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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盟盟友和别人对费孝通的揭发与交代材料

日期:1957-7-22 作者:[待确定]

费孝通六月十一日晚由民盟市委开会回校在车上和余胜椿同志的谈话

①“不要太紧张,紧张了,一定会粗暴起来的。”

②“我是有点怕的,等人大开完后,马上下去搞调查,避免这些纠纷。”

③“对毛主席,周总理批评怎么不可以,不过储安平的批评方式不好。”

④“现在大家搞惯了。一搞运动,就是立场问题。”

⑤“这次运动比三反要利害,三反大家只在礼堂里见面:现在要在人民日报上见面,实在有点吃不消,最好三、五人闲谈,大家互相帮助,研究好了,再出来公开谈话(发表)较好。”

民盟中央有关的内部材料

一、恢复资产阶级“社会学”的阴谋。

1、费、潘一向对取消清华社会学系表示不满,院系调整时,他们曾企图分三个摊子来保存它即:(1)民族情况(2)统计(3)人口调查。但此企图没有实现。

2、55年后,费与吴景超等企图联合全国社会学家,恢复资产阶级社会学。今年6月初,有一次费与关世雄在吴景超家,费谈到他的工作,吴景超说:“你身兼二十多职太忙了”。费说:我的工作主要是两方面:民族学院、民委,是民族问题方面的工作;民盟和专家局是知识分子方面的工作。”吴接着提醒费说:“你不要忘记社会学系教授们那一摊子”。(因关主场,吴讲此话时很不自然)。费接着说:“职务再忙,我也要抓,我马上提出方案,把这些老教授组织起来。”

(以上据民盟关世雄谈)

二、在“科学体制”和“科学规划”方面的活动情况:

1、5月13日民盟中央成立所谓“科学规划五人小组”。5月28日小组开会,由曾昭抡提出“规划”初稿。

2、6月2日,汇总意见,由曾昭抡、千家驹、费孝通三人补充修改,6月25日曾昭抡、千家驹、钱伟长、费孝通定稿。并由费一人亲笔修改后,拿到章伯钧家去,6月7日,用五人名义送发各地。

(以上据华罗庚谈)

三、反党的言论:

1、有一次(西南归来后)与关世雄个别交谈时说:“西南的党和北京不一样,北京是三叉口转圈。”又说:“云南“鸣”“放”比北京落后十年。“西南知识分子对政治不感兴趣。让共产党搞政治,我们搞学术”。

2、6月初关世雄和费一起到吴景超家,费对吴说:“我们两人轮换(指费当民盟文教部长,吴当副部长)我半年在北京,半年下去,回来后,你再下去半年,再回来。这样,共产党搞不了,我们要搞多党政治。”又说:“文教部今后在全国各大城市盟组织调十几个优秀人物到中央顶着干,这些人也是半年在本大城市,半年到中央来。今后民盟文教部可不一样了,从前是敲锣打鼓。现在开张了”。

(以上据关世雄谈)

四、反对民族学院的党组织和党员负责人

1、费说:“民族学院是党校。一切要透过党”。

2、费对民院不满,常对吴晗发牢骚,并说:苏克勤既无社会地位,又无学术地位,来在我之后,排次序在我之前。以致我有职无权”。

(以上据吴晗谈)

3、费向清华副校长陈士骅说:“在民院工作,没有党员院长支持,什么也行不通。手中没有喽啰,没有兵,光有大将不行,只有去做学问。带研究生。”又说:“像我们这样的人应当出去做研究工作”,“我说的话,对了不行,不对也不行”。“刘春在这里,他说的话有党员支持他。我说的话没有人支持。”

4、费说民院过去不要潘光旦出去做调查研究工作,他很不满意,并讲:“民院组织上说潘身体不好,不见得,不过是不相信他而已。”

(以上据清华大学陈士骅谈)

5、费平时曾与民盟关世雄谈到他不满意民族学院的党委。看不起苏克勤,认为苏不应摆在他的前面,说苏没有学问。

6、费对关世雄说,他的兴趣不在民族学院,他想搞民族学。

(以上据关世雄谈)

五、对检查的态度:

今年6月初,费在吴景超家中闲谈,谈到历次运动时,吴景超说:“三反时批判潘光旦太过火”。费也说是过火,并说:“当时我为潘光旦说了几句话。又让我检查,我就检查一下,结果说我检查得很好,后来作典型经验加以推广”,说到这里大笑不止,接着说:“我的检讨全是假的。共产党搞这些运动是失败的。”

(以上据关世雄谈)

六、急欲在下面点火:费在给民盟干部吴春选的指示信中说:“情况,我看还是早春天气,问题是不少的,生气也在上升。”

“请你抓紧把工作会议时布置的关于学制的几个问题推动一下,我看经常把北京或其他座谈会资料发出去,要求讨论和提出意见是一个比较好的工作方法,不要等我回去才搞。”

(摘自4月23日从苏州写给吴春选的一封信)

七、对互相监督的看法:

“我认为民主党派监督是有组织的,一般有它特殊的任务,有组织的,集体的。”

“如何流一,集中加强群众路线,民主党派在这里起的作用很大,应当带头来发挥民主权利。”

“过去我们组织作用起得不多,代表没人支持,开会只是个人意见,这就不起组织作用,很不体面。如果能真正代表大家,则也受到人的重视。”

