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3-6 作者:北京家庭出身问题研究小组
北京家庭出身问题研究小组北京轻工业学院东方红公社主办的《旭日战报》,不惜以六版篇幅,对《出身论》大肆攻击,发表了一篇又长又臭的文章,“大毒草《出身论》必须连根铲除”。用他们的话说,他们这篇文章在文化大革命发展到大联合大夺权的阶段出现,是必然的。
大家总还记得,在文化大革命初期,正当火势燎原的时候,是反动的血统论配合着刘邓路线将这场大火窒熄的。随着运动的第二次高潮,反动的血统论又找到了旧同志。它配合着保皇派别、联动分子、刘邓路线的忠实信徒,配合着社会上的习惯势力,再一次进行新反扑,这当然是“必然”的!
该文的作者实在没有时间概念。《出身论》出现在去年秋天,当时大联合,大夺权还不是高潮!有的却是西纠的猖獗,联动的骚乱。《出身论》敢于面向这些嗜血成性的反动组织下战表,敢于动摇他们的特权地位,即使缺点再多,也足以使庸人惭愧。而那时候你们这些好汉却连屁也不敢放一个。谁人不知你们轻院东方红承认过谭力夫的讲话,承认过反动对联!你们可曾触动过你们的错误思想,哪怕是一丝一毫!即使是现在,指导今年运动的元旦社论明确地批判了反动的血统论,又有哪个人看过你们的表态!如今你们在批判《出身论》──这个向反动的血统论的宣战书上充当英雄好汉了。你们和轻院“红爆队”大联合了。就连你们的编辑也不否认他们是保皇势力和执行反动路线的顽固分子的大杂烩,你们为了装门面,竟和血统论的崇拜者,联合在一起“批判”血统论了,岂非咄咄怪事?而发表于贵报的“红爆队”们的大作中,不知道从《出身论》的哪一节找出“男女关系”这一条罪状,这大概就是他们要批判的血统论吧?
该文(指“大毒草……”云云,下同),首先从理论上,继而从政治上否定《出身论》,我们有必要逐一批驳,我们要通过这样的批驳,指出他们趁此机会攻击毛泽东思想,颠倒历史之真实目的,我们就是要暴露这些跳梁小丑们肮脏的灵魂。
该文反驳《出身论》的第一个论点:“社会影响大于家庭影响,并能克服家庭影响”。按照辩论的原则,他们要否认这个前提,必然要提出“社会影响不大于家庭影响,社会影响不能克服家庭影响”。
他们正是这样做了。该文说:“尤其(注意尤其这个词──笔者)是家庭生活中的各种 事物对于一个人的思想的形成将起很重要的作用。”又说:“家庭给予一个人的阶级烙印,对他的立场、观点有着不容忽视的影响。因为他给人以认识问题的基础。”请看,家庭影响又起“很”重要的作用,又是“基础”,又不容“忽视”,显然家庭影响是远远大于社会影响的,是社会影响所无法克服的。
这是放屁!
该文的作者不会不知道江青同志去年十一月十四日的讲话。她说:“尤其(注意尤其这个词,这决不是偶合)你们都还年青……大多数是在红旗下、新社会,受了党多年教育,所以出身对你们影响不大。”在这一篇讲话中,江青同志又说:“阶级出身是给人打烙印的,但是它不起决定作用,决定作用是人的努力,是人的思想革命化。”
以该文作者之矛,攻该文作者之盾,请问你们的“矛头对准了谁”?
