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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本报副刊一些错误的初步检查

日期:1957-7-18 作者:新民报编辑部

新民报编辑部

本报编辑部初步检查了5月份的副刊(五、六版)发现这个月所登的约四百篇稿件中,有七十篇左右,是犯有或大或小的错误的,在篇数上竟占了17%强。这是一件触目惊心的事。

右派分子在这个月里,向党和人民发动了猖狂的进攻。他们把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中国共产党所领导的新中国说成漆黑一团。在这一个月里,本报副刊也犯了不少严重的错误,现在本报编辑部先就已检查发现的问题,作一初步检查。这时期本报副刊上所发生的严重错误,主要是所登的某些文章,反映了这类右派思想,或与右派分子的思想共鸣。这是由于我们思想水平不高,资产阶级思想严重,以至对有些事情是非不明,立场不稳。其恶果则是向读者散布了毒素,助长了右派分子向党进攻的声势。这是使我们感到十分痛心和惭愧的事。

错误的根源

对于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政策,我们并未认真的学习,却作了错误的、片面的理解。我们不加选择地刊登了大量的错误的文章,而又没有作批判的打算。发表之初,有的虽明知其有问题,却觉得也可鸣放;更多的,则是由于嗅觉不灵,根本香臭失辨。这说明我们的思想水平是很低的。

对于党的整风指示,我们也未虚心学习。结果出现在版面上的一些文章,多是片面地揭露党员和领导的错误和缺点,态度常常很粗暴,用语也十分尖刻。这就不能说是与人为善的帮助,而是发泄了某些人不健康的情绪。

这些错误的根源,在于我们办副刊的思想。本报副刊的编辑方针始终不够明确,从长时期的副刊工作来检查,主要错误是脱离政治。我们片面强调副刊内容的多种多样,强调文章的趣味,强调所谓文采。我们主要是从这些观点出发选用稿件,安排每天的版面。因此,本报副刊文章的思想性就很低了。

到了社会上发生大变动的时候,到了右派野心家翻云复雨,兴风作浪的时候,本报副刊工作的这种根本性弱点,就暴露无遗。脚跟本来站得不牢,嗅觉本来就不灵,对于歪风毒草,失去抵抗分辨的能力。更由于本报编辑部自身的资产阶级思想也很严重,容易和来稿中某些错误的言论发生共鸣。这是我们必须记取的教训。

从这个月副刊稿件的检查中,就可以看出本报副刊编辑工作,缺乏明确的方针,缺乏应有的计划性。盲目发稿的结果,造成很大的片面性,歪曲了生活的真实。

领导干部的“小故事”之类,越出了善意批评范围

本报副刊上,在这个月里刊出的十余篇有关领导干部的小故事、言论和漫画,可说全部都是采取否定的态度,把这些领导人说得一无是处。而且有少数文章渲染夸大,态度粗暴,没有一点与人为善的精神。这些文章不仅没有治病救人、改进工作的积极作用,相反的却产生煽动读者对党和政府不满的恶果。

拿六版上所登的这类文章来说,如5月2日的“他缺少人情味”,5月3日的“现实生活中的‘奥勃洛摩夫’”,5月10日的“美丽的黑板报”,5月12日的“天下无不是的领导”,5月19日的“我们这里没有矛盾”,5月20日的“‘小辫子’之言”,5月21日的“概不外传”,都是属于这一类的。这些文章给人的一个总的印象是,现在的一些领导或处长,或科长,都是冷酷无情,自私自利,无所事事,只图享受,高高在上,打击报复……的。能说这是今天党和政府中领导人的真实形象吗?绝对不能。有些领导干部是有错误、有缺点的,是沾染了三个主义的污毒的,但这只是一个方面。把这一方面集中起来,加油加酱地描绘一番,那就歪曲了事实,就否定了成绩,就等于向读者说,今天的领导干部没有一个好人。5月16日的漫画“到群众中去”越出善意批评的范围,丑化领导人的。

“他缺少人情味”是恶意的讽刺和挖苦。“天下无不是的领导”,仅仅这个题目,就将天下的领导统统打死了。至于“‘小辫子’之言”,更是一篇有很大挑拨性的坏文章。乍看起来,作者好象是替“小辫子”说公道话,而实质上呢,却是煽动“小辫子”对领导的不满,说他们是代领导受过。把“小辫子”和领导的关系,说成是棋盘上的“小卒”和下棋人的关系,更是对现实的歪曲。5月16日五版上的杂感“窗帘”,把小汽车里的窗帘,也说成是“首长怕见群众的心理反映”,则完全是一种无中生有的诬蔑了。

