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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砸烂以陈毅为首的外交部特权阶层

日期:1967-8-11 作者:[待确定]

驻外使领馆九·九战斗兵团、归国留学生遵义兵团、外专局毛泽东思想革命造反团、科学院对外联络局、教育部延安公社、革联、全总革联等单位的联合发言

1967.08.11

我们驻外使领馆是反对国际反动势力的前哨阵地,是宣传毛泽东思想、支援各国革命人民的重要据点。在帝修反的猖狂进攻下,许多驻外使领馆是巍然屹立的红色堡垒。但是中国的赫鲁晓夫通过陈毅,力图争夺驻外使领馆这块阵地,妄想把它变成为他们“三降一灭”修正主义外交路线服务的工具。陈毅从经济上、思想上、组织上采取了一系

列的手法煞费苦心地扶植起一个新的资产阶级特权阶层,妄想使我们使领馆改变颜色。

提倡生活特殊化,培养既得利益集团

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天才地总结了无产阶级专政的正反面经验,尖锐地指出,绝对不要实行对少数人的高薪制度,防止任何工作人员利用职权享受特权。而陈毅却反其道而行之。他带头提倡高薪制度和物质刺激,说什么,应该多给钱,“否则,干不干,两年半”,并恬不知耻地说:“农民劳动一年,除掉吃饭以外,买油盐的钱都没有,要我

去当,我才不干哩!我还是要当我的元帅!”他甚至还嫌劳动人民没有把他喂饱,牢骚满腹地说:“我这个付总理是最廉价的,待遇还不如资本主义国家的一个部长”。陈毅在驻外使领馆推行和维护的就是一套高薪制度。我国社会主义革命日益深入,而以陈毅为首的外交部党委直到文化大革命以前还不顾革命群众的强烈要求,十分顽固地拒绝对

这个不合理的旧工资制度作根本的改革,即便对有关单位提出的一些改良主义的方案,也拒绝批准实施。到1966年10月以前,大使在国外的工资一般高出他们在国内的工资很多倍,比国内二十几级的工作人员高二十多倍。据初步计算,有些大使、参赞两对夫妇一年的工资加起来比一个生产大队全体社员的全年劳动总收入还多!此外,他们还有花

样繁多的无形收入,如免费的高级的住房,高级轿车,旅行参观、休假等等。如把这种附加津贴加在一起计算,大使平均每月实际收入比他们的收入工资又要高出五、六倍,比得上国内近百名一般公务人员的工资。特别要指出的是,他们的收入大部分是得之不易的外汇。这些人在国外大肆挥霍之后,还有巨额存款,存款上万元者大有人在。再加

上在其他方面受到腐蚀,就使得驻外使领馆一些领导干部在思想上蜕化变质,政治上成为陈毅的追随者。

“以身作则”地提倡资产阶级生活方式,企图把驻外使领馆演变成修正主义“安乐窝”

毛主席教导我们:要保持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要预防敌人“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可是陈毅完全拜到在资产阶级生活方式面前,从灵魂深处是着迷地颠倒,从实际行动上是积极地追求。

1961年召开日内瓦会议时,正是帝修反疯狂反华,我国经济处于暂时困难的时候,国际阶级斗争十分激烈。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陈毅为了炫耀自己,竟率领了一个近三百人的特大代表团出席日内瓦会议。会议期间,大肆铺张浪费,追求奢侈享受,挥霍了成百万美元的宝贵外汇,在国际上也造成了十分恶劣的影响。

当时陈毅住在占地二万多平方米的“花山别墅”。为了布置这个“行宫”,用专机从国内运去两套高级沙发、地毯、丝绒窗帘,又从当地租赁水晶吊灯进行布置,另由专机从国内运去大型落地收音机、才子佳人花草虫鱼等四旧内容的象牙、玉石雕刻、字画、古董等陈设品。