江青同志的这个讲话,也雄辩地说明了内因和外因的关系。内因是什么呢?就是“个人的努力”,就是“人的思想革命化”,也就是《出身论》中所说的“人的主观能动性”。
我们是唯物主义者,当然不否认内因也是由外因形成的;但我们必须同时指出,内因和外因有着质上的不同。我们处在阶级社会中,无产阶级和非无产阶级思想的影响作为外因,是同时存在的。尽管从总的方面来说,一个是强大的,一个是相对弱小的。但对于一个具体的人,情形又有异样。他总有自己的选择性。对于同一种影响,往往有的人起同感,有的人起反感;有的人爱好,有的厌恶,有的人强烈,有的人淡漠,有的人接受,有的人抗拒。这就是内因在起作用。即如你们,为什么和血统论的倡导者红爆队大搞联合,而不和反血统论的人搞联合,也是内因起了作用。
对于家庭影响也是这样。首先我们应该看到社会上的好影响是强大的,这是因为毛泽东思想是强大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威力是强大的。因此,一个剥削阶级家庭出身的青年,他从小受的社会教育,就是剥削可耻,劳动光荣的教育。长大以后又知道阶级斗争,知道无产阶级的胜利和资产阶级的灭亡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再强调一遍,从小(照该文作者唯一清醒的时刻所说的话,即刚刚脱离“本能”,刚刚有了“思想”的年纪,亦即从7岁)起开始长期接受这种思想,这就形成了内因。这时对于自己的家庭影响就会是反感而不是同感,是厌恶而不是爱好,是抗拒而不是接受。当然这也是指一般情况,例外也是有的。不过不管诡辩论者怎样曲解例外,真正了解了内因的决定性作用,就不会把家庭影响看得神乎其神了。
江青同志的讲话当真是给了“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内因,什么叫外因”的“先生们”一记“耳光”!当真是给了只承认老子而不承认毛泽东思想的“先生们”一记“耳光”。不但给了耳光,而且很响亮。
返回来再看社会影响是不是能够克服家庭影响,就很容易得出结论了。为了证明该文作者对于毛主席著作是怎样的不学无术,我们摘录一段毛主席的话就足够了。毛主席说:“我们现在的大多数知识分子是从非劳动人民家庭出身的。有些人即使是出身于工人农民的家庭,但是在解放以前受的是资产阶级教育,世界观基本上是资产阶级的,他们还是属于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教育,是社会影响吧?可见,形成一个人世界观的,不是家庭影响,而是社会影响。这也就是马克思所说的,是社会教育儿童的结果。
但是“铲除”《出身论》的英雄们却立论:家庭影响是形成一个人世界观的基础!
在发难的开头,他们本来说,《出身论》的这一段是“不值一驳”却驳了三千字。不幸的是那驳的结果,原来是他们自己违背了最高指示。
该文在做了这样的“文字游戏”之后,又反驳《出身论》的第二个论点:“出身和表现关系甚小。”按照辩论的原则,他们要否认这个前提,必然要提出“出身和表现关系甚大”。
他们正是这样做了。该文说:“出身既然给一个人的思想打上阶级的烙印,它就必然会对这个人的行动(即表现)发生作用……有着紧密联系的。”
发生作用,固然是对的。我们说出身和表现关系甚小,并没有说一点没有。但是“有着紧密的联系”,则大错而特错了。
上文,江青同志已经批驳过你们了,出身是不起决定作用的。但为了使你们再多享受一次耳光,把教训记得牢固一些起见,还可以就这个问题再多讲一讲。
出身和表现是没有直接关系的,有个中间物,那就是“影响”。
正如一位老工人所讲的,出身、影响(社会影响和家庭影响)、表现是一个索链的几个环节,那边烧热了,这边不见得热。
表现和影响是有密切关系的。特别是和社会影响。因为毛主席说:“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社会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而思想是表现的根据。所以,表现是受社会影响制约的。
对于一个人的表现,家庭影响自然也要起一定的作用,不过不是主要作用。毛主席和江青同志已经雄辩地证明了这一点。
而只有家庭影响和一个青年的出身才是有关系的。特别是新社会,社会影响和出身是没有多大关系。今天的学校都是无产阶级开办的学校,并没有地主子弟学校或资本家子弟学校,无论什么出身的青年所受的教育同样是社会教育。当然,对于高干子女,出身和社会影响常常是有关系的。例如寄宿制高级学校,即那些只供高干子女享受的修正主义温床,就是和出身有关系的。不过,举出这个例子,对你们的结论实在太不利了。因为这只能证明出身好的有时社会影响并不好。所以我们还是不要提的好。
出身只和家庭影响有关系,家庭影响又在表现中占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位置,那么,结论是不难得出来的:出身与表现关系甚小。
