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57-9-11 作者:[待确定]
本刊讯 9月11、12两日,本报编辑部同志连续举行三次议会,揭露、批判了本报前编辑委员李冰封的反党罪行。
会上袁家式、丁明凯同志揭发了大量事实,严正驳斥了李冰封想把自己说成是在小集团之外,仅只“同情”、“支持”邓、苏右派小集团的狡辩,指出李冰封不仅是小集团成员之一,而且是其中一员干将。不仅表现在资产阶级新闻观点上与邓苏小集团一致,而且,自去年7月李冰封从北京回来后,一直到鸣放整风期间,小集团所进行的一切反党宗派活动,李冰封都是积极参与者,并出了一些主意。
李冰封从北京回来不久,就找袁家式同志了解了报社争论情况,当即表示对去年三月三包定额与农业技术宣传的意见完全与苏辛涛等是一致的;对苏诬蔑老官“猜疑”,掩耳盗铃说编委会“一向正派”也很表同意。并且接受了袁家式当时错误的意见,准备找老官谈谈。这说明了他与邓、苏等之间,气味相投,一拍即合。随后,李便积极地投入了邓、苏等宗派小集团的活动。当小集团的整套资产阶级办报方针不可能在报上实现时,他便和小集团其他成员一道,提出了“不能大改就小改”的策略,利用职权,偷偷地贩卖资产阶级货色。当时实行了所谓各版“主编”制,蔡克诚管二版,在“增加花色品种”的幌子下,排斥中心工作宣传,大量揭发新社会的所谓“阴暗面”。与此同时,李主管的三版,也照样“增加花色品种”疲于奔命,大大削弱了联系实际,为中心工作服务的各种宣传。从那段时期起,(“八大”到去年12月),充斥于三版的是大量的所谓揭发“阴暗面”的“批评”或花花草草的猎奇的消息,如挖掘古坟、古墓的一再报道,烈士公园豹子出笼等等,李冰封还一语道破地对丁明凯说:“三版省委不管,老官也管不来,三版还好搞些!”也就在这时,李冰封负责的“湘江”问世了。实际上,这是小集团的为体现他们反党办报纲领的“试验丘”,小集团其他成员不仅大力支持,并从方针到具体内容都出了很多主意。如李提出副刊方针要“干预生活”时,蔡克诚就说要办得像中国青年报的“辣椒”副刊一样,并主张还要用一个更泼辣的名称。苏辛涛对副刊的这个反动方针也大力支持,还批了一批读者揭发我们工作中缺点的来信,指定要写杂文、自由谈,加以夸大;对揭发所谓“阴暗面”的“我们好像见过面”的小专栏也大加赞赏,鼓励要继续搞。傅白芦也说要到湘江去当个编辑,好发挥他的反党“才能”。有段时期傅白芦袁家式都下乡去了,袁家式一回,李冰封与蔡克诚就大诉其苦,说老官完全是消极应付,在家日子过不下,盼望袁、傅回来,共同商量“改进报纸”。这说明李冰封是何等关心他们小集团篡改报纸的政治方向的活动。以后小集团提出所谓“不谈过去,只谈今后”的策略时,李冰封也是积极的策划者之一。傅白芦的“一些急待解决和必须研究的问题”的发言,李就出过许多主意。如其中提出成立5个部的意见,李不但同意,还搬出文汇报右派分子给他的来信,说文汇报也是成立这5个部,好像文汇报与他们的做法不谋而合,极为光彩。当他们考虑这套反党的办报纲领不可能被总编辑接受时,李就和傅、蔡一起,共同研究了对付老官的策略,说首先要肯定成绩,避免刺激老官;并将整套纲领分成急待解决和必须研究两部分。仅就这些,就已充分说明李冰封不仅是“同情”、“支持”小集团的活动,而且参加了策划。此外,他还干过其他一些活动。如他积极在高级党校新闻班学习的文件上,为小集团的反党办报纲领寻找根据;在小集团的办报纲领不能实现时,他又扬言要上告到中央,要告到乔木同志那里去!以这些来鼓舞支持小集团的其他成员。李调到省委去以后,仍念念不忘小集团的活动。小集团提出要他去向省委反映“情况”,企图包围省委时,李不仅满口答应,并主动提出他“与方用副秘书长熟,可以去找他。”在整风中,袁家式说“争论了一年多,这次应该解决问题了。”李却说:“这想法太天真,报社问题应作长期打算,两三年时间,才能解决问题。”李在省委工作,还打算写“本报内部消息”续编,借以攻击省委和本报领导。李冰封和小集团其他成员一起,散布流言蜚语,从背后攻击省委和官健平同志也很多,说:越是中央负责同志,越好接近,民主作风越好,下面就不如了;又说唐部长主观,如何如何可怕!对官健平同志就说他不懂不钻,没有学问,四平八稳,没有“魄力”;现在报纸落后了,不如从前好,报纸办得有无学问,与领导人分不开等等。临到他要调离报社,还说自己搞了十多年新闻工作,要被调走,可见省委与老官都认为可以不要懂新闻业务就可办报。他与小集团还共同抗拒省委的批评。去年8月,唐部长代表省委对报社“争论”作了指示,对苏辛涛等人的观点进行了批评,李虽然未在其列,却也激激不平,气鼓鼓地对梁中夫同志说:“如果说三月份报道是好的,照这样办下去,报纸会成什么样?”周惠同志在省级机关处长以上干部整风大会上批评了报社,李也大为不满;官健平同志要大家根据周惠同志批评进行检讨时,李很反感,拖到最后才写了个检查,回来还和袁家式同志说:“老官这是用压服的办法!”
