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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革命“会诊”案件内幕——阴谋包庇攻击林彪同志的现行反革命分子严慰冰反革命案件始末

日期:1967-6-13 作者:卫生部井冈山联合战斗兵团

卫生部井冈山联合战斗兵团

编者按:林彪同志是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我们决不允许任何人职任何形式攻击我们敬爱的林副统帅。我们誓用鲜血和生命保卫毛主席和林副主席!

从一九六零年到一九六六年的六年间,狗胆包天的现行反革命分子严慰冰(活阎王陆定一的臭婆娘),抛出恶毒攻击我们敬爱的林副统帅的匿名信,竟达数十封之 多,妄图污蔑、中伤林副统帅,以达到她配合彭、罗、陆、杨实现反革命复辟的罪恶目的。在这一严重的反革命案件中,卫生部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钱信忠(部 长)、黄树则(副部长)、史书翰(副部长,已畏罪自杀)干得十分卖力,他们与彭、罗、陆、杨相互勾结,精心策划了一连串反革命假会诊,包庇严慰冰进行反革命罪恶活动。这群混蛋真是猖狂到了极点。

关于这一严重反革命案件的内幕,卫生系统的革命造反派早在去年四月就已予揭露。今天本刊转载了揭发这一反革命案件的选登材料,我们从这些骇人听闻的材料 里,可以看出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包庇严犯的卑鄙伎俩。严慰冰是我们不共戴天的敌人,必须对她实行无产阶级专政。

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冲垮了党内大大小小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所盘踞的每一个堡垒。轰!彭、罗、陆、杨反党集团垮台了!他们的黑爪牙一个个被揪出来了!

旧中宣部阎王殿活阎王、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陆定一的老婆严慰冰就是彭、罗、陆、杨反革命集团的一员忠实干将。长期以来,严慰冰为配合这一反革命集团篡党、 篡军、篡政的目的,写了大量的反革命匿名信,恶毒地攻击我们敬爱的副统帅林彪同志,妄图破坏林彪同志的政治威信。但是,严犯终究逃脱不了人民的法网。一九 六六年四月二十八日,这个现行反革命分子被逮捕了!

当中央宣布了严慰冰是现行反革命分子后,北京医院总值班室立即向中央写了初步揭发材料;一九六七年一月九日,在北京医院毛泽东思想战斗队召开的斗争黄树则 的大会上,北京医院总值班室的同志首先揭发了为严慰冰会诊这个大阴谋;二月九日又将揭发材料登在毛泽东思想战斗队《星火》小报上,明确指出,这是有钱、 黄、史参加的反革命事件。此后,北京医院东风革命造反兵团、卫生部井冈山联合战斗兵团和北医八.一八追穷寇大队组成了专案组,对反革命分子严慰冰的假会诊 进行了深入调查。根据目前所调查的确凿材料证明,为反革命分子严慰冰会诊是彭、罗、陆、杨反革命集团企图保护自己黑爪牙施展的阴谋诡计。卫生部党内走资本 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钱信忠、黄树则、史书翰等则自始至终自觉积极地参与了策划包庇反革命分子严慰冰的这一反革命事件。对于这些家伙的反革命罪行必须予以彻底 揭露,以利广大革命群众批判、斗争。

彭、陆、张密谋施诡计 钱、黄、史出马保严犯

现行反革命分子严慰冰,从一九六零年至一九六六年一月,多次写匿名信恶毒攻击我们敬爱的林彪副主席及其一家,其手段狡猾毒辣已极。她用各种不同的字体,不 同的化名,从不同的地点发信,企图制造假象。对于这一极端反动的行为,反革命修正主义分手陆定一是十分清楚的。他为使严犯“合法”地从事反革命活动,千方 百计地和卫生部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密谋。从一九六一年就把严慰冰伪装成精神病患者,并在周围人员中散布严犯有“精神病”,要“自杀”的舆论,以后又 经“会诊”而取得医生的证明,以掩盖其反革命面目。

