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索引页面]

中央首长接见湖北省、武汉市革委会在京成员的讲话

日期:1969-5-19 作者:[待确定]

总理、伯达、康生、富治、永胜、叶群、作鹏接见湖北省、武汉市革委会成员。

被接见的有:

曾思玉、刘丰、张体学、赵福新、李化民、方铭、张昭剑、朱鸿霞、杨道远、张立国、李想玉、吴焱金、胡厚民、夏邦银、邓金福、钟锡钢、潘洪斌、王屏、杨玉珍、龙铭鑫、谢华之、胡崇元、沈复礼、李洪荣、张耀忠、曹佩贤、龙克发、王锦铭、郭保安、张维荣、雪湘明、董明惠、谢望春、王步青、刘海江。

地点:人民大会堂东大厅。

时间:1969年5月19日23.55——20日晨7时55分。

中央首长步入大厅,全场起立高呼: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敬祝毛主席万寿无疆!首长并与到会同志一一握手,当叶群同志和胡厚民同志握手时“你是李湘玉同志吗?”李答“我是。他是胡厚民。”叶群同志讲:“胡厚民同志我在台上看见你那个头发翘翘地(指毛主席接见时)”接着首长就坐。

康老:今天接见都去了吧!(众:都去了,我们很幸福。)

总理:吴付总长把你们湖北安排在最前面最好的地方。见到了伟大领袖毛主席。

永胜:我看见你们了,看见了那个女同志。(指杨玉珍)。

叶群:我看见你那个头发翘翘地(指胡厚民)。

康老:好好体会毛主席和林副席的接见,接见也有很多经验,前年去年有很多单位来告状,打官司,有的说:重庆谈判(总理:那是内蒙古的。)不知道他是国民党还是我们是国民党。

曾思玉:二七区工代会50多个单位,在东单贴了大字报,4月27日贴的。

康老:有的人说,到了北京中央要分化我们,有的人要揪叛徒,说在北京变修了,有的还要搞什么统一口径啰!

总理:过去在武汉还有什么“不钢则康”,康老不在这里吗?(笑),我们都是生在康有为时代。

富治:还有叫什么康三婊子(众笑:那是骂人的)。

康老:办学习班,接见也有各取所需的,有的把毛主席、林副主席接见当成鼓舞,拿主席政策来检查自己的差距,紧跟毛主席,一种是利用主席的接见把自己的错误掩盖起来。主席接见是好事,但有各取所需,看是不是掌握了毛泽东思想,紧跟了毛主席战略部署。

总理:同志们:我们那天见面是12—13日,听取了胡厚民、朱鸿霞、吴炎金、王屏、杨道远等同志讲。李湘玉同志的说话听不清,汉阳人,我们也讲了一些,从那天以后,本想再听其他一些同志讲话,后来内蒙古来了,有一些问题要解决,耽误了一下,直到今天5时东方红。今天你们又见到了毛主席,你们也可以交谈学习一下,后来13日看到了你们工代会一个决议,题目大得很。你们可以看一看,可能不是你们写的,你们在这里嘛!但在你们来前,武汉市革委会有一个查封材料的文件,大概你们没有参加讨论,通过文件不请你们参加这是不对的,但是,你们李想玉、吴炎金等就发表一个声明,不承认,不同意这个文件,这样就引起了进驻市革委会,你们进驻了市革委会知道吗?(众:不知道),就是根据李、吴等的声明,17日进驻了,武汉街上有一个进驻声明,我念给你们听一听,(总理念文件)我们来请教请教。(当念到……如果有人诽谤、攻击者,后果自负时)来头好大,我们今天就来攻击它一下,来个后果自负。(当念到限……工作人员……不得擅自离职时)。口气这么大好象解放初期,我们派军队进驻工厂差不多,(念,正告辛甫、伍能光……)1969年5月17日有20多人进驻,不仅在市革委会进驻,而且在街上撒传单。你们离开武汉后,有两个东西,一个是决议,一个是传单和进驻,全面复旧了,先听康老开讲、开讲。

康老:我想问一下同志们,你们看到11日工代会的决议没有。

潘:我们不知道,在体学同志那里才看到的。

康老:你们有什么看法?

潘及其他同志:是有错误的。

康老:有什么错误?

潘:混淆了两类矛盾。

康老:怎样混淆了两类矛盾?

潘:重新夺权是错误的。

康老:这个决议是你们起草的,还是他们搞的?

潘:这个决议我们的确不知道。

总理:你们的联络站没有给你们通消息?

潘:我们已没有联络站了。

朱:上次总理及其他中央首长接见,批评了联络站的事,我们认为批评是完全正确的,一回去就把它撤了,现在和外面已没有联系了。

总理:那不又是修了,康了,右倾了?(笑)

朱:这个决议虽然不是我们起草的,虽然我们不知道,但责任应该由我们来负,主要由我来负,因为这也是跟我们在家时的错误思想发展起来的必然结果,因此责任不在这个决议起草的同志,不在留在家的同志,责任在我身上。