为了布置陈毅的卧室,在当地采购了各种最高级的家俱,还购买了高级毛毯,连浴衣睡衣、拖鞋都购置齐全。

为了陈毅的乘凉、晒太阳,购置了太阳伞、铁皮椅、尼龙躺椅等。

为了陈毅“欣赏”西方腐朽生活,专门租用了几台电视机。

一天,陈毅忽然灵机一动想打网球,于是采购同志急忙购置了全套高级打网球的用品。

在会议期间,阶级斗争十分激烈,但他却大看西方影片,几乎天天不断,而看的片子包括西方最尖端的黄色色情影片。把一个堂堂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代表团变成了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毒草大泛滥的园地。

在会议期间还不时举行舞会。特别令人气愤的是,在“七一”纪念会上,当陈毅匆匆忙忙地作了报告之后,马上乐声大作,率众翩翩起舞,沉醉于灯红酒绿的生活中,完全忘记了他还是共产党员。

陈毅在会议期间也常游山玩水,有时几十辆汽车排成长蛇阵,瑞士警察摩托车开道,浩浩荡荡,有如帝王出游,路人为之侧目。

以张茜为首的“夫人”们,参加会议,无事可作,闲得无聊,于是原驻瑞士大使专门组织这些“夫人”们出游距日内瓦300公里的瑞士、意大利风景区,一去就是几天。

陈毅过着这样腐化堕落的生活,哪里还能致力于当时复杂尖锐的阶级斗争?哪里还能想到国内劳动人民艰苦的生活?哪里会想到世界上三分之二的人民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呢?

上梁不正下梁歪。陈毅的门徒们,驻外使领馆党内走资派的老爷们对陈毅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起而模仿之。他们把我国进行对外斗争、传播、宣传毛泽东思想的据点,做为自己享受、追求资产阶级生活的“安乐窝”,做为躲避尖锐的阶级斗争,逃避思想改造的“避风港”。让我们揭开他们的面皮,看一看陈毅和他的门徒们所推崇的、所追求

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一)摆阔气,讲排场,挥金如土,肆意浪费。

毛主席教导我们“勤俭办外交”,而驻外使领馆的特权阶层老爷们在国外的所作所为,完全与主席的教导背道而驰。他们在对外活动中,吃、穿、用、住等等都一律搞所谓“大国风度”,在“不要太寒酸”的幌子下肆意挥霍人民血汗。宴请时不分对象、不考虑政治气候和活动内容,饭菜一律十分丰盛、多样、高级而不实惠,如海参、燕窝、

银耳、鲍鱼、鱼翅等,但许多外宾根本不吃,主要是为了他们自己。有些使馆内陈设十分华丽,仅以驻×使馆为例,馆内陈设品大大小小近一千件。驻某国使馆从一个城市迁至另一个城市,本来旧地址的东西可以用,但当权派却偏要追求新、洋、全,特地从香港采购了十多节火车皮的新家具,装饰新馆。仅家具费就花去七万元人民币。至于那些

大使们的官邸更是富丽豪华。我国派出的五十多个城市代表机构中,有近卅个设有“大使官邸”。这些官邸多设在幽静雅致的风景区域或贵族区,唯恐离开使馆群众及当地劳动人员不远。不少官邸原来就闻名于当地首都,再加上精心美化装饰,便赛过金碧辉煌的宫殿。室内高级地毯、壁毯、名贵的桌椅、沙发、古今中外的名画、古董……,样样俱全,琳琅满目。如驻某国大使的“官邸”是一个美国交际花的驰名当地的玫瑰宫,是以相当于几百万人民币的高额外汇买下的。当地报界人士在参观了这个“官邸”后,就给这位大使留下了“有教养的资产阶级富翁”的美名。有的大使还使用什么“路易十四式”的陈设、“肯尼迪式的摇椅”、“龙凤呈祥式”的床铺。

但是陈毅还嫌不够豪华,出国所到之处总是嫌我驻外使馆的陈设布置“太简陋”,大叫与我大国身份不相称。1964年曾让韩念龙交涉由故宫拨出大批古瓷、字画及其它古董等,准备运往各驻外使馆。

当权派老爷们慷国家之慨,常常以自己的名义向外赠送礼品和给小费,也造成许多不必要的浪费。驻某国大使为买一座房子,送给中介人的“小费”就合人民币拾万元之多。如此巨额的“小费”,曾轰动过该国的整个首都,这位大使可谓“慷慨”矣!

