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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部开大会批判章乃器

日期:1957-8-12 作者:新华社

新华社

新华社12日讯章乃器在粮食部的工作中干了些什么反共反社会主义的活动?粮食部今天举行的批判章乃器的会议上揭发了这方面的材料。

章乃器在今天的会上首先作了所谓“检讨”,他自称他“今天的检查比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上的检讨有所提高”,他又说他“今天主要是思想检查”,对于各方面过去揭露的许多具体问题,他说他“已经写成文章,准备印发给大家”。在这种狂妄的态度下,他的通篇发言都是在玩弄名词,根本没有检查他过去一系列的反动言行。他把自己的全部错误轻描淡写地解释为“由于政治修养差,个人主义、自由主义得到发展,今年5、6月共产党宣布整风后达到了最高峰,主要表现是骄傲自满,自以为是,有时达到狂妄的地步,还有一些无组织、无纪律的情绪。”

他对过去歪曲解释“共产党员是特殊材料制成的”、诬蔑共产党有“大党主义”和他在民族资产阶级的两面性、定息的性质、阶级关系同共事关系等问题上发表的一系列谬论,只认为“作为个人来讲,不应该在这些有关国际关系、阶级关系和涉及党和国家的原则性问题上,公开发表意见。”

章乃器又借口所谓“个人主义思想根源”,把他的一些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行归之于“片面性”。他说他思想上的片面性主要是“片面乐观”。他说由于他“思想的片面性,反对教条主义就容易不自觉地走向修正主义;反对特权思想也就容易发展到反对一切权威。”

章乃器在谈到他对民主党派的看法时,又一次宣扬了他的右派谬论,他说,他“一贯认为民主党派的态度应该比共产党右一些,大家的论调都跟共产党一样就不能影响中间、落后,也不能联系他们。”他说“我曾经说过:‘只求对革命有利,不怕当右派’,但是由于思想上的片面性,也可能是太右了。”

章乃器在会上继续为自己涂脂抹粉,他说他“对工农分子的感情,比对知识分子的好”。他把自己说得“没有一件事不可以向党、向人民公开,没有一件事不可告人”。他耍无赖地说,他“是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是“有意识地,还是无意识地”,他自己“分不清”,他要求粮食部的同志帮助他检查。

章乃器还多次在“动机和效果”“主观和客观”等名词上兜了许多圈子。他的这种执迷不悟坚决顽抗的态度,引起到会的人极端愤怒。

章乃器“检讨”后,主席宣布,有许多人递条子,不要章乃器在这里玩弄名词,要他进行彻底检查。

粮食部部长助理周康民、政策研究室主任周伯萍和工程师蔡作翔相继发言,驳斥章乃器所谓他的“有职有权是斗争得来的”谬论。

周康民说,章乃器的这个谬论,在中央和地方都散布过,其目的是想挑拨非党干部反对党的领导。

周康民说,根据党的指示,我们对章乃器的职权一贯是尊重的。他主持部务会议、部长办公会议,他签发重要文件,历次粮食厅局长会议,都由他作总结。党组有关粮食工作的电报、文件,也批给他看。已故的陈希云副部长早在1952年12月刚来部里工作的时候,就曾向党组的同志们说:中央负责同志曾叮嘱,粮食部部长是党外人士,粮食部工作有成绩,应记在章乃器的名下;工作搞坏了,党组应该负责。几年来我们一直是遵循着这个精神和章乃器共事的。周康民说,我们和章乃器在讨论、协商、研究中,有分歧意见时,党组是坚持原则的。如去年春季讨论粮食工作,党组提出在稳定粮食局势的基础上,改善经营管理。章乃器反对把稳定粮食局势作为前提提出,他认为这是“保守”。他坚持了两个多月,我们没有让步。最后他才收回了他的意见。周康民最后提出了三点意见:(一)他认为粮食部党组和章乃器的共事关系是正常的。章乃器的“有职有权是斗争得来的”谬论,是颠倒黑白,是怀有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不可告人的秘密的。(二)章乃器在中共中央统战部召开的座谈会上说:“党组管政治思想工作,我管行政领导。”这是章乃器狂妄地想取消党的领导,是向党的进攻。(三)章乃器在杭州市的座谈会上说:“我经常见到周总理,不时看到毛主席,但权不是送上手来的,是斗争得来的。”他问章乃器:章究竟是怎样向党中央、向粮食部斗争的?章曾说“爱护党中央象爱护自己的眼珠一样”,就是这样爱护的吗?

