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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玉同志在湖北省革命委员会扩大会上的发言

日期:1969-10-19 作者:李想玉

李想玉

各位首长、同志们:

中央对武汉问题的“九·二七”指示是非常及时的,是打击反革命复辟,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英明措施。它宣判了由一小撮叛徒、特务、反革命分子假借名义、暗中操纵的“大杂烩”,反革命地下组织“北斗星学会”、“决派”及其反革命喉舌《扬评》的死刑。我坚决拥护省、市革委会对反革命分子王盛荣、干毅、田国汉、鲁礼安、张志扬等13人实行无产阶级专政。

在这次省革委会扩大会议上,曾、刘首长的讲话,以及张体学同志、方铭、张昭剑等同志在小组会议上的讲话都是正确的,是按毛泽东思想办事的。由于我本人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犯了很多严重的错误,并且是一犯再犯,去年揪“变色龙”封《长江日报》,今年“反复旧”我都是跳得最高的一个。我参加这次会议,原来发言几次都不好,小组同志说我不接触思想,不接触实际,谈的很空洞。我自己有挨整的思想,来,肯定要挨整的,因此我比朱、吴都跳得高。“五?二七”指示下来后转得最慢,在省、市革委会常委会上的发言都是些不“反复旧”的“反复旧”观点,我确实是抱着挨整来的。在市革委会开了几次会议后,方司令、张昭剑同志经常启发,在同志们的帮助下,我才逐步有所认识,有点觉悟。特别是曾司令员到我们小组去了,经过几次启发,讲明政策,还是要接触实际的讲,小组同志也是对我采取拉的办法,多次的帮助,我今天才准备到这里讲话。今天我确实要和一小撮反革命分子,特别是那些黑手要划清界线。下面我就揭发一些主要的事实,因事实蛮多,有些情况还不是那么太清楚,我谈几个主要事实,开门见山地谈。至于我自己的错误和缺点,以后有机会对我犯的罪行进行批评帮助,批判都是对的。今天揭发阶级敌人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情况。

老反革命分子王盛荣、卜盛光、李守宪、杨光华这一小撮阶级敌人,打着支持造反派干部的面目出现,欺骗了很多人,我也是受他们欺骗的一个,也是被他们利用的人之一。他们这些家伙,在“七·二〇”以后,干尽了坏事,其实在“七·二〇”前就干了很多坏事的。文化大革命开始,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号召: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很多革命小将起来造省、市委的反,在这个时候,小将从北京回来以后,特别是1966年我们从北京告状回来以后,武汉发生了“一?五”事件,我们有个调查组,一调查,首先是从一冶爆发出来的,就是有个湖北地下党组,就是王任重第二套班子,这个二套班子书记是李守宪,还有卜盛光、杨光华、王盛荣、石寿堂这些坏家伙。他们有个纲领,这个纲领我们送到中央去了的。这个纲领是怎么搞的呢?就是那个控制那个群众组织,那个控制那个群众组织,就是挑拨你不团结。就从那个时候起,他们就开始破坏文化大革命。他们公开为刘少奇翻案,是保王任重的最大的保皇派。那个时候,李守宪、卜盛光早就安插有人在各个组织,怎么控制,他们是有一套计划的。青山地区就是在我们武钢搞“四清”的陈克东。他是主要的头头。那个时候搞经济主义,都是他们搞的,怎么起来煽动工人搞停工、停产,破坏文化大革命,他们有一个系统的计划。并且还有一个织织,方军长提醒了我,就是“红抗”这些东西,还有什么“红罗军”、“红星军”。卜盛光那个单位,省政协搞来一份材料,那个材料就是公开为刘少奇翻案。他们那个“红星军”实际上就是为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刘少奇翻案的,非常反动,一整套是保王任重的。他们材料、袖章拍了照片,送到北京去了。“一?五”事件,有些同志都知道,朱洪霞同志也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写“二·八”声明,一月夺权为什么被破坏了,就是这些坏人破坏的,就是李守宪、卜盛光、石寿堂、杨光华这些坏人挑起来的。我们自己不讲,只讲他们是新华工的黑手,这样就搞个“二·八”声明,挑起两派打起内战来了。这时候,陈再道就利用“二·八”声明,发了一个“二·一八”严正声明,把工总、九?一三镇压下去了,后来又转过来打“新派”。所以,这一小撮坏蛋,确实一贯破坏文化大革命,一贯反对八届十一中全会决定,反对中央文革,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再讲讲“七·二〇”以后,他们又是怎样破坏革命大联合、革命三结合的。