光是论证到这一点,已经足以动摇血统论的基础。但是,我们还要证明出身即使和家庭影响,也没有必然的同一性。──尽管这个论点会使“炮制”该文的“混蛋”们暴跳如雷。
“当然在部份工人贫下中农中也有着一些落后的思想意识,甚至有极个别反动的。”──谢谢,这是该文作者神志不清时提供给我们的论据。
联动成员的出身都是最上乘的,但是陈伯达同志说,他们的家庭影响并不好,因为这是由经济地位决定的。
相反的,列宁出身于一个地主家庭,但他从哥哥姐姐那里受到了很好的革命影响。毛主席在他的回忆中,也说,尽管他的父亲是个富农,但是他从母亲和家里的雇工那里,受到了许多好影响。无论血统论者多么一厢情愿,一个老子总是组成不了一个家庭的。
这就是《出身论》中所说的:“一个人家庭影响的好坏,不能机械地以老子如何而定。”
“这是少数!这是例外!这不是主流!”血统论者振振有词地念咒了。不过,既然已经承认是“少数”、是“例外”、是“支流”,那么,就是承认,这是客观存在的。是客观存在的东西,就有它存在的道理,就无法视而不见、充耳不闻。阶级敌人还是少数呢,但并不等于没有。那么,说明这些例子的道理是什么呢?该文作者说不出。别人说出来,他又跳脚!
这个道理,《出身论》说得很清楚:“一个人的家庭影响是好是坏,是不能机械地以出身判定的。”
如此说来,出身和构成表现的次要因素──家庭影响也没有必然联系了,结论是不难得 出来的:“出身和表现关系甚小”。
小到什么程度?小到出身只能作为参考。“只要把一个青年的政治表现了解清楚了,它们就连参考的价值也没有了。”
这几条气势汹汹的好汉,在两次碰壁之余,开始反驳《出身论》的第三个论点了:“出身不是成分”。按照辩论的原则,它们要否认这个前提,必然要提出“出身就是成分”。
它们正是这样做了。该文说:“我们必须坚持第一有成分论,第二不唯成分论,第三重在政治表现,也即既要重视出身,但又不光看出身……”显然,作者是把成分当作出身了。
把成分当作出身是怎么一回事呢?那就是,老子是老地主,儿子是小地主;老子是老高干,儿子是小高干。“龙生龙,凤生风,老鼠生儿打地洞”是也。
我们在论证“出身不是成分”这个论点时,有这样一个论据:“毛主席在1939年写的《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一文中说,当时的知识分子属于小资产阶级范畴。在这里并没有分门别类,把哪一个阶级出身的知识分子划为哪一个范畴。”蒙作者费心,找到了原话。原话说:“从它们的家庭出身看,从它们的生活条件看,从它们的政治立场看,现代中国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的多数是可以归入小资产阶级范畴的。”于是它们便手舞足蹈起来:“殊不知毛主席在讲这一段话时首先就讲到了家庭出身。”按照他们“混蛋”(对不起,这是借用)的头脑所得到的“混蛋”的结论,便是“哪一个家庭出身的知识分子就应划归哪一个阶级范畴。”真要给他们讲点初级历史了,可怜的大学生!请问,当时能上得起学的知识分子,什么家庭出身的居多呢?显然,是资产阶级、地主阶级等剥削阶级家庭出身的居多。可是,他们的大多数偏偏不属于剥削阶级,而属于小资产阶级范畴!前面援引过的毛主席的话:“有些人即使是出身于工人农民的家庭……他们还是属于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这都雄辩地证明了:“并没有分门别类,把哪一个阶级出身的知识分子划为哪一个范畴。”
出身不是成分,儿子的职业不是老子的职业,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浅显的道理吗?“出身不由己”,所以是死框框;成分可选择,比如,从前有出身于资产阶级家庭的青年放弃了继承权而参加革命的,如今也有成分不好的人改造好了摘帽子的,所以是活框框。既看成分,也看表现,是对的;既看出身,也看表现是不对的。因为成分和表现是密不可分的。地主的表现和贫农的表现就是不一样。而出身和表现是没有多少关系的,有的,甚至是一点也没有关系(例如列宁)。所以,用一个死框框,同时又用一个活框框衡量一个人,是为《出身论》反对的。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我们愿意对“出身”这个词做做正名的工作。“出身”有两个含义。今天普遍的用法是指父亲的职业,亦即家庭出身。我们文章里的“出身”,都是指家庭出身。出身还有传统用法,是指阶级出身,即本人过去的职业,亦即本人出身。例如:第一个发明电器的爱迪生是报童出身,不是说他父亲是报童,而是说他本人过去曾做过报童,在我们的文章里一般是用“成分”代替了。家庭出身和本人成分常常有着不同阶级的属性。所以,在我们看到一些材料的时候,有必要分清哪个是出身的时兴用法,哪个是传统用法。
既然出身不是成分,请问铲除《出身论》的劳动能手们,你们何曾见过:“一、有出身论,二、不唯出身论,三、要重在政治表现”这样的阶级路线?你们是明目张胆地篡改党的阶级路线!
