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1-24 作者:贺捷生
贺捷生“贺龙这个人手伸的很长,不但军队到处伸手,而且地方也到处伸手,贺龙搞大比武是个大阴谋,罗的后台就是贺龙,贺龙是大土匪,是土匪出身,用送礼拍肩膀,介绍老婆搞旧军队一套,四十年来灵魂深处是个大野心家,他吃了饭不干事,经常在家请客,拉拢干部,许多军区,军种、兵种都有他的人,贺龙是反毛主席的,他是一个封建地主野心家,混进党内捞资本……。”
(林副主席在军委一次会议上讲话摘要)
四十年来贺龙一直是一个没有改造的大土匪,是一个反党篡军的三反分子。为了把这个反党的大野心家揪出来,让他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为了除掉埋在党中央、毛主席和林副主席身边的这颗定时炸弹,我们访问了贺龙前妻所生的女儿,贺捷生同志。
贺捷生同志生于长征前十八天,出生后便随红军长征到延安,寄养在农民家中。三反分子贺龙,前军阀部队中所结拜的兄弟,国民党旅长秦光远,团长瞿玉屏。二匪,抱着升官发财的目的,来到贺部。军委不同意贺龙将二人按插在贺部,并指示贺龙,秦、瞿二人如愿参加革命,必须先到抗大学习改造,再由学校统一分配工作。贺龙对这一指示不满,对二匪说:“你们俩个回去吧,现在共产党里,我无权安排你们的工作。”并将贺捷生交与秦、瞿,二匪带到白区“教养”。由此便可看出,贺龙的反动本质。一、贺龙认为白区比解放军保险,二、封建的结义弟兄,比共产党还可靠。
贺捷生到白区后,先后住在秦匪家,秦死后又到瞿家伺候瞿匪全家老小。直到解放初期,贺捷生亲生母亲,经过重重困难,才将贺捷生找回。三反分子贺龙得讯后,强行要去;并扬言说:“她是贺子贺孙,应回贺家。”后母薛明(贺龙现妻)对贺捷生倍加歧视,到处散布流言蜚语。贺、薛二人并限制与其亲生母亲通信。逼得贺捷生曾跳井自杀未遂。贺捷生曾想上告;贺龙知道后对贺捷生说:“你要告我吗?我在公安部挂号了,我在总理那挂号了,我也在毛主席那儿挂号了。我是政治局委员,我是副总理,我是元帅,你这个小孩,小党员,告不倒我。让你姨与你妈,都去告我吧,她们也告不倒。要告的话,我就对他们不客气。”贺龙经常用这些话,来威胁贺捷生,使其有苦无处诉,敢怒不敢言。直到这场毛主席亲自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以后,贺捷生逐渐打消了顾虑,离开了贺家,回到了亲生母亲的身边,站出来揭发三反分子贺龙反党篡军的罪行。贺捷生表示:“谁敢反对党中央毛主席,谁敢反对社会主义,谁敢反对毛泽东思想,谁就是我们的敌人。我是一个共产党员,我要坚决与三反分子父亲贺龙划清界线,坚决站在党和毛主席这一边,彻底揭发批判这个罪大恶极的三反分子贺龙,誓死保卫党中央,誓死保卫毛主席,誓死保卫毛泽东思想,牢记毛主席的教导,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坚决打倒反党篡军分子贺龙。这是毛泽东思想的胜利,这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
贺捷生揭发说:“在我和三反分子贺龙接触的十几年中,从未见他学习过毛主席著作。经常见他手不离卷、赞不绝口、形影不离的书是《七剑十三侠》、《小五义》、《罗成征西》、《说唐》、《老残游记》、《济公传》、《西游记》、《佘赛花》……等武侠神怪小说。三反分子贺龙所到之处,都放着这些书,以便他随时翻阅,如床头上、办公桌上,甚至在他的厕所里都摆着许多小人书供他消遣。三反分子贺龙经常在厕所里看小人书;有时一看就是一两个钟头。一天当我为此向他提意见时,薛明说:‘你懂什么?大首长都是这样,这是第二办公室’”。
