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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不批判滕海清同志的错误是个大是大非问题——王志友同志在呼铁局的讲话

日期:1969-5-27 作者:[待确定]

同志们今天在这里开会,批判滕海青同志的严重错误,我个人表示坚决支持同志们这个革命行动。广大的工农兵发动起来,批判滕海清同志的错误,那是为了更好地纠正错误,更好地落实毛主席的一系列最新指示,落实中央对内蒙的指示,把内蒙的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

滕海清同志的错误不是一般的错误,是十分严重的错误。他的错误,在我们自治区各个单位,自治区各盟市、旗(县)、各个公社造成的恶果是很大的。因此非得起来积极揭发滕海清同志的错误,批判滕海清同志的错误,才能够把文化大革命,把斗、批、改向前推进一步。

头一个方面,滕海清同志犯了“左”倾机会主义的错误。滕海清同志把内蒙估计得一塌糊涂,一团漆黑,这个黑线又黑又粗又长,一股股,一条条。这文化大革命,一套套暗班子,反对一套套明班子;一套套明班子,斗一套套暗班子。总之是一团糊涂蛋。最后滕海清给下了一个结论,叫做“历史的误会”。这个“历史的误会”也不是滕海清本人的发明,是瞿秋白早讲过的。瞿秋白在《多余的话》里序言以后第一段里,小标题就是“历史的误会”,那里头提了十几处都是“历史的误会”,他参加共产党也是误会,总之都是误会。把叛徒的语言搬到报纸上来评价内蒙的文化大革命,充分地反映出了滕海清的灵魂深处是如何看待内蒙地区的群众、内蒙地区的干部和内蒙地区文化大革命斗争的。在他并没有掌握充分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就大抓特抓“新内人党”,简直抓的相当可观。有个理论,内蒙啊,共产党就是“内人党”,“内人党”就是共产党,明班子暗班子反正就是一回事。这个理论,全部是滕海清自己造的,此外没有人。他认为,内蒙的文化大革命,“八条”下达以后,以及后来成立自治区革命委员会,并没有取得决定性的胜利,而是他亲自发动和亲自领导的“伟大的挖肃斗争”才使内蒙古的文化大革命取得了决定性胜利。这一估计,实际上也就把内蒙古的文化大革命前段一笔给抹煞掉了。他还估计到乌兰夫发展“内人党”不会在地、富、反、坏、右里发展,而是在贫下中农(牧)工人里发展,因为那最有势力。这种估计,就使得这次抓“内人党”的矛头,相当大的多数对准了贫下中农(牧),特别是对准了那些在农村、牧区土改时的积极分子。从他的指导思想上、从他的行动上、从他现在造成的后果上看,完全是“左”倾机会主义,是为了某种政治目的服务的。

第二个方面,他在组织上是宗派主义和山头主义的。林付主席在1968年3月24日讲话,讲的很清楚,山头主义是落后的意识,是反马克思主义的,是反共产主义的,是会导致叛党的行为的。而他搞的呢?搞的是秘书专政,滕办专政,不仅专了群众,连革委会班子也专了。他想弄谁就弄谁,想搞谁就搞谁,“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广德同志给我讲,师范学院有个学生叫丁克明,二十几岁,在滕海清反高锦明的时候,他不理解,写了一张标语,支持高锦明,还写了一条标语,谁搞“多中心”就打倒谁!滕海清见了以后,大发雷霆。广德同志好心肠,把这个青年学生领到这样一个老干部面前,做了一下检讨,滕海清冠冕堂皇地讲:没什么嘛。这个丁克明刚走到学校,滕办的电话过去了,立刻就抓了。什么作风,多么恶劣。不是宗派和山头吗?!还有的就是因为人家对滕海清同志有不同意见,就被打成了“反滕小集团”。我虽然是68年没有怎么在家,在家的几位同志也没有接到过几份什么文件,但是,出乎意料之外,接到自治区的一份文件一一“反滕小集团”的材料,那么一厚本,专门给我送去看的,里边写了霍道余、权星垣、郝广德,还有我,这些人都是支持所谓“反滕小集团”的黑后台。暗点明冒,造点谣言,这也是给人眼色看,给点厉害看,无非是,你反滕,就是抓你这个小集团,你再有不同意见,就是反滕小集团的后台。高锦明大概就是最惨的一个例子,这就不用说了,中央都有指示了。不仅高锦明,大大小小一群高锦明,都是一类的,不符合滕办这个山头,按照毛主席指示办事嘛,结果就抓。可是马伯岩是什么样的人呢?马伯岩为什么这么红呢?马伯岩十足的伪君子,两面派,政治上实际是小丑。马伯岩旧公检法那一套全会,盯哨、跟踪、埋桩子、设暗探,新城宾馆门口还有两个消防队员在那里摆着,你搞那个干什么呢?谁出谁进都加以统计向他汇报,这是什么作风?共产党能搞这个吗?而且是翻手为云,复手为雨,前两天和这个好,过两天和那个好,一个基本原则,你只要坚决拥护颂扬滕海清就行。这样马伯岩就作了山头和宗派的可靠对象。这不是宗派主义、山头主义吗?有的就更典型了!革委会里头我觉着有的人说什么:砸掉高锦明的两块金牌子。一个是反乌兰夫、一个反“二月逆流”这两个都砸烂!这是什么,这不是宗派主义和山头主义吗?这是组织上的。