(二)千奇百怪的口味

以陈毅为首的这些特权人物,朝饮夜宴,有时一天三、四次,甚至四、五次,宴会、酒会、吃遍了中外山珍海味,享用过各种美酒名菜,养得脑满肠肥。对于一般的荤素,毫不感兴趣,于是千奇百怪的口味便出来了。陈毅就是一个最突出的典型,他吃遍了各地名菜怪味,对于什么扬州菜、法国大菜、武汉野味、昆明的“全羊席”,都已司空

见惯。于是就要吃什么大象的鼻子、鹿的嘴唇、熊的脚掌、甚至还要吃什么“烤方”,为此主席曾批评说:“这种菜虽然好吃,但太浪费。”可是陈毅不以为然,还大言不惭地说:“做饭的怕我陈老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有其主必有其仆”,陈毅的门徒们──驻外使领馆的一小撮特权老爷也跟着这样做。他们有的专喝鸡汤不吃鸡肉;有

的吃鸡蛋不吃蛋黄;有的吃镘头不吃皮;有的不吃动物油,偏要吃什么“玉米油”;还有的特爱吃狗肉、龙虎斗、“洋煎饼等”。驻某国大使爱吃甲鱼(王八),用飞机从国内运去五、六百只甲鱼养着慢慢吃。宴请客人,根据自已的爱好点菜,不是根据对方的口味,请客吃剩的,还要专留给自己下顿吃。使馆的大锅饭菜是不能吃的,即使吃饺子也

得给他们另拌馅儿……。还不以为足,更有不少“官老爷”及其“太太”们费尽周折到香港、国内或驻在国各地大买滋补药物,为了延年益寿,还有些大使常喝人参汤、长寿汤,吃灵芝草、鹿茸精,打防老针。他们一遇到头痛脑热,便赶紧找专门医生治疗。治疗痊愈,用公家的物品送礼,也算在“外交活动开支项目”之内。

(三)低级下流的情趣,肮脏的灵魂。

特权人物们吃饱喝足之后,还不满足,为了弥补自己精神的空虚,对西方的腐朽“文明”、文化艺术孜孜以求,无限热心。他们之中,不少是照相迷,成套的照相设备,几架照相机(个别还有电影摄影机,放映机)到处拍照,有人自称,他的照相机的价值顶得上一部汽车。有的人拍下许多庸俗下流的动作和裸体女人照片,自我陶醉欣赏或毒害

别人;有的是舞迷,他们工作起来懒懒散散,假装“有病”,跳起舞来,劲头却十足。每有过往的文艺团体在使馆暂留,便硬拉女团员跳舞、照相,有些镜头不堪入目,很难想象这些轻浮的人物竟是新中国的外交官。有不少老爷、太太是麻将迷,一打通宵,要公务员培着端茶、送水、送烟、做夜宵,有的只准自己赢。为什么对麻将如此感兴趣,据某夫人说:“打麻将可以治病。”

特权阶层人物中,还有人爱玩鸟、玩花、玩鸽子,爱欣赏花、草。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人力、物力。爱花木胜过爱工勤人员的生命。他喜欢橡皮树,就要公务员把树叶正面、反面一片一片地擦得一尘不染,他喜欢牡丹,就特地从国内用飞机运去四盆牡丹,每天让工勤同志搬出搬进,根据时令特点,为了使花见到太阳或避开太阳,工勤同志要

随着太阳光的移动,一天转移几个地方。

1958年,陈毅上任不久就借口研究资本主义国家文化艺术,为西方资本主义腐朽文化对我驻外使领馆的渗透大开方便之门,于是驻外使领馆的一些当权派就乘机大量地看西方电影。他们不准一般干部和工勤同志看,自己却借口“水平高,有分析能力”使劲地看,看后赞赏不已。除此之外,还有些西方黄色报刊、裸体女人象、塑象、美人照片

