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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挖“新内人党”这一冤假错案中的主要过错和我所知道的原卫生部专案组的情况

日期:1979-10-24 作者:刘世峰

刘世峰

10月18日后勤落办的德理格尔等二位同志找我谈话,了解当时挖“内人党”和原卫生部专案组的情况,并要求写一书面材料,现根据我的回忆,实事求是地汇报如下:

首先,由于我平时学习马列和毛泽东思想不好,理论联系实际不够,认识水平低,识别能力差,缺乏科学地实事求是的态度,缺乏党的政策观念和纪律观念,因而轻信了林彪、四人帮及其在内蒙的代理人的谣言,参加了所谓挖新内人党活动,并犯了严重的错误,给内蒙人民带来了严重的损失,破坏了党的民族政策,破坏了党群关系、干群关系、军民关系,把一个好端端的内蒙古推到了全面崩溃的边缘,同时,给受误伤的同志在政治上、精神上和肉体上都造成了深度的创伤,长期蒙受着不白之冤,经济上也受到了很大的损失,这一历史教训是极其沉痛的,应该深刻汲取,我愿借此机会,再次向受误伤的领导同志表示道歉,并表示在今后人生的长河中,以实际行动改正错误洗刷灵魂。

我是1968年7月底支左任务结束后回卫生部工作的,当时正值卫生部支部搞博副部长的所谓历史问题,因为人手少,经负责专案工作的赵祥琮、王景堂二同志提议,原卫生部部长程传忠同志同意,自此我就参加了专案工作,后来人员陆续增加,至12月底已发展到8人,他们是:赵祥琮、王景堂、刘世峰、艾广林、栾志和、杨秀芝、梁树军、任振坤。赵为组长,王为副组长,在68年10月底以前,专案组主要搞博副部长的所谓历史问题,方法是审讯和外调相结合。博副部长何因被隔离,怎么立的案、谁指定成立的专案组我不知道,后来我也未问过,此情赵、王可能知道。

我记得从68年11月份开始转为挖新内人党,卫生部专案对象除博副部长外,先后被隔离的还有达木仁、旺其格、宝音同志。刑讯逼供武斗风是从11月份逐渐开始的,至7(6?)9年1、2月发展到高峰,在这个时间里,在全区范围内,一些同志被打死,许多同志被打残,无数同志被打伤。此期在卫生部专案组也是武斗风盛行,以博副部长为例,身受二、三十种刑罚,诸如:拳打、脚踢、围攻推打、倒立、砸反骨、揪耳朵、拔胡子、揪头发、球拍打、木棍敲、爬狗洞、翻跟斗、单腿立、头戴油漆桶、脖子挂砖头、杂技表演和武士道精神表演等等。除肉体摧残外,还使用了一些污辱人格的语言,在精神上和肉体上都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这在后勤机和后勤系统是首屈一指的。在隔离期间曾患过肺炎,只做了简单的处理,未住院治疗。大约在68年12月为了找“内人党”证据,抄了博副部长的家,参加人主要有艾广林、栾志和、梁树军,我也去转了一下,但未动手就回来了。抄回的东西主要有图书、子弹和照片等物。

对达、旺、宝三同志都不同程度地进行过逼供拷打,其中达木仁同志的小胫骨被打断。旺其格的头和腰被打伤,宝音也受害不浅。

大约在69年1月对专案对象进行了分工,博副部长全组负责,以赵祥琮为主,旺其格由王井堂和我负责,达木仁和宝音由艾广林、栾志和、梁树军负责。

在整个挖内人党过程中,除赵琮未动手打人外,其它人都不同程度地打过人,但艾广林、栾志和表现的更突出些,我除了拳打、脚踢过博副部长外,未打过其它人。

以上是我亲身经历的情况,是属实的。

刘世峰79.10.24

关于原卫生部“内人党”专案组有关情况的补充说明

1.我是1968年7月底支左回来后参加专案组的。据我所知,这个组早于68年1、2月份即已成立,当时只有赵祥琮、王景堂二人,后来人数不断增加,至年底之后发展至8人,赵祥琮为组长、王景堂为副组长,刘世峰、艾广林、栾志和、杨秀芝、梁树军、任振坤为成员。

