,我到现在还没有跟这个人见过面。但一九五八年,他写了一篇《来访者》,我是批评过的。《来访者》是控诉社会主义,反对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毛主席革命路线,反对社会主义的一篇彻头彻尾的大毒草。(呼口号)这篇作品,不是方纪一个人的,而是周扬、陆定一以及他们的主子刘邓陶的一个代表作。方纪这篇作品是在上海发表的,发表以后就受到读者的批判,广大工农兵起来批判。批判以后,当时他同上海旧市委一小撮走资派勾结起来,跟周扬这条黑线勾结起来,展开了疯狂的反扑。当年,六月十八日他给周而复──大毒草《上海的早晨》作者的一封信,这封信经过林默涵发出的,他把他的《来访者》说是构思不成熟的问题。六月十九日他又写了一封信,他是和刘白羽商量写的,在这以后,他又说《来访者》思想上是积极的,只是艺术上没有达到,而且说,只要帮他的忙掩盖过去,下次到上海面谢。从这里看来,陆定一、周扬他们的一条黑线,在全国有一个网,一个方纪受批判的问题,四面八方都动起来,在北京、上海等等一大群人,都在为他奔走。《来访者》这篇作品发表以后,马上被香港反动报纸转载,并且加了按语,说是大陆的揭露,揭露了社会主义的阴暗面,而且把方纪封为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主席的“功臣”。同志们,这样反毛泽东思想、反毛主席的毒草,该不该揭露?该不该批判?(众答:该。呼口号)当时,香港反革命报纸说方纪这篇小说是“良心的发现”,就是这样“赞扬”的,可见他的反动本质。到今天,他的反革命本质一分一厘一丝一毫没有转变。后来我又看到英国有一个特务机关出的一个刊物叫《苦果》(译音),内部发行的,专门搜集社会主义国家内最修、最修的作品,收集中国两篇半,其中就有方纪的《来访者》,就是这样的一些东西,居然他们也要夺权。他究竟夺谁的权?还不是夺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权,夺毛泽东思想的权。(呼口号)还有一员孙振,一九五九年的《战斗的青春》,是在上海出版的,上海一些坏书是在天津百花出版社出版的。天津有些大毒草好多是在上海出版的。这是有联系的,他们是一丘之貉,组织这本书的人是上海文艺出版社的编辑,叫刘金,这个人跟雪克转了很久,他也写了很多,后来被上海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包庇。这本书一出版,广大工农兵纷纷反对,在一篇文章中点了,说它是坏作品,是美化、歌颂叛徒,诬蔑我们军队,反对毛主席的人民战争思想的大毒草,刚刚开了一次座谈会,要进行批判,这个时候,上海的旧市委一小撮走资派陈丕显、曹荻秋得到了刘邓的黑指示,慌张已极,马上下令禁止批判这本书,而且说:谁批判这本书,就要检讨。陈丕显这个家伙,是根本不看书不看报的家伙,但他三天就看完了这本书,看完就下令不准对这本书进行批判,他们究竟是什么黑关系!这还看不出问题吗?(江青同志插话:陈丕显是个不学无术的人,还居然看了这本小说。)就是这些东西引起了他们的共鸣。
你们天津还有一个人,叫吴雁,又名王昌定,是周扬很欣赏的,为他翻案,写了一本《创作需要才能》,周扬看了以后,为他捧场。这篇东西是经过方纪修改后,才在《新港》登出的。
我在这里就是说明这一点,所谓文艺黑会,就是代表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反夺权。他们开黑会能代表工农兵吗?方纪、孙振如果能代表工农兵,那才是见鬼哪,他们只能代表叛徒、特务、坏人、走资派,代表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夺权。所以江青同志提出这个问题是很严肃的、尖锐的,引起我们的警惕。今天提出这个问题,就可以从这里揭开这个盖子。揭开天津的盖子。
天津文艺界有右派,就有左派,有反革命派,就有革命派。广大文艺工作者在毛主席指引下,在革命委员会领导下,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最后,希望同志们再看一看去年十一月九日、十二日江青同志的讲话,真正把清理阶级队伍解决好,把文化大革命搞好。我的讲话完了。(热烈鼓掌)
