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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学院关于胥鸣伟“5·16”反革命罪行的审查报告(附件)

日期:1973-9-0 作者:中国科学院胥鸣伟专案组

中国科学院胥鸣伟专案组

关于胥鸣伟“5·16”反革命罪行的罪证材料

一、伙同邹协成追随戚本禹有组织有计划地反总理

(一)1966年8月,总理亲自过问科学院文化大革命运动,9月7日亲临我院作了重要讲话,11月又在中南海小礼堂多次接见我院群众代表,听取各方意见,亲自发动群众,引导运动不断向前发展。

邹协成、胥鸣伟等人在11、12月间,多次在一起交流反革命观点,鼓吹反总理的反动思潮。11月28日,王桂芹等人炮制了借“梅花欢喜漫天雪”为题的大字报,明目张胆攻击总理,胥鸣伟立即为之叫好,吹捧这份大毒草“开始扭转了方向,一定会出现一个新局面”。胥鸣伟还诬蔑、攻击总理搞“议会斗争”、“运动群众”,造成科学院运动“11月低潮”。

1、大字报《梅花欢喜漫天雪》(节录)

影印件原文

自总理抽出时间,召开小型辩论会,考虑解决科学院领导班子的问题以来,由于没有充分地放手发动群众,形成一大部分群众等着听传达,等着总理决定的局面,无形之中严重地束缚了群众的手脚。右倾机会主义趁此良机又活动起来,这是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我们应该把当前的局面和“8·25”以后出现的形势对比一下。“8·25”的高潮到来之际,保守势力和保皇势力当初也是晕了一下,立即就清醒过来,组织反扑。当时也是没有针锋相对的进行批判,也是在总理指示之后,出现很多人的等待心理,其结果是在整个9月份的低潮。这次我们有些经验了,见识过一次,从一开头就要把问题看透。把下坡路堵死,掀起一个更大的高潮。

然而,根本的问题究竟在那里呢?

2、胥鸣伟1966年12月6日写的提纲(节录)

影印件原文(节录)

4、《风雷激》的大字报,开始扭转了方向,一定会出现一个新局面,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

(四)错误的根源……(走下去会变成工作组)

1)运动群众(宫震会;富春同志信,

2)上层路线

「注」《风雷激》的大字报即指王桂芹等人炮制的大字报《梅花欢喜漫天雪》

3、潘一民同志1971年2月12日的揭发(节录)

影印件原文(节录)

66年11月,总理在中南海小礼堂亲自主持我院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辩论会。邹、胥一伙打着“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幌子,大肆攻击总理主持的辩论会是搞“罢官革命”、“议会斗争”,诬蔑群众推选代表参加这些会然后回来及时向全体人民传达的方式是“运动群众”,使科学院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群众运动搞不起来,造成了11月份运动的低潮等等。这时我和这一伙人的接触还不算多,但上面的这些言论,我曾在各种场合不止一次地听到过,特别是胥鸣伟……几个人说得最多,我自己也参加了议论。

(二)1967年春天,戚本禹怀着反总理、阴谋篡夺无产阶级司令部领导权的反革命目的,一再指使张本插手科学院运动。邹协成、胥鸣伟等人积极追随戚本禹有组织有计划地掀起反总理的恶浪。他们公开说的是反对总理联络员,背地里却叫嚷“这一仗很硬,背后是总理”,“要冒风险”。4月中旬,胥鸣伟等多次开会,策划以“提问的方式”出大字报,大造反革命舆论。在邹协成、胥鸣伟的策划和指挥下,4月20日,大毒草《来自何方?》、《十个为什么?》相继出笼,把总理亲自领导的我院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的形势诬蔑为“‘温’字当头”,“搞得冷冷清清”,1966年“秋冬之际”是所谓“低潮”,并蛊惑人心地提出“有一只手在按着这个盖子”,“有一股强大的阻力”,“这个手来自何方?”,“这个阻力又来自何方?”不指名的攻击总理。

4、张本笔记(1967年3月18日)

影印件原文(节录)

3月18日

戚关心科委情况,问最近顺利不顺利,有无困难,张身体怎样?

