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57-9-19 作者:[待确定]
《解放军报》讯 首都舞台美术界经过两个月的围剿,已经彻底粉碎了以李畅、赵森林为首的右派反党小集团。大量事实证明,总政话剧团演出队队长赵森林,是在舞台美术界“
纵火”的一个主要组织者与策划者。
整风开始,隐藏在党内的右派分子赵森林,便加紧了他的反党活动。他和总政文工团内的右派分子刘世彩、孟宪成等勾搭在一起,一方面在团内的鸣放座谈会上大肆攻击领导,写了“舞台美术工作者的苦衷”等文章,另一方面又利用他剧协舞台美术组副组长的地位,和军外右派分子李畅(中央戏剧学院舞台美术系讲师)勾结在一起,在首都舞台美术界连续放了三把大火。
5月9日,剧协舞台美术组召开了第一次鸣放座谈会。会上,李畅大肆攻击中央文化部领导,诬蔑文化部有“洋奴思想”。孟宪成则根据赵森林事先的布置,攻击部队的文艺领导,诬蔑部队领导“专制、粗暴”,把部队舞台美术工作者的处境形容得暗无天日。他们的发言煽起了不少到会人对领导的不满,但李畅、赵森林却感到这次会还开得“很不够劲”,会上他们窃窃私语,计划下次要把会议扩大,请各报记者参加,还要请文化部的首长来“展开面对面的斗争”。会后,赵森林、李畅合乘一辆摩托车回家,在路上他们又进一步研究了斗争的策略,决定以陈其通作“靶子”,向党展开更猛烈的进攻。
5月16日,舞台美术界召开了第二次鸣放座谈会,这次赵森林亲自出马,在会上作了系统的、煽动性的发言,他诬蔑部队导演与舞台美术工作者的关系是“指挥关系”,说舞台美术工作者像“侍从奴婢”,过的是“非人的生活”。此外,他还诬蔑总政文艺领导者“不懂装懂”,“乱提方向”,并造谣说:“总政高级领导,在去年话剧会演之后,才发现话剧还有点教育意义。他,就是甘泗淇上将!”赵森林在对部队文艺现状作了恶毒的歪曲之后,便大声疾呼,要求到会人员“支持”。
赵森林的发言欺骗了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当场就有人表示愤慨。赵森林一见阴谋得逞,心中窃喜,便在会议休息时间和李畅、孙泽钧等筹划召开第三次鸣放会议。他们提出下次要把会议再扩大,请文化部首长、各剧团导演、演员及戏剧学院舞台美术系的学生们都来,开一个四五百人的“控诉大会”,在会上提出条件,当场“将”领导的“军”。他们并将下次会议发言人的次序和发言内容也作了安排。但因为剧协舞台美术组组长刘露等同志不同意开那样大规模的会,关于参加会议的人数,未取得一致协议。第三次鸣放会决定在5月28日下午召开。那天早晨,赵森林便把刘世彩、孟宪成叫到一个小木房子里对他们说:“下午的会十分重要,有田汉参加,你们准备在会上发言。”他又对孟宪成说:“你谈部队领导不重视话剧艺术,对话剧人员编制大杀大砍。”接着就引述了一些人员削减的数字。孟宪成说他记不清,赵说:“这不要紧,我找人帮你写成稿子,到时候你照念就行了。”之后,他又对刘世彩说:“你就讲我们文章上的材料(指‘舞台美术工作者的苦衷’一文),另外再加上这样两个例子:有一次陈其通在排‘万水千山’时,听见后台有响声,就怒气冲冲地命令警卫员:‘去,把他给我抓来!’警卫员就带着枪去追,结果把工友吓得顺着城墙根乱跑,不敢回来。另有一次,邓小平同志来看‘万水千山’,觉得大渡河的水浪不像,陈其通就跑到后台,抓住我的脖领子吼叫说:‘你给我煽,煽!’”
