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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蔑攻击共产党员

日期:1957-5-0 作者:云南大学, 陈红映, 朱明基, 黄謇, 王鼎昌, 杨利春, 钱志诚, 蒙绍养

云南大学、陈红映、朱明基、黄謇、王鼎昌、杨利春、钱志诚、蒙绍养

陈红映、朱明基、黄謇(陈为中文系研究生,朱、黄为同系助教):

他们说:“他们(指党员)普遍有骄傲情绪,自以为高人一等,不相信群众……”。并说:“三害在每个党员身上几乎都有反映”。

他们说:“党应该教育党员和群众一道来揭露矛盾”,又说:“已往任何运动中,党团员总是走在前面的,难道这次要批评自己,就应当避嫌吗?”

“听说除了个别班的党员同志主动接受意见,领导群众,与群众一道来揭露和解决矛盾外,较为普遍的是观望和沉默,也还有平日作风恶劣的党团员,经受不住批评,在背后指手划脚嘲讽群众,甚至唱对台戏。这种现象如不立刻改变,实在也不能令人心悦诚服”。

陈红映(中文系研究生):

他怀疑党员是大公无私的,他曾说:“我就不相信,党员不考虑个人利益”。

他企图发动组上教师攻击党员王兰馨同志。在小组上大家善意的对党委委员王兰馨同志提了很多意见,意见都提过了,而陈还说:“大家还提得不够”。并鼓动群众还要提意见。又一再的说:“很多人对王先生还有意见,没有提完,应该通过什么形式,让大家尽量地把意见提出来”。

右派分子黄謇毫无根据地对陈红映说:“党委书记方仲伯之所以不做党委,是因为在肃反中犯了错误”。陈也随着说:“北师大党委书记也是这样”。

黄謇(中文系助教):

在肃反前黄謇曾宣扬一教授污蔑党员的话“党员学生政治水平表面高,文化水平实际低”,黄謇自己也说:“有本事的,在学习上来竞赛,何必空口谈政治”。

黄在读书时,绝口不谈入党的话,也不愿听别人谈入党的话。

王鼎昌(物理系助教):

他在校长召开的座谈会上和一次小组会上捏造说:“化三党支书树立宗派,挑拨师生关系,打击老师(指他)”,企图煽动大家。并恶毒地挑拨党群关系说:“非党员教师要想全面负责就得到这样痛心的后果”。同时污蔑“党委会支持宗派主义,无心整风。”

他看了学生科对“胡永文事件”的答覆后,在饭厅里长叹一声说:“现在不如国民党时代,蒋介石对他的部下犯罪尚惩治,现在没有,学生科犯罪仅如此声明”。

他在谈到没有处分学生科长时,恶毒地说:“李宗黄镇压学生运动,连升三级”。

他在“民主墙”上看了胡永文、陈玉伟的事情以后,说:“这简直是私设公堂,侮辱女同学”。

一次小组会上,他任意捏造和夸张了生物系某同志的人事调动工作,说:“人事科不闻不问,叫别人自己倾家荡产地跑出去自己找工作,该同志找到了工作,人事科却迟迟不寄档案,后来高教部冻结了编制,该同志又不得不回来了”。然后,他恶毒地作出结论:“若他是党员,这事早就解决了,就是因为他不是党员”。可是该同志自己就说过他与人事科根本没有矛盾,没有意见。王鼎昌在会上讲过以后,马上就去找该同志,跃跃地告诉他:“我替你放了一场”。

他捏造说:“党员总说吃苦在先,享乐在后,但分配起来党员都是好的,例如北大我们班上就是如此,党员在大城市、科学院,保密信箱,而非党员则到边疆”。但事实上,当时他们班上非党团员的同学都分在大城市、科学院、保密信箱。

他说:“留学的都是党员”。还说:“我从前一同学,功课差极了,是全班最差的,因为他是党支书,被派到印度留学去了”,愈说愈气,以致于愤怒地指手划脚说:“他能去留学,我为什么不能去留学?”