陆定一的诡计是很“巧妙”的,但终不能声色不露。一九六三年十一月在上海为严慰冰看“病”时,陆曾向华东医院院长薛邦祺(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透露 了严犯攻击叶群同志的事;一九六六年二月七日,陆定一在北京医院对耿××医生也曾说过:“严慰冰写了几封信去攻击别人,别人不了解,可能怀疑她有政治问 题,她的病发展到最后,能有这种行为吗?你们给治疗一下吧。”又问耿:“精神病人是否会用写信的手段去骂人,污蔑人?”由此可见,陆定一自严犯写反革命匿 名信那一天起,就为她准备后路,煞费苦心地制造各种假象,借以使其反革命行为合法化。

一九六三年夏天,公安部×局局长夏×到中宣部找赵×(干部处处长)及刘×(机关党委副书记)核对严犯的笔迹,证实写匿名信攻击林彪副主席一家的反革命分子 就是严慰冰。过了一、两天,赵×向阎王张子意作了汇报。张是完全知道严犯反革命罪行的,但他从一九六四年起直到严犯被捕,一直与陆定一合伙积极掩护严犯, 为其开脱罪责。

自从公安部门注意了严犯的反革命活动后,陆定一为严犯策划看“病”的次数越来越多,严犯发“病”次数 也越频繁。到一九六六年春,陆定一发觉严犯罪行日趋彻底暴露,已是走投无路了,就赶忙求助他们的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头子彭真。于是彭真就在一九六六年二月 四日亲自出马,给三反分子钱信忠打电话说“陆定一老婆和陆吵架,他没法工作和休息”,要钱信忠安排陆定一住医院。陆定一住院后,频繁地活动起来,与钱信 忠、黄树则、史书翰等密谋,组织了一系列的假会诊,把反革命分子伪装成精神病人。

伪装精神病 六次假会诊

反革命分子严慰冰深知自己的罪行,她为了掩护自己的反革命活动,装疯卖儍,企图伪装成精神病患者。反革命修正主义分手彭真、陆定一亲自指挥,从一九六一年 三月至一九六六年四月通过卫生部三反分子钱信忠、黄树则、史书翰为严犯组织了六次假会诊,妄图达到将反革命分子严慰冰扮成精神病患者的目的。

第一次假会诊:一九六一年三月保健局电告上海卫生局,通知华东医院院长薛邦祺和精神病科专家粟宗华,到北京报到。薛、粟到京后,又同史书翰同机飞广州(当 时,陆、严住在广州)。可见请薛、粟,是保健局按陆定一指示,专程为严犯去的。在广州,有一天薛邦祺告诉粟宗华说:“严慰冰精神不正常”,薛又说他为严慰 冰进行过体格检查,“一切正常”。薛邀粟到陆定一住处从旁观测。粟去后,严犯故意装疯卖儍,“面色不愉,忙忙碌碌,楼上楼下,走来走去,口里唧唧咕咕”, 粟宗华呆了二十分钟左右即辞去。回到住所后,粟即根据薛邦祺介绍的“病情”和体检结果,以及他自己所看到的,即做出“更年期精神病”的诊断。这样,严犯的 所谓“精神病”,第一次得到医生的证明。陆定一目的达到后即叫薛邦祺向卫生部保健局汇报。薛写信向黄树则作了汇报,并附医疗建议三项,而且说要找个“适当 的医生”为严犯治疗。黄得信后即转给许××医生(原陆定一保健医生),嘱其将信附在严犯病历内,并指名叫找钱信忠老婆沈渔村为严慰冰诊视。沉就是他们的 “适当的医生”。沉仅是主治医生,如果从技术考虑,在北京比她水平高的医生很多。为什么黄树则偏偏要指定找沈渔村?正如沉渔村自己所说:“我们这样的人去 可靠。”好一个反革命的“可靠”,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次会诊是陆定一伙同黄树则、史书翰密谋的。这里有几点是超乎常理的。第一,在广州的高级干部没有患精神病的,为什么偏让精神病专家去广州?严犯是个普通 干部,广州也有精神病专家,全然不必由保健局特邀专家去,所以史书翰带粟宗华到广州,肯定是按陆定一的“指示”办的,是为严犯开脱罪责去的。(中国文革研 究论坛)第二,严犯平时思维正常,言语流利,体检一切正常。但粟宗华观察的那二十分钟,严犯恰巧犯“病”,肯定是陆定一导演的。第三,史书翰既已亲自赴广 州,陆定一还要叫薛向保健局汇报,而黄树则又郑重其事地把有关会诊意见及诊断信附在病历内。严犯不是保健对象,保健局没有必要管这件事,而他们却如此周 到,其目的很明显,是制造舆论,同时取得医生所写精神病证据,以掩盖严犯的罪行。此时严犯写匿名信已有一年,公安部门已很注意,所以陆定一迫不及待地令其 党羽,拚命为严犯制造“精神病”舆论。第四,薛、粟二人不从上海直接去广州,却由上海到北京,再由北京与史同机专程去广州,可见到北京是来领受意旨的。