①……

②要关心科学院运动。

③伯达几次交代要研究科技战线知识分子政策,(摸摸情况,拿个东西出来)。

5、郭昌琪1971年10月5日写的证明材料(节录)

影印件原文(节录)

3月份向戚本禹汇报科委的情况,就是3月12日那一次。……戚……说:“经委将来可以不要,有个计委就行了。科委与科学院将来可能也要合并,现在科学院的运动进展迟缓,叫张本要帮助一下”。

〔注〕郭昌琪是戚本禹派驻国家科委的记者

6、王锡鹏1971年4月24日交待(节录)

王锡鹏1971年4月24日交待(节录)影印件原文

(二)约4月中旬,张约我又来科委大楼他的办公室,谈话之前,有吴白卢、吴伪真等在场,张本跟我谈话时,他们都离开了。

“戚本禹很关心我们两科的运动,最近他来到了我们科委,并向我了解了你的情况。他让我过问一下科学院的文化大革命运动”

我说,那很好,请你去科学院,我们热烈欢迎。你打算怎样过问法?张讲:“我现在一方面是科委工作很忙,腾不出手来,再说,刘西尧在你们那儿,我怎好去插手。所以,我今天请你来,我们商量一下看怎么办?”我说:刘西尧在有什么关系,你去做你的工作。接着张本让我谈了对刘西尧的看法。然后他说:“刘西尧原是科委付主任,我们比较了解,不突出政治。到二机部又成了走资派,问题一大堆,戚本禹同志连提都不提他”。“再说,将来机构精简,两科恐怕也将合并,长期留一个联络员算什么”。我说,我们平时不怎么找他。张说:“是应有一定距离,免得将来他出问题之后受牵联”。张还讲,“为了搞总理的问题,我身边现在有一支精干的队伍,如你认识的吴白卢、吴为真……。你们能否想办法,先把刘西尧轰回二机部去”。我说,这好办,我院《红联》一派正在反他,这个任务交给我,把他轰走就是了。张还说,“我们可以把反对刘西尧,作为反对总理的一环,从这儿打破一个突破口”。

我回院后,根据张本给我的反革命任务,进行了以下主要的反革命活动。

①首先,与邹协成密谋策划。我将张本谈话的主要精神转告了他。邹听后说:“看来中央文革不信任刘西尧”。我说,对,戚本禹连提都不提他。经研究,由邹协成出面,将上述意图给《红联》骨干吐露。然后,把反刘西尧作为《红联》一段时期内的中心。并准备大造声势,进行准备,适当时机召开一个大会,用重炮猛轰,将刘西尧赶走。于是,大反刘西尧的高潮在科学院出现了,“5·8”黑会也在这样一个背景下出笼了。

7、邹协成1970年7月16日交代(节录)

影印件原文(节录)

在炮轰刘西尧时,有一次我对王锡鹏说刘西尧有问题,二机部在搞他,……。王锡鹏说:……最近我听说戚本禹要张本过问科学院运动。

8、胥鸣伟 1967年4月中旬的一次发言

(二机部陈金玉的记录)

影印件原文(节录)

■(胥):研究一下布置和情况。

科委,我们接了个头,戚对张两次谈到要张直接抓文化大革命,张不抓,戚说刘在二机部还有麻烦事。还有一个,就是要张本看出问题来,她才能表态。

9、王昌衡同志1971年9月15日的揭发

影印件原文(节录)

67年3月底,邹协成、胥鸣伟向我们传达了戚本禹的黑指示,说“戚本禹叫张本关心一下科学院的运动”。胥鸣伟说:“戚本禹这个话大有文章,自从总理抓科学院的运动以来,你看中央文革从来就不过问一声科学院的运动”。而且胥鸣伟说“刘西尧的问题决心上马大搞”。为了把胥鸣伟抽出来专门进行这个阴谋活动的准备工作,邹协成叫我在联夺作战部参谋组的会议上不要缺席,替胥鸣伟顶住。

10、胥鸣伟在1967年4月19日会议上的发言

(高林征的记录)

影印件原文(节录)

1967.4.19

……

徐明伟:(胥鸣伟)

⑤运动现三结合,干部路线上刘邓路线,批判刘邓都没开展起群众运动。戚本禹都很关心,冷冷清清同刘西尧很大关系,通过打这仗把科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11、反总理的大字报《来自何方?》原稿

影印件原文

来自何方?