“七·二〇”后,中央为了解决武汉问题,把朱洪霞、张立国、湖大的彭助,就是三钢、三新、三司革联的头头,找到北京去,曾、刘首长和我们一起去的。中央首长对武汉问题的指示确实很清楚的。武汉问题是毛主席、林副主席亲自处理的。曾、刘首长是毛主席、林副主席亲自选派来的,要我们“拥军爱民”,在解放军里,不能到处揪陈再道。中央打招呼,讲得很清楚。回来以后,要我们千万不能打内战,周总理、中央首长一再嘱咐。我们回去后,千万不能打内战,困难时在一起,胜利莫分开,说得很清楚。“八·八”纪要也讲了,回来后,要“拥军爱民”,要“抓革命,促生产”,要成立省、市革委会筹备小组,半月后到北京向中央汇报,听你们的好消息。特别是对武钢也很关心。讲完后,总理跟我们握手,他说:李想玉,你回去,要好好把武钢搞起来,把大团结、大联合搞起来,武钢是“抓革命,促生产”的关键问题。说完了,又与我们一一握手,我们心里很感动。一回武汉,这些坏家伙就跑到了武钢。当时武钢比武汉市其他厂的情况要好一些,因为武钢“九·一三”虽然是压下去了,但在组织上还没有垮,工总都宣布解散,恢复组织得一段时期。所以,要把武钢作个大联合、三结合的典型。但由于我们派性十足,敌人就利用这一点,正如林副主席在“九大”政治报告中讲的:潜伏在群众中的一小撮叛徒、特务,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现行反革命分子,资产阶级野心家、两面派,他们不到一定的气候,是不暴露的。混在群众里头的叛徒、特务、死不改悔的走资派,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到了一定的气候,就要出来。确实这些反革命分子很敏感,“七·二〇”以后就跑到武钢去了,原来谁都不找我们,卜盛光从来不去,刘真根本就不去,“七·二〇”以后,他第一个钻到我们那里去。我这个人头头当得大,阶级斗争的觉悟确实很低,明明晓得卜盛光是个大流氓、大坏蛋,“七·二〇”以后,卜盛光大吹特吹,吹我们,刘真也是那样吹捧我们,我们的一些头头都有点昏头转向。“八?八”纪要里,武钢专门有一段话,回来后,根本贯彻不了。回来的那一段时间,我们的部分头头和大多数群众是听毛主席、听中央的话的,听曾、刘首长的话的,一定要尽快地把武钢的大联合、三结合搞起来。当时,钢九·一三以杨连成为代表的有极“左”思潮的一部分头头,就是听不进,开了一百多人的会,只有四个人支持尽快搞大联合,其他头头更没有支持的,有的人还挨打。当时,武钢的形势非常好。“红旗”等一些“新派”组织,大家很有团结气氛,武钢革命、生产搞得也很好。大家都愿意坐下来谈大联合。可是,杨连成硬要搞“以我为核心”,把不同观点的群众组织推出去,天天跟我作工作,担心丧权,搞了一个多月,开了18次常委会。那时候,杨春亭同志态度是不正确的,是丁家显把他找去作工作的,还是要搞以我为核心。那时“革干联”大力鼓吹钢化江城,没干过好事。刘真、刘昂这些人到我们九?一三总团,参加了我们的常委会,也极力鼓吹在武钢要以九·一三为核心。说什么九?一三在反击二月逆流中在江城立了功勋的,抗暴斗争影响很大,很英勇,最坚决等,你们九?一三就是要为核心,有些单位人少或没得人,就调去。我说:这怎么办,动力部那么多“红旗”的人,你要做核心,他不干,别人不听你的,生产搞不起来,这核心就当不了的。那个时候只要是开大联合大团结的会,就有人在会上骂人、打人,我就挨几次打。我们内部打的,没有象朱洪霞、吴焱金挨打。朱洪霞、吴焱金挨打,是外面打的。我挨嘴巴、挨脚踢,是内面打的,外面是不知道的。那时候,确实硬搞不赢他们。极“左”思潮特别严重,搞了一个多月,意见仍然分歧,还是联合不起来。孟夫唐、刘真在华师开了一个所谓的“革干联”的会,就是要在全国“抓军内一小撮”。在红水院丁家显也开了个会。朱洪霞,钢派的头头基本上都参加了。那个会定了一个调子,在组织上要搞“三钢公社”,在舆论上要“杀机灭康”。反“老机”,就是指“新派”,灭“康”,就是灭“康老三”。舆论上,还要“抓军内一小撮”。要“七·二〇”风暴席卷全国。这个东西已经写好了,就是所谓的九?八声明。当时我有点不同看法,张纯青政委、赵梗同志也参加了那个会的。我说:中央首长讲了的,不能在全国抓“军内一小撮”;“七·二〇”风暴席卷全国,这种提法不妥的。回去后,杨连成硬是要我们签字盖章,要在九·一三战报上发表。我不同意,我说:这搞不得,这搞了,我们九?一三要倒霉,要搞垮的。“七·二〇”风暴席卷全国这个东西非常恶毒。中央新华社几个记者还拿着看了的。我们总部,有些极“左”思潮的人,要发表。斗争非常激烈。这一小撮坏蛋,就是他们在破坏武钢的大联合,很好的气氛被他们破坏了。我这个人就是对他们斗争不坚决,最后还是同他们站在一起了,这样以来,使得毛主席的战略部署不能落实。曾、刘首长多次讲话,给我们多次帮助教育,警司首长多次找我谈话,说:李想玉,你谈的时候谈得蛮好,回去为什么总不能贯彻呢?确确实实也是这样。首长谈话,是符合毛泽东思想,就是我们组织内部混进了坏人,他们在破坏在捣乱。有人说我两面三刀,我也作了工作,由于我头脑中毛泽东思想少了,说服不了一些同志,做了尾巴,回去就是贯彻不了。