按:实际上那位同学功课是中上、论德、才、体都比他强不少,他才是班上功课最差之一,致于德,不用说了,体则是生了多年肺病,至今犹因自称身体不好在营养中灶吃饭,“双臂屈伸”一个也不行。

他煽动性的向一个同学说:“你我休想去留学,我们都不是党员,而且你家庭出身是地主”。

他以常在小组座谈会上提出要处理被右派分子攻击的,或是有些缺点的党员,经常说:“行政一定要及时处理几个,大刀阔斧地干几个,否则群众鸣放有顾虑,这是对党有没有决心真正整风的考验”。

杨利春(物理系助教):

他说:“人都是自私的,共产党员、共青团员仍然如此,他们工作积极性也不过是为了表现自己达到个人向上爬的目的”。

1950年参军运动时,组织上号召党团员带头参军,他不但不响应号召,反而在同学中恶意的散布谬论说:“团员只消不反动就行了,带什么头啊!”

他对别人说:“做助教用不着入团”。并污蔑说:“团内有大团员、小团员之分,大团员一天在嘴上东说西说,批评这个,指责那个,以此来表现积极,而把小团员当作垫脚石,作为自己往上爬的本钱,同志间是冷酷无情的”。

他把“敌人不喜欢的事情,正是对我们有利的事情”这句话,用来对待团内同志们对他的帮助,他说:“你们提出的批评是对你们有利的事,那就正是对我不利的事”。他就是这样来抗拒同志们对他的批评帮助,把同志们看成他的敌人。

他谩骂团员是“警察”、“团员老爷”,骂进步同学是“疯狗”,班上是“党团员的天下,是法西斯统治”。

钱志诚(体育组讲师):

他很称赞学生“民主墙”上一幅很反动的污蔑党员是特殊材料造成的漫画,他说:“画得真好”,并在校刊的稿中被充说:“如果我们学校的党和行政不是一秉公正的,大公无私和一视同仁的来处理校政,是很难克服特殊现象的”。并警告说党必须要“大公无私”,“一视同仁”。

他恶毒的污蔑所有党员,并自己捏造一个公式:“群众——积极分子——党员——老爷——将来一定会成为东霸天、西霸天”。

与他毫不认识的人,只要是党员同志,他就骂,如无中生有地拍桌子大骂毕婉(党员)“放屁”(因为肃反时毕婉向他了解过材料),对钟运六同志毫不认识也骂得很厉害,并要与他爱人一起写大字报来骂(因为钟在川大时与他爱人同学,在镇反时斗争过他的爱人)。

他说:“党员不管是好是坏都升官发财,例如钟运六在历史系教不来,送到人大去学习,回来就当哲学讲师,他是什么?是个脓包”。(这里完全是无中生有,钟的情况并不是这样,钟运六同志现在还是助教,并不是讲师)。

蒙绍养(数学系助教):

他说:“要求入党入团的人,都是有个人企图的,不然,就无人来入党入团了”。

他说:“广西省事件是党员不为人民服务,而是为自己服务,是蜕化堕落了,与刘青山、张子善是一样的”。

他说:“一个地方一个党员,说他是宗派,可以,不是宗派也可以,反正一个官字两个口,随你说吧了!”

他骂王昭(党员)是个“臭女人”,又说:“王昭一样也不懂,来系上了解情况,是与几个党员叽叽咕咕”。

他说:“干部只要把本单位的工作做好就行,不必下乡,省委书记下乡参加体力劳动是欺骗农民”。

他说:“共产党员是走狗、便衣警察”、“要杀共产党员”。并说:“我们恐怕要反革命”。

他认为“一将功成万骨枯”,并说:“应喊解放军万岁,因为他们是用命去拼的,也应该喊科学家万岁,因为他们能制造武器”,又说:“解放军是用命拼的,所以是真正的进步,其他人都是假积极,别有企图”,“科学家造原子武器,人类与科学家是残酷的,现在仍处在野蛮时期”。

来源:《右派言行集(上集)(全校教职工中部分右派言行)》(中共云南大学委员会,一九五七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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