当天下午,座谈会开始了,因为赵森林、李畅、孙泽钧等私自把许多人带进会场,到会人数有一百多人,比原计划增加了一倍多。当田汉同志到场时,右派分子刘世彩的发言已到后半部。李畅即提议让刘世彩再从头讲一遍,因时间关系,会议主席没有同意。刘世彩一边讲,赵森林一边给他“提词”。刘世彩绘声绘色,把部队文艺领导形容成“专制暴君”,把部队舞台美术工作者的处境说得像阴森可怖的地狱。刘发言之后,李畅便火上加油,进行煽动,说舞台美术工作已陷于“绝境”,如再不解决,不但舞台美术工作者的“社会地位没保障”,而且将“祸及后代”。
刘世彩、李畅等人的发言引起不少到会人员的激动,尤其是舞台美术系的学员同志们,情绪激昂到了一触即发的程度。他们一回到学校便把会议内容传开了,有人提出要组织“慰问队”到总政话剧团“慰问”。赵森林等在鸣放会上撒下的火种,已在这些年轻学生们的心里烧起来了。
5月30日早晨,李畅匆匆赶到赵森林家里,把学院里学生们的情况告诉了赵,并说学生们晚上要开“声讨陈其通”的全体师生大会,请赵到大会上讲话。赵森林答应了。之后,赵森林又把他刚写好的“一次个别谈话的实录”稿给李畅看,李看完,拍着赵的肩膀夸奖说:“老赵,你真行!”面对着他们自己煽起来的大火,这两位纵火头目得意忘形了。他们决计更进一步,把火烧向全国舞台美术界。李畅说:“只要戏剧学院的大旗一晃,全国都会响应!”
右派分子赵森林是老奸巨滑的,他知道“声讨大会”非同小可。为给自己安排后路,他一反常规,开会之前一本正经地请示领导去了。领导上鉴于他过去的几次发言,已在戏剧学院造成了很多误解,便嘱咐他到戏剧学院向同学们作些解释,清除坏影响。赵森林当面满口答应,实际上却欺骗领导,他根本不是去灭火,而是决心要去大大地放一把火。
5月30日戏剧学院舞台美术系的全体师生大会,是赵森林、李畅等共同策划的一个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誓师大会。会上,右派分子赵森林又作了一次恶毒的、煽动性的发言,并朗读了他捏造的那篇“一次个别谈话的实录”原稿。接着,李畅即以所谓“争取舞台美术工作的社会地位”等口号进行煽动,并扬言“必要时可以上街!”在群众被蒙蔽的情况之下,大会通过了一封反动透顶的“呼吁书”。
“呼吁书”实际上是以赵森林、李畅为首的舞台美术界反党小集团向党进攻的一封宣战书,它一方面集中地对中央文化部和部队的文艺领导进行了恶毒的诬蔑与诽谤,一方面号召全国舞台美术工作者“一致行动起来”向党进攻。“呼吁书”通过后,赵森林和李畅共同作了一次修改。5月31日,赵森林、李畅带着几个所谓“学生代表”,到剧协去要求把打印好的五百份“呼吁书”发往全国各地剧协分会及文艺单位,并以威胁的口吻说:“这关系着学生们的前途问题,这是考验剧协是不是真心帮助党整风。”剧协拒绝了他们的要求,但这些右派分子仍不甘心,又跑到“戏剧报”编辑部威胁说:“你们过去对舞台美术界的鸣放不够重视,这份呼吁书应当加上按语发表。”“戏剧报”一时被蒙混,便错误地在十一号上将“呼吁书”发表了。与此同时,李畅又盗用戏剧学院的名义,把打印好的“呼吁书”发往全国各地去了。
从以上的事实可以看出,右派分子赵森林、李畅等人的活动,不仅是有组织的,而且是有步骤、有策略的。他们的目的,是要在全国舞台美术界烧起一场大火,搞垮党的领导,然后他们出来取而代之。在向党举行猖狂进攻的同时,利令智昏的右派分子们已经着手在建设他们的“事业”了。在修改“呼吁书”的时候,赵森林就提出要组织他们的所谓“理论队伍”。李畅和孙泽钧等筹划着要搞所谓“设计公司”,准备与党领导的舞台美术事业抗衡。在右派分子们看来,他们的“大功告成”只在旦夕了。
正当这些右派分子昏昏然得意忘形的时候,声势浩大的反右派斗争开始了。总政文工团、戏剧学院先后向右派分子展开了强大的反击。右派分子们着慌了。刘世彩急忙去找赵森林请示对策,赵给他壮胆说:“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右派!”尔后,赵森林又把刘世彩、孟宪成找到一块,向他们交代了几条对策:只谈事实,不谈动机,态度和蔼,心平气和。赵森林刚刚把这两个右派分子安定下来,李畅又匆匆忙忙赶来了,向赵森林说:“你看咱们算不算右派?”赵说:“不算,最多有点偏激,并无政治野心。”其实,赵森林是在故作镇静,他心里早慌了。送李畅到门口时,赵森林说:“我在部队里恐怕干不下去了,想转业到戏剧学院学习,你给我想点办法吧。”右派分子已经觉察到大势不妙了。
首都舞台美术界经过两个月的进击围剿,已经彻底揭露了这个右派小集团的阴谋。这个小集团的成员,一个个开始低头认罪。现在,舞台美术界的反右派斗争还在继续发展,以彻底肃清右派分子造成的恶劣影响,巩固与发展党的舞台美术事业。
——原载《解放军报》1957年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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