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7-0 作者:彻底摧毁旧北京市委战斗兵团
彻底摧毁旧北京市委战斗兵团最高指示
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 专政。这些人物,有些已被我们识破了,有些则还没有被识破,有些正在受到我们信用,被培养为我们的接班人,例如赫鲁晓夫那样的人物,他们现正睡在我们身 旁,各级党委必须充分注意这一点。
以彭真为首的旧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在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刘少奇、邓小平的直接庇护与支持下,疯狂地反对光焰无际的毛泽东思想;反 对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他们招降纳叛,结党营私,把北京市变成一个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反革命“独立王国”;把北京市变成了一个在全国复辟资 本主义的基地,妄想推翻党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实现其篡党、篡国的罪恶阴谋;把我国拉向资本主义道路的深渊。
“畅观楼”反革命事件就是铁证之一。
“畅观楼”反革命事件。即一九六一年十二月,在刘、邓直接操纵下,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彭其亲自指挥其旧北京市委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在北京动物园畅 观楼,非法秘密审查一九五八年以来毛主席的报告和毛主席批示的中央文件。这一反革命活动的直接目的是为刘、邓、彭在六二年初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上向毛主席 及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进攻收集“炮弹”,妄图实现赫鲁晓夫式的“宫廷”政变阴谋。毛主席告诉我们:“整个过渡时期存在着阶级矛盾、存在着无产阶级和资产 阶级的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
这一触目惊心的反革命政变阴谋虽然破产了,但是,它再次告诉我们:无产阶级在夺取政权以后,仍然存在着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两个阶 级、两条道路的拼死搏斗,存在着资产阶级复辟和无产阶级反复辟、资产阶级颠覆和无产阶级反颠覆的激烈斗争。无产阶级政权还有丧失的可能,无产阶级专政还有 蜕化为资产阶级专政的危险。党内最大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刘少奇的“阶级斗争熄灭论”无非是欺人之谈。
我们要牢牢记住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决不能放弃无产阶级专政;坚决粉碎阶级敌人的复辟阴谋,誓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确保社会主义江山,千秋万代,永不变色!
1958年我国人民在光焰无际的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在党的总路线的指引下、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实现了工农业各条战线的全 面大跃进。在政治、经济和思想文化战线上,以雷霆万钧之力,排山倒海之势,猛烈地冲击着资本主义和封建残余势力,在社会主义革命更加深入的情况下,党内的 右倾机会主义分子适应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各国反动派和国内地、富、反、坏、右的需要,在1959年党的庐山会议上,向党展开了疯狂的进攻。在毛主席 的英明正确的领导下,给了这些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以坚决的回击,缴了他们的“械”罢了他们的“官”,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头破血流,彻底粉碎了他们的反党阴 谋。
但是,正如毛主席教导我们的:“帝国主义者和国内反动派决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他们还要作最后的挣扎。在全国平定以后,他们也还会以各种方式从事破坏和捣 乱,他们将每日每时企图在中国复辟。这是必然的,毫无疑义的,我们务必不要松懈自己的警惕性。”彭、刘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 的罪恶活动,不是孤立的偶然的现象,是和国际上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的反华大合唱遥相呼应的,是和国内被推翻的反动阶级的复辟活动同出一 辙的,是和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及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反党活动密切配合的,1959年-1961年,由于连续几年的严重自然灾害和赫鲁晓夫修 正主义集团破坏,我国遇到了暂时的经济困难。这时,国内、外阶级敌人幸灾乐祸,纷纷出笼,国际上帝、修、反、三尼一铁反华公司掀起一股歇斯底里的反华大合 唱,国内地、富、反、坏、右,反动的资产阶级分子、和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在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刘少奇、邓小平,及其黑司令部的支使 和唆使下,蠢蠢欲动、妄想进行反革命复辟。在政治,经济,文化各个领域中,以百倍的疯狂向党,向社会主义发动了猖狂的进攻,盘据在台湾的蒋匪帮也跃跃欲 试,狂吠乱叫。大大小小的牛鬼蛇神都从阴沟里爬了出来,就在此时,此刻,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刘少奇、邓小平露面登场,大反三面红旗,鼓吹“三 自一包”,“三降一灭”积极推行修正主义路线,妄图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彭、刘反革命修正主 义集团的吹鼓手“三家村”黑店的伙计们,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迫不及待地“破门而出”了。从1961年1月吴晗抛出《海瑞罢官》1961年3月邓拓的《燕山 夜话》开始出笼一一主将出马,1961年10月“三家村”开始营业、直至1962年“三家村”草草退兵,在这段时间内,“三家村”的反革命活动达到了触目 惊心的程度。