2.专案组开始专搞博副部长的所谓历史问题,因为未寻出什么名堂,就于1968年11月份转入挖新内人党。整个专案工作是在后勤党委、后勤专案办公室领导下进行的,主要负责人有杨竹亭、程传忠、徐礼、王振江、乔克顺等人。专办召开的会议都是组长或副组长参加,上级有什么具体要求我没有直接听到过,但在专案组内部经常强调稳准狠地打击“敌人”,以狠字为基础;对“敌人”决不能心慈手软;始终反右倾,因而指导思想是极左的。在挖内人党过程中出现的严刑逼供的情况,各级领导都是支持的,包括副组长王景堂在内,都不同程度地打过人,但组长赵祥琮从未提出过异议。专办负责人程传忠、徐礼2人,曾多次“视察”刑讯现场,但从未当面或过后制止,甚至有时还坐阵指挥。例如,69年1月的一天晚上,在审讯宝音同志之前,专案组召开了誓师大会,赵祥琮、王景堂主持,艾广林带领全体人员在毛主席象前宣誓,誓词大意是:我们要牢记阶级仇、民族恨,誓与内人党分子血战到底。其气氛之浓,可使人毛骨悚然,程传忠也参加了这个会,虽然说了句“不要打”的话,但未做具体要求就离开了现场。

3.卫生部专案组刑讯逼供是严重的。大约从68年11月末开始,至69年1、2月份发展到高峰,在这两三个月的时间里,博副部长、旺其格科长、达木仁副院长、宝音副科长都在精神和肉体上受到摧残,其中以博副部长最重,身受二、三十种刑罚。我能点出名目的有如下几种:围攻推打:包括组长、副组长在内全体专案人员参加;拳打、脚踢:除赵祥琮外,其它人都参与了;砸反骨:语言出自艾广林,行动来自王景堂;揪耳朵:有一次刑讯时,王景堂将博副部长的耳朵揪破出血,为了掩饰现实,手里拿着纸,揪一下按一下血;拔胡子、揪头发:可能是王景堂所为;爬狗洞、翻跟斗、单腿立、头戴油漆桶、脖子挂砖头杂技表演和武士道精神表演等,主要是艾广林的点子,艾广林和栾志和是先锋,其它人推波助澜,其中翻跟斗王景堂也参与了;打嘴巴:我见过王景堂打过一次;至于用乒乓球拍和木棍打,我记不清是谁干的,但此事是有的。由于连续刑讯两三个月,有些刑罚如:翻跟斗、拳打脚踢等是反复进行的,另外,单独提审的情况比较多,即两三个人将受害者叫到审讯室毒打,象这种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4.有的人在挖内人党时所以表现手段狠毒,除受社会上的极左思潮的影响外,还包含有个人恩怨,例如,在1967年整顿机关时,艾广林、栾志和都是整顿的对象,而宝音是领导小组长,博副部长也参加了机关整顿,他们对此耿耿于怀。栾志和平素就有风头主义恶习,因此,在运动中表现极左,是有私心杂念的。由于栾志和表现突出,深受专办负责人王根江、乔克顺、程传忠等人的赏识,因而在69年被调往白塔第二学习班。

5.我在奉行大汉族主义政策挖内人党过程中,在客观上是积极卖命的,因而犯了严重的错误,为了挽救教育我,请求组织给我一定的处分。

以上汇报如有不当,请指示。

刘世峰79.10.26

卫生部挖内人党情况补遗

1.在一次刑讯中,任振坤在博副部长的手指间夹些硬物,然后捏他的手。

2.所谓武士道精神表演,是对人格的污辱,是艾广林搞的,王景堂可能也喊过口令。

3.关于我在后勤系统挖内人党经验交流会上发言问题:我不记得有此事。我在文化大革命中,在比较大一点规模会上的发言只有两次,第一次是1967年“八条”之后,在军区礼堂召开的后勤系统批判n均的会议上,发过一次言。第二次是1969年9月,卫生部选我参加了后勤系统“双代会”,当时正值中央军委发出通令,强调“组织”问题,我在后勤礼堂发过言。

