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57-7-9 作者:巨涛
巨涛自5月18日“花丛小语”问世后,许多人只顾赞赏作者的才气和胆量,把它当作“鲜花”。“花丛小语”已经变成大家谈天的资料,纷纷议论着:“工科教授能写出这样的小说,真了不起,开头的词我看不懂呢!”“看来他是衷心拥护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政策的。”“意见提得尖锐,勇敢!”偶尔也有人提出“不该骂人”。但立即受到批驳:“这是方式方法问题,何况是小说呢?”就这样黄万里的花言巧语迷惑了清华园许多教师和学生的心。凡是有人提到新中国的成就,党的正确伟大,就立即遭到攻击:“你是歌德派,顽固派,没有诚意帮助党整风。”歌德——但丁派成了无形的锁链和封条,在右派分子向党猖狂进攻之时,许多党员和积极分子有口难开。
人民日报敲起了反击右派分子的警钟,政治野心家章伯钧等已开始暴露真面目。“右派全国有,清华无”的论调开始流传起来。明斋西头大操场,自由论坛第一次讨论“花丛小语”会上,王遵明教授揭(此处一字辨认不出)作者恶意否定教学讨论,攻击正(此处一字辨认不出)教授的行为,他把原先自己在座谈会上的发言朗诵后,大家对黄万里辱骂王遵明教授气愤极了。黄万里见势不妙,赶紧声明:“我是通过揭发四件矛盾,帮助党整风。”他对王遵明教授的发言避而不谈,并狂妄地说:“我所说的歌德派有定义,这种人是无耻的,必须打击。”接着歌德社根据访问北京市道路工程局材料说明:解放后新建马路等於原有道路2030千平方公尺的三倍,每年修建速度超过国民党政府16倍。美国在53年至56年新修马路以密士安州为例,翻浆破坏的达92%,黄万里根据什么说“倒霉,总是人民,王八蛋!”这时有人提条子要求黄万里答覆:“你漫骂政府,究竟站在什么立场?”黄万里竟无耻地装着善意的态度还说自己是“坚决站在人民立场,不可动摇的人民立场”。
黄万里在水利系工会座谈会上检讨说:“提意见不会接受,所以采取小说形式。我想什么就说什么,真的就是美。例如黄河规划讨论时,我提出正常水位不可靠,上游修水库淤泥在西安泛滥是嫁祸于人,下游放出清水冲刷堤防引起灾害等意见,大家不同意,一比三十,我一个人和他们辩论一星期。水利系哪一位年长先生能和我比一比开朗?”他接着说:“没有料到,提意见当作思想问题来处理”。“我是帮助党整风,有什么,说什么。效果不好是我的作风不好。”年青教师胡家博、廖松天真地说:“效果不好,动机是好的”。要不然黄河规划讨论黄先生怎么会单枪匹马和三十个专家辩论呢?显然是忠心於水利事业的铁证。黄万里的毒素已经把某些人心腐蚀了。
陈梁生、陈祖东教授批驳黄万里马路翻浆并非“常识”而是杂复的技术问题,要看当地水文地质和工程地质条件经济核算来决定是否一定要铺碎石,做高级路面,由此归结到我国政治制度不如美国,是荒谬绝伦的事。学部委员张光斗教授叙述了黄河规划讨论的情况。几十位苏联专家和中国第一流的工程师周密的考虑了技术上的可能,经济上合理以及政治上的影响,从许多方案比较,经过计算和模型试验得出的结论。并非如黄万里所说那样简单的问题都没有考虑到,把这些忠心耿耿的工程师骂成“文人多无骨”,“动机是爱护饭碗”是恶毒的污蔑。张任教授以北京市人民代表的亲身体会批判黄万里对我国人民代表大会的谰言,例如为拆除三座门发生了热烈的争论,什么“企图掩盖一切,但求表面统一,就是现政治的特点,”什么“照例以个人体会为歌德内容,真是世界议会的奇迹”究竟什么意思?从避孕引伸到“十分之九以上的人被当作阿斗”,这些否定社会主义基本制度,打击积极分子,孤立党,丑化党,污蔑人民的右派言论并非偶然的。水利系教师方耀堂同志揭发了他一贯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行,“三反时包庇贪污分子,波匈事件时赞扬世界人民公敌艾森豪威尔是英雄,污蔑过去党是平面控制,今后水利系应当由民主党派联合领导……”。至此,黄万里的花招被澈底揭穿。
