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9-10-3 作者:[待确定]
中央9月27日对武汉问题的指示,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文件。据我们知道这个文件是经过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批准的。这是伟大领袖毛主席、林副主席和党中央对我们的最大关怀。曾思玉同志已经向大家作了传达。我个人完全拥护,坚决照办,认真落实。我们相信,党中央这一个重要指示的贯彻落实,将把我们湖北和武汉的文化大革命大大推向前进,将使湖北和武汉地区的革命和生产出现新的局面,夺取新的更大的胜利。
为了更好地贯彻执行中央的指示,我今天发表一点意见,讲一讲反革命地下组织“北斗星学会”、“决派”及其反革命喉舌《扬子江评论》的问题。
中央指示指出:
“根据现在看到的材料,在武汉市出现的所谓‘北斗星学会’、‘决派’这类地下组织,幕后是由一小撮叛徒、特务、反革命分子假借名义、暗中操纵的大杂烩。那些反革命分子的目的,是妄图推翻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制度,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反革命复辟。他们不择手段,制造谣言,散布各种反革命的流言蜚语,混入群众组织进行挑拨离间,大刮经济主义、无政府主义的妖风。对这类反革命的地下组织,必须坚决取缔。”
“所谓《扬子江评论》,是一些叛徒、特务、反革命分子幕后操纵的反动刊物,肆无忌惮地大量放毒,必须查封。《扬评》的主要编写人员,应由湖北省革命委员会责成有关机关审查,按其情节轻重,分别严肃处理。”
“对老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王盛荣、国民党反革命将领干毅、老国民党特务周岳森等犯,必须立即逮捕,依法惩办。”
自从反革命地下组织“北斗星学会”、“决派”和反动刊物《扬评》出笼的那一天起,我们武汉地区的广大革命群众,就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同这一小撮叛徒、特务、反革命分子,进行了针锋相对的坚决斗争。公安机关军管会于9月19日依法逮捕了老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王盛荣、国民党反革命将领干毅、老国民党特务周岳森,9月20日,依法逮捕了《扬评》的部分主要编写人员和部分幕后操纵者冯天艾、蔡万宝、甘勇、周凝淳、张志扬、童丹、马业成、田国汉、严琳等9人,连同去年逮捕的鲁礼安共13人。从而,粉碎了这一小撮阶级敌人向无产阶级的猖狂进攻,取得了对敌斗争的重大胜利,保卫了无产阶级专政,保卫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为了使广大革命群众充分认识“北斗星学会”、“决派”和《扬评》的反革命本质,彻底清算他们的反革命罪行,彻底肃清他们的流毒,我讲几点看法。因为他们的反动文章很多,几十万字,所有观点都批判到是有困难的,今天只能批判一下它的反革命纲领和一部分主要观点,供同志们参考,供同志们批判它作个引子。准备讲5点:
一、“决派”及《扬评》的反革命历史
二、“决派”及《扬评》的反革命罪行
三、“决派”及《扬评》的反革命纲领
四、“决派”及《扬评》的反革命班底
五、“决派”及《扬评》必须彻底批判
反革命的地下组织“北斗星学会”、“决派”及其反动刊物《扬子江评论》,是在武汉地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革命正在胜利发展的大好形势下,一小撮叛徒、特务、反革命分子,为着分裂革命队伍,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妄图推翻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制度,搞反革命复辟,而拼凑起来的反革命大杂烩。
所谓的“北斗星学会”,成立于1967年11月7日。当时,湖北、武汉广大革命群众,为落实伟大领袖毛主席视察三大区的最新指示,掀起了轰轰烈烈的革命大联合和革命三结合的高潮,准备成立省、市革命委员会,完成向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在湖北省和武汉市的代理人王任重、宋侃夫之流夺权的历史任务。正在这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激烈搏斗的关键时刻,一小撮阶级敌人不甘心于自己的灭亡,他们从阴沟里爬了出来,打着“红旗”反红旗,大耍反革命两面派,以极其阴险狡猾的手段,欺骗和蒙蔽一部分群众,拼凑了这个反革命地下组织,叫做“北斗星学会”,并发表了一个反动透顶的反革命《宣言》。这个所谓的“北斗星学会”就是“决派”的前身;这个所谓的《宣言》就是他们的第一个反革命纲领。
反革命地下组织“决派”,成立于1967年12月31日。当“北斗星学会”的反革命面目很快被广大革命群众揭露后,我们于12月4日点了它的名,使它声名狼籍,感到混不下去了。这些家伙经过一番密谋策划,乔装打扮后,摇身一变,成立了所谓“决派联络站”。(曾思玉同志:“决派”的活动到黄石去了,巴河一司的王仁舟在黄石也有活动。叫你们黄石的常委都来,在你们那里消消毒。)发表了两个《宣言》、一个《章程》和《条例》,制定了一整套反革命纲领和计划。到1968年的5月,我们又点了“决派”的名,这一伙狡猾的反革命分子,又经过一番密谋策划,采取“卷旗不倒旗”的反革命应变手法,宣布“解散决派联络站”,而少数顽固分子,便麕集于《扬评》编辑部,继续从事反革命活动。