4.有些情况,例如对博副部长以头撞墙、夹锁骨、检查肛门等,因为时隔较久,细节回忆不起来了,但有一条我确信不疑,我在其它人身上未动过手,在博副部长身上也决不会下狠手。

有些情况我还要进一步回忆,愿意配合组织查清当时的问题。

刘世峰79.10.28

几个问题的回顾

根据后勤落办德理格尔、赵光二位同志提出的问题回答如下:

1.在所谓挖新内人党的刑讯逼供期间,专案组办公室的窗户都用纸糊住了,目的是以免在武斗时被外人发现,这说明知道打人是错误的,也意味着打人不是认识问题,而是个思想问题。据说有一次在对博副部长武斗后,艾广林将一条绳子扔给博副部长,口里还说:“你死去!”后被专案组的他人将绳子拿走。

2.在元旦、春节期间博副部长家里给博副部长送来的茅台酒、熏肠和香烟,我和艾广林、栾志和、梁树军、王景堂等人都尝用过。

3.在69年初后勤召开的专案工作经验交流会,我没有做过“拳头下面出敌人”的发言,因为我在专案组里表现的并不是那么突出,同时,我也没有那样的指导思想和行动,在我整个参加专案过程中,除了打过博副部长外,未动过其它任何人。

4.关于脱光博副部长的衣服,所谓检查内人党证据和让博副部长在地板上舔水解渴问题,我回忆不起来了,感到遗憾。

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我回忆或证实的问题,请组织提出,我应该也愿意协助组织弄清当时的问题。

刘世峰79.11.6

询问笔录

时间:1979年12月19日 8点半至10点半

地点:后勤落办清查办公室326号房间

被询问人:刘世峰

询问人:德力格尔

记录:思勤

德:今天主要向你了解艾广林在挖肃中的情况希望你如实谈一下。

刘:可以。

德:卫生部专案组审讯博仁时第一个打人的是谁,把博嘴打出血是谁干的

刘:在谈这个问题之前先谈谈我对艾广林的认识,以及他在运动中表现积极的来龙去脉。

艾广林这个人思想比较偏激,行动过左。他是63年大连医学院毕业分配来的,63年在骑五师下放,脑袋是比较好使的,点子也多,平时工作还是可以的。我是64年来的,66年去昭盟四清,9月回来参加运动。回来后发现艾广林在文化革命中很活跃,当时我们在卫生部成立了“红色造反团”,选他当了小头头。67年他还跟陶明生等几个大学生成立了跨单位战斗队——“红色观察员”。因此“八条”下来整顿机关时他是重点整顿对象。到军区挨斗的28人中有艾广林。在卫生部第一个整顿对象是艾广林,其次是栾志和、肖林,还火烧过旺其格、王景堂。

当时卫生部“整办”组长是宝音,成员有莫德、王德双,我做为群众代表也参加了进去。我记得艾广林平时在办公室就骂过宝音,有一次还到宝音家去骂,我觉得这里肯定有让艾广林记仇的事,就是宝音可能在那方面得罪过艾广林。后来挖肃开始艾广林、栾志和都参加了专案组,成了积极分子。

宝音有肝病,血小板减到4万,艾广林是知道的,但艾、栾主张从宝音突破,当时专案组里有不同意见,认为宝音如果真是“内人党”,肯定跑不了,况且他有病可以放一放。为这个事艾还闹过情绪,回家呆了两天,后来主张宝音上的人多,就决定突破宝音。

那一次我的印象比较深,为突破宝音,事先还开了个宣誓仪式,杨秀芝、程传忠都参加了。赵祥琮先动员,大概内容是:开会的目的意义之类。然后由艾广林带大家在毛主席像前举拳头宣誓,中心意思也是誓与“内人党”血战到底等,不获全胜决不收兵等。