总理:好,对,(点头,微笑)。

康老:这个决议有个好处,你们的错误思想就容易看清楚了,容易认识了,是这种错误思想导致了这个行动。

总理:还有17日进驻人数虽不多,但它代表一种方向。

曾思玉:16日还有一个和17日一样。

康老:同志们很可以研究一下这个决议,从中得到教训,看到一种偏激的夸大的错误思想,可以产生一个什么结果。把一个主流和支流混淆了,把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混淆了,它会产生什么结果,可以得到这个教训,不仅有决议,还有行动,用了调查团的名义进驻革委会,好象我们进驻国民党机关一样,因为你们认为全面复旧了嘛!反夺权了嘛!就必然产生此行动,同志们要引起教训,决议我看了,不讲人,从决议本身来讲,不是什么简单的错误,是一个三反决议,反对毛主席亲自主持的“九大”,反对人民解放军,反对新生的红色政权,因此是反动的决议,我这个看法可能不对啰!你们细看里面的内容,他们如何打着拥护毛主席,打着拥护“九大”的召开,但实际上是搞分裂的,“九大”要团结,决议是要分裂的,把革委会的人当成走资派,包括你们在内。那你们首先应该退出,不然你们也成了资产阶级了,那参加省市革委会的人一时是无产阶级,一时是资产阶级,那不是矛盾百出。怎么能从“九大”得出完全把武汉三镇的文化大革命全部否定了呢?口号没有根据“九大”的方针、毛主席的指示,实际上是完全反毛主席的,反对“九大”的,十二中全会后,武汉开了一个党代表大会,这个会可能有些缺点,但主流应肯定,这个决议完全是反对的,似乎中国共产党应由工代会来领导,我们也被他们来领导,工人阶级领导一切怎么能脱离共产党呢?列宁讲:工人阶级脱离了共产党的领导,会走上工团主义反劝的。“九大”总结了3年文化大革命的成绩,包括武汉嘛!决议把3年文化大革命完全否定了,也包括把你们3年的文化大革命的功绩也否定了,武汉地区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由于你们的努力,也由于张体学同志的觉悟,张体学同志解放了,是个很大的成绩,也是你们的成绩,是武汉文化大革命很大的成绩,不仅是我们的成绩,也是你们的成绩,这在全国都有很大的影响嘛,决议的起草人把张体学作为靶子,实际上是对着曾刘的,说他们是资产阶级,曾刘是毛主席亲自批准结合的,他们是解放军的领导干部,张体学也是解放军领导干部,若武汉全面复旧,复辟了,在工厂是军宣队,在学校是工宣队,反复旧的矛头是对准解放军的,山东的反复旧是对准解放军的,武汉工代会的决议是矛头对准解放军的,所以说决议是对准解放军的,至于说反革命会,有行动,并用调查团的名义发了那样一个声明,还声明“谁敢污蔑,后果自负”我现在就要污蔑,就要负这个后果。决议中第八条“对即将召开的党代表大会……必要时将阐明我们的观点,……”还要什么“造反有理”。武汉开党代会,他们要造反,造共产党代表大会的反,反共产党嘛!共产党的代表大会要由他们决定,他们开,你们怎样理解“工人阶级领导一切”?!我很高兴地听到你们在看了这个决议后,也认为是错误的。我们的看法是一致的。而且朱鸿霞同志讲:虽然不是他们起草的,但是他们原来在家的思想的发展,主动要承担责任,这很好嘛。这很可能是同志们原来一种错误思想的发展,发展到此种程度,这就说明了一种错误思想发展往往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一直发展到实际上到市革委会去夺权。我认为革委会、军宣队是有缺点的,你们讲的可能有,甚至更严重都有可能的,你们讲专案组斗批改小组把造反派头头错误地靠边站,挂起来了,泡起来了。“清队”是一个尖锐的敌我斗争。“清队”不仅可能扩大到造反派头头上去,还可能扩大到过去站错队的群众头上去,这都是不行的,要防止扩大化,刚才听张立国同志讲,清理阶级队伍,大方向是对的,但有扩大化的问题。我希望曾刘要注意,一清理阶级队伍,就会有扩大化的问题,但同志们要分清主流和支流,武汉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绩要肯定,这个大方向要肯定,至于落实政策方面,一个工厂的斗批改要经过很大的工作。决议中还有一个问题要注意,千万不能对中央、对毛主席的政策加以实用主义的歪曲,明明是违反“九大”,说是维护“九大”,明明是违反政策,说是执行政策,到市革委会去夺权,明明是违反毛泽东思想,说是按毛主席的指示、林副主席指示办事,这是歪曲,这是欺骗群众的手段,歪曲“九大”的手段。必须实事求是。决议有一段“对反动派造反有理”谁是反动派?曾刘是不是反动派?不能搞这种实用主义,不能把毛主席的方针、“九大”的政策加以歪曲,去欺骗群众,对主席的思想不要歪曲,不要打着骗人的旗号去欺骗群众,到结果群众掌握了毛泽东思想就会造你的反嘛!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决议中的一个最大的歪曲,歪曲毛主席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续革命的学说,什么“那些反对反复旧的人,不了解主席这一学说”。还说“他们会对我们……收买镇压,……道路是曲折的,斗争还有反复”“我们不辜负毛主席的期望……不获全胜决不收兵”完全把“九大”歪曲了,主席讲话、林副主席的报告,什么时候说过武汉要反复旧,说武汉资产阶级夺权了?“九大”是一个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你们把反动的东西强加在主席头上,“九大”头上,这是最大歪曲,这不是犯罪吗?总理要我讲这些,这个决议是反对共产党,反对解放军,反对红色政权的一个反动决议,这就是我的结论。我重复一遍,是一个反对共产党、反对解放军、反对红色政权——革命委员会的一个反动决议,这就是我的结论,是不是对,同志们可以反对的,你们也可以不赞成嘛!我重重复一遍,……这就是我的结论,我是准备负后果的,刚才同志们讲了,认识是好的。

总理:刚才朱鸿霞同志讲的很好,上次讲话我们听了些话,主要是搞通你们的思想,通过批评与自我批评在毛泽东思想基础上达到新的团结,我们是来做团结的,武汉反复旧是有思想根源的,对形势的看法问题,我们要团结你们,你们是7·20以后革命队伍内部的人,3年来是一道搞革命的,我们是战友嘛!最早从反王任重开始嘛!纪念“5·16”嘛!反“二月逆流”嘛!可是现在武汉纪念“5·16”是另一回事!你们来北京十多天了,交换了意见,反复旧也不全是你们的,版权是山东的,胡厚民同志你知道版权不是你的,你见过杨保华没有?(胡:没有)你不是到过青岛吗?(胡:那是路过)。朱鸿霞同志呢?(朱:没有)。吴焱金同志呢?(吴:只是在这次京西宾馆吃饭时见过)。李想玉同志呢?(李:没有。)都没有见过他,他的讲话,武汉印了没有?(吴:我签了字叫印,没有印成,有那个思想)。有那个思想嘛!(朱:武汉有那个传单!最早11月份就有了!)你们的思想是一致的,开封、兰州、武汉把形势估计错了。后来你们写东西,在今年工代会、红代会,上次康老批评的“论反复旧”造反者被造反,夺权者被夺权,论武汉反复旧斗争,武重的那篇东西到处贴,最早的是《人类解放我解放,洒尽热血为人民》,这篇文章是3月份写的,落款你们3个朱、李、吴的名,是那一个执笔的呀?(朱:是我写的。)啊!你们还能写一点东西的。到了今年5月7日,就是三代会给湖北省武汉市革命委员会的一封信,然后就是决议,然后就是动。“5·1”“5·7”“5·17”进驻,思想发展,游行进驻,夺权,你们把武汉的形势估计得漆黑一团。因为资产阶级夺了权,把你们自己也算在资产阶级里面了,再从资产阶级里面杀出来再夺权。7·20把陈再道那个“二月逆流”击退了,毛主席支持你们,三钢、三新(曾:还有三司革联)然后成立了工代会,你们都是省市革委会的成员,都是战友嘛!现在分成两边,形势估计错了,其它就错了。你们是省市革委会成员,到底站在那一边,反复旧到底对不对?清理阶级队伍,大方向是对的,是前进道路上的缺点错误,如果是资产阶级夺了权,毛主席、林副主席不管吗?不支持你们吗?你们说的复旧是资产阶级夺了权,那“九大”估计形势不也错了吗?你们对省党代会有点意见,“九大”前有些意见,“九大”中间有些变化,“九大”后有发展,你们在这里搞了2个星期,做了点工作,可能你们没有完全想通。(曾:基本上想通了)基本上想通了。错误难免,这次震动大,汉水流域10个县,你们认识了这个错误怎么改呢?你们回击“二月逆流”,三钢三新有功,你们要紧跟毛主席胜利前进,要立新功!现在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刚才是那个还没有讲的。

曾思玉:谢华之讲一讲,武大的三司革联的。(当谢讲到毛主席接见时我们坐的好位置时)

叶群:你们是最好的位置。

朱鸿霞:我们今天有几个最,最幸福,坐在最前面,最中间,看见了毛主席、林副主席,看得最清楚,最亲切,最高兴。

(当讲到落实政策要一个单位、一个单位落实时)

总理:毛主席很早就讲过这个问题,主席抓的典型,六厂一校,快两年了,先针织总厂、化工厂,然后新华印刷厂、木材厂,再后是二七厂、南口厂,7月27日进清华,今年进北大,就是一个单位一个单位抓的。粗糙了不行,我们把传单订成了一份,你们每人可以发一份学习么!我们也学,社会思潮也学。你们看,今天接见把你们放在最好的位置,没有亏待你们。我们没有把你们当资产阶级看待嘛!当成战友嘛,我们战友嘛!今天是吴法宪同志亲自安排的。武汉7·20余立金去了,不能说,余是坏人,空军司令部就不是无产阶级司令部的了。事情总是有分化的,事物在发展中。你毕业了没有?

谢华之:没有。

叶群:哪个系?

谢:外文系。

康老:你们对李达怎么看?

谢:龙派保李达,虎派反李达。他历史上有过脱党。

总理、康老:脱党确有此事。

康老:是龙派多,还是虎派多?

谢:龙虎相等。

康老:就为这个斗吗?何定华呢?

谢:虎派是要打倒何定华的。

康老:刘真呢?

谢:关在警备区。

曾思玉:(对谢华之)还有个李什么……(谢汇报了武大在掘发古立盛,刘朝明坟墓时,发现李XX用印有毛主席像的旗帜包骨灰盒的问题,李已是现行反革命份子。)

总理:雪湘明讲讲。

雪:我完全同意谢华之同志讲话。在这次反复旧中,完全表现了我的小资产阶级的动摇性和摇摆性。

总理:朱鸿霞同志,你有什么话讲吗?

