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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中央文革小组商榷之三──是批判谭立夫讲话的错误还是推行谭立夫讲话的错误?

日期:1966-12-10 作者:清华大学红卫兵红四军战斗队

清华大学红卫兵红四军战斗队

目前,批判谭力夫讲话的高潮似乎已经过去了,好象谭力夫讲话已经批倒、批臭,谭力夫是修正主义份子已经定案,只等运动后期处理了。

我们有不同的观点,希望“左派”给我们以发言权,有错误请大家批判。

谭力夫的讲话许多地方有严重错误,在理论上是违反毛泽东思想的,违反十六条的,在实践上则适应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需要,被其利用,为其服务,必须彻底批判,消除余毒,现在谭力夫已检查了两次,我们欢迎。

谭力夫讲话的第一个错误,是以红五类自居,宣传“鬼见愁”对联,又以为自己与前校党委黑帮进行过斗争,就自命为自来红,坚定的左派。

另一个错处是,对待出身不好的人,主张七斗八斗触及灵魂,以此达到团结大多数。

第三个错误是,因为工作组支持了红五类子弟,使他们翻了身,处于领导地位了,有了“既得利益”了,于是对工作组就不是采取批判的态度,而是保字当头等等。

但是,在于有些人口头上批判谭力夫讲话,而行动上推行谭力夫讲话。请看!这些人自以为是“少数派”,批判过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就自命为当然的“左派”,“红色司令部”。毛主席说:“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思想”,而他们到一处,不做社会调查,不做阶级分析,见了“少数派”就支持。须知少数派中也有左、中、右之分,尤其是工农兵中的“少数派”更与属于小资产阶级范畴内的学生中的“少数派”不一样。这种盲目的“少数派”优越感,不正是自来红的新形式吗?与谭力夫讲话的第一个错误是一样的货色。

这些人刚一解放出来,就大骂“多数派”“保皇”、“修苗”、“右派”,他们开大会搞批判,而把多数派置于一旁,或“批判”一通。他们有时也忽然提出“团结大多数”,但前提却是多数派“低头”“投降”,而中央文革某些人甚至说什么“我们要是你们,早就加入他们(‘少数派’)的组织了”。毛主席教导我们:“人民不能向自己低头,不能由一部分人民去压迫另一部分人民”。谭力夫讲话的第二个错误就在于此,而他们也不例外。

这些人口头里叫喊“造反有理”、“革命造反精神万岁!”但造谁的反呢?事实证明,他们只能造别人的反,不能造自己的反。他们原来在受压制时,有一种本能的反抗,“要造反”,而一旦掌了权,有了“既得利益”就“保”字当头了。现在有人竭力“保”中央文革,甚至中央文革的某些人。要求别人支持你们,你要没错误,不怕别人批评,何必要人“保”呢?为什么不号召大家起来“反”呢?真正批判“讲话”的错误,就应该丢掉“保”字,大立“反”字,为什么反其道而行之呢?

等等,等等。

关于这些错误,应当着重指出,只是表现在“少数派”中一部分人身上。但是他们是无罪的,错误要由中央文革来负,为什么全国那样大张旗鼓地批判了“讲话”之后,还会犯相同的错误呢?

原因很多,其中很重要一条在于有些人不是真正批判“谭力夫”讲话的错误内容,和错误影响,而是揪谭力夫这个人。这些人热衷于给谭力夫扣上“修正主义红卫兵”、“右派分子”、“现行反革命分子”的帽子,全国通缉,甚至利用有人给谭力夫之父谭政文(前最高人民检察院副院长,已故)的一张大字报把谭力夫说成是“黑帮崽子”。我们看过那份大字报(再未见过第二份给谭政文的)主要讲的是生活问题,请问谭力夫的政治观点与他父亲的这件事有多少关系呢?这样做无非只有一个目的,把谭力夫搞臭。

更使这些人感兴趣的谭力夫的后台。中央文革一开始就怀疑他有后台。后来谣传四起,什么“谭力夫、刘涛在广州会议”呀(所谓秘密军事会议),什么“地下司令部”呀,什么“与刘××有特殊关系”呀,等等,等等谬论。所有这些中央文革不但知道,而且某些人也捕风捉影地说一些错误的话,起了极坏的作用。这种宣传显然收到了“效果”。原来有些根本不知道“谭力夫讲话”的人也煞有其事地把它说成是“大毒草”。一提起来就要骂几句以“划清界线”。后来他们发现无后台可追,“批判”也就不了了之。

是的,谭力夫的讲话代表着一种思潮,不是一个人问题,正因为如此,中央文革某些同志不应该过早地定框框,说他是“修正主义红卫兵”,更不能说“鬼谭力夫”,后来有人利用这些名词,把持有与他们不同意见的人说成是“谭式人物”“鬼谭力夫们”借以压制不同意见的人。为了消除这一恶果,我们强烈要求中央文革与谭力夫平反,这是关系到进一步发动群众,发扬大民主的大事。不可等闲视之。

最后,赠一条主席语录与中央文革某些同志共勉:

“有错误就得批判,有毒草就得进行斗争。但是这种批判不应当是教条主义的,不应当用形而上学方法,应该力求用辩证方法。要有科学的分析,要有充分的说服力”。

原载《毒草集》(油印,1966年12月)清华大学汽六二:“八·八”《7623》等战斗队编印。

来源:

原载《毒草集》(油印,1966年12月)清华大学汽六二:“八·八”《7623》等战斗队编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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