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10-11 作者:陈冰兵
陈冰兵原编者按:陈冰兵同学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陈再道的女儿,曾顽固地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由于造反派同志的热情帮助,目前她对自己反革命父亲,对自己以前所犯的严重错误有了初步认识,现在,她造反了!反戈一击了,矛头对准了反革命父亲。
我们认为,这是一个好的开端,并希望陈冰兵同学继续努力,站稳无产阶级立场,听毛主席的话,狠狠斗私,不断改造自己,积极靠拢革命左派,不做反革命父亲的忠实女儿,而做一个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坚强战士!
在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自领导下,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已经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在当前空前大好的形势下,回想一年多来的极其尖锐复杂的、不断反复深入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我是问心有愧的。我很想执行,但却没有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我并不想犯错误,但却是顽固地坚持了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我一次又一次地站错了队,完全站到党内走资派的立场上去了,我在文化大革命中的所作所为只有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高兴。虽然我认为是不自觉的,但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这起码说明了我的正在形成的世界观是资产阶级的,是需要彻底改造的。
陈再道这个混进党里、军队里的反革命分子,他的反动面目已经在七·二○反革命叛变事件中暴露无余了。他自以为资格老、地位高、后台硬,殊不知捉拿党内走资派和牛鬼蛇神的天兵天将——红卫兵天不怕、地不怕,敢把皇帝拉下马,你反对毛主席、反对党中央,照样被揪出来示众。陈再道被揪出来了,这是天大的好事,每一个站稳了革命立场的人都无不对此拍手叫好!我的头脑中没有树立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根本没有两条路线斗争这个纲,阶级觉悟很低,以至分不清敌我,认敌为亲,把反动的当成革命的,把真正忠于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却视为仇敌。陈再道是我的父亲,过去十几年来我对他打着红旗反红旗所贩卖的一套修正主义货色竟熟视无睹,毫无警觉,中了不少毒。特别是文化大革命中,更被他那一付神气十足,煞有介事的样子所迷惑,因此,在文化大革命中,始终与陈大麻子站在同一反动立场上,成为道道地地的“资产阶级保皇派”,看来也并不是偶然的。七·二○事件震惊了全国,也震惊了我,在革命派同志们的帮助教育下,我开始逐渐认识了陈再道的反革命本质,特别是通过陈再道,了解到了目前阶级斗争的新形式与新特点,给我的教育与启发是深刻的。
陈再道披着中国人民解放军和共产党员的外衣,干着反革命修正主义的勾当,反动至极!长期以来,他明目张胆地反对与抵制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重要指示,对光焰无限的毛泽东思想阳奉阴违,公开对抗,而对反毛泽东思想的黑指示却如获至宝,积极执行。军区一次开“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陈再道借休养为名,就是不参加会议,身为军区党委第二书记,对这样重要的会议毫不理睬,完全暴露了他对待毛泽东思想的反动立场。六四年罗瑞卿大搞“全军比武”,以军事训练来对抗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陈再道对“军事冲击政治”却尤其卖力,亲自出马,也不顾烈日炎暑,到信阳去指导与参观“比武表演”,扩大影响,流毒全军。从以上两件事看,陈再道疯狂地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罪恶本质就昭然若揭了。陈再道自己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对我们的学习情况更是不闻不问。他根本没关心过我们学习毛主席著作的情况,而有时在我们学习时间却硬拉我们去打扑克、下象棋,这不是明目张胆地阻碍与反对我们对毛主席著作的学习吗?从这些小事看陈再道对毛泽东思想的态度也略见一斑了。
总理说,陈再道是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破坏者。他之所以破坏,就是对这场具有深远意义的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极端仇恨。你是无产阶级的当权派吗?你就必然会举双手欢呼文化大革命的胜利,诚恳地接受造反派的批评教育,为人民立新功;你是党内走资派吗?就一定对这场大革命运动恨得要死、怕得要命,千方百计来破坏这场文化大革命。陈再道是个货真价实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就是站在资产阶级反动立场上的。去年九、十月份,他实际上已从“右”的方面介入了地方文化革命,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伙同旧省委的走资派扼杀武汉地区文化大革命。湖北旧省委常委会议他比以前都要积极地参加;省委送来的“文化革命动态”和“大字报情况”他十分欣赏。我当时是犯了严重错误的,死保了以王任重、张体学为首的湖北旧省委,这与他对我的影响是有关系的。臭名昭著的九·一五洪山会议后,我对他讲了会议情况,并说张体学痛哭流涕地控诉了赵桂林,陈再道听后,说:“哭什么?!一点也没有用,显出个熊样子!”其实张体学之流在去年大抓南下一小撮时,顽固地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把南下学生全部打成“反革命”,“牛鬼蛇神”,手段已十分残暴,当时我们在对处于少数的造反派进行围攻时,又哪个不是甚嚣尘上?!而陈再道还说他们“没用”、“对个赵桂林就怕成这个样子”等等,自然,陈再道在镇压革命造反派上是个比张体学更甚的刽子手,一句话露出了这个反革命分子何其狰狞的面目呵!