“有一次,不知怎么把《罗成征西》和《佘赛花》这两本书丢了,于是三反分子贺龙就命令聂占薪(贺的看家狗,大管家)打电话询问全市所有的书店是否有这两本书。最后还给各旧书店打电话叮嘱说:“如果发现这两本书,赶快打电话告诉贺办。”
“平时对我们这些年青人也进行土匪教育,他贯输给我们的是:‘绿林好汉’‘江湖义气’等封建阶级的反动思想。三反分子贺龙平时对我们的考试题中就有:‘浪里白条是谁呀?’‘穿山虎是那一个?’‘闹东京的五鼠是那五鼠啊?’被考试的贺鹏飞目瞪口呆答不上来;站在一旁陪考的姐妹们提心吊胆不敢作声,知道的也不敢提词。”
贺捷生同志接着说:“三反分子贺龙把这些宣扬封建鬼怪的小说视如珍宝,奉若神明,他可以把一些革命历史小说及一些现代革命小说随意丢在地上,堆在字纸篓旁,可是,对黑帮分子邓拓的《燕山夜话》却当成珍品,加倍爱护,整齐的摆在玻璃书橱内供人欣赏。”
“三反分子贺龙不仅自己不学习毛主席著作,也不让我们学。一次他问我:“你在学什么?”我说:“在学毛主席著作。”他不满地说:“你在宣传部门工作,不能犯错误太多,特别是《论共产党员修养》你这个小党员要好好看看,研究研究,你就是政治嗅觉不灵,干不了什么大事,一定要向《论共产党员修养》请教。”
“另一次他还对我说:‘你的毛病就是吃不了亏,脾气不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一九六六年我去大连养病前,贺问我都带些什么东西,我说:‘我带了毛选四卷和主席语录,准备读一读’。贺却强调说:‘你应带《论共产党员修养》,你这个小党员应好好学习刘主席著作,不学怎么能行呢?”
“有一天三反分子教训我说:你们要忍耐,好汉不吃眼前亏。”
革命的同志们,根据贺捷生同志揭发的这些事实来看,已经充分的说明了贺龙为什么自己不学习毛主席著作,还反对子女学习毛主席著作;就是因为他从历史上就一直对我们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怀着刻骨的仇恨,一直在等待时机,阴谋篡党篡军,以达到他“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野心。
贺捷生同志继续揭发说:“一贯反对和敌视毛主席著作学习的三反分子,突然在一九六六年二月突然打起了学习毛主席著作的招牌,三反分子指示薛明与何家为(贺办副主任)起草了一个贺办学习毛主席著作的指示……”
同志们,请注意,贺龙为什么单单在这个时候急急忙忙的要起草这样一个指示呢?难道这是正常的吗?不!这里面有鬼!据我们从多方的了解,贺办这个学习指示的制定有两个原因:(1)贺龙清楚的知道文化大革命即将在全国展开,他的黑伙伴都有被揪出来的危险。贺龙作贼心虚,怕露出他一贯反对毛主席的马脚,因此,急忙打起了这面红旗来掩护自己。(2)贺龙对军委表扬林办毛主席著作学习的好很不服气。他曾不满的说:“我就不信他们能学的那么好?!我们也要搞个样子!”以此来反对林副主席,与林办唱对台戏;于是贺办从此便开始了所谓的毛主席著作学习。这就是贺办学习毛主席著作的反动实质。尤其恶毒的是贺龙对贺办学习的指示中说:“学习毛主席著作要反对教条主义。”把毛主席著作诬蔑为教条主义,其用心何等险恶!他打着学习毛主席著作的招牌,来反对毛泽东思想。贺龙为了捞取政治资本制造舆论,还把这个学习指示登在工作通讯上,欺骗党中央、毛主席和革命群众。同志们,我们能让他蒙混过关吗?不能!我们一定要剥开贺龙的画皮!下面我们再看看,贺办到底是怎么学习毛主席著作的。
