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索引页面]

回击科技界的右倾翻案风

日期:1976-2-1 作者:北京大学, 清华大学大批判组

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大批判组

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运动,深刻地批判了刘少奇、林彪的修正主义路线,推动了我国科学技术的蓬勃发展。科学技术领域中许多新的重大成就,包括人造地球卫星按预定计划返回地面,人工合成胰岛素及其晶体结构的测定等一系列新成果,都标志着我国科学技术不断迈向新的水平。广大工农兵群众和科学技术人员正以“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的革命精神,沿着毛主席指引的方向阔步前进。但是,前一时期,科技界的奇谈怪论和教育界的奇谈怪论相互呼应、彼此配合,刮起一阵右倾翻案风。他们作了那么充分的表演,还气势汹汹地叫嚷:“到底什么是修正主义科研路线,谁说得清楚?”

陷入了修正主义的泥潭,对于这个问题自然是不能也不愿说清楚的。但只要用马克思主义加以分析,答案非常明白:科技界的奇谈怪论,就是修正主义科研路线的标本。

毛主席教导我们:“团结起来,为了一个目标,就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要落实到每个工厂、农村、机关、学校。”毛主席这一光辉指示,十分明确地规定了我国各条战线的根本任务,必须毫无例外地坚决贯彻执行。然而,在科技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却打着科学技术特殊的招牌,公然宣称:“科技战线不要提无产阶级专政”。

科技战线究竟特殊在什么地方,以至连无产阶级专政都不能提了呢?奇谈怪论答曰:“对科学技术不能专政”。

试问,谁说要对科学技术专政?专政从来是阶级对阶级的关系,而不是人对物的关系。把在科技战线必须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歪曲为对科学技术专政,这和把无产阶级专政落实到工厂、农村,说成是对机器、粮食实行专政一样的荒谬。在这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用最低劣的捏造事实的方法,“把显然愚蠢的思想加到论敌身上,然后加以驳斥”。这正是当年叛徒考茨基所玩弄的把戏。

自然科学是研究自然规律的,但从事科学技术的人,研究科学技术的单位及其领导、管理机构,在阶级存在的社会里,都受到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制约,都是为一定阶级的专政服务的。在资本主义社会,科学技术抓在资本家手里,“自然科学从属于资本”,成为为资产阶级专政和资本家利益服务的工具。在社会主义社会,科学技术应当为劳动人民所掌握,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为广大劳动人民的利益服务。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把科学技术与科技战线故意混同起来,妄图利用科技研究对象的特殊性,来取消科技战线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偷换概念,玩弄诡辩,夸大特殊,否定一般,这正是修正主义的手法。

无产阶级必须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各个文化领域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科技阵地以往长期为剥削阶级所霸占,资产阶级偏见和传统势力根深蒂固,比起教育界来毫不逊色。文化大革命前的十七年,刘少奇一伙在科技界推行了一条修正主义路线。许多科学研究单位,同样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独霸的一统天下。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涌现了许多有利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新生事物,但斗争的成果还很不巩固,有的地方至今仍然被资产阶级把持着。在科技战线上,到底由谁占领、执行什么路线、沿着什么方向和道路发展,斗争依然是异常尖锐和复杂的。列宁就曾经批判过抹杀科技战线存在着阶级斗争的错误观点。十月革命后,当有人说什么“科学实验室是一个团结的集体,它的全体成员协调、一致并自觉地进行活动”时,列宁尖锐地指出:“不对。在阶级尚未消灭以前,这是不可能的。”鼓吹“科技战线不要提无产阶级专政”,实质上就是否定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否定以阶级斗争为纲,用阶级斗争熄灭论对抗党的基本路线,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所取得的成果反攻倒算回去,让资产阶级在科技战线专无产阶级的政。

在科技战线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不只要镇压一小撮反抗社会主义革命、破坏社会主义建设的反革命分子,而从根本上讲,是要坚决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和党的各项方针政策,坚持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产阶级,批判渗透在科学理论中的资产阶级思想,切实做到科学研究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为工农兵服务,与生产劳动相结合。这个道理本来是清清楚楚的。可是,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居然说什么,在科技战线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就会把知识分子当作“专政对象”。这简直是挑拨知识分子和党的关系,妄图煽动知识分子反对无产阶级专政,但这是枉费心机。