陈再道、钟汉华之流当时与省委党内走资派就联系密切。肖慧纳、史子荣就曾两次找过陈、钟汇报,他们密谈了些什么,陈再道又作了些什么黑指示,不言而喻。还有一次王三宝在钟汉华家向陈、钟谈了对湖北省委的看法,认为“省委是革命的,但应姿态高一些,主动欢迎炮轰……”陈、钟当时对此类议论大加赞扬,连连夸奖“认识很全面,很有头脑,不错……”首先给王任重等走资派打包票,又出谋划策,帮助他们蒙混过关,这只能说明陈再道之流更加阴险毒辣的居心。的确是这样,有一次秘书给陈再道念一份省委送来的“大字报抄”(实际上是黑材料,把革命的大字报完全说成是反革命传单,当成反面教材在内部宣传)。当时我在场,陈再道听后曾一再嘱咐我说:“千万不要出去乱讲,知道就行了。”看!他们的勾结何其神秘!由于我对毛主席著作的学习和领会非常不够,头脑中“私”字作怪,当时对这场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很不理解,始终把造反派当成“牛鬼蛇神”和“动机不纯分子”,把某些党的领导人看成党的化身,把对地方党的炮轰诬蔑为“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陈再道之流与湖北旧省委如此密切来往,更使我觉得自己的立场是“不会错的”,因此,积极为湖北省委推行的资产阶级反对路线卖力、打击、压制革命造反派同志,对文化大革命起了严重的阻碍作用。我感到痛心的是,这次教训仍没使我觉悟,许许多多的同学从此反戈一击,真正回到了毛主席革命路线一边,而我口头声张一阵“要造反,要反戈一击”,在立场、感情上却依然如旧,根本未触动灵魂。对陈再道过去及现在的言行没有丝毫的警觉与怀疑,始终认为他是“革命的”,是“绝不会反对毛主席的”,因此,在陈大麻子大搞资本主义复辟的二、三月中,自然而然地又站到了反革命逆流一边去了。
今年二月下旬,陈再道从北京开会回来,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正式登场屠杀造反派。他极尽歪曲诬蔑之能事,把“八条”当成了他镇压革命造反派的合法权利,更加公开暴露了他反革命真面目。当时军内造反派造了他的反,他怀恨在心,指着革命群众整理的他的材料大骂“都是造谣!”说军内造反派是“打手”、“流氓”,“跟土匪一样”,把军内文化大革命说得一团漆黑,并开始大肆捕人。由于我的立场所决定,我当时认为抓人是必要的,并为之拍手叫好,我亲眼目睹了在军区大院和茶港对无数革命闯将进行绑架、逮捕的法西斯暴行,我曾问过陈再道:“是否抓得太多了?”他说:“不抓一下刹不住,现在不是抓多了,而是抓少了,其他军区比我们抓得还多……”。有些虽不是他直接出面,但毫无疑义是他亲自指挥的。现在陈再道还在狡辩说:“抓了许多人我是不知道的,没有向我汇报。”完全是撒谎,铁证如山,事实俱在,你想赖是赖不掉的!不是你亲自打电话给韩东山,叫他们大开杀戒,首先对正在查封孔庆德家文件的卫校造反派进行无理逮捕吗?不是你亲口得意忘形地对我讲过三·一七晚上对战斗队员的大逮捕情况吗?!说什么“十二点整武汉三镇一齐动手,两小时捉了四百八十多,谁住什么地方都是调查好了的,跑也跑不了……。”陈再道是血腥镇压武汉地区文化大革命的罪魁祸首,在抗暴斗争中牺牲的无数革命造反派的血是一定要找他彻底清算的!因为我的思想感情始终与造反派是对立的,此时便认为是“整”他们的时候到了,更积极地参与了陈再道迫害造反派的罪恶活动,这段时间里我的错误是很严重的,越陷越深。这是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对我的毒害,是反革命分子陈再道的罪恶!我恨透了刘邓陶,恨透了陈再道!我有决心作脱胎换骨的自我改造,反戈回击,把陈再道散布的流毒彻底肃清,真正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一边来。