贺捷生揭发说:“计划上规定每周学习两三次,其实好长时间才学一次,而且去的人也非常少。他们在学习会上净胡扯,再就是从矛盾论上扣名词,谈正题的时候反而无人发言,只好由主持会议的王福成唱独脚戏。会议结束时王还要总结一番说:“今天学习的很好,收获很大,下次再讨论……。”
革命的同志们,贺龙是个大土匪,大野心家,几十年来在他内心深处充满了对党对毛主席的刻骨仇恨,因此,对党中央、对毛主席作尽了诬蔑、攻击之能事。
贺捷生揭发说:“五四年,中央决定大军区合并时三反分子极为不满的说:‘怀酒失兵权,’为即将失去在西南的实力及土皇帝宝座,牢骚满腹。”
“一次,当我回家找有关林副主席‘突出政治’、‘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指示’的材料时,三反分子对我大为不满的说:‘毛主席的著作已经阐明的很清楚了,(这是幌子)何必还要他的呢?’‘引用人的指示要犯错误的。’”
“三反分子对南昌起义把他名次的排列在最后一个极为不满,他说:‘南昌起义时××是团长,××是师长,××才是连长,我那时是军长……’。‘而且三反分子对政治局委员的名次排列、对元帅中党内名次的排列都满腹委屈。’”
革命的同志们,战友们,三反分子贺龙由于对党怀有刻骨的仇恨,因此这些年来,他和他老婆薛明对党、对毛主席、对林副主席,散布了大量的流言蜚语,用了很多恶毒的语言来咒骂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通过以上已经公布出来的这一部分事实,就已经淋漓尽至的画出了这个反党分子的丑恶嘴脸,他们阴一面,阳一面,造谣诬蔑,做尽了坏事,企图一旦时机成熟,就要阴谋政变,把社会主义的中国,变成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中国。革命的同志们,我们能让他们得逞吗?绝不能!一万个不能!我们一定要把这个罪大恶极的反党分子揪出来斗倒、斗垮、斗臭,叫他永世不得翻身!
贺捷生同志揭发说:“六四年三反分子贺龙到天津看大比武(是第二次大比武)当时罗瑞卿,彭真也去了。贺、彭二人同住水上俱乐部,贺住在楼上,彭住在楼下,罗住在另一处黄家花园。大比武结束后,他们三人说要留下了钓鱼,就未回北京。(我当时在天津工作)有一次中午,彭真,彭真的老婆张洁清,罗瑞卿,林铁,林铁的老婆躬彤轩等都在贺处。我进去时,他们正在“争上游”;几个老婆正在挑选毛衣,彭真也在那里挑选毛衣,因嫌毛衣花色,样式,质量不好,又把一大堆毛衣用小汽车送去。
中午晚饭时,罗、彭、贺在饭桌上,谈起大比武极感兴趣,赞赏不绝。罗频为得意的说:“我们军事上就是过得硬,就是突出政治,(指贺捷生)你们要向解放军学习啊!”说完哈哈大笑。罗、彭、贺认为阴谋得逞,大功告成,天下即将在手,得意忘形,已无法掩藏内心的喜悦。可惜他们错误的估计了形势,高兴得太早了。
饭后彭问罗:“尔回北京吗?”罗回答:“我还要留下来给部队讲一讲。”说完又转向贺“你还有什么指示?”贺龙假惺惺地,拖着腔调说“还有什么呀!讲讲突出政治吧!学习毛主席著作吧!”并别有用心的说:“毛主席对大比武也很支持嘛!”通过贺捷生同志的揭发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出:其一是罗、彭、贺三个黑党羽的关系。其二是罗的后台总指挥是贺。其三是他们又在密谋新的反党活动。其四是这一小撮阴谋家,竟冒天下之大不韪,造谣、污蔑、攻击中国人民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盗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名义,进行反党篡军活动,其用心多么恶毒!