在“畅观楼”反革命事件以前,刘、邓黑司令部为了收集反对毛主席和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子弹”进行了一系列的反革命活动,刘、邓黑司令部二号掌柜邓小 平披挂上阵了,邓小平在1961年广州会议上被毛主席批评(不调查研究)后,怀恨在心,为了收集“子弹”对抗毛主席,邓小平借所谓“调查研究”之名,与旧 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狼狈为奸。他亲自出马“率领”市委农村工作部付部长常浦,市委办公厅付秘书长兼政策研究室主任王汉斌等一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及其 随从去顺义县农村。彭贼和刘仁也各带一批人马分别来到怀柔,丰台和通县等地。下去之前,彭贼召集了各调查组的负责人和骨干分子的秘密会议,交代反党任务说 什么:“你们下去的任务,就是跟小平同志去顺义调查一下,人民公社究竟有什么问题。……”
同年彭真、刘仁还以放假探亲为名,把他们的亲信干将放到全国各地收集反党“子弹”。毛主席教导我们:“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 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在所谓“农村调查”中,这一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出于他们反动的阶级本能,到处收集人民公社的所谓缺点、错误;“调查” 农业生产的“五风”是从哪儿刮起来的,寻找他们的反革命“理论根据”,以此来对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进行恶毒的诽谤与攻击。与此同时,他们又处处给自己脸 上贴金,说什么北京的农业在前几年虽然有缺点,也有“五风”,但是是比较轻的,这样一箭双雕,既攻击了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又标榜他们自己“一贯正确”。 狼子野心何其毒也!
1961年2月一8月间,彭真又亲自布置刘仁,郑天翔搞所谓“工业调查”。郑天翔亲自凑集人马,纠集政策研究室王汉斌,王大明等一伙,到一些中央国营的较 大的厂矿,如石钢,774厂,京西煤矿,一机床等单位,搜集反党“子弹”,攻击毛主席,攻击三面红旗。在“调查”中,他们大反群众运动,胡说什么,“群众 运动把管理秩序搞乱了,打击了生产指挥系统,不能发挥科技人员的作用。”并把群众运动中的一些偏差归咎于中央,胡说中央“瞎指挥”;攻击土洋并举是“中庸 主义的设计路线”,“不是节约是浪费”,在工厂大搞物质刺激,大搞资本主义复辟活动;他们煽动说:“几年工资不变,工资太低了。”
在“工业调查”中,彭真亲自督战。八月间召开“香山”会议,亲自听取了几个工厂的“调查”情况的汇报。
继“工业调查”之后,1961年,8、9月份,彭贼又布置财贸系统搞“财贸调查”,布置大学部,教育等单位搞文教系统的“调查”。他们在各行、各业、各部 门、无孔不入地到处搜集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反毛主席、反三面红旗的炮弹。彭、刘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为了实现其反革命阴谋,其可谓绞尽脑 汁,煞费苦心。
从“畅观楼”反革命事件的背景中,使我们不难看出,贯穿在此事件的前前后后,确实有一条自上而下的黑线。这条黑线的牵线人就是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刘少奇、邓小平。
在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前夕,彭、刘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为了将收集来的所谓缺点,错误强加于以毛主席和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身上,于是密谋策划,将所谓“调 查”搜集来的反党材料拿到畅观楼,非法审查中央文件,企图从中寻找“根据”妄图在1962年中央扩大工作会议上,向党,向毛主席发动猖狂地进攻。“畅观 楼”反革命事件就是收集反党子弹的一个重要步骤。
我们的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教导我们:“各种剥削阶级的代表人物,当着他们处在不利情况的时候,为了保护他们现在的生存,以利将 来的发展,他们往往采取以攻为守的策略。或者无中生有,当面造谣;或者抓住若干表面现象,攻击事情的本质;或者吹捧一部分人,攻击一部分人;或者借题发 挥,‘冲破一些缺口’,使我们处于困难地位。总之,他们老是在研究对付我们的策略,‘窥测方向’,以求一逞。……我们革命党人必须懂得他们这一套,必须研 究他们的策略,以便战胜他们。切不可书生气十足,把复杂的阶级斗争看得太简单了。”