朱:这次反复旧运动的错误,主要是我的责任,是我主席著作没学好,引错路,不能怪下面基层头头和群众,他们确实感到有问题,出于对革命负责任才搞的,由于我们的错误思想引错路,才使他们到社会上来,因此他们是没有错误的,错误在我身上,责任应该由我来负,希望曾刘首长回去不要压下面头头,不要压他们。

(总理、康老、伯达、中央首长连连点头)。

曾思玉:不会压他们的,我是革委会主任,我应该负主要责任。

(朱鸿霞同志汇报到武汉确实存在一些问题,曾向首长汇报,一直未能及时处理)。

张体学:报告总理,我有责任,我有几件事没有处理好,(举了方斌、郭洪斌、吴金全等问题。)

方铭:主要责任在我们警备区。

总理:对造反派的战友们有缺点,处理要慎重。

朱:这次造反派有90%卷进去了,这里给曾、刘、张提点看法:我们很难找到首长,首长相信秘书比相信我们还厉害,我们找首长,秘书就挡了,(总理、伯达、康老等首长大笑。)如果曾、刘、张在3、4个月前,能象中央首长这样,听听我们的意见,也许问题不会闹到这种程度。

刘丰:我们工作作风上存在问题。

康老:这个经验要注意,要当心,秘书要教育,搞得不好他们会帮倒忙的,你们可要注意。朱鸿霞讲的这点是对的。

朱:我们希望三代会能参加斗批改指挥部去一个一个单位的落实政策。我们认为武汉革命群众还没有充分发挥作用,如果发挥得很充分,形势会更好(总理点头)。有的地方好像军宣队孤军作战,如果把三股绳扭成一股绳,就搞得更好(总理点头)。现在我们好像没有运动初期那样忙(总理点头)。我们反复旧成了一个不好的典型,一定扭过来变成一个好典型。

总理、康老:你们也是从山东接过来的嘛!

总理:王屏同志讲讲吧!

(王表态)

总理:胡厚民同志讲讲吧!

(胡表态)

总理:李想玉同志讲讲吧!

(李表态)

总理:吴焱金同志讲讲吧!

(吴表态)

总理:杨道远同志讲讲吧!

(杨表态)

总理:张立国同志讲讲吧!

(张表态)

总理:还有哪个同志讲讲,钢9·13有没有人讲?(钟锡钢站起来讲)

(当钟锡钢给张体学同志提意见时)

张体学:武汉同志们对我的批评,批得好,我一定向谢富治副总理学习,批评我无事。回去以后一定和造反派团结在一起,战斗在一起,胜利在一起。

潘洪斌:这次反复旧的错误应该由我们到会的头头负责任,不能怪下面的头头和群众。

总理:你是哪里人哪?

潘洪斌:黄陂您家。

总理:黄陂。(笑)

叶群:(重复潘的“您家”笑)

总理:你继续讲。(潘继续汇报,我希望曾刘首长回去后不能压下面的头头和群众)。

(总理:点头)

潘洪斌:刚才胡厚民同志说他是工代会主任,应由他负主要责任。我也是工代会的副主任,我也要负责。我们工造总司原勤务组彭祖龙同志,在四清后确定家庭出身都没有问题,在厂内一贯表现都很好。

总理:他是哪个单位?

潘洪斌:是武汉橡胶厂的。

总理:是工人吗?

潘洪斌:是技术员。

总理(拿着笔做记录)好,你讲。

潘洪斌:(潘继续汇报说)曾司令员在高级步校,点了彭祖龙的名,说他网罗牛鬼蛇神搞打、砸、抢,把这个同志在警司关了8个多月,其实他根本没有搞什么打、砸、抢,他是省革委会的委员。

刘丰:彭祖龙同志是他自己去警司的,这个同志是好同志,对这个同志的问题,我们军区党委开会,决定通知警司放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放,后来问警司说是怕坏人打他,警司把他保护起来的,对这个同志的问题,我们是有错误的。这次回去一定解决这个问题。

曾思玉:邓金福同志讲!

(当邓金福讲到下面有反党乱军这个口号时)

总理:有没有反党乱军这个口号?(对曾、刘)你们提过这个口号没有?

刘丰:我们没有说过这个口号。

总理:是不是只武钢有,不普遍吧?

众:普遍有,各单位都有。

龙铭鑫:湖大把彭勋打成反军乱军的黑元帅。

总理、康老:(大笑)啊!黑元帅。

刘丰:可能是个别干部和部分群众提的。我们上面没有这样提。

(邓金福继续讲,街上出现了炮轰曾刘,打倒张体学的大字报,可能是阶级敌人搞的。)

康老:要注意不能说是阶级敌人搞的,不能说群众都是阶级敌人,不能这样提,有阶级敌人,但大多数是群众受错误思想带来的,要有分析。

总理:还有没有讲的?没有了!曾思玉同志讲。

曾思玉:我们的工作没有作好,辜负了伟大领袖毛主席、林副主席对我们的重视,我们内心很不安。“九大”开幕就发生这个事情,但怕干扰了“九大”,没有处理,武汉出现了问题心里很不安,中央在百忙之中,把同志们接到北京来解决武汉问题,这是对我们的最大爱护,最大鞭策,最大鼓舞。特别是今天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接见我们湖北代表,是我们一生中最幸福最幸福最难忘的时刻,千万遍高呼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湖北武汉的形势和全国一样一片大好,特别是广大群众充分发动起来了。毛主席视察三大区就说形势大好,广大群众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落实毛主席的一系列指示,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整个形势很好。遵照伟大领袖毛主席认真搞好斗批改的教导,取得了伟大胜利。运动是健康的,缺点和错误是前进中的,有的甚至严重的,从去年9月到现在查出5种人有38000多,,其中叛徒1万多人,特务400多人,死不改悔的30多人,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有23000多人,现行反革命分子6000多人,立案的2720人,基本定案的8000多人,狠狠地打击了一小撮阶级敌人。去年9月份在四厂一校进行了整党建党的试点。现在有167个单位转入整党建党。由于对毛主席最新指示和各项无产阶级政策理解不深,我们工作有缺点错误,有的甚至很严重。

第一在思想上有急躁情绪,主观上想把斗批改的步伐加快点,力量使用分散了,面积铺宽了,没有按毛主席的指示一个一个工厂去搞。去年8月底,先后组织了5批工宣队和军宣队,有试点带点共3784个单位,军队10573人,工宣队20771人,那里干部强,那里落实政策就好。

总理:干部强的,不总结经验不经常讲政策,要搞好,那很难。

曾思玉:第二,在斗批改运动中,对毛主席各项无产阶级政策落实不好,清理阶级队伍中的确存在一些问题,有的单位不该拉的拉下来了,如汉阳客车制配厂方斌,武汉住宅公司二大队郭洪斌、江汉五金厂吴金钱(吴炎金哥哥),张体学、李化民同志发现了这个问题。

总理:要按毛主席教导,抓一个点,以点带面,解剖一个麻雀,不抓点就发现不了问题。

刘丰:我们抓得不紧。

总理:你们自己去抓点,就到几个有问题的点去。

曾继续讲:监护的多了,有7千人,群众监护,现在还有3千多,有的女的监护男的很不方便。

总理:那实际就是专政,为什么要女的监护男的呢?计委有2个女同志监护1个男的,结果男的跳楼自杀,女同志拉也拉不住。

康老:没有搞逼供信?

群众 :有!