薛明与贺龙结婚是彭真的大媒,这已是众人皆知的丑事。他们之间在政治上的,组织上的勾勾搭搭更是由来已久。贺捷生同志揭发“我母亲在延安时,就对贺龙说过:不要与彭真拉拉扯扯。贺龙对此,不仅不听,反而把这些话告诉了彭真。可见他们之间的反党活动并非今天才开始的。贺龙与彭真开会经常坐在一起,散会又同乘一车回来。贺常把钓来的大鱼送给彭,这绝非生活小节。
贺捷生同志揭发:“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贺龙曾对我谈起,彭真这个人很能干、很聪明,虽是高小生,能文能武。”并且说:“他是被培养的接班人”之类的话。
当“三家村”黑幕被揭出来之后,有一次贺向我(捷生)“文件你看过了没有?”并十分痛心的说:“二十多年的老相识,没有看透他,使人不明……。”革命的同志们!谁能相信三反分子贺龙的鬼话呢?!难道他真没有看透彭真阴谋搞颠复活动的本质吗?难道他是真的不明真象吗?不是的,他们是反党的黑伙伴,贺龙所惋惜所痛心的并非是二十多年的相识彭真欺骗了他,他惋惜的是他的黑伙伴一个个的被揪了出来,他的变天美梦从此便成泡影,他惋惜的是自己的狐狸尾巴再也藏不住了,等待他的是王朝末日即将到来。
六三年整风开展了“洗手洗澡”运动,有一次薛问我(捷生):“你们那里也在搞整风吗?”我说:“正在搞整风”,薛明大为不满的说:“我们都作了检讨”,并且还说:“×××与×××也作了检讨”。薛明散布的这些言论露骨的攻击党中央毛主席所提出的整风运动,这与黑帮头子彭真的“错误言论人人有份”同出一辙。
罗瑞卿与三反分子贺龙的关系极为密切,贺捷生揭发:罗常到贺家去,有时常要电影带到贺家去放,一起看电影,谈笑风生,其感情之深是不难理解的。
罗对贺的讲话是逐字逐句的记录,但贺心中有鬼,怕罗泄露机密。贺捷生曾听见贺龙曾叫秘书何家为给罗的秘书打电话说:“来嘛,随便谈谈,不作什么指示,以后不必作记录了。”由此看出贺龙真是作贼心虚。
贺龙是个“黑武将”,吴晗是个“臭文人”,他们之间关系非常密切。贺与吴在一起打乔牌、争上游、钻桌子、钓鱼、打麻将,吹吹拍拍,拉拉扯扯。吴晗写的书送给贺龙,他在书上恭恭整整的写上:敬爱的贺“元帅”、“总理”、“同志”请指正。贺对此非常欣赏,其用心很明显,就是让吴晗等人通过文艺作品为其阴谋篡党篡军作舆论准备。
贺捷生揭发:“文化大革命后,有一次我见贺办的人用小汽车将大字报送致清华大学。并听贺办有人讲:“要在小树林密密与贺鹏飞等人接头”。我问薛明:“小龙干什么?”薛说:“小龙忙的要命,他领导着好几千人在干,他是文革主任委员”。薛还得意的说:“我们不要给孩子划‘框框’,让他自己闯,就闯出来了。”薛明甚至还把许多重要的中央文件给贺鹏飞看。贺鹏飞此人喜欢打篮球,贺龙语意双关地讲:“我是你们的领队,你妈妈是你们的政治指导员。”由此可见贺鹏飞等人的后台老板究竟是谁不是很清楚了吗。
革命的同志们!贺鹏飞等一小撮反中央文革的小坏蛋,是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和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代言人、传声筒,是谭立夫的“老子英雄儿好汉”反动封建血统论的顽固执行者,他们企图夺取无产阶级的政权。贺龙、薛明如此苦心孤诣地培养和支持这一伙反动家伙,一针见血地道破了,贺龙就是要把他们的后代培养成象他们自己一样的资产阶级的接班人。妄想使我们国家改变颜色,世世代代专我们无产阶级的政。其用心何其毒也!
