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9-3-6 作者：[待确定]
今天想找几个大学和三司的谈谈当前的问题。有些问题是谈过，有些革委会已经发了文件。今天要谈的没有什么新东西，还是过去讲过的一些。现在就我们大专院校的情况，谈谈个人意见。其他同志有事没有来，没有研究，这是我的个人意见。
内蒙形势大好，这个问题讲过好几次了。常委扩大会上基本上统一了思想，用不着专门去解释。
形势大好，是全区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共同的看法，但是也还有些人不是那么太服气。当然有两种看法并不奇怪，任何一件事都会有两种看法。一部分人认为好，一部分人认为不好。大多数人认为内蒙形势好，也还有一些人认为很糟糕。比方乌兰夫被打倒了，大多数人认为很好，应该打倒；但有些人还有留恋。回顾一下内蒙自从“挖肃”以来为什么有这样大的阻力，主要是乌兰夫的势力。必须看到乌兰夫揪出来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民族分裂主义的基础，也可以说摧垮了，也可以说没有完全摧垮。他们篡夺的那部分领导权被我们夺回来了，但必须看到，他们并没有放弃重新从我们手中夺回去他们失掉的权力。毛主席教导我们：“帝国主义者和国内反动派决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他们还要作最后的挣扎。”敌人总是不甘心他们自己的死亡，他们失掉权力总不甘心，总要想办法夺回去，当然这是他们的妄想了。
我们几个大学都在呼市，呼市是乌兰夫的老窝子，乌兰夫的幕前幕后的指挥人、乌兰夫反党叛国集团的骨干分子、为乌兰夫效劳的分子，基本上或大部分在呼市。有些乌兰夫死党已揪出来了，但为乌兰夫效劳的走卒，有的受到了打击，有的还没有受到打击。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乌兰夫过去一贯重用的那些人。在乌兰夫被揪出来以后，表面上反乌兰夫，但思想上是留恋的，表面上反乌兰夫，背后为乌兰夫喊冤、对乌兰夫还抱着一定幻想。这些人为什么这样呢？这些人过去被乌兰夫重用，乌兰夫当权他可以升官、有好处。有些人跟乌兰夫跟得很紧，被乌兰夫重用，反乌兰夫，是把乌兰夫打倒了，想取而代之。当他们这个目的没有达到时，他们当然不满意。有些同志挖肃斗争以来一直表示沉默，沉默的原因是什么呢?就是因为挖肃斗争要把乌兰夫社会基础彻底摧垮、必须摧垮，是广大革命派的共同愿望。但被乌兰夫重用的那些人，他们和乌兰夫的骨干分子有政治上的联系，他们之间仍然有感情，当然是他们的阶级感情；如果和乌兰夫的骨干分子、首要分子没有政治股票，为什么一直把他们保起来?为什么一直为敌人叫喊?为什么为坏人喊冤、从来不揭发坏人，而且与那些人和平共处?是不是这些人不了解情况，错保了人?我看不是这样。为什么群众了解呢，我们有些人一直一起工作了几十年还不了解？这是立场问题。如果站在乌兰夫立场上，现在揪出来的、打倒的都是好人。所以我们同乌兰夫残余势力的斗争还会持续一个时期。它的残余势力并没有彻底从思想上、理论上、组织上批倒批臭。现在看来乌兰夫的思想仍然还有市场。为乌兰夫喊冤的人明的、暗的都还有。为乌兰夫争权的人，也可能在我们革命的营垒里。第四次全委会上，我记得我讲了这样几句话：“我们同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斗争，是复辟与反复辟、夺权与反夺权的斗争”。有些同志听了做为个一般的话，没有从本质上理解。我们那次斗争就是夺权、反夺权，复辟、反复辟的斗争。这场斗争不是突然八、九月间出现的。是在清理阶级队伍大好形势下，他们看到不行了，同时形势对他们有利，所以九月份常委会议上，很大一部分常委思想被他们统过去了；社会上有一股势力支持他们。常委大多数被统过去了，当然常委大多数还是认识问题。所以他们公开把他们的纲领拿出来了。这个问题他们是有很长时间的准备的。他们的口径是一致的，思想是共鸣的。常委中有人说：“内蒙革委会的主要领导人不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社会上有人说：“内蒙不跟中央。”所以矛头一致朝着某一个方向，来一个大反扑。