这一惊心动魄的反革命事件在反革命修正主义头子彭真亲自披挂上阵、周密布置下开始了。一九六一年十二月上旬一天晚上,大野心家大阴谋家彭真把他的得力干将 项子明叫到自己家中,交代反党任务面授机宜。彭贼说:“这几年工作中有多少问题,主要有些事情,没有经过试点,就大办起来,违反了客观规律。现在遇到的困 难,虽然天灾也是个原因,但头脑发热,掌握政策不稳,是重要的原因。……有些省‘五风’刮得很严重,中央有责任。……中央有些文件是个人批发的,难保没有 问题。现在中央办公厅在查五八年以来的中央文件,你组织一批人也仔细查一下中央文件,看看有什么问题。看看头脑发热时办了些什么事情。比方中央文件中就有 提倡‘五风’的或批转了一些有问题的报告,有些口号也是唯心主义的东西。……你找些头脑清楚又熟悉情况的人,要能看出问题。这件事由邓拓负责指导。”
这一席十分阴险、十分恶毒、十分露骨的反革命叫嚣,把彭贼的一付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穷凶极恶的反革命咀脸暴露无遗。这个大叛徒诬蔑攻击党中央“违 反了客观规律性”“头脑发热”公开明目张胆地攻击毛主席“个人批发”的中央文件有“问题”;扬言要找“头脑清楚而又熟悉情况”“能看出问题”的人去“审 查”中央文件。彭真的狼子野心岂不昭然若揭了吗彭贼还胡说:“‘先破后立’这个提法就有问题。比如鞍钢把苏联专家留下的操作规程一把火都烧了,那么着急干什么,”这里彭贼一方面狗胆包天,疯狂地反对毛主席的“不破不立”的光辉思想;另一方面歪曲事实,颠倒是非,对其主子苏修留下来的框框被砸烂喊冤叫屈, 真是打在主子身上,疼在奴才的心上。好一付奴才面孔!
野心勃勃的彭贼。不但组织了一伙反革命的得力干将去“畅观楼”进行反革命活动,而且布置他的秘书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张彭、张道一在彭贼家中“审查”中央文件,寻找所谓“错误”和缺点。其反革命野心何其毒也!
彭家王朝的大管家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项子明接受了主子彭贼反革命的“圣旨”以后,连忙按照主子的意图,纠集了一帮极端反动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凑成了这 一反革命罪恶活动的黑班子,于一九六一年十二月九日上午,项子明率领反党黑班子加上随从打手一行十几人;带着一九五八年至一九六一年中央发至县级以上的所 有文件,偷偷摸摸来到西郊公园畅观楼。于是一场触目惊心的反革命罪恶活动正式开张了。
项子明这个死心踏地效忠于彭贼的家伙向他的同僚传达了他主子“指示”之后,还特别强调:“有什么问题,有什么意见都可以讲,可以放开来讲,但出去不要讲,出去讲了自己负责,别人不认账!”看!这伙彭家王朝的干将们做贼心虚到何等地步!
邓拓,这个十恶不赦的反革命“杂家”、老右派、大叛徒,反党“有功”。很得彭真赏识,这次由彭贼亲自点名,派去畅观楼作反革命的“理论指导”。
邓拓反革命气焰十分嚣张,他张牙舞爪对这一群狐群狗党说。“这几年工作中出现了许多缺点和错误,出现了许多问题,这是全国性的。”“根本问题是脱离群众, 主观主义”“不符合客观规律性,犯的路线错误。”他咬牙切齿地煽风点火:“要敢于从中央文件中找问题,提问题。”这个“三家村”掌柜与其主子彭真同出一辙 一唱一合,嚣张到极点。
翻一翻《三家村札记》,正是此时此刻,邓拓这个十恶不赦的老混蛋接二连三地抛出了诬蔑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恶毒咒骂大跃进是“吹牛”、“说大话”,“在 事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的大毒草《伟大的空话》、《放下即实地》和《两则外国寓言》等。请看,邓拓的黑文章与“畅观楼”的反革命活动配合得何其默契:这是 偶然地巧合吗不是!完全不是!这是大野心家彭贼早巳精心策划亲自导演的一场反党反毛主席的大合唱的丑剧。
邓拓作过黑指示之后,根据这些人反革命的本领作了“分工”。
旧市委工业部付部长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陆禹“审查”有关工业交通方面的文件;
旧市委农委付书记常浦“审查”有关农业方面的文件;
旧市人委计委付主任、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万一“审查”有关国民经济计划方面的文件;
旧市委宣传部部长、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彭真死党李琪“审查”有关文化、宣传卫生方面的文件;
旧市委大学部付部长、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宋硕“审查”有关教育,科学方面的文件;
旧市委秘书长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项子明“审查”有关党的工作,群众工作,监察工作以及特别重要的文件;
旧市委付秘书长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王汉斌,肖甲,“审查”一些重要的或不能归口的文件,并负责整理材料;
旧市人委计委付主任,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宋汝棼“审查”有关基本建设方面的文件;
××ד审查”有关财贸方面的文件;
此外大特务朱启明,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郎冠英、赵学政、贾庭三等也直接参加了这一反革命活动。
这样“分工”后,他们分成两摊,楼下一摊,楼下一摊,“分工合作”,一份一份地全面地“审查”起中央文件来了。
在“审查”中央文件的过程中,这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简直嚣张到了极点,他们之间如有谁在中央文件上发现了所谓“错误”和“问题”之后,便如获至 宝,得意忘形,高声朗读,七咀八舌,对党中央和毛主席肆无忌惮地冷嘲热讽竭尽歪曲、挑剔、污蔑、诽谤之能事,无所不用其极。陆禹在看到中央转发一个工厂搞 综合经营的文件时,说:“真有此文”,一边读,一边说:“你们听,这个工厂,又办这个,又办那个,他都办了,别的厂子的原料没有了,吃什么我看他也办不 成,不信咱们检查一下,这纯粹是假报告,当时中央还转发了,你看还有批语(念批语),可见当时脑子够多热的了,”说完引起哄堂大笑。可想而知,他们已经丧 心病狂到何等地步!
