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8-4-13 作者:中山县, 石岐镇无产阶级革命派批赵调查组
中山县、石岐镇无产阶级革命派批赵调查组今天,本报发表了《广东“桃园”——关于广东党内最大的走资派赵紫阳在中山县库充大队搞假四清,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情况调查》。这篇文章,揭露了赵紫阳顽固地站在他的主子中国赫鲁晓夫一边,疯狂地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顽固地推行中国赫鲁晓夫形左实右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竭力贩卖臭名昭著的“桃园经验”,破坏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滔天罪行。这就证实了赵紫阳是资产阶级黑司令部的一员干将,我们必须彻底把他打倒。绝不允许赵紫阳为他疯狂推行形左实右反动路线的罪行翻案。
在伟大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一直进行着极其激烈的斗争。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就是要放手发动群众,重点整党内那些走资派,进一步加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就是要解决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进行革命的极端重要的问题。中国赫鲁晓夫抛出的形左实右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就是要打击一大片,保护一小撮,妄图挽救剥削阶级的最后灭亡;就是要变无产阶级专政为资产阶级专政,实行资本主义复辟。他所导演的、由他的老婆、资产阶级分子王××赤膊上阵到河北搞的所谓“桃园经验”,就是这样的一个黑样板。
广东党内最大的走资派赵紫阳,极力在广东推行复辟资本主义的“桃园经验”,并且秉承其主子中国赫鲁晓夫和南霸天陶铸的意旨,从一九六四年九月底到一九六五年二月初,先后四个月,赤膊上阵到库充搞所谓“蹲点”。他走后,还派一个“巩固组”到库充,直到一九六六年十月文化大革命风云兴起的时候才撤走。赵紫阳胡说什么“有了王××同志的(所谓‘桃园经验’)报告,办法也有了”,依“桃园”的样,“画”了“广东桃园”的反革命“葫芦”。他左一个“用××同志(中国赫鲁晓夫)指示的观点来武装工作队的思想,这件事本身就是一场革命”,右一个“一定要执行××同志(中国赫鲁晓夫)的指示”,就是绝口不谈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他甚至居心叵测地把中国赫鲁晓夫捧之为“四清”运动的所谓“最高统帅”,胡说什么“××同志(中国赫鲁晓夫)来了一趟广东,就扭转了广东局面”,妄图动摇和削弱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的最高领袖的地位。
赵紫阳顽固推行中国赫鲁晓夫的形左实右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混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变无产阶级专政为资产阶级专政,把矛头指向广大贫下中农,指向广大好的和比较好的干部,以保护党内一小撮走资派。现在查明,赵紫阳网罗了一些原省委、地委中一小撮走资派参加库充“四清”工作队,篡夺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领导权。
赵紫阳纠集一群走资派,打着“四清”的旗号整贫下中农和基层革命干部,有其双重的罪恶目的。一方面给他们一伙走资派戴上“革命”的桂冠,借以迷惑群众;一方面妄图把群众运动的烈火扑灭下去,保护以中国赫鲁晓夫为首的资产阶级司令部。这是典型的“以攻为守”的反革命策略,是十足的“贼喊捉贼”的丑恶伎俩。
整个农村的形势已经大大好转。
现在,有很多地方,已经出现了农业生产的新高潮。
当前中国社会中出现了严重的尖锐的阶级斗争情况。
——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中共中央关于目前农村工作中若干问题的决定(草案)》
中国赫鲁晓夫黑话:
桃园党支部基本上不是共产党。
基本上是反革命两面政权。
赵紫阳黑话:
库充大队上层建筑代表地富反坏利益,是地富反坏的代言人和保护者。
库充许多贫农今天还处于十分困难的地位,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
库充大队在赵紫阳到来“四清”“蹲点”之前,阶级斗争是严重的、尖锐的。其主要表现是:
一、被推翻的地富反坏分子不甘心失败,他们敌视无产阶级专政,千方百计地进行破坏社会主义的罪恶活动。如地主陈金满写反动对联、反动诗词,恶毒地攻击社会主义。他藏匿田契,妄图变天。他盗窃生产队的财物,被贫下中农斗争后,竟割破手指,写下“血书”,扬言要永远记住这个“仇”。他窝藏黑枪,在美蒋反动派叫嚣“反攻大陆”时,他伙同反革命分子陈乙西一道,叫嚷:“蒋介石来到,首先干掉干部和民兵。”可谓嚣张之极。
二、阶级敌人采用和平演变的方式,用金钱物质收买、拉拢、腐蚀干部,并散布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思想毒素,企图瓦解无产阶级专政。如一九六一年富农吴芳婆利用金钱、物质收买大队治保主任,放其女儿外流,逃避劳动改造。
三、在经济暂时困难期间,一些富裕农民的资本主义自发倾向抬头,热衷于自留地和贸易市场,个别人还搞投机倒把。有些生产队还存在资本主义经营倾向。
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中,库充大队党支部,团结和带领党员干部和广大贫下中农,基本上执行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捍卫了无产阶级专政,坚持了社会主义方向。
一九五五年,党支部坚定地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领导广大贫下中农粉碎了以地主陈金满为首的地富“互助组”对农业合作化的猖狂进攻,大大提高了广大贫下中农的思想觉悟,坚定了走合作化道路的信心,使库充成为全区最早实现农业合作化的一个村。
一九五七年,牛鬼蛇神煽起了一股闹退社的歪风。党支部立刻发动贫下中农展开了斗争,在党内外开展大辩论,及时煞住了这股歪风。
一九六二年,南霸天陶铸和赵紫阳秉承中国赫鲁晓夫的意旨,在广东农村刮起了“三自一包”“分田到户”的单干风。是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在这关键时刻,党支部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巩固和发展人民公社的集体经济,贯彻执行党的分配政策,打击投机倒把活动,反对资本主义经营倾向。环城公社不少地方实行分果树到户,库充大队却能基本上顶住这股妖风。社员一针见血地指出:“隔个‘门楼’(大队的分界),两个‘政府’”。赵紫阳在中山的代理人,强令实行“工分带粮”的分配政策,库充大队党支部发动贫下中农讨论,识破这是损害贫下中农利益的,宁挨批评,坚决顶住。在党内,还对原大队治保主任的贪污勒索行为进行了斗争。
在生产方面,库充大队党支部成员和干部以身作则,积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个别参加劳动少的干部,则被社员讥为“干脚×”。他们依靠贫下中农,团结广大社员群众,奋发图强,自力更生,积极发展生产,粮食年年增产。一九六三年,粮食亩产达一千零三十三斤,比解放前提高一倍多。公共积累不断增加。一九六一年至一九六三年公共积累达八万六千多元。
库充大队党支部在领导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方面取得很大成绩,因此一九六三年被评为公社“五好支部”,大队被评为“禾苗作物高产大队”。
在尖锐、激烈的阶级斗争和两条道路斗争中,库充大队有的党员和干部阶级观点模糊,甚至立场不稳,和地富分子拉拉扯扯。有些干部犯了多吃多占的错误。而这恰恰就是受了陶铸、赵紫阳一伙推行的中国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路线毒害的结果。
可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赵紫阳,却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竟把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库充大队,描绘得漆黑一团。
赵紫阳一伙咬牙切齿地攻击库充大队党支部是“国民党支部”;是“红皮白心的党支部”,“挂着共产党的招牌干国民党的事”。他还胡说什么:“库充上层建筑是地、富、反、坏的代言人和保护者,……库充大队在很多方面看来,带有反革命两面政权的性质。”
他把库充大队和生产队的干部统统视为敌人,他造谣说:“库充干部都烂下去了”,“库充干部在政治上和贫下中农划清界线,和地富分子亲如一家”。并扬言:“要揭露和打击这些敌人。”
他把社会主义制度下的库充说成与国民党统治时期没有什么分别。说这里“许多贫农今天还处于十分困难的地位,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什么‘心情舒畅’,‘愉快劳动’全不是那么回事”。
这完全是一派胡言!