如果大部分群众、常委跟他们走了，他们就可以蒙骗群众、欺骗中央，夺权就可以成功，乌兰夫的势力就包庇下来了。他们就可以蒙蔽一些人，还有一些为他们效劳的人给他们吹喇叭，他们就可以形成一帮子力量，达到他们的目的。不过他们过低地估计了广大群众的路线斗争觉悟，过高地估计了他们的力量。广大革命群众识破了他们的阴谋，黄粱一枕不现。许多事实说明了这场斗争是不可避免的，迟早总要出来的，你不斗他，他就斗你。这场斗争关系到内蒙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能不能取得全面胜利的关键问题。这场斗争弄得不好，就很难避免革命阵营内部分裂，很可能形成一个势力保右倾机会主义路线，一股势力反右倾机会主义路线，我们的队伍分成两股。当时我们是估计到这个问题的。搞这个是不怕分裂的。一个是他们夺权成功；一个是不成功、就分裂。当时我们分析内蒙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特别是在挖肃斗争以来，分裂是不大可能的，抓得好可以不分裂。那时考虑了，怕分裂不搞反右倾机会主义路线，迟早会要分裂。所以我们就把路线斗争交给群众，相信群众，相信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因此这场斗争虽然是很激烈，但很顺利，粉碎了他们的基础。夺权没有成功，失败了，它不可能成功。
目前我们要特别注意阶级斗争的新动向。
首先必须看到保乌兰夫势力，保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势力，实际上是结合在一起的。搞右倾分裂、搞右倾投降，几股势力合成一股反革命势力。他们可能以各种方式耍花招。不仅是乌兰夫势力，保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势力和搞右倾分裂、右倾投降势力，同时还可能包括我们造反派头头中个别的人可能投靠他们的阵营。我们有些造反派在去年反右倾机会主义路线中，行动不力，思想上有很大的抵触情绪，这些人是他们争取的对象。在反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时候，我们有些造反派不但有言论，而且有行动，不是有个别头头说我们对他们不信任了?信任不信任要有个基础，就是站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基础上。只要他们改过，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基础上，才能信任。信不信任都有阶级性，没有无原则的相信。只有大家在毛泽东思想基础上，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我们是互相信任的。没有这个基础，没有相信的基础。几股势力合起来，他们也可能在某个时期、某一个地区，搞或大或小的反扑，这个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不要把他们的势力估计那样高，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我们把工作做好了，工作做在前头，他们的一切阴谋、一切花招都要失败的。
我们搞阶级斗争，在大好形势下，必须估计到、预料到出现的问题。出现的问题不是不可避免的，只要我们把工作做好了，做在前头，就可以避免；否则，他们可能起作用。看穿了他们的阴谋，一切阴谋就不起作用了。我们要发展大好形势，必须看到阶级斗争的新动向，这股力量还是乌兰夫反党叛国的力量。反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就是反乌兰夫反党叛国集团的一个战役，就是反乌兰夫反党叛国集团的继续。这个斗争也可能还持续搞一个时期。在六九年规划中说“五一”以前清理阶级队伍告一段落，但这并不是说阶级斗争搞到底了，差不多了。清理阶级队伍只是阶级斗争的一个方面，一个高潮。阶级斗争什么时候也要抓，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后也要抓，只要有阶级存在，我们就要抓阶级斗争。
