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57-11-28 作者:解放日报记者 邵以华 刘椿
解放日报记者 邵以华 刘椿“我是一生一世做资产阶级,就是工会要争取我,我也不要加入。生为资产阶级人,死为资产阶级鬼。假使家主婆要加入工会,我要坚决与她离婚。因为我和她是二个阶级,有阶级矛盾。所以要坚决划清界线。”
这是工商界右派分子仲志豪在大放大鸣前后经常说的话。从这几句话里,人们可以清楚地看出他是如何坚决地站在资本主义反动立场,死抱着资本主义牌位不放。从这几句话,人们也很容易理解他为什么一贯仇视党和社会主义,而在大放大鸣中更加露骨和疯狂地进行反党活动。但是,人们或许不会想到说这话的右派分子竟是个年仅二十六岁的工商青年,解放前夕,他还在学校里读书哩!在这篇报道中,记者将揭露他成为右派分子的来龙去脉。
仲志豪的父亲是个拥有巨额资产的资本家,在上海独资开设了三家国药铺,另有六家国药铺有他的投资。仲志豪就是以资本主义奶血哺育长大的。在他稍懂人事以后,就决心要为资产阶级家庭“争气”。而且仲志豪还不满足他父亲的“既成事业”,他抱着“创业”的野心,要在世界上闯一闯。
解放前,当仲志豪还在读书的时候,他就涉足证券投机市场,眼见股票价格的升降,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赚钱发财真是非常容易”。他暗中盘算,一旦继承了父亲的产业,就要把所有国药铺的股份全部集中到投机市场中去,通过投机打下“创业”的基础。与此同时,这个年轻的资产阶级分子沉醉于腐化享乐的生活之中,他放纵情欲,与阿飞为伍,在学校里素有“小捣蛋”之称;他的一切课程都是“一团糟”,但是他的反动政治课程却不落人后,考试蒋介石著的“中国之命运”,居然获得一百分。他对国民党反动统治则更是赞扬备至,认定这是他“创业”的最好的社会基础。
上海解放,仲志豪成为他父亲的助手,不到两年,他父亲死了,他就承受了他父亲的全部财产,由洋场恶少变成年轻资本家了。
社会面目的根本改变,打击了仲志豪的“创业”野心,他的反动本质立即暴露,他盼望变天,梦想反动统治卷土重来。当人民欢庆解放的时候,他竟在被窝里喊“国民党万岁”。职工扯下国民党的“国旗”,他却拿来保存在自己手里,扬言“将来还有用场”。新社会取缔了投机市场,进一步粉碎了仲志豪投机发财的梦想,他就更加仇视党,敌视社会主义事业,在镇反时,他公开辱骂党是“共匪”,谩骂我国的根本大法宪法是“死法”。他的堂兄因反革命罪行被政府判处劳改,曾说:“你们称反革命,台湾一定称烈士。”仲志豪听后大为欣赏,并到处宣扬,完全把自己放在与人民敌对的地位上。
由于仲志豪一心一意要走资本主义道路,他就坚决反对和平改造政策,把资产阶级接受改造当作“受罪”,为自己没有能过够资产阶级的生活而叫屈。因此以消极经营来对抗党和工人阶级。当企业困难时,职工拿出私蓄来维持和开展业务,他却以怨报德,骂职工和工会干部是“狐群狗党”,骂那些政治上要求进步的人是“投机”,是“忘本”。
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高潮正在逐步形成的时候,仲志豪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四处奔走,动员同业申请全行业合营。由于他的积极表现,在合营后被安排为药材业新成区店的秘书股长,后又任业务股长,并被选为药材业同业公会筹备委员。但是以后越来越多的事实证明:他在当时所表现的进步姿态,原来是别有用心。正如他自己所说:“参加合营像打沙蟹,我看准是轧赢的,合营后得到照顾也是理所当然。”这是因为大合营的锣鼓鞭炮声,最彻底地铲除了他在经济上“投机”“创业”的梦想,因此他又选择了另一条道路——利用时机实现政治上“投机”“创业”的梦想,把合营当作争取政治地位进行政治投机的资本。
为了夺取在工商界的政治地位,在新成区工商联举行会员代表大会选举执委前夕,仲志豪拉拢百货行业中思想落后,对党不满的一些工商青年,多次密谋,提出“利用批评与自我批评,彻底敞开,打击积极分子”的口号。他还捏造事实,幕后筹划布置,兴风作浪。但是,这个阴谋最后没有得逞,他在绝望之余,竟污蔑“工商联专门吃吃工商界”。
