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57-7-17 作者:[待确定]
本报讯 在昨天举行的民盟浙江省委和杭州市委扩大会上,各大专学校民盟盟员进一步揭露了右派分子姜震中、宋云彬有计划有组织地夺取高等学校领导权的阴谋活动;他们在杭州市中小学中进行一系列的放火活动也被揭发。
昨天有近30人要求在会上进一步揭发和责问民盟以往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政治路线。
民盟浙江医学院支部负责人杜修时向会议揭露:6月9日浙江医学院部分学生把大字报贴出校外,企图上街搞大民主,这是民盟内部的右派分子有纲领、有计划、有目的地向党、向社会主义、向人民进攻的一例。她说:这样的事不只是发生在浙江医学院,同时也发生在其他的高等学校里。6月8日晚上,右派分子一直准备到深夜二、三点钟,写了大批反动标语,并推定浙江医学院和浙江师范学院的部分学生在上街时担任“纠察”。在同一时期,浙江大学部分学生也到杭州日报贴大字报,强迫报纸刊载他们的消息。
民盟浙江农学院支部委员孙恒揭发了这个学院的民盟支部贯彻姜震中、宋云彬的指示,在院内兴风作浪的事实。他说:在大放大鸣期间,我院民盟支部中搞阴谋反党活动最突出的是施亚夫和蒋震同。施亚夫是解放前复兴社的特务,他是姜震中授意陈鸿逵吸收入盟的,是姜在浙农的心腹。施亚夫的妻子陆定志也是一贯反党的健将。蒋震同在解放前和美国驻上海副领事谈过几次话,接受过组织第三党的任务。蒋震同又有一条线通向宋云彬。在姜震中、宋云彬的指使下,这两个右派分子就在院内猖狂地向党进攻。施亚夫在大字报和快报上写了许多文章,只有二、三篇用真名,其余都用假名。这些文章内容大都是捏造事实,煽动群众打击党的威信。蒋震同也在院内外到处点火,鼓动群众向党进攻,在历次座谈会上发表了许多谬论。最奇怪的是,宋云彬为了搜集反党材料,6月7日在盟省委召开了一次座谈会,参加的只有8人,农学院仅蒋震同1人参加(会议参加者是由盟省委直接通知的,另外还有储镐等人)。在座谈会上,蒋震同谈到了农场的党群关系,夸大和歪曲了事实,其实,蒋震同不是搞农场工作的,他根本不了解农场的具体情况。在盟内还有个叫路嘉永的,曾草拟了浙农各民主党派的联合声明,张贴在校内。并认为在鸣放中大字报和快报登出了许多污蔑党的文章是“健康的、正常的。”他还接见文汇报的记者,供给过情报。孙恒接着指出:自反右派斗争开始后,施亚夫的父亲——绍兴市右派分子施伯候来杭,对亚夫的妻子陆定志分析了形势,劝她马上收兵,转向科学进军。从此,陆定志就不去快报编辑室了。足见施伯候和施亚夫是里应外合,来实施反党阴谋的。而施伯候的幕后人就是姜震中。
民盟浙江医学院支部委员俞寿民也揭露了当前医学院盟支部的一些值得注意的情况。他指出:在反右派斗争开展之后,浙医支部开会检查工作,但支部副主委储镐完全不感兴趣,而且还继续散布荒谬言论,使反右派斗争不能积极展开。他又说:在报上揭露姜震中是罗隆基在浙江的据点以后,民盟专职干部宋质彬、叶声鹤即来医学院向盟员搜集情况,了解反映,我要问:他们是受何人指使的?目的何在?