挂在墙上,陈列在室内和压在书桌的玻璃板下;对反动报刊和中国古小说《金瓶梅》等爱不释手,经常翻阅。他们灵魂深处和精神世界究竟是什么东西不是可想而知了吗?其中有几个竟发展到乱搞男女关系,玩弄和奸污妇女的地步。

(四)大买洋货,偷税漏税

陈毅本人就是个洋货迷。直到去年八月,他还说:“大使买外国货有什么罪,只要是用薪水买的,就没有罪。”让我们看看这些大使到底是不是有罪。有些人身为共产党员和高级外交官,对于国家法令不放在眼里,“自觉遵守”几个字更是不能放在他们身上。他们有的利用外交官免验之便,大肆购买各种洋货,源源运回国来。三年困难时期,不仅自己毫没受苦,还把各种肉类、油类食品成箱地购买供其子女亲属享用,根本没有一点同劳动人民共甘苦的念头!他们有的违反国家海关规定,把许多禁止入口和限额进口的东西,非法买回来,数目多得惊人。有些人带回的布匹衣物不仅他们自己一辈子享用不完,他们的子女数十年也用不尽。这些人是几“机”俱全。有的人说:“除了飞机之外,其它机都有了。”这些特权人物买的洋货成山,其中一人拥有电影摄影机、放映机、搅肉机、按摩机、电动刮胡机、吸尘器、自行车、磅秤、电熨斗、电视机、缝纫机、电冰箱等等。这个人简直成了“机械化”、“电气化”了。

这些特权人物不参加任何劳动,以免晒黑皮肤,磨粗了嫩手,“搞外交不体面”。自己穿的衣服且不说,有的老爷、太太竟连手绢、内裤,乳罩等也要公务员来洗,真是可恨至极!有人虽是自己动手洗衣服,但要戴上特制的手套!有些特权老爷为了省得劳神,干脆在房间里安上电铃,一按铃,干部和公务员召之即来,如有怠慢,就严加训斥

提倡资产阶级外交作风,迎合帝修反的需要

陈毅为推行刘邓“三降一灭”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外交路线,公然提倡和追求西方资产阶级的外交作风。

(一)学派头,比阔气,向资产阶级外交官看齐。

以陈毅为首的这个特权阶层的老爷太太们在对外活动中跟帝、修、反的资本家、王公贵族等比排场、比阔气,唯恐落后,就是在个人服饰上也极力模仿学习。在这方面陈毅就是一个典型。他头戴法国小帽,鼻子上架一付价值三千元的墨镜,脚登火箭鞋,身穿白西服,再配上一个黑色的蝴蝶结,手里还挂着一根文明棍,手腕上戴着达赖送给他

的名贵手表。在日内瓦跟美国代表哈里曼点头哈腰,在肯尼亚跟美国内政部长夫妇握手碰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再看看他的门徒某些大使、参赞们又是怎样的呢?他们西装革履,竟相仿效,唯恐落于人后。他们在服饰的式样规格以至在对外活动中的神情举止无不一一向资产阶级外交官看齐。前驻×国大使用折合人民币五百余元的外汇做了一套燕尾服,还装配了一顶十八世纪欧洲硬壳大礼帽。这种礼帽在当地只有美国大使有一顶。当地报纸讽刺“中美之间在一切重大问题上都存在分歧,只在这点上(指两个大使的帽子)是一致的”,对外造成极坏的政治影响。另一驻大使的一条皮带值100多元,有人一个表带值200多元,一位大使老婆的皮大衣值1600元。他们出席外交活动,身着笔挺的西服,脚穿油亮的尖头皮鞋,坐着数一数二的高级轿车,见了人点头哈腰,笑容可掬。席间灯红洒绿,与资产阶级的头面人物握手言欢,谈笑风生,不分彼此。一个个都象彬彬有礼的绅士,但是完全没有一点无产阶级外交战士的气味了。