第二次假会诊:一九六三年夏,张子意知道公安部已查明严犯罪行后,陆定一慌了手脚,于十一月又带严犯到上海,仍找薛邦祺、粟宗华,为严犯“治病”。事先陆 与薛进行了密谈,并向薛透露了严犯攻击林彪同志一家的罪行。陆定一还在上海城隍庙让薛邦祺同两中央负责人一起吃饭。在吃饭时陆定一说严慰冰犯病了,要薛邦 祺想想办法,于是薛和陆一唱一和地大谈了一通严犯的“精神病”。狡猾的陆定一企图利用这个机会借医生的口在中央负责人面前制造严犯真有“精神病”的假象, 妄想达到欺骗中央的目的。

此次“会诊”薛明知严犯有反革命活动,却和粟宗华将严犯诊断为“多疑性精神病”。薛邦祺、粟宗华和严××医生在陆的住所,为严犯做了五十次胰岛素休克治疗。

严犯为了伪装自己,从来不承认有病(精神病患者多不承认自己有病),但这次却心甘情愿地接受五十次难以忍受的胰岛素休克治疗,同时在进行胰岛素休克治疗 时,当她在昏睡中,就自言自语地重复讲:“前面黑暗!前面黑暗!我看不见!”睁开眼后就什么都不讲了。又曾对护士说:“你们象特务一样盯着我!”这样,严 犯伪装精神病的用心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陆定一不仅勾结卫生部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挖空心思,一心想把严慰冰打扮成精神病患者,同时还在中宣部内制造严犯有精神病的假 象。一九六四年七、八月间,陆定一向张子意说:“严慰冰不愿做秘书工作”,张子意即叫干部处处长赵×为严犯安排工作,经过张子意、张盘石、庞×、赵×等商 量决定提拔严犯为中宣部教育处副处长,并决定严犯可以参加部务会议,且准备了十分讲究的办公室。而严犯却在上班三天之后突然宣布不干了,弄得满城风雨。陆 定一的目的就是要给人们以严慰冰确实精神不正常的印象。

第三次假会诊:一九六六年二月,严犯的反革命罪行愈来愈无法隐蔽了,陆定一黔驴技穷,只好请彭、罗、陆、杨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的祖师爷彭真和他的忠实干将安子文、张子意、钱信忠等密谋策划了包庇反革命分子的更大的假会诊,进行了一系列的紧张活动。

一九六六年二月四日彭真打电话给钱信忠,要钱安排陆定一住院,钱即通知史书翰为陆定一安排住院。二月五日由钱信忠组织,在北京医院为陆定一会诊,决定住 院。陆定一即于次日入院。陆定一根本不是来医院治病,而是直接指挥包庇严犯的假会诊。二月七日,陆曾向耿××医生说:“严慰冰曾向外边写了许多信,可能涉 及政治问题。”又问耿:“精神病是否会用写信的手段去骂人,污蔑人?”陆定一并且曾经三次找北京医院陈××主任(脑系科)了解有关精神病的常识,多次探问 严慰冰的“症状”是否精神病,又借阅有关精神病书籍,积极为严犯编造假“病史”收集资料,帮助严犯装疯。