还是过去讲过的，没有新提法。还是抓毛泽东思想大普及，大宣传，大落实，不转向，就是抓根本不转向。内蒙古地区形势好，主要是毛泽东思想占领了阵地，广大革命群众掌握了毛泽东思想，革命生产形势大好。从革委会成立以来，我们始终是抓这个问题。抓阶级斗争不转向，必须向阶级敌人进攻。清理阶级队伍目前要抓重点、抓死角。哪里有敌人，就向哪里进攻。阶级斗争、群众运动有起伏是波浪式地向前发展的。我想我们一些同志注意总结一下，特别是这一多年来的经验教训。我们革命小将在整个文化大革命中是建立了丰功伟绩的，但总是摇摆的。检查一下就会清楚，你们思想的摇摆和阶级斗争的起伏基本是一致的。形势大好，我们进攻，思想基本稳定，敌人一跳出来，一反扑，我们一些同志就摇摆，这已经成了规律了。敌人向我们反攻，搞反复的时候，就迷失方向，思想摇摆起来了。当然不是所有的同志，只是少数同志、一部分同志。
经过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觉悟总是不断提高的。开始摇摆性大些，以后小些，以后就没有了。抓“内人党”的这一段时间，呼三司基本上是很好地跟住了，证明我们在阶级斗争的大风大浪中觉悟总是不断的提高，立场越来越坚定。凡是一到我们同志思想摇摆时，我们对敌人进攻就停止了，也就是抓阶级斗争停止了。抓敌人抓得紧，思想动摇少些，对敌人就能继续进攻。所以在对敌人斗争中，你不向他进攻，他就向你进攻；你进攻，他就防御。敌人进攻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作用。全区“挖肃”斗争几起几落的情况，呼三司系统的同志们应该很好地总结一下，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就摇摆。总结一下有好处。阶级斗争不是抓一下子就不抓了。
还有个问题，坚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最基本的一条是群众路线，就是“相信群众，依靠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坚定地支持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的单位和个人，团结大多数群众，打击一小撮敌人，这个问题讲过多少次了，但有些同志在执行中做的不好，特别是对支持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的单位和个人，我们有些同志思想上是动摇的，不坚定的。团结大多数，打击一小撮阶级敌人，有些单位、地区作得好，但有些同志也是动摇的、不坚定的。我们对那些造谣分子穷追猛打，那些家伙是阶级敌人的应声虫。现在主动权掌握在我们手里，对阶级敌人，对阶级敌人的应声虫，为什么不可以穷追猛打？我们有些同志，对这个思想动摇没办法，实际是对阶级斗争不敏感。敌人要搞阴谋我们不了解。有些同志明知不对，不敢斗争，被人家俘虏。甚至有些同志，不知不觉地成为人家应声虫。不懂得反革命分子大造舆论是阶级斗争的一种表现，也就是对阶级斗争抓得不狠，对阶级敌人打得不狠。对反革命的大造舆论，我们有些同志不能针锋相对，不坚决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表示沉默，起码是一种右倾表现。在阶级斗争大是大非面前，任何人思想行动总要表现出来，不让他表现是不可能 ．的。在无产阶级当权的情况下，反革命舆论是为他们的阶级利益服务的，对这个问题不能采取自由主义态度。我们不能把它看得是了不起的事，但阶级敌人是有它的目的。我们政治上要提高警惕，思想上要很敏感。我们有些同志是自己的好同志，但在这个斗争中，不是旗帜鲜明、立场坚定，针锋相对。特别是现在，敌人不是赤膊上阵，拿着棒子，而是接过革命的口号，打着“红旗”反红旗，借着工作中出现的缺点、错误，向我们进攻。所以不从政治上提高警惕，我们的政治思想觉悟也不能提高。