关於帮助党整风的问题,发表了一些错误的言论

关于帮助党整风的问题,本报副刊上也发表了一些错误的言论,例如五版上,5月14日登的“为话剧演员鸣不平”,就是否定解放后话剧的成绩,带有煽动作用的。5月16日的“谨以偏方献”,竟提倡“用扁担木棒赶得屁滚尿流”的办法来反对官僚主义。5月27日的“寄陈学昭同志”,是根据歪曲事实的报道“葛从岭瞻望杭州城的城墙”写的,不仅立论错误,而且扩大了那篇错误报道的阴暗影响。六版,5月15日的“适当暴露”曲解鸣放,为“借题发泄”的人张目。5月26日的“语丝”,谈教条主义和官僚主义,论点也是错误的。文中断章取义的引用一位高教部部长的话,就强调说教条主义还受到欢迎。又把官僚主义产生的根源说成由于有些人能力不足,提出要有些领导干部不妨降一级试试看。“教条主义”在我们的社会上,决不是一个受人欢迎的名词,它是一直受到反对的。至于干部能力不足,是学习的问题。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各项工作中,我们随时都会遇到各种新问题,随时都会感到能力不足,这次不是官僚主义的根源。但作者引用鲁迅一篇杂文的题目“降一级试试看”,作为克服官僚主义的办法,是一种十分有害的论调。

对於党群关系,人和人之间关系,散布了一些阴影

关于党群关系、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本报副刊上也散布了一些阴影。如5月10日六版的“人间还需烟火气”,把新社会的夫妻关系、同志关系说得十分可怕。5月23日六版的“语丝”,把党群关系,写成弱不禁风似的。5月24日六版上的“介绍信上的‘沟’”,是歪曲事实,制造党君对立的。5月26日六版的“语丝”,把人事材料袋,说得非常混乱,煽动群众对党的不满和疑惧。5月28日五版的“镜听录”,把姐妹谈话,描绘得战战兢兢,生怕隔墙有耳。5月29日六版的“人面不知何处去”,也有挑拨党君关系的坏影响。5月19日六版的漫画“距离”,也有这类味道。

关於文化艺术方面的一些有害的议论

本报五版偏重谈论一些文化艺术的问题,在这期间,也散布一些错误的、有害的议论。5月4日的“话说杂文”片面强调杂文愈尖锐愈好;5月14日的“滚出去和小品文”,反对全面谈问题。5月13日的“但愿”,抹煞解放后的出版工作的成绩。5月19日的“鸣放与编辑”,煽动报刊编辑放火。5月16日的“机关报”和5月21日的“首长”,都是恶意攻击教师报的。5月25日的“还得争”,散布资产阶级新闻自由观点,强调记者和业务机关的对立。5月27日“为歧视通俗文艺者进一言”,对作家协会采取谩骂的态度,同一天的“漫谈自费印书”,反对党对出版事业的领导。这许多文章都产生了不好的影响。

另外一些错误的文章

此外,当然还有一些错误的文章,如5月13日五版的“读者、作者、编者”栏刊登了“有好处的一棒”,公然为李康年的荒谬主张辩护,把五版上前几天发表的正确的批评,诬为“大棒”。刊登这种混淆是非的意见,说明我们对鸣放的看法是很庸俗的。5月19日五版的杂感“为鱼设想”,散布一种对党的政策不信任的情绪。5月21日五版的杂感“强扭的瓜”,认为提拔党员干部做校长是“拔苗助长”。5月30日五版上的“陆放翁的一首诗”,拟于不伦。陆放翁是歌颂皇帝的“德政”,怎能和今天党的鸣放政策扯为一谈呢。其他的错误文章也还有一些。此外五版的专栏“风前草”,在前一个时期也发表了一些错误的意见,已由苏凤同志写专文检查,这里不谈。

我们决心改进今后的工作,争取立功赎罪

从上面这些文章中可以看出,在这一个时期内,本报副刊上所登的文章,错误是很严重的。如今经过初步学习,检查到这些错误,使我们感到十分痛心和惭愧。深感有负于党和人民的委托。本报编辑部决心在党和广大读者的帮助下,检查批判过去一个时期的报纸,清除资产阶级办报思想的影响,改进今后的工作,争取立功赎罪。

来源:《新民报晚刊》1957年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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