康老:这个问题要注意。

刘丰:生物制品所共300多人逼了100多人,我们发现后,马上做工作。

(王锦铭例举了许多逼供信的实例,中央首长非常注意听。汉阳钢厂120多人批斗一半以上。武汉剃刀厂一头头厂革委会主任被批斗,30多斤的铁板,被打成脑振荡。二七食杂公司一造反派头头,共产党员,被逼跳江自杀。汉阳炼钢厂原团支书,被逼供成现行反革命。汉阳钢厂张百发批斗20多次,是共产党员,转业军人。)

康老:各方面召集起来,以一个点为例,作报告,引以为戒,逼供信怎么搞的。

刘丰:我们抓点抓得不紧。

总理:你们自己去抓点,到有问题的几个点去。

龙铭鑫:有的人搞调查就不按党性原则,一个调查新一冶曹承义的,一见我说:曹承义已经打倒了,我是原来新派的(总理、康老笑)。又如去调查彭勋的时候,就对被调查人说:彭勋已经揪出来了,这种手法弄的材料就可能不真实。

曾:彭勋看到工代会《决议》时,感到有问题,到外面调查了一下,到军区三办谈了几个小时后不作报告了。第一类、第二类、第三类单位也有问题,有些单位造反派结合少了,有的单位采取选举把造反派选掉了。

总理:领导班子,是协商的嘛。

曾:有的领导班子和斗批改班子造反派少了,站错队的多了,不该斗的斗了,不该批的批了,不该揪的揪了。

第三:解放干部问题上也存在着问题,湖北省局长以上干部5054人,在文化大革命中大多数站错了队,现在解放3707人,其中参加三结合或工作的2392人,除了要打倒的或有严重问题的外,60%已解放,现在干部不大胆,我们很辣手,推到第一线是解放军,干部有顾虑,感觉到这些问题很辣手。

我们很辣手,推到第一线是解放军,干部有顾虑,感觉到这些问题很辣手。

总理:你们选进的3个委员(指夏、董、谢)要帮助他们,主席谈了不要一年就垮了。不要落后了,不然别人就要看笑话,他们不管你们(曾刘)你们就打电话来问我们怎么办?不仅不能骄傲,你们的责任重了。(曾继续讲了:第四对结合的群众代表从政治上关心不够,坐下来从思想上耐心帮助不够,工作放手使用不够。)

总理:他们都是省市革委会的常委,最少1年要劳动2个月,搞个点否则没有全面观点,4个月中2个月劳动 ,2个月工作,光劳动不行,光工作不行,不然怎么前进呢?这是文化革命的新课题,你们武汉先带个头啊,看那一个抓得好,可先不要写出条条来再做,这样没有经验。

曾:体学同志做了很多工作。

张体学:总理,我做得很不够。

曾:我们耐心听取意见不够,现在没有大批判转入整党,而是160多个单位,有些符合条件的同志,没有及时吸收入党。

总理:还有预备党员,从文化革命前就是预备党员,现在还是预备党员,还倒退,另外还有整团。

康老:整团的问题也提出来了。

曾:作风上不深入,不细致,做群众工作差,这点我有感觉包括我们自己在内,如何深入细致做好调查研究工作很差,有的也搞了,如钢院,自己写不出来,主席讲解剖麻雀就解剖不出来,样板也没有抓好,武汉斗批改群众运动也有一点典型经验,没有总结推广。

这次同志们对我们工作中提出了一些缺点和错误,同志们提得好,特别对我们总结经验落实政策有利,湖北武汉的工作没有做好,特别是我作为革委会主任要负主要责任,武汉的革命造反派在文化大革命中建立了丰功伟绩的。

我们之间有阶级感情的,特别是成立工代会的时候,朱鸿霞同志,听说你打伤了,我流了眼泪,我们团结在一起,战斗在一起,胜利在一起,打仗时我们可能死在一起,大量的工作还要大家做,忠不忠看行动,我们决不辜负毛主席和林副主席对我们的期望。

最后我有一个建议,我们建议,我们希望以省革委会的名义向中央写一个报告,中央批准回去一起贯彻。

方铭:毛主席接见是对我们最大关怀,拥护中央首长的指示。武汉市的工作缺点主要由我负责,回去以后一定改正工作中的缺点错误,与市革委会的常委同志们团结在一起,战斗在一起,胜利在一起,努力完成“九大”交给的任务。

张体学:作为一个犯错误的干部,得到了毛主席一次一次的宽大,毛主席和林副主席一次又一次的亲切接见我们是一生难忘的,因为工作没有作好,中央把我们请到主席身边,给中央增加许多工作量,内心不安,总理、康老、伯达等首长指示,回去坚决照办。司令员发言坚决同意,工作中缺点错误是存在的,个别单位是严重的,提出来对我们总结经验、落实政策、准备打仗有好处。我在省革委会主持日常工作。工作中的缺点和错误主要由我负责,没有把三结合的领导班子统一在毛泽东思想基础上,同志们说我作风不民主,这个批评很好。我诚恳希望相互帮助,相互勉励、相互批评。具体工作中的缺点错误我不多讲了,我个人过去犯了错误得到了主席的宽大,得到了湖北广大人民的谅解,我个人想法紧紧地和同志们团结在一起、战斗在一起,胜利在一起。我水平不高,主席思想学的不好,这一年工作中出现这样缺点和那样错误,批评很好,批评是动力,可促使自己更大的进步,经常敲敲警钟有好处,虽然汉口有少数大字报,这没什么,对我是有帮助的,我是有犯错误的教训的,我不会压群众的,运动初期同志们造我的反造得好,我表示感谢,我与在座的革命造反派头头,一开始就打交道,革命造反派在文化大革命中是立下了丰功伟绩的,这是永远也抹煞不了的。在主席思想上,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共同对敌。

曾思玉:这一点你们放心好了,我们不会压的。

刘丰: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接见,给我们教育很大,工作没有做好,这次对我们也是很大的教训,忠不忠看行动。

总理:刚才来了电话,进驻市革委会有70人头头叫谭光前;工代会常委,肉联革委会付主任。

康老:光前裕后吗?(笑)

朱鸿霞:这不怪他们,主要是我们的责任。

总理:好,同志们讲吧。伯达同志讲讲吧。

伯达:总理在开会的时候,我们在学习,这是一个学习会,我们是学生,我是你们的学生。总理、康老的讲话,听了你们很多好的意见,康老对大家的批评是严厉的批评,我觉得对大家有益处,对我们有教育,同志们可以得到很多教育,在坐大部分是工人,是工人阶级的一分子,但有一条要注意,不要工团主义、工联主义的错误。工人运动要从自发的变成自觉的,要从自在的阶级变成自为的阶级。我也很可能说错的,我很久没有读书了。对工人阶级里的每一个同志,特别是参加过党团的同志或者没有参加党团的参加了三结合的,可以在革命斗争中严格要求,自己应积极。毛主席说工人阶级领导是经过共产党领导。全国产业工人2千多万,他不能直接领导,要通过工人阶级先锋队共产党来领导,这是毛主席的教导。要避免工联主义。毛泽东思想水平,特别是在文化大革命中毛泽东思想得到了普及,大家学主席的著作,要见之于行动。林彪同志把毛主席的语录的精华集中起来编成毛主席语录,学习要见之于行动。我建议同志们看语录本187至190页,毛主席指明我们要避免片面性,片面性就是思想绝对化,或者肯定一切,或者否定一切。这回武汉反复旧的潮流是否定一切,片面的东西,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正如我们中国人说的,只见芝麻,不见西瓜。这次是很好的学习机会,片面性是经常产生的,就是我们这么大的年纪,也要经常产生片面性,片面性的错误使我们能够得到比较,你们年龄30左右,但也算很年轻,经过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大家都大有进步,共同勉励吧,这次会看来是一个团结的,是散会后在武汉夺取更大胜利的会。

大家这样说,我也这样说,我的话完了。

总理:康老你讲讲吧。

康老:刚才朱鸿霞及其他同志讲话中特别提出要求,这次反复旧错误回去以后,在领导机关、军队、军宣队、工宣队原主张反复旧的群众,你们说根据过去的经验已发生过这样的问题,有点担心,可以理解。刚才曾司令员,张体学讲了,决不会这样做的,纠正这个错误的时候,同志们很勇敢地自己承担责任,不要下面负责任,因此不能怪下面的群众。我看曾思玉、刘丰同志回去以后,要很好注意这个问题,不仅领导这样,而且基层不赞成反复旧的一样,听到中央对反复旧的批评,批评搞反复旧的群众,感到压力大,就对团结不利,特别是中央讲话,我的讲话中,讲得尖锐些,是强调一下要同志们体会认识哪些不符合毛泽东思想,提高头头们的认识,我的讲话,我看不全面传。