白天他们干尽了这些反革命勾当,到晚上,便痛打麻将、桥牌、大吃大喝,顿时,畅现楼内乌烟瘴气,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裴多菲俱乐部。
这一伙彭家王朝的孝子贤孙,拿出了他们反革命的本领,经过九天的“努力”,总共“审查”了农业、工业、财贸、文教、人民公社、基本建设等方面的数百个中央 文件。文件“审查”完以后,由项子明,李琪,王汉斌向反革命正修主义集团的第三号头子郑天翔作了绘声绘色的“汇报”。郑天翔听了如获至宝欣喜欲狂、拍手称 赞、得意忘形地大叫大嚷道:“你们发现了很多问题、好好整个材料,很有用处!把它汇总在一起印发给市委书记处。”最后由肖甲主持汇集各口交来的黑报告黑材 料,整理成一个二万余字的“中央文件摘要”并加了按语,送给反革命修正主义的头子彭真和书记处。[见附录]
这一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站在反革命修正主义的立场上,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经过“热烈讨论”之后,千方百计,绞尽脑汁,费尽心机,歪曲事实,把一百一十 多个中央文件诬蔑为有“严重问题”的文件,并且斩头去尾加以歪曲之后摘抄归纳成农业、工业、基本建设、财贸、城市人民公社、文教等六个方面:十九个“罪 状”一百一十多个“问题”。这是一本彻头彻尾,彻里彻外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黑材料,是一本地地道道的黑账。这笔账,一定要清算!
恶毒地攻击党中央和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疯狂地反对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
林彪同志经常教导我们说:“毛主席是当代无产阶级最杰出的领袖,是当代最伟大的天才”“毛泽东同志是当代最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毛泽东思想是在帝国主义走向全面崩溃,社会主义走向全世界胜利的时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
毛主席是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是全世界革命人民最最爱戴的伟大导师。可是旧市委彭、刘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出于他们反动的阶级本性,对毛主席,对以 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对光芒万丈,光焰无际的毛泽东思想怀着刻骨的仇恨。在“审查”中央文件时,这一小撮恶魔,利用天灾和苏修统治集团给我们造成的暂时困 难和某些基层工作中的缺点和错误,声嘶力竭地诬蔑、禝骂、攻击毛主席和党中央。这伙混蛋狗胆包天竟侮骂我们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胜利冲昏了头脑”、“骄傲了”胡说“毛主席把农业、工业的大跃进看得太容易了”“太急于求成了”他们胡说五八年下半年大办人民公社、钢铁翻番是“头脑发热”“脱离实际”“主席受了×××的骗”。
这伙十恶不赦的混蛋,收集了帝、修、反咒骂我们的党和毛主席的最恶毒的语言向党进攻,向毛主席进攻,他们和帝、修、反是一丘之貉。这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 丧心病狂地反对毛泽东同志诬蔑毛主席提出的“自力更生”的政策,是“闭门自守”,“提倡自给自足,是落后的封建的生产方式”说什么“要争取外援”“不然, 什么时候才能使国家工业化呀”一句话他们就是要我们向帝国主义和现代修正主义去乞求,他们竟敢把毛主席五八年到六一年的多次重要批语,诬蔑为“错误”摘抄 在整理的黑材料里。真是狗胆包天!