科技界是知识分子比较集中的地方,用无产阶级世界观战胜资产阶级世界观,团结、教育、改造知识分子是无产阶级专政的一项重要任务。但是,对知识分子进行思想改造,同把知识分子作为“专政对象”,根本不是一回事。毛主席的《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对我国知识分子状况作了科学的分析,规定了政策,今天仍然是我们的指针。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运动,绝大多数知识分子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可喜的进步。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制造出把知识分子当作“专政对象”的奇谈怪论,来诋毁和反对无产阶级专政,这恰恰反映了他们自己对无产阶级专政的恐惧。恩格斯在《(法兰西内战)导言》中,曾经辛辣地揭露和嘲笑过第二国际的庸人,说他们“一听到无产阶级专政就吓得大喊救命”。事隔八十多年,今天我们又看到科技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对无产阶级专政提也不敢提,一见到“科学研究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大标语,就如芒在背,浑身不舒服。这又一次生动地告诉我们这样一个真理:修正主义的要害,就是背叛无产阶级专政。

用马克思主义占领科技阵地,指导科学研究,不断清除唯心主义、形而上学和各种资产阶级思想,是在科技战线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的一个重要方面。

毛主席指出:“马克思主义只能包括而不能代替文艺创作中的现实主义,正如它只能包括而不能代替物理科学中的原子论、电子论一样。”毛主席的这段论述,全面地阐述了马克思主义同自然科学的关系。而科技界的奇谈怪论却断章取义,根本不谈马克思主义包括自然科学,片面强调马克思主义不能代替自然科学,借以反对马克思主义对自然科学的指导。

马克思主义首先是包括自然科学。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创立马克思主义的过程中,不仅总结了阶级斗争的经验,而且对自然科学的丰富成果进行了概括。马克思主义是包括自然科学在内的全部人类知识的结晶,正如毛主席指出的那样:马克思“研究了自然,研究了历史,研究了无产阶级革命,创造了辩证唯物论、历史唯物论和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论”。(《整顿党的作风》)马克思留下了《数学手稿》。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对当时自然科学的许多部门进行了理论的概括。列宁总结了恩格斯逝世以后自然科学的新发现,写下了《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这部批判资产阶级反动哲学的光辉的著作。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一贯重视对自然科学的哲学概括。《矛盾论》、《实践论》极其深刻地总结了自然科学的成就。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这部光辉著作中,高度概括了自然科学发展的辩证规律。一九六四年,毛主席在一次关于坂田文章的谈话中,就对关于物质无限可分性的问题,从唯物辩证法的高度,作了非常精辟的论述。

正因为马克思主义概括了自然科学,它所揭示的唯物辩证法的一般规律,在各门自然科学中是普遍起作用的。自然科学工作者在研究中用什么世界观作指导,这对科研能否取得成果关系极大。自然科学工作者自发的、朴素的唯物主义,经不起唯心主义的侵袭。十九世纪末和二十世纪初,大批物理学家在自然科学的新发现面前陷入唯心主义,就是很深刻的教训。我们社会主义社会的科学工作者,一定要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努力“做一个以马克思为代表的唯物主义的自觉拥护者,也就是说应当做一个辩证唯物主义者”。

当然,由于物质运动形式的多样性和矛盾的特殊性,各门具体科学有自己专门研究的对象。我们说马克思主义不能代替自然科学,这决不意味着削弱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作用,而是要求人们学会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对自己所从事的工作进行具体的、辩证的分析和研究。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歪曲毛主席的思想,在马克思主义不能代替自然科学问题上大作文章,完全是别有用心的。