富治:你一传可能把意思传倒了,不要满街上贴。

(曾思玉:不传达了。)

康老:我们讲,比如:决议上混淆了两类矛盾把人民内部矛盾当成了敌我矛盾,把这个人民内部矛盾说成是资产阶级反夺权,无产阶级再夺权,显然是错误的,如果我们在纠正错误的时候去压群众,那岂不是同样把人民内部的东西用敌我矛盾的方法去处理吗?我看同志们回去以后,各方面的同志要注意。比如说:把这种错误说成是“逆流”就不好了。你们不能把中央首长对你们的讲话,也完全对群众讲,你们不是说了,责任在你们,不要把中央的讲话拿到群众中去讲,因为不是他们的过错,在坐在同志,也有观点不同的,观点不同的同志,也适当进行一些交心,这样才能有利团结。因为人民内部矛盾象主席说的,要按人民内部的方法,各自作自我批评,这样才能达到团结。主席视察三大区时不是说过各自作自我批评,对方的缺点让对方自己讲,求大同存小异。小异今后也会有的。总结经验,落实政策,今后也有不同的看法,可以有不同的意见嘛。你这样作,他那么作,也可能有问题。如国棉一厂,就是一个厂,就是解决一个厂也是非常细致的,也可以有不同意见。按主席指示方针的解决问题,我们的团结是建立在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的,无论省革委会、市革委会,无论赞成反复旧的,无论不赞成反复旧的,都有一个共同任务,好好学习毛主席著作,好好学习毛主席讲话、林副主席政治报告,主席不是在九届一中全会上讲自从马克思以来,从来不计较功劳的大小,不赞成没有功劳有苦劳,没有苦劳有疲劳。同志们不是有丰功伟绩吗?让人家讲好,自己可不能这样讲,这样讲就背包袱了。中央文革有丰功伟绩,我们自己怎么能说有丰功伟绩呢?我们能作好主席的记录员就行了,我们跟主席不紧,你们是造反派头头,共产党员是不计较个人自己功劳大小。从这一个问题的主席的这一教导可以引伸另外的问题。同志们讲话中,强调一个站错队的问题,我们是造反派,那些地方受了点委曲,那些地方结合少了,这当然不对,但对站错了队的同志要正确对待。接班人的5个条件第三条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甚至要团结反对过自己反对错了的人。因此一方面我们不要计较自己的功劳,另一方面不要把人家的错误揪住不放。你们是湖北省3200万武汉270万人民的省市革委会的常委,你们都要负责,对站错队的同志要帮助他们,要具体分析,如王屏讲的,国棉一厂造反派很少,“7·20”以后有变化,很多站过来了,这就是一个胜利,这就要有分析嘛!这就是一个早革命的问题,迟革命的问题,当然也有坏人站错了队。好人站错了队改了一样团结,所以不能把他看成站错队的以后参加了革命,要好好的团结嘛。从十二中全会毛主席的讲话,从九大方针,代表选举委员都体现了这个问题。举一个例子吧,二月逆流的人到六厂一校去学习去参观,而且事先准备的条件做好工作不要去揪他们,你们有的是共产党员,有的是共青团员,革委会委员,要学习毛主席对待犯错误的同志采取的政策,对犯错误的已改正了的要与人为善。对人、对己、对功、对过都要用毛泽东思想去分析,按毛主席的指示办事。

另一方面同志们不是要回去贯彻九大方针学习林副主席报告吗?你们家里11日决议是强调毛主席继续革命学说,显然不了解继续革命的实质,继续革命的学说,你们看过党章吗?就是不断革命论,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不断革命论的伟大学说主要用于民主革命到社会主义革命,至于社会主义到共产主义还要不断继续不断革命,当时马克思列宁没有讲到,毛主席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发展到社会主义社会里还要继续革命,这是很大的发展,这是毛主席对马列主义的伟大贡献,党章上不是写了吗?这一阶段到那一阶段存在阶级、阶级斗争,因为存在着阶级、阶级斗争,所以必须用革命来解决。这就是他们需要的内容,不是你们反复旧的内容。另外毛主席还有一个创造,58年在你们武汉会议上,关于农村问题的基本决议里面,中国共产党不仅是不断革命论者,同时又是不断革命阶段论者。民主革命与社会主义革命不能混淆,这是第二个发展,社会主义革命不能只停留民主革命上,马克思没有来得及解决这个问题,瞿秋白就混淆了这个问题,我们是阶段论的不断革命者这是毛主席革命学说的主要内容。同志们不要实用主义,不了解它而去随便应用它,这是讲的第一个方面。

另外一个方面,不断革命,就是对我们自己个人,林副主席讲了,我们既是革命的动力,又是革命的对象,自己革自己的命,我们自己的思想上要经常地把自己当成革命的对象。共产党员、青年团员、干部、造反派要经常想这个问题,要作革命的对象。不要满足,自我捧场,不要自我膨胀,象毛主席批评蒯大富、韩爱晶,说他们自己膨胀,害了浮肿病,你们听到没有?你们千万要注意,所以不要说有丰功伟绩,唯我独左,大家共同注意。特别是你们还有点功劳。过去你是一个组织的当权派,现在是一个省市革委会的当权派。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吗?“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曾、刘要注意,同志们一样也要注意。不要“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要谨慎,你们3个人一张大字报,还不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吗?这是给群众下命令嘛!你们讲群众没有责任,你们就要领导群众,教育群众,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

还有一个问题,现在清理阶级队伍,必要性不讲了。同志们知道。造反派同志要注意,要警惕。我是不是可以检查?应当。因为你是造反派嘛?你是当权派嘛!要清理阶级队伍嘛!阶级关系,出身要搞清楚,我们不但要检查人家的,我们还要让人家检查,我们有什么问题,人家了解一下,有什么不行呢?我们还应主动给人家讲。清理阶级队伍,大家检查一下自己是完全应该的。另外,因为我们是一起造反的战友,如果有什么历史问题,清理阶级队伍,有什么要检查就检查。如果检查你抱什么态度 ?杨保华的报告中错在什么地方?一个余金瑞,是一个干部,他的祖父、父亲均是反革命,他是造反比较早的,和王效禹一起的。整党、建党时碰到一个问题:他是否可以加入党?革委会大多数是不同意的,当时杨保华还拿不定。王效禹批评了他,说我可以介绍,批评杨保华对造反派没有感情,说可以入党。杨保华一转变,说复旧了,就反复旧。报告传到兰州去也是这样,工代会二号头头,造反最早的,清理阶级队伍并没有清到他,清到他的老战友,老战友就在他面前诉苦,于是社会上就发了呼吁书,也冲了革委会也是说反复旧。对造反派要有阶级分析,不管你造反早,造反晚,不是看早晚,主要看他执不执行毛主席路线。造反派之间,也是发生变化的,王、关、戚不也是造反派吗?王力他还同总理到武汉去过。回来时到机场还欢迎他,运动一深入就发生变化了。杨、余、付,余立金不也到过武汉吗?不要以为是战友,后来不是发生了变化吗?(总理:与他共事30多年你们才3年,3年就怎么知道没混进坏人。)上海暴动时的区委书记,就剩下我一个人,大多数牺牲了,也有叛变了,我与陈毅是老战友,我在胡中作区委书记,他是支部委员,现在变成机会主义,反毛主席。(永胜:邓华浦东我们一起打仗,最危险的时候都在一块,后来,他还是跟彭德怀走。)所以随着阶级斗争的深入,革命的深入,会发生变化的。进驻市革委会的谭光前,反对市革委会文件问题要分析一下,若没有同你们商量,有缺点。但文件涉及到清理阶级队伍的材料问题,不要去抄、去封、去烧。文件本身没有什么错误,清理阶级队伍本身是需要的。至于专案组的人选,那是另外一个问题。你们一想,文件没有经过我们讨论,这好象有一点道理,但文件本身没错。清理阶级队伍也会出现一些问题的,但对出现的错误要正确处理。同志们讲整了造反派的头头。例如说胡厚民同志的母亲是一个渔霸,他母亲根本没有打鱼,怎么会是渔霸呢?你们只提了对造反派头头扩大化,我看不光是造反派头头,而且可能扩大到造反派战士,还可能扩大到站错队的群众。你们不仅要关心造反派头头,要关心整个群众。张立国同志说:“清理阶级队伍大方向是正确的,成绩是主要的,但有些单位有扩大化。”我很注意这一点。清理阶级队伍最容易出现这些问题,搞逼、供、信更容易出现这个问题。比如一个特务,越是不老实就越打,打了阶级敌人,好象问题不大,结果一传播,就好人也打。要你们去搞清理阶级队伍,也会犯错误,讲起来容易,做难。要经常总结经验。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混在一起,不那么好分。还有一个问题,过去你们在一个工厂里,在一个学校里你们是头头,你们说了算,现在工厂进了军宣队,学校进了工宣队,不管关系怎么好,总没有过去那么便当,中央党校就有这个问题,一部分权军宣队拿了,或者学校里面一部分权工宣队拿去了,这两方面要注意啰!不那么调和,甚至军宣队有错误,会经常发生矛盾。