李冰封在检查中还谈到“‘湘江’副刊的问题,只是某些文章的错误,而不是整个方向上的问题”。黄仁沛、陈正坤、丁明凯、吴先梫等同志的发言中,证实他资产阶级的文艺思想由来已久,揭发了他篡改“湘江”政治方向的罪责难逃。
“湘江”创刊伊始,他为副刊找到的蓝图,就是国民党时期资产阶级报纸的副刊。在一次讨论副刊方针的会上,李与向麓、周艾从等,把资产阶级报纸的副刊大大吹嘘一番,说他们的副刊如何有特点,又说国民党资产阶级报纸四版都是反动的,在副刊上,往往有些进步的东西。言下之意,好像我们报纸的副刊也要像国民党时代报纸的副刊一样。一谈到“湘江”的方针时,李冰封就特别强调要“干预生活”,不“干预生活”,副刊就无性格,不过瘾,又强调要容纳各种观点和流派。以后在“湘江”副刊里,大量地刊登了攻击新社会与党唱对台戏的东西,如李冰封自己写的“喳”,就是满怀敌意地把我们党的领导同志污蔑成封建统治者们似的专横,把我们的一般干部,污蔑成奴才似的人物,任意加以丑化和歪曲。至于配合当时政治任务、结合中心工作和歌颂我们新社会的东西却几乎没有。由此可见,他所强调“要干预生活”,“要容纳各种观点和流派”实际就是要站在资产阶级立场,大量暴露我们新社会的所谓“阴暗面”,要让资产阶级的反动观点在副刊上翻腾泛滥。副刊中“自由谈”、“我们好像见过面”等专栏几乎成了李冰封装置在党报的两颗毒牙,凶神恶煞的咬啮党、咬啮社会主义。李冰封就曾很露骨的说:“发表吧!反正是自由谈,可以自由一些!”李冰封所谓的自由,实质上是反党的“自由”,好像报纸其他部分的报道,却不自由,只有“自由谈”是自由的!李冰封还提出所谓“雅俗共赏”的方针,“雅”,就是指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俗”就是指工农兵,既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阶级立场,又怎能兼容并蓄呢?实际上是让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一家独赏。为了贯彻这个反动的方针,副刊所组织的写作队伍,大部分都是右派分子或有严重右派言行的人。种种事实证明,“湘江”从它创刊的第一天起,就成为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向党进攻的思想阵地,湘江的问题是方向上的错误,绝不是什么几篇文章的错误。
鲁峋、丁明凯、何新明、梁一等同志还对李冰封在培养干部上所散播的资产阶级观点进行了揭发和批判。李冰封经常向和他接近的同志宣扬:“一个人要干出一番成绩,就要独断独行,不要怕犯错误,犯了错误,也比四平八稳不犯错误好,不犯错误本身就是最大的错误。”“一个人要独立思考,独立思考出来的东西错了,也比没有意见的人好,没有意见本身就是最大的错误。”他还向他们吹嘘一个人要有“个性”要有“棱角”,要有“斗争性”,实际上就是鼓励别人脱离党的领导,脱离马列主义思想指导,宣传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自由主义、无政府主义的所谓“个性”、“棱角”、“斗争性”等,和党唱对台戏。去年10月23日,他在编辑部团支部大会上所作向科学进军的报告,就充满着反动的资产阶级观点,他突出地强调共青团员要学习广博的知识,而绝口不谈首先要加强党性的锻炼,和政治立场的锻炼;对钻研党的政策、联系实际也只一笔带过。并且再一次公开宣扬他的所谓“独立思考”的反动思想。这报告在编辑部干部特别是团员中起了极恶劣的影响,助长了大家在向科学进军中脱离政治、脱离实际、追求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自由主义的倾向。
