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1-11 作者:井冈山兵团《雪莲花》《傲霜雪》
井冈山兵团《雪莲花》《傲霜雪》王光美是举国闻名罪恶累累的清华园内第一号大扒手。王光美就是该检查,该斗,该向清华二万革命师生员工低头认罪。
然而,12.25最后通牒已过十天了,又光又美的大扒手却始终不露面。等急了我们井冈山人!
为了保卫毛主席,长革命派志气,灭敌人的威风,根据广大革命师生员工要求王光美回校检查的急切心情,我们采取了“引蛇出洞”的战术。
元月六日,14:30,一辆吉普车由清华园开出。15:30,清华园又开出了一辆大轿车。“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革命不是 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雄壮的 歌声时时从车中传出。
今天,清华井冈山兵团《雪莲花》、《傲霜雪》等六个战斗组共四十人,分赴三个战场,准备智擒王光美。
第一辆车直奔师大一附中。王光美的爱女刘萍萍,正向该校师生作公开检查。战士们决定在其检查后,使其不能按时回家,再向王光美假报刘萍萍在归途中发生车祸,抓住王光美的资产阶级母爱心理,诱其去医院,智擒之。
第二辆车将井冈山兵团的战士送到交通队,和某医院。在站点打响后,开赴交通队的战士将控制电话线,以防所谓“白区工作模范”的刘少奇闻伤讯后,打电话至交通队,询问情况。
某医院是这场战斗的中心战场,复杂的斗争将在这里展开,清华园第一号大扒手王光美也将在这里被擒。
天,渐渐地黑下来了,刘萍萍检查后的批判会也已结束,师大一附中的同学陆续地离校了。
在师大一附中的一个教室里,清华井冈山兵团的几个战士正在与刘萍萍“座谈”。
屋里渐渐静下来,时钟的嘀嗒声听得清清楚楚,三名兵团战士默念着毛主席的教导“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进入战斗!”一声响亮的号召顿时打破了长时间的沉默,这时时针指向18:10。
“喂!你是刘萍萍的家长吗?……我是交通队呀!……您的孩子刘萍萍今晚5:40在和平门附近被汽车撞了”,“伤势很重,我们通知他们学校了,现在北京××医院……。”
“喂!你是刘萍萍家长吗?……我是师大一附中呀!……刚才交通队通知我们。刘萍萍在和平门附近别汽车撞了。”……
二次电话,一次比一次紧急。智擒王光美的第一炮就这样打响了!
师大一附中,首战告捷,大大鼓舞了坚守在××医院的井冈山兵团战士。此时该院的12台电话,在医院革命同志的协助下,已全部被兵团战士控制。我们的人员正在急诊室,等候着即将到来的“客人”。我们的便衣战士已守住通往该医院的所有路口。
出人意料,一名三、四十岁的军人和一名十四五岁的小女孩闯入医院。军人是刘少奇的警卫员李同志,小姑娘是刘少奇之女刘婷婷,他们是来医院看望刘萍萍的。
“刚才萍萍送到医院了吗?”刘婷婷问。
“没有。”该院的护士回答。
“噢……”婷婷、军人若有所思。
转了一个身,军人马上走向电话机,他要向王光美汇报,当他拨到最后一个号码时,守卫在电话机旁的我兵团战士果断地按了一下。
“这是急诊电话,你不能用。跟我们到那边去。”
“你是要站在毛主席一边,还是站在刘少奇一边?”我兵团战士问。
“当然是要站在毛主席这一边。”
“你要做口头革命派还是实际革命派?”
“实际革命派。”
“那好,把行动拿出来。”
…………
我们简单地商量了一下,决定把他看起来,再争取年仅十四岁的婷婷。
“婷婷,你应该造你爸爸的反,造你妈妈的反!”
几经我们说服,她终于想通了,于是她拿起了话筒:
“妈妈,萍萍左腿伤了,大夫说要动手术。”婷婷和王光美接通了电话。
“怎么样?到底伤得怎样,”王光美焦急得很,电话中听到了她的哭声。“快!让大夫跟我说!”
我们的医生很快地接过了话筒,“喂!伤得很重,粉碎性骨折,正准备动手术,按规定,需要家长来签字。……”
“是不是让婷婷他们签?”王光美颤抖地说。
医生按住了话筒,准备再让婷婷帮忙。
“妈妈,妈妈”婷婷又说话了。但是“王光美已去了。”对方电话中传出一个惊人消息。
“准备战斗!”
20:00左右,“嘀嘀——”一辆小轿车停在医院门前。
“呀!刘少奇!”想都没敢想,富有“白区斗争工作经验”的刘少奇竟上了当。随后,王光美下来了。刘少奇眼皮红肿,王光美眼圈发红,不时拿手绢擦鼻涕。大概是因为爱女挨撞,抱头痛哭所致吧!
“萍萍在哪儿?”刘少奇劈头就问。
“你们受骗了!”那位军人及随着而来的刘允真(刘少奇之子),还有一位婷婷称之为叔叔的,长得很象刘少奇的人不约而同地喊起来,“他们要揪王光美!”
“清华园第一号大扒手王光美留下,其他人统统回去!”
这时王光美已经哭了,上前一步,露出一付可怜相:“好吧,我跟清华同学走,你们都回去吧!”
刘少奇带着愤怒和恐慌的心情掉头灰溜溜地滚了。
王光美自知难逃,象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在长凳上,左手托腮道:“让我镇静镇静,镇静镇静,……”不知是求饶还是耍滑头,然而她内心的恐惧完全暴露出来了。
“跟我们去清华!”
王光美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到沾满泥土的楼梯上:“咱们谈判,谈判……请坐。”她用手指着楼梯,让我们也去坐。
“你去不去清华?!”我们知道,这是一场严肃的阶级斗争。
“谈判,谈判,……我们先来学习最高指示……”王光美真滑头,死赖着不肯走。这时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看着这位“夫人”的滑稽表演。
王光美在清华犯下了滔天罪行,她愈要赖,愈是激怒了我们井冈山人的愤怒。
毛主席教育我们:“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能那样雅致。”于是乎,战士们一面保护她,一面要她快走,在其他在场革命同志的协助下,终于将王光美送上了吉普车。
“砰——”车门关上了。几乎是同时,吉普车紧张地飞驰起来。
吉普车象离弦之箭,奔驰在马路上。
“你们是哪个系的?”刚才还哭丧着脸百般耍赖的“夫人”竟然嬉皮笑脸地开了腔。
“好几个系的!”不知哪一个井冈山战士冷冷地回答。
“怎么样,受惊了吧!”另一位战士生硬地反问道。
“啊呀!你们搞得很富有戏剧性啊,不过你们的医院电话中有个小漏洞……”
“那你怎么还来呢?”
“当时听到萍萍被撞了,哪还有心思研究这个呀!”
……
“嘿!今天我棉鞋也没有穿,很冷。”沉默了一会,王光美又娇里娇气讲起来,“我很娇气,坐在后面颠得厉害,掉个位吧!”
……
22:00左右,王扒手被抓到清华大学西大操场主席台上,穿着她自己厚着脸皮与我们同学换来的棉鞋,在一片“打倒刘少奇!”“打倒邓小平!”的口号声中,开始向全校革命师生还账。
井冈山兵团《雪莲花》《傲霜雪》等战斗小组供稿。
(摘自清华大学井冈山报第九、十期合刊,1967年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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