开会时卫生部的人差不多都参加了,会场气氛很紧张,确实有白色恐怖的样子。我记得那次主要是栾志和打了宝音,栾用米尺打了一下宝音的嘴,当时嘴角就出了一道印子以后肿了,鼻子当时就出了血。我晃忽记得宝音好象说过:我有肝炎,血小板减少,打坏怎么办之类话,其它就淡薄了。那次艾广林好像没动手打人,别人打的也少,由于气氛很嚣张,记得宝音很快就承认了,会是12点结束的。

对博部长,大约是从68年11月开始搞的,有两个月时间,相比之是最长的。从开始到结束整个过程中,所遭到的武斗是最严重的,而每次提审持续的时间也最长。当时赵祥琮是博仁专案组长。

德:第一次打博部长,嘴出了血,这是没问题的。好象用纸擦?是别人替擦还是自己擦记不清了,如果是自己擦的话也是别人命令他擦的,其他细节记不清了。让博仁跑步,有人骑自行车在后边跟着,还让他边跑边喊口号,有这事没有

刘:跑步是常有的,喊口号记不清了,骑自行车在后边跟的次数少,跟也只有艾广林、栾志和两人干,别人是不会干的,主要是为捉弄人呗,艾广林点子最多,搞些别出心裁的东西。

德:让博仁“倒栽葱”你知道不?

刘:这个事有,靠墙根头冲地倒立。用棹子顶住身子这个印象不深了。印象最深的是让博部长做滚翻。就是一手提腰带,另一只手使劲往下按他的头部这样整个身子就翻过去了。

德:给博仁同志头上戴油漆桶,还起名叫紧箍咒有这事没有

刘:这个事有,但是不是艾广林干的记不清了。

德:有过往博仁脖子上挂砖头的事吗,怎么搞法还叫悔过自新?

刘:这个事有,把砖头绑起来弄个套子挂在博部长脖子上,让他低头。这个事儿印象很深,是艾广林干的,时间是在11月份至元旦期间,地点在卫校审讯室前二楼最东南角那个房子。

德:是否让博仁跪在主席像前请罪?

刘:站着请罪有过,跪下请罪没这个印象。

德:把博仁衣服脱光,查肛门有过这事儿没,是谁干的?

刘:上次写材料我也说过,这个事儿我一直回忆不起来,印象不深。

德:谁给博仁绳子让他上吊,开窗户让他跳下去,博仁有啥表示?

刘:有这个事,好象是艾广林扔给博绳子,绳子大概有拇指粗,当时的情况是大家提审博时很气忿,就扔给他个绳子,意思是你活着有啥意思死去吧!记得博没拣绳子,好象无动于衷。绳子的来源去向都不知道。

德:让博仁做“日本兵”表演、“孙悟空”表演、“大蒙古帝国马戏团”表演、“牛魔王”表演、“王爷”表演你知道吗,是怎么表演法?

刘:这些名词都出自艾广林,“孙悟空”表演艾广林搞的最多,王景堂也搞过,艾广林不但用于博仁身上,在达木仁身上也用过。

“日本兵”表演就是让头顶上抹布,抹布的两头搭在耳朵上起步走,得顾/故意蒙过眼睛,可能是抹布滑下来挡住了视眼,手拿没拿拖布记不清了,只记得王景堂下口令。记得让博部长做“孙悟空”表演头磕肿了,后来还给他戴过绵帽子,可能是王景堂给戴的,搞些什么活动,是不是叫“牛魔王”表演就不知道了。

“大蒙古马戏团”表演,就是一条腿立着,艾广林还说:“你他妈的是大蒙古马戏团来的,你给来一个金鸡独立”,脚底下怎么回事记不清了。

“王爷”表演,这个我记不清了,当时我可能不在场,没印象。

以上这些都是在审讯室搞的,多半是在12月,因为那时候是高峰。

德:踢断达木仁的腿是怎么回事,你了解吗?