当前,在科技战线上,根本不是什么用马克思主义代替了自然科学,而是没有牢固地确立马克思主义的统治地位。文化大革命以前,在科技界,由于刘少奇一伙的破坏,没有认真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相当严重。文化大革命中,广大科技人员提高了学习马克思主义的自觉性,但这仅仅是开始。真正用马克思主义指导科学研究,占领科技阵地,还要经过长期的坚持不懈的努力和斗争。在这种情况下,右倾翻案风鼓吹的那些奇谈怪论,实际上是妄图扼杀广大科技人员学习马克思主义的群众运动。

历史经验证明,修正主义者往往会利用自然科学这块阵地向马克思主义进攻。为了捍卫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捍卫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马克思主义者必须在这个领域中进行战斗。马克思、恩格斯同杜林的斗争,一个重要方面就是自然科学领域。他们把这种斗争,看成是整个路线斗争的一部分。在《反杜林论》中,恩格斯从天体演化学、物理、化学,一直到生物领域,对杜林的反马克思主义观点进行了批判。一九○五年俄国革命失败以后,列宁为了反对波格丹诺夫的修正主义路线,同样深入到自然科学领域,研究了自然科学的新发现和“物理学的危机”,彻底批判了马赫主义及其在俄国的信徒。毛主席关于“破除迷信,独立自主地干工业、干农业,干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的指示,关于反对“压抑新生力量”的指示,深刻地批判了科学技术领域中的洋奴哲学和其他唯心论、形而上学观点。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说什么不亲自参加实验就不准发表意见,就是抹杀科技领域中马克思主义同修正主义的斗争,就是保护资产阶级,反对无产阶级;保护唯心主义、形而上学,反对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这是公然反对用马克思主义占领自然科学阵地。这是对马克思主义的彻底背叛。(⑴⑵)

专业科技人员同工农相结合,开门办科研,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涌现的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对于这一革命的新生事物,科技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大肆进行非难。他们说什么开门办科研“联系实际多了,理论就压了”;“强调与工农相结合,使人不敢搞理论”;叫嚷:“不宜笼统提开门办所”,“这种创新还是少点好”。

把联系生产实际和发展科学理论对立起来,这是头足倒置的认识论。什么叫理论?“真正的理论在世界上只有一种,就是从客观实际抽出来又在客观实际中得到了证明的理论”。人类的生产活动是最基本的实践活动。自然科学理论的产生和发展,归根到底都是来源于生产实践的。“社会一旦有技术上的需要,则这种需要就会比十所大学更能把科学推向前进。”今天,我国人民正在为把我国建设成为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强国,为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一个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的新高潮,正在全国掀起。对于发展科学技术来说,这是一个多么巨大的社会需要!蓬勃发展的工农业生产建设,对自然科学提出了多少迫切需要解决的理论问题,又为解决这些问题、发展科学理论积累了多么丰富的实践经验。假如真的依了奇谈怪论的主张,将我国工农业生产实践抛到脑后,关起门来冥思苦想,那么新的题目、数据、经验、资料,莫不是会从天上掉下来吗?绞尽脑汁,也只能是杂志缝里找题目,跟着洋人屁股转,岂有他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在刘少奇修正主义科研路线毒害下,许多科研单位关起门来搞“提高”,同工厂、农村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一味公式来公式去,结果又怎么样呢?“科研科研,越研越玄”的教训,难道还不够深刻吗!“大量资金似水流,成果未得人变修”的覆辙,难道还容许重蹈吗!经过文化大革命,广大科技工作者批判了修正主义路线,迈开双脚到三大革命运动的实践中去,按照“实践──理论──实践”的认识路线办事,开始尝到了甜头,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就跳出来反对,拚命要把他们往回拖。对此,广大科技人员是不会答应的。

科技人员与工农相结合,走毛主席指引的光辉道路,可以使他们在政治上接受再教育,促进世界观的改造;同时,对于他们业务上的再学习,也是十分必要的。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贩卖起修正主义那一套货色来,可谓不遗余力。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要“刮起搞业务的台风”,“八级不行就刮十二级”,真是怎样“强调”都不觉得过分,而偏偏就是不准强调与工农相结合。他们反对什么,主张什么,不是一目了然吗。