周伯萍在发言中指出,粮食部党组和司局长以上的党员干部同章乃器是有过不少争论的,但这些争论是属于工作上的是非之争,绝不是职权上的争论。在这些争论中比较大的有三次:一次是在1953年3、4月间全国粮食会议以后,章乃器在给人民日报写的一篇文章中把许多不宜公开的粮食情况都写进去了,章乃器不肯接受大家的意见,拒绝修改,竟把文章收回去了。

第二次是在1954年第三次全国粮食会议以后关于标准米问题的争论。章乃器不接受各方面的意见,坚持每百斤稻谷出米九十二斤,不执行中财委认为应降到八十八到八十九斤的意见。他并且攻击粮食部党组对上级“盲目服从”,有“个人崇拜”,骂粮食部党组“不懂科学”。

第三次是1956年3月到5月,关于全国粮食会议总结问题的争论。当时副部长陈希云等人认为,必须围绕粮食局面的稳定,改善经营管理。章乃器对粮食问题盲目乐观,孤立地提出改善经营管理问题。这个争论拖延了两个月。章乃器说陈希云在粮食部有“潜势力”。原来章乃器企图通过这次争论打击党组书记陈希云。

周伯萍指出,章乃器把自己美化了,在他自己看来,他不但不是右派,而且是对党对社会主义的“有功之臣”,这是自欺欺人。

工程师蔡作翔也揭露了章乃器5月20日在粮食部召开的工程技术人员会上叫嚣“有职有权是斗争来的”是煽动大家向党进攻,在党群关系上放了一把火。

人事司副司长石正鹄揭露和批判章乃器在干部问题上所散布的谬论。

石正鹄说:章乃器恶意地把干部分为两类,一类是“唯唯诺诺,盲目服从上级、神化上级的人”,他指的是党团员和积极分子,一类是“有主见、有独立思考、独立见解的人”,这指的是那些对党不满的人。章乃器一贯对不满意党的人极力支持,如写信支持印发反动小册子的上海资本家黄苗夫,支持肆意攻击党的统购统销政策的安徽地主分子王略。对共产党员,则利用一切机会加以打击。

工程师孙时中以具体事实,批驳了章乃器所说“粮食部不重视科学技术”的谬论。

参加今天会议的共五百七十多人。除粮食部的干部和工程技术人员以外,还邀请了民主建国会中央常务委员会和全国工商联等有关单位的代表参加。会议还将继续举行。

章乃器的工作经得起检查吗?

粮食部揭发他苦心孤诣地污蔑党的领导、打击党的组织、辱骂党的干部

据新华社13日讯: 章乃器对共产党真的像他所说“像爱护自己的眼珠一样”吗?粮食部今天继续举行的批判章乃器的大会,彻底戳穿了他的谎言。

粮食部部长助理史敏今天首先发言。他列举大量事实证明章乃器一贯目无党的领导,攻击党员干部,破坏党的威信。史敏说:几年来章乃器在粮食部的工作中在一些重大问题上,经常不服从上级的决定,例如1954年上半年,许多地方为了扩大油源,曾经推广米糠榨油,但实行米糠榨油后,糠饼作饲料是否影响对猪的营养价值,当时尚须研究。因此,中财委指示各地暂时停止推广。当时中财委副主任邓小平也当面指示陈希云副部长,要粮食部在一个时期内着重试验糠饼喂猪的效果。可是章乃器对中财委这一指示很不满意,并认为陈希云副部长传达邓小平副主任的指示是“盲目服从上级”、“神化上级”,“是个人崇拜”。三年来章乃器对这件事一直心怀不满,并常常在许多场合故意歪曲事实,对党和上级领导进行恶毒的攻击,诬蔑中财委停止推广米糠榨油的措施,是以“行政命令代替科学”。一直到今年2月7日章乃器在粮食部召开的科学家座谈会上,谈到“米糠榨油”问题时,情绪表现得特别激昂。他在会上再一次地污蔑党是“以常识代替科学”,“以举手表决的办法决定科学上的问题”,似乎只有他章乃器才懂得科学。