(二)大搞“夫人外交”

自陈毅接任外交部长不久,在他和他的老婆张茜的号召和推动下,驻外使领馆“夫人外交”之风大盛。

妖婆王光美出访,除了梳妆打扮,就是卖弄做作,不成体统。而张茜服装式样,资产阶级的外交风格也是驰名中外的。她的服装有什么“早春二月式”、“三十年代式”、“古典式”、“西洋式”,样样俱全,春夏秋冬,各不相同。张茜并伴同王光美搞什么服装设计展览,影响极坏。她们俩人是近几年来我国资产阶级式的“夫人外交”的一

对祖师娘。在王张的影响和带动下,驻外使领馆特权阶层的一些“太太”们,借口外交需要,整天忙于梳洗打扮,几十件甚至上百件的旗袍换来换去。她们擦脂抹粉,描眉涂红,烫头发,染指甲,脚登火箭鞋,手提金丝包,珠光宝气,耀人眼目,驱车前往外交场合,周旋于大庭广众之中,忸怩作态,娇声娇气,寒喧应酬,陪丈夫摇来晃去,有的人甚至伸手让洋人吻一吻。实在可鄙可恨!

(三)大搞“酒肉外交”

为了讨好一些帝修反分子和驻在外国的高级官员、上层人士,他们把严肃的政治斗争变成庸俗的请客送礼。

各馆几乎每天都有宴请,有时一天多到三、四次,四、五次,朝饮夜宴,歌舞升平。仅以与某国使馆为例:1965年国庆、“八·一”两次大型招待会不计外,共在宴请上,就耗费了三、四万元。

送起礼来,也是次数越多、规格越高越好。一名大使,在不到三年的时间内,向驻在国总统夫妇送厚礼八次,仅壁毯一块即值1500元。他们挖空心思,专门留心观察,打听该夫妇的爱好,连他们所喜欢的样式和颜色,也都了解一清二楚。

据不完全统计,这位大使在近两年就选购礼品近万件,价值人民币两万五千多元。

总之,这个特权阶层中的许多人办的是上层外交、酒肉外交、夫人外交,就是不办无产阶级的革命外交!

(四)积极向驻外机构推销活命哲学、投降哲学

我们在外人员远离祖国,经常处在国际阶级敌人的包围之中,但是广大外交战士的颗颗红心永远向着毛主席,永远向着党和人民。我们牢记毛主席的教导:“这个军队具有一往无前的精神,它要压倒的一切敌人,而决不被敌人所屈服。不论在任何艰难困苦的场合,只要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要继续战斗下去。”在毛泽东思想哺育下,我们驻外人员中涌现出一批又一批的赵小寿式的红色外交战士,他们表现出英勇顽强,威武不屈,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无产阶级革命气节。但是你陈毅却在驻外机构积极宣扬中国赫鲁晓夫的一整套贪生怕死、活命投降主义哲学,妄图腐蚀我们的革命意志,动摇我们的革命气节。你打出了几面黑旗,什么“叛变合法”呀!“保命要紧”啦!“动摇有理”啊!在1960年8月,你就任外交部长才刚刚两年多,你就积极适应国内外阶级敌人的需要,在一次有驻外使节和出国人员参加的会议上,公开亮出刘、邓黑司令部的黑旗来,你说:“你们出国的人员要准备遭到突然的袭击,有人持枪,强迫你给他做事,首先保住性命,如强迫签字,只好签了,回来马上报告。凡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就要婉言谢绝。”

你陈毅不是明目张胆地策动出国人员中不坚定分子向国际阶级敌人变节投降又是什么呢?什么“首先保住命”!真是可耻透顶!这是对我们毛主席的外交战士最大的侮辱!