贺捷生揭发:当彭罗陆杨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被揪出来后,革命群众欢欣鼓舞、敲锣打鼓,庆祝新市委的成立,报喜祝贺时,三反分子贺龙却感到大难临头,敲起了死亡的丧钟。在家中气愤愤的说:“烦死了,吵的我睡不着觉。”一句道破,贺龙这个大野心家,大土匪,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怀着刻骨的仇恨。
贺捷生揭发说:三反分子贺龙,生活上充满了资产阶级腐臭味。只要贺龙的起床电铃一响,贺家全体工作人员就顿时为他一人忙碌起来,公务员赶忙进屋给它穿衣裳、穿袜子、穿鞋、系鞋带,医护人员急忙前来量血压,炊事员立即做美味的早餐。(他每餐的饮食都要保证一定的热量,为此特让北京医院营养科的人来贺处精密计数食物的含热量。)”
“他每天至少有两三次散步活动,还要老婆,秘书,警卫员,护士等人陪同。因怕冬天在院内散步冷,花了国家数千元,特将原来的走廊全都安上了大玻璃,专供冬季散步用。夏天,闲院太小,有时要到体育馆去散步:但又闲人多吵闹,就将体育馆的人全部轰出来。”
“贺龙是从来不看文件的,重要文件就让秘书讲给他听,而且每次不得超过半小时。他从不爱提笔写字,有时连签自己名字都不愿动手,因而经常家里人就代替他签名。(家里人都会仿他的字体。)他最热衷的是什么呢?打麻将,打扑克,争上游输了站桌子。离开西南时,贺龙,邓小平特意把一个所谓打了一二十年的“台球专家”××调来北京,专门陪他们打台球消遣玩乐。”
“这个挥霍无度的贺龙,喜玩猴子,还给猴儿吃香蕉吃桔子。一次从东北带回来一只价值几千元的警犬玩。狗病了还请医生看,吃药,打青霉素针,甚至还住医院。狗吃的饭比人还好,顿顿有鱼有肉。”同志们:堂堂的副总理,政治局委员,竟对猴子和狗充满了感情,为此关怀备至,真是天下的奇闻,这跟西方自由世界的大资本家,大富翁,整天无所是事玩猫玩狗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最爱钓鱼,经常与罗瑞卿,彭真,廖汉生、吴晗一起钓鱼,一钓就是一天。在困难时期,一年内光买钓鱼票就花了五百元,还在家里专门修了一个养鱼池。还有人照管鱼池。他钓不着鱼回来,大伙就等着挨骂。他最爱借饭菜不可口而大骂炊事员,只有三个人他不敢骂,一个是他的老婆,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医生,他说:“医生是杀人不见血的。”在云南时,贺因钓不着鱼,便用手榴弹掷到河里去炸鱼,因为次数多了,引起了群众极大的不满,登报批评了他,他不仅不认错,反而大骂群众。这是何等霸道!?
“贺龙这个三反分子,是个老跳舞迷,在西南时,特地找了一个国民党军官的姨太太来教舞。战斗剧组经常为了给他伴舞,连节目都要停排,如果稍加怠慢,就要骂人。当时西南剿匪任务很紧,他却要去云南休养,在休养期间特(此处一字辨认不出)了战斗文工团的两名女同志专门陪着他跳舞消遣,伴舞的唱片是“拷红”、“何日君再来”等黄色歌曲。
他吃了饭没事干,大捧旧戏子程砚晚秋。程砚秋化上装 ,按上小胡子,拍马的说:“贺总,你看我化上妆多象你呀!将来我要在银幕上扮演你……”。贺听了之后昏昏然,十分欣赏。程又将其化妆的照片送给贺,上面写着:贺将军,您看我象您吗?您的小兵程砚秋。贺对程就更加赞赏大肆吹捧。
贺龙与陈(此处一字辨认不出),董小(此处一字辨认不出),陈其通、严(此处一字辨认不出)洲这些黑帮分子经常来往,互相吹捧,贺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借文人之笔为自己扬名。
三反分子贺龙象“候鸟”一样,每年冬天要避寒,夏天要避暑。在西南时,一到夏季便带着家属及随从人员去南温泉、北温泉、昆明、安宁温泉去避暑。在北京时期,他冬季上广州、四川,夏季到北戴河、青岛。
“贺龙与薛明睡觉时飞机从他屋顶飞过都不行,有一点声音他都要发脾气,并命令在他睡觉时不许飞机从他屋顶飞过。真真岂有此理,简直是恶霸土皇上。
三反分子贺龙,每年要大做其寿,送礼的人不少,廖汉生每次送他的寿礼都达上百元。六五年廖汉生夫妇借休养为名特地赶到广州去为他祝寿。他不仅自己做寿,还给孩子做寿,贺鹏飞满十八岁时,就为他大做生日。