“科学的发生和发展一开始就是由生产决定的。”而直接从事生产实践的就是广大劳动群众。劳动人民的实践,是千百万人的群众性实践。他们在长期的实践中,积累了无数成功和失败的经验,这正是发展科学理论的源泉。象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讲到文学艺术的源和流的问题一样,科学技术也同样是这个道理。广大专业科技人员只有牢记这个真理,认清科学技术发展中的源和流的关系,虚心学习和总结群众的新鲜经验,集中群众的智慧,才能充分发挥自己的专长,在科技工作中作出更大的贡献。当然,我们提倡开门办科研,并不是要取消实验室,也不是否认科技人员个人的钻研,而是把实验室研究与更大范围的群众性实验结合起来,坚持同生产劳动相结合、同工农相结合的正确方向。至于以有的研究所“谢绝参观”为借口,反对开门办科研,则更是荒唐可笑。难道科技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连起码的常识都等于零,竟真的以为开门办所就是四门大开、任君出入,就象开茶馆那样吗?否则,那不是蓄意歪曲,混淆视听,又是什么呢?

发展科学技术,要不要发动广大群众?这是一个事关路线的原则问题。科技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眼睛里根本没有广大人民群众,他们极力抹杀工农兵的作用,完全是一副贵族老爷式的态度。

“什么工作都要搞群众运动,没有群众运动是不行的。”在科学技术工作中大搞群众运动,是我国科学技术发展的极为重要的特点。

我国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发展科学技术,能依赖外援、屈服于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的压力吗?不能,绝对不能!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的方针要放在什么基点上?放在自己力量的基点上,叫做自力更生。”独立自主、自力更生,是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一条根本方针。我们绝不能象蜗牛一样跟在别人屁股后面爬行,而是要抢时间,争速度,赶上并超过世界先进水平。要达到这个目的只靠少数人是不行的,必须大搞群众运动,依靠广大群众的智慧和力量。

群众办科研,对于缩小三大差别,限制资产阶级法权有着重要的意义。我们通过在科技战线大搞群众运动,就可以使广大普通劳动者掌握科学技术,从而打破剥削阶级对科技的垄断。

科技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将科技领域当作不准普通劳动者进入的神圣的殿堂,在他们看来,工农兵“文化水平太低”,不配搞科研,妄图把广大群众排斥在科研大门之外。“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古往今来,一切科学技术成果,都是广大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凡是有成就的自然科学家,都是从劳动人民智慧与经验的海洋里,吸取自己革新科学技术的丰富养料。其中许多人,就直接出自劳动人民行列。

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劳动群众掌握了自己的命运,他们千百年来被束缚的聪明才智不断迸发出来了。在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广大工农兵“破除迷信,解放思想”,意气风发地投入了科学实验的群众运动。从大庆成套采油新工艺的创造,到大寨建设“海绵田”推动土壤科学的发展;从“群钻”的成功,到新型电光源的发明;从弄堂小厂实现生产自动化,到造出全部国产的万吨轮;从我国工业的迅速发展,到连续十四年夺得农业丰收,我国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创造了多少光辉的业绩。所有这一切都生动地证明了“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这一真理。群众性科研队伍是一支浩浩荡荡的科研大军,是推动我国科学技术发展的主力军。可以肯定,随着科研战线群众运动的深入,群众科研队伍将会更加发展、壮大。这个历史趋势,是任何人泼冷水、拖后腿也改变不了的。

对于专业科技人员的作用,我们从来是十分重视的。我们历来主张专业队伍同群众队伍相结合,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大大加速我国科学技术的发展。我们所说的科技战线要大搞群众运动,其中就包括依靠广大革命的专业科技人员,包括大力倡导并实行专业队伍和群众队伍相结合。我国核试验、热核试验的成功,人造地球卫星的发射,都是广大工人、干部和科技人员共同奋战的结果,都是大搞群众运动的结果。在这里,倒是要请同志们想一想,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果真是那么重视专业队伍吗?那不过是一个骗术。实际上,他们要让广大科学技术人员脱离工农,走上邪路,使他们的专业陷入没有发展前途的死胡同。广大革命的科技人员,一定能够识破他们的阴谋,满腔热情地支持科学实验的群众运动,同工农兵一道前进。