1966年初,正当国际阶级斗争极其尖锐激烈的时刻,你在使节全会上又跳了出来,声嘶力竭地替外事队伍中的动摇分子申辩,你说:“一个同志,一个共产党员,一个青年人在严重转变关头,有些动摇是很合理的,但现在有那么一种人不准人家动摇,我看可以动摇,我看可以准许动摇。”陈毅的上述黑指示和黑话在驻外机构产生了恶劣的影响。特别是你的“叛变合法”的黑指示在好多使馆进行传达,流毒很深。有些走资派见了如获至宝,甚至说:“这样一来,在外的工作就好作了。”直到文化大革命开始以后,还有人继续吹这样的黑风。在陈毅打出“叛变合法”的黑旗以后,驻外机构先后发生了若干起叛国投敌事件,你陈毅逃脱得了鼓动叛国的罪责吗?

陈毅推销的“保命第一”的反动哲学,在驻外机构也有恶劣影响。堂堂的特命全权大使或者代办、参赞在对外斗争中贪生怕死,丑态毕露,有些人甚至当了可耻的逃兵。例如,驻某国大使听到驻在国发生政变消息就吓得浑身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后来甚至怕得哭了起来。有一个参赞,当敌人制造爆炸我橱窗事件时,竟龟缩在房间里,虽经同志们三次催请,仍不敢出来。另有一个则害了一种特别的病,就是每当他要与敌人进行面对面斗争时,就神经紧张以至发吐。有的大使由于害怕暴徒袭击,乘汽车出外时甚至不敢悬挂庄严的五星红旗!直到今年二月,还发生了这样一个事件,有个大使外出时甚至不敢直接回馆,先躲到一个兄弟国家领事馆去避难,打电话问清楚自己的使馆门前没有暴徒时才敢乘车回馆。这种种丑态都是陈毅积极推销的刘氏活命哲学在驻外机构的具体表现。

大办“夫妻黑店”,实行资产阶级专政

陈毅包庇驻外使领馆特权人物大搞一言堂和独立王国,把许多驻外机构变为名副其实的“夫妻黑店”。陈毅及其门徒们,骑在广大工勤人员头上,作威作福,压制民主,对广大工勤人员和革命干部进行种种歧视和迫害,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夫妻黑店”在驻外使馆有很多家。例如,驻某国大使大搞“一言堂”,他的老婆一身兼任馆内的八大职务,各种权力都被他们夫妇掌握。前驻某国大使的老婆,在使馆幕后操纵一切,仗势欺人,有“二大使”之称,甚至政务参赞动不动都要挨她的训斥。某国总领事和他的老婆,也在总领事馆称王称霸。他的老婆被称为“总领事的总领事”,事无大小,都要通过她,甚至挂镜框、钉个钉子也得经过她的批准。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我们的干部要关心每一个战士,一切革命队伍的人都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但是外交部和驻外使领馆许多特权老爷们,对于广大工勤人员却是冷冷谈谈,漠不关心,麻木不仁。对他们进行百般歧视和打击迫害,实行阶级压迫,欲置之死地而后快。

以陈毅为首的部党委,一贯地歧视和打击迫害广大的工勤同志。1961年到1962年部党委以精简为名,把大批工勤同志撵出外交部。他们把精简重点放在总务司,总务司又集中在工勤人员。两年内减掉了四百多人。当时很多同志有种种困难,不愿离开。外交部的官老爷们就不择手段地赶他们。这些官老爷们,对我们的阶级弟兄毫无无产阶级的感情。赵小寿同志是位公务员,是一位毛泽东思想哺育出来的红色外交战士。他在印尼为保护庄严的五星红旗光荣负伤回国后,陈毅曾到医院看他。当时,他假惺惺地写了一首诗给赵小寿,连声夸奖他说:“好样的,好榜样!”但是从医院回到外交部后,他却对部党委说,他的成绩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今后他们这样的年青娃娃,在部里也不能重用他。陈毅,用你自己的话说,你这才是不折不扣的“典型的两面派”。外交部党委忠实地执行了陈毅的黑指示,当群众提出把赵小寿同志提为政治干部时,政治部副主任符浩就说,把赵小寿升为政治干部,工勤人员中就没有旗帜了。还胡说,赵小寿不能成为外交部干部中的旗帜。他们这样做,一方面是执行陈毅的那个黑指示,另一方面也是

执行部党委的一个黑规定,就是工勤人员不超过24级。因赵小寿同志是个公务员,他们硬是反对把赵小寿提升为干部。这是对我们广大的工勤人员的无理歧视,是对我们红色外交战士的侮辱。陈毅,你逃脱得了罪责吗?