民盟省委秘书长沈炼之在会上另另星星地揭露了姜震中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一些事实。民盟浙江师范学院支部委员沈镜如在发言中谈了宋云彬所著的“高中本国近代史”课本。他认为,这本书的观点基本上是正确的。不过,书上有不少材料,是宋云彬从其他人的著作中剽窃和抄袭来的。
这两个被认为是和右派分子有密切关系的人,在发言中丝毫没有谈及自己跟右派分子的关系,因此,与会者争先恐后地起立发言,对沈炼之和沈镜如提出了严正的质问。中央美术学院华东分院支部副主任委员丁正献说:沈炼之是盟省委的秘书长,和姜震中、宋云彬关系相当密切,他所在的浙江师范学院民盟支部,对执行章罗联盟的方针、路线也是很坚决的。但是,沈炼之今天和上一次会议的发言揭发的材料很少,整个发言软弱无力。他还说姜震中想当官(做司法厅长),不要搞盟的工作,这简直是在为姜震中开脱罪行。民盟浙江师范学院支部委员张若民、民盟浙江大学支部盟员赵仲敏指出:浙师支部执行章罗联盟的方针指示很积极,在反右派斗争中却很不积极。沈炼之在盟内工作管的很多,沈镜如和右派分子任铭善关系也很密切。沈炼之、沈镜如为什么不作交代。向他们提出质问的还有省财政厅盟员黄森、省文物管理委员会盟员邝承铨等。
浙江师范学院新入盟的盟员童致和对浙江师范学院支部提出了5点责问:一、浙师支部在执行章罗路线中表现很积极。以前3年中只发展了10个盟员,但在近一年中发展了30个盟员。在发展中还强调要填空白,要把职员中科长以上的非党人士全部拉进来,甚至把右派分子也拉进来了。这样不顾质量发展动/的结果,就把民盟变成了落后、反动的组织。这种做法究竟是上面指示的,还是支部自己这样做的?目的何在?二、在党开始整风以后,是内曾组织了整风工作组,这究竟盟个什么组织,意图又是什么?三、在浙师成立的帮助党整风委员中,18个委员有10个是盟员。但这个组织是没有得到党委的领导的,民盟委员的产生也没有通过盟支部,甚至让盟内的右派分子担任了委员。我们要追究:“民盟参加这个组织的动机是什么?委员会的人选又是怎样产生的?”四、对于怎样帮助党整风,盟支部从未向盟员提出过正确的意见,而盟支部内少数领导者自己却很“积极”,到处参加座谈,写文章,发表荒谬言论。在这次风暴中,盟支部究竟要把我们带到那里去?是拥护党领导呢,还是反对党领导?是走社会主义道路呢,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五、在反右派斗争开始以后,支部表现得软弱无力。为什么在大鸣大放中这样积极,而现在却这样消极呢?
民盟杭州市委宣传部干部宋丞着重揭发了姜震中、宋云彬、王若水等在民盟杭州市组织内,利用党整风的机会到处点火,制造混乱、向党进攻,企图取而代之的事实。
宋丞说,“鸣”“放”开始后,民盟杭州市委副主任委员王若水根据章罗的指示,认为“时机已到”,在专职干部中进行煽动和欺骗,说形势发展很快,大部分党员的思想意识、政治敏感性已落在形势后面了;而知识分子、民主党派的成员已跑到党员前面去了,还说民主党派必须大放大鸣,出来领导。王若水假借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在基层干部中强调“政策方针也可以鸣”。并且妄地代表盟市委表示态度,支持大家大胆鸣放,要求立刻在组织里放起来。经过王若水一系列活动后,基层的火也就全面点起来了,中共杭州市的整风步骤也被打乱了。这时王若水却洋洋得意地说:“我们主动了。”当中共杭州委确定在5月24日召开基层干部会议的时候,王若水立刻布置抢先在23日晚上召开干部会议。杭二中支部主委王文昭的被改选,就是因为不能满足他向党进攻的要求,被排挤掉的;杭商支部的某些人也企图哄掉那些平日靠近党的人取而代之;十二中的樊炳飙在宋云彬直接影响下,那时也拿着他爱人身上割下来的肉瘤装在玻璃瓶里到处叫嚣。弄得到处是乌烟瘴气。
