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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紫阳《我的检查》摘要

日期:1968-2-0 作者:赵紫阳

赵紫阳

【原题:“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赵紫阳假检讨、真反扑,假认罪、真翻案的有关材料】

前言

为了打倒山头主义、宗派主义、右倾分裂主义,反对两面派,坚决打击右倾翻案风,向中国赫鲁晓夫刘少奇、南坝天陶铸及其在广东的代理人赵紫阳及一切牛鬼蛇神发起主动的、持续不断的进攻,把他们的反革命修正主义从思想上、政治上、理论上批深、批透、批臭,现将赵紫阳假检讨、真反扑,假认罪、真翻案的有关资料印发供广大革命群众批判时参考。

广东省革命委员会政工组宣传办公室一九六八年四月十六日

一、抽象承认,具体否认,原则上承认自己是刘、邓、陶的代理人,具体只说犯了严重错误,是认识问题,是学习不够,改造不够,跟的不紧。

(一)抽象承认。

现在,在大量的惊心动魄的材料面前,我看到了在解放以后的十七年来,差不多每一到紧要关头,一有风浪,我就跟随陶铸执行刘、邓的反动路线,从右的方面或极“左”的方面去干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给广东地区的革命和建设事业造成了极大损害,犯了很大的罪。

我对党和人民犯了罪,现在唯一的是彻底回头,彻底认罪,彻底改正。我有决心这样做。

(二)具体问题上为自己开脱罪行,只承认是犯了严重错误,是认识问题,是由于学习不够,“资产阶级立场和世界观没有根本改造”。

1、只承认犯了严重错误。

我在文化大革命中,犯了一系列严重错误,但尤其严重的,是我长期坚持错误,不认真改正错误。

我在农村两条道路的激烈斗争中,犯了严重的右倾机会主义错误。

此外,在暂时困难的时期,我在对华侨、边防管理的政策上,也都有严重的右倾错误。

我在和陶铸的关系上,也犯有严重错误。

2、错误的性质是认识问题。

根据中央工作会议的精神,是不是坚决站在革命造反派(少数派)一边,也是区分是否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的一个重要标志。我对这一点当时在会议上思想就没有通。

单纯生产(经济、技术)观点十分严重。

我长期以来不抓政治思想工作,特别是不认识工农群众能够直接掌握毛泽东思想,而广大群众一旦为毛泽东思想所武装,就能够迅速走上革命化的道路,迸发出难以估量的革命和生产的积极性。因而长期没有认真去抓群众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运动。而对搞物质刺激,则非常突出,一有机会就强调。

3、是由于学习不够,“世界观没有根本改造”。

我出身于剥削阶级家庭,在民主革命阶段,我的资产阶级立场并没有受到根本的触动。……对继续进行社会主义革命,没有强烈要求。……根本问题在于我的资产阶级立场和世界观没有根本改造。

我对毛主席著作,对毛主席的指示学习很差,没有下苦功夫,没有坚持的毅力,不是如饥似渴,……。

对待毛主席著作和指示,我理解了的,合乎自己的想法的,执行起来坚决,迅速,抓得紧;但遇到不理解的,和不合乎自己想法的,执行起来就不那样坚决,抓得不那样狠,不是立即抛掉自己的想法,彻底排除自己思想的干扰,紧紧跟上,坚决执行。

(三)对十七年来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罪行,轻描淡写,避重就轻,甚至涂脂抹粉,妄图蒙混过关。

1、轻描淡写,避重就轻,为自己开脱罪责。

对发展合作社小手小脚,无穷忧虑。

当合作化高潮前夕,全国刮起一股大砍合作社的黑风时,……也一度提出暂停一下发展的错误方针,在全省农村基本合作化之后,我只看到合作化高潮来的非常顺利的表面现象,对农村即将到来的一场政治、思想上的两条道路的尖锐斗争,毫无思想准备。当出现了上中农闹退社风时,我不去突出抓两条道路的斗争,却认为是上中农减少收入而闹退社的,便错误地提出了一套对减收上中农的照顾办法,在关键时刻,代表了上中农讲话。

在暂时经济困难时期,我的右倾更为严重。我对形势的估计上,把困难看得太多,对三年大跃进中的错误看的太重,对农业恢复需要的时间也估计得长了。因此,……在农村人民公社的巩固上产生了一系列的右倾错误。

更错误的,我还准备子啊全省试行推广清远县洲心公社的田间管理“联系产量责任制”,……这是方向性的错误。特别那时,正式大刮单干风,包产到户风的时候,我提出和推行这个办法,就正迎合了单干和包产到户思潮的需要。因此试行中有不少地方走了样子,滑到了包产到户。

对农副产品的收购,我过多的强调了同农民等价交换,没有突出对农民的思想政治教育。助长了社、队追逐换购、议购的资本主义思想。

我对农村自由市场也放的太宽了,错误地认为既然允许社、队完成国家任何后的多余农产品归自己分配,允许他们拿到自由市场出售,再由供销社用经济办法把它收购起来,比用行政办法规定不准上自由市场,会更利于鼓励社、队的生产兴趣。

但看到刘少奇对各地的批评指责十分严厉,陶铸在省委召开三级干部会议期间又批评了我右倾,这时我一方面认为可能自己真的右了,另一方面从“私”字出发,怕挨整,因此在刘少奇到广州之后,我便来了个急转弯,积极地拥护和执行他的形“左”实右路线,大肆鼓吹桃园经验。