总而言之,大家在这里表现很好,今天会开的很好,回去以后要军民团结,干部中的老少团结,老年人和青年人一起工作不是那么简单的,老年人看青年人那么爱提意见,青年人说老年人两面三刀,老的说年青的搞派性。要注意团结反对过自己并且被实践证明是犯了错误的人们。北京六厂一校都有班、排、连,但是这些单位原来都是没有革委会的,二七厂是两个革委会。你们有革委会,也搞个班、排、连,一选就选掉了。你们国棉一厂就是这样,一选不就选掉了,王屏就空啰!具体来说,回去以后,新老干部团结,军民团结,广大群众的团结,老造反与迟造反的团结,有功的与有一段功的团结,团结就是力量,我有这么一个信心,团结的条件很多。中央的教育,特别是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亲自接见你们,武汉反复旧成为一个不大好的典型。这次一定能成为一个好的典型。我和富治从上海、青岛走了一趟,武汉最好。我有这个信心,希望同志们团结,取得更大的胜利。

总理:富治同志讲一讲。(其他首长:你是湖北佬嘛,怎么不讲讲)

富治:完全同意总理、伯达、康老讲话。只要按主席在“九大”的重要讲话,林副主席的政治报告去办,武汉一定会把工作作得好的。武汉要通过这件事吸取教训,要按照主席4月28日讲话,要谨慎小心,在一些重大的政治问题上,不要心血来潮就忘了形,要谨慎。所以,特别是作为领导干部,由于在文化大革命中不谨慎就出现好多事。我自己不谨慎,吃了很多亏。对主席精神没有吃透,对群众的问题没有吃透就随便表态,出了不少问题。所以毛主席教导我们要调查研究,到一个工厂、学校去调查,不要急于表态,而我们往往不冷静就表了态。这次武汉同志们也有教训,在坐的不仅有湖北省,市革委会负责同志,武汉军区,省军区负责同志。就是在坐的群众代表既是工代会代表、红代会代表,同时你们又是省、市革委会常委和副主任。你们既是负责人,又是当权的,因此要特别谨慎小心,要多商量多请示。不请示就影响大局。毛主席在“九大”会上教导我们要谨慎小心,不要随便发言。群众负责人也好,干部也好,军队负责人也好,都要谨慎。在大的问题上表态要谨慎小心。为什么主席一再教导要谨慎小心,不要随便表态呢?是总结了多少年的经验。正如刚才大家讲的,出现了这件事,使大家在毛泽东思想基础上更团结了,更进步了。就讲这一点吧!

总理:永胜同志讲一讲,湖北佬嘛,他是咸宁高桥人。

永胜:刚才总理、伯达、康老、富治讲了很重要的讲话,我完全同意。同志们回去以后,按毛主席指示办。昨天下午主席接见你们,很幸福,终生难忘。接见以后,又找同志们来解决武汉问题。一方面感到光荣,另一方面感到责任重大。军队和人民,军队和革命委员会都要很好地团结,夺取更大的胜利。今天这个会,作为群众代表、干部、军队都作了自我批评,是一个团结的大会。回去以后,按照主席的指示,经过细致的工作努力,一定能取得更大的胜利。我讲几点建议:①你们是省市革委会的常委、副主任,是经过主席、林副主席批准的。解决革委会存在的问题,你们却把自己置于革委会之外,这就不好。今后处理问题要把自己置于革委会之中,这一点很重要。要考虑怎么对革委会有利。②同志们都是造反派,在文化大革命中有功劳。但不要以为好象自己造了反一切都是正确的,一切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虽说造了反,这是功劳,但也会有这样的缺点、错误。我们工作中也可能有缺点和错误,尤其我们个人。造反派中间大多数,或者说绝大多数是好的,但总有少数要掉队,甚至个别是坏人。我们对造反派要作阶级分析,一分为二,造反派也是有变化的,不是一切都不能侵犯的。稍有侵犯,你们就说是镇压造反派,这不利于解决问题。③武汉发生问题,同志们写文章引证了主席很多指示,实际上同志们对主席指示体会很不好,还是象中期那样冲冲撞撞。主席去年讲:“建立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你们并没有很好的体会。武汉出现的这些问题是与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背道而驰的。不学习是不行的,要学习。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革命形势发展了,每一个同志都应跟上。不跟上就掉队,实际上有些没跟上。当前要学习,革委会要组织学,主要靠我们自己学,要言行一致,表里一致,理论联系实际,说的和做的一样。你们那天讲话,好象很有道理,其实没学好。总理、康老对你们批评很历害,很严厉,这是有好处的。一个革命者,不仅要有正面经验,而且要有反面经验,这种经验也是终生难忘的。我们年纪比你们大,不学习,还犯错误。你们已经走到很危险的边缘了。那个决议是很不好的,是凌驾革委会之上,军队之上,那工代会成了什么呢?这是很危险的。你们要认真吸取教训。伯达同志讲,不要把局部的东西看成普遍的东西。你们是省、市革委会的常委,是新生红色政权的当权派,要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落实毛主席的各项指示。我们相信通过今天的会议,一定会克服自己的缺点,在毛泽东思想基础上更好地团结起来,把湖北的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去夺取更大的胜利。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立新功。当然你们作的好,我这个湖北佬也感到光荣,你们作的不好,我这个湖北佬也有责任。

总理:叶群同志讲讲。

康老:(笑)你是半个湖北人,不讲还行?