第三个方面,在思想意识上的,是独断专行和军阀主义作风。滕海清同志是在过鄂豫皖的,鄂豫皖是张国涛领导的,后来1937年中央政治局关于张国涛错误的决定以及后来开除张国涛的决定,是讲的清清楚楚的。鄂豫皖不仅是一般的“左倾”机会主义错误,而且是严重的军阀主义和逃跑主义。滕海清同志并没有吸取这个历史的教训。自己搞军阀主义,独断专行,搞一套国民党训政,稍有不同意见,非吹即打,非吹即骂,骂的厉害。对待高锦明,面对面的骂,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就像家长制。下边表现什么形式呢?严重的逼供信和武斗,这都是学滕海清的军阀主义作风来的,什么压杠子、打棍子,还有给人家手指头插竹签子,这一套,中央批评是旧社会来的。不然画的漫画,怎么叫滕氏杂技团呢?当然这是开玩笑、讽刺,讽刺,就值得我们深思。在常委会上,大搞一言堂,严重的压制别人,吴涛从北京回来要开常委会会还未开呢,就噎住了,说“现在就是有人要把我滕海清赶跑!”等了一会又一想:“又有人想把吴涛赶走”,又把吴涛挂上了。“赶不跑嘛!”,“中央是不信任高锦明的,对高锦明就是不放心嘛”,言外之意,就是对滕海清十分放心。在这种气氛下,请同志们想一想,还有多少民主啊!只能顺着滕海清的讲。有一些人下去调查研究,明明知道有些革委会瘫痪了,结果在会上讲:“革委会没有瘫痪,都是好的。”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嘛!当然这种人,也要斗私批修。那你滕海清这么一来,他可不顺着你讲吗!开什么常委会?先定调子,就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多少人去。众所周知的“3·13”指示,核心小组关于当前落实政策的抓政治思想工作的“八条指示”,人们叫“新八条”,3月21号滕海清、吴涛北京来信,说我们政策落实差的很远,主要的就是政策落实。这封信还没有到家,3月28号的信又来了,说一些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跳了出来,要无产阶级革命派注意他们的行动,他们要翻案,是绝对不允许的!自己起来打了自己21号信的嘴巴,落款是“中共内蒙核心小组”。中共内蒙核心小组在北京有几个人呢?3月28号吴涛、权德同志可能回来了,吴涛同志我问了。据我知道,吴涛同志不知道这个事。高锦明在家,李质在包头。权星垣刚接到这个电话以后,北京来电话叫迅速开电话会议,这叫中共内蒙核心小组的指示!请同志们想一想有这样独断专行的嘛?你在北京一坐,就了解情况,毛主席讲“人的正确思想是从那里来的?”腾海清的思想是天上掉下来的。有的人看到3月21号信很高兴,写出大字报说,我对毛主席不忠,前两天我承认是内人党,我不是,我犯了一次罪。好,结果到了3月28号一看,又吓坏了,又一张大字报:我又对毛主席不忠,又犯罪了,我还是内人党。啼笑皆非,神魂颠倒。老百姓没有办法嘛,愚弄百姓,运动群众!

