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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刊摘录:右派污蔑说“农业合作化搞糟了”

日期:1957-11-0 作者:东北工学院马列主义教研室

东北工学院马列主义教研室

张百生、黄振旅(张、沈阳师范团委宣传部副部长,黄,该院院刊编辑)冒进就是发展快了,这应该从五方面来看:第一,从自然条件来看,平原地区,有水利和山林之利可取的地区,才具备发展合作社的条件,遥远的山区,离五里、十里才有一户人家,搞合作社就有困难,可是去年也搞了,这就是冒进。第二,是农民觉悟、干部水平问题,近几年来对农民是进行了一些教育,但没有教育到的90%农民。同时,干部水平低,所以政策不能很好地贯彻。第三,谈到农具,他说新式农具毕竟在今天是少数。第四,关于农贷,他说我们国家还穷,为什么不把合作化搞慢些,给国家减少些负担,去年合作社如果没有贷款,增产是会成问题的。第五,他说,如果去年的合作社只发展70%,少贷款、少花钱,不是更好吗?去年一些减产社,有的并不是因为受灾,而是不具备上面那些条件,是冒进造成的。(沈阳9.1.)

张百生、黄振旅:不顾时间、条件、地点,中央一声号响,全国90%以上的农户在一年之内都参加了农业生产合作社,而且多是“高级社”,这是冒进了。……还没有足够的思想基础。(沈阳6.10.)

黄振旅建议考虑农业合作社问题加以整顿,在没有条件的地方,或者农民有解散的要求,就应取消合作社。现在国家应着重办大的国营农场,在农村可以允许少量土地卖买。(沈阳6.11.)

刘兴沛(沈阳市人民委员会参事):他说合作化以后,“杂草满地、压倒正苗”又说:农民干部“没有文化,无能、蛮干,把合作化搞糟了”弄得“人心恐慌”,他说“应当赶快心挑选地主富农当社干部,才能把合作社领导好。”(辽宁7.13.)

高风(沈阳市政协委员):从农业合作化上看吧!农业合作化的优越性连八十岁以上的老农都万分承认,但有的因为干部无能蛮干,把良法善意付诸流水。甚至于使农民遭到饥荒之害。请调查一下这些干部还是有经验的老农多,还是没经验的党团员多,这不是农业高潮,而是农业高草之叹,悠悠苍天此人哉。(沈阳6.1.)

毕鸣岐(天津工商联主委):农业合作化说得很好听,实际不是那回事”。(人民9.15.)

高士慎(沈阳市文化用品公司储运科科员):“农业合作化以后,妇女下地拔苗留草;新式农具不好使,影响粮食产量;合作化以后,地撩都荒了,牲口也都饿瘦了。”

“地主财产是辛辛苦苦,省吃俭用积累的。”

他利用扶乱放毒说:“江南一片灾,……数十年后田园归故主”。(沈阳9.2.)

刘兴沛(沈阳市参事室参事):他毫无根据列举农业合作社十六条缺点,说成是“合作社的最大危机”“只有等到坏到底为止”。(沈阳7.17.)

他说农业高潮是“高草”。说“农村三个坏主义,甚于上层。”主张“旧知识分子、地主、富农下乡当干部”(沈报7.30.)

吴景达(沈阳文史研究馆):主张用自然规律来发展农村,就是土改之后应令农民各自耕种他分得的土地,政府坐收其成。

现在的合作社是人人痛恨,人人叫骂。农民拒不还乡,不是他的本愿,实在乡间无法生存之故。我看农民生活不是提高了,而是“提低”了。(沈报6.13.)

刘廷信(沈阳市苏家屯区委生产合作部干事):“入社不自愿”,是“在干部的层层动员下,在苏联的牛奶,面包引诱下,贫雇农的夹攻下,在无可奈何不得已情况下才入社的”。他还说:我的家乡农民是在干部黑天,白天的“磨”和牛奶面包引诱下入了社。因此,“现在党要发布一道命令,解散合作社,退社不受限制,不被歧视,农民都能退社单干。”(辽宁8.9.)

张百生、黄振旅:“……说农民都有加入合作社的要求,是自由参加的,其实大多数农民怕带落后的帽子不得不参加。”(沈阳6.10.)

申玉林(沈阳人委会计划科员):农业合作化是人为的高潮,现在我对农业合作化没有高潮的事实情况说明如下:

我们在农业合作化方面没能认真的坚持说服教育的方针,而是采用形形色色的、多种多样的强迫命令的办法,使农民加入合作社。在农村宣传两条路上也是有很大问题的,如对农民宣传“在你们面前是两条道路:一条是社会主义光明大道,一条是富农死亡道路,你们愿意走那条吧?”这种宣传办法实质不是对农民一个威吓行为吗?党中央并没告诉我们象这样宣传的。我们对组织起来的不应该优先的而优先了,对单干农民进行歧视和排斥表现在:对组织起来养的牲畜豆饼给的多,对单干农民养的牲畜豆饼给的少,米糠也是如此,供销社来米糠先给社员,然后剩下一些再给单干农民。据说在农业贷款上、购粮上也是如此。这样作法的实质难道不是变相强迫使农民入社吗?据普遍农民都是这样说:“组织起来以后,要使用拖拉机耕地。单干农民的土地要在合作社里插花的话。你要不参加合作社,就要与你换地,给你是不好的地”总之,由于以上那些作法,在农民群众思想中普遍认为:参加合作社是表面自愿,实质不是自愿。

农民对我们党的方针政策是不清楚的。如果农民要了解我们党的方针和政策的话,农业合作化高潮是形成不起来的。如果我们要真正的贯彻自愿和互利的政策的话,怕农民退社,所以不敢真正贯彻自愿和互利的政策。这个问题是否是个别的?我认为这不是个别情况,而是普遍的情况我感到奇怪。

申玉林说,是采取多种多样的强迫命令使农民加入合作社的

党中央提出农业合作化高潮到来时,我们是怎么迎接高潮的到来?我认为我们是采取多种多样的强迫命令的办法,使农民加入合作社的。如有的干部在群众大会上宣传说:“农业合作化风暴到来了,你们要躲到墙角里也得给你们刮出来,农业合作化风暴过去了,还有一个浪潮呢,你们钻到鼠洞里也得给你们冲出来”。这可是个别情况。还有的干部在群众大会上宣传说:“我这次下乡是两个任务:镇反建社相结合。”有的干部召开个群众大会以后,干部到每户农民家里去问:“你们愿意不愿意参加合作社?愿意参加合作社写申请书,不愿意参加合作社写理由书。”还有的采取搬“大旗杆”“吃鱼先择头”等等办法,诸如此类的问题是很多的,是很普遍的。这不仅是我们原来市郊的情况,其他地区也是这样的情况(如安徽省)。所以农民普遍说:“早参加晚参加,早晚必得参加呀,不参加不行。”(沈阳7.15.)

耿龙祥:农村工作都是用强迫命令搞起来的(人民8.30.)

徐凤岐:(团黑龙江省委宣传部巡视员、)农业技术改革是百分之百的教条主义。(中青报9.8.)

来源:《右派言论选辑》,社会主义思想教育参考资料之二,东北工学院马列主义教研室编,1957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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