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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内右派分子栗树反动言行

日期:1957-9-3 作者:中共云南省委整风领导小组

中共云南省委整风领导小组

简历:

栗树,共青团员,昆明人,家庭成份是城市贫民,本人51年前在昆明读书,51年在明德中学毕业。毕业后,曾在七区青年工作队工作,52年4月考入公安厅边防政治保卫局干教队队员,52年5月——53年在碧江任武工队队员,54年休养,55——56年在荣誉军人学校学习。56年1月到省供销社。

鸣放中反党反社会主义观点

诬蔑党对荣誉军人处理不人道

栗树建议将从荣校来省供销社的这部分同志,仍送去读书,他说:“如这部份的问题不解决,这类人都不培养,他们在朝鲜、边疆为国家做过事情的,如果不按人道主义原则解决,整不好以后增加省人委麻烦。甚至‘化缘’‘讨口’到北京找军委总政治部。”

诬蔑肃反

他说:肃反中,我在日用杂品处厕所里发现三条反动口号,我当时搞人事工作,我就去追根,追呀!追呀!象走狗一样的去追。

歪曲解放后的人民生活 要实现孙中山的建国大纲

他说:“孙中山建国大纲,方针是多么具体,下面搞坏了。‘上面朱门酒肉臭,下面路有冻死骨’。由于官僚主义,现在也有。我认为要使国家富强必须实现孙中山的建国大纲。”“我家的两个老人摊了十元公债,没有劳动力种树也要出五元钱;物价上涨,生活好象古诗‘十五从军行’一样,象几千年前的事,1953年鸡蛋四分一个,1954年六分,现在一角。白菜也是一样,买二两香油、猪肉要排队,老人去排队忍不得。”

写反动诗讽刺社会主义

去年12月24日他写了“忆元旦”的反动诗比譬今天社会是“阴沉沉”的和“满天乌云”,并以买肉排队等现象形容人民生活很可怜,把人民说成“在为着生活而挣扎着”,充分暴露栗的变天思想。

否定农民生活的改善,替农民叫苦

他说:我随昆明业余文工团到火车南站一个农业社的农民家庭作了几次访问,农民说了真心话,干部去了解是打介绍。只听社长、队长说,他们报好不报坏,现在与1949年比一比,这个社只是粮食增加四成。农民生活还是很苦,三个劳动力苦死苦活一季度才苦得30至40元钱。大人小孩3至4年才得缝一套衣服。

又说:生猪是减产了,报纸上登的是生产力跟不上。该是农民养不起猪,苦半年才能买得起一头猪,万一死了,更倒霉。没有时间养猪。1952年底政府规定农民不准宰猪,农民不满,生产情绪低落。

诬蔑青年团是“顺民”,团员发展“生意化”

栗树说:省供销社的团组织处于维持的状态。是没有斗争性的组织,平时是顺民,摇旗呐喊。省社青年团是一个老年团,没有生气、活泼、喜欢。青年的生活方面只有坐在桌子上摇旗呐喊。团员发展生意化,转业军人不是高中毕业入不了团。不是高中毕业也入不了党,对青年申请没有回音,劳民伤财,转业的就被排斥,这就是生意化的教育。

污蔑党员是“顺民奴才” 党组织是“雅可宾的党”

栗树说:省社党是雅可宾派的党(雅可宾党是法国资产阶级革命政党之一,1789年建党于巴黎雅可宾寺。主张极端民主主义,领导了1789年的资产阶级革命,至1794年解散。——编者)。入党的那些人是顺民奴才,是摇旗呐喊。省社的组织是一盘散沙。

供销社党团组织还不如一个工会组织,贸易工会组织炊事员还慰问。

仇恨攻击干部处

他说:干部处笑脸使人害怕,一进干部处,他们对我的笑,抵得公安厅叫我在碧江抓特务,把手铐卡在他手上,他对公安厅同志的笑一样。

来源:《揭穿右派分子的丑恶面目》(内部资料 注意保存,中共云南省委整风领导小组办公室编印,1957年9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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