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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

日期:1968-1-23 作者:《文汇报》编辑部, 《解放日报》编辑部、《工人造反报》编辑部

《文汇报》编辑部、《解放日报》编辑部、《工人造反报》编辑部

无产阶级革命派战友们,同志们!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在夺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全面胜利的火线上,回想去年今日,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正在同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展开生死搏斗。在“一月革命,”风暴兴起的日子里,从杭州湾,到苏州、无锡、常州、镇江、南京,直到蚌埠、徐州,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肩并肩,心连心,日日夜夜团结在一起,战斗在一起。整个长江两岸,歌声震天,红旗如画,到处是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天下。战友们,同志们,每当我们回忆起这些壮丽的战斗的日子,我们大家是多么高兴呵!

但是,一年来,我们常常想到一个问题:在“一月革命”的风暴胜利前进的时候,我们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派内部一度出现了分裂现象,江苏、浙江、安徽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也发生了“内战”。有的地方,有的单位,到现在也还没有停下来。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毛主席教导我们:“在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工人阶级内部,更没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为势不两立的两大派组织。”

毛主席的教导,擦亮了我们的眼睛。不久以前,我们上海无产阶级革命派,同各地的战友们协同作战,揪出了一小撮专门干罪恶勾当的坏人。尽管我们动手迟了,这些坏人给我们的革命事业造成了损失,但是,把这一小撮坏人揪出来示众,是一件大好事,它将会帮助我们擦亮眼睛,帮助我们更深刻地领会毛主席的指示。

下面,我们举出一个小集团作例子,请大家看一看这是些什么货色。他们在某些地区、某些单位,是很有点“名气”的,曾经欺骗了一些人。但是一查,却原来都是一些牛鬼蛇神。这个小集团的头头李顺之,在抗战时期钻进革命队伍,一九四○年,因为他同一个匪特案件直接有关,开除党籍,后又混入党内,曾窃据江阴县副县长、常州地委委员等职务,一贯反党反社会主义,一九五八年被划为右派分子,清洗出党。又一个头头戚拯,先后窃据高邮县某局局长,上海市某局科长等职,是原上海市某局局长、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黄××的亲信,因为触犯国法,判了长期徒刑,是这个姓黄的把他减刑释放出来的。罪犯胡汉,一九四○年混入党内,曾任武进县第四区区长,一九四一年带枪叛变投敌,参加了常州、江阴日寇特工站,从事特务活动;一九四二年又混入党内,先后窃据扬州市某局局长等职。罪犯黄盘林,是早在一九五二年镇压反革命运动中就清洗出党的坏人。这一小撮坏人不是孤立的。上海和江苏党内一小撮走资派,有不少人是这批牛鬼蛇神的“老上级”、“老同事”,他们从来就是相依为命,相互勾结,相互利用,狼狈为奸的。

有人说,李顺之、戚拯、胡汉、黄盘林是“老造反”。不对。他们有的是特务、叛徒,有的本身原来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他们对党内一小撮走资派,从来没有造过反。恰恰相反,他们死保他们的“老同事”,大造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反。当上海无产阶级革命派起来,向旧上海市委内的走资派陈丕显、曹荻秋之流进攻的时候,李顺之写给同党的一封信中,就肉麻地吹捧旧“上海市委是正确和经得起大风大浪的严重考验的”,旧“上海市委与上海工人阶级的关系,可以说是母亲与儿女的关系”;上海革命群众批判、斗争陈丕显、曹荻秋等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时候,他们更是如丧考妣,痛哭流涕地说什么“这些负责同志政治上‘威风’固然‘扫地’,即肉体生命,也遭到严重威胁”。他们站在哪个阶级的立场上,是十分清楚的。