这次运动要有坚强的领导,要依靠贫下中农组织,要在群众中做好调查研究,要放手发动群众。
——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中共中央关于目前农村工作中若干问题的决定(草案)》
中国赫鲁晓夫黑话:
贫下中农不向我们说真话。
工作队进村以后,要进行一些秘密工作,只有扎根串连,他们不怕了,才能讲话。
赵紫阳黑话:
搞“四清”要公开和秘密相结合,但要以秘密为主。
库充大队可以依靠的人,仅占贫下中农户数的百分之二十五,占总户数的百分之十二。
赵紫阳一进村,就把库充分为“敌占区”(即干部及和干部有关系的人所住的地方)、“中间地带”(即他认为是“四清统一战线”的对象所住的地方)和“敌后根据地”(即少数他认为可靠的人所住的地方)。他自以为深入到“敌占区”,就象中国赫鲁晓夫的老婆王××进入桃园那样,乔装打扮,秘密活动。他身穿唐装、短衭,头戴竹帽,化名赵明,以省委办公厅科长的身份出现,还规定要工作人员替他“保密”。这个标榜去“扎根”的赵紫阳,未进村就先派人去“扎屋”,看中了村西的一座四层碉楼,他就“蹲”在四楼那个“点”上,警戒森严,“安全”得很。
库充大队四百多户,一千七百多人。赵紫阳为了镇压革命群众运动,竟调来了拥有一百零九人(最多时达一百三十人左右)的庞大工作队,以致群众说工作队上街就是“游行示威”,“来这么多人是干什么的”。大队事无大小,从部署工作的会议到排工,全由工作队包办。
赵紫阳对贫下中农极尽污蔑之能事,他胡说什么“在贫下中农中,除了老年人、有历史污点的人之外,干净和比较干净的就很少”,“有的虽是贫农,但本质不是贫农”,污蔑一些老贫农“觉悟低”,“顾虑多”,“和四不清干部有牵连”。对一些坚持用“一分为二”观点看待干部的贫下中农,他则扣上“走干部路线”的帽子,一脚踢开。他对贫下中农冷酷无情,却热衷于“四清”的“统一战线”工作。
什么是“四清”“统一战线”?
这个“统一战线”,用赵紫阳的话来说,就是“四清运动不但贫农有要求,而且其他阶层(指包括剥削阶级)也有要求……”因此有必要“组织四清运动的广泛的统一战线”,即使“不那么纯的人也可以向他了解情况(应读为依靠)”。
赵紫阳的所谓“统一战线”,就是“统”起牛鬼蛇神和坏分子,联成一条战线,打击、陷害好的和比较好的干部。
请看:
坏分子陈××,解放前是“大天二”的机枪手,土改时受管制,一贯为非作歹。赵紫阳一伙却多次鼓励他上台斗争干部。
坏分子吴××在赵紫阳一伙的支持下,在斗争干部大会上竟叫嚣:“过去你‘恶’,现在轮到我‘恶’了。”“过去你们‘整’我们,现在轮到我们‘整’你们了。”反动气焰可谓嚣张之极。
第五生产队的坏分子吴××,曾劳改三次,“四清”前一个月他还刻假印章,冒领社员四百斤稻谷,“四清”中假装积极,赵紫阳则依靠为骨干,到处为他宣扬,并把他作为“坏人变好人”的典型,把他的“事迹”刊登在中山县的“四清简报”上,号召人们向他学习。直到一九六六年四月,库充大队派人到黄山洞学习,赵紫阳还埋怨没有选派吴××参加。
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进一步地巩固和发展城乡社会主义的阵地。
——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目前提出的一些问题》
中国赫鲁晓夫黑话:
不要先有框框,一切从实际出发,有什么问题解决什么问题。
四清运动要解决的是,四清与四不清的矛盾,是党内外矛盾的交叉,敌我矛盾与人民内部矛盾的交叉。
赵紫阳黑话:
和平演变和反革命两面政权,“四清”和“四不清”的矛盾,是当前的主要矛盾。
“四清”运动以清经济为主。
赵紫阳秉承其主子的意旨,象中国赫鲁晓夫老婆、资产阶级分子王××在桃园那样,用“四清”和“四不清”的矛盾,掩盖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一进村,他就提出“‘四清’运动以清经济为主”的反动口号,声言“要同四不清干部(按:实际上指广大基层干部)开展针锋相对的斗争”,“抓住社员的四不清”,“牵连到谁就搞谁”,并荒谬地估计,“库充大队起码可以搞三、五万元”,估计每个干部的贪污数,如说保管员郑××是“谷仓老鼠”,起码是“千字号”的人物(贪污一千元以上),等等。赵紫阳不仅是在干部问题上,而且是阴谋对贫下中农实行“打击一大片”制造理论根据。这也许是中国赫鲁晓夫“……有什么问题解决什么问题”的反动谬论的具体化吧!