领导权掌握在哪个阶级手里,对于推行什么路线,关系极大。如果说,教育界的奇谈怪论抛出“要有热心科学的外行来领导”之类东西,还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那么,科技界在这方面的奇谈怪论,则要露骨得多。他们公开鼓吹要由“科技界所公认的”,“第一流”的“权威”来执掌领导大权,以此反对无产阶级对科技工作的领导。他们还说什么“党委书记业务不懂,你就说:‘所长同志,我不懂,你来主持,听你的!’”。

这是一种典型的“专家治所”论,要害是要砍掉党对科技工作的领导,而手中的法宝,还是当年右派分子使用过的、发霉的陈货:不懂业务不能领导,外行不能领导内行。

在唯物辩证法看来,“外行领导内行”是普遍规律。如果认为只有本行才能领导本行,这不仅否定了政治对业务的领导,而且实际上也否定了对业务各部门统一领导的任何可能性。当然,这并不是说在科技战线上做党的工作的同志,就可以根本不必学习科学技术知识。我们党历来提倡干部学点业务,努力做到又红又专,那是为了更好地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不断加强党的领导。

对于“听你的”这一类否定党的领导的投降主义言论,科技战线上的广大工人、干部和专业研究人员在文化大革命前,是听得够多的了。那时候,刘少奇在科技界搞的,不就是对资产阶级言听计从的修正主义路线吗?今天,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重奏前朝曲,正是要取消党的领导,让资产阶级把持科研阵地的大权。

“外行不能领导内行”的滥调,在科技界一再沉渣泛起,现在又被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当作宝贝,极力推销。这一现象,很值得注意,它说明,剥削阶级决不肯轻易地退出世袭领地。特别是在科学技术这个专业性较强的领域里,资产阶级往往把他们所掌握的科学技术知识作为资本,要同无产阶级反复较量,争夺领导权。因此,在科技战线上党的领导不但不能有丝毫削弱,相反,应该大大地加强。任何摆脱或者削弱党的领导的言论和行动,都是完全错误的。

党必须领导科学技术,也完全能够领导科学技术。党对科学技术的领导,最根本的是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领导。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反对在科技战线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反对马克思主义对科学技术的指导,反对科技工作贯彻群众路线,处处热衷于搞“关门办所”、“业务至上”、“爬行主义”那一套东西,难道他们能代表党吗?不,他们代表的是资产阶级。但是,历史总是无情地嘲弄那些倒行逆施者。他们本来想反掉党的领导,但事与愿违,在批判他们散布的“专家治所”等谬论的过程中,科技界党的领导将在斗争的暴风雨中进一步加强,这是必然的。

毛主席一再教导我们:“要警惕出修正主义”。从教育界的种种奇谈怪论,到科技界的一系列修正主义观点,异曲同工,如出一辙,耐人寻味,发人深省。它说明存在着一条与毛主席革命路线相对抗的修正主义路线。这条修正主义路线以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涌现出来的革命的新生事物、搞复辟倒退、搞反攻倒算为主要内容和主要特征,它的理论基础是阶级斗争熄灭论和唯生产力论,它的手段是折中主义。从政治上、思想上回击这股右倾翻案风,巩固和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项严重的战斗任务。

“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毛主席气壮山河的革命诗句,给了我们巨大的鼓舞和无穷的力量。我们一定要以阶级斗争为纲,坚持党的基本路线,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为将我国建设成为伟大的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强国,为将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和实现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而努力奋斗!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六年二月一日,第二期; 转载《人民日报》一九七六年一月三十一日)

来源: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六年二月一日,第二期; 转载《人民日报》一九七六年一月三十一日

[返回索引页面]



Copyright (C) 2024 Marxist-Leninist-Maoist.
Permission is granted to copy, distribute and/or modify this document under the terms of the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 Version 1.3 or any later version published by the Free Software Foundation; with no Invariant Sections, no Front-Cover Texts, and no Back-Cover Texts. A copy of the license is included in the section entitled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