史敏又举出关于标准米的问题,在中财委决定降低稻谷出米率后,章乃器也是采取了抗拒的态度,到处散布反对这个决定的言论。而且最近检查档案,发现章乃器在1956年4月还向周总理写过一封信,谎报说:“据中央卫生研究院杨恩孚主任反映,近来南方脚气病已经大大减少,这主要是标准米的好处。”可是后来查对杨恩孚写的材料,他并没有这样说过,而是章乃器为了证明上级过去的决定不对,故意虚构的。

史敏还揭露,章乃器对于国家机关中的中共党组是不满的。去年8月章乃器写给周总理一封信,公然提出,“直到近来,某些中央和省市还以党组名义对下布置工作,就难以理解了”;信上说,这对“发挥国家机关的作用和发扬民主都是不利的”。史敏说,“章乃器这封信虽然写得很隐晦,但他的用心是要削弱甚至取消政府部门中党组的领导,还不是很明显的吗?”

史敏说,章乃器平时总感到机关设有党组,妨碍他个人的威信和权力欲望。章乃器遇有不能解决的问题,从来不表示要提请党组讨论;对党组直接向中央汇报工作也很不满。章乃器对粮食部党的基层组织和一般党员的作用也是十分轻视的,四、五年来,他很少谈到过机关党组织和党员的作用,但是他对党的污蔑造谣却随时可以听到。

史敏接着又揭露章乃器不放弃任何一个反对共产党的机会,甚至在处理人民来信中也是竭力煽动反对共产党和政府。他对于不满现在的社会制度、骂党、骂政府的材料,特别感到兴趣,根本不经过任何调查,就无条件地同情、赞扬、鼓励和支持。如今年2月,浙江宁波油脂公司一个名叫傅时明的人给章乃器写信,捏造说“冷榨豆腐”是他发明的,那封信上谩骂中央有关领导部门有严重的“官僚主义”。章乃器看了这封信后,在喝采之余,大笔一挥批了三个大字“骂得好!”后来经过调查,事实证明“冷榨豆腐”并不是这人发明的。史敏又说,今年3、4月间安徽寿县代楼乡风光农业合作社一个地主家庭出身的分子王略给章乃器写了几封信,从各方面诋毁党的农业合作化政策,章乃器对于这封信十分欣赏,亲自给王略写了回信,还说这封信“很有施政参考价值”,并鼓励王略继续写稿,他可以介绍给报刊发表。

史敏说:根据以上这些事件,结合最近他污蔑共产党有“大党主义”等等事实,章乃器不是想从根本上推翻共产党的领导,又是什么呢?

基建局副局长王化文也揭露了章乃器反对党的领导的许多事实。他说,他同章乃器相处四年,从来没有听到章乃器提过粮食部党组的领导

。章乃器还把粮食部党组织坚决贯彻党中央指示说成是“软弱无能”,恶毒地挑拨粮食部党组织反对中央,挑拨下级组织同中央的关系。

王化文说,章乃器还寻一切机会打击党员干部,特别是打击党员负责干部。章乃器对已故的粮食部副部长陈希云态度相当恶劣,辱骂陈希云“向上级反映意见软弱”。此外,章乃器在粮食部全体干部大会上公然诬蔑“粮食部的工作效率不如国民党时代高”,造谣说粮食部工业局出了“两个贝利亚”。王化文接着揭穿了章乃器所说的他“在粮食部的工作经得起检查”的谎言。他说,章乃器在粮食部是有职有权的,但他只握紧了权,而没有尽到他的职责。基建局是由章乃器分工领导的,但是,章乃器放弃了领导,从来没有过问过基建工作的情况和问题。