政治投机第一步受到挫折,仲志豪转移阵地面向民建会,但又不能如愿以偿,他又辱骂“民建会的人都是拍马屁”,说“这些人皮厚,啃来啃去啃不动”。于是他又选中新成区民青联作为政治活动的“投机市场”。通过请客聚餐等方式,他拉拢落后的工商青年,形成“黑势力”,向他们灌输毒素:“应该有朝气,不要唯唯诺诺”,“应该讲新奇的突出的有噱头的话”等等,指使他们去“撞”、去“砍”、去打击要求进步靠拢党的工商青年,以孤立党,称誉那些接受他指使的人是“有料”。在大鸣大放时,仲志豪以为时机已到,更有计划地阴谋篡夺民青联领导权。他指使那些受他利用的工商青年恶意夸大民青联工作的缺点,要求“自由投票改选领导”然后按照预定计划由他在会上“分析提高”,全部否定了民青联的工作成就,说“成绩是主要的”是教条,而且狂妄地提出:“卅岁以上的委员可以新陈代谢,换换班了。”这充分暴露了这个工商青年的政治野心,他妄想以民青联作为他进一步搞政治资本和进攻党的根据地。
大放大鸣时期,也正是仲志豪最嚣张最疯狂的时候,他长期积累起来的反党毒焰像火山似地喷射出来。他张开血淋淋的嘴,集中污蔑攻击党,无中生有地说共产党人“最阴险”、“独裁”;把党过资产阶级的又斗争又团结的和平改造政策说成是“翻戏”,进而污蔑“共产党是翻戏党”;故意抹煞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就,说“共产党的领导不灵光,像牛吃蟹”;而且叫嚣“一定要一个党来领导是最大的宗派主义”,妄想借机推翻党的领导。他还大肆挑拨党与民主党派的关系,说什么民建会是党的“附庸”、“空架子”、“民主党派不能发挥作用”。更为恶毒的是他把家传制造伪药的“传统”用到政治上来,故意盗用并歪曲马列主义,改头换面地贩运私货,以迷惑群众。他叫喊“条条道路通向社会主义”,接着又叫嚣“不一定要共产党的领导”;又说“共产党是工人阶级先锋队,不能代表全体人民利益”。他甚至还把党描绘成“狐狸”,自称为“捉狐狸的人”,说什么“捉狐狸应该比狐狸更狡猾”,他就是这样有意识有目的地反对党的领导。
什么是仲志豪这个右派分子的攻击党的最后目的呢?他曾公开说:“如果不牵涉到政体,干脆就不要鸣放。”还说:“我心目中的民建,应当像西方国家的政党一样,一党在朝,一党在野,民建也要与共产党唱对台戏。”又说:“看了新闻片,匈牙利大学生用机关枪扫射红星,杀共产党,觉得很过瘾。”原来这个右派分子如此热中于政治投机,正是为了要促成“政变”的发生,盼望“匈牙利事件”在中国重演,梦想在推翻党的领导以后,在中国恢复资本主义制度。他还羡慕反革命分子,说“政治犯是历史上最光荣的”,这就十分鲜明地表明他甘心充当反社会主义的走卒。
当这个右派分子正在洋洋自得,满以为中国政局将要发生根本变化时,反右派斗争迅速全面开展,这使他大失所望。但是他仍不甘心自己的失败,继续与党与人民为敌。工商界整风开始,他借口有病,企图逃避整风,甚至要挟整风领导:如果不允许他休养,就要到中共市委去控告。整风运动深入开展,大字报贴得热火朝天,他还故意供给别人贴大字报的资料,说什么“我曾说少先队的铜鼓敲起来的调门,如希特勒法西斯的军鼓调门一样”,企图借他人之口来散布反动谬论,再一次辱骂新社会。工商业者迫切要求通过整风改变政治立场,他又教唆别人坚持资本主义反动立场,说“站稳立场就是什么阶级站稳什么立场”,这个时候他还妄想拉别人作他的殉葬品。
当然,在这次整风运动中,在这次改变立场的风暴中,任凭仲志豪如何顽抗挣扎,终于逃不脱群众的反击。上海市工商界政治学校新成区班学员经过多天来的小组、联组和全班大会,摆事实、讲道理对他的反党谬论进行了有力的批驳。在事实和真理面前,这个灵魂深处满长着脓疮的右派分子的丑恶面目,已经赤裸裸地暴露在群众面前。如果他还继续坚持资产阶级反动立场,将受到人民的唾弃。
原载《解放日报》1957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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