毛主席说;“中国共产党是全中国人民的领导核心。没有这样一个核心,社会主义事业就不能胜利。”这一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恶毒攻击毛主席提出的敢想、敢 说、敢做“不科学”,胡说“许多问题就出现在这个上头”。猖狂地攻击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胡说什么:“近几年来中央政策变化快,变化多”,“中央批转的 文件太多”“前前后后也有矛盾”“出尔反尔,朝令夕改”在他们整理的“中央文件摘抄”这个黑材料的按语里,完全颠倒是非,猖狂地向党进攻,叫喊1958年 以后,中央下发的指示和批转的有关报告“主要问题是指标过高,计划过大,任务过重”,“要求过了头”,并且竭力诋毁1958年北戴河会议的伟大历史意义, 胡说:“这些问题集中地表现在北戴河会议通过的一系列文件中。”这一小撮混蛋,公然叫嚷“中央犯了‘左倾’路线错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宋汝棼甚至猖狂 地叫嚣要“中央检查”狼子野心,何等毒辣。
反对党的庐山会议为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喊冤叫屈
毛主席告诫我们:“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
1959年“庐山会议”具有伟大的历史意义。旧市委彭、刘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对这次会议恨之入骨,对反右倾害怕得要死.千方百计为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 分子鸣不平,喊冤叫屈,他们肆无忌惮地歪曲毛主席主持召开的庐山会议,甚至公然指责毛主席“以感情代替政策”;胡说什么“反右倾斗争对党内生活影响很大, 谁也不敢讲老实话了。”
他们明明知道毛主席在一九五九年四月二十九日的党内通信中明确地反对了“浮夸风”,提倡“压缩空气”,可是他们却在畅观楼借口反对“高指标”来攻击毛主席,诋毁庐山会议,胡说:“庐山会议后热度又升高了,比前一次更高”,“为什么出现困难就是反右倾造成的。”
他们歇斯底里的大喊大鸣:“当时(指庐山会议)不应反右而应反‘左’”,他们十分恶毒地咒骂站在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的人是“冒失的‘左’ 派应受到鄙视”。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的黑干将李琪放肆地攻击说:“这几年的问题就出在反右倾上”,“再一反右,错误就更严重了,因此成为全国性的问题,这 就是路线问题。”在“中央文件摘抄”的按语中,他们胡说,庐山会议以后,“要求过了头”,“农村人民公社,工业生产计划,技术革命等方面的问题都比较 多”,极力攻击庐山会议。他们别有用心的叫嚷,“路线性问题纠正起来是很困难的,党的历史上凡属路线错误,都不是能靠自己纠正的。”这一语道破了彭、刘反 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篡党、篡国的野心。言下之意,就是要推翻毛主席的正确领导,让他们的“英明宰相”和反革命的“杂家”、“智囊团”上台。请看,这一小撮混 蛋,丧心病狂到何种程度。真是螳臂挡车,蚍蜉撼树不自量力,这是痴心妄想,白日作梦。
猖狂反对党的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
八届十中全会指出:“我国人民一直紧密地团结在党中央和毛泽东同志的周围。即使遭到来自国内外的严重困难,我国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和干部总是坚定的相信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是正确的。”
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是我国人民建设社会主义的法宝。“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三河铁臂摇”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靠着三面红旗,战胜了各种困难,取得了一个又一个伟大成就。
以彭真刘仁为首的旧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把三面红旗视为眼中钉,看成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绊脚石。他们摆出一付狰狞的面目,对闪耀着毛泽东思想光辉的三 面红旗进行了恶毒的诬蔑和攻击。他们一方面出动大批人马,到全市、全国各地搞反革命的“调查”另一方面,又从中央文件寻找他们反革命的理论根据,企图一举 砍倒三面红旗。他们的用心和手段多么毒辣!