由于你们连这样起码的常识都不具备,所以就写出了那样狗屁不通的文章。的确,《出身论》是提倡“无论什么出身的青年都应该享受同等的政治待遇。”这对于过去长期受压抑的出身不好的革命青年,是会起一定积极作用的。但你们抗议了。你们说,这就是“他们还梦想重新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你们什么时候见过出身不好的青年骑在人民头上来着?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何谈重新二字?显然,出身和成分又被你们混淆了,你们又说:剥削出身不好的青年的正当权利,“这就是我们党的阶级政策,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制度。”你们多么恶毒地挑拨出身不好的青年与党的关系啊!请问,无产阶级专政,是对出身不好的青年专政吗?对地富反坏专政,难道对地富反坏家庭出身的人也专政吗?出身和成分又被你们混淆了!一个堂堂大学生,把影响也看成老子,把儿子也看成老子,横竖都是,老子,念念不忘的也只有这个老子,简直高举老子这面大旗死耍赖皮了。倘不是犯了偏热狂,就是中了修正主义流毒太深,大概快不可救药了。
你们想驳倒《出身论》这三个主要论点吗?遗憾的是你们只停留在谩骂的水平上,一个也驳不倒。你们在理论上“铲除”不动《出身论》,因为《出身论》是以毛主席著作为依据的,是以社会实践为基础的。你们这几个神志昏溃,头脑混沌,思路紊乱,词不达意的家伙们妄想及锋而试,实在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到了极点。
有一些人信奉这样的原则:用理论打不垮人家,就希望能用帽子把人压垮。看来,北京轻工业学院就很有几个这一流人物。
帽子之一是:“挑拨各种不同出身的青年之间的关系,蓄意制造宗派对立。”这个帽子要是给反动对联戴上倒是合适。但我们何尝提出过“老子英雄儿混蛋,老子反动儿好汉”这样的“鬼见喜”来过?并没有。我们只是提倡“出身不同的青年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应该享受同等的政治待遇”,而且我们深信这是党一贯所主张的政策。难道提倡平等,就是“制造对立”吗?你们真是到了发昏章第十一的地步了。
挑拨关系的恰是你们。正是你们恶狠狠地说:“老实告诉你们”,(那些资产阶级家庭出身的子女)“就是没有,也永远不会有和工农子女相同的待遇。”这是根据毛主席著作的哪一章哪一节?这是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的哪一条哪一款?你们还煽惑说,“这是党的阶级政策”,用你们的话说:“作者用心之极,何其毒也!”
你们也许会诡辩说:我们是在资产阶级家庭出身的子女前面加了定语的啊!我们指的是“甘当资产阶级的殉葬者的金童玉女”(原文如此不通,非笔者引错)之云云的青年啊!
