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73-12-30 作者:新华社记者]
新华社记者]三年前从有实践经验的工农兵中选择上了北京大学的第一批二千三百多名学生,已经完成了毕业前的实习,即将返回各个战斗岗位。
在这不平凡的三年里,一代新人沿着毛主席指引的又红又专道路成长起来了。
广大工农兵群众看到他们成长,欢欣鼓舞。
老工人说:“咱们送去的这批青年人,上了几年大学,根更红,苗更壮了。这样的知识分子,咱工人打心眼里欢迎!”
贫下中农说:“这样的大学生好,和咱们想在一起,干在一起。我们欢迎这样的大学生!”
的确,大学培养哪个阶级的接班人,为哪个阶级服务,这是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现在,让我们看看在新型的社会主义大学里,这些工农兵学生是怎样在战斗中成长的事实吧。
有天晚上,在北京郊区大兴县一个公社干部学习班上,一位工人打扮的人,目光炯炯有神,正在滔滔不绝地作学习《共产党宣言》第三章的辅导报告。他联系农村两条路线斗争的实际,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有力地批判了林彪反党集团代表地主、买办资产阶级的利益,恶毒攻击我国社会主义制度,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
听课的人们赞不绝口地说:“这堂课讲得通俗易懂,有理论,有实际,战斗性真强!”
这位讲课人是谁?是北京大学哲学系学生郭光新。入学前,他是一位有十八年工龄的翻砂工。
这位老工人在大学三年期间,和同学们一起坚持“文科要把整个社会作为自己的工厂”的道路,每年都有三分之一的时间下厂下乡,把参加现实斗争和理论学习结合起来,从根本上废除了旧大学文科关在高楼深院里钻故纸堆的那一套,使自己不断提高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和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他激动地说:“旧大学把一些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列入选读课,当作业务知识学。今天我们工农兵上大学,就要把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作为战斗的武器来掌握,在战斗中学习,在学习中发挥战斗作用。”
郭光新原来文化水平比较低,在革命大批判中,满肚子的话要说,可是写不出来,急得攥着笔杆直出汗。他深深感到,光有朴素的阶级感情还不行,要揭穿阶级敌人的谣言和诡辩,还必须掌握马克思主义这个锐利的武器。学习中,他冲破“拿榔头的手握不起笔杆”的思想束缚,立志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猛攻文化关,攀登理论山。他发扬“钉子”精神,经常钻研到深夜,批判稿写了一遍又一遍。三年来,他在战斗中学理论,精读了马列和毛主席有关哲学等著作十多部,写出了一百多万字的读书笔记、批判文章、调查报告等。他右手中指上握笔磨出的硬茧,成了他刻苦学习的见证。他写的《关于哲学的党性》一文,被选登在校刊上,人们赞扬它是一篇理论联系实际的好文章。
为革命而学,在战斗中增长才干,这是北京大学首届工农兵学生的共同特点。他们方向对头,明确为那个阶级服务,战斗更加勇往直前。
富有战斗性的《论语批注》,就是这样诞生的。
在一次学习党的十大文件的会上,哲学系一些首届工农兵学生和教师正在热烈讨论关于重视上层建筑包括各个文化领域的阶级斗争问题。一个学生提出说:“《论语》是孔子言论集,也是儒家的代表作。为了配合当前广大群众的批判需要,我们把这个反面教材来个注释怎么样?”有的学生接上去说:“过去没人对《论语》全书批判过,我们现在不但要写注释,还要运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去批判它,把千百年来鼓吹孔孟之道的旧案翻过来。”大家一致同意这个意见,便决定在毕业前投入这场战斗。
正当紧张战斗的时候,忽然吹来一股冷风。有个资产阶级教授,说什么“《论语》只能注,不能批。”学生们回答说:“今天我们工农兵大学生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为那些反动的、倒退的东西,前人不敢注的我们要注,前人不敢批的我们要批!”