众:(大笑)欢迎叶群同志讲。

叶群同志讲话:我是一个共产党员,刚才几位老首长要我讲,我从组织上服从,我简单讲两句。我完全拥护康老、伯达,富治,永胜的讲话,等一下总理,作鹏同志还要给大家作很好的讲话,我都完全拥护。康老刚才对大家严厉批评,这是应该的。我希望同志们能习惯这种严格要求。我讲两个问题:一、对武汉革委会态度,拆自己的台是小局,你们都是革委会的成员,但武汉革委会是新生事物,你们要爱护,对她的态度也可以说是对毛主席忠不忠的问题。革委会是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中一个丰硕果实,是毛主席亲手浇灌的。一个湖北省、武汉市革委会拆了台是小局,对全国29个省市有很大影响,连锁反应,就否定整个文化大革命,这是一个大局。你们不知道,伟大领袖毛主席对每成立一个革委会都亲自批准,人民日报的社论和题目主席都一个字一个字地改。主席亲自培育的成果你们不爱护,谁高兴?帝、修、反高兴,被我们揪出来的走资派高兴,刘、邓高兴嘛?我们千万不能干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对几个负责同志要有个基本信任,有些问题你们不知道,可以给你们讲讲:曾思玉是从沈阳调去的。他在沈阳是与宋任穷作斗争很坚决的,与陈锡联团结的很好的,甚至受了宋任穷很多迫害的。他有年在北京开会,住在京西宾馆看到叛徒马明方,他气得坐立不安,连忙报告中央,说:马明方为什么不回去?还在食堂吃饭。怎么说这样好的一个同志一到武汉就镇压造反派了呢?正如主席说的是“前世无冤,今世无仇”嘛,这个同志大节是好的。刘丰同志是“7·20”保卫毛主席的,当时“7·20”主席在武汉,林彪同志对主席安全很关心,叫我们打电话给刘丰同志,要保卫主席,就是誓死也要保卫,这是立功的好机会。我和吴法宪同志一直守在电话机旁,当时还不知道王力是坏人,把他千方百计从树林找到了,救了出来,最后对主席也是很好地保卫了嘛。张体学是个老同志,犯了错误是一个转变较快的,改正错误是个标兵,以前给党做过很多工作的。方铭同志也是在“7·20”保卫毛主席的,还有李化民、张昭剑同志,我接触很少,李化民原是广州军区副参谋长(问黄总长)是一个很好的同志,张昭剑“7·20”也保卫过毛主席,原在一军做过很多工作的。

对新干部要从政治上关心,有的干了很久,表现不错,还没有入党,有的文化大革命以前是预备党员,还没有转正,就应该逐步解决,当然我们不是“拉夫”,要按新党章提出的条件去培养。

同志们要好好爱护新生的红色政权。革委会是三位一体,权力大,老同志在工作中要注意接近群众,注意培养新生力量,要尊重他们,他们朝气蓬勃,是幼芽,要爱护。刚才同志们提到秘书问题,这个问题很重要,首长没有秘书的确不行,但不要光依赖秘书,有些东西首长得自己去查,自己去弄清楚,不要一听秘书的就表态,更不能搞秘书专政,首长没专政,秘书就先把令来行,秘书不能“贪污”,不能拖延,群众要找一次首长是下了很大决心的,我们秘书态度不好,人家会说秘书是这个态度那知道首长是个什么样呢?群众要见首长,无论谁都要报告,我们就分轻重缓急给他安排各地同志到北京来,首长接见,我们都一个不贪污的给他们安排,跟他们做卡片,等首长有时间就接见。我们秘书千万注意,如果你那天跟老婆吵了架或孩子病了,心里就不舒服,人家打电话找首长,你就在电话里发脾气,一下子把人家推到三十里之外,人家一辈子不找你了,如果你真跟老婆吵架了,你身体不舒服,你干脆请假,找人顶替一下。当然,有时首长病了,秘书为了保密,不讲,说不能见,我们群众代表也要将心比心考虑一下人家,也有可能,我们一要见首长,首长就见我们,曾刘有其他很多工作,不能整天都跟我们谈,有时个别见,有时集体见。湖北这个地方不小,相当一个国家,有几个阿尔巴尼亚大啦?(总理:有几十个阿尔巴尼亚大了,是嘛!湖北的战备工作,小三线等等他都得管)。(曾司令员:还有河南两省加起来近1亿人口了)是呀还有河南不管也不行啦,今后打起仗来,河南工作做得不好,还是要找曾思玉的。你们要腾出一点时间,让他管管河南工作。你们要互相体谅嘛!我们秘书谦虚,谨慎,因为你出去是代表首长的,在主席身边工作的同志,那都是非常谦虚谨慎的,中央首长身边工作的同志都是这样。有时群众代表找首长谈话,觉得秘书在身边不方便,你就回避一下。总理,伯达,康老还有其他首长到首长那里(指林副主席)我跟他们一个人倒一杯水,就出去,等他们要什么,我进来再帮他们查一查就出去。如果首长讲话,你老是挺在那里不走,当然有时工作方便,首长要什么立即可以帮助查到,但时间长了就不好了,秘书不能独断专行,不能代替首长表态,不要首长在房里谈一个问题,说怎么怎么,秘书就上前插咀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这究竟要人听谁的呢?中央负责同志,对每个文件都亲自划签的,不管工作怎么忙,他们都是这样。有一次在怀仁堂,一个文件要请示林彪同志,事情不大,我代他划了签,后来想不对头,这是我一辈子还是第一次代他划了签,这开了戒,开了斋,那今后就不行了,就连忙回去请示林彪同志,他同意,我才打电话到怀仁堂说:林彪同志同意了。你们(指曾、刘)有时文件该自己划签就自己划,毛主席交给你们的权利,你们都下放给秘书了,那不是弃权了。对秘书要严格要求,更不要偏听偏信。

要爱护这些(指群众代表)新生力量,要对他们有无产阶级感情,他们新生力量好比嫩芽,既是嫩芽就不免容易受到挫伤,但我们不要看不起他们,要看到他们是朝气蓬勃的,看到他们会逐渐成熟起来,一定要爱护这些嫩芽,要帮助他们成长。

今天大家态度都很好,我同样受到教育,同样上了一课。都是严格要求自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今天接见大家,你们感到最大幸福,我也和大家一样分享到了幸福,毛主席每次接见都给我们很大的教育,直到现在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所以说话特别快。

伟大领袖毛主席非常关心武汉,看了你们武汉很多材料,对武汉的最近情况他非常关心,主席在接见前与政治局同志谈话的时候,谈到武汉情况,问:武汉情况怎么样,听说进驻了革委会,还发了声明,总理、康老当时向主席汇报,现在有进步了,毛主席听了很高兴地说,相信还是可以搞好的。大致精神是这样,不一定是原话,所以毛主席对情况比我们更清楚,对武汉很关心。

毛主席很勤奋的,他有伟大的天才,但他总是亲自抓,比如六厂一校。

今天毛主席接见了你们,武汉造反派坐在最好的地方,我和大家一起分享幸福,我一定把你们的心情和严格要求自己的态度转给林彪同志并代他问同志们好(热烈鼓掌),一定转给毛主席,好,就不多讲了。

总理:67年主席在京,游泳的兴趣来了。主席说北京游泳的地方太窄了,听说武汉要横渡长江;动了念,说:“走,到长江去游。”这样,我们随主席到了武汉。造反派、三司和“百万雄师”横渡长江是什么时间?(众:67年7月15日、16日、17日)先三司渡,主席没有去渡,第二天“百万雄师”渡,主席也没有去游,第三天造反派渡,主席考虑到怕群众对立,也没有去游。准备在你们游完了之后,再去游。我们都作了布置,叫李作鹏政委亲自去布置,作好了准备,结果来了“7·20”,没有游成。这说明主席的群众观念是多么强啊!作鹏同志讲讲,“7·20”你也到过武汉嘛!

