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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川的阶级出身、社会关系和生活作风

日期:1957-8-0 作者:[待确定]

编者按:我们剥开张云川的化装,就可清楚看到地主黄世仁的本来面目。张云川出身于地主阶级。他的父亲张福辰,绰号四阎王,是萧县的集主,整日骑着毛驴子,拿着鸟笼儿,驴屁股后面带着家丁,讹诈别人土地财物,迫害农民倾家荡产,无恶不作的人物。张云川解放前和汉奸、特务、土匪、恶霸都有来往,解放后与反革命分子张东荪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且一贯崇拜梁漱溟的村治派路线,张云川在生活作风上,官僚架子十足,土改时要别人打水洗脸;两夫妇工作,自己领高薪,经常叫嚣生活困难;还卑鄙地使人敲诈公家钱财。这样的张云川,不反党反人民,才真是怪事哩!

(一) 出身地主家庭

张云川的父亲绰号 “四阎王”

我想张云川对地主、反革命分子表现的亲亲和对积极分子、基层干部表现的仇仇态度,还和他的家庭出身有关。张云川在萧县视察,曾认为当地政府不应将他父亲划为地主成份,说他父亲之死和地方干部与其过分为难有关, 据我们以后了解,张云川父亲张福辰在解放前一贯不事劳动,是当地集主,曾开设过大烟馆,长期吸食鸦片。他就像戏台上常看到的那种恶霸,整日骑着毛驴子,拿着鸟笼儿,驴屁股后面带着家丁赶集赴会,四出赌搏,甚至贩卖女人。张福辰还经常勾结官府讹诈别人土地、财物,迫使某些人倾家荡产,因此当地群众称他为 “四阎王” (张福辰排行第四)。土地改革时,张福辰一人有地十六亩,一部分由子孙种,一部分出租给别人。从经济上看,张福辰一生过着剥削别人的寄生生活,从政治上看,张福辰又是骑在人民头上鱼肉人民的恶霸分子,将他划为地主成份是完全应该的。关于张云川父亲之死,与当地政府与群众也无关系,土地改革时,政府和群众对乱说乱动、不愿老老实实接受改造的地主张福辰,进行过教育和管制,但并未超越法律范围。而其死又是在土改革命后一年多因病所致。

(安徽省前宿县专区人民日报读者梁玉成6月27日揭发)

(二)在解放前和汉奸特务都有来往

1939年张云川由后方到北京后,曾与新民会的副会长俞熙杰、事务总长彭黎民等汉奸都有密切的来往。 而且他每次到北京来都找何其巩 (系西北军系统,做过北京市的市长)晤谈,并可能接受过他的经济援助。

1941年民主政团同盟成立后,张云川又于1942年到北京找张东荪,他们的关系是异常密切的,张东荪对人说: “我对云川是无话不谈的” 张云川于1945年春搞郝鹏举的工作时,从徐州托人带伪币四万元给张东荪,说是郝鹏举送的。

张云川最感兴趣的是搞军事投机和第三条路线。

张云川在沦陷区最主要的活动就是搞伪军的投机活动,当时他和伪军郝鹏举,张岚峰、吴化文等都有联系。 他搞军事投机工作, 是执行章伯钧的计划的, 他们的目的并不是壮大人民的武装力量,配合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 而是要培植第三条路线的武装力量,以便与共产党讨价还价,三分天下。 张云川就是章伯钧的军事活动最积极的大将。

张云川说: “中国好像是一个橄榄形,两头尖,中间大,两端是国共中间是人民,国共如果要打仗,我们是反对的” 又说 “第三势力如果也有武装,就可以制止内战的发生” 。

1945年张云川从徐州来到北京, 曾和伪燕京道公署道尹马志滨来往。 1948年曾准备派赵敬三(即赵济武,作过敌伪时期的天津市的社会局长)去新乡搞军事投机。

(以上见王大鲁同志七月二十三日的书面揭发)

(三)解放后与张东荪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据姜士豪同志揭发:本党北京市委会(51年) 在西京畿道8号时,右派分子张云川也住在这里, 51年我亲眼看到顶顶大名的反革命分子张东荪有三次之多驾临张云川之处密谈, 他们为什么这样亲热,捣的什么鬼,做了那些反动勾当?

据说:52年大反革命分子张东荪在北大师生追击之下,曾供认不讳提供名单给美国驻香港特务,名单上并有张云川的大名。这个名单就是反革命分子张东荪梦想美帝侵朝战争时,能有把握争取和美帝国主义里应外合的部分计划的密谋。

(四)—贯崇拜梁漱溟的村治派路线

北京大学教授郑昕在6月25日人民日报发表的文章中揭发说,我和张有三面之雅。 第一次在昆明, “新四军事变” 前后,他当时是梁漱溟先生的崇拜者, 他谈村治派路线和共产党路线如何不同;只有实行村治才可以救中国。 我不同意他的说法,我说共产党所搞的革命运动, 是中国唯一的出路,我们这些人只是跑跑龙套而已;当然他也不同意。 第二次解放后不久在北京,他到我家看我。当时他好像还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怨言颇多。 第三次是欢迎胡志明主席的晚会上,当时正对梁漱溟思想进行批判。 我说:你知道梁漱溟先生思想最深,应该批评批评。 他没,他从未读过梁的书,我当时愕然而退,今天张之斤斤乐道党群之间墙之厚, 沟之深, 并且还是党—手造成云云,我就知道他的思想和十五、六年前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我因此感到思想改造是一件难事而又是迫切需要的。 党群之间既有厚墙、深沟。 而且又是共产党一手造成的,而共产党又没有单方撤墙平沟的诚意,从这条罪状得出逻辑的结论应该是: 还是你们退避贤路吧。

(五)生活作风

“不要把别人看成朽木不可雕焉”

1.我年已50多了,已到知天命的时候,如果把我看成什么也不懂,那我成了什么人呢? 同志们对我的看法也应当改了,事物是发展的, 我过去在军阀、汉奸、的军队里也见过师长、军长、要是老发脾气还能活到今天么? 我还是能坐下慢慢谈的,不要把别人看成朽木不可雕焉。 (在京中委讨论李维汉部长统战会议上的报告张云川发言摘录:)

土改时官僚架子十足

2.群众反映张云川在华东苏南土改期间表现不好,让群众打洗脸水,官僚架子十足。 同时参加土改的张嘉惠和张威想留住原地继续参加土改 (张在苏南土改接近完成时要回北京), 张深表不满、阻拦。这两个人只好跟随返京。(张威——中国作家协会业余作者)

“老婆的收入为什么计在我的账上”

3.张云川在1952年前屡次叫生活困难, 那时每月均有补助, 但还处叫苦,他的爱人李兰青在政务院工作,有人替他计算收入时,他就大骂说: 我老婆的收入是劳动换的,她的收入为什么计到我的账上。

他的老婆由政务院调到内务部去,他很不商兴, 说国务院资料室许多坏话。

(锺岱交代)

使人敲诈公家钱财

4.听到有一件,就是师范大学有一个人收藏了鲁迅先生的亲笔文件,历史博物馆去收买,估价好像是一百多元,据说那人原来买的价钱只花二元,张云川认为奇货可居 ,写信介绍吹嘘是来之不易,要付与高价。 结果公家是收买了,但价钱高出原估的几倍。 张云川公然介绍自己朋友以遗物敲诈公家钱财,究竟是何居心? 是不是有分头? 应该交代出来。

(王善继在整风扩大座谈会上揭发)

来源: 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央执行局整风领导委员会宣传工作组编《张云川的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行(一)》,北京:一九五七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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