三反分子贺龙,一家老小棉毛衫、头巾及一些棉织品很多,都是李井泉送的,李还常将四川特产榨菜、广柑等源源不断的送来。王震送来许多熊掌等珍贵补品。
三反分子贺龙的眼睛不好,经常把起床时间弄错,有时四点多钟就把全家闹醒,不能安宁,为此,薛明说要买一个闹钟,看家儿聂占薪知道薛明是个十分挑剔的人,怕买来不合她的心意,于是就从商店搬来了一箱子闹钟,任其挑选,挑了半天,不是这个色彩不美,就是那个式样太笨,又说夜光表有放射性,对身体不好,结果只好把一箱子闹钟全部退回。
三反分子贺龙生活作风糜烂透顶,而他不仅不以为耻,反以此为荣,经常宣扬他糟蹋的女人很多很多。
贺龙这个土匪头,他干尽了坏事,对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象这样一个腐烂透顶的修正主义分子,我们非把他打倒不可。
革命的工农兵同志们,红卫兵战友们!
贺捷生同志母女站出来揭发了,使埋藏在军内和党内的一颗大定时炸弹、反党篡军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刘邓路线的代理人贺龙被揪出来了,真是大快人心。
贺龙是混进革命队伍中的阶级异己分子,他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罪恶,铁证如山,罪责难逃,他的黑手伸向四面八方,他的影响很深很广,他的须根到处皆是。
他敌视毛泽东思想,诽谤和攻击毛主席。
他反对林副主席,真是恨之入骨,无所不用其极。
他品质恶劣土匪成性,称王称霸,独断专行,搞独立王国。
他结党营私,招兵买马,阴谋篡党篡军篡政,实行资本主义复辟。
他的滔天罪行必须彻底清算,一定要把他这个修正主义根子挖出来,不获全胜,决不收兵。谁反对毛主席,我们就砸烂他的狗头!谁反对林副主席我们就砸烂谁的狗头!
“金猴雷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今天不造贺龙的反,更待何时!把三反分子贺龙揪山来示众。
毛主席说:“敌人是不会自行消灭的,无论是中国的反动派或是美国帝国主义在中国的侵略势力,都不会自行退出历史舞台”。我们要发扬鲁迅痛打落水狗的彻底革命彻底造反的精神,穷追猛打刘邓反动派,捣毁刘邓黑司令,彻底消灭刘家黑走卒。
“三反分子”贺龙虽然被揪出来了,但是他的贼心不死,他们是不会甘心的,他们必然还要做最后的挣扎。据我们了解,前几天贺的走狗还用电话对捷生的母亲进行威胁恫吓。我们要宜将剩勇追穷寇,撕破其外衣,暴露其真象,让广大群众看清其本来面目,把他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必须把它斗倒!斗臭!使它永世不得翻身!
打倒贺龙!
砸烂贺龙这个老混蛋的狗头!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无产阶级专政万岁!
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总政文工团话剧团“追穷寇”革命联合造反团一九六七年一月二十四日
来源:《新上海》第二期,1967年2月22日,首都南下革命造反纵队主办。
Copyright (C) 2024 Marxist-Leninist-Maoist.
Permission is granted to copy, distribute and/or modify this document under the terms of the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 Version 1.3 or any later version published by the Free Software Foundation; with no Invariant Sections, no Front-Cover Texts, and no Back-Cover Texts. A copy of the license is included in the section entitled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