二月十八日在彭真、陆定一的指使下,钱信忠、史书翰、黄树则为反革命分子严慰冰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假会诊(即第三次假会诊)。参加人有史书翰、陈××、沉 渔村、郑学文、力伯畏、耿××共六人。“会诊”地点不在医院,而在卫生部××处(前保健局旧址)。“会诊”由史书翰主持,耿××根据陆定一编造的病史,及 平时耿所见到的以及陆定一的原保健医生许××交班和病历记录上的严犯“病情”一一作了介绍,并提出会诊的目的:(一)“病人”这些表现是思想意识问题还是 病态?(二)若是病,是什么病?如何解决治疗问题?(三)对病势的估计如何?(四)治疗方法,在什么地方治疗?病人不承认自己有病,如何使她接受治疗?力 伯畏和郑学文作了补充。当场有的医生提出看看病人,史书翰说:“不用看了吧!”医生想再了解一些详细情况,史书翰说:“就这么多了,不好再深入了解。”医 生根据“病史”进行讨论分析,都以为是猜疑性(偏执性)精神病,提出可去香山疗养加药物治疗,或用电休克等。史书翰又提出问:“这种病人会不会伤人或自 伤?”陈××认为:“可引起病人自杀,会对怀疑人反攻,但自伤者多。”看!他们一唱一和为反革命分子大造舆论竟是如此巧妙。

会诊后张子意去史书翰家,史向张汇报了会诊情况。当时陆定一从医院来电话,史、张一同坐史的汽车到北京医院,陆定一说:“怕严慰冰自杀,是否强迫严慰冰入 精神病院治疗,上海专家曾给严慰冰用过胰岛素治疗。”史说:“要研究一下。”陆定一要把严弄到精神病院,是想把严犯完全隐蔽起来,逃避法律制裁。

二月二十日晚陆定一与史书翰一起坐史的汽车(陆定一借口若从家里要汽车严慰冰就会知道,实际上是为了避免暴露他与彭的关系)到彭真家,由陆定一亲自向彭真 汇报会诊情况,史作补充,后陆、彭进入内室密谈,出来时在门口陆向彭作揖说:“严慰冰的事,请大哥大嫂帮帮忙。”这是道地的黑话,彭真早已知道严的反革命 罪行,陆请他帮忙,就是帮包庇反革命分子的忙。

二月中旬的一天,陆定一把张子意叫到北京医院,陆对张说:“严慰冰背着我写匿名信,咒骂林彪同志一家,我不敢相信严慰冰会干这种事,准备要处理严慰冰的问 题,我准备和严慰冰脱离关系,严慰冰有这种神经病或者去四清或者去治疗……。”陆要张子意找严犯谈,并说治疗由史书翰负责。张子意并把陆提出的“或者去四 清或者去治疗”的方案告诉钱信忠。陆在住院期间还曾两次坐医院的汽车到安子文家密谋包庇反革命分手严慰冰的问题。

彭真陆定一、张子意、安子文等这时如此焦急,活动如此频繁,说明他们预感到反革命活动即将被揭露,内心无限惊恐!

第四次假会诊:二月二十一日,钱信忠、史书翰通知医疗处请上海的粟宗华来京为严犯会诊。当时医疗处提出请粟会诊不符合制度,飞机票无法报销,史说:“这次会诊是彭真、陆定一、张子意、钱信忠让我们办的,来头很大,不办不行。”

二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又组织了大规模假会诊(即第四次假会诊)。地点仍在××处,参加人有黄树则、史书翰、粟宗华、沉渔村、陈××、郑学文、力伯畏和耿 ××。史主持“会诊”,仍是不见病人,主要讨论“诊断”和“治疗”。大家同意是“歇斯底里性格基础上产生的偏执状态”。在这次“会诊”时,沉渔村、粟宗华 认为严的问题不是思想意识问题,沉渔村多次强调“是病态,要作为病态处理”。对于治疗意见,首先由沉渔村提出是否可以去四清,加药物治疗,并自告奋勇,要 求陪严犯去四清。这次讨论大都符合沉的意见,做出了判断并定了治疗方法。史和黄当即表示:“这只是一个建议,是否能行,权不在我,严慰冰是否肯去也是一个 问题。”其实,这就是陆定一的意见通过钱信忠又由沈渔村以医生的身份提出来了。看!他们是配合得何等紧密啊!在讨论“治疗”意见时,粟宗华提出用胰岛素休 克加电疗,史书翰提出是否可以换换环境。会诊中间,耿××提出:“严慰冰的病如果发展了,是否会写信去污蔑别人,攻击别人?”医生说:“要看信的内容和笔 迹,发病时字迹不会变化,但词句可能有问题。”史书翰则有意识地立即避开这个问题,不把信拿出来,反而引导大家讨论“治疗”问题。