红旗杂志评论员的文章和戚本禹同志的“爱国主义还是卖国主义”的文章的发表敲响了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刘少奇的丧钟。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全国各地无产阶级革命派无不斗志昂扬地投入战斗;声势之大震撼了整个世界。就在这个伟大的历史时刻,科学院却显得异常沉寂。当然也开过两次大会,然而会开完了,也就完了。毛主席号召我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这是最大的国家大事,然而科学院似乎并未关心。回想起去年8月,一个应地所事件就把科学院的革命闯将动员了起来。今天面对着这样的大好形势,却仅吹皱了一池春水。是群众没有斗志吗?不是!群众是有斗志的,甚至有着“急躁”情绪,为科学院能否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而焦虑、不安。十六条中说得好,“文化革命既然是革命,就不可避免地会有阻力。”我们感觉到目前科学院的运动似乎是遇着一种无形的阻力。然而阻力来自何方?我们不明白。

1月风暴以后,我院的革命派夺了张劲夫反党集团的权,这个权夺得好。然而张劲夫人还在,心不死。这个落水狗,目前还非常嚣张;不仅不低头认罪,而且摆出一付随时要翻案的面孔。张劲夫是个阴险毒辣的家伙,10个月来我们看出了这个狐狸的尾巴;这就是他的态度是科学院文化大革命的晴雨表。每当我院运动处于低潮时期,他就飞扬跋扈,故态复萌。去年秋冬之际,他不是也曾一度恢复过青春吗?张劲夫是刘邓伸向科学院的黑手。十一中全会前夕,中央开会,刘少奇还亲切地问张劲夫来了没有。应地所事件,邓小平也亲自参予。过去张劲夫有所恃而无恐,这是可以理解的。今天刘、邓的丧钟都敲响了。张劲夫失去了这把大红伞不但不惶惶然如丧家之犬,反而态度嚣张,他今天有所恃的又是什么?伞丢了,也可能拣起一个破芭蕉扇来遮遮风雨。这个破芭蕉扇又来自何方?

刘、邓、彭、罗、陆、杨只只黑手伸进了科学院,而搭桥的木头,常常就是那个反党分子胡乔木。5人提纲张劲夫参加过,2月兵变也有他的份。“九机部”的阴谋,山西省的黑窝。早在芦山会议时,张劲夫就为反党集团准备过炮弹。这一切一切多么触目惊心。每一个革命派的战士看到这一情况,无不摩拳擦掌,这个盖子一定要揭开。然而似乎“有一只手在按着这个盖子,唯恐盖子一开,炸坏了他自己的黑手。这个手来自何方?”有一股强大的阻力,这个阻力又来自何方?

这些现在看来都是谜,然而谜总会揭开的。

红联 数学所火炬大队〈一、二、三〉战斗组4月20日

12、《来自何方?》执笔人许国志同志1970年5月9日揭发(节录)

《来自何方》执笔人许国志同志1970年5月9日揭发(节录)

影印件原文

在魏权令第二次向我交待大字报的内容时,把问题说得那样严重,到了67年4月,还有一股保张劲夫的势力,科学院的阶级斗争盖子还没有揭开。而且他也说了“这一仗很硬,刘西尧是总理联络员,背后有总理。”我就觉得矛头是要指向总理。当时我把我打算引用的《十六条》中有关阻力的那半句话指给他看,那句话的后半段是说阻力来自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借以影射总理。我问他引用那半句话合适不合适,他看了一下,点头同意。我当时就按照他说的内容起草了大字报《来自何方?》,在这里我画龙点睛地把三个来自何方恶毒地指向总理。我当时就觉得魏对我交待的内容很具体,但为什么突然要写这样一张大字报的意图,却含含糊糊,只说我们研究过,你写,不要怕,我们负责。究竟你们是否要把矛头指向总理,看了草稿后,你们自己决定。魏看了第二个草稿,点头笑了,很满意。这样,这个大毒草《来自何方?》就定稿出笼了。