赵紫阳为了达到他掩盖两个阶级、两条道路斗争以保护一小撮走资派的罪恶目的,把运动引导到纯经济的斗争上,既不把矛头指向党内走资派,又不对地富反坏实行专政。对敌斗争阶段虽然名义上有近十天的时间,但实际上只搞了五六个小时,敷衍了事。
当赵紫阳推行“打击一大片”的罪恶行径遭到抵制时,他一面采取高压政策,叫嚷那里清不出经济成果,那里就是“右倾”;一方面大刮反革命经济主义的妖风,软化群众,他向群众许愿:“干部‘大把钱’,‘大把单车’,你们加油干,搞出六万元,新年就拿三万元来分,让你们过一个肥年。”“积极的多分,不积极的少分。”甚至竟然说:“今晚斗争会又清出了二百多元,就好过你们去割一亩禾啦!”等等。
赵紫阳从头到尾都强调钱、钱、钱,妄图把广大社员诱骗到狭窄的钱眼里,使社员忘记阶级斗争,而他则乘机大搞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
我们绝大多数的干部是好的。其中有些人犯了一些毛病,经过领导和群众的帮助,是可以改好的。应当而且可以团结这些同志共同做好工作,以利进一步地孤立敌对分子。
要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众,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
——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中共中央关于目前农村工作中若干问题的决定(草案)》
中国赫鲁晓夫黑话:
对干部得有压力。
赵紫阳黑话:
在朝在野的干部一锅煮。
要把阶级敌人“四不清”集团的内幕、情节具体搞清楚,一定要靠他们内部分化,就是桃园大队的“爹死娘改嫁,各人顾各人”的局面。
赵紫阳一进村,就散布反动言论说,“过去的运动都是整群众,现在要对准干部”,通过绘漫画,摆展览,极力污蔑干部是“爱财如命,到处占、贪、偷、抢,衣服周身钱袋,‘财源广进’的坏人”,干部是“打倒地主当地主,打倒富农当富农”,“已成为农村中的特殊阶层、富裕阶层”,犯有大大小小错误的干部加在一起,约占基层干部的百分之七、八十”,因此“斗争锋芒一定要集中到干部身上”。
赵紫阳下车伊始,就声称一定要抓出“吴臣”,“要用密网打鱼,鱼仔虾毛也不能跑掉”,要把干部斗争到“从生鸡(很神气)变成‘阉鸡’(没神气)再变成‘发瘟鸡’(垂头丧气)”,把干部斗争到“严重孤立,家庭不安,六亲不认,食饭无味,睡觉不着”的地步。
库充大队干部面对着杀气腾腾的赵紫阳,仍然坚持领导生产,没有躺倒不干。这本来是很好的。可是赵紫阳一声令下:“靠边站”。全体干部就莫名其妙地被扔在一边,被围攻斗争。赵紫阳的毒手甚至伸进干部家属里,每晚都围攻斗争干部家属。
赵紫阳为了把干部置于死地,把“四清”运动分为三个阶段,就是所谓“扫荡战”、“攻坚战”和“歼灭战”。他要歼灭的是革命干部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和革命精神。
所谓“扫荡战”,就是以“小四清”、“清工分”为名,大搞“全面开花,人人过关”,对干部实行“层层剥皮,慢火煎鱼”。全大队历任干部,凡带有“长”字和“员”字的,共一百零八人,包括土改时的农会主席赵××,都被赵紫阳“扫荡”过,无一幸免。
赵紫阳把第十生产队队长林××,作为他清工分的典型。事前他授意伪造了林××所谓多占工分的十大罪状,并且恐吓林××说:“斗争时只准你承认,不准顶牛,……”这样的斗争大会开得当然“成功”。赵紫阳又把这作为“材料变思想,思想变材料”的好典型,加以全面推广。
所谓“工作不负责任”,也是要被赵紫阳“扫荡”的。负责田间管理的吴××,就因此而被批判斗争,并被扣去五百个工分。
更有甚者,在赵紫阳“牵连到谁就整谁”的反动口号下,全大队百分之八十的贫下中农都要“人人过关”,都作了“下水”检查,放“四不清”包袱。第五生产队十三户贫下中农中,有九户就被整,有的还被拉去斗争。第三生产队社员李××与粮仓保管员郑××关系比较好,因赵紫阳怀疑郑××偷谷二千多斤而祸及于他。赵紫阳污蔑李××与郑××合伙同谋,斗争了他十多次。
“攻坚战”是赵紫阳进一步“攻”好的和比较好的干部的阶段。他以反“行贿受赂”为名,把十三个干部列为“攻坚”对象。对他们实行软禁隔离审讯,派出五个工作队员,配带三支手枪监视,并采取“集中火力,重点围攻,车轮战术,穷追猛打”等等的毒辣手段,残酷迫害。
原库充大队党支委、财经大队长李××,是一个较好的干部,仅仅是因为管财经的,就遭到赵紫阳的百般迫害。赵紫阳一伙威逼李××说:“你是管财经的,不贪污不受贿是不可能的!”怀疑他贪污受贿达九千多元。赵紫阳一伙说:“猛虎落坑,压死几个没问题。”于是对他大搞逼、供、信,并威吓他说:“你承认贪污受贿一万元才放你,不交代就捉你去劳改十年至二十年。”为了威逼李××承认贪污,一天晚上,赵紫阳指使工作队三更半夜强行要李××收拾行李,当着李××的面装模作样打电话,要把他拉去劳改。接着,把李××拉到甘蔗林恐吓说:“现在等单车,带你去××看守所,看你坦白不坦白!”恐吓不成,又把他关到一间房子里,实行隔离。李××由于受到种种迫害而病倒,赵紫阳一伙非但不给以医治,甚至连他妻子煎药带给他吃,再三哀求,也被拒绝。