同志们,革命小将们,(呼口号)打倒周扬!向同志们致敬!向同志们学习!(热烈鼓掌,呼口号)我同意伯达、文元两位同志的讲话。我补充一点,你们这个天津呀,可出奇哩!雪克我找了好几年,不知道叫什么家伙,原来叫孙振,钻出来了。就在天津,他这本书我看了三个版本。文元同志批判了,我不讲了,你们也批判了,深不深,够不够那是另外一个问题。
有一个电影,叫《探亲记》你们看过吗?(众答:看过。)这个作者叫杨润身,这个人也在你们天津,也是黑会的积极分子,他这个《探亲记》,算是修到家了,我建议同志们看一看。我看了以后,心情非常沉重。歪曲伟大的解放战争、卫国战争。在他的电影里,写整个战争,只剩下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头子,无亲可探,但非要探亲。他的第一稿说,儿子当了高官,不承认贫农的父亲,恶毒透顶,歪曲工农兵。但象这样一些家伙,一个月拿着国家的高薪还不说,还要拿着非常非常高的稿费,不义之财,是剥削,我有证据。拿着这些稿费,作为他们黑会活动的经费。这里(江青同志念单据),方纪一百五十六元,杨润身三千元,孙振一千元,多啦!王昌八百元,袁静八千元。举一点例子,同志们听一听,拿着劳动人民的血汗,来进行反革命复辟活动,他们,赤裸裸地说明他们要夺权。孙振给一个董阳,不知道是什么人物,大概是伙伴吧,还有邵文宝、滑富强、王静、张贺明写信,指使他们夺权,务请注意,这是他的亲笔信:“为工农兵文艺工作者夺权的观点制造舆论。”说:“为了扩大影响,是否考虑与全国各省市已经占优势的或者还在坚持斗争的工农兵业余文艺工作者联合发表呼吁和宣言。互相支持,造成优势。这一切搞好,夺权才能得到广泛支持。”请问,他们夺谁的权?(众答:夺无产阶级的权,呼口号)这是他的亲笔信啊!(江青同志拿起了信)嚣张极了!狂妄极了!今天请同志们来值得不值得?(众答:值得。)为什么他们会在天津、北京、上海许多地方这样嚣张?他们人数很少的,但他们的活动能量很强,就是因为他们有黑后台,他们有活动经费,现在我们下令冻结,你们说应该不应该?(众答:应该。热烈鼓掌)
出现这样一些怪事情,不简单、不是偶然的,是有历史原因,也有现实原因的。在历史上看,天津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城市,也是产业工人很多的城市,各国租界比较多的,就是文化大革命以前,有一个万张集团,你们扫干净没有?能不能说把万张集团搞清楚了?(众答:没有。)在你们那里有这么一个组织,整总理的黑材料,整伯达同志的黑材料,整康老的黑材料,整我的黑材料。请整!这个组织不坏,是混进了坏人,这个组织是立过功勋的。(呼口号)这个万张集团,你不搞清楚,反而整我们,这是什么问题?这就是我去年九月五日讲的第一条,他们就是要动摇以毛主席为首的,林副主席为副帅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呼口号)对万张集团兴趣不大,搞我们,好,搞吧!请!不过我给同志们提供一点线索,在河北省这么两个县,有大叛徒集团。一个叫献县,孙振的家乡,他都回去安置了的,布置了的,不让搞调查,不让你查出东西来,现在要广大群众动员起来,认识他这个叛徒的面貌。(呼口号)还有一个县叫深泽县,也有一个很大的叛徒集团。革命的同志们,小将们要把这个搞清楚,要不搞清楚它,他们就支持方纪这些人,搞我们。(呼口号)把矛头对着什么人,这是个大是大非问题,我重复说,谁要是对准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谁要是对准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谁要是对准新生的革命委员会,谁就错了。当然,新生的革命委员会要逐步地使她健全起来,我不是说她没有缺点错误,但不允许坏人钻空子,来搞我们的军队,搞我们的革命委员会。但这里有一个问题,我向同志们建议,也向天津市的革命委员会建议,方纪他们到北京来坐的汽车就是公安局的,我有证据,上次我和总理就点过,天津文化界,公检法,现在我再一次郑重提出,公检法的问题,一定要彻底地揭开。(鼓掌,呼口号)当然娄,不是公检法一个没有好的,主席教导我们总要一分为二相信大多数,是有许多好同志,坏人只是一小撮。但是万张集团经营很久。建议天津市革命委员会学习北京市革命委员会改造公检法的办法,就是用复员的革命军人、革命干部一千多人?(谢富治同志插话:两千人)三千人也可以,只要需要。(热烈鼓掌,呼口号)这个公检法不把盖子尽快揭开,害苦人了,他不是专了资产阶级的政,而是专了我们的政。主席、林副主席和我走到那里,他们都盯梢,安装窃听器。这个允许不允许?(众答:不允许。呼口号)要不要打倒他们?(众答:要。)打倒他们!