许国志

70年5月9日

13、魏权龄同志1971年6月5日的揭发(节录)

影印件原文(节录)

由邹、胥一伙亲自布置我而出笼的大毒草《来自何方》是他们一伙炮打周总理阴谋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在1967年4月17日,数学所425房间具体策划所谓“炮轰刘西尧”问题黑会上,“516”骨干分子胥鸣伟就说过:“这一仗很硬,背后是总理”。“这一仗和打张劲夫那一仗不一样,这一仗要冒风险的。”

14、大字报《十个为什么》?抄件(节录)

[注]此系大字报贴出后,半导体所曹健同志抄在他的笔记上的抄件。

影印件原文

10个为什么?

每一个真正关心国家大事、关心科学院的命运,真正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同志,都在思考着这么一个问题:科学院的运动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科学院的运动究竟怎样往下搞?

有几个问题我们是不能不提出来的:

(1)为什么科学院目前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搞得冷冷清清,要深入下去困难很多?我院运动的阻力究竟来自何方?

(2)我院的运动一直比较“温”,自去年11月份以来,就很少出现去年8月份为“应地所事件”翻案时那样生动活泼的局面。“温”字当头,归根结底就是没有发扬革命造反精神,究竟是什么力量压抑了群众的革命造反精神?

15、朱振和同志1970年3月6日揭发(节录)

影印件原文

4月17日或18日,胥鸣伟、王昌衡、高鹏等曾和我谈起要准备一些大字报,在情况调查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贴出去,造造舆论。要出一张提几个为什么的大字报,还要出一些批判和揭露刘西尧问题的大字报。

(三)1967年4月27日,周总理针对邹、胥一伙的活动严肃指出:“开我联络员的会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他们不要开。以后有功夫谈了再说。”当晚,胥鸣伟召集会议疯狂对抗和攻击总理指示。他们叫嚣:“怕什么?干!”“总理说有工夫接见,什么是有工夫,你搞得厉害了就有工夫了。”胥鸣伟在做结论时竭力进行煽动,说什么“要加强坚定性”,“不能见风吹草动就如何”,并决定照样开总理联络员的会。

4月底、5月初,邹、胥一伙进一步对抗总理指示,同科技大学一些人频繁串连,按照周景芳的黑指示,策划把反对总理联络员的活动搞到社会上去。4月30日,抛出经邹协成、胥鸣伟修改定稿的《关于我院目前运动的严正声明》,扬言他们反对总理联络员的活动是所谓“总攻击战中的一环”,叫嚷要挖出“埋在毛主席革命司令部里的”“定时炸弹”,猖狂反总理。胥鸣伟等人还同科技大学一些人经过一系列的紧张策划,采取欺骗手段,于5月8日召开了大会。会上的发言,针对周总理4月30日关于联络员在科学院是支持革命造反派的指示,攻击总理联络员“在科学院不是支持造反派”,是“变相工作组”,是“黑爪牙”,“执行了一条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公然把反革命矛头指向总理。

5月26日,总理在接见我院“联夺”勤务组和部分革命干部时,对邹、胥一伙散布的“议会斗争”、“冷冷清清”、“变相工作组”、“执行的是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等等谬论逐一驳斥,并严肃批评:简直不符合实际嘛,无论如何不能同意。但胥鸣伟贼心不死,又炮制了“5·30大会”的发言,猖狂对抗总理的批评,并针锋相对地继续攻击总理联络员“绝不是真正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必须滚出科学院”。

16、1967年4月27日总理作了指示。当晚,胥鸣伟召开会议,对抗和攻击总理指示。

下面是刘雪光的记录(节录)

影印件原文

徐明玮:(胥鸣伟)

今晨3点总理秘书来电与王锡鹏三点指示。

……

徐(胥):我们对科院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负有什么责任?坚定性如何?不能见风吹草动如何?1·21后整风反私字有成绩,但解决两条道路斗争,思想问题没解决。