刘:这是在小屋里干的,踢断腿的当时我不在场,听说住院了,是王景堂给我讲的当时的情况。提审达木仁时艾广林向达木仁小腿处踢去,同时用手推达上身部,达就倒下去起不来了,他们一摸,骨折线都出来了,就赶紧送了医院。王景堂是在场的。

德:到医院打达木仁,你知道吗?

刘:不知道,我没去过。

德:毛主席生日那天,大部分人去看节目,有几个人去打达木仁说是看他的节目,你知道是哪些人去?

刘:艾、栾、梁书钧几个人个别搞的时候很多,都是在业余时间,中午和晚上搞,大概就是个别搞的,我不知道。他们不但对博仁个别搞,对旺其格、达木仁也搞,搞的时候把窗帘关上,实际上也是知道错误的,因此对别人是不说的,实际上那时候我的那里有些问题也是互相保密的。

德:审讯达木仁你参加过没有?

刘:没有参与过。审讯、打我都没参加,材料也没整个。但到过鄂温克旗南屯调查过达木仁,就是达木仁参加“中国人民革命共产党”一事。那里有一个人交待:因为跟达木仁相好,没经过达本人申请就把他名字写进了名单。这事跟达没关系。当时我是侧重旺其格专案的。

艾广林“挖肃”中是很有名望的,他本人也有私心,他谁都打,栾志和配合他。比如鄂景海不是卫生部的,他们也去打。我记得有一天中午艾广林和栾志和去帮助审鄂,我从那里过是目睹者。

德:艾广林给达木仁开过窗户没有,还把达领到尸体房在装尸体的瓷盒跟前反省?

刘:这两件事我都不知道,下边(楼下)倒真有过尸体房,有两个尸体,是一大一小。

德:审讯旺其格时艾广林参加没有?

刘:参加过,印象深的一次是在卫生部三间房子的那个小房子里。记得是一个下午,我们5个人都参加了(赵祥琮、王景堂、艾广林、栾志和、刘世峰)艾广林把旺叫去交待问题,因为是逼出来的东西,时间、地点总对不上号,就说旺不老实。艾广林先动手把旺摔倒,并用大头鞋把旺脑袋踩在地上,当时,旺呼叫:哎呀呀。栾志和还在一旁用大头鞋踢倒在地上的旺,这时我从旺领子揪起他来推到墙角。有意保护了他,觉得头被踩在水泥地板上容易出事。后来我跟旺院长还交换过这个事。那次梁书钧动手打得也比较厉害,他是个二杆子。

德:艾广林给旺开窗户记得吗?

刘:不记得有这个事。当时窗户是用纸糊住了。我认为艾广林左得很,在民族问题上他想的是啥可以考查,他家是辽宁的,他在这个问题上表现和行动是有问题的。

德:整宝音时艾广林是否揪住他头发往墙上撞过,还往地上墩?

刘:好象艾广林干过,往墙上撞,地上墩想不起来了,印象最深是栾志和用米尺打嘴。

德:卫生部专案组有个“飞行小组”到白塔还被扣留,你知道这个事吗?

刘:没听说“飞行小组”,听说过“游击队”成员有王文举、叶世万、杨贵景。石贵好象没参加,没听说到白塔去过。

德:到博仁隔离室搜查,拿血纸的事你记得吗?

刘:博仁隔离室我去的次数很少,不记得有这个事。

德:你听艾广林说过:查出卫生部反革命小集团,在213莫德家开会一事吗?

刘:68年5月我在地方支左,回来好象听说过这个事,好象说的是:后勤出过简报,隐隐约约记得有这个事。

德:让博仁家属去见博仁那次情况你了解吗?

刘:不了解,当时我不在,听说博部长家属去送吃的东西,香肠之类,其他不知道了。

刘世峰79.12.21

此笔录阅过,无误。

来源: 中共内蒙古军区委员会纪律检查委员会卷宗,落实政策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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