毛主席教导我们:“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反动刊物《扬子江评论》,就是“北斗星学会”、“决派”的反革命喉舌,就是这一小撮叛徒、特务、反革命分子,为制造反革命舆论而搞起来的。这个反动刊物创刊于1967年12月25日,它的前身叫《扬子江》,1967年9月就出现了。《扬评》的反革命活动,大体分为3个时期:第一个时期是1967年12月到1968年5月,它大肆刊登“北斗星学会”、“决派”的反革命《宣言》、《纲领》、《章程》,极力地鼓吹所谓的“决派思潮”。第二个时期是1968年8、9月间,它连篇累牍地发表了极为反动的“四评”,疯狂的攻击我们党中央的负责同志,炮打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第三个时期,即今年5月到7月底,它以各种名义发表了十多篇反动文章,极力为错误的所谓“反复旧”运动制造“理论”根据,炮打“三红”。它这一个时期的反动文章,同志们可能看到了,就贴在汉口水塔下,它有个打手队保镖,严琳是队长,只准他们放毒,不准群众复盖,不准群众批判,谁要是去复盖、去批判,他们就行凶打人,连解放军指战员,他们都敢打。这时,他们的罪恶活动达到了登峰造极、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们的反革命面目也完全暴露无遗了。
从“北斗星学会”到“决派”,又到《扬评》编辑部,这就是这个反革命地下组织的反革命历史。他们的反革命喉舌《扬子江评论》,从1967年12月25日发表《创刊词》到1968年8月发表“四评”,又到今年7月23日发表《革命的潮流是阻挡不住的》止,还不算他们以后搞的反革命口号报,在这一年零7个月中,他们先后发表了50多篇反革命大毒草,散布了大量的毒素,干尽了反革命勾当,对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曾思玉同志:破坏了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我们提出批判,有人反对,他们抵制批判,专门开黑会布置进行抵制。
伟大领袖毛主席在《将革命进行到底》这篇光辉著作中指出:“盘踞在大部分中国土地上的大蛇和小蛇,黑蛇和白蛇,露出毒牙的蛇和化成美女的蛇,虽然它们已经感觉到冬天的威胁,但是还没有冻僵呢!”反革命地下组织“北斗星学会”、“决派”及其反革命喉舌《扬评》,就是这样的一批“蛇”,这样的一批“毒蛇”。他们从出笼之日起,就不择手段,制造谣言,散布各种反革命的流言蜚语,肆无忌惮地大量放毒,混入群众组织进行挑拨离间,大刮经济主义、无政府主义的妖风,妄图推翻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制度,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反革命复辟。一年多来,他们表演的已经够充分的了。下面,我把他们的反革命罪行,拣主要的讲一讲:
一、极力鼓吹所谓“决派思潮”,为反革命复辟制造舆论。在广大革命群众坚决执行毛主席视察三大区的最新指示,巩固和发展革命的大好形势的时刻,他们跳了出来,另立山头,制造分裂,建立起反革命的地下组织,发《宣言》,制《纲领》,立《章程》,拟《条例》,鼓吹所谓“决派思潮”,攻击伟大的毛泽东思想,鼓吹要建立一个什么“决派”党,妄图取代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他们反对中国共产党,要他们的“党”,为颠覆无产阶级专政,为搞反革命复辟鸣锣开道。
二、煽动“夺军权”,妄图毁我伟大长城。正当广大军民热烈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深入开展热烈的拥军爱民运动的时候,他们拼命诬蔑和攻击毛主席亲自缔造和领导的、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直接指挥的伟大的人民解放军,煽动抓“军内一小撮”,疯狂叫嚷“夺军权”,妄图毁我伟大长城。(曾思玉同志:王仁舟这个反革命坏头头就公开的讲,要权嘛,要军权嘛!)大家知道,军权是在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林副主席和党中央手里的嘛,他们要夺军权,夺谁的权哪?真是恶毒。
三、大搞分裂活动,破坏革命大联合和革命三结合。正当广大革命群众,遵照毛主席的伟大指示,掀起革命大联合和革命三结合的高潮,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夺权的时候,他们急不可耐,疯狂叫嚣要“打破行业”,打破“城乡界限”,大搞分裂活动,煽动资产阶级派性,破坏革命大联合和革命三结合,破坏无产阶级的夺权斗争。他们还支持反革命坏头头王仁舟煽动农民进城,在武汉搞抬尸游行。(曾思玉同志:丑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四、鼓吹“二次革命论”,反对新生的革命委员会。在我们全省广大军民遵照毛主席关于“革命委员会好”的伟大指示,热烈欢呼省市革命委员会胜利诞生的时候,他们对这个新生的红色政权怕得要死,恨得要命,恶毒诬蔑革命委员会是“折衷主义的产物”,袭用了“资产阶级国家体制”,公开反对毛主席关于“革命委员会好”的伟大指示,鼓吹“二次革命论”,狂叫要“摧毁”革命委员会。
五、煽动抢枪,挑动群众组织打内战。去年春,当社会上出现了一股抢枪武斗的歪风,他们极力加以鼓吹,说什么“抢枪运动开始了人民武装的英勇尝试”,中央5月28日发了指示,我们动员群众交枪,他们却说“放下武器”就是“犯罪”,(曾思玉同志:那个反革命坏头头王仁舟说,“不但不交,还要制造”。)煽动继续抢夺人民解放军的武器、弹药、装备,挑动群众组织打内战。
六、鼓吹“造反派受压论”,破坏清理阶级队伍工作。当广大革命群众遵照毛主席“认真搞好斗、批、改”的伟大指示,深入清理阶级队伍,稳、准、狠地打击一小撮阶级敌人的时候,他们恶毒咒骂积极参加清队工作的革命群众,鼓吹“造反派受压论”,大刮翻案风,为一小撮阶级敌人鸣冤叫屈,公开为反革命分子鲁礼安、反革命坏头头王仁舟和一切牛鬼蛇神翻案,破坏清理阶级队伍工作。