[注]胥鸣伟讲的“今晨3点总理秘书来电与王锡鹏三点指示”,即指总理秘书传达的总理关于“开我联络员的会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他们不要开。以后有功夫谈了再说”等指示。

胥鸣伟召开的这个会议就是专门研究对抗和攻击总理指示的。

17、胥鸣伟等人在4月27日会议上的发言

(唐济泉的记录)

影印件原文(节录)

4·27

计(划局)院部:搞刘西尧要搞就坚决稿,政治上不能软弱,要么就不搞。下决心搞就搞到底。……总理说有工夫就接见,什么是有工夫,你搞的厉害了就有工夫了。

XX:干个红5月,干漂亮点,纪念7·30。

……

胥:我们的每个战士对科院的运动负什么责任,要不要革命的坚定性。

①红联软弱无力

②要搞起来

海报:

定于今晚7点在物理所进行革命串联,请二机部的革命造反派介绍刘西尧的情况,欢迎革命同志参加。

数、物、声、原部分革命同志

[注]在这个会议上,胥鸣伟等人决定对抗总理指示,4月28日照样开搞总理联络员的会议,会上草拟了《海报》稿。

18、狄昂照同志的日记(1967年4月29日)

影印件原文(节录)

下午到物理所和科大的人会谈,科大的人决定5月份大搞刘西尧问题,就象搞余秋里似地搞。

19、陶荣甲在5·3串联会上传达周景芳的黑指示

(张关富的记录)

影印件原文

科技东方红:

要长远的考虑,科技界的运动落后于全国,科技界刘邓的黑手要挖出来。红代会内部召开会,把了解情况作了介绍。周金方(景芳)同志(哲社部)我们把情况汇报一下,问题严重,要我们快汇报上去。

把我们情况向戚本禹同志汇报。

[注]发言人是陶荣甲

20、陶荣甲在5·3串联会上传达周景芳的黑指示

(在屈金起笔记上张伦作的记录)

影印件原文(节录)

红代会科大东方红:

……

现在关键是科技界的造反派要联合起来。红代会要内部召开一个会把我们了解的情况向他们做汇报。

昨天已向北京市革命委员会付组长周景芳同志汇报了,他是中央文革的全权代表,说要把情况讲给戚本禹。要把材料赶快送上来。

[注]发言人是陶荣甲

21《关于我院目前运动的严正声明》

影印件原文(节录)

二、……

但是,科学院这个阶段的状况是不能令人满意的。戚本禹同志的文章发表之后,全国掀起向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大批判,与我们近在咫尺的高等院校极为活跃的情况对比一下,看看我们科学院,难道不应该引起我们每一个革命同志的深思吗?我们必须冲破一切束缚,砸烂一切精神枷锁,打倒奴隶主权,横扫一切暮气,让“斗批散”和“斗批走”的思想见它的鬼去,从基层在思想上把群众真正发动起来,大长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志气,大长无产阶级革命造反的精神,热烈地参战!坚持进步,反对倒退!

……

四、……

刘西尧的问题不但与二机部,而且与科学院有直接关系。在彻底捣毁刘邓黑司令部,坚决斩断刘邓黑司令部伸向各个部门的黑手的总攻击战中,无产阶级革命派与刘西尧的斗争同样是整个总攻击战中的一环,完完全全符合当前斗争的大方向。挖出刘邓埋在毛主席革命司令部里的所有定时炸弹,揪出刘邓的一切黑爪牙,是我们每一个真正的革命者不容推卸的责任,是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负责,是对祖国千秋万代的红色政权负责。

22、王昌衡同志1970年12月的揭发(节录)

影印件原文

“4·30声明”出笼之前在物理所5楼会议室召开了一个《红联》勤务组会议,由胥鸣伟主持。在会上讨论了所谓的“三条界线”,并决定写一个“全面的政策性的声明”,这就是王昌衡执笔的“4·30声明”。在“4·30声明”中,提出所谓“要挖出埋藏在毛主席无产阶级司令部的定时炸弹”,矛头是指向我们敬爱的周总理的。在王昌衡起草这个声明之前,邹协成曾说:“戚本禹发表的《爱国主义还是卖国主义》一文是一个全国向刘邓司令部发动总攻击的讯号,我们的行动是这场总攻击战中间的一个组成部分。”王昌衡起草完“4·30声明”以后,把稿子交给了邹协成、胥鸣伟来修改、定稿,并在《红旗评论》上面抛出来。