赵紫阳的所谓“歼灭战”,就是以“大四清”为名,集中全部干部进行所谓大集训。“小会逼,大会压,会内外结合”,“旁敲侧击,软硬兼施”,围攻、斗争、审讯干部。所谓“会内外结合”的“外”,主要是对干部家属进行威逼恐吓:“你要丈夫还是要钱?要丈夫就要交钱。”“你要钱还是要命?”……
赵紫阳在库充对好的和比较好的干部迫害之深,范围之广,时间之长,手段之毒,和中国赫鲁晓夫的老婆、资产阶级分子王××在桃园所干的勾当,是可以“嫓美”的。王××在桃园对干部所采取的“先打外围,后打攻坚”,“大会剥皮,小会攻心”,“慢火煎鱼,车轮战术”,“敲山震虎,顺藤摸瓜”,以至罚站、低头弯腰,变相拘留,手枪威胁,诸如此类的逼、供、信手段,赵紫阳不但都采用了,而且有所发展,什么“假活埋”、“假送劳改”、“隔离集训”(实即软禁),以至一些法西斯刑法也搬弄出来,无所不用其极。
广大群众形容当时的白色恐怖为:“鸡不啼,狗不吠。”就连赵紫阳在佛山地区的代理人杜××也不得不承识:“一进库充,就嗅到浓浓的‘火药味’。”
难道,赵紫阳不知道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吗?不是。
难道,赵紫阳不知道毛主席“要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众,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的教导?不是。
难道,赵紫阳不知道毛主席“我们绝大多数的干部是好的。其中有些人犯了一些毛病,经过领导和群众的帮助,是可以改好的。应当而且可以团结这些同志共同做好工作,以利进一步地孤立敌对分子”的教导?不是。
统统不是。
赵紫阳如此疯狂迫害干部,置干部于死地而后快,原因只有一个,就是: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为复辟资本主义“扫除障碍”。
反革命两面派陶铸,夸奖赵紫阳这个“接班人”聪明。赵紫阳确有干反革命勾当的“聪明”,确有耍反革命两面派的“聪明”。他学到陶铸那一套,忽而显得极右,忽而“左”得出奇,来动摇无产阶级专政。想当初,赵紫阳一进库充,就把历任干部全部赶“上楼”“集训”;又极力主张集中全县基层干部在石岐和各公社分别进行“大集训”。可是时隔不久,当他在北京得知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目前提出的一些问题》(即二十三条)即将公布的时候,为了掩盖他顽固执行形左实右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罪行,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飞来一个长途电话,三次强调一定要“迅速解放”“集训”的干部。他自以为聪明,以为如此一来就可以金蝉退壳,掩盖自己的罪行。其实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赵紫阳自始至终猖狂对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破坏“四清”运动,应该罪加一等。
赵紫阳是很讲究“声誉”的。他在将要遁走的时候,对库充的一些干部说:“我前几年在这里搞整风整社,声誉还不错。这次‘四清’声誉如何,要待两年后才知道。”踌躇满志,神气十足。赵紫阳算是说中了,“两年后”(其实也不用两年),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就把赵紫阳的外衣烧成灰烬,露出一个地地道道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的原形,果真使赵紫阳得到应有的“声誉”,就是已成为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而“广东桃园”也成了一个很好的反面教材。我们的责任,就是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举起革命大批判的旗帜,把赵紫阳及其主子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批深批透,把赵紫阳及其主子这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批得更臭更臭!
来源:《南方日报》1968年04月13日,版次: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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