后来,武汉的极“左”思潮发展得特别严重了,曾司令的标语也出来了,这些东西对我们有一些影响。我这个人,确实阶级斗争的觉悟不高。在搞省、市革委会时,跳得不晓得有几高。但同阶级敌人作斗争,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捍卫毛泽东思想是不够坚决的。周围的一些资产阶级派性十足的人,轰轰闹闹,讲些歪道理就搞糊涂了,就跟他们搞在一起了。你要代表他的利益,他就说你好。你要不代表他,按毛泽东思想办事,他就说你修了,说你脱离群众了。这样以来,我们就跟着陷下去,就犯错误。这是我现在很深的体会。解放军、曾、刘首长都是把我们往正路上拉,跟毛主席走,阶级敌人就把我们往泥坑里拉,拉着我们去干坏事。我当这个头头,确实干了不少的坏事,就是被这些人拉下去的。

武钢大联合破坏以后,武汉市大联合也没有搞成。为什么搞不成呢?就是要搞“钢化江城”。67年10月份总理来武汉指示我们搞大联合。朱洪霞到工造跑了一下,我们到新一冶互相做了一些工作,都在谈联合。但行不通,社会上有股思潮,警司赵梗同志把朱洪霞、吴焱金和我找到一起,要我们工人组织先联合起来,现在看来胡厚民破坏革命大联合确实是犯了罪的。当时我和朱洪霞、吴焱金都说好了,要成立工联,就是工人联合司令部,搞钢工联也意见不大,基本上可以说得通。赵梗同志主持会议,当天我们谈得蛮好,结果第二天朱洪霞来谈的时候,他说胡厚民和工总的一些头头不赞成,说钢工总一个字不能掉,有的把钢工总袖章带着,说要把它烧成灰也要喝了它,他说都不愿意取掉这个名字,结果还是没搞成。特别是胡厚民不愿意这样干。后来我们又商量加入钢工总,吹嘘加入钢工总,树钢工总的权威。我们也搞个钢九·一三加入钢工总,实现大联合,其实这都不符合毛泽东思想的。群众不愿干还是在搞“以我为核心”,军区、警司也是不支持这样搞的。这些东西完全是从“革干联”所煽动的极左思潮来的。九?八声明为什么没有发表?就是有江青同志的“九?五讲话”,有个“九·五命令”,要拥军爱民,所以把那个事情制止了,不然,武汉市从“九·八”声明后又要重新打内战,因为江青同志的讲话,中央声音把这个制止下去了,没有搞起来。不然三钢三新又要大分裂。