“使互相监督做得更好有二点:(1)加强盟内民主教育。(2)的确能做到帮助领导发挥群众意见。”

“人代会是个很好的监督机构,过去事先没有很好研究。以致盟的代表不能代盟员讲话,只能谈个人意见。今后应发扬盟内民主,发挥群众路线。”

(摘自费在1957年3月25日工作会议第一小组上的发言)

“监督的范围,有人说,至于政策不能动,要能互相实行监督。要包括政策内容,下面在高校中存在很多问题。协商过程是否包括在互相监督里面……现在情况下要鼓励人家说话,而不是批评。”

(摘自1957年3月20日工作会议领导小组上的发言)

八、主张扩大“争鸣”的地盘。

“地方刊物可以公开发行,发卖,几个省可联合办学术刊物,着重写争鸣的文章。

(摘自1957年3月29日工作会议上的发言)

九、要求鼓动知识分子起来:

“知识分子有积极的一面,要求提高,领导落后于要求。领导上搞运动,没有顾到这一些。高教领导工作很紧,大学校长很吃力,盟如何工作呢?如不从要求出发,不能解决困难,是不解决问题的。知识分子有非政治倾向,不孤立,特别是科学进军后他们有路可走。有什么问题要提出来研究,知识分子肯拿出意见来的。毛主席报告后。还没有条件,时机未到早春。知识分子是否起来,现在主客观都有阻碍,现在要培养他们的积极性,加肥料、加温暖,使他们生长起来!”

(摘自1957年3月29日工作会议领导小组上的发言)

十、对党的领导的看法:

“要真正贯彻党的政策,必须要走两条路:(1)行政系统要确立,(2)走群众路线,我认为要实现党的领导,党可以采取各种各样的办法,不一定要在每个岗位上放个党员进去,这是领导的低级形式。”

(摘自费在1957年6月4日高校党委负责制工作组第一次座谈会上的发言)

十一、想脱离党自办学校:

费在太湖疗养院(5月27、8两日中对吴晗说:“你现在不要做官了,你,钱伟长和我这几个人,可以办一个很好的大学。”

民盟中央干部吴春选(费孝通的主要亲信之一)给民盟中央整风办公室的一封信

整风办公室负责同志:

关于所谓“科学规划”小组活动经过,以及有关“意见书”的一些错误,我已作了书面的揭发和交待。

7月15日人民日报所载“北京科学家批判反社会主义的科学纲领”的报告中有两点我想作补充说明:

(一)千家驹同志在发言中说:“这个小组提出的“对于有关我国科学体制问题的几点意见”的起草者是民盟的一个工作人员吴春选”。实际情况是这样,在第一次小组碰头会上曾昭抡提出(现在看来是别有用心的提出):“这次写提纲希望专职干部来作这样可以提高业务水平,当时大家同意。小组会结束时我就问曾昭抡如何写提纲?他就把大家交换意见中的主要内容归纳为四个部分,而且指明各人所谈的要点,然后,我们(工作组的工作人员有我,尹志纯和杨汝玉)。根据他们发言的主要内容和搜集的资料写了一个“提纲草稿”之后经过小组会和曾昭抡、费孝通等人五次修改才成定稿。

(二)关于“一视同仁”问题,费孝通原起草的话句是“过去在升学、升级、选拔研究生、留学生时有片面强调政治条件的偏向,我们认为今后应当注意纠正,人民内部在培养机会不应有任何特权……”后来,曾昭抡在电话中告诉我说:“这几句话语气最好改得平稳些,因为作为一个民主党派提出的东西愈平稳就愈有力量。”“我问他究竟如何改法?”他说:“你们专职干部研究吧!”(今天看来他这又是别有用心,把专职干部做为他推脱责任的工具),我接着问“我们商量改后再告诉你吧!”他说:“用不着了,”后来由尹志纯同志提出可否改为“一视同仁”我把这情况用电话告诉费孝通,费教通说“同意”。

此外我还补充揭发和交待一件事。

在今年3月全国工作会议期间,曾昭抡、费孝通在章罗支持下,召开了一个布置讨论“科学体制和科学”的座谈会,那个座谈会的名单的一部分人员是费孝通开列的,他开列的有周淮迅、杨淮骏、孙斯鸣、杜迈之、李康等人。此外天津推派了吴廷璆、杨思慎,辽宁推派了钱堃,北京是金若年、王初,四川是赵一明,湖北是戴金生,广东是钟平。

后来费孝通从苏州写信要我催办这件事(原函已交整风办公室),曾昭抡希望能赶快收到各地的材料,我曾写信催过他们,当时因寄发一个通知给各有高等学校的地方组织(盟中文宣(57)字第(465)号,已交整风办公室),我还对青岛的卢云鹏,甘肃的朱宣人等写信说明工作会议召开那次座谈会时,因为讨论工作会议总结冲突,所以只邀少数地方组织,以免引起他们接到通知后发生误会。

工作会议中所召开的那次座谈会,费孝通因病未参加,是曾昭抡主持的,钱伟长是曾、费提出要通知他参加。我看曾昭抡,钱伟长,费孝通那次发动对“科学体制”提意见,他们是早有居心,而且他们三个人是同谋。

以上几点特提供研究参考。

吴春选 7月15日

莫俊卿抄录于民盟中央

57·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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