他们诬蔑三面红旗“违反了经济发展的规律,使生产力遭到很大的破坏。”胡说什么“多快好省本来就有矛盾”。“多快就不能好省,欲速则不达。”他们还叫喊 “真理强调过分,就要变为荒谬”,“人的主观能动性也不能强调过头。过头了就要成为主观唯心主义。”他们这些蠢驴根本不能理解毛主席“人的因素第一”, “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的英明论断。
党的总路线要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发扬敢想,敢说、敢于的精神,可是这伙混蛋却公然胡说什么:“敢想、敢说尚可,敢干可不能轻易动。”诬蔑这几年敢干“吃了苦头”。
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项子明说:“大跃进,过分挖掘潜力,吃光了材料储备,生产不能正常进行。现在领导生产的用语都是军事上的术语,打歼灭战呀,几个战役呀。经济工作和军事工作规律性总不会是一样的。”
他们恶毒地攻击大跃进,胡说:五八年“以纲为纲什么都不要了”,“以钢为纲的口号破坏了比例关系。”他们公然破口大骂:“什么一马当先,万马奔腾,万马都 爬不起来啦,闹得发卡,手纸都没有啦。”他们还大肆诬蔑中央提出的“这个地方能做到,难道别的地方就不能做到吗”的说法“不科学”。“不客观”,还挑衅 性地发问“×××能跳1.77米多,其他人行吗”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万一诬蔑大跃进“强调产值”,“有比没有好,多比少好,不顾质量。”李琪更加恶毒的说:“大跃进的问题就是一切工作的要求超越了农民的觉悟水平,农民生产积极性不是高了,而是低了,农业生产受到了破坏……。”
对于人民公社这一具有强大生命力的新生事物,他们更是竭尽谩骂、诬蔑、攻击之能事。他们否定人民公社产生的必然性,大叫“人民公社办早了”,“没有试点, 没有规章制度。”胡说什么“‘五风’与人民公社有关”,说深翻土地是“瞎吹”,恶毒攻击人民公社大搞水利建设是把人民公社变为“人民母社”(意指男劳力均 去修水库,家中留下妇女)。
他们还胡说:“城市人民公社办得更早了,是打的无准备之仗。各式各样的办法,谁也不知道要办成什么样子。”
这一群牛鬼蛇神,甚至不惜引用帝国主义的话来攻击人民公社。说人民公社“将会发生问题”,主要是“权力分散,各自为政”,“会有极大的危险。”
然而,无情的历史事实,给了他们这一伙魑魅魍魉一记响亮的耳光;伟大的中国人民正在继续高举三面红旗,在毛泽东思想的统率下,胜利前进!
反对大搞群众运动,竭力诋毁群众运动的伟大时意义。
毛主席说“革命战争是群众的战争,只有动员群众才能进行战争,只有依靠群众才能进行战争。”毛主席又说:“什么工作都要搞群众运动,没有群众运动是不行的。”
根据毛主席的教导,我们党五八年发出了大搞群众运动的号召,掀起了一个又一个群众运动的热潮,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以彭其刘仁为首的旧北京市委反革命 修正主义集团,对伟大的群众运动横加指责,放肆诬蔑,胡说我们党是“运动群众”。他们反对“全民办”,反对“大办”,胡说什么“都提全民办,否认了社会分 工”。“这件事大办就会挤掉另外的事情。”
他们对一九五八年大跃进炼钢鈇的波澜壮阔的群众运动冷嘲热讽。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陆禹竟然攻击说:“以钢为纲,大搞小土群,煤和矿石浪费多少,炼出的钢又 没有用,又不能当饭吃,还得以粮为纲,也闹不清什么是纲了。”项子明也公然叫嚷“本来是炼钢,又说成是炼人,学生不念书,炼什么钢。党内有一股好吹嘘的 凤,我早就知道完不成任务。”宋硕诬蔑学校办工厂是“纯粹主观主义”,“造成极大浪费”,说学生炼钢“简直是胡闹”还诬蔑青年人大搞科学试验“搞乱了生产 秩序。”
王汉斌恶狠狠地说:“对群众运动能不能泼冷水如果看到有问题,出偏差了,也要泼一下冷水,当时不泼,以后还是要泼,泼的更厉害……。”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多么嚣张多么毒辣!
此外,他们还从文化、教育、财贸各个方面,全面地向党发动进攻。宋硕叫嚷:“学校政治运动多,学生参加劳动多。教学质量不可能不受到影响。”而且为因走白 专道路而受批评的学生喊冤叫屈,说白专道路的提法“伤害了一些人的积极性”,胡说什么“这几年来政治运动受斗争、受批判的面相当宽”,“反”的多,正面教 育少,每次运动都有副作用……。”
革命的同志们,从这份黑报告和刘、邓、彭豢养下的这批狐群狗党的言论中,使我们触目惊心的看到这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对我们伟大的党,伟大的国家,伟大 的烦袖毛主席,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是多么恨啊!他们磨刀霍霍,心生杀机,张牙舞爪地向我们的党杀过来了。我们也必须拿起刀来,决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一九六二年一月,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即七千人大会)在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切关怀下开幕了。这是一次战斗的大会,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革命司令部同 以刘、邓为首的资产阶级反革命司令部展开了针锋相对的斗争;这是一次胜利的大会,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战胜了以刘、邓为代表的反革命修正主义 路线。
在这次大会上,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彭、刘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的后台刘少奇、邓小平终于按捺不住对毛主席、对毛泽东思想,对以毛主席为代表 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刻骨仇恨,在幕前幕后挥舞大棒,赤膊上阵了。刘少奇、邓小平抓住由于连续三年自然灾害及苏修给我国造成的暂时困难,抓住大跃进群众运 动中所产生的一些不可避免的缺点或错误,大肆攻击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恶毒地咒骂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阴险毒辣的刘少奇、邓 小平及其反革命修正主义黑司令部的干将们企图把责任强加于毛主席,以为这样就会把毛主席“推下台来”。
刘贼竟公然反对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说什么“……反对毛主席,只是反对个人。”林彪同志说:“毛主席……是我们党内最高领袖,谁反对他,全党共诛之,全国共讨之”;刘贼胆敢反对毛主席,我们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砸他个稀巴烂。
刘贼大反三面红旗,说什么:“对于这三面红旗的伟大意义,只从一个局部或一段短时间内的工作来估量是不够的,而应该从我们建设社会主义的整个历史时代的工 作来估量”。说什么“……对于这几年的工作中的缺点,错误,首先要负责的是中央。”(这明明是影射毛主席!),说什么:“这几年搞了许多运动。这些运动, 很多是一轰而起。有些并没有正式的文件,……”“……人民公社办早了,不办公社,是不是更好一点当时不办,也许可能好一点。迟几年办是可以的。”“这几 年工作中发生的许多缺点和错误,……都有了切肤之痛。饿了两年饭。”(看!刘贼对三面红旗是多么恨之入骨啊!)