七、鼓吹所谓反“考派”斗争,疯狂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正当广大革命群众,奋起批判反动的资产阶级“多中心即无中心论”的时候,他们接过革命的口号,假借名义,造谣诬蔑,提出所谓反“第二中心”,反“考茨基派”,疯狂攻击党中央的领导同志,炮打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破坏全国人民这个唯一的领导中心。
八、鼓吹“反复旧”运动,狂热地煽动向无产阶级反夺权。正当广大军民热烈欢庆党的“九大”胜利召开,革命和生产都取得了伟大胜利,热烈响应毛主席“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的伟大号召的时刻,他们大叫“全国自上而下的复旧”,他们用极其恶毒的语言攻击我们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一次极不彻底的革命”。他们所谓的“彻底”是什么呢?说穿了,就是“怀疑一切,打倒一切”,他们上台,牛鬼蛇神上台,反革命复辟。为此,他们极力煽动错误的所谓“反复旧”运动,大刮经济主义、无政府主义妖风,提出要搞“第二次政权大革命”,(曾思玉同志:还有“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煽动向无产阶级进行反夺权,破坏革命和生产。现在看来,把我们的斗、批、改至少推迟半年。(曾思玉同志:还要多啊!)已经6个月了,还没有完全停,破坏了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经济上损失也很大。(曾思玉同志:中央叫我们去解决问题,他们说是“重庆谈判”。)什么是中央,他们认为他们就是“中央”,只有他们说了算才行。搞得从武汉到农村,抢劫、杀人、投机倒把就都出现了。
九、鼓吹反动的“工团主义”,破坏革命委员会的一元化领导。伟大的工人阶级遵照毛主席“工人阶级必须领导一切”的伟大指示,登上上层建筑斗、批、改的政治舞台,林副主席说:这是60年代的伟大历史事件。他们却极力加以歪曲和篡改,大肆贩卖“工团主义”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黑货,拼命鼓吹“工代会监督革委会”,(曾思玉同志:就是向无产阶级进行反夺权。非法夺权一律无效。)妄图把工代会凌驾于一切之上,制造多中心,破坏革命委员会的一元化领导。我们从中央回来以后,要求部队把工作做细一些,总想等待一些人觉悟,但是阶级敌人认为我们是软弱。我们在军内规定了“五不”,他们认为我们是怕他们。他们还在搞不提“反复旧”口号的“反复旧”,还在继续“夺权”,向无产阶级夺权。他们四出串连,到处开黑会,学校也开,工厂也开,他们认为只有他们聪明,我们都是傻瓜,(曾思玉同志:9月串连,10月大干啰!群众已经脱离的差不多了,脱离光了,光屁股了,成了“光杆司令”了,他们还不知道,还在做梦。)社会渣滓还是有的。
十、煽动搞不提“反复旧”口号的“反复旧”运动,破坏“五·二七”指示的落实。我们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批示“照办”的中央“五·二七”指示的发布,纠正了武汉的错误的“反复旧”运动,受到了广大群众的热烈拥护,参加“反复旧”运动的多数头头和群众,听毛主席的话,坚决纠正错误,团结对敌。这些同志对毛主席是有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的,毛主席说了,他们就照办。这一伙家伙却公开对抗,极力煽动,说什么“身后已是万丈深渊”,“目前不战斗,便是毁灭”,提出“两军相逢勇者胜”,并提出什么“顾全大局朝前看”,“总结经验继续干”,发出“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勇敢前进,决不后退”等绝望嚎叫,煽动少数人对抗中央,坚持错误,搞不提“反复旧”口号的“反复旧”运动,破坏“五·二七”指示的落实。
总之,这个反革命地下组织“北斗星学会”、“决派”及其反革命喉舌《扬评》,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一次又一次地向无产阶级猖狂进攻,破坏毛主席的每一个伟大战略部署,它们的反革命矛头,始终指向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向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指向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向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指向新生的红色政权革命委员会,指向伟大的人民解放军,指向革命干部和广大革命群众,是一个罪恶累累的、地地道道的反革命派。
吴焱金来了没有?(台下答:没有。)开会的时候,他总是有事,有病,不来,“反复旧”的时候,他日日夜夜开会、讲演,一点病也没有。是市革委会副主任啊,要代表群众,代表人民,一定要注意啊!(曾思玉同志:现在发现武汉有个特点,凡是遇到政治交锋的时候,有些人就有病。有的是真有病,那是另一回事,有的是思想病,政治病,装病。想躲风,想混关,这一次是混不了的,躲不过的,过了今天,过不了明天,总有一天会把你看穿的。下午,把吴焱金叫来。)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世界上一切革命斗争都是为着夺取政权,巩固政权。而反革命的拼死同革命势力斗争,也完全是为着维持他们的政权。”“北斗星学会”、“决派”及《扬评》编辑部是一个有组织、有纲领、有计划、有目的的反革命地下组织,有一条反革命黑线贯穿着他们反革命活动的全过程。他们的根本目的,就是妄图推翻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制度,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反革命复辟。尽管他们玩弄反革命两面派的手法,抄写了许多动听的革命词句,但却无法掩盖他们反革命的狰狞面目和狂妄野心。他们有一整套的反革命理论,概括起来就是:反对新生的革命委员会,重建他们所谓的“崭新的国家机器”;反对中国人民解放军,重建他们所谓的“人民武装”;反对中国共产党,重建他们所谓的“决派”党。这就是他们反革命的黑“纲领”。对于这个反动透顶的“三个反对”、“三个重建”,必须彻底批判,坚决打倒。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做了很多工作,也教育了很多人,但有极少数人,并不认为我们是爱护他们,这些人思想反动,他们拼命保护这个反革命组织,但对新生的红色政权却是另一种感情。对这个反革命黑“纲领”,我讲几点:
毛主席教导我们:“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林副主席指示我们:“永远不要忘记了政权。”我们要永远牢记这个伟大真理,誓死捍卫我们的无产阶级政权。过去,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及其在湖北的代理人王任重之流,从右的方面散布“阶级斗争熄灭论”,妄图麻痹人民的革命意志,使之丧失阶级警惕,以便达到他们篡党、篡政、篡军的罪恶目的。“决派”及《扬评》中的一小撮反革命分子则从极“左”的方面,袭用托洛茨基反动的“不断革命论”,冒充毛主席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学说,公开提出要搞“第二次政权大革命”,妄图推翻新生的红色政权——革命委员会,为已经被打倒的阶级敌人招魂、翻案。这些难道是几个小孩子能说出来的话?!他们的文章,很多都和王明骂我们的文章一样,(曾思玉同志:修正主义的传声筒。)这说明他们在收听敌台广播,他们文章的很多句子就是王明的。(曾思玉同志:现在还有张国焘。)现在,苏修把张国焘也搞去了。(曾思玉同志:要发动工人、贫下中农、红卫兵,把收听敌台广播的搞出来,禁止收听。)他们反对无产阶级专政的主要反动论点有3个:
第一,否定我们国家的无产阶级专政性质,胡说什么“20年来,中国社会形成了新的官僚资产阶级。”这不但是对我们国家性质的极大歪曲,而且是对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缔造的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政权的恶毒攻击。大家知道,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全国军民从1921年起到1949年,经过28年英勇卓绝的斗争,终于推翻了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夺取了政权,建立了人民民主专政即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建国以后的20年来,在我国占统治地位的是无产阶级专政,不是资产阶级专政。这是任何人都抹煞不了,也歪曲不了的。为了进一步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保证我们的政权永不变色,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并指出:“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革命的主要对象是混入无产阶级专政机构内部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毛主席这一英明指示,既明确地规定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斗争方向,也同时指出了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只是一小撮人。绝不能因为出了一小撮走资派就怀疑和否定我们国家的无产阶级专政性质。关于这个问题,《红旗》杂志在1967年第10期为纪念《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发表十周年的社论中作过详细的论述,社论指出:“我们国家是伟大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我们的党是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党。17年来,在我们党内占统治地位的,是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在我国占统治地位的,是无产阶级专政,不是资产阶级专政。近几年来也是这样。这是完全必须肯定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只是一小撮人。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的,只是某些部分的问题,而决不是全体。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要部分改善无产阶级专政,加强无产阶级专政。有人提出‘彻底改善无产阶级专政’的口号,这是错误的。有些别有用心的人要彻底否定过去的一切,彻底打倒过去的一些,他们的目的,就是要由此导致推翻无产阶级专政,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决派”及《扬评》散布的“中国社会形成了新的官僚资产阶级”这个反动谬论,就是这种别有用心的反革命分子制造的反革命舆论,他们把我们的一切都说成坏的,包括我们的政权,包括我们的社会,包括我们的干部,包括我们的工作,其目的就是妄图推翻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制度。武锅就是这样,一千多干部,许多好的干部他就不让解放,(曾思玉同志:怀疑一切,打倒一切,唯我独“左”,唯我独“革”,他站出来,他就要把人家都打倒,他就这个道理。)不打倒,他就上不了台。(曾思玉同志:就是这个道理嘛!)