“会诊”后,耿××到病房向陆定一汇报了“会诊”情况,陆装出惊奇的样子说:“噢,四清也是个治疗办法?”又说:“严慰冰的病比大夫估计的更严重些,她为 人很尖刻,和别人团结不好,去参加四清也可能把病治好,也可能把事情搞乱了才回来,是否可以采取更剧烈的强迫治疗方法?”陆定一提出这样问题,是有历史背 景的。因为这时陆定一本身的反革命修正主义罪行也快被揭露了,他知道让严犯去四清的办法已经不能掩盖严犯的罪行,因此,想匆忙地将严打入精神病院,以便隐 藏起来。

第五次假会诊:为了执行陆定一的黑指示,三月四日晚上,又由史书翰出面组织再一次大规模假会诊,地点仍在医疗处,除史书翰外,尚有郑学文、力伯畏、陈× ×、计××、沉渔村、耿××参加。这次会诊专门讨论有关严犯的“治疗”安排的问题。会诊后,又由史书翰亲自带领计××、沉渔村、陈××去北医三院挑选(精 神病)病房,企图把严犯装扮成“精神病人”送去住院,从而达到包庇反革命分子严慰冰的目的。

三月十日,张子意趁富春同志不在,去×××处找康生同志,送给他关于严犯“会诊”情况的一个假报告,遭到康老的严辞拒绝。张子意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骗取无产阶级司令部承认严犯有“精神病”,搅乱阶级阵线,使他们的反革命罪恶活动合法化。

三月十一日晚,彭真打电话叫张子意、许立群去,彭真拿出严犯匿名信照片给他们看。至此,彭、陆伙同钱、黄、史为严犯组织“会诊”的庐山真面目暴露出来了。彭贼凭着他反革命的政治嗅觉已经觉得保也保不住了,因此下黑指令说:“安排严慰冰离开中南海。”

四月初,陆定一到南昌,严犯偷拆了中央绝密文件,知道彭真问题被揭发了,便慌忙打长途电话给陆定一。严犯仍在继续干着他们的反革命勾当,这充分证明,严犯 就是彭、罗、陆、杨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里的一员黑干将,她装疯卖儍,全然是为了掩护自己的反革命活动。这期间,陆定一在南昌给张子意、许立群复信,并附一 信给严犯,决定与严犯“脱离关系”。因为反革命的假会诊未能挽救他们灭亡的命运,他企图为自己开脱罪责。但是,革命群众是决不会让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 滑过去的!

第六次假会诊:四月八日,根据第三、四次会诊,陈××建让严犯服用药物斯特拉金。严犯服此药后产生了某些副作用,故由耿××邀请陈××为严犯会诊。陈询问 了病情,并为严犯作了体格检查,未发现异常(据当时病历记录),但没有对前几次假会诊的诊断提出异议和疑问,仍按原“治疗”计划给以药物斯特拉金服用,为 包庇反革命分子严慰冰大开绿灯。

四月二十八日,中央决定逮捕现行反革命分子严慰冰,并立即将陆定一全家赶出中南海,真是大快人心,我们禁不住高呼:无产阶级专政万岁!

制造舆论 准备退路

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陆定一,虽然绞尽脑汁,千方百计地为严犯出谋划策,但他毕竟做贼心虚,此刻,他开始为自己的退路作舆论准备了。

陆定一住院时,曾多次对医生说:“我准备和严慰冰分开。”也对秘书说:“我和严慰冰生活了二十年,吵了二十年,现在不能生活在一起了,我准备搬出中南海,叫童大林找房子。”又说,他“不准备和严慰冰离婚”,企图一则使人相信严犯确实有病,二则为自己准备下退路。

二月八日,陆定一由医院直接到机场,飞往武汉。在武汉时,陆定一曾对秘书刘升全同志说:“以后严慰冰不适合接触机密文件,此事你不准告诉任何人,不准问为 什么!”二月十三日陆定一回北京,严犯亲自到机场迎接,并直接回到医院。陆定一住院期间,严犯每天下午去看他,并交换机密文件,可见陆定一说严犯“不适合 接触机密文件”是欺人之谈,那是为了以后严犯被揭露时,可推脱说自己和她“划清界限”了。