工人阶级的领导，就是毛泽东思想的领导。任何人都要按照毛泽东思想办事。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进驻很多单位，学校，整个说来大多数是好的，有些单位进展快，有些单位进展慢。进展的慢，根本的问题是我们工宣队少数同志思想上有问题，不能说整个工宣队的成员，不能那样讲，主要是个别领导。另一方面，工宣队大方向要肯定，工作中出现了一些缺点，应当采取大家互相交换意见，求大同存小异，团结一致，共同对敌，不能搞对立。工宣队、解放军现在在一起，一定要团结好。如果关系搞得不好，解放军应当负主要责任。解放军对工宣队有什么意见，可以向上反映，不要搞对立。当然不管工宣队、解放军，谁是谁非，标准是毛泽东思想，谁符合毛泽东思想，就是谁对。工宣队、解放军进驻这些单位，有的搞得好些，有的差些。主要问题，我看是依靠对象不明确，所有的单位都是造反派，没有什么保守派，但同是造反派又分两派，总有一派大方向对一些，另一派错一些。工宣队怎样对待这个问题，是做好工作的关键。比如说，有一派清理阶级队伍以来很积极，其他方面有错误，大方向对；另一派一直死捂阶级斗争的盖子。当然这派主要是说头头，不是群众，自然群众也要受影响。如何对待积极这一派和右倾那一派，是我们做好工作的很重要的方面。不是个别学校，有一部分学校，有一批单位，就是有一派一直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另一派干扰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我们要有个标准，起码这是个是非标准，这不仅是一个工作方法问题，实际是路线斗争问题。我们的革命，历来就是搞群众运动，历来依靠的是积极分子，团结大多数群众，打击一小撮阶级敌人。工宣队进到各个单位搞斗、批、改，也是搞群众运动，为什么有些单位对这个问题处理得不好？开始不了解情况，甚至进去一月半载，还解决不好，实际不是工作方法问题，是不是站在革命路线一边，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的问题。为什么我们宣传队对挖肃积极的不支持，对反挖肃的反而有感情?这是路线问题。二月逆流中有些人站错队，当然大多数是改过来了，但有少数人表面上改过来了，实际上没有改。这也包括工宣队个别头头或成员，对造反派没有感情，对保守派有感情。当然我们不是说要压制保守派，站错队的绝大部分是能够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的，实际上已经有一些是我们的挖肃积极分子。讲这个问题，不是叫对站错队的采取压制的态度，站错队的坚决回到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来，一样地支持，一样地依靠。但有些人实际上没有转过来，我们要耐心说服教育他们转过来。但是他思想右倾，不敢向阶级敌人进攻，甚至于捂盖子，挖敌人是不是能依靠他们?我看还要做一段工作，作为争取教育的对象。当然转过来的，经过考验是好的，可以作为积极力量使用。
我们几个大学比较最复杂的是内大、师院，其他几个当然也复杂。现在看来这两个老大难单位，工宣队进驻师院好一些，内大就差一些。我认为不是内大火车头的工人，主要是领导同志思想没有转过来。
造反派受压要做具体分析。的确有好人压坏人，在我们造反派内部也有这一派压那一派的。“造反派受压”不做具体的阶级的分析，笼统的来讲，不能说明问题。我们抓阶级斗争历来都是依靠造反派的，我们挖肃斗争的主要力量，主要突击队就是造反派。造反派受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压是有的，但是是暂时的，广大革命群众是同情我们的，造反派也应该有这个勇气，在阶级斗争中，受到右倾机会主义的压力，阶级敌人的压力，是不可避免的，是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最后我们还是要取得胜利的。受到了阶级敌人、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压，使我们的队伍更团结更坚强，觉悟更提高，对这种压，我们应该坚持顶下去，这是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我们要有所贡献，造反派应该团结起来战斗！这种受压，我说不是受压，是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具体反映。我们不要因为在这样的时候一压就动摇、就摇摆了。我们向阶级敌人进攻，他们当然要反抗，有的人就是要保护和他们同伙的那一伙人，他们对挖肃斗争一向是仇视的，对挖肃积极分子一向是仇视的，这种压在阶级斗争中是难免的，我们迟早总是要胜利的，在这样的时候不应当有所动摇，动摇那是不对的。