七·二○反革命暴乱绝对不是偶然的,原来认识不到,现在逐渐看清了,它是陈再道长期对抗党中央、对抗毛主席、对抗中央文革的总暴露。中央首长在武汉无立足之地,遭暴徒绑架、毒打,千百万造反派惨遭杀害,陈再道却在一边幸灾乐祸,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陈再道有意给中央文革施加压力,罪责难逃!
在二月军委会议后,陈再道回来散布了不少反动言论,恶毒地攻击中央文革,实质是把矛头直接指向了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他说什么“陈伯达的讲话(指“两个月运动的总结”)中有关红五类的问题我们是提了意见的”,“八条的制定与中央文革的一些人也是有争论的”,“中央文革一些人理论水平很高,实际应用就差些”等等,还大肆宣扬“过去是秀才见了兵,有理说不清;现在是兵见了秀才,有理也下不了台”的疯狂诬蔑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极其反动的言论。陈再道完全是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来对待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对始终高举毛主席革命路线伟大红旗的中央文革小组必然怀有仇恨,横加抵制的。陈再道虽然不敢公开叫嚷“反对中央文革”,但却处处对抗中央文革的正确指示。中央文革办事组电话通知让武汉军区立即制止武斗,陈再道却说:“他们打架,我们有什么办法,他们自己打够了就不打了。”还说:“武汉的问题还不算太大,闹大了倒好,叫中央早点来处理。”等等,陈再道、钟汉华之流的思想一贯是这样的,欺上压下,消极抵抗。中央首长这次来武汉解决问题,对陈再道仍竭力挽救,但反革命的本性是不改的,七·二○反革命叛乱事件不过是他们死亡前的垂死挣扎,“梅花欢喜漫天雪,冻死苍蝇未足奇”,陈再道的下场是历史之必然!
我参加了“三字兵”,充当了陈再道的得力打手,盲目地追随陈再道之流,把这个老反革命分子奉若神明,干了许多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我觉得,要彻底改正错误,首先具备有造反派的思想感情,对陈再道有阶级的仇恨了,这便是我的第一个进步。在我面前两条道路,一条反革命道路,就与陈再道同流合污;一条跟毛主席干革命的道路,无产阶级革命派同志正诚恳地帮助挽救我,使我尽快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在这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决不能含糊!我坚决与陈再道彻底划清界线,把他在政治思想上彻底批臭批倒!我愿意经受多次考验,在阶级斗争的风浪中锻炼自己。以后的道路还长,我要认真按毛主席的指示办事,从头干起,建立新功!
坚决打倒陈再道!叫他永世不得翻身!
向坚强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学习、致敬!
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胜利万岁!
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陈冰兵一九六七年十月十一日
来源:钢二司武昌水果湖中学红色造反团主办《指点江山》,1967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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