三月五日,陆定一离北京到上海。三月七日,陆定一给严犯寄来一封信和一只手表,以此作为“三.八”节的“礼物”。由此可见,陆定一所散布的要与严犯脱离关系实为掩人耳目。

四月二十九日,谢富治同志指示张子意和公安部副部长×××到合肥把逮捕严犯的决定通知陆定一。×××对陆说:“严慰冰是反革命分子,中央决定逮捕了。”陆 定一竟装作不了解情况似地说:“什么反革命?”张子意说:“中央决定,严家都去皖南,孩子由办公厅处理,此事暂不公布。”并提出,陆不要回北京。此次张子 意还带了一大包绝密文件给陆定一,并和陆定一进行了长时间的密谈。这两个阎王开始策划自己的退路了。

五月六日,中央工作会议上揭发了陆定一的问题,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终于被揪了出来。

编造谎话妄想欺骗中央 推卸责任以图伺机反扑

卫生部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钱信忠、黄树则、史书翰等直接参与井策划了包庇反革命分子严慰冰的反革命罪恶活动,铁证如山,不容抵赖!

早在一九六零年前后,关于严犯攻击叶群同志的事,就有医务人员向黄树则、史书翰作了汇报。一九六三年陆定一将此事透露给薛邦祺,薛也向黄、史通过气。一九 六六年二月,陆定一告诉耿××说:“严慰冰写匿名信,攻击别人,可能涉及政治问题。”耿也向力伯畏汇报,而力伯畏又报告了黄树则、史书翰,史书翰立即到北 京医院看陆定一,密谋策划之后,史即出面为严犯安排会诊。因此,对严犯的反革命罪行,黄树则、史书翰事先是清楚的,陆定一授意为严犯组织会诊的目的,他们 更是十分清楚的。

一九六六年二月四日,彭真通知钱信忠安排陆定一住院,钱立即告诉史书翰照办,并亲自打电话给北京医院力伯畏,说:“听说陆定一拍胸片有问题,你们组织专家 给他会诊。”并告诉力伯畏,要专家在会诊时建议陆定一住院,服药治疗,以躲开严慰冰。会诊后,钱信忠特意问力伯畏是否决定让陆定一住院,当他知道专家同意 陆定一住院后,连声说:“好!好!好!”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陆定一住院后,他的党羽钱信忠、史书翰等,经常去医院看他,密谋策划包庇严犯的反革命罪恶计划。

一九六一年,陆定一带严犯在广州假会诊后,里通外国的反革命嫌疑分子薛邦祺即写信给黄树则,建议找个“适当的医生”为严犯治病,而黄树则找的这个“适当的 医生”就是钱信忠的老婆沈渔村。一九六四年初,陆定一曾派车接沉渔村到陆家为严犯“治病”,沈到陆家后,直接进入严犯的卧室(严犯的卧室是不让外人进去 的,外来客人只能在会客室),严犯以鲜美的水果,十分热情地招待沉渔村,并将房门紧闭,密谈了一个多小时,根本没有为严犯“检查”和“治疗”,名为“治 病”,实为策划包庇严犯的反革命勾当。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二十日,陆定一带着严犯亲自到钱信忠家密谈,陆对钱说:“严慰冰的病治不好了,你们卫生部给想想办 法吧!”钱信忠心里明白,这是一句黑话,是暗示自己参与陆贼的反革命勾当,为严犯的反革命罪行披上一件“疯人”的外衣。钱信忠俯首听命,为严犯开了处方, 到北京医院取了胰岛素(陆、严在晚八时出来,十一时才回去)。但事后严犯又不同意×××门诊部的医生护士给打针,大闹特合。为此,陆定一亲自打电话给钱信 忠,并将沈渔村接去。沈去后严犯的“病”也不犯了,很高兴地和沉交谈,沉渔村临走时,严犯拉着沉的手含笑告别。可见严犯名为“患病”,实际上是在演一场 戏。一九六六年一月,陆定一又派车接沈渔村到陆家。陆、钱接触十分频繁,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再从“会诊”来看,也是很蹊跷的:首先,“会诊”很神秘,不在医院而在医疗处;其次,医生不是通过办公室邀请的,办公室其它同志一概不知,力伯畏的工作日 记中及办公室记事本中均无此记载;第三,不看病人,即进行“会诊”;再者,会诊后,向彭真、陆定一、张子意多次汇报,企图由张子意再向李富春同志、康生同 志汇报,花招可谓多矣!此外,从上海专程请专家会诊,在这以前,对任何高干家属都无此先例。