工业局副局长马青以他的亲身体会,驳斥了章乃器的“对工农分子有感情”的谎言。

马青说,他自己是工厂学徒出身,从小过着劳苦贫困的日子,可是在粮食部将近五年来,不仅没有感到章乃器对他有感情,而且经常受到章乃器的诬蔑和打击。章乃器说他“不正派”,“品质恶劣”,“挑拨离间”,“无组织无纪律”,甚至骂他是“贝利亚”,要求人事司审查

他的历史。马青还揭露章乃器去年到浙江省“视察”时,所接近的是地主、富农和被管制分子,对工农群众毫不关心。马青问:这是对工农分子有感情吗?

粮食部副部长聂洪钧今天抱病到会,发言批驳了章乃器昨天的所谓“检讨”。

聂洪钧指出:章乃器13日的“检讨”实际上是继续放出了三支毒箭

聂洪钧分析说:章乃器昨天的“检讨”,实际上是继续向共产党、向社会主义放射了三支毒箭。第一支毒箭是,他说他不该以个人的身份在国际关系、阶级关系和其他问题上公开发表意见,这是他恶毒地诬蔑我国没有民主、自由、平等,企图模糊人们对他阶级面貌的认识。我要正告章乃器:我国社会主义的民主、自由、平等,是真正的民主、自由、平等,你企图把资本主义反动的、虚伪的民主、自由、平等贩卖到我国,我们决不答应。

第二支毒箭是,他说他“态度有些粗暴”“得罪了不少人”,他暗示大家对他的资产阶级右派言行的批判,都是有意对他的“打击报复”。他企图把我们和他之间的两条道路的斗争,说成是无原则的打击报复。

第三支毒箭是,他辱骂民主党派里有股“暗流”,说他对统战工作中的“政策性活动”很隔膜。这就是叫人怀疑有人在什么地方捣他的鬼。他把民主党派拥护共产党与社会主义的人说成是“争权夺利、损人利己、吹牛拍马”,这里我们要章乃器讲出事实,否则就应交代自己的居心和阴谋。

聂洪钧说,章乃器的所谓“检讨”,除了更加阴险,更加刻骨地反共、反社会主义,更加恶毒的放毒箭以外,比他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上的“检讨”,一点也没有什么“提高”。他并且声言,“只求对‘革命’有利,不怕当右派”。这说明他要坚持资产阶级右派立场。我要向章乃器大吼一声,我们有决心同他斗争到底。

会议还将在明天继续举行。

不做工作 专找岔子 哗众取宠 挑拨离间 章乃器在粮食部的工作原来如此

新华社15日讯章乃器在粮食部的工作真的经得起检查吗?在粮食部14、15两天举行的批判章乃器大会,这个问题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章乃器在粮食部是怎样进行领导工作的呢?科学研究所的黄南田揭发,章乃器在今年4月曾对他说过:“我个人只管原则,具体事情不管。”章乃器还自鸣得意地说,他这个领导方法,概括起来就叫做“少管多查”。黄南田指出,章乃器吹嘘的“少管多查”的所谓“领导艺术”,就是不做工作,专找岔子,实质上就是他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的策略。

黄南田说,章乃器一向把工作中的成绩算在自己帐上,把错误和缺点推给别人。例如,章乃器一向把全国开展“四无”粮仓的成绩夸耀成他的功劳。实际上,四无粮仓运动是根据浙江余杭无虫粮仓、广东岘岗和山西宁武无霉粮仓的经验开展起来的,这些无虫和无霉粮仓的出现,应当归功于当地党政领导机关的重视、支持和帮助,归功于粮仓工作人员的努力,归功于苏联专家的亲自鉴定和帮助,章乃器有什么理由把这一功劳算在自己帐上呢?