[注]“4·30声明”即指《关于我院目前运动的严正声明》。

23、乔阿光同志1971年8月4日的揭发(节录)

影印件原文(节录)

②对“踢开绊脚石,解放科学院”,“斩断刘邓伸向科学院的黑手”,胥鸣伟作过解释,明确指出是指的总理。他讲刘少奇通过张劲夫,总理通过联络员是一样的。……

③“挖掉毛主席身边的定时炸弹”这句话我是听胥鸣伟讲的……他明确讲过是指总理。

24、胥鸣伟炮制的1967年5月30日大会发言稿

影印件原文(节录)

……

所有这一切,再一次雄辩地说明,刘西尧在科学院绝不是真正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二、组织和指挥抢劫党和国家机密文件材料,并用来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

(一)1966年底、1967年初,王、关、戚之流疯狂煽动“上揪”,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

邹协成、胥鸣伟等人出于反革命目的,为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作准备,于1967年1月5日,决定“派人去清理机要室,接管机要室”。1月6、7日,邹协成、胥鸣伟对抗中央《9·8规定》,蒙蔽不明真相的群众,亲自组织和指挥抢劫了党和国家大量的机密文件材料。

25、於坤瑞笔记(1967年1月5日)

影印件原文(节录)

红旗联络站派人去清理机要室,接管机要室

26、1967年1月6日胥鸣伟等抢走“中国科学院党组会议记录本”等材料时留下的收条两张

27、1967年1月6日下午,胥鸣伟写给於坤瑞的一张条子,指挥抢劫机要室的行动

影印件原文

於:

是否注意如下问题:

1、李克办公室的接管问题?

2、如何与造反的秘书相结合。

3、是否找一、二个机要秘书回联络站。

4、机要室处理。

5、现场保卫工作。

28、1月7日下午,由胥鸣伟主持召开“行动(指挥部)会”,研究进一步抢机要室材料

(於坤瑞的记录)

影印件原文(节录)

胥鸣伟:

1、材料怎样处理,别的造反组织来要怎么办,

2、审问

3、下一步行动,机要室材料。

29、1月7日会后,胥鸣伟又率众冲进院机要室,抢走由总理联络员封存的装有《中共中央文件》等党和国家大量机密文件材料的两个保险柜。右边是胥鸣伟在抢走保险柜时逼迫机要秘书交出保险柜钥匙的证据。

30、原机要秘书李克同志1970年2月21日的揭发

李克同志1970年2月21日的揭发影印件原文

1967年1月6日晚饭前,几个自称造反团的人找到我家,要我立即到院部。到院部后,很快去了很多人,其中不少人向我喊:“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的精神是上揪!”胥鸣伟带头给我念戚本禹的一个讲话,和一篇报纸上的文章的某些段落。他们要我把所有刘邓司令部的材料都交出来。我说这样做是违反机要工作纪律的,也是违反中央规定的,并说中央的通知就贴在机要室的门上。他们说:“那都是老框框!”他们说:“七机部的保险柜都砸开了,你这里有什么了不起!”他们在胥带头下一次又一次地说:“材料我们拿定了,你给也拿,不给也拿!”有人说:“你算什么东西,你能看的东西,我们还不能看!”我说,这事一定要请示总理联络员。胥说:“你这个人框框怎么这样多!”很多人说:“联络员管不着这事!”他们要进入机要室,我说:“不经总理联络员批准,谁也不能进入机要室。”几个人上来抢钥匙,我挣脱,邹协成上来在胥帮助下,把我的双手反剪起来,按在墙上,几个人搜我的衣裤口袋,抢走了全部钥匙,打开了机要办公室的门。邹一进门就说:“我们闯进机要室来了,谁把我们打成反革命吧!”