这一派压那一派，是不是完全是派性，不完全是那样，这里有派性，但有些同志只看到了派性一面，没有看到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一面。一派积极挖敌人，一派死捂阶级斗争盖子，这是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当然其中也有派性，但不能用派性掩盖阶级斗争。在大联合的时候，为了争山头、争名誉、争地位，有派性，但到了运动发展到今天，就不完全是派性，有阶级斗争、路线斗争。
掌权的一派压制非掌权的一派，当然非掌权的一派也不是保守派，是造反派，当时，成立革命委员会时他们犯有错误，力量不大，后来逐渐组织发展大了，而且在阶级斗争、路线斗争中改正了错误，压是不对的，应该允许人家犯错误，允许人家改正错误，想吃掉人家是不符合毛泽东思想的，毛主席说：“我们的权力是谁给的?是工人阶级给的，是贫下中农给的，是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广大劳动群众给的。”非掌权派也是百分之九十五的群众嘛，不能夺他们的权，不应该把他们压垮。当然，也有一些组织一直干扰毛主席的战略部署，错误在头头，不要埋怨广大群众，是这一派头头带错了路，对两者要区别对待。总而言之，对广大群众不能采取压的态度，广大群众是要革命的，即使保错了一个人，也没有关系，因为他不了解情况。当然这里面也要看到，有些极少数造反派头头，是不好的，不按毛主席的指示办事，不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矛头不对着走资派、敌人、而是对着群众，对着革委会，这个帐不能算在群众身上，而是头头，甚至有个别的是坏头头，转移斗争大方向。
除了这些以外，还有没有受压的人呢？有。就是上面说的，过去站错了队，现在掌权了，对造反派过去对他们的错误提出批评和斗争的，进行打击，他们利用掌的权，压制造反派，在个别的单位是有的。特别是最近抓“内人党”，有些站错队的头头，把造反派当“内人党”挖，这样一些人仍然执行的是反动的资产阶级路线，他们没有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仍然是反毛泽东思想的。对这些人要慎重对待，如果他们没有改正，实际上是不能掌权的，还会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执行反动的资产阶级路线，将来搞资本主义复辟。有个别单位，个别人是这样的，不是大量的，是个别的，是支流，必须看到。他们利用自己掌握的实权，压制群众，压制老造反派，那怎么能行吗？当然我并不是说包庇造反派的错误，错误要改正，不改是错误的。也包括造反派的一些头头，在反右倾机会主义前后这一段时间他们反右倾没这一边，就是站在那一边，这些问题不能说是派性问题，是两条路线斗争问题。这是讲了个老保翻天问题，我讲得不详细，同志们了解情况比我多，可以分析。特别是内蒙革委会支持广大站错队的群众起来革命，是对了还是错了？我看我们做对了，不能拿个别东西说明他们对了。
“内人党”问题，要坚决贯彻内蒙革委会文件的精神。现在首要的问题就是抓骨干分子，抓首要分子。特别要防止“内人党”在那里指挥抓“内人党”。特别要防止坏人一口咬许多人，我们就相信了。要很好地作阶级分析，要看这个人的一贯政治表现，出身、历史，特别是文化大革命以来的表现。有些地方个别人把矛头反过来指向造反派，造反派中可能有“内人党”，但一个单位一百个人有八十个是“内人党”，那恐怕是“内人党”搞造反派，不要上当。搞一大批，最后不是，一平反，大家都平反，都不是，他们也就不是“内人党”了，这是阶级敌人和我们斗争的策略。不是有人说××和×××抓“内人党”是很积极，是“内人党”吗?我们不能被敌人牵着鼻子走，主动权在我们手中，我们要调查研究，要分析，是“内人党”，表现中总会有流露的。工宣队要好好掌握政策，主要是搞骨干、首要分子，不要在工人、贫下中农、学生中间搞“内人党”。学生中即使有“内人党”，青年受蒙蔽，不要当做重点搞嘛！工人、贫下中农，如果参加了“内人党”，完全是受蒙蔽。特别是对“挖肃”的积极分子，即使是“内人党”，也要慎重处理。挖“内人党”积极的就是敌人，说不通。在挖敌人时，过于搞形“左”实右的，有的就是敌人。我们要看他一贯表现。这不是说不要把“内人党”从组织上摧垮和在政治上肃清流毒，这个是坚定不移的。只有打击骨干和首要分子，才能摧垮“内人党”。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正确地对待干部，是实行革命三结合，巩固革命大联合，搞好本单位斗、批、改的关键问题，一定要解决好。”