再谈一谈王盛荣、卜盛光、梅白这些坏人,“七·二〇”以后,都跑到武钢去了这件事情。据我知道的情况,他们去有两个目的。一个是要搞湖北的刘、邓、陶,就是指王任重、张体学、姜一是湖北的刘、邓、陶。他们要坚决打倒的。再一个就是通过他们了解省里的干部情况,因我们原来没有人作干部工作。我们“九·一三”临时凑了一个班子,我们派的人在13号楼碰到俞涛和二司的三涛。跟他们一接触,他们说,有一批人跟张体学特别熟,又说什么打游击在一起。石寿堂能够跟他走象棋,关系好得很。特别是我们那个联络部和政参部的黄章忠、郑发兴跟我讲,他说:“张体学和他们的关系就是你和我们一样,把他们搞来就是要捞些材料。”当时我就答应了。就这样,这伙坏蛋到了武钢。当时,钢工总、钢二司、新华工、新湖大、新华农、三司革联等,各个总部都签名盖章出了证明,开了介绍信的。来了后,我们马上告诉了三办。每个群众组织有人同这伙坏蛋在一起,把这一窝子都搞到武钢去了,在我们那里住了十多天。这些坏蛋见面就说,你们九·一三是产业工人,你们工人阶级很直爽,你们不象那些学生。你在67年不在省工会斗了张体学的,说“你们有人揪了张体学戴了高帽子是不是?”我说“有这个事,那个时候白玉是第一号头头,我是第二号头头,是我安排的”。他说:“李想玉呀!张体学肯定要报复你们的,他这个人报复性很大的,我们这些跟他在一起的人都报复了,都是他打击下来的。”煽动这些东西,挑起我们对张体学同志的不满。我听了这些话,心里当时蛮痛快,自己不作阶级分析。(体学同志插话:为什么这个事不问我一下哩!)我们也没有问。那时我们对张体学印象蛮好,认为他很朴素,平易近人。我们说:“张体学这个人他给我们树旗子,答应了我们可以成立组织,注意节约闹革命。在省工会那次还有王树成同志在那里。后来就是相信这些坏人的鬼话,对张体学同志产生怀疑。他们在武钢一招待所整了一份诬蔑张体学同志的材料,要我们用九?一三名义发。一看确实是假的,是经不起驳的,当时我们就没有让发表。特别对姜一同志我们是抵制他的。姜一是总理讲了话的,不能够随便搞,这大家都知道。后来,曾、刘首长又找我谈话,怕我陷进去了,在10月21日,同我谈了9个小时,他说:“李想玉,一些坏人到你们那里去了,你要把他们搞走。”还讲了些要武钢抓革命,促生产,有阶级敌人破坏,电厂这些地方你们要注意。曾、刘首长打了招呼,当时张昭剑同志在座。回去后我传达了,才把他们赶走了,住了半个多月。不是曾、刘首长同我谈一次,那我肯定还要陷得深。那些家伙不是好人,后来这个材料在《武汉工人》登出来了。这个东西与“决派”有一定的关系,张仲春拿到武汉工代会的报纸上登的。现在看来完全是一些假材料嘛!这些人破坏文化大革命,确实犯了滔天罪行。那次曾、刘首长谈话还谈了王仁舟的事情,他说:“巴河一司抬尸游行你们知不知道?”我说不知道。他说“还是用的武钢的车子”,我说回去查一查看。我回去一问,确实是武钢的车子,是坏头头张克勤搞来的。我们在巴河一点组织关系也没有,我这个人在外面多,屋里事情就没有管。王仁舟在我们那里住了几天,我还不知道,一追查是张克勤的哥哥张玉堂,他是巴河一司的一个头头,是他搞来的,送了个油印机给他。不知道是警司张昭剑还是那个同志也跟我讲过说他不是好人。这样才把他搞走。以后,巴河一司占红旗大楼的时候,李家华派人来跟工总、二司、三新所有群众组织,把他赶走了。巴河一司抬尸游行丑化文化大革命,占领红旗大楼,这些都是反革命行为,从那以后就不同他们打交道了。

再一个就是卜盛光、王盛荣等他们破坏省革命委员会的成立,拼命想往里钻,这事情也上了当的。他想钻,是钻不进去的,就想利用我们。曾、刘首长为了搞大联合,花了好多心血,同我们一起战斗了十几天。有些人,就是胡厚民,他说“曾、刘首长对造反派没得感情”,我说,曾、刘首长对我们真是有感情。在8199开会的那次,我们“九·一三”不签字。曾、刘首长把我们搞到那里作工作,会场被冲了,朱洪霞、吴焱金挨了打以后,曾、刘首长在一个房里都流了眼泪,使我们很受感动,后来才签了字。曾、刘首长是很爱护我们的。从这些事实看曾、刘首长确实对我们有感情,在那种情况下,我们回想起来,对不起首长。说曾、刘首长没有感情真是胡说八道。我们派性十足,硬是不愿搞大联合,曾、刘首长日夜跟我们作工作。张昭剑和几个首长有病,干了几个夜晚,为了实现大联合。曾、刘首长对我们很爱护,稍有一点无产阶级感情的人就看得到这点。