但是在党的十一中全会上,我对毛主席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一系列指示,却置若罔闻,不去认真思考,不对照检查自己,却按照陶铸、王任重“中南各省没有犯路线错误”的调子,拒不承认自己犯了方向路线的错误。

回来以后,……我对外来的造反派支持较多,后来对支持本地造反派也不能不作更明朗的表态,但都是为形势所迫,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不得不如此,而不是真正改变了立场。

历来一些运动和四清都执行了一些反动路线,但当时是普遍的,不执行怎么能行呢?(一九六八年三月讲的)

因此自整风反右以后到一九六二年,很长一个时期不抓阶级斗争,不抓两条路线斗争。

2、给自己涂脂抹粉,为翻案作舆论准备。

我是拥护毛主席的。(一九六七年十二月讲的)

对我的估计,成绩和缺点应当三七开,为什么老是抓我不对的地方,心里老是不服气。……广东农业发展很快,不落后的。广东六五年开始抓学毛著,也是全国抓得比较早的省份,有成绩的。(一九六七年十二月二日讲的)

如果说我六四年以前没有突出政治,我接受。六五年以后,我确实注意了,并强调了,比较突出。现在我认为学毛著三个报告,总的精神是对的,是符合毛泽东思想的,有些是根据林副主席二十九字方针讲的。在贯彻中为了防止两种极端,在讲话上可能有错误。(一九六七年十一月讲的)

当合作化高潮前夕,全国刮起一股大砍合作社的黑风时,我虽然不同意砍,……。

对于刘少奇的形“左”实右路线,我开始是有怀疑有抵触的,怕重复过去华北土改时“搬石头”的教训。

我不是顽固不化的走资派。(一九六七年十一月下旬讲的)

二、对刘、邓司令部的关系,只谈思想影响,不交组织联系。

一九六二年刘少奇到广州,亲自到赵紫阳家拜访,里面有些什么勾当,赵紫阳拒不交代,只说:“是谈发展山区木本粮食。”(据XXX同志揭发)

中央制订《二十三条》之前,主席批评了刘少奇《十七条》的形“左”实右的错误,赵紫阳开会回来不作传达,同时交代在京开人代会,知道这一精神的XXX同志也不要作传达。对这一问题不敢正面答复。(据XXX同志的揭发)

我虽然认识到毛主席制订《二十三条》是为了纠正刘少奇“指导”四清运动的错误,但却不懂这是两条路线的斗争,更不认识是两个司令部的一场搏斗。

我长期以来不突出政治,不抓阶级斗争,中了“阶级斗争熄灭论”的毒害,……。

说我是陶铸的死党,我是不承认的。(一九六八年四月讲的)

我和陶铸一起十多年,不但没有识破他的反动面目,反而把他看成是紧跟毛主席,拥戴林副主席的,因而在大的方面信任他,拥戴他,紧跟他。

更错误的是,在他调去中央后,我仍然同他保持了密切的联系,不断向他报告,请示,接受他的“指示”,超出了应有的工作关系的范围,是不正常的。

我所以这样的保他,是有着向他表示拥护,取得他的好感(至少不会是他产生恶感)的个人的动机在内的。

我当时看到陶铸问题揭露后,革命群众对我,对省委怀疑很大,根本上不信任了,感到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同群众站在一起,……没有积极地投入揭发批判陶铸的斗争。……愈来愈陷入被动境地。

我和陶铸一起十多年,思想上受他的影响是不少的,……。

三、对待革命群众的批判态度嚣张,伺机反扑。

赖。

三月十三日,省委广大革命干部和革命群众斗争赵紫阳时,一位革命领导干部揭发了赵紫阳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初期,宣布原省委全部处以上干部退居第二线,处于被审查的地位,指出其恶毒用心在于揭发他们一小撮走资派的问题,以便保护自己过关;同时又可使大批干部与广大群众隔离和对立起来,使许多工作处于瘫痪状态,从而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击中了他的要害。赵紫阳对这一在几千人面前宣布的事情,竟然无耻抵赖,拒不承认。

顶。

在三月十三日的同一次斗争会上,赵紫阳气焰嚣张,有时反而威胁顶撞革命群众,说什么“广东所有问题,我都承认下来好不好”,“这个问题怎样批判我都接受,但我当时没有那样想”等等。当革命干部揭露赵紫阳在文化革命中推行“工作队专政”,残酷镇压革命小将的罪行时,有的干部当场历数赵紫阳布置他们“要相信省委”,“反省委就是反中央”,“要顶住学生”,顶不住时要“委屈求全”,“不要牵连省委的问题”“将来省委自然有结论”等等,赵紫阳威胁地说:“你是负责干部,讲问题要事实就是,要负责任。”

咬。

有的革命领导干部揭露他的问题,他就反咬一口。三月十三日的同一次斗争会上,有位革命领导干部揭露: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初期,第六基层党委一批科以上干部向中央告赵紫阳的状,要中央派人来领导文化革命,赵紫阳通过区梦觉去围攻那些同志。要他交代这一罪行时,赵紫阳恼羞成怒,反咬一口,说“你不是不知道,这个你最清楚。”

(注:上述资料除写明出处者之外,都出自赵紫阳在一九六八年二月写的万言翻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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