他们迎着风浪上,战斗意志越发坚强。在教师的指导下,他们翻阅大量史料,明确批判重点,分成六个小组,边议论,边批注,在一个多月时间内就完成了二十多万字的《论语批注》初稿。为了广泛征求群众意见,二十几个学生奋战七天七夜,自己刻印出上下两册,拿着这些初稿,分别到几个工厂和一些单位边办批孔学习班,边征求意见,受到工人们的热情支持。工人说:“我们自己的大学生,为了给工农兵服务,费了这么多心血,我们一定要帮助把好关。”在工人的帮助和激励下,学生们加速进行修改,使它更通俗、准确、战斗力强。目前,这部有注、有译、有批判的《论语批注》已经基本脱稿。
一位长期从事中国哲学史研究的老教授看了也说:“《论语》是儒家的经典,历史上只给它作过注和疏,那无疑都是为孔孟之道鼓吹的。现在工农兵学生虽没有读过很多古书,但是他们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来分析,对《论语》作了批注,是了不起的事情,这是旧大学所不可比拟的。”
是的,现在的工农兵大学生在战斗中学到的知识和能力,是旧教育制度下所不可比拟的。
最近,在燃化部召开的石油化工科学研究报告会上,一个身穿解放军服装的青年人登上讲坛作学术报告。他一边指着挂图,一边熟练地讲述着他们从渣油中直接制取“的确良”原料──苯酐的科研成果。
这位二十三岁的青年人,是北京大学学生姚金华。他应邀代表本校化学系石油化学专业应届毕业生中的十二名同学,来参加报告会,介绍他们毕业前完成的这项科学研究成果。来自二十一个省市有关生产、科研和学校的代表,听了姚金华的学术报告都感到欢欣鼓舞。有的说,工农兵学生只学三年,比起过去六年制大学毕业时,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要强得多了。有的说,工农兵学生能做出这样的科研成果,这是教育战线贯彻执行毛主席“七·二一”光辉指示的胜利。
在四个月前,姚金华等十二个学生接受一个炼油厂提出的这项科研任务。工厂的同志说,在热裂解过程中每天产生大量渣油,都白白烧掉了。可是工农业生产的不断发展,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又急需化工原料苯酐。学生们听了,急国家所急,决心尽快把这个科研项目攻下来。他们在短短三年里,已经学过了化学系的基础课和《有关催化反应原理》、《催化剂及催化作用基本原理》、《催化反应实验》、《催化动力学》等课程,而且又是在开门办学,建立教学、生产劳动、科学研究三结合新体制的过程中联系实际学的,学得深,学得活,记得牢,用得上,为他们攻克这个科研项目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要从渣油中直接制取苯酐,必须找出最好的催化剂来。为此,他们组成了三个实验小组。教师要求每组作出五、六个催化剂实验,可是他们准确、细致地操作,互相密切配合,每组都完成了七、八个实验,共找出三种较好的催化剂。接着,又从中选出了苯酐产率最高的一种催化剂。
在实验过程中,他们看到有关文献中记载着某种助剂的加入适宜量,如果超过百分之十,就会减少催化作用。学生姚金华说:“别迷信书本,让我们自己实验实验再看。”实验的结果,与文献记载的恰恰相反,加入这种助剂超过百分之十以上反而是最适宜的。
他们就是这样创造性地把这项科研任务按时完成了。但是,学生们并不因此满足。他们处处为生产着想,又发扬勇敢战斗,不怕疲劳和连续作战的作风,日夜奋战,对这种催化剂进行了寿命试验,给工业生产提供了更完整的数据。一位教研室负责人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说:“这是北大化学系催化教研室建立以来从没有做过的,是过去在‘三脱离’的情况下不可想象的。”
化学系石油化学专业十二名学生完成的这个科研项目,只是理科学生在毕业实习中取得的几百项科研成果之一。近三、四个月来,他们根据各自所学专业的特点,分别到厂矿、农村、科研单位进行了毕业前的实习。他们的选题,有的是国家有关部门下达的科研任务,有的是校办工厂提出的研究课题或调查研究中发现的急需解决的课题。生物系农业生物专业赖地福等四名学生的毕业实习选题,就是在河南省七里营人民公社了解到这个产棉区近年来出现棉蚜危害严重情况后选定的。
二十九岁的赖地福,原是江西革命老根据地于都县罗@①公社的革委会副主任,入学前就有丰富的农业生产实践经验。公社党委和贫下中农为了培养他,决定送他上大学,临行时还送他红井水和长冈乡的斗笠,嘱咐他饮水不忘掘井人,要发扬老区艰苦奋斗的光荣传统,努力学好为人民服务的本领。他是罗@①第一代工农兵大学生,学习十分刻苦,而且能理论联系实际。第一年学《土壤学》,就结合家乡的土壤情况,提出了改良土壤的见解,得到教师的好评。这次,他接受防治棉蚜的科研任务,正是盛夏季节,他和另一个同学不顾骄阳似火,不顾倾盆大雨,一连四、五十天坚持田间调查。为了弄清一片棉叶下面密密麻麻数百个棉蚜的增殖情况,他经常整天钻进闷热的棉田里,仰卧在棉叶下细心观察。每次从棉田出来,都是一身汗,一身虫。他和同学运用所学的理论知识,不仅找出了棉蚜在伏天消长的规律,而且发现了在温度超过摄氏二十五度、空气湿度超过百分之七十五以上的条件下棉蚜仍有增殖的趋势,这是前人在书本上没有记载过的。这就为预测预报提供了重要的数据。为了除治棉蚜,他们又从四十多种农药中筛选出了一种高效低毒的新农药──辛硫磷。这一科研成果,为棉花增产作出了贡献,深受当地贫下中农的称赞。
赖地福经过三年学习,掌握基础理论知识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都大大提高了。
这批工农兵学生肩负阶级重托,从昂首阔步进入北京大学的那天起,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就投入了无产阶级教育革命的战斗,在上大学,管大学,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改造大学的斗争中,发挥了朝气蓬勃的生力军作用。
三年来,他们积极参加教育革命的实践,不断荡涤封、资、修长期统治教育阵地留下的恶劣影响,从根本上改变了旧大学“三脱离”的现象。文科、理科这样,外语科系也这样。外语科系首届毕业的七百多名学生,三年来积极参加现实斗争,用十二国文字翻译了一百六十多万字,并且在战斗中攻克了旧北大外语教学上多年存在的“聋哑病”,能够同外国朋友亲切交谈了。全校第一届工农兵学生,还经常分析教育阵地上,教学领域中,两个阶级、两条路线、两种世界观斗争的问题,不断向阻碍教育革命深入发展的修正主义路线流毒和旧的传统观念作斗争。学校党委也鼓励他们要敢于管路线,敢于管方向,重视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斗争。正是在这样不平凡的战斗中,他们沿着又红又专的道路成长起来,谱写了教育革命的新凯歌,在北京大学的校史上写下了崭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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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原字土加凹
(载《人民日报》一九七三年十二月三十日)
来源:载《人民日报》一九七三年十二月三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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