省、市革委会成立了以后,我也有很多错误,这些在九·一五会议上讲了,也作了检查,以后有机会再讲。现在只是揭发阶级敌人的破坏罪行。

在筹备成立市革命委员会时,我们确实被人利用的。大联合是我在搞,干部也是我在搞。当时,我们也上了卜盛光的当,下面一些工作人员被卜盛光的糖衣炮弹拉过去了,说卜盛光是好干部,就是生活小节上有些问题,他跟毛主席干革命是很早的。在西北时,在敌人监牢里搞暴动的,就不讲他投降过马步芳,把叛徒的历史向我们隐瞒了,他把林副主席在中南区处分他的事也隐瞒了,他说他又不是叛徒,又不是特务,又不是走资派,他就是搞了男女关系。因而卜盛光这个人在武钢时就很臭。还有人说他是老红军、老革命。我确实不太相信他的。他们就说:你到他家去一下,跟他谈一谈,你谈一谈就晓得了的。就这样,有一天把我搞到他家里去了,在他家里吃了一餐饭。正在吃饭的时候,王盛荣这个坏蛋赶去了,卜盛光不好意思说他要结合,王盛荣就讲:李想玉,我今天才看到你这个人确实很朴素,抗暴的时候你很有名气,群众对你的印象很好。朱洪霞见不到他,人家都说他修了。人家说吴焱金有点差火,只有你这个人才没有什么舆论。他说:我从来不想结合,我不想参加市革委会的,也不想省革委会结合,我只想跟你们当个参谋,参谋参谋。他说:你们要是把卜盛光结合进去管政法。你们要找个后台,你们九?一三就没有后台,将来打成反革命,就有人跟你们平反的。卜盛光是搞公检法的,你们最好要他结合到公检法去。他抓湖北省的公检法,你们打成反革命,才有人跟你们平反。所以,我们就是想把卜盛光搞上去,结果上了他的当,上了他的糖衣炮弹的当。现在要吸取这个教训,那种批评我的人不一定是坏人,那些捧我的,确是别有用心的人,那些坏家伙。省、市革委会批准成立时没有他,这时我们才醒悟。卜盛光是个坏蛋,确实是林副主席亲自处理的,这以后,我们就不跟卜盛光、王盛荣这伙坏蛋接触了。去年3、4月分不是要把李守宪、王盛荣、卜盛光这些人揪出来,体学同志很爱护我们,当时他找我们九?一三几个主要头头谈了话,他说:老李,你要主动点啰!卜盛光不是个好人啰!这个,我们给你交个底。别的其他头头,我们不讲的。你们要把他揪出来。(体学同志插话:谈了两次,我说卜盛光是个坏人,可不要上他的当。)张体学同志跟我谈话后,我就找总团的一些头头开了一个会。杨连成说:他是个死老虎啦!我们要揪那个呼风唤雨的,台上的。我就跟着在外面说:他是死老虎嘛,我们又不是不晓得他是坏人。我说:他是坏人,中央首长没讲话嘛,我们就是不揪,你们要揪,你们揪。曾、刘首长也跟我们谈了,其他组织揪了,我们九?一三就闻风不动。后来把他揪出来了,搞得我们很被动。以后新湖大出了一个战报,我们差点和湖大打起来了,因为张体学同志跟龙铭鑫同志做了工作。我这个人,别人一刺激,就跳得很高。我当时一看湖大的战报,说卜盛光是我们的黑手,我们都很气,要把它砸了它。结果张维荣去做工作,才没去。我今天讲这些事情,说明李守宪、王盛荣、卜盛光、刘真、张华这一小撮坏人,确实是坏透了,他们就是打着红旗反红旗,他就是鼓吹极“左”思潮,支持你那个错误的东西,使你犯错误,为他们服务,成了他们的代言人,使你不是革命群众代表,成了他的代表,成了他的代言人。

王盛荣这个人,他第一次到武钢作报告,我确实不晓得。我以后调查清楚了,是由我们机关的一个干部叫钟平惠,他是机关干部的头头,就跟省直红司的头头一样的,是他把他请了去的。他们有些关系。有些人听了,说王盛荣讲得好。王盛荣说:小干部都要解放,大干部要揪住不放,小的解放了,你才有威信,说话才有人听,所以,下面的头头,都跟他造舆论。王盛荣就到武钢去作了一次报告,他没有到一招待所去,梅白、石寿堂、王志坚这些坏蛋在一招待所住了的。据同志们揭发,王盛荣到工总讲:想玉和杨连成怎么怎么的。被敌人夸讲的事,确实证明我是错了,被敌人拉过去了。其实我没有经常到他那里去,我就是到卜盛光那里去了一次,以后又去了一次,他又要吃饭,我没有干。王盛荣的姑娘在我们车间里,是听方司令讲的,我以前确实还不认识她。不知道这个事。从我们来说,在省、市革委会成立前是上了这一小撮阶级敌人的当。

再说武汉市群众组织抢枪,也有很多原因。从我来说,武钢去年5月分抢枪,没有抢到什么。还是有人去抢了一些,比较起来不多。67年没有抢枪,因为武钢有些民兵枪枝,有枪又有子弹。67年是没有抢,68年抢枪风到武钢,也是武汉市引起来的。当时,曾、刘首长在北京来电话打过招呼的。他说:你们干不得的,这是犯法的事情。所以,当时我就办了一个学习班。但是下面还是有人抢了。总的说,武钢抢枪,还不那么厉害。但引起抢枪的原因,跟大家讲的是一样的,就是一个“三?二八”声明,出笼前,我们几个头头也去了的,工总有朱洪霞、胡厚民、夏邦银都参加了。那上面要点工造的名,我们有些看法。当时警司赵梗同志的观点我们是赞成的。“三·二八”声明确实是个因素。引起武汉造反派打内战的因素还很多,一小撮叛徒、特务、死不改悔的走资派,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这一小撮敌人的破坏是主要原因。这跟胡厚民的错误思想有很大的关系。工代会成立后,各个组织都要解散了,结果“三·二八”声明后,武汉市搞什么火把游行,把“百万雄师”里面原来站错队的一些头头拉着游街,大规模地游街。武钢也有,武钢也把沈因洛拉着游街,破坏了武汉的大联合,胡厚民要承担这个责任的。这个事情助长了阶级敌人翻案活动。结果,我们不是把矛头对准王盛荣、卜盛光这一小撮叛徒、特务,指向了革命群众。三反一粉碎,结果是指向了解放军,破坏了大联合,破坏了三结合。我也有很大的责任。武钢大联合遭破坏,我是要负主要责任的。这跟江涛、卜盛光、刘真都是有关系的。“八?一五”会议已把这些坏蛋点出来了。由于我们的错误思潮没有很好地克服,“四?二六”《长江日报》的报导,我们几个头头认为是压了我们这一派,一讨论,当天夜晚就封了。上了敌人的当。也不考虑后果,也不作很好地分析。封了《长江日报》后,曾、刘首长、警司多次找我们谈话,要我们撤出来,我们派性十足,听不进去。当时,在武汉市揪变色龙,我们跳得最高的。“决派”、《扬评》及叛徒、特务王盛荣、卜盛光、李守宪,他们想破坏革命委员会,破坏解放军,搞垮解放军,不敢搞的事,我们干了。特别是我带头干了这些坏事。所以,我在小组会上发言就不接触实际,好象批判就是搞我嘛,这些我自己都干了的嘛,发言就不敢理直气壮。现在才有点觉悟。封《长江日报》,要是新派封了,钢派就要打,要是钢派封了,新派就不服气,我们九?一三封了,好多人还在支持。工总有人支持,新派也有人支持,二司有人支持,三司革联也有人支持,大家都说:群众运动嘛,群众支持。这是杨连成一再讲的。有几次,实在说不过去了,首长也找我谈话,谈得我们没有道理了,我回去做工作,你们撤下来,那时杨连成又强调,“三·二四”、“三·二七”观点,“三?二四”林副主席讲话,“三·二七”也有个讲话,要揪变色龙,有上面的,还有下面的。要搞,我们就跟着一起搞,搞得骑虎不下。曾、刘首长从北京回来了,我们当时心里七上八下,又想下,又没有梯子下楼,下不了台,上去就是不能下来。当时新派也转了,都转了,我们看到这个事情确实混不下去了,这将来要逼着犯错误,看这个事肯定要犯错误嘛!自己毛泽东思想太少。张体学同志还给我们打过招呼,给我们搭梯子下楼。曾司令、刘政委都讲,给你们搭个梯子下楼,你们自己回去,不然还要滚回去的。“五·二八”来电,要我们派代表去北京,要我们撤回去,但受社会上错误思潮的影响,仍然撤不下来。我们的错误行动适合了敌人的需要。别人都不搞了,我们还要搞。后来又在外贸大楼开个会,去年7月份,三司革联谢华之也去参加了,省直红司王志良也去了。就讨论形势,看能不能揪,揪不揪得。是骑虎难下,还是骑虎不下。大家一谈,就谈到张体学在黄冈的那个事,那个事,就是那个造谣的事情,也中了这个毒。本来我们是骑虎要下的,就是为张体学那个造谣的事,我们就相信了。就是那个黄冈某组织一个姓王的,他把这个消息传给我们的,是二司那个张群英带去的。他把这个事跟我一灌,我们以为真的有个变色龙吧!那张体学要有这个事情,那就打倒的。谢华之同志也说有这个事,本来想通过讨论,下台算了,结果搞得还是不能下台,下不了。杨连成、胡启生也参加了这个会。在这方面,我是陷得很深的。《扬评》想干不敢干的事情,我们干了。那时,我们封了《长江日报》不能下台,它又写标语口号支持,支持九?一三揪变色龙,搞得个骑虎不下。《扬评》还给我们鼓吹。