驻外使馆工勤同志受歧视和迫害也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首先,他们应该享有政治权利被剥夺了。一般的内部文件不能看,可以参加的会议,如形势报告会也不能参加。学习《毛选》的时间也没有保证,有的使馆工勤同志连报纸也看不上。

在特权阶层官老爷、官太太眼中,工勤同志是所谓的“佣人”,“下等人”。他们把工勤同志当做奴仆、牛马、活工具。工勤同志被辱骂为“猪”、“不如狗有礼貌”、“头脑简单”等等。一个总领事的老婆嫌一个招待员长得“丑”,请客时让他上了菜以后回避一下,说什么怕影响外宾“食欲”。他们这样侮辱我们的工勤同志,我们坚决不答应!

工勤同志工作条件和生活条件都很差。他们一般每天工作最多达到14─18小时,但特权阶层老爷们却说:“他们是应该的”,“干部休息的时候,正是工勤人员工作的时候。”天长日久,很多同志积劳成疾,有的甚至死亡。驻某国使馆有两位工勤同志在使馆病故。另有一名公务员久病新愈还未恢复,就让他陪一位外交部官老爷去海滨游泳,不幸被淹死。还有一位司机同志在屋顶安装电灯,因有高血压病,又过于劳累,不幸触电跌下来摔死。特权阶层老爷个个养得肥头大耳,从来不管工勤人员死活,哪里还有一点无产阶级的感情?

特权阶层分子在国外住豪华的高楼大厦里,冬有暖气,夏有冷气,但许多工勤同志却住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仓库里、过道里、厕所下水道边,长期见不到太阳,空气污浊。驻某国使馆一对夫妇住在潮湿的、臭虫老鼠成群的小房里,有的同志反映说臭虫、老鼠多。大使的老婆知道了,竟说:“可别把家具沾上了臭虫。”在她眼里,工勤

同志还不如家具宝贵,可恨至极!驻某国使馆一位老花工住在防空洞里两年多,大使从来不闻不问。许多工勤同志得了关节炎、肺病或其它疾病。据驻某国使馆不完全统计,十六位工勤同志中有九人在国外得了病,占56%,在使馆长期工作的同志除三人外都得了病。这是多么令人痛心的事实啊!官老爷们对工勤同志生病的态度是:病轻者,不闻不问;病重者,处理回国。如驻某国使馆一公务员有严重关节炎,腰痛还得干活,提出用仓库的虎骨酒治治,大使一口拒绝说:“不行,这是高贵药品,不能用。”驻某国使馆的一位炊事员在外干了四年不让休假和转换。他的眼被熏坏,耳朵长了癌,病情恶化,官老爷们怕他死在使馆,才赶紧送他回国。同志们,这是什么阶级的感情?这和资本家一脚踢出有病的工人又有什么区别?

使领馆特权人物每年年底向外交部汇报工勤人员鉴定材料,他们乘机大写黑材料,把莫须有的罪名在他们不满意的工勤人员身上。国内官老爷们根据这些材料来处理问题,这样不知道陷害了多少工勤同志。驻某国使馆一收发员勤勤恳恳地干了四年,没有提出回国要求。但这却成了他们的“罪过”,大使认为他一定有问题。结果给他安三条罪

名:怕国内生活艰苦;想甩掉国内老婆,在国外找洋老婆,写了黑材料,把他送回国。简直是荒唐透顶!另有一位大使迫害革命同志达一、二十人之多。他诬蔑刚进使馆两个月的一个同志“搞小集团”,对其进行突然袭击,大小会轮番斗争,有时斗到深夜,逼、供、信,用开除党籍威胁他。要他把到使馆后同所有人的谈话都要写成详细书面材料