同志们,回去要新深入广泛的宣传,要使广大群众擦亮眼睛,那么这一小撮坏人,他们就掉在人民战争的海洋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过街耗子,人人喊打。祝同志们成功。(热烈鼓掌,呼口号)
我想问一句,天津市革命委员会负责同志有没有这个决心?(有人回答:有。)说的不太响亮啊,这两个盖子一定要揭开。不过你们现在可能还蒙在鼓里,这点可以原谅你们。要有决心揭啊!
同志们,天津市的革命工人,革命干部,人民解放军,革命群众,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成立了天津市革命委员会。天津市革命委员会是经过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批准的。这个革命委员会,新生的革命委员会成立了,我们今天第一次接见了革命委员会的委员,以及人民解放军的同志们,以及革命群众的同志们,首先祝贺你们成立革命委员会的伟大成功。这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呼口号)刚才江青同志讲,天津在文化大革命大好形势下,出现了几种怪事。一个黑会,一个黑戏。这就看出,在文化大革命进入决定胜利,全面胜利的时候,敌人是不甘心死亡的。所以今天找同志们谈话的时候,在天津的大好形势下,出现了反革命复辟活动,这是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特务、叛徒,他们是垂死挣扎,他们企图动摇以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他们是妄想。他们想动摇我们的人民解放军,想企图瓦解我们新生的革命委员会,是白费心机的,白日做梦。但我们必须提高警惕。看到这个黑会出现在天津,出现了反对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反对中国人民解放军,反对无产阶级专政的黑戏,我想就黑戏和同志们交换意见,这个黑戏过去我完全不晓得,天津市革命群众告诉我们,揭露了这个黑戏的前因后果。这个黑戏,是对无产阶级专政有刻骨仇恨的反革命、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叛徒、特务大加吹捧,大加赞扬,而且得到社会上、国际上的叛徒、特务大大赞扬。这个黑戏在天津,演了几十场,在北京演了几十场,《天津日报》大加赞扬,我们应该不应该注意。(众答:应该。)(江青同志插话:还造谣说:江青同志看了,报告了毛主席,说很好。造谣!)(总理插话:诬蔑!)这个问题该不该反映?(江青同志插话:还说要做我的样板田的第九个样板戏,见他的鬼去吧!)这件事不是偶然的,通过黑戏,可以从中得到深刻教训。列宁同志讲过,历史的辩证法总是这样,马克思主义的胜利逼得马克思主义的敌人也换上了马克思主义的外衣。同样毛泽东思想在全国全世界,取得了伟大的胜利,光芒万丈,光芒四射的毛泽东思想逼得敌人伪装起来,打着毛主席的旗帜,来反对革命、反对毛泽东思想。从天津的事实可以看出来,文化大革命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反革命用“革命”的方法反对革命,把陈里宁这个对革命有刻骨仇恨的反革命分子伪装成“革命英雄”,编了剧本,演了戏,大加赞扬,这点我们应该得到深刻的教训。毛主席在六二年十中全会上说过:“利用小说进行反党活动,是一大发明。”他们要采取这个方法为夺权作舆论工作。毛主席还说:“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黑戏就证明反革命分子利用戏剧文艺、理论作颠覆无产阶级政权的舆论准备。毛主席在一九五七年七月九日上海干部会议上讲话,他说:我们利用大字报这种形式,进行社会主义的思想革命运动,但大字报没有阶级性,正象语言没有阶级性一样。