解放干部问题，是个要做大量工作的问题，过去做出了一定成绩，但与毛主席和中央的指示还有很大差距。特别是我们划了“五一”、“十一”两条线，“十一”以前要基本上完成党的八届十二中全会部署的各项战斗任务，夺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全面胜利，更需要尽早把应该解放的干部解放出来。关于这个问题，我提出划两条线，供大家研究，实际是一条线：凡是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政治上、历史上没有多大问题，只是在文化大革命运动中镇压了群众，站错了队，但不是死不改悔的走资派，这样的干部，应该把他们解放出来。打不倒嘛！有些干部对群众态度不好，不承认错误，群众不谅解，应当给这些干部做工作。凡这类干部，群众讨论，组织批准，该解放的一律解放。对有争论的干部，一部分群众主张解放，另一部分群众不同意，我觉得应该分清该不该解放和解放不解放的问题。该解放的解放；不该解放的，你解放了也不行。我们是采取领导、群众两方面解决的办法。要通过群众，群众同意的，当然要解放，这是没有问题的；即使群众不通过，也要解放，用办斗私批修学习班的办法来解决。解放了干部之后，组织决定给一定工作，就不能再随便拉回去。在这个问题上，不下决心，干部是解放不出来的。有些同志，过去工作不沾边，不干事，解放了，结合了，不起作用。还有些同志，大节好，有工作能力，过去做了一些工作，但对群众态度不好，没有解放出来的，我们要大力解放。至于属于敌人那一小撮里面的，不是解放不解放的问题，而是定案落实和以后如何处理的问题。
要对有一般的历史问题(指家庭出身是地、富、反、坏、右，或社会关系复杂，但在政治上不是叛徒、特务、反革命集团里的人)要作具体分析。历史问题，主要是重在表现。过去一贯表现好的，思想上、立场上能够与家庭、社会关系划清界限的，文化大革命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要作具体研究，把他们解放出来。这部分人数量大，你又没有充分材料证明他是敌我矛盾，也要解放。我们这个地方的具体情况，有些人与乌兰夫有联系，要看他们是组织联系，还是思想联系，能不能与乌兰夫划清界限，思想上划清界限，也应该给予处理。
历史和政治问题要区别清楚。政治问题是说叛徒、特务、乌兰夫死党分子，现行反革命分子。现在有些同志，有历史问题，自己交待过，文化大革命中群众有怀疑，现在甚至还有怀疑，现在还在工作岗位上，群众怀疑是正常的，应支持，继续审查，工作还继续搞。有问题不是一年半载可以搞清楚的。当然有现行活动那是另外一个问题了。经过调查，怀疑解除了，就可以了。
对死不改悔的走资派，要做定案落实，交待政策，使他们自己交待问题，宣传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六九年规划讲定案要领导和群众相结合，有条件的单位可以着手这一工作，能够定一部分就定一部分。定案落实要遵照毛主席教导，批判从严，处理从宽，真正打击一小撮敌人。根据坦白情况，能做人民内部矛盾处理的，就尽量不做敌我矛盾处理。
解放干部要发动群众，排除干扰，在“五一”前做出成绩。
其他问题到了时候了，不讲了。
教育革命问题，规划中讲了。问题是大学怎么办?有些大学怎么办，怎么改革，我没有去研究，讲不出个道道来。
今天讲这么些问题，供同志们工作中参考。都是个人意见，有些不准确，就供参考。
来源：《学习材料》，1969年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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