在上海是这样,对江苏也是这样。镇江地委内有一个姓高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一贯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在文化大革命初期就被革命群众揪了出来。一九六七年一月,他就派人到上海同李顺之、戚拯等人联系,要这批牛鬼蛇神为他“翻案”。李、戚等犯高兴极了,表示一定要为高某卖命。他们还运用黑话、代号,通过信件、电话和派出联络人员,往来频繁,交换情报,密谋策划。他们还写信给江苏省××厅副厅长、叛徒张××,要张××同江苏省委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省委书记处成员陈×、包××取得联系,要陈、包“站出来领导”。张××在一九六七年国庆节还到上海住了四十多天,同李顺之、戚拯、胡汉等多次在密室中分析形势,研究反革命策略。当戚拯向张汇报了苏南地区情况以后,曾“请示”张,计划在秋收后把武进、江阴、丹阳、镇江等农村的群众组织“统一起来”,要张××回南京后报告“陈书记”,由“陈书记”加强“领导”。张××向戚拯查问了有关常州各个群众组织的情况,问戚拯:“手中有没有力量?”戚答:“有一部分,就是武器少。”张××当即决定:“如果有力量,索性把‘××’(一个革命群众组织)干掉它;没有力量,不要零零碎碎地搞。”戚犯就照张的“指示”办了,想方设法搞武器,在常州和沪宁线制造事端,使几个群众组织长期对立,并多次发生武斗。他们几个人还狂妄地做出计划,要先控制沪宁沿线的城市和乡村,占领苏南,进而控制上海和浙江。他们在苏南一些县市“串连”了许多被革命群众打倒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四清运动中的下台干部,鼓励他们“站出来造反”,为自己翻案,“千万不要等待”。请看,他们同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勾结得多么紧呵!在他们的言论和行动中,有哪一点可以称得上是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气味?说他们是一小撮复辟资本主义的急先锋,不是更切合实际吗?(⑴⑵)那末,他们为什么要打着“造反”的旗号呢?这个道理很简单。在伟大的“一月革命”风暴中,旧上海市委终于被无产阶级革命派推翻了,陈丕显、曹荻秋之流也终于完蛋了。原来公开反对无产阶级革命派,死保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叛徒、特务的李顺之、戚拯一伙亡命之徒,感到这样做不行了,太露骨了。于是,内心怀着一股反革命的“怒火”,改头换面,乔装打扮,也打起“造反”的旗号来,充当起“无产阶级革命派”来了。他们钻进革命队伍内部,搞孙悟空的“挖心战”来了。

李、戚之流不只是要“造反”,而且装得比谁都革命。大家知道,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工总司”)是大家公认的革命群众组织。要在上海造无产阶级的反,就不能不造“工总司”的反。李顺之、戚拯之流是懂得这一点的。但是,要造“工总司”的反,也不大容易。他们凭着他们反革命的嗅觉,发现了“工总司”工作人员中某些人的私心很重,就向他们灌输资产阶级的派性,要他们另拉山头,向无产阶级革命派夺权。在一九六七年一月间,他们串连了一些人,秘密筹划建立所谓“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造反司令部”(请看,这是一个多么难读的名字,应读作:造“工总司”反的司令部),并分别自封为常委、委员、顾问,李顺之自任“秘书”,起草反对上海“工总司”的反动文件,印刷传单,刻制图章,决定“抓实力”、“拉队伍”,妄图把上海“工总司”搞垮。但是,上海的工人同志们牢记毛主席的教导,“一月革命”的基本经验,就是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夺权。上海工人阶级坚持无产阶级的党性,反对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派性,这一小撮坏人的阴谋破产了。

李顺之、戚拯之流还把罪恶的黑手伸向沪宁铁路沿线的城市和农村。

这一伙政治骗子,在苏南采用的手法,更加卑鄙可耻。他们竟敢冒充和盗用“中央文革小组工作人员”、“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常委”、“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的“常委”和“顾问”等名义,到处招摇撞骗。他们就是靠这一套,在沪宁线上的常州、无锡、镇江、江阴等地,骗取了一部分群众的信任,有的当上这个组织的“参谋”,有的担任那个组织的“顾问”,有的充任“总指挥”,有的甚至同时操纵了两派革命组织。在常州,他们曾经冒充“中央文革小组工作人员”的名义,“支持”某个组织去夺旧常州市委的权;不久,又“支持”同这个组织对立的另外一些组织去夺旧常州市委的权。他们就是用这一套手法,到处煽阴风,点鬼火,极力煽动某些人的派性,制造大分裂,挑动大武斗,阴谋用这个革命组织去攻打另一个革命组织,等到两败俱伤的时候,好实现他们的反革命复辟计划。沪宁线上和苏南地区的大规模武斗,同这伙反革命分子是密切相关的。一九六七年七月,常州发生严重武斗,戚拯就守在上海铁路分局水电段的铁路专线电话机旁三天三夜,进行“遥控指挥”,并且多次召集同伙在上海开会,拟定“作战”方案。一九六七年九月,常州再次发生大规模武斗时,戚拯又通宵达旦地守在镇江火车站的专线电话机旁,对着地图进行指挥。戚拯一面和守候在上海某单位的李顺之、胡汉等保持密切联系,一面同来自常州的他的同伙召开紧急会议,想方设法搞到武器,派出“增援部队”,并且在镇江成立后勤指挥部,挑拨离间,加深某些革命群众组织的对立情绪,挑动两派继续武斗。

这伙坏蛋,挑动武斗的手段是十分狠毒的。他们唯恐两派打不起来,唯恐群众不上他们的当,竟自煽动“先放第一枪”,煽动不要“单纯的军事防御”。李顺之在给常州一革命群众组织负责人的信中说:“这样的武斗,用不着怕犯‘先放第一枪’的错误。”“单纯的军事防御是不行的,现在看来应当进攻,可以进攻了。”这伙坏蛋就是这样煽动群众向自己的阶级兄弟开枪!