第二,否定革命委员会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权力机构,诬蔑革委会是“因袭资产阶级的国家体制”,并疯狂地叫嚷要“彻底摧毁”革委会,重建一个他们所谓的“崭新的国家机器”,就是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大家知道,新生的革命委员会,是我国亿万革命群众在文化大革命中的一个创举,是毛主席革命路线胜利的产物,实现了毛主席提出的革命的“三结合”,使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机构更加适应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需要,以进一步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革命委员会,不仅同旧时代剥削阶级的官僚机构本质上截然不同,而且是毛主席对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最新的伟大发展。我国人民和世界革命人民,无不称赞“革命委员会好。”但“决派”及《扬评》的一小撮反革命分子,对这个新生的红色政权,怕得要死,恨得要命,绞尽脑汁进行种种诬蔑,这完全是为着他们要颠覆革命委员会作反革命舆论准备。很明显,他们要重建的所谓“崭新的国家机器”,必然是一个维护剥削阶级利益,对无产阶级和广大革命人民实行残酷压迫的反革命政权。他们不喜欢我们的政权。(曾思玉同志:他们想当“维持会长”。)他们的政权是个什么政权?是个镇压人民群众的政权。群众要说话,他们就打人,翻门槛,匕首相见。
第三,否定还有阶级存在的社会中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极力歪曲和篡改马列主义的国家学说,故意抽掉阶级内容,背离时代背景,说什么国家是个“祸害”,并胡说什么“走资派正是从这个‘祸害’中产生出来”的。从这个反动谬论出发,他们提出现在就要消灭国家。这一种论调完全是从新老修正主义垃圾堆中拣来的破烂货,是对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的极大歪曲。大家知道,走资派的产生,是阶级斗争的反映,是“被敌人腐蚀侵袭,分化瓦解,拉出去,打进来”的结果。只有通过加强无产阶级专政,最后消灭了阶级,从而也消灭产生走资派的阶级根源。不错,马克思曾经说过“国家是个‘祸害’”。但是,马克思所说的这个“祸害”是指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因为它是剥削、压迫、镇压劳动人民的。列宁透彻地发挥了马克思的国家学说,他说:“国家是个阶级概念。”“在国家还是一个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施用暴力的机器的时候,无产阶级的口号只能有一个:破坏这个国家。而在国家成了无产阶级国家的时候,在它成了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施用暴力的机器的时候,我们就要完全地和无条件地主张坚强的政权和集中制。”可见,掌握在无产阶级手里的国家,不但不是什么“祸害”,而且正象毛主席在《为什么要讨论白皮书》这一光辉著作中所教导我们的:“对于胜利了的人民,这是如同布帛菽粟一样地不可以须臾离开的东西。这是一个很好的东西,是一个护身的法宝,是一个传家的法宝,直到国外的帝国主义和国内的阶级被彻底地干净地消灭之日,这个法宝是万万不可以弃置不用的。”毛主席在《论人民民主专政》中又教导我们:“我们现在的任务是要强化人民的国家机器,这主要地是指人民的军队、人民的警察和人民的法庭,借以巩固国防和保护人民利益。”“决派”及《扬评》现在就要消灭国家,妄想我们放弃对阶级敌人的专政,以便他们畅行无阻地复辟资本主义。这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毛主席教导我们:“没有一个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林副主席指示我们:“军队是复辟不复辟诸因素中的重要因素的重要因素,中心的中心,关键的关键。”枪杆子底下出政权,枪杆子底下也巩固政权。这也是一个千真万确的真理。同志们可以读一读毛主席写的光辉著作《〈共产党人〉发刊词》。一切阶级敌人,在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反对无产阶级专政的时候,总是把矛头指向人民解放军。刘少奇在民主革命时期就曾经提出,要把我们的军队“统一”、“整编”给国民党。彭德怀、贺龙、罗瑞卿猖狂进行反党活动,也是首先篡夺军权。王、关、戚在文化大革命中大抓“军内一小撮”,其罪恶目的也在于妄图毁我长城。“决派”及《扬评》正是刘少奇及其小爬虫王、关、戚的门徒,他们反对无产阶级专政,也是首先把矛头对准我们伟大的人民解放军,公然提出重建他们所谓的“人民武装”,(曾思玉同志:不是“人民武装”,是“皇协军”。)实际上是建立蒋介石的军队、汪精卫的军队,妄图“武装夺取政权”。(曾思玉同志:办不到。)
他们恶意歪曲毛主席发出的“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夺权”的伟大号召,别有用心地说:“夺权的问题归根到底是一个‘夺军权’的问题”,(曾思玉同志:好大的口气。)公然提出向无产阶级司令部“夺军权”的反革命口号。大家知道,我们的军队,是毛主席亲自缔造和亲自领导、毛主席和林副主席亲自指挥的人民军队,她无限忠于毛主席,无限忠于毛泽东思想,无限忠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是无产阶级的军队,是工农子弟兵。我们的军权,是牢牢地掌握在伟大统帅毛主席、副统帅林副主席和党中央手里的。谁要夺军权,我们就打倒谁。