邓贼恶毒地歪曲毛主席形势大好的论断,说什么“主席讲的形势大好是指政治形势大好,经济形势不能说大好,是大不好。”(邓贼企图否定三面红旗的伟大成就!)
任何反动派总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刘、邓的狼子野心早被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看透了;被无产阶级革命派识破了,在大会上,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林彪同志和周 思来同志坚决地站在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一边,捍卫了毛泽东思想,捍卫了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给予以刘、邓黑司令部的猖狂进攻 以迎头痛击。
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彭真及其死党,本来密谋在这次大会上配合刘、邓大打出手,来一个突然袭击,打出他多年来与其喽啰们所收集的大量反党“炮弹”。妄想一举 将毛主席“推下台”来,以实现其赫鲁晓夫式的“宫廷政变”阴谋,达到篡党、篡政的罪恶目的。但是由于毛主席在北京,并参加与指导了这次大会;由于广大革命 干部坚决站在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边,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粉碎了刘、邓黑司令部的猖狂进攻。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彭真和他的后台老板党内 最大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刘少奇、邓小平的阴谋诡计宣告破产了。
但是,赫鲁晓夫式的阴谋家彭真,贼心不死,会前会后大耍其反革命两面派手法;一面装成拥护毛主席领导的面孔作为自己保护色的外衣;另一面通过他的喉舌刘 仁、郑天翔等在小组会议上大放反革命厥词,恶毒诽谤毛主席及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革命司令部;大肆攻击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
刘仁等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跟着他们的主子刘少奇、邓小平鹦鹉学舌,施展了污蔑,诽谤之能事,含沙射影恶毒地攻击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说什么:“有些话好 象是中央负责同志说的,可也无根据,你说不是,又都是上级的意见,发下来的草案,纪要,也要执行,官司打不清……”“闹些草案是推卸责任的借口。真错了可 以不负责任,一直用草案下去,就是不定下来。”他恶毒地咒骂大跃进,说什么“敢想、敢说、敢做不科学,许多问题就发生在这个上。”说什么“大跃进浪费了群 众的干劲,这是一大错误。”说什么“一大二公现在不要提了,留一下看看。初级社农民是欢迎的,到高级社就不那么高兴了,人民公社要迟几年办就好了”等等。 这些恶毒的攻击,与他们的后台老板刘少奇、邓小平完全是一个腔调,一颗黑心,心心相印,真是一丘之貉。
毛主席说:“帝国主义者和国内反动派决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他们还要作最后的挣扎”。彭真这个反革命野心家的反革命阴谋在七千人大会上破产后,仍贼心不 死。于一九六二年五月,借传达七千人大会精神为名,在友谊宾馆召开了“市委工作会议”。这次大会实质上是彭、刘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继七千人大会后反党阴谋 的继续,他采取了更加狡猾阴险的手法,向党向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又发动了一次猖狂地反扑。在这次会议上,彭、刘大肆吹嘘“北京市委一贯正 确”“政策掌握得稳”,大肆吹嘘彭真的《前线》发刊词,为其实现篡党、篡政阴谋继续作反革命舆论准备。
彭真的喉舌刘仁在会上,一方面攻击说:“九个指头和一个指头不能到处乱用,原来以为是大跃进,结果相反,倒退了,出现了一个大马鞍形”,另一方面又突出北 京“与众不同”说什么:“北京单干风不严重,大炼钢鈇亏损又少……”,强调北京的问题是“一个指头”的问题,以达到吹嘘彭真“领导正确”攻击党中央和毛主 席的目的。
在大会上,有的干部,对刘仁的“报告”表示不满,提出了意见。彭真就亲自在会上镇压,采取拉一批,打一批手法。为镇压与会干部特意将参加七千人大会的区、 县委和大工厂党委书记找来参加会议(这些人多为彭、刘的亲信、爪牙,原定他们不参加会议)以打击提意见者;另一方面大搞招降纳叛活动。彭真亲自找一些有意 见的人谈话,笼络人心。刘仁则在郊区县委、工厂干部、高校干部中大肆活动。
