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57-6-25 作者:[待确定]
【本报讯】政协青海省委会座谈会22日、24日继续举行。在这两天的座谈会上大家对陈秉渊等人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谬论进行较系统、深入的分析批判。
席元寿发言他说,我们根据毛主席提出来的6项标准,特别是社会主义道路和党的领导这两项标准来衡量陈秉渊的言论,可以看出陈秉渊不是愿意走社会主义道路而是反对社会主义道路;不是拥护和接受党的领导,而是反对党的领导。他接着联系了陈秉渊过去的一些言论说,陈秉渊过去有些言论就不对头,整风中,他发表的这篇文章,是他反党言论的一个集中、突出的表现。我记起他在一次省人委行政会议上的发言。陈秉渊认为,省委农村工作部形同虚设,根本没有什么价值。他一方面反对党的领导,一方面是反对农业合作化。我们的粮食比解放前增长了几倍,农民生活的改善,这些事实他却视而不见。在关于农作物“三改”问题上,陈秉渊说,省委的指示与省人委的指示就不一样,一个指示上说“改低产为高产”;一个指示说“改低产作物为高产作物”。后者有“作物”两字很对,陈秉渊就认为,党和政府的指示完全是两种性质的。他抓住这点指责党,分裂党政关系,降低党的威信,散布资产阶级影响,并得出“以党代政”的结论。陈秉渊认为政协“政而不协”,这种指责既对政协没有帮助,又对党外成员与党的关系起了分裂作用,混乱了统一战线上某些成员的思想。席元寿说,根据他过去的言行和现在的谬论,他不是站在人民的立场观点上看问题,他不愿意接受党的领导。党一向是帮助旧人改造成新人的。我们有许多在反动时代做过事,今天都得到了安置、照顾。因为党是从发展上来看人的,而我们能不下决心改造自己,积极地走社会主义道路吗?
古嘉赛说,党外人士帮助党整风,就是在党看不到的地方,我们帮助党指出缺点和错误来,加以改进。他说,我不是共产党员,我和全国人民一样受过反动统治和压迫,现在得到解放,但有人却反对共产党,我要表示反对。他说,在一次关于下乡问题上,陈秉渊说过,我下乡的时期应该长一些,将来学了农业知识就有出路。那就是说政治工作就没有出路?对我们党的事业,抱什么看法?古嘉赛最后说,我们好多民主人士这样想,有党就有我,没有党就没有我。我希望陈秉渊认真地检查一下自己的思想。
科普协会青海分会负责人张琪说,按照毛主席所说的6项标准来衡量,陈秉渊的文章不是香花而是毒草。张琪说,陈秉渊文章中提到几点建议实质上就是取消党的领导。党组织只对上级党委负责,而行政只对上级行政领导负责,他把党政划得很清楚:党不能管政,政不归党管,各自为政。行政人员只对上级行政负责,不对党负责。这岂不是使我们一切工作摆脱党的领导?陈秉渊不是要求加强党的领导,而是取消党的领导,破坏民主集中制和人民民主专政。
张琪说,陈秉渊把党说得一无是处,把许多个别的现象说成是普遍的东西;他只说党的缺点,而且夸大了这些缺点;不说党的优点,而且抹煞了这些优点。他通过这些来破坏党的威信。我们既然帮助党整风,就应该使人民知道党的成就是主要的,缺点和错误是有的,但是是次要的,这样才是从爱护党出发来巩固党的领导。
张琪接着对陈秉渊错误论点逐一批驳。他说,陈秉渊把接受个人领导就是接受党的领导的人看作是盲目崇拜。又说有些人只“停留在思想意识上的感恩图报”,这样就“不能发挥主人翁态度,敢作敢为”。其实,党的领导就是通过个人来领导的,接受毛主席的领导就是接受党的领导。陈秉渊所谓的“敢作敢为”是指反党反社会主义而言,在他看来不反党不反社会主义就是不敢作不敢为的人。
张琪说,陈秉渊认为党与非党人士之间,虽朝夕见面,握手言欢,实际上是各有怀抱,彼此隔膜,真所谓近在咫尺,远在天涯了。所谓各有怀抱是指什么,恐怕他怀抱的是资本主义复辟;所谓近在咫尺,远在天涯是指什么?可能是指的对旧社会和对台湾的留恋。根据以上的情况来看,陈秉渊的言论完全是毒草。
张琪最后说道,陈秉渊这些“病”怎么治呢?陈秉渊应该知道自己是处在右派立场上,走上了危险的道路。他说,社会主义已成为人民不可转移的道路,不认清这点,想反对党反对社会主义,自己是没有前途的,所以陈秉渊应该在党和人民面前认错,认真地把错误思想检查出来。