“决派”及《扬评》蓄意歪曲马克思关于“根绝常备军”的口号,妄图反对伟大的人民解放军。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一文中曾经提到“根绝常备军”。他的原话是:“公社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废除常备军而代之以武装人民”。他还说:“常备军……,是起源于君主专制时代,当时它充当了新兴资产阶级社会反对封建制度的有力武器。”很清楚,马克思主张废除的是资产阶级的常备军,并不是无产阶级的军队。马克思不但不主张废除无产阶级的军队,而是强调要建立一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军队。马克思在《纪念国际成立7周年》一文中进一步阐明了他的上述论点,马克思说:“无产阶级专政的首要条件就是无产阶级的军队。”“决派”及《扬评》盗用马克思的论点,抽去阶级内容,加以歪曲,就是妄图掩盖其反对人民解放军的罪恶行径。关于人民军队的历史作用和她在无产阶级专政中的地位,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英明地指出:”人民解放军永远是一个战斗队。就是在全国胜利以后,在国内没有消灭阶级和世界上存在着帝国主义制度的历史时期内,我们的军队还是一个战斗队。对于这一点不能有任何的误解和动摇。”现在,国内外阶级斗争极其尖锐、复杂,美帝、苏修和各国反动派正在疯狂地扩军备战,现在,在我国北边的国境线上,苏修囤积着重兵,上百万的军队,随时可能对我国发动侵略战争。因此,伟大统帅毛主席向我们发出“要准备打仗”的伟大号召,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疯狂反对人民解放军,就是配合帝、修、反的反华活动,妄图使我国沦为美帝、苏修的殖民地,他们完全是一伙十足的汉奸、走狗、卖国贼。
林副主席指示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是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队伍,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队伍,因而是战无不胜的队伍。”为人民服务,是我军唯一的宗旨。几十年来,我军在毛主席、林副主席的英明领导下,同国内外的敌人进行了英勇顽强、艰苦卓绝的斗争,建立了丰功伟绩,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又立下了新的不朽功勋。伟大领袖毛主席、林副主席对中国人民解放军无比关怀,无比信赖,向全国人民发出了“向解放军学习”的伟大号召。我们一定要深入开展“拥军爱民”活动,进一步加强军民团结,坚决粉碎一小撮阶级敌人反对人民解放军,挑拨和破坏军民关系的反革命阴谋,保卫我们的伟大长城。
毛主席教导我们:“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中国共产党,是毛主席亲自缔造和抚育下成长起来的,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几十年来,国内外的一切阶级敌人,都拼命地反对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恶毒地诬蔑和攻击我们的党。党内各个时期“左”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代表人物和反党分子,从陈独秀、张国焘、王明,直到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刘少奇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也都是丧心病狂地反对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妄图窃取党的领导权,改变党的性质。“决派”及《扬评》的一小撮反革命分子继承了国内外阶级敌人的反革命衣钵,公然提出要以所谓的“决派思潮”代替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以所谓的“决派”代替伟大的中国共产党。真是狂妄之极,反动透顶。(曾思玉同志:什么“决派思潮”、“决派”党,是反革命思想,反革命党。)
《扬评》说,我们的党成了“社会民主党”。这完全是胡说八道,恶毒诬蔑。谁都知道,现在世界上高举起马克思列宁主义伟大旗帜的首先是中国共产党,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中心就在北京,毛主席就是当代最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扬评》这样无耻地诬蔑和诽谤我们伟大的党,完全是出于他们反革命的本能,完全说明了这一小撮反动透顶的家伙对我们的党怀有刻骨的阶级仇恨。
更加令人不能容忍的是,他们还恶毒地攻击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和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狂妄地提出今后几十年要由他们来主宰中国和世界的命运。(曾思玉同志:那就要亡党、亡国、亡头了,同志们要清醒头脑。)他们在《“北斗星学会”创立宣言》中写道:“北斗,北斗,未来几十年的中国、世界,将是谁主沉浮!”不久,他们就在“决派”的《宣言》里直截了当地供认:“未来几十年”,“决派思潮,必将上升为思想上的统治地位”,“决派则将……成为政治上的统治力量。”他们就是这样明目张胆地要以反动的“决派思潮”代替伟大的毛泽东思想,要以反动的“决派”集团取代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我们的时代,是以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为旗帜的时代。谁反对伟大领袖毛主席,反对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反对伟大的中国共产党,谁就是反革命,我们就坚决打倒谁,就坚决专他的政。
“北斗星学会”、“决派”及《扬评》编辑部是一个反革命地下组织,一个货真价实的反革命“裴多菲俱乐部”。它的“幕后是由一小撮叛徒、特务、反革命分子假借名义,暗中操纵的大杂烩”。
我们先看看前台的、浮在水面的几个主要头头,实际不只这几个,大的还在后面。
一号头头鲁礼安,华中工学院学生,所谓的“鲁克思”,是一个恶毒攻击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现行反革命分子。(曾思玉同志:武汉还搞了个“营救鲁礼安代表团”营救呢!这是站在什么立场上,为什么人办事呀?!)