参照上下文意,那么不甘当“殉葬者的金童玉女”的剥削家庭阶级出身的青年,就可以享受同等的政治待遇了吗?显然,这也是要被你们否定的。所以加上了那一大长串的定语,足以证明了你们逻辑上的混乱,思想上的空虚。这样你们就越来越糊涂。比如对于没有定语的,而又不是工农家庭出身的青年怎么办呢?对于这个问题,你们是没有答案的。
退一步说,你们加上了定语,我们暂且认可吧。那么,试问:“甘当资产阶级的殉葬者的金童玉女”的出身好的青年──例如联动分子──能不能享受平等的政治待遇呢?无论现在 你们和这帮家伙怎样联合组织“批判《出身论》联络站”,在那里暗递秋波,恐怕你们口头上也不敢承认这一点。用中国人的话,简洁地说:坚持反动立场的(哪怕是出身好的)青年,也不应该享受平等的政治待遇。可见,这里只是坚持反动立场的问题,而不是家庭问题。只是表现问题,而不是出身问题。只是定语问题,而不是主语问题。是你们把本质的东西变成了定语,把非本质的东西当成了主语。因为自己的谎谬,而在那里“怒不可遏”,这个脾气可真发得没道理。
你们或者会大叫:出身好的人坚持反动立场的几乎没有呀,出身不好的人坚持反动立场的几乎全部呀!应该说今天坚持反动立场的青年无论什么出身的都是少数。这在本文第一部分已经谈过了。现在再退让一步,就说即使如此吧,也只要提出“凡是不坚持反动立场的青年都应该享受同等的政治待遇”这一个口号就可以了。因为照你们的结论,只要这样一提,自然而然就把出身不好的人排除了,把出身好的人留下了。你们既然认为出身是表现的唯一的原因,表现是出身的必然的结果,那么,表现之中已经包括出身了。用不着把这二者相提并论了。可是你们偏偏要齐头并进。其实,文化革命以来的表现,用不着问老子,自己最清楚。不过你们怕谈表现。因为一谈表现,你们就吃亏。对你们这一小撮人,不拉出身这面大旗做虎皮,岂不露出庐山真面目?特别是对于你们的联动“小将”,这就更不利。
那么,是谁“为害人虫混进革命阵线进行活动提供了组织路线”呢?不是别人,正是你们。
是谁在挑拨关系呢?不是别人,也正是你们。为了进一步证明这一点,请听你们自己的歇斯底里大发作吧:“我们就是要考验你们!”“你们”──根据下文,是指出身不好的青 年,那么,“我们”是谁呢?是“铲除”《出身论》的英雄们吗?这些英雄哪里比得上郑兆南、王光华、陈里宁这样的出身不好的革命青年!你们还要考验人家,配吗?如果,这里的“我们”是泛指出身好的青年,则又大错特错了。出身好和出身不好的青年,都应该接受党的考验。可是,他们中间,不存在什么特权,不存在一个是考验别人的阶层,你们分出了这样的阶层,不是挑拨关系又是什么呢?
帽子之二是“为彭氏路线喊冤叫屈”。什么是“彭氏路线”呢?照你们的说法是“抽掉了重在表现的政策中的阶级内容,而把‘重在表现’变成了‘重在表面’。”或者说,是“剥削阶级子女受修正主义宠爱”,是“不讲出身”。这是最疯狂地颠倒了历史!如果说什么是“重在表面”,那么,只问出身,不问表现就是最严重的“重在表面”。因为出身是非本质的东西,出身和阶级内容实在没有什么关系。只有成分才是和阶级内容有关系的。即如你们,对于出身好的联动分子那样客气,而对于出身不好的不问其表现如何都那样霸道,实在就是典型的“重在表面”。
血统论既然被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利用的那样顺手,那么,这个古已有之的东西,也不会不为修正主义集团所利用。血统论的作用,就是缩小革命队伍,扼杀革命热情,制造人为的对立,产生不可逾越的鸿沟,哪一个反革命分子不欢迎这种东西!
我们在《出身论》中“受害问题”里举出了大量的迫害出身不好的青年的事例,这都发生在彭真集团统治时期。今天本报发表的这一篇调查材料,也发生在文化革命之前。有无数事实证明了旧团市委推行的是“唯出身论”的反动路线。这都无可辩驳地说明了修正主义集团和血统论结下了怎样的不解之缘。
我们控诉彭真集团形“左”实右地推行血统论,你们则说没有那么一回事。请问,这到底是谁“为彭氏路线喊冤叫屈”呢?是我们还是你们呢?