他们还唯恐群众组织不听他们的指挥,就利用各种关系去建立自己能够直接使用的武装。李顺之在××就直接控制一个有数十支枪的“武卫连”。他还起草了一个反革命活动计划,提出要“武装一批农村小分队,每一个小分队配备机枪一挺,步枪一二十支。……另外再抽调若干连机动活动。”

一切反动势力,总是过高地估计自己的力量,过低地估计人民的力量。他们把无产阶级的绝对优势,看成为绝对劣势。李顺之、戚拯这批狐群狗党,当他们在苏南某些城乡和上海一些革命力量薄弱地区招摇撞骗,一时蒙蔽了一些人的时候,他们是多么地利令智昏,得意忘形啊!他们在给江苏省××厅副厅长、叛徒张××的一封信中,情不自禁地道出了他们反革命的喜悦:“京(指南京)沪沿线可以说尽在我们的掌握之下了。”但是历史是无情的,曾几何时,他们就陷入了革命群众的汪洋大海,现出了牛鬼蛇神的原形,被革命群众清查出来了。

亲爱的战友们,同志们:

我们这里讲的只是李顺之、戚拯这么一个小集团。他们的全部罪行,上海无产阶级革命派还没有完全公布。但是,就是这些事实,还不足以发人猛醒吗?毛主席早就指出:“我们的人眼睛不亮,不善于辨别好人和坏人。我们善于辨别在正常情况之下从事活动的好人和坏人,但是我们不善于辨别在特殊情况下从事活动的某些人们。”现在应当是擦亮眼睛的时候了。

我们工人阶级内部,既然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为什么有些地方两个革命群众组织不能联合起来?为什么有的地方接二连三地出现武斗,发生流血冲突?当有人煽动我们伸出拳头打自己阶级弟兄的时候,应该多想一下,究竟为什么要打?这是谁的主意?他是个什么人?是我们的朋友,还是敌人?一定要多问几个为什么!

当然,象李顺之、戚拯之类的坏人,只有一小撮。看不到有坏人,是错误的;认为坏人多得很,也是不符合实际的。同时,决不能因为这类坏人的黑手曾经插进某些群众组织,就不分青红皂白,把这些组织统统列入坏组织。

要知道,李顺之、戚拯之类的坏人,是一伙反动的实用主义者。他们今天可以支持这个组织,明天又可以反对这个组织。他们所以支持或反对这个组织,完全是出于他们的反革命需要。一旦他们实现了复辟资本主义的狂妄计划,他们是会对所有的革命群众实行资产阶级的法西斯专政的。问题在于,我们有些同志,为什么会上他们的当呢?原因可以找到好多条,但是,应当坦率地说,闹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派性,是一个最重要的原因。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派性是毒蛇,就是说,党内一小撮走资派、社会上的未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把利用革命造反派中某些人所受到的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派性的影响,当作向无产阶级进行阶级斗争的手段。特别是当着阶级敌人末日来临,一切镇压、欺骗手段失灵以后,他们象抓住稻草一样,拚命地利用我们革命队伍里面某些人的私心,恶毒地灌输派性。你要搞实力,拉队伍,树山头嘛,他就竭力为你发展人马,扩展山头,骗得你的信任。李顺之、戚拯之流,就是化装成“老造反”的毒蛇,就是用这种手段缠住了某些人。

在这里,我们没有讲他们是怎样利用某些人的派性的。因为我们写这篇文章的目的,仅仅是举出这个小集团所干的罪恶勾当,向我们的某些仍然热衷于搞派性的战友们敲敲警钟。我们衷心地希望亲爱的战友们、同志们,仔细地回顾一下战斗的历史,为什么同一条战线上的同志,忽然对立起来了呢?难道我们共同的敌人不是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派、不是社会上的牛鬼蛇神,而是自己的阶级兄弟吗?难道我们不是有千条万条理由联合起来共同对敌,而没有半条理由闹分裂吗?究竟是什么东西把我们分裂了呢?难道不是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派性侵入了无产阶级革命派吗?难道不是资产阶级的黑手插进了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吗?打倒派性!斩断黑手!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在革命斗争中,我们无产阶级失去的是锁链,得到的是整个世界!让我们用实际行动,来落实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迎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全面胜利吧!

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转载 《人民日报》一九六八年一月二十三日)

来源:

转载 《人民日报》一九六八年一月二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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