二号头头冯天艾,华中工学院学生,1968年7月29日在武汉开的反革命黑会就是他负责召集的。他恶毒攻击我们的党中央,攻击解放军,去年发表的极其反动的“四评”,就是他写的。
杨秀林,武汉大学学生,文化大革命前,就因攻击我们伟大领袖,咒骂我们社会主义制度,并企图外逃投敌,清理阶级队伍中定为现行反革命分子。
蔡万宝,无机盐厂临时工,他父亲当过日本特务机关情报员,是个劳改犯;他本人曾公然疯狂地叫嚷要推翻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制度,是个“职业”的反革命分子。
甘勇,武钢耐火材料厂合同工,自称“甘克思”,其父两次被判刑劳改;他本人一贯思想反动,1959年就因盗窃被判处劳动教养3年。
他们的几个骨干分子,不仅本人是反革命分子,就是他们的家庭也都有许多严重问题。他的有名干将郭仲藩,是一个恶毒攻击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的“右派”学生,曾劳改10个月。另一名骨干李希久,他的父亲是国民党县党部常委。再一名骨干成员袁建疆,他父亲也是被判刑劳改而病死的坏家伙。
王盛荣,是从苏联回国的所谓“二十八个半”的一员,几十年来都是疯狂反对毛主席的老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是教条主义时期反对毛主席的得力打手。(曾思玉同志:是个小丑。)他给鲁礼安等人亲自传授反革命经验,要他少搞些“冲冲打打”,多搞“恐吓”手段,散布反革命的“多可论”,他的解释是:“原则这个东西嘛,可大可小,可肥可瘦,可方可圆,可长可短,可宽可窄,可有还可无嘛!”(曾思玉同志:他这个一条腿伸得很长,伸到了军区文工团。文工团的白桦,成立“北斗星学会”就有他。王盛荣一条腿,可以到处窜。)搞大联合时,我们在滨江开会,人家一伙子在蛋厂,专门同我们唱对台戏,搞对立。
还有国民党台湾城防司令部少将参谋长干毅,老国民党特务周岳森,和黄石铁山的反革命分子马业成。
直接操纵“决派”及《扬评》的,还有几个十分阴险狡猾的反革命分子:一个是二七区手管局业余学校代课教员周凝淳,地主兼资本家出身;再一个是武钢第三业余中学代课教员张志扬,父亲是历史反革命;另一个是武汉长虹小学代课教员童丹,父亲是劳改犯。这些家伙都是坚持反动立场,对我党和人民怀有刻骨仇恨,疯狂反对社会主义的反革命分子,他们经常给“决派”及《扬评》编辑部灌输反动思想,散布反革命谣言,散布反动的“多变论”,诡称他们发现了“世界历史和中国历史有个十年一大变的新规律”。这些家伙干尽了坏事,成立“北斗星学会”是他们点的头,“决派”的名称是他们给取的,《扬评》的一些重要会议他们亲自主持,《扬评》的一些反动文章他们亲自修改。
这就是他们的反革命班底。除了这些人以外,还有没有呢?现在还不能说没有了。最近还有人讲:“前三皇,后五帝,胜利以后杀功臣,朱元璋炮打功臣楼。”(曾思玉同志:可以肯定说有一窝子。)我们一定要把幕后的一小撮叛徒、特务、反革命分子统统挖出来。(曾思玉同志:严琳那个打手队,限他们3天把枪统统交出来,少一条也不行。)有他们,那有人民说话的权利、四大的权利。谁敢动他们,一动,他就翻门槛,匕首相见,据说他们有不少手枪。(曾思玉同志:肯定有嘛!“七·二三”布告讲的这么严格,他就是不执行。)这需要我们“吴司令”去做做工作。(曾思玉同志:潘洪斌不在家,在家也要他去做工作。)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凡是错误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应该进行批判,决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
“北斗星学会”、“决派”及其反革命喉舌《扬评》,在广大革命人民面前,已经表演得够充分了,它的反革命面目也暴露得够彻底了。广大革命群众坚决要求对它进行彻底批判,肃清其流毒,而且已经行动起来,口诛笔伐,展开了革命的大批判。我们坚决支持广大革命群众的这个革命行动。
我们同“北斗星学会”、“决派”及《扬评》的斗争,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斗争,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同反对无产阶级专政的斗争,是革命同反革命的斗争,有的人却说:“《扬评》是几个十七、八岁的青年搞的,是小将犯错误”,用不着“大动干戈”、“小题大作”。这种说法,第一,不符合事实,第二,即使是十七、八岁的,但他们搞反革命活动,也是不能允许的。甚至还有人说:“批判《扬评》,就是压制造反派”。这种说法更是荒谬的,这是对革命造反派莫大的污辱。《扬评》是反动刊物,怎能和革命造反派连系起来,批判反动刊物,怎能说成是压制造反派呢?这是两回事嘛!说这种话的人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的话,至少也是一个政治上已经麻木不仁的糊涂虫。“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存在是一个事实;有些人否认这种事实,否认阶级斗争的存在,这是错误的。”我们要牢记毛主席“任何时候都不可忘记阶级斗争,不可忘记无产阶级专政”的教导,在当前正在深入开展的革命大批判中,必须奋起毛泽东思想的千钧棒,对反动透顶的“北斗星学会”、“决派”及《扬评》进行彻底批判,坚决把这一场极其严肃的政治斗争进行到底!