无产阶级讲白话,资产阶级也讲白话,无产阶级用话剧,资产阶级、汉奸也用话剧。同志们,他们这个黑戏是什么人演的?是叛徒、特务、反革命!(呼口号)同志们,在阶级斗争中装疯卖傻是一种手段,鲁迅写《狂人日记》是革命者反对国民党,反对北洋军阀的反动统治,同样反革命也会利用的,反革命分子陈里宁和他们一伙人伪造《狂人日记》反党反社会主义,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编造了《狂人日记》到处散发,到处翻印。陈里宁是一个什么人?是一个恶毒反对共产党,反对社会主义,反对无产阶级,反对毛主席,混进革命队伍的地主阶级分子。同志们,不要上当,不要光看到他怎么样反对刘少奇,反对叛徒哲学的黑修养,就以为他是革命的,把他反对毛主席的东西全删掉了。(呼口号)同志们,不要上当,不要受蒙蔽,不要看到他反对黑修养,这就是革命,他反对的是整个共产党,他把毛主席著作批驳得一塌糊涂。如果不相信,同志们可以到监牢去看一看。(呼口号)陈里宁不是疯子,是反革命!但是,不但有《狂人日记》,还有你们天津人民话剧院编的一个戏,叫《新时代的狂人》,这名字是王力起的,(文元同志带领大家呼口号)看一看人民话剧院革命委员会六七年八月一日剧本前言说了些什么?(当念到国际上反修战士支持时)这就是特务分子李敦白。(江青同志插话:李敦白是个外国特务,还照了像,这有照片,好几个外国特务支持这个戏,同志们说,简单不简单?)这个戏从剧本上看恶毒地攻击我们无产阶级专政,恶毒地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机关,恶毒地攻击中国共产党,恶毒地攻击了毛主席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样的一个戏,在天津上演了几十次。而且得到了《××日报》的大肆宣传,登广告登了一个多月,这个剧本,作者是个叫尹淑坤的,在场吗?(众答:已经揪出)(江青同志:好。)还有一个演出负责人叫李启厚的,来了没有?(众答:没有。)揪出来没有?(众答:没有。有人说,回去就揪。)这个黑戏跟你们讲清楚,在天津文艺界里,有周扬黑戏,以及他们的走卒方纪、孙振等等,通过这个黑线,混进了很多国民党特务、叛徒以及外国敌人。这一点,同志们要特别警惕,要擦亮眼睛,当然,也要一分为二,天津人艺的群众还是好的,方才有的同志讲,“八·一四”把尹淑坤已经揪了出来。这很好。同样,外国朋友也是这样,在北京的外国朋友绝大多数是好的,支持我们。当然也有一小撮,象李敦白。同志们要擦亮眼睛,提高警惕,把我们的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象保护我们的眼睛一样,保护你们新生的权力机构天津市革命委员会,把黑戏、黑会的黑后台,方纪、孙振之流揪出来,取得彻底胜利。祝同志们成功!(热烈鼓掌,呼口号)
补充一下,这个戏很明显,把反革命打扮成“革命英雄”,不仅在天津而且和北京×学校有关系,希望同志们注意。
我完全拥护伯达同志、文元同志、江青同志、康生同志的重要指示,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指示。它揭开了周扬黑线方纪、孙振、白桦、李超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的盖子。他们有的是叛徒,有的是特务。刚才江青同志讲,有一个冀中的县,叫献县。这个地方我是比较熟悉的,抗日战争的时候,我们解放军,那时是八路军,进都进不去的。孙振就是这个地方的人,又是一个特务。还有一个深泽县,谁都知道的,那个地方有的是坏人、有特务,也有叛徒、地主,有的是。所以这两个据点一定要把它拔掉,赞成不赞成?(众答:赞成。)他们出面搞一个黑会,一个黑戏,他们依靠那些,来反对毛主席思想,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反对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这是反对中央文革小组的反革命复辟活动,他们企图夺取文艺界的领导权,是有阴谋的,有计划的。他们在这同时拚命地攻击人民解放军。我们听说,凡是人民解放军支持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他们就进行镇压、迫害,有没有这个事情?