1967年1月7日下午下班前,很多人突然到机要人员学习的房子里,胥鸣伟等几个人趁我的办公室开着门自己进去了。胥带领很多人把我围在我的办公桌旁,要我交出所有的钥匙(包括保险柜、办公室门、办公桌的钥匙)。我说,这要报告中央办公厅和总理值班室。他们把住了电话机,不准我动。我坚持要找总理联络员,胥说:“和联络员见面这条路堵死了。”他还说:“我们走了以后,你愿意找谁就找谁,我们在这儿时可不行。”他们说,你昨天晚上已经知道了,给我们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他们拿到钥匙后,又要保险柜号码,我未告诉他们,我听到有人说要抬保险柜,我说,机要室的保险柜怎么能弄走呢!况且是总理联络员加封的更不能动。他们把我围得更紧了,不准我站起来,并说,“绝不动保险柜。”但人群散开时,我管的那个保险柜不见了。

李克1970年2月21日

(二)邹协成、胥鸣伟等人利用抢到的材料,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

1967年1月12日,戚本禹指使张本出面联合科学院召开科技界万人大会,阴谋利用全盘否定《科研工作十四条》,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胥鸣伟按照戚本禹把“发言准备好”的旨意,伙同邹协成等人,利用抢来的材料,歪曲事实,炮制了发言稿《彻底粉碎刘邓路线》。他们明明知道《十四条》是经过中央政治局会议讨论批准的,却诬蔑为“刘邓黑司令部的货色”是“修正主义纲领”,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

31、於坤瑞同志1970年5月19日的揭发

影印件原文

1967年1月,潘一民和我去找了国家科委的吴白芦(音)。吴白芦说:“戚本禹最近跟张本说,要张本过问一下科学院的运动。戚还说:‘我们跟王锡鹏联系少了。我们还是很关心的。’(按:这句话大意如此)戚本禹还说打算在1月份开一个科技界批判刘邓路线的大会。”

於坤瑞1970.5.19

32、於坤瑞的记录(1967年1月13日)

影印件原文(节录)

胥鸣伟:18日 科技设计单位联络站 三司 科委 红卫兵革命造反司令部开会,戚本禹(发言准备好)

33、王昌衡同志 1971年9月15日的揭发

影印件原文

邹协成、胥鸣伟不但策划了抢在总理接见之前私自启封保险柜的行动,而且在打开了由总理联络员亲自加封的保险柜之后,还利用中央讨论《十四条》的绝密文件上,在433房间里指使黄绮和乔阿光整了总理和康老的黑材料,邹协成、胥鸣伟蓄意把《十四条》打成“复辟资本主义的黑纲领”,要我写在“彻底粉碎刘、邓路线”的那篇黑文上,而且在111房间里和我一起攻击总理。说总理在讨论《十四条》的中央会议上的讲话是“不怎么样”。

王昌衡71.9.15

34、王昌衡执笔、邹协成、胥鸣伟审定的发言稿

《彻底粉碎刘邓路线》(节录)

[注]此发言稿原准备在戚本禹指使张本等人策划的科技界万人大会上发言,后改为书面发言,在“1·25”大会上广为散发。

影印件原文

(节录)

彻底粉碎刘邓路线

科学技术界的革命造反者们!

红卫兵革命造反战士们!

战友们!同志们!

……

(1)关于“关于自然科学研究机构当前工作的十四条意见”。

《十四条》是科学技术界修正主义路线的一个集中反映,是刘邓黑司令部的货色。按照《十四条》的精神,科学院搞了一个《七十二条》,具体地贯彻了这个修正主义纲领,而且对整个科学技术界带来十分恶劣的影响。

《十四条》和《七十二条》取消党对科学事业的领导,取消政治思想工作,抹杀阶级斗争,实行专家路线,扼杀群众运动,实行等级制度,大搞名利地位和物质刺激,为修正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泛滥打开了大门。《十四条》和《七十二条》针对着科学事业的大跃进进行攻击,是刘少奇的所谓“纠偏”的产物。