遵照中央“九·二七”指示,现在我们宣布:取缔“北斗星学会”、“决派”这一类反革命地下组织;查封反动刊物《扬子江评论》;对其幕后操纵的一小撮叛徒、特务、反革命分子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同时,放手发动群众,把“北斗星学会”、“决派”及《扬评》批倒批臭,彻底肃清其流毒。“我们的方针就是把毒草化为肥料,通过革命大批判,使人们在各个领域中都能分清什么是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什么是修正主义,什么是社会主义,什么是资本主义,什么是香花,什么是毒草,什么是革命,什么是反革命,深刻地认识以刘少奇为代表的反革命修正主义的危险性,提高阶级觉悟和两条路线斗争的觉悟,以便在这些毒草或者类似的毒草用化了装的另一种形式出现时,广大的革命群众能够及时地识别它们,自觉地批判它们,揭露它们。”最近有个口号报,很反动。(曾思玉同志:还是这一些家伙搞的,不管七变八变,还是这一伙子。)我们提出批判《扬评》,有人反对,不批。“八·二八”命令下来,有个反革命分子写了一张反革命大字报,我们一提,有人就说那是个造反派头头,压造反派了;叫讨论镇压一批反革命分子和杀人凶犯,有人就说不行啊,这些人都是造反派啊!你站在什么立场上嘛!?替什么人说话呢!?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各级领导同志务必充分注意,万万不可粗心大意。”
我们在批判和处理“北斗星学会”、“决派”及《扬评》的时候,一定要认真执行毛主席的各项无产阶级政策,严格区分和正确处理敌我之间和人民内部之间这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打击面要小,教育面要宽,要团结大多数群众,最大限度地孤立和打击一小撮最顽固的敌人。
我们党的政策历来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首恶必办,胁从不问,受蒙蔽无罪,反戈一击有功。
“北斗星学会”、“决派”及《扬评》中,死心塌地的反革命分子只是极少数。对于这些极少数的顽固分子,我们必须发动广大革命群众,彻底揭露其反革命罪行,把他们斗倒斗臭,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对于其中的一般骨干分子,只要他们能够彻底交待其反革命活动,低头认罪,改过自新,仍然给予改恶从善的机会。对于一些受蒙蔽而跟着做了一些坏事的人,主要是教育他们提高觉悟,划清界限,团结起来,共同对敌。但是,决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借口压制群众的批判。
在批判“北斗星学会”、“决派”及《扬评》时,我们要提高革命警惕,严防一小撮阶级敌人乘机挑拨离间、造谣破坏、制造混乱。(曾思玉同志:准备他杀人放火,出现了就按“七·二三”布告、“八·二八”命令办。)要知道他们有长期的反革命经验,“他们老是在研究对付我们的策略,‘窥测方向’,以求一逞。”我们务必不要上当。我们要认真地吸取经验教训,自觉地克服宗派主义、山头主义、小团体主义、无政府主义、自由主义、个人主义等各种错误思想和错误倾向,增强无产阶级党性,加强党的团结,加强革命性、科学性和组织纪律性,加强集中统一,巩固和发展革命大联合和革命三结合,加强革命委员会一元化领导,团结一致,共同对敌,把革命大批判的烈火烧得更旺,把“北斗星学会”、“决派”及《扬评》批深批透、批倒批臭。
在批判“北斗星学会”、“决派”及《扬评》时还要注意不要扩散毒素。华工、湖大的批判文章我看了一些,引证他们的话不要太多,希望你们注意检查一下。各单位写的批判《扬评》的大字报,一律贴在本单位,不要搞到大街上去。
伟大领袖毛主席说:“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这就是帝国主义和世界上一切反动派对待人民事业的逻辑,他们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反革命地下组织“北斗星学会”、“决派”及其反革命喉舌《扬子江评论》,在其存在的一年多的时间内,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广大革命群众是不会饶恕他们的。他们的命运,将同他们的老祖宗刘少奇及陶铸、王任重之流一样,以捣乱开始,以灭亡告终,他们绝对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同志们,我们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进一步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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