(众答:有。)我们一定彻底剥掉这些反革命分子的画皮,斩断坏人伸出的黑手,把他们揪出来,这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这是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这是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的伟大胜利。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是毛主席亲自缔造和亲自领导的,是林副主席直接指挥的人民军队,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柱石,谁拥护毛主席我们就和他亲,谁反对毛主席我们就和他拚。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是坚决执行江青同志去年九月五日指示的,谁反对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谁反对人民解放军,谁反对革命委员会,我们就和他作坚决的斗争。(热烈鼓掌,呼口号)我们解放军一定和广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团结在一起!胜利在一起!(热烈鼓掌,呼口号)紧跟伟大领袖毛主席,紧跟中央文革,誓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热烈鼓掌)夺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全面胜利!(热烈鼓掌)最后,祝同志们在新的战斗中取得新的胜利。(热烈鼓掌,呼口号)
同志们,我代表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和他的亲密战友林副主席,问你们好!(长时间热烈鼓掌,高呼口号)问同志们好!
我完全同意刚才伯达同志、文元同志、江青同志、康生同志、成武同志的讲话。我没有更多的话说了,我综合讲几点,我们去年在夺党内一小撮走资派的权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今年要取得全面胜利。毛主席说:“越接近全面胜利,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越是尖锐,越是激烈”。那些党内一小撮走资派,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苏修美蒋日特间谍,还有一些社会渣滓,他们不甘心失败,他们要在死亡的时候挣扎。当然,只不过小丑跳梁,我们还是沿着胜利的道路继续前进,但是我们必须提高警惕。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告诉我们,不要放松警惕。所以中央、中央文革邀请天津一千二百多位同志来北京开会,讲一讲刚才的事情。阶级斗争是尖锐的,每个地方都有,为什么讲天津?因为天津有一个黑会、黑戏,它代表了全国的阶级斗争的,有它的典型性。去年九月五日江青同志就讲了三条:加强巩固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加强个巩固我们伟大的人民解放军;加强和巩固我们新生的革命委员会。讲话以后,在同一个时期,天津刘邓陶死党和周扬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他们就要挣扎。江青同志号召大家要提倡三红,要巩固我们的红色司令部,要巩固红色的军队,要巩固红色的政权,但阶级敌人同时出来捣乱,这就证明敌人不甘心死亡。过去江青同志在十一月九日和十二日讲了文艺界要清理队伍,要阵线分明,抓坏人,开展了广泛的群众运动。天津文艺界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他就要搞他的,作垂死的挣扎,打着“红旗”反红旗,以“工农兵文艺座谈会”进行反扑,证明伯达同志刚才说的,北京也有,石家庄也有,还有其他地方也有。