政协委员冶复天说,陈秉渊的文章表面是反对章伯钧,中间也谈到了加强党的领导,而其他言论全是反对党的领导。这是先放烟幕弹,然后露真相。陈秉渊的文章完全是闭门造车、捏造事实,诬蔑共产党。他把上从党委下到预备党员分成4类,没有一类是好的,然后又把青海情况变成全国的缩影,而否定党的领导的正确;陈秉渊把民主人士也分了几类,再把这种情况变成全国的缩影来否定。他的目的是可以想见的。党有优点,也有缺点,我们应该很诚意地实事求是地看问题。
冶复天说,陈秉渊把党员分成4类,其中根本没有事实根据。他指的第一类是“以党代政”,可是有没有事实呢?再一类是简单急躁,以改造者自居、“我说咋办就咋办”。然而许多事实却说明党的许多重大措施和细小工作都是和我们协商研究的。还有一类是:对非党人士估计不足而“独断独行,一意孤行,把个人或党组的意见,硬性的当成命令,强制非党领导人士执行”;他把牧业区的党员也分成一类。除了以上4类而外,一个好的都没有。文章再下去,对党的诬蔑还要多。
冶复天在对比了新旧社会的许多变化后说,陈秉渊是在烟幕弹掩护下,幻想资本主义的复辟。这就是他的目的。我们要和这种反社会主义谬论划清界限,同时希望陈秉渊好好地检查自己的思想。
司法厅厅长马乐天说,陈秉渊的文章,用了许多词句来掩护其反动思想,表现了对现实的不满和对旧社会的留恋,我怀疑陈秉渊和反动派割断了联系了没有?他说党组织,党员、行政一直到党外人士都一一进行诬蔑,因而我个人认为他是站在反动立场上说话的。
马乐天接着就党的领导问题、以党代政问题以及陈秉渊的言论的客观影响问题阐述了自己的看法。他说,关于要不要党的领导问题,我们可以看一下全国解放以来起了那些变化,而这些变化、这些巨大成就是谁领导中国人民获得的?他接着在列举了土地改革、“三反”、“五反”、镇压反革命、社会主义改造所获得的巨大成就,以及工农牧业生产的大发展,人民生活的改善等许多事实后问道:这一切都是谁领导而获得的呢?是共产党。没有共产党就没有一切。陈秉渊反对党的领导是别有怀抱的。
马乐天在谈到以党代政问题时说,能不能以个别党员在处理一些问题不够恰当而归罪于党组织“以党代政”呢?让我们看事实:宪法、第一个五年计划等许多重大措施并不是党中央未经国务院讨论通过,而发往各地执行的。不仅经过国务院讨论,有的还经过全国人民讨论后,再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讨论通过的。本省的有关重大问题也都经过省人委、政协讨论通过再加以贯彻执行,省委也没有独断独行地自作决定而一意孤行。在我们司法厅也没有以党代政的现象,一切政策措施,都经过厅务会议讨论,由各主管科室来执行,这个过程说明党组没有包办代替,党组也没有一意孤行,这是我的亲身体会。如果不信,陈参事可到我们厅里去了解了解。
马乐天接着说,我们应该根据“团结——批评——团结”的公式来帮助党整风,离开这一前提的批评是错误的批评、危险的批评。整风的目的是为了克服“三害”,纠正错误和缺点,发扬优点、更好的团结,更好地建设社会主义,而陈秉渊的批评,是与这个目的背道而驰的,不是善意的批评,而是恶意的攻击,不是实事求是的批评而是有意夸大捏造,不是促进团结而是加深分裂。
来源:《青海日报》1957年6月16日。
Copyright (C) 2024 Marxist-Leninist-Maoist.
Permission is granted to copy, distribute and/or modify this document under the terms of the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 Version 1.3 or any later version published by the Free Software Foundation; with no Invariant Sections, no Front-Cover Texts, and no Back-Cover Texts. A copy of the license is included in the section entitled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