6月26日第三次“花丛小语”自由论坛上,黄万里检讨说“花丛小语给工农看了,背景不清楚,光看小说就会大吃一惊,引起愤慨”。照他的说法,清华的师生对背景很清楚,就不应当愤慨了。第二天他又在水利系全系大会上抓住别人发言中个别字句或细节,企图推翻以前大家对他的批判。恰恰相反这种执迷不悟的行为引起全校师生员工的无比愤慨。6月28日全校举行了“批判黄万里反党反社会主义大会”。三十四年工龄的李永禄以自己亲身的体会说“我家住在平民区过去是泥泞路,没有电灯要收路灯费,解放后不但安了电灯,而且装了自来水,院里还修了下水道。以前我从没见过我国自己造的轮船,机床。政府修了官厅水库,长江大桥……党的好处三天三夜说不尽。黄先生下来打听打听是否象你所想的,你这种脑袋里的毒草,必须拔掉。”许多教师和同学进一步揭露了黄万里恶毒手段,复员军人俞欣荣说:“黄万里利用我们洗脸时,捏紧我们脖子,企图淹死我们。是毒草,必须拔掉!清华有些象匈牙利,黄万里就是煽动者。”
右派分子只有在外力推动下,澈底孤立起来才能转变,一旦得到同情和支持就会把尾巴翘上天。早先,水95一团小组去访问黄万里,对他颇表同情,“共青团员”张名炽竟劝他不要参加自由论坛,以免“压力”太大。黄见有人支持,虽经水利系代表二次邀请均推故“休息”等原因拒绝参加。6月29日水能利用工会小组会上,黄万里装腔作势的说“过去说的话,旧事何必重提,这次写出这样文章自己也不明白。”“艾森豪威尔是英雄讲过,但不是崇拜他”。“黄河问题,教学改革的问题我都站在客观立场上。”黄万里觉察辞穷理竭,寡不敌众,轻描淡写,百般抵赖,企图朦混过关。
7月2日,北京市道路公程局和市政工程设计院一百多位职工代表到清华来抗议黄万里反社会主义言论。养路工人张清说:“我们成天研究着养路工作,去年成立了翻浆训练班,工人们又用很多方法处理翻浆问题,以保证31路车侭早通行,这些劳动你看见了吗?随便漫骂政府和人民,只有没有良心的人才做得出来。”施工人员徐士年愤慨地说:“我们为了使八大学院的师生能在‘五一’节乘汽车进城,工人在36°的炎热气候下拼命干。而黄教授骂我们王八蛋,我看王八蛋不是我们,而是你——黄万里!”楼思廉工程师揭露黄万里不可告人的变天思想:“盼处士,杳无消息”,你盼的什么?是台湾国民党反动派吗?“乘回风”,你是盼台湾来的风。一个转业军人忍不住说:“今天的社会主义建设是多少革命先烈鲜血换来的,为了人民的幸福,我们用刀枪跟敌人拼命,打跨美帝和蒋介石。而今又有黄万里这样的右派分子与我们为敌,决不容忍,坚决支持清华大学师生员工与右派分子斗争到底!”此时黄万里无言可答喃喃道:“我原来想写讽刺小品,由於立场不对,所有东西都错了。与美帝政治比较,我有崇美思想”。他又说:“我今天发言准备不够”。这种空洞的检讨引起全体到会同志无比忿怒。大家一致要求黄万里澈底交代!
来源:《新清华》1957年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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