,一次不行十次,十次不行二十次,直到写的材料能证明他是搞小集团、反党才行。更不能容忍的是这位大使竟妄图盗用使馆党委名义,开除这位同志的党籍,并对其人身进行非法的限制,软禁盯梢、监视,连进厕所大小便都要请假。这位大使还大搞特务手段,非法检查这位同志的私信。就这样,把这样同志折磨得每天做恶梦,流泪,常一个人对着毛主席象伤心地痛哭,过着非人生活达一年之久。在社会主义国家的使馆竟然出现这样的骇人听闻的事情,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这里揭发的还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以前的情况,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这些官老爷仗着陈毅给他们的“上方宝剑”,大搞白色恐怖,广大工勤同志和干部受到的政治害就更深了。)

以上触目惊心的事实,虽然仅仅是已揭发出来的材料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但无可辩驳地说明了陈毅是如何猖狂地在驻外使领馆推行“和平演变”,把那些地方搞得乌烟瘴气,特别一手培植一个新的资产阶级特权阶层,阴谋把它作为配合刘邓在外事口以至全国进行资本主义复辟的社会基础。在驻外使领馆和外交部,这样的一个特权阶层已形

成。一小撮党内走资派、阶级异己份子、叛变自首份子是这个特权阶层的主要成员,陈毅就是它的总代表和保护人。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在外事口出现了这一阴暗角落,真是令人愤慨!这样的刘邓代理人能够不打倒吗?这样的陈毅能够再当伟大的社会主义中国的外交部长吗?不能!一千个不能!一万个不能!

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在一九六六年九月九日向我们驻外使领馆发出了庄严的号召:“来一个革命化,否则很危险。”这个伟大的指示粉碎了陈毅在外事口和驻外使领馆实行资本主义复辟的美梦。毛主席的号召像火炬一样照亮了广大革命战士的心,指引着我们向刘、邓反动路线,向一切不合理的旧制度,向以陈毅为首的外交部和驻外使领馆的特权阶层发起了猛攻。长期的经验教训,使我们懂得:要彻底砸烂这个特权阶层,首先必须打倒外交部这个特权阶层的总代表和保护人陈毅,就必须把陈毅贩卖的一整套修正主义黑货批深、批透、批倒、批臭!只有这样,才能使毛泽东思想在外交阵地树立起绝对权威,才能够把外交部和驻外使领馆办成红彤彤的为世界革命服务的斗争阵地。(本刊有删节──《文革风云》编者)

[说明:周恩来总理于1967年5月12日指示:陈毅必须到外事口各单位接受群众批斗,不得违反。第一次批斗陈毅大会由北外红旗革命造反团、外交部革命造反联络站、二外首都红卫兵团发起,于8月11日在人民大会堂召开。参加大会的有外事口各造反派组织一万余人。周恩来总理出席了大会,并作了重要指示。在批斗大会上,陈毅和陪斗的姬鹏飞坐在所谓“被告席”上。大会进行中,陈毅曾一度到后台休息,在与会者的要求下,又回到“被告席”上。先后发言有:大会主席团主席宋远利、对外文委七个组织(联名发言)、驻外使领馆九·九战斗兵团、归国留学生遵义兵团联名代表(发言即本文)、外交部革命造反联络站代表(发言即本馆所收录的《陈毅是怎样对冯耳元同志进行政治迫害的》)、北外红旗革命造反团与外交学院革命造反团(联合发言)和侨务界革命代表。本文的原发言稿很长,近一个小时,这里收录的由《文革风云》发表的是删节本。第二次批斗陈毅大会是北外另一派造反派“北外红旗大队”发起的,8月27日召开,李富春出席,开会之前发生了要求总理出席而静坐九小时示威的事件。第三次批斗陈毅大会是1967年9月3日。]

来源:

首都红代会北外红旗革命造反团《文革风云》1967年1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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