找的都是渣滓,听说天津开不成,他们要到长沙去开,有个省文联支持,也是一批渣滓,正受批判。为了把盖子揭开,就是抓天津这个典型。文艺界大多数人是要革命的,但周扬以及叛徒、特务掌握的文艺界盖子没有彻底揭开,我们现在抓住天津典型,不仅要在天津,象方纪、孙振、白桦、李超、杨润身等,其他地方也有周扬的死党,必须号召广大文艺界革命派,擦亮眼睛,分清敌我,树立起无产阶级革命队伍。把这一小撮坏人揪出来。夺权,他们要夺谁的权?他们要夺以毛主席为首和林副主席为副帅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权,他们的阴谋不能得逞,我们必须认识这个问题。揭穿他这个阴谋。这就是我们今天开会最主要的一个目的。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批判党内最大的刘邓陶,联系到文艺界的黑线周扬、夏衍,进行批判。不仅是天津,上海、北京也有,他们勾结在一起,我们必须要把他们批臭批倒,好不好?(众答:好。)使他们抬不起头来。正是因为这样,康老讲得很对,他们要进行反夺权,编成剧本,在天津演,在北京演,欺骗了一些人。他们就是反对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反对中国共产党。我们就要揭穿。当然,有一部分是受骗的,但写这个剧本的人、导演的人,是别有用心的,观众可能不知道,这种事情,我们在舞台上同政治舞台一样要用阶级斗争的眼光看,要用批判的眼光看,这个戏诬蔑我们党,诬蔑社会主义、无产阶级专政,诬蔑人民解放军,诬蔑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诬蔑红卫兵的形象,搞打砸抢嘛。把我们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把毛主席倡导的这场亿万群众的革命运动,史无前例的伟大的运动,歪曲成打砸抢,用歪曲、丑化,把一个革命的形象丑化了,听说这个剧本还要搬到国际舞台上,诬蔑文化大革命。你们想一想,我们能忍受吗?(众答:不能。)所以我们要把编剧的人、导演的人,中国的外国的叛徒、特务、坏人揪出来批判,批倒批臭。广大人民群众眼睛是雪亮的,只要伟大的毛主席司令部一说,中央文革一说,就会响应。所以我们今天召开这个会,告诉大家,他们开黑会,反夺权,都必须彻底批判。我们说清楚了,大家批判。广大群众听到毛主席的声音就会响应。这个戏是黑戏,是毒草(江青同志插话:是反动的,反革命。)必须彻底批判,包括事实经过,包括《××日报》鼓吹它,迷惑了我们广大群众,同志们一听,现在还不愤慨吗?
你们革命委员会成立了,得到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批准,革命委员会成立了,要巩固新生的革命委员会。当然,不是说没有缺点,要看主流,缺点错误是要改的。天津万张反革命集团,不仅是两个人,是个集团,当然是个小集团,有叛徒,有特务,特别是在文艺战线,公检法专政的机关更要做好工作,要改造,要改造公检法,改造文艺界的领导,把坏人揪出来,有错误的检讨错误。公检法是实施专政的,以后必须依靠解放军改造。北京照这样办了,刚才江青同志提出天津也要照这样办,我们欢迎解放军和解放军干部,参加进来改造公检法,好不好?(众答:好。热烈鼓掌)这个会不仅对你们、对我们也是上了一课,我们也知道不久。从“两黑”当中,知道阶级敌人不甘心死亡,进行最后挣扎。在这儿开会的还有各大区的同志,他们也可以受到教育。你们讨论讨论。我们相信天津市革命委员会,你们根据我们大家的意见,按照毛主席的最新指示,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在公检法,在广大群众中作好宣传动员,相信你们会获得新的成功。我们也从中受到教育,学习一课,谢谢你们。(热烈鼓掌,呼口号)好,讲到这里。(最后,姚文元同志带领大家喊口号。)
来源:1968年3月24日北京矿业学院革命委员会、红代会北京矿院东方红《东方红》第85、86期第1、3、4、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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