向基层全面点火的目的,除了是有意造成基层混乱、打乱党的整风步调、挑拨党群关系外,还想从中收集材料作进一步向党进攻的“炮弹”。在第一次干部会议上王若水就布置各基层要把“放鸣”的纪录送一份给盟市委,他说,基层放的是具体问题,从具体问题中抽出一般性、共同性的问题,再由盟市委就这些问题召开专门性的“鸣放”座谈会,进一步“鸣放”。于是,他们召开了一连串的座谈会,一方面使与基层的点火相互配合、上下呼应,一方面是可以直接收集“炮弹”。被邀请参加座谈会的都是经过挑选的,其中大多数是思想落后或在各项运动中对党有不满情绪的人。因此座谈会上充满着对党的污蔑言论。而这些都是姜震中、宋云彬、王若水所欢迎和重视的。在点火过程中,姜、宋、王都亲自出马深入基层。杭商的火起来了,王若水大为欣赏:要人连夜写稿送杭州日报;还想在第三次干部会议上介绍推广。浙江日报、杭州日报未刊他们的报道,姜震中、王若水几乎在历次会议上都要对这两家报纸进行攻击,更想由盟市委出专刊,把火点到更多的地方去。
杭十一中教师、民盟杭州市委妇女部副部长李瑶在会上以许多具体事实,揭发了王若水到处点火,及盟市委执行章罗联盟的路线,企图在中学教师中发展组织,篡夺基层党的领导权的情况。
在姜、宋领导下积极执行章罗大发展路线的民盟杭州市委常委姚水娟,对姜震中、宋云彬的阴谋活动在会上初步作了一些揭发。她说:我因自己文化水平低,害怕担任剧团的领导工作,姜震中知道后,就特地请我去看孟丽君,看完戏又亲自陪我回家。他对我说:“你胆子大些,尽管把领导工作担当起来好了,我们盟员在许多地方都担任领导工作。你在工作中有困难,可以找盟组织解决。”姜震中是多么阴险毒辣,他多么希望我能把剧团的大权抓到手,扩充民盟的势力。姚水娟又说:在大放大鸣之初,我对鸣放的意义认识不足。5月20日左右,我回到家中,看到有一张新民晚报两个记者留给我的纸条。纸条上说:他们是由宋云彬介绍来的,叫我对领导提些意见,提缺点不要提优点。于是,我就请人代笔写了一篇文章,发表在5月26日的新民晚报上。这篇文章尽提缺点,对党领导我们的成绩一字不提。
民盟绍兴市委专职干部杜殷民说:施伯侯自称和姜震中是十年患难之交,亲密到无话不谈。在反右派斗争开始以后,他们两人一直互通声气,互相包庇。6月中旬,我从绍兴来杭汇报施伯侯的情况,姜震中对我说:“施主委年纪大了,身体不大好,你们不要过份刺激他,叫他认识自己的错误就好了。”这对我们开展反右派斗争无疑是泼了一盆冷水。另一次,姜又带给施八个字;“冷静考虑,照顾身体”。我们要问:姜震中说这些话,究竟心怀什么鬼胎?是不是想互相包庇,蒙混过关?
杜殷民又说:宋云彬一贯站在地主阶级的立场抱着正统派的反动历史观点。1953年,宋来绍兴讲历史人物批判时,说秦始皇是肯定人物,焚书坑儒是他的手下人干的,烧掉的书其实也不多。有人揭发,在编农民课本中,宋云彬认为义和团仍应叫“拳匪”,农民起义仍应叫“造反”,孔子的进步就在于当时“维护封建主义”。
民盟省委副秘书长曹湘渠在会上宣读了施伯侯写给民盟浙江省委整风领导小组并转姜震中的一封信。在这封信里,施伯侯假惺惺地说:“我与你(指姜震中)十年同志,患难朋友,何以你和盟中央的联系对我“讳莫如深,一字不谈。”并说“我在绍兴在言论上也犯有严重的错误,这由我自己负责。我没有与你们右派小集团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施伯侯这一阴谋诡计当场就被拆穿。
会议将在今天上午继续举行。
原载《杭州日报》 1957年7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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