第四个方面,在政治上两面派和严重的多中心错误。大家都听了吴涛同志传达中央对内蒙的指示,中央由1968年2月一直到这次接见,6次指出他的问题,从来没向我们传达到。我老实说受蒙蔽无罪,我是受蒙蔽的。我想吴涛同志跟我差不多,我看也是受蒙蔽的。你对中央什么态度?中央指出来你的错误,你不传达,你要干什么,搞什么名堂!你不是要搞滕海清独霸的一统天下吗!你对中央耍两面派,而且还造谣,这个是谢富治说的,那个是康生说的,经过落实全不是那么回事,都是滕海清自己造出来的。有不少人原来对滕海清还不太认识的,听了这个以后火冒三丈,感到这个人真是胆太大。反高锦明,他造谣说是康生同志同意的,现在证明康生同志根本就没讲那个话。原来说高锦明有三条,什么第一高锦明搞反复,第二有三反言行,第三还有什么严重历史不清,全是滕海清自己编造出来的。两面派耍到这个程度,这就不是一般问题,这就值得我们警惕啊。毛主席说,找人谈话找一个人不行,看来,得多找几个。腾海清说中央对高锦明不信任。这话就是对他不信任嘛,对他不放心嘛,找你一个人不行嘛,得多找几个嘛,很清楚嘛,你净耍两面派,搞资产阶级政客那一套还行啊!你有多少错误,中央怎么批评的,你回来传达啊,你不理解当时顶啊,你不顶,理解执行不理解也执行,你执行啊,怎么能连传达都不传达呢,严重的多中心。政治上,那简直把他自己吹捧成伟大的挖肃斗争的发动者和领导者,请同志们想一想把自己摆在什么位置上,街上净是这样的标语“滕海清的什么什么讲话好得很,好极了”,从来没见滕海清说过,制止过。严重的是滕海清有句名言,什么那个伟大的挖肃斗争搞了3大战役,辽沈战役,平津战役,淮海战役,现在我们就要百万雄师过大江,活捉蒋介石。由北京回来,活捉了一个高锦明!这个话是多中心论的典型代表。三大战役谁指挥的,他把自己比在什么位置上?把高锦明比在什么位置上?把内蒙文化大革命比在什么位置上?内蒙文化大革命决定性的胜利是八条下达和成立革委会嘛,是毛主席领导的,林副主席领导的,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领导的,并不是滕海清领导的。自己如果反省起来,就应该感到脸发烧啊,说句挖苦话,你算老几啊。另外,你这一比也颠倒了历史,本来高锦明同志的正确意见,比成蒋介石了,你自己呢?作为自治区革命委员会的主任这样一个身份讲话,讲的这样绝,充分反映了自己头脑里多中心已经严重到什么程度!