作鹏:以上总理、伯达、康老、富治、永胜、叶群同志都作了很重要的讲话,我完全拥护,希望同志们回去以后,坚决执行,接受教训,前两天你们对问题认识不够,认为是个方法问题,大方向还是对的。你们的声明,决议不仅是个方法问题,而且看看行动,错误性质是很严重的,我完全拥护康老的批评,接受这个教训把坏事变成好事。犯这个错误是有原因的。反复旧是外面来的,另外自己经验不够,年纪青,再就是三支两军工作中也有缺点,各种原因造成错误,主要是我们对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跟的不紧,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不够,改造世界观不好。认识了这个错误,接受教训,坏事可以变成好事,不改正错误,坚持下去,就要变成更坏,小事变大事。要避免犯错误,要少犯错误;深刻吸取教训,把湖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

总理:已经东方红了,我没有多少讲的,我们虽然只接见了两次,一头一尾会还是开得好的,你们在这里等于参加了“九大”传达会。来了近20多天嘛!开了一个团结的大会,胜处的大会,见了毛主席、林副主席。省、市两级都来了,有军队的,干部只张体学同志一个,群众代表来这么多,一共34个人。把毛主席讲话、林副主席讲话,都传达给你们了。开始学不进去,后来慢慢联系实际,“九大”就是要联系实际嘛!你们闯了一个乱子,也会变成好事。扩大就会影响几个省,传出去就更大。传入你们那里就有能量传出去。因为钢新“7·20”有摩擦,现在钢、新团结,个别的观点不一致外,大部分在这个问题上观点是一致的。我们找三新代表谈了,他们也作了自我批评,主动地承担责任。有两个新华工的,有两个新湖大的,有一个什么(众:华农的,新华农的)新华农的。

我们和你们一道把武汉的走资派王任重打倒了,后来又把陈再道那几个也打倒了。你们来,我们先叫胡厚民发言,他没有准备,这就打乱了你们的阵脚。(总理笑,大家笑。)杨道远准备的长,把他放在最后发言,没讲完。我们是会打仗的,这个仗,不是敌我,完全是人民内部。你们采取的步骤我们晓得,我们采取的步骤是帮助你们的。

我是很激动的,我在文化大革命中两次去武汉,都在那里参加了战斗。“7·20”你们不知道,邱会作、李作鹏都去了。(叶群:邓大姐也去了,我去送了两次林副主席的信)我们相信,我们能够说服你们,伯达同志与你们接触很少,他第一天见到你们就有个印象:他们是能够说服的。结果事实证明,可以说服。至于今后还会不会犯错误,还会犯错误的。我们也犯过错误,只要跟主席就会前进。错误性质伯达、康老等同志都讲了,我都同意。刚才几个同志的讲话,我都同意江青同志、吴法宪同志、邱会作同志,他们请了假,我想他们也同意的,今天你们的讲话,从曾、刘、张、方几位领导同志,以及你们省、市革委会副主任,常委、女同志都讲得很好嘛!都作了自我批评。错误性质严重,就是你们把形势估计错了。采取了错误的方针。我们嘱咐你们,没有乱打电话;你们按那样办了。回去靠你们作工作;你们要把他作为经验教训。四个省,四个省的问题不一样。你们三结合是可以做好的。作为你们革命造反派是想把自己锻炼成真正革命的无产阶级接班人,解放军也是要锻炼的,才能把各项规律抓到。不可能象我们自己想象的那样,有时快一点,有时慢一点。主席亲自试点,掌握客观规律,才正确,要先试点,再扩大。我们只能从大的方面帮助你们;湖北省革委会三结合把团结搞好,湖北省把毛主席提的关于斗、批、改的几个步骤搞好。要靠你们同心协力抓典型。你们参观了没有?(众:没有)没有,就参观两天。刚才曾思玉同志说还搞一个文件,口径一致。参观一个二七厂,一个清华大学,这只能是参观,通过你们当地实验过才可靠,要抓典型例子。曾思玉同志也讲不好搞,搞好就是了,摸索中会犯错误,这是前进中难免的,要你们去搞一个厂会犯同样错误,永胜同志讲;你们好象把自己放在革委会之外,成为对立面,如果你们放在一起共同讨论,就好些了。平时有隔阂,“九大”一公开,隔阂更大了。主席讲几个方面建立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省、市革委会一定要三结合,你们有一个不同的情况,你们武汉大多数工厂、学校都成立了革委会,你们看到了别人的经验还要结合本地区的情况,你们去二七厂,二七厂是值得看的,学校清华、北大,北大才进去不久,只看清华,给你们介绍经验。“二七”看呢?你们二七区江岸车站,工作作的差,车子总是在江岸那里出问题,影响了京广线运输。二七有革命历史。工作要作好一点。还有蒲圻。你们错误地估计形势,影响到几十个县,要收回来,不要串连,我同意你们的看法;不责怪群众,要作工作。

曾思玉:丁家显回来了,他说他到云南是充军。

总理:你们说服他,归口闹革命那不是充军,那是分配。荆大富不是分到宁夏甘肃交界的一个地方,搞的不错嘛?新华社最近有个报道,谭厚兰也下农村了,这是北京五大领袖嘛,聂元梓因为是教员,所以现在还在学校。

这次回合要搞一个段落1年左右,20周年国庆要象个样子,武汉搞个样子迎接20周年,前年“7·20”到今年“7·20”就2年了。武汉三镇很重要,影响全国,反复旧的口号是错误的,你们把自己放在复旧的地位,要么放在对立地位,另外把无产阶级司令部信任的人当成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司令部对立。你们三结合要搞好,曾思玉、刘丰、张体学、方铭、张昭剑要帮助你们,你们也要帮助他们,老少结合,军民结合。有一个好的,你们造反派团结,责任没有推给别人都先自己挑,责任也不往下推,你们承认错误,把责任负起来,底下不会怪你们的,不会说你们修了,右了,在无产阶级司令部身边,主席又接见了,怎么修了呢?你们怎么把中央的经验和湖北的具体情况结合起来,来完善经验,你们有你们的天地。

在清理阶级队伍的这个问题上,稳、准、狠最主要是准字,要稳偏低了,要狠“空”了,武汉有苗头扩大化了一点。主席早就讲了,清理阶级队伍,容易掩盖着另外一种苗头,扩大化。你们刚才说逼、供、信都有了。无产阶级革命派最恨敌人,但不掌握准字不行。你们省、市革委会副主任、常委,你们去抓点,主席讲:你们不要一个人一个点,不然不好商量,起码要两三人一个点,几个人一个点,几个老同志两三个人一个点。你们回去搞三结合蹲点,自己厂里还有劳动,半年在厂,半年在外,或者一个厂、一个公社、一个学校。特别注意清理阶级队伍,要老少互相尊重,新老互相尊重,唯我独左,唯我独尊不对,但要争当无产阶级革命派是对的,军民合作、新老合作,老的老一点,你们也要不了几年就老了,你们要有伟大气魄,王屏你们这个厂造反派900多人,还有2000人不是,你们经过了几次反复,一次是钢、新斗,这一次反复旧,就可以看出人家的态度,要允许人家犯错误,改正错误。

康老:列宁说不允许别人犯错误,不是共产党的政策。

总理:你们这次反面经验对你们有好处,正面教育,反面教育,对你们都有好处,不然你们会膨胀。北京五大领袖是膨胀了。主席一次给他们谈了5个小时,这是给我们都没有的,一次5个小时,结果他们还各取所需,硬要栽一个跟斗,不要看人家错误那么多,现在反过来看看自己。我为什么批评张体学同志厉害一些呢?他说话有时是有些走火,我一听那些话,就知道是他的口味,是他说的,我相信他能改。

康老:(看着曾、刘刚送上去的一份材料)水电一个学生(指丁家显)回来在民族学院作报告,说张体学你当了中央委员有什么了不起(笑),说张体学是黑干将,曾、刘是黑后台(康老及首长和大家笑)。

总理:你们现在笑,刚出来时,还可能说是打中要害,这是知道分子的通病,风一吹就回来反复旧,长江水总有点泥沙,那么清,我看武汉就没有清水,长江水总要夹着泥沙,形成浩浩荡荡奔向大海,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形成排山倒海之势,造反派的气魄是大一点,不能说里面没有一个坏人,共产党清除了那么多,难道造反派就没有?要把各种力量团结起来,连过去站错队的人吸取了教训,就会和你们一道前进,用统一的口径传达,都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上,在毛主席的红旗下写几条,怎么传达,结束吧!我们能够起一点作用就是。

(20日7时15分散会。)

来源:《学习资料》(内部文件、仅供参考、严禁外传),武汉,1969年6月。

[返回索引页面]



Copyright (C) 2024 Marxist-Leninist-Maoist.
Permission is granted to copy, distribute and/or modify this document under the terms of the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 Version 1.3 or any later version published by the Free Software Foundation; with no Invariant Sections, no Front-Cover Texts, and no Back-Cover Texts. A copy of the license is included in the section entitled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