计划司司长梁竹航列举事实说明章乃器自己吹嘘的所谓“领导艺术”,只不过是哗众取宠,挑拨离间,打击共产党员,进行反共活动吧了。

梁竹航说:1956年6月,章乃器到浙江视察工作,要金华、温州、青田等地粮食局把已能满足人民食用的粮食销售指标再放宽,借此树立他个人的权威。章乃器烧了这一把火以后,引起了这些地方的粮食部门思想混乱,使浙江省粮食厅和粮食部的工作发生困难。梁竹航说,章乃器经常自负才华,以粮食工作的成绩居功。几年来粮食工作是有成绩的,但这是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八十万粮食工作干部和六亿人民努力的结果。而几年来,粮食工作中有那一项重大政策、措施是章乃器提出、布置的呢?没有!平时,他主持会议,常常不说负责任的话,总是清谈。

采储局局长王有山和科学技术人员张佳、张锡羊、何献芝、潘铎等人以具体事实揭露了章乃器所谓“重视科学、爱护科学家”的真相。王有山说,章乃器在粮食部分工领导科学研究工作,但是他根本没有贯彻党的“科学研究工作要有计划地进行,重点发展,相应照顾”的方针,也从来没有根据当前具体情况提出有关粮食科学研究的任务,而是盲目地,脱离实际地布置试验。例如1953年他偶然看到大公报上一个用红外线烘干粮食的消息,便下令华东粮食局试验;实际上,这种办法根本不适合目前中国的情况。在基本建设工程的设计方面,1955年他偶然听到一个干部说金华用竹子建成的简易仓库很经济耐用,他即指示基建局进行设计。后经基建局调查并没有这件事,只是那个干部设想而已。

何献芝说,章乃器曾竭力主张推广“砻糠喂猪”,粮食部召开的畜牧专家会议一致认为砻糠的粗纤维含量过高,不宜作饲料,可是章乃器在会上自以为是地说:“人还能吃砻糠呢!”仍然坚持推广这一办法。

他们在发言中还指出章乃器的所谓爱护科学家是骗人的鬼话。章乃器对科学家一直是采取“打”和“拉”相结合的技俩,也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章乃器在粮食部全力支持并誉之为“粮食部的科学”的黄志秋,是一个一向对共产党不满和疯狂进攻党的右派分子。他的技术水平很低,设计的普通烘干机都不能用,向国外订购粮食部门的仪器,却买来了钢铁厂、发电厂用的仪器。但是章乃器却要替他提级加薪,还企图委派他当粮食部的“顾问”或者科学研究所的领导人。相反地章乃器对坚持正确意见、认真进行研究工作的科学技术人员不但不支持而且加以打击。例如熊德邵和张子仪因为不同意章乃器关于“砻糠喂猪”的意见,章乃器就骂他们“没有科学家的态度”,是“故作违心之论”,是“想拍行政领导的马屁”。又如在新兰面粉厂的设计过程中,工程师何献芝为了避免小麦入库时尘土飞扬,影响工人健康,就研究了一种适合于中国情况的“小麦风动吸运机”,章乃器不予支持,却说:“这种脑筋可以不要动,苏联有的是办法,进口一些就行啦!”实际上苏联并没有这种机器。

会议明天休会一天,以后仍将继续举行。

粮食部批判章乃器大会告一段落 章乃器反共一面性已众目昭彰

据新华社17日讯粮食部今天全天举行批判章乃器的大会,对章乃器的反动活动又揭发出一批新的材料。

粮食部副部长喻杰在发言中,首先揭穿了章乃器在1956年粮食厅局长会议上利用职权,进行反党活动的罪恶行为。他说,当时,党组提出1956年粮食工作的方针应该是“继续稳定粮食局势,大力改善经营管理”,章乃器却一口咬定这条方针是“保守”的,主要的应该放在改善经营管理上。因为他和党组的看法完全相反,当时在部长办公会议上,不能把工作方针肯定下来。因而,党组把党的方针提交到全国粮食厅局长会议上进行讨论。章乃器对此很不满意,处处向党组的这条方针挑战。他甚至无理地要陈希云检讨“保守主义”,并用极其恶劣的态度和极其卑鄙的手段攻击陈希云。但是谁都知道,章乃器实际上是在猖狂的攻击党组提出的正确方针。