第五个方面,从“左”的方面分裂各族人民的团结的错误。乌兰夫是从右的方面制造民族分裂,他从“左”的方面分裂民族团结。莫力达瓦旗达斡尔族干部全给抓起来了,有这种抓法吗!滕海清亲自有个指示嘛,乌兰察布盟抓那么多汉族是内人党怕成问题了嘛,抓那么多蒙族就不成问题了嘛!什么指导思想啊?请同志们调查一下,这次抓内人党当中,怎么抓的?滕海清同志本人到现在手里能够拿出多少证据来给咱们看一看。我们广泛地发动了群众,彻底地从组织上摧垮了新内人党。既然从组织上摧垮了新内人党,新内人党中央委员会书记、副书记、组织部长、宣传部长,虽然没有那么全吧,也得差不多,你得给我拿出人证、物证、旁证,在那呢?我是小小百姓,就问问那些当权派,也都没有见过一份物证材料嘛!他就制造一种谣言,内人党不需要物证,3个人以上交代就是。我说打你滕海清,我能有300人说你是内人党,而且口径一致,时间一致。逼、供、信嘛!顺杆爬嘛!那还不好办?!你打他就交代嘛!结果就大规模地抓,使得蒙族干部搞的很紧张嘛,专抓那些土改积极分子。呼伦贝尔盟乌兰浩特有几个公社来讲,老牧民,老蒙民,土改时有的47年就入共产党,也有48、49年入共产党,土改积极,结果专抓,说那时候积极肯定是内人党。主观主义到这种程度是少有的。滕海清讲打击谁、依靠谁、团结谁是路线问题,他就拿这个质问高锦明是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现在就要问问滕海清,你把很多贫下中农(牧)工人阶级打成那样,你把少数民族干部弄成那样,把少数民族弄成那样你是什么路线啊?阿巴嘎旗是个先进旗吧,《人民日报》登过嘛。昨天那顺巴雅尔给我讲个事实,广播毛主席最新指示,阿巴嘎旗是万马奔腾,一夜之间(阿巴嘎旗有多大,相当于阿尔巴尼亚国家那么大)就把毛主席最新指示传到各个蒙古包,广大农牧民热爱毛主席嘛。《人民日报》记者问那顺巴雅尔,世界上什么最先进?那顺巴雅尔开始还没有回答得很确切。人家说我看这是最先进,忠于毛主席,忠于毛泽东思想,宣传毛主席最新指示这么快就是最先进。比美国,比那都先进。这个记者说,来时感到牧区很落后,现在看最先进。结果这样的旗,由原来的旗委到现在的革委会都揪成是内人党,你搞什么名堂!你这是什么主义!我们本来牧区划阶级是一个很好的成绩嘛。牧主牧民泾渭分明,插旗,一个插黑旗,一个插红旗,结一挖内人党,插了红旗的贫下中牧插了内人党旗,这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子嘛!知识青年下乡我们应该支持,有人讲放羊老牧民还放着羊呢,小汽车开到,下来两个知识青年给他看着羊,把老牧民装车拉走了,制造什么民族关系!下放知识青年大方向是什么,应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成了依靠对象,挖肃积极分子。挖肃的口号是混乱的,挖肃积极分子当然也是混乱的。必须要做阶级分析。光听过滕海清同志要对造反派做阶级分析,从来没听过对挖肃积极分子要做阶级分析。听那顺巴雅尔同志讲一件事情,过去他们划分阶级以后,他们开中型吉普去,牧民老远拿着毛主席语录,热烈欢迎,送一个毛主席像章欢迎啊。现在再一去怎么样?离着汽车老远就进蒙古包,到门口都不出来。为什么?抓怕了,就是那种车抓人。所以说,他是从“左”的方面分裂各族人民的团结。这个东西不批判,不肃清其影响,有的人叫团结,怎么团结啊!西苏旗一共900多共产党员,抓了800多,你还不给人家平反,还继续抓着。100多怎么跟那800多团结起来呀!你不纠正错误怎么能落实政策?现在平反,一边平反,一边复制材料转移,郝广德同志亲自查到的,那叫平反啊!不彻底的批判错误,揭露错误,真正的平反是不存在的。

对滕海清同志的严重的错误批判不批判,我认为是个大是大非问题。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好讲的,没有什么含糊的。我们无限忠于的是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而不是忠于滕海清和滕办。不能对他恋恋不舍,那么深的感情,错了就得揭露,就得揭发,就得批判。毛主席讲不破不立,破字当头,立在其中。就是要批判嘛。马列主义的基本点就是要批判的,要革命的。对于错误为什么不能批判呢?那前一段大张旗鼓自上而下的登报广播,现在一轮到批判真正存在的错误,那些人软绵绵不敢讲话了。对正确的东西,发动全部舆论工具进行讨伐,对错误的东西恋恋不舍,一对比,这些人的屁股究竟坐在哪一边不是很清楚了吗,不打自招嘛!这次是自下而上起来的,谁想挡也挡不住。我觉得对滕海清的错误,应坚决批判,积极批判,彻底批判,把他的错误一下批臭,才能树立正确。只有这样,才能落实毛主席一系列最新指示和“5·22批示”,把内蒙文化大革命向前推进一步。

来源:《5·22通讯》第3期(1969年6月12日)内蒙古自治区革命委员会机关批滕联络总站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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