在去年冶金会议上,中央首长讲了话,曾、刘首长讲话,我们都听不进去,结果在总理那里挨了一顿批评,写了检讨。杨连成、胡启生、张克勤这些坏头头被揪出来了,原来在群众组织里也是神气武扬,你干些不符合毛泽东思想的事,中央一句话,你就要见温玉成。我说胡厚民也是那样子。你还要搞小动作,不管你有几大的能耐,中央一句话,你就要完蛋。你看杨连成、胡启生还不是认为自己有点板眼的,中央一句话,周总理一句话,就要见温玉成。有些干了坏事的人,你胡厚民就要起来揭发,要赶快转,你要搞小动作,不按毛泽东思想办事,无产阶级司令部一句话,你随几大的能耐也不行的。中央现在下了“九·二七”指示,群众是要听毛主席的,是要跟毛主席走的,不能对抗了。滑下去,就越陷越深。

去年“八·一五”会议,我作了检讨。本来我的思想是转变了的。回来的前一天,中央首长还要我们到徐海地区去介绍了我们犯错误的经验的。当时,那里的军代表、头头都表态,很欢迎。清华大学派的工宣队,认为我们讲话也很好。回来后,我们武钢革委会主任康星火同志也找我谈过话的说:你要注意咧!你的思想最爱动摇的。武汉市现在有股小小逆流,先给你打个防预针,不要卷进去了。回来后到革委会去住了一段时期。我在“反复旧”以前,到武钢去了两天,造反派头头见了都不理我,我感到很孤立。过了春节,三代会办学习班,在学习班上,张昭剑同志对我讲:你要好好起个带头作用。大家要我介绍经验,开始一段,我的态度是正确的。解放辛甫那次会以后,我的思想转了。那以后,有人在三代会说李想玉跟“百万雄师”的坏头头握手,对我们造反派没得感情。我听这些话,心里很难受。社会上的这些错误思潮,我这个人世界观没有改造好,就迎合了这些错误思潮。当天晚上,我思想上一下子就起了变化,也说起造反派受压了。我们那个学习小组的同志也感到吃惊,他们问:老李,你现在怎么看法?你在武钢日子好过吧!我说:我在武钢低着脑壳走路。他们问:下面的头头呢?我说:还不是一样低着脑壳走路!我的这个话一下子就传出去了,什么“造反派低着脑壳走路哟!”也是我的错误思想的大暴露,旧病又复发了。在学习班结束的时候,张体学同志说:李想玉讲得很好嘛。对我的一点进步都肯定了的。我这个人就是不争气。过几天市革委会派我参加华师那个经验交流会,这是我犯错误以后第一次在武汉市上主席台,下面写了一个条子:反军乱军的坏头头李想玉从主席台上滚下来。我拿起一看,心里凉了半截。我想,我这样,怎么还有人揪我呀!我看了,又不敢讲,吴焱金跟我坐在一起,后来他跑去看武锅的大字报去了。当时思想特别动摇。过几天,传说胡厚民回来了,我那时同王锦铭、张耀忠、曹佩贤等在红卫纱厂总结经验。一天王锦铭说朱洪霞、吴焱金都去看了胡厚民,李想玉要去一下。我当时认为,我在“八?一五”会议上批判过他的,他对我还不谅解,我现在怎么好跟他见面呢!我要王锦铭你先去一下,看他谅不谅解我,他去了,第二天回来说:胡厚民姿态很高,武船斗他的一些人,他回去都不计较这些事情,气魄很大。第二天我又在武重看大字报,在朱洪霞家里谈了一下,我也是牢骚满腹,大谈造反派受压,对清队不满。我又到武重厂里转了一圈,武重造反派鼓掌欢迎,我看了那个场面,确实感到造反派对我们有感情,武钢就找不到这样场面,这样就陷进去了。又过两天,王锦铭说胡厚民打电话来要你到工代会去开会,我说:我不是副主任,王说是扩大会,朱洪霞都去参加,你一定要去,曹佩贤也去,我说曹佩贤连工代会委员都不是,他说曹佩贤去,你也去,第二天我跟曹佩贤也不在红卫纱厂蹲点了,去开黑会去了。在那次会上,田国汉这个坏蛋,这个“决派”分子一手策划的,刚才吴焱金揭发了一些,我不多谈了。他们先去的,我后去的。去了我们就谈形势,要正确对待造反派。武钢的造反派头头整了很多,田国汉要我把武钢的情况也谈了谈。后来“决派”分子田国汉还给我们分了个工:朱洪霞写大字报,吴焱金写个社论,要我就把武钢的情况写个材料,我也答应了。我还说,现在武钢都是徐道基那派在掌权,我们纸笔材料什么都没得。他说:“你拿来我跟你印,只要你写出来,我们还可以跟你编一编嘛!”我就接受了这个任务。在那次会上,吴焱金也谈了些看法,朱洪霞也谈了些看法。最后大家都叫胡厚民谈,胡厚民他没有多少话,胡厚民说:我看是个“反复旧”的问题,这样“反复旧”这个口号就出来了。我们当时还没想到这上面来,还只想到造反派搞多了,要总结经验,落实政策,要宣传八届十二中全会决议,要批判“二月逆流”。当时田国汉还出个坏主意,他说:“现在武汉搞了几个点,他们搞的点,抓的典型,我们就在那里去突破,否定典型,打中他们的要害。”这完全是田国汉这个“决派分子”出的坏主意。他说:“工代会首先派两个人到华师那个点,那个点是假的,枕木防腐厂的,还有那里几个点,他们了解很多情况,要王屏搞国棉一厂的情况。”都是他出的点子,我们也都是按这些办的。这时我回到武钢去,一些头头参加“八?一五”会议,大多数头头接受教训了,叫我回去搞武钢确实也搞不起来。我到处串连,找些头头他们都不愿起来干。“有的说不跟李想玉搞了,他一反戈一击该我们倒霉,屁股一拍他走了。”我们武钢那些头头基本上都不愿意干,干的人很少。我也很焦急,大字报写好了,我不晓得。写出来后确实不知道这个情况。我碰到吴焱金,他才告诉我,他说:“朱洪霞写了个大字报,田国汉拿来的,很好,还可以伙计,我看了的。”他说“你看了没有。”我说:“我根本没有看。”他说:“我跟你签了字。”我说你签字可以,你能够代表我。我当时阶级斗争观点不强,我看都没有看到,印出来了我还不知道是个么事。上面提了胡厚民,有人也讲李想玉在反对李想玉。这东西出来后我确实也不知道么情况,到吴焱金家里,他给我介绍,他说:“标题是他加的。”人类解放我解放。吴焱金说:“没有标题,我跟它加了个标题。”他大致介绍了一下情况。他说他看了的,写得蛮有水平,我说,可以可以,你可以代表我,以后有什么事请你代表我签字就行,所以,以后出了那个“严正声明”,出来后我还不知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么样搞出来的,确实我不知道。到北京去的前一天我才知道。我完全是受别人拨,别人怎么拨,我们就怎么走,工艺大楼那个会,那个游行,中央首长批评了的。“你们这是反对‘九大’,反对共产党,反对解放军,这个游行是对准‘九大’的,你们对‘九大’没得感情!”那个游行的情况是这样的:也是预先策划好的。你们朱李吴在武汉市演讲,工厂还不行,还要造声势,今天在这里搞过大游行让大家看看,显显我们造反派的势力,看有多少造反派起来。那个时候我们武钢还发动不起来。来的人很少。原来是叫我谈写好的东西,以后要我读“九大”公报,我就读“九大”公报去了,没有讲话。主持仪式是吴焱金。这个时候有人代信说我父亲要死我就走了。他们到王屏家里去搞了个“严正声明”出来了,搞“严正声明”我没有参加讨论,因我父亲死了,我回家去了。回来后,警司要接我到北京去,这时我才晓得他们在肉联住,我没有去。那天找到吴焱金家里去,他家里说他在肉联,我又跟车子到肉联,到肉联后,他们才跟我讲,“声明发了,跟我签了字”,我说我同意!你们签字也行。那个“严正声明”签字的第一个就是李想玉,那个时候我确实是不知道,但我同意那个观点,我对吴焱金说:“以后有么事都不要把我丢了,只要有你,你就能代表我,我负责任。”这件事说明我这个人没有一点政治头脑,确实没得毛泽东思想,你作为革委会的副主任,你是革命群众的代表,你怎么能够这样稀里糊涂,不考虑自己的影响,我轻易这样搞,怎么能为毛主席掌好权用好权,我这样随便签名表态,造成极坏的影响,真对不起毛主席。想来很痛心,确实象我们这样人怎么能够掌权呢,你这样掌权,确实要人头落地。上北京去了后,有很多事情我要负责任的。比如打电话的事情。朱洪霞、吴焱金在前门饭店打电话,他们都不熟,因为我在北京前门饭店比较熟一些,打电话也蛮熟悉,那里有长途电话,怎么打,第一次那个电话是我挂的,朱洪霞打的。我一下子拨通了,要朱洪霞讲,第一次是我挂的回来沈秘书发了我一顿脾气。在北京5月1日和2日,夏邦银同志传达个小道消息,夏邦银同志今后要引起注意,他还要很好触及灵魂,他这点没有触及灵魂。他传达小道消息,在天安门上讲话“周总理要曾、刘首长作检查,胡厚明要来你们想不想得通,”等大概是传了这些东西。他没有跟我讲,我是在吴焱金那里听到说的。朱洪霞也没有跟我讲,他只讲了一点。他说“胡厚民要来想不想得通”,这一点,朱洪霞、吴焱金要我去问董明会,他说,叫我去和董明会搞好关系,问问董明会,结果我到董明会房里座了半个小时,他和姜一正在写材料,他什么事不跟我讲。最后找了谢望春,找谢望春对实是不是这个事,谢望春说:“是讲了的”,是夏邦银同志泄漏出来的,你作为一个党员要严格要求自己,这是你的一个大错误。这次我们晓得了这个底。也就传了小道消息,也使很多人跟着犯错误。