在座谈会结束时,孟树德同志指出:李冰封充满着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思想,他的立场、思想和邓、苏小集团是一模一样,而且也参加了小集团的反党活动,是这个小集团的一员干将。李冰封的罪行很多,比较集中的表现在他主办的“湘江”副刊上。假如说,邓、苏集团企图篡改新湖南报的政治方向,还只是一个企图的话,那么,李冰封主办的“湘江”副刊的政治方向在很多方面就已经被篡改了。“湘江”的问题,不是发表了几篇毒草的问题,而是方向的问题。湘江上发表的东西也有个别是正确的,有的批评文章是可以刊登的,但是基本方向却邓苏小集团通过李冰封而被篡改了。作为党报的副刊,应该紧密配合党的中心工作,但是,“湘江”不仅没有用多种多样的文艺形式来配合、宣传本省的中心工作,而且连国际、国内的一些重大事件都没有注意配合。如去年英法侵略埃及那样重大的事件,也只发表了一点软弱无力的短诗。对社会主义社会的新人物、新品质、新生活、新气象的反映也很少很少,在农村中像刘福初、贺庆莲那样的好干部、好社员是千千万万的,副刊上却没有反映。由于生产关系的改变,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大大变化,这种变化在副刊上也没有得到反映。连写知识分子的改造、公私合营企业中的资本家的改造(这些人应该是李冰封熟悉的,感兴趣的),却也很难找到。另方面,副刊上大量刊登的是揭露所谓新社会“阴暗面”的文章。对于工作中的缺点和错误,我们从来都是主张可以在报上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的。事实上,每天的报纸从消息到社论都有批评。但我们的批评与右派分子的揭露新社会“阴暗面”的性质和目的是根本不同的。我们认为:对人民内部缺点和错误的批评,必须实事求是、与人为善,是采取团结——批评——团结的公式,只有对坏人、坏事才进行坚决的斗争。而且,报上的批评必须在党委领导下进行。“湘江”上许多毒草都是故意夸大、歪曲、甚至故意制造我们工作中的缺点和错误,丑化我们的干部和领导机关。而对敌对阶级思想,如帝国主义思想、资本主义思想却很少打击。很明白,他们口口声声叫喊的副刊要有“战斗性”,是站在资产阶级立场的“战斗性”,是对共产党进攻的“战斗性”。特别恶劣的是,反右派斗争以后,李冰封还故作镇静,企图滑过去。唐部长找他谈话,要他交代自己的问题,他只草率地写了一个检查,连公开发表在“新苗”上的那篇“翻案、长牙齿、搞学问及其他”的毒草都不交代。这次省委责令他回报社反省,他还假装糊涂问左健松同志:“我是内部矛盾?还是外部矛盾?”他的爱人要他老实交代,他还责备爱人“没有夫妻感情”。这说明直到现在,他的右派立场还没有转变过来。他还是不肯丢掉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患得患失,不老实交代。一个人在政治上是否右派,是根据客观存在的事实。李冰封如果在反右斗争一开始就主动向组织上老实交代自己的问题,检举别人,那现在何至于要上黑板报呢?看来,现在已经迟走了一步,但是还可以争取一条较好的出路,那就是彻底缴械投降,交代自己的右派言行,检举他人的右派言行。如果患得患失,负嵎顽抗,那就是自绝于人民。
来源:《新湖南报人(反右派斗争专刊)》,1957年9月24日。
Copyright (C) 2024 Marxist-Leninist-Maoist.
Permission is granted to copy, distribute and/or modify this document under the terms of the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 Version 1.3 or any later version published by the Free Software Foundation; with no Invariant Sections, no Front-Cover Texts, and no Back-Cover Texts. A copy of the license is included in the section entitled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