你们颠倒了历史,但历史是忘得了的吗?问题不在于历史,而在于现实。你们为彭真集团翻案,把他迫害出身不好的青年的罪行,美化为实行了一概平等;把他不讲党的阶级路线,美化为执行了党的阶级路线,其目的不是别的,正是为了让反动路线推行“血统论”,继续歧视、迫害出身不好的青年,并使它合法化,同时也为了减轻你们过去迫害出身不好的革命青年的罪责!总之,你们是想推行比彭氏形更“左”实更右的修正主义路线!你们最恶毒的是,竟把修正主义集团欠下的这一笔血债记在党的帐上!
是谁告诉你们,彭真集团优待出身不好的青年的呢?是现实吗?非也!是中央文件吗,中央确实发表过一篇社论,谈到彭真的招降纳叛。可是,这里指的降和叛,不是出身,而是成分。指的是彭真招降了一些无耻叛徒,反动权威,蜕化分子,奴才走狗,哪里说的是出身?于是,头脑简单的除花勇士们又迷惘了,既然彭真招降的是一些资产阶级份子,又怎么可能迫害剥削阶级出身的子女呢?如果,你连这也迷惘,那么,你可以回答一下,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推行“老子反动儿混蛋”的情景。这总没忘记吧?那是千真万确地迫害了剥削阶级子女了吧?告诉你们,这恰好证明了修正主义集团和广大的剥削阶级子女不是一个阶级范畴的,正和广大的出身好的青年与修正主义集团不是一个阶级范畴的一样。那么,是谁告诉你们,彭真集团优待出身不好的青年的呢?
不是别人,是刘邓路线。是刘邓路线指使他们的喉舌,所谓新改组的《北京日报》告诉你们的。翻开那时候的报纸一看,北大的孔繁不是大喊陆平优待“狗崽子”们吗?从此开了先声。至于孔繁是什么东西,现在大家都了解了。随着《北京日报》歪曲事实的报道,大规模地迫害出身不好的青年的丑剧就演出了。“对联”问世了。血统论变本加厉了。回顾历史,不能不引起我们的警惕,今天以《旭日战报》为首,召集了三十个学校,大为彭真翻案,莫须有地大讲出身不好的青年“趁着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时候纷纷出笼,他们自称‘左派’,打着‘造反’的旗号借批判形‘左’实右为名,行攻击党的阶级路线,打击工农子女之实。”好一幅不准人家革命的赵太爷的劲头!今天有哪一个出身不好的青年专门打击工农子女了?工农子女也有左、中、右之分,工农子女和非工农子女一样,既不是一个阶级,也不是一个集团,假使有个别的工农子女顽固地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理应所有的子女(当然是要革命的子女)共同打击之,其实这并不是打击工农子女,而是打击反动路线。你们把打击反动路线当成打击工农子女,这是对工农子女最大的诬蔑;你们又以工农子女为幌子,不许人家打击反动路线,实际上是肆无忌惮地包庇与袒护。你们颠倒历史的最终目的,就在于此。你们和修正主义集团,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完全是一丘之貉!
历史是绝对不容许颠倒的!小心你们会被历史的车轮碾得粉碎!
帽子之三是“拼命地鼓吹反动的‘阶级熄灭论’(疑是‘阶级斗争熄灭论’,不过,对于这帮不学无术的家伙们,错了一个术语也算不得什么怪事),鼓吹谎谬的‘阶级调和论’。”
在我们的《出身论》中,一直是强调阶级斗争的。我们强调无产阶级与地、富、反、坏、右分子的斗争,强调与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斗争,强调了与反动路线的斗争。我们所没有强调的,所不赞成的,所激烈反对的,是“出身好的青年与出身不好的青年之间的斗争”。我们说,这是人为的鸿沟,理应填平。
但是,“聪明”的该文作者,说我们这就是“阶级(斗争)熄灭论”。这就是“阶级调和论”!在他们看来出身好与出身不好的青年是两个对立着的阶级。
这个帽子,提出了一个很发人深省的问题:将来的阶级斗争规律是什么?