我们也确实派性十足,想起来我们做的事,对不起毛主席,其它一些事情吴焱金同志讲了,我就不重复了。到京西宾馆打先锋还是朱、李、吴,找曾、刘闹,都是我们带头搞。搞得那些服务员特别对我们有意见,影响极坏,我们也很不自觉,确实也不象个副主任的样子,到处打电话。其它一些小动作吴焱金都讲了,详细情况确实是那样。讲个小事,就是到七楼去打电话,我们也确实是丧失了工人阶级品质的。别人问我们去作什么事,我们说去看病,跑到七楼去了。电话是我拨通的,吴焱金怕我讲不好,他说:“让我来讲,你讲他们听不清楚。”我就让他讲,我在外面看门。我说“快点打,服务员马上来了”,他跟方斌讲,那个时候中央已经批评我们了。一定要降温,不要搞大型游行,不要搞集会,“反复旧”,中央首长批评了我们。以后可能还要批评他们,张体学犯了谭启龙一样的走资派错误的。叫家里再不要提“反复旧”口号了,要降点温,就是这样几个主要精神,我是在外面听了的。我说“快讲快讲”,还是没有讲完被服务员抓到了,问我们搞么事,搞得我们脸通红,结果灰溜溜地下来了,觉得很丢脸。我们是作革命群众代表,到那里去做这么样的小动作,确实是蛮丢脸的事情。大闹京西宾馆那天,也是有人要朱、李、吴去,他们就是你们搞起来的,你们讲起来的。是胡厚民出的个点子。还是你们三个人去吧。他们拖了我们三个人去。朱洪霞讲:“你胡厚民总是阴阳怪气的,你总不出面,总要我们去。”朱洪霞火气蛮大,我们火气也蛮大。要搞张体学。那个情况跟吴焱金讲的差不多,就是那回事。当时曾、刘首长还是要挽救我们的,希望我们不要滑得太远,跟我们都谈过话,在谈话中方司令批评我蛮严的,说李想玉,“八?一五会议”那样搞你,你今天又在反对军队,你还要搞,就要犯更大的错误,批评得很严厉。对其他人讲得还客气点。我们回去都跟胡厚民汇报。我一挨批评,他们一研究。他们说:“对朱洪霞是采取‘捧’,对吴焱金拉,对李想玉压,对胡厚民是打。”胡厚民说:“我到这里来了还没有放过我。”当时胡厚民没有讲么话,我和朱洪霞、吴焱金讲话多。当时研究,要怎么向中央首长汇报,也是预先安排的,也是胡厚民搞的鬼,出的歪主意。我们向中央首长汇报、朱洪霞谈全面的,李想玉谈武钢的,王屏谈国棉一厂的,吴焱金和张耀忠在理论上谈。胡崇元作老工人发言。结果中央首长,一下子就识破了。当时我这个人的指导思想是对曾、刘不相信的。我还是“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错误思想没有肃清。在京西宾馆我的影响是不好的。我这个人说话又尖,别人都晓得,我总是带头闹。吴焱金和胡厚民去找王效禹的时候,我也想去参加,生怕参加不了,连忙跟着屁股跑。结果他们先走了,我又不晓得房间,没有跟上。我也是到处打听小道消息。我的指导思想是不对头的,扮演了一个角色也很不光彩。武汉市“反复旧”,打电话,传消息,遥控武汉的“反复旧”,我们都犯了错误。我们搞的一些动作,确确实实是见不得人的。当时,中央首长一批评,先准备的东西,在中央首长面前就谈不出来了,结果只有承认错误。

“五?二七”指示下来后,我转得较慢,确实对不起毛主席,中央打了这么多招呼,办学习班。省革委会做了这么多工作,我死卡住武钢几个问题,不顾大局,总是一个想不通,也不去积极地做工作,还到下面去开黑会。我记得在武汉市开了几个黑会,起码我参加三次。第一次,以胡厚民为主,召的情况反映组那个会,他当组长,我们当副组长,各管一区,我管青山区。夏邦银也参加了,在武医参加的,还有吴焱金、王锦民,都参加了,都分了工。我们也是照他的办,说什么张体学同志答应的,你们反映情况。再次会议,是胡厚民把我和吴焱金请去做朱洪霞的工作,那天晚上,接到红旗大楼那个银行的,下着雨,在中山大道下车,走到那里去,一个人把我们带到那里去的,胡厚民在楼上。我先去的,胡厚民说:“现在一些人说吴焱金差火,吴焱金倒不差火,朱洪霞有点差火了。”他说:我们工总还解决了一些问题,胡厚民起码不是反革命,方斌、郭洪斌他们几个人上去了,你们武钢扒了那么多,一点问题也没有解决。这个话不是胡厚民讲的,是其中那一个人讲的。记不清了。就是要我谈谈对形势的看法,等了一会,朱洪霞也去了,朱洪霞去了一讲,也确实有些道理,朱洪霞说:“不能这样子干,我们要回去,把一个单位、一个单位搞好,单位搞不好就不行。在社会上搞,不符合毛泽东思想,这样搞不行,不能在外头搞。造反派中流氓无产者不少。搞不好,又要犯大错误的。”当时朱洪霞就是这个态度,他把我们说服了。这是第二次黑会。第三次,就是用饭名义,我参加了一次,在六渡桥那里,也谈现实情况,什么输了一顶帽,换了一件衣服,什么造反派敢讲话了啊!还是要继续搞下去,落实政策啊!外面贴标语,曾、刘首长到那个单位去啊!就谈这些东西。我参加这三次会。

“五·二七”指示下来后,胡厚民搞些小动作,是很错误的,是对抗中央。我去了一个建工局,一个吴焱金隔壁那个地方,二医院,人民银行,电信局,确确实实是据点、指挥网,还有人在那里守电话。到那里就有位置睡。我还蛮羡慕,我到武钢到处讲,我说我们“九·一三”不行,就是赶不上工总,工总的人就是行,他们就是团结得好,他们就是能够到处有人联系,他们经常可以通气。胡厚民在中央“五·二七”指示下来后,确实起了阻碍贯彻落实的作用,武汉市那么多单位夺权,坚持搞“反复旧”,他是有很大责任的。这个“反复旧”,包括我们朱、李、吴在内,确实犯了罪,帮了帝、修、反的忙,确实帝、修、反高兴,阶级敌人高兴,使武汉市,革命、生产,斗批改产生很大影响,经济上损失了十几个亿,确实对人民犯了罪。胡厚民企图顽抗,确实是非常错误的。我们就是干了《扬评》想干不能干的坏事。