彭真、刘仁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明里肯定“北京大跃进的成绩”以标榜自己;暗里大搞阴谋活动,继续指挥其爪牙收集攻击党中央和毛主席的“炮弹”。不仅在北 京,而且魔爪伸向了全国各地。彭其、刘仁、亲自策划:由刘仁亲自“挂帅”调动市委几十个干部让他们以“回乡探亲”为名,到河北、河南、山西、山东等地搜集 农村大跃进中的“缺点”和“错误”。彭其也赤膊上阵,回山西“探亲”,为其反革命政变作准备活动。
“探亲”回来以后,都得大写农村的“问题”,什么“农民不满”;“产量下降”等等。把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说得一团漆黑。这些材料,后由反革命修正主 义集团的核心人物之一项子明及办公厅谭登云综合整理,送彭真和书记处。刘仁还亲自把所谓“了解”情况的人叫到家中密谈。他亲自找过山西大寨人“了解”大寨 情况,企图寻找攻击大寨道路的“炮弹”。这些罪恶活动一直继续到旧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被揪出来之前。
毛主席教导我们:“‘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这是中国人形容某些蠢人的行为的一句俗话。各国反动派也就是这样的一批蠢人。”以彭真、刘仁为首的旧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正是这样的一批蠢人。他们的后台老板刘少奇、邓小平,也是这样的一小撮蠢人。
今天,这一小撮妄想扭转历史潮流的丑角,终于被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无产阶级的革命派赶下了历史舞台。造了他们的反,他们妄想变天的美梦破灭了。这是何等的大快人心啊!
革命的同志们,我们不能忘记列宁所缔造的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蜕变为资本主义国家的沉痛教训,决不能让那些赫鲁晓夫式的家伙再窃踞我们的历史舞台。
革命的同志们,想想看,在我国如果这批大大小小的赫鲁晓夫们的政变阴谋一旦得逞,那将是何等的情境啊,那时,人头落地,血流成河,我们的国家就要改变颜色了。我们又要回到被人任意宰割,任人奴役的时代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决不能让历史的车轮倒转。
毛主席教导我们:“敌人是不会自行消灭的。无论是中国的反动派,或是美国帝国主义在中国的侵略势力,都不会自行退出历史舞台。”“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 打,他就不倒”。对于彭真、刘仁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及他们的后台刘少奇、邓小平也是如此。为了彻底粉碎刘、邓、彭黑司令部这一政变阴谋,挖出刘、邓黑司令 部埋在各部门的定时炸弹,彻底粉碎这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在我国重演赫鲁晓夫式的政变阴谋,我们誓同全市无产阶级革命派共同战斗,把这一反革命政变阴谋 挖深、挖透。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
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在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领导下,正以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万钧之力,将一切牛鬼蛇神,连同他们的后台老板刘少奇、邓小平统统扫个干净!
一个红彤彤的新世界,将在毛泽东思想阳光的照耀下,矗立在世界的东方,让我们以新的战斗迎接它的到来吧!
[编者按]
“畅观楼”反革命秘密报告,是刘邓黑司令部为了发动反革命政变作赫鲁晓夫式的秘密报告准备的材料,是他们妄图篡党、篡国的狼子野心的大暴露,是他们疯狂地 反对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的铁证。我们把这个反革命的秘密报告的按语公布于众,供革命的同志们批判。按语原文如下:
1958年3月成都会议以后,中央下发的指示和批转的有关报告,主要问题是指标过高、计划过大、任务过重,一些事情要求过了头,其中比较集中地表现在北戴 河会议通过的一系列文件中。1959年第二次郑州会议和上海局扩大会议以后,在工业方面强调调整计划、指标落实、提高产品质量、加强企业管理等等;在农村 方面,提出反“共产风”、保护社员个人生活资料、粮食到户、供给制的比例按实际情况确定等措施等。7月(注:原稿如此)庐山会议以后一直到1960年上半 年,有些事情又要求过了头,农村人民公社、工业生产计划、技术革命等方面问题都比较多。1961年文件中的问题比较少。现在分别将农业,工业、基本建设、 财贸、城市人民公社等五(注:原稿如此,实际上正文写了六个方面。)个方面的问题整理如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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