毛主席告诉我们:阶级斗争将要贯串整个社会主义的始终,阶级斗争要持续五代到十代。
今天的阶级敌人诚然是地、富、反、坏、右分子,是剥削阶级分子。那么,下一代的阶级敌人是谁呢?解放快十八年了,上一代已经遵照自然法则而将近老迈了,下一代却成长起来,逐渐在社会主义建设的各个部门唱主要角色了。对于下一代,阶级斗争的对象是什么人呢?这个问题确实已经提到议事日程上来了。
反动对联告诉我们:“老子反动儿混蛋”。于是阶级敌人有了。老一辈一死光,他们的儿子就会是阶级敌人的替死鬼!
北京轻工业学院东方红公社一点也不甘示弱,他们追随反动对联之后,继续把剥削阶级子女当作新的阶级敌人看待,谁替剥削阶级子女说话,谁就是“摇旗呐喊,为那些牛鬼蛇神,反革命夺权制造舆论准备。”
阶级斗争的规律当真是这样吗?
毛主席亲手拟定的十六条告诉我们,革命的依靠对象是“广大的工农兵、革命的知识分子和革命的干部,是这场文化大革命的主力军,”看来,主力军并不只是出身好的人。
那么,革命的对象,即阶级敌人是谁呢?过去揭出来的敌人姑且不说,“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看来,这个新登台的阶级敌人,也还不是出身不好的人。
特别是通过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泛滥时期,特别是通过西赳、联动骚乱时期,我们更进一步看到以出身来划分谁是敌人,谁是朋友,够多么荒唐!
歧视、排挤、打击出身不好的青年,绝不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而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他们之中的一部分接班人)的阶级斗争。将来的阶级斗争规律是什么?经验告诉我们,否定式的回答要比肯定式的回答容易一百倍,我们择易而行,可以这样回答,绝不能把唯出身论当作下一代阶级斗争的规律。
而以轻院为首的这一小撮人却以“血统论”代替了阶级斗争的学说,以血统论代替了阶级观点。从而搅乱了阶级队伍,放跑了阶级敌人。这才是典型的“阶级斗争熄灭论”,这才是典型的“阶级调和论”。
我们记得林彪同志的教导:“没有阶级观点,没有阶级斗争的观点,是右倾思想的根源,是右倾机会主义思想最根本的根源。”不难得出结论,所谓的“批判《出身论》联络站”正是一群满脑袋右倾机会主义思想的蠢人。形“左”实右,是严重的立场问题,而不是认识问题。
《旭日战报》发表的这篇“臭文章”(这都是借用原话),通篇没有提血统论的一条罪状,没有列举血统论的一条表现。但为了遮掩他们色厉内茬的本质,在文末居然也喊出了“打倒反动的血统论!打倒反动的《出身论》!”足以使不明真相的人迷惑,以为《出身论》就是血统论。实际上,什么是血统论的活化身呢?这篇洋洋大观的铲花文章,就是血统论的活化身。它反血统论是假,反《出身论》是真。因为《出身论》嗅出了他们思想深处血腥的血统论的秽气。《出身论》当初可以作为进攻西赳、联动的武器,当然更不惧怕你们这群蟹将虾兵。我们既不怕你们的大帽子,也不怕你们的人身攻击,不怕你们沿街卑鄙的造谣!让你们在真理面前颤抖吧!
轻院东方红公社的“大毒草《出身论》必须连根铲除”不只是妄想消灭一篇《出身论》,它是要广大的出身不好的青年继续受血统论的迫害,它是在挑拨广大的出身好的革命青年与广大的出身不好的革命青年的关系,它是在颠倒历史,替彭真翻案,它是在抹杀阶级斗争的规律。我们没有忘记,前一阶段中央文革率领着革命小将,费了多么大的心血,才扭转了血统论猖獗一时,独霸一面的局面!可是,现在轻院东方红公社及红爆队这一小撮人却含沙射影炮打江青同志,竭力把已经前进的历史拖回来。我们说,他们完全不只是妄想消灭一篇《出身论》,而是怀着狼子野心,企图实现上述一系列丑恶目的。
在新的革命形势下,反动的血统论正在反扑,同志们千万要提高警惕!
原载首都《中学文革报》第五期一九六七年三月六日
来源:原载首都《中学文革报》第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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