《十四条》的产生,从一开始就和旧中宣部这个阎王殿的陆定一、周扬、于光远等黑帮分子的活动分不开。在关于《十四条》向中央的请示报告中,“双百方针”的一段就是阎王殿的龚育之根据陆定一的多次讲话写成的,强调什么“不戴帽子”、“不贴标签”,实际上是大搞自由化;其中关于红专问题的一段,是于光远和张劲夫等人拼凑出来的,根本不提毛泽东思想,不提政治挂帅,却大谈什么“红的初步要求”,降低对知识分子履行的要求。

1961年7月份,毛主席不在北京,刘少奇和邓小平就召开政治局会议讨论了《十四条》。刘邓极力在会上吹捧这个修正主义纲领。

……

中共科学院《红旗联络站》1967年1月22日

三、对抗总理指示,炮制所谓大批判纲领,竭力煽动全盘否定《科研工作十四条》,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期间,周总理多次指出:《十四条》在历史上起过作用,基本方向是对的,要一分为二,不能全盘否定。胥鸣伟却顽固对抗总理指示,于1967年6月1日至6日,多次召开会议,煽动全盘否定《十四条》。在这些会上,他们叫嚷:“批判有阻力,聂总讲过,说《十四条》毛主席看过,要对《十四条》一分为二,一些同志不敢批判”。胥鸣伟在这些会上大肆煽动,诬蔑、攻击《十四条》是修正主义科研路线,扬言“批《十四条》有极其深远的意义”,并别有用心地说:“聂总从积极方面讲的比较多,中央首长比较肯定”,蓄意把矛头指向无产阶级司令部。胥鸣伟还一手炮制了“以彻底批判《十四条》为主体”的所谓大批判纲领,策划组织《彻底批判科研十四条联络站》,有组织地大搞全盘否定《十四条》的活动,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

在这些会上,胥鸣伟等人又策划大树政治骗子陈伯达,决定为他出专辑,发社论,树碑立传。

35、1967年6月1日,胥鸣伟主持会议,“座谈大批判”。

(赵永才的记录)

影印件原文(节录)

……

但批判有阻力,聂总讲过,说十四条毛主席看过;要对十四条一分为二,一些同志不敢批判。

……

聂总讲过话。不要有顾虑。

……

胥:要特别堵塞科技界的复辟道路

目前要(有)恢复旧秩序的危险,对有恢复旧秩序的要破。

36、1967年6月2日胥鸣伟主持召开的一次会议的记录

(孙玉金的记录)

影印件原文(节录)

科学界的伯达,以及科学院好干部要树起来,

干部问题

60年去苏,61年14条

62年广州会议。

……

运动中以后的阶级路线

中心工作:

① 14条

② 干部问题

③ 机构改革

三阶段、高潮

……

组织红线:向科技界的旗手伯达同志致敬在第一期红旗评论上发表

公布伯达同志过去年指示

战略阶段:

一、十四条(修正主义科研路线)

……

37、1967年6月3日胥鸣伟在他主持的一次会议上的发言

(王昌衡的记录)

影印件原文(节录)

主席:展开大批判,分为三个部分:

……

(Ⅱ)主体。狠抓《十四条》的批判,批判科学规划,七十二条等等,批判广州会议,全面开展对于科研路线中修正主义路线的批判;

……

[注]这次会议主席是胥鸣伟

38、1967年6月6日,胥鸣伟在他主持的一次会议上的发言

(吴勉的记录)

影印件原文(节录)

第二步,搞整个修正主义科研路线,实际上是路线斗争。14条和72条。过去对14条不敢摸,主要是聂总从积极方面讲的比较多。中央首长比较背定。

39、1967年6月,胥鸣伟起草的《对我院当前开展的大批判运动的几点意见》节录(抄件)

我们认为这场大批判运动应该有3个阶段

(一)发动群众,发动革命干部,揭开17年来阶级斗争盖子,批判干部问题上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二)抓住两条路线斗争,狠批修正主义科研路线。《十四条》是刘邓主持通过的,《七十二条》等条例都是由《十四条》派生出来的修正主义货色。它对整个科技界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影响,批判《十四条》有极其深远的意义。

围绕《十四条》,什么赴苏考察、广州会议、神仙会是一系列的舆论组织准备。

(三)彻底摧毁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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