当这一反革命案件开始败露后,陆定一、安子文一伙惊恐万状,为进行垂死挣扎,他们又进行了一系列阴谋活动,妄图欺骗中央,蒙混过关,保存实力,以图东山再 起。“会诊”以后,严犯曾要耿××为她开个“诊断”证明书。可是,他们的这一阴谋尚未得逞,严犯就已被捕了。五月十四日,公安部×局局长毛××叫给严犯开 个诊断书。力伯畏即授意耿××开写。诊断书内容如下:于本院多次检查,诊断为神经官能症(较重),左肩关节周围炎,既往于月经前后有轻度浮肿,平时偶有便 秘。他们开写的这张诊断书上,已不敢公开说严犯是“精神病”了。

五月上旬安子文把黄树则找去密谋进一步欺骗中央的反革命策略。安、黄决定给中央写个假报告。根据安的指示,黄树则、史书翰授意力伯畏起草报告。报告共写了 五稿,每稿都经过黄、史亲笔修改。这两个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对此报告逐字逐句推敲,唯恐露了马脚。定稿后,又经钱信忠过目,最后由黄树则亲自送交安子 文,安又转中央各负责同志传阅。安子文企图以此欺骗中央,保护钱、黄、史逃避包庇反革命分子的罪责。这是彭、罗、陆、杨反党集团企图保护他们党羽的又一个 反革命大阴谋!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史书翰知道他们的罪行必定会被揭露,因此精神十分紧张。八月初,医疗处的革命群众要史书翰揭发保健工作中存在的问题,史说:“有些问题 说出来,同志们追问怎么办?”并对郑学文说:“在严慰冰的问题上,我洗也洗不清了……”一九六六年八月九日,史书翰亲笔给汪东兴同志及张平化写了两个报 告,企图为自己开脱罪责。八月下旬,史书翰忧心忡忡地问陈××:“神经偏执症是怎么回事?”可见,那时史书翰已感到其反革命罪行无法掩盖,思想斗争很厉 害,精神负担很大。八月二十五日,史书翰突然服安眠药自杀,第一个发现此事的是黄树则,但黄并未积极组织抢救,史于二十七日晨死亡。史畏罪自杀后,黄树则 制造舆论说:“关于严慰冰会诊的事是史书翰负责的,我没有参加。”钱信忠也极力推托说他未管此事。但是,任何狡猾的敌人,终究逃不脱人民雪亮的眼睛。现 在,彭、罗、陆、杨反党集团已被揪出来了!卫生部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钱信忠、黄树则、史书翰一伙也同样逃脱不了包庇现行反革命分子严慰冰的反革命罪 责!

严慰冰攻击林副统帅的反革命案件,决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这是彭、罗、陆、杨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反党大阴谋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在现阶段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两个阶级、两个司令部,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斗争的突出表现。

毛主席教导我们:“世界上一切革命斗争都是为着夺取政权,巩固政权。而反革命的拚死同革命势力斗争,也完全是为着维持他们的政权。”彭、罗、陆、杨反革命 修正主义集团的猖狂活动,完全是为了夺取无产阶级的政权。反革命分子严慰冰恶毒攻击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林彪同志,是刘、邓黑司令部妄图夺取无产阶级政权的重 要步骤之一。(中国文革研究论坛)今天,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戳穿了严慰冰反革命案件的黑幕,这是对刘、邓黑司令部的沉重打击,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

无产阶级革命派战友们,让我们举起双手,热烈欢呼这一伟大胜利吧!

卫生部井冈山联合战斗兵团北京医院东风革命造反兵团 联合调查组红代会北医八.一八追穷寇大队

(原载《卫生战报》第三、四期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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