批判《扬评》,胡厚民讲:那是小孩子嘛!我们又不晓得那个内幕,不晓得田国汉就是《扬评》分子,现在才吃了一惊。我记得“八·二八”命令下来以后,梁副司令员宣布逮捕王盛荣、干毅、田国汉、张志扬这些坏人的时候,朱洪霞、夏邦银、胡厚民都说:田国汉是个共产党员嘛。大概是这个意思,我也没有听清楚。是有些不满情绪的,是没有很好的划清界限的,现在大量的事实揭发出来,胡厚民、田国汉他们就是《扬评》的后台,就是《扬评》混进工代会的代理人。原来曾、刘首长讲,说工代会和《扬评》吃饭拉屎在一起,我们就明白这个事,大量事实,就是这样的,就是吃、喝、住都在一起。确实工代会就是起到了《扬评》一个指挥部的作用。《扬评》不敢干的事,我们都干了,《扬评》说怎么办,我们就照他的办,就是按他的调子做,就是按他的路子走的。不管怎么说,参加“反复旧”的头头,或多或少是中了《扬评》的流毒,特别是我中的最深,确实上了不少的当,中了很多流毒。通过这次学习,刘政委的报告,同志们的揭发,把《扬评》的罪状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中央对武汉问题的红八条,确实对武汉问题击中了要害,确实指明了斗争大方向,确实是一个纲,确实应该很好的贯彻。坚决的落实。

从我说,应该吸取一些教训,我这个人事不过三,说起来确实很惭愧,犯了两次大错误,两次都是中央首长、军区首长挽救拉过来的。我已经陷进反革命泥坑了,做的就是一些反革命事情嘛!拉是拉,还要自己起来,自我革命。都是拉,去年也是拉过来。今年又陷进去了。今后确实要听毛主席的话,不能相信个别头头,也不能胡信谣言和小道消息,确实要听解放军的话。曾、刘首长是毛主席派来的,要信得过,不能假心假意,要同心同德,从思想上要信得过,这是对毛主席态度问题。曾司令在沈阳是支持造反派的,不是有些人讲的,什么对造反派没得感情。我原来中了这些流毒,什么沈阳“八·三一”么样,曾司令确实是支持造反派的。中央首长讲了话,我们要相信中央首长嘛!曾、刘首长到武汉来,确实对造反派是有感情的,我们每次犯错误以前都打招呼。当朱洪霞和我们其他头头挨打以后,确实曾、刘首长是流了眼泪的。我们每次犯错误,曾、刘首长总是把我们往正路上拉。要我们按毛泽东思想办事。一小撮阶级敌人就是要挑拨这个关系,我们今后就不能再上他的当了。今后,不为自己的错误翻案。从“八·一五”会议回来以后,到“反复旧”,群众对我们的批判,同志们的揭发,首长严厉的批评,都是正确的,都是对的,是符合毛泽东思想的。我自己错了,有资产阶级思想,资产阶级派性严重。站在敌人的立场上,成了敌人的代言人,成了叛徒、特务的代言人,今后确实要彻底改正,从思想上改,从行动上改。“五·二七”指示下来后,我是改得不好的,一到省、市革委会,就是唱的“反复旧”的调子,总的意思,造反派受压了。这是敌人煽动的,是对清队不满的言论,压的根本不是造反派,压的是一小撮阶级敌人,很多事情就证明了。“北斗星学会”、“决派”及《扬评》,都是些坏家伙操纵的,我们原来认识不清他们的面目,划不清界限。毛主席教导我们说:问题就是犯思想错误的,敌我矛盾的混在一起一时还搞不清楚。现在“九·二七”指示给我划清楚了,我们要跟他彻底决裂,划清界限。思想上、织织上都划清界限,确实要吸取教训。要听得进批评意见,要好好学习毛主席著作,要彻底改造世界观。我虽然当了十几年的工人,受了党的这多年的教育。文化大革命,是毛主席支持党中央的支持,才当了造反派的头头,这是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胜利,自己有什么能耐呢?现在有了这样一个地位,确实要为毛主席掌权,不能为派性掌权,不能为私字掌权,不能为小团体主义、山头主义掌权。那样做,对不起毛主席,对不起革命群众。

通过这次会,忠不忠,看行动。今后一定要听毛主席的话,跟毛主席干一辈子革命,将功折罪。有些事,是我本人的错误和缺点,有些事,我再进一步想一想,进一步揭发,把“决派”、《扬评》中的坏蛋,彻底揭出来。我们那个武钢确实是有的,有些人确实很值得怀疑,过去有一些现象,由于我们阶级斗争觉悟不高,看不清楚,武钢和我们原来“九?一三总团”,可能有人参加了。“北斗星学会”。再一个陈林,就是新华工的陈林,他是“决派”的一个骨干。抢枪时,我们“九?一三”是不准备抢枪的,他说:“公安厅,有一个师的枪,别人都去,你们去抢一点,我们有内线,你们去,我们可以帮你拿。”当时我们没有去,第二天,武锅把枪都抢完了。这个人来我们组织部,联络部都联系过,我们要引起重视。我原来说:我们“九·一三”没有“决派”吧!现在事实不是这样子,武钢参加“决派”肯定是有的,张志扬、甘勇就是的吗,张志扬原来在总团就跟我们搞了一段时间的,这个家伙,我们派他到北京为了“八·一五”会议,上冶金部了解一下情况。结果他跑到北京,到北航打听小道消息,还不知道他参加过北航黑会没有。这个人,原来我们就不清楚他,就不了解他,现在把他搞出来了,把他逮捕了,我们坚决的拥护。他原来利用我们“九·一三”的名义到处作报告,现在才晓得他是个坏家伙。同志们知道就揭发,我们共同一起,回去以后,把本单位的,自己所知道的“决派”、“北斗星学会”及反革命喉舌《扬评》这类的,地下组织,什么“抗日红军老战士”,什么“左翼革干联”“右翼革干联”。象这些所谓的干部,我看可以回忆一下,有些人就不是什么革命领导干部。什么“左翼革干联”,都是一伙坏蛋,没有干什么好事的,我要把思路放开一些,想多一些,把现行反革命分子都揪出来,使我们的革命和生产都来个飞跃,为毛主席争光,为社会主义祖国争光。

来源:

根据当时的传单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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