由于章乃器的反对,直到会议快要结束的时候,方针还未最后定下来。后来章乃器在勉强同意以后,又利用部长职权,百般地阻挠这个方针的实现,他把这个会议的总结拖延了两个多月才签发出去。但是,章乃器还没有心死,他竟然不顾党组的不同意见,又在人民代表大会上的发言中,散布对于粮食局势的盲目乐观情绪,使干部在工作中麻痹松劲,使群众不顾实际可能要求国家多供应粮食。现在事实证明,他的罪恶行为,对粮食工作起了极其不利的影响。

被邀请参加会议的民建会和全国工商联副主委李烛尘、胡子昂、民建中委吴大琨、吴羹梅,今天也在会上发了言。他们在发言中一致指出,章乃器经常在民建会内吹嘘他在粮食部如何对共产党忠心耿耿,领导工作如何有“窍门”,经过粮食部这几天的揭发和批判,证明章乃器在民建会、工商联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在粮食部也同样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

李烛尘指出,在民建内部搞宗派活动的是章乃器,而不是章乃器所说的“民建中央有宗派组织,向他作无情打击”。最近民建中央机关内部揭露出来的章乃器小集团成员许汉三、林涤非、杨美真、丁裕长、戴家沄等人,暴露了章乃器组织小集团的阴谋,是企图夺取民建会的领导权,以便更疯狂地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

胡子昂在发言中说,解放后八年来,章乃器千方百计地企图篡改民建会的政治路线,想把民建会作为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基地。解放初期,他就在民建会内反对“团结、扶助、教育、改造民族资产阶级”的方针。在国家总路线、总任务公布后,民建会提出对会员的五项标准,全国工商联提出对工商业者的五项准则,章乃器认为这些都是教条主义,鼓动工商界反对接受社会主义改造。1955年民建会召开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章乃器又提出所谓“红色资产阶级政党问题。中共提出“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后,他一再强调民主党派组织独立,政治自由,更加露骨地反对民主党派接受共产党的领导。

胡子昂说:章乃器不仅利用一切机会到处点火,还从中央到地方利用小集团,组织力量向共产党进攻。在民建中央有一个小集团,由他亲自领导;上海有汪君良、王子健等人的小集团;天津有以右派分子毕鸣岐为首的小集团,北京有以张焕尧、吴金萃为首的小集团;杭州有以沈九如为首的小集团;武汉有以王一鸣、厉无咎为首的小集团;广州有以陈祖沛为首的小集团。这些小集团有的是在章乃器直接指使下组织起来的;有的是通过民建中央的右派小集团的成员去联系、布置的;有的是根据章乃器的“理论”“纲领”形成的。章乃器利用这些集团,在工商界中贩卖他的私货,鼓动工商界抗拒改造,反对共产党的领导。

吴大琨列举了许多事实说明章乃器是一贯反共的。他说,章乃器1940年3月10日曾在大公报上写了一篇以“团结之道,建国之道”为题的星期论文,公开拥护蒋介石提出的“一个政府,一个党,一个领袖”的反动口号。章乃器的这篇文章恰好为国民党反动派所发动的皖南事变铺平了道路。

最后,粮食部副部长、党组书记陈国栋代表粮食部的整风领导小组宣布,粮食部举行的揭发批判章乃器大会,今天暂时告一段落。他接着批判了章乃器在这个大会上的两次“检讨”,并指出章乃器的反动思想是有系统的,手法是阴险的。最恶毒的是他利用粮食部部长、民建会和工商联副主任委员的合法地位,公开歪曲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和党的政策,宣传他的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论。他说,章乃器阴险恶毒的破坏党的威信,同党争取群众,同党争夺领导权,公开向党挑战,这难道不是最大的政治野心、政治阴谋吗?

陈国栋警告章乃器说:“你现在已经走到危险的境地,应当打破一切幻想,把你的资产阶级反动本质的老根子挖掉,老老实实地把你的全部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行向全国人民彻底交代,重新做人。”陈国栋说:“我们党是一贯与人为善,治病救人的,只要你有悔过的表示,我们是愿意用各种方式帮助你的。如果你仍不悔悟,我们将同你坚决斗争到底。”

---- 原载《人民日报》1957年8月13,14,16,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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