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57-8-9 作者:北京地质学院, 何玉辉
北京地质学院、何玉辉解放以来,我始终拒绝改造,坚持着地主阶级的反动立场。因而我一贯敌视党,仇视党团积极分子。经常阻扰甚至破坏我所参加的党所领导的政治运动和社会主义事业。波匈事件后,特别是在整风运动中,在帮助党整风的名义下,更加变本加励,有目的、有计划的向党和社会主义事业发起了猖狂的进攻。企图进行倒算、翻案,阴谋搞垮党;夺取领导权。幸而党及时领导了反右斗争,给自己一个当头棒喝,否则发展下去,真是不堪设想。现在我谨表示低头认罪,并揭露自己的罪行。为右派向党进攻的滔天罪恶提供一个例证:
我在『从张吉昌:我院的主要矛盾是甚么一文谈起,并略论宗派主义与无产阶级思想的水火不容』一文中,诬蔑党是「本质上轻视群众的」,「L除其宗派中的人以外不把任何人当做同志」,「用权力进行统治」的「宗派主义」集团。从而对党的各方面进行恶毒而系统的丑化。诬蔑党已「腐化」变质,「江河日下」,已坐在随时有被「群众」推翻的「火药滩上」。这些荒谬透顶的言词,除了说明我是站在地主阶级的反动立场上,由于阶级仇恨而谩骂之外,是根本值不得一驳的。
一、诬蔑党的领导权为「统治权」,诬蔑党是靠「权力进行统治的」「层次分明」的「宗派主义」集团。从这种诬蔑里暴露出来的,是我的地主阶级立场。的确,党和人民对反动阶级是进行专政的,在反动阶级看来,就自然是统治权了。而在人民看来,共产党的领导则完全是另一回事。它包含着在必要的时机提出政治号召,由共产党党员模范带头,身体力行组成先锋力量,为完成革命任务动员群众组成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广大人民群众的统一战线,而这些从来就是这样作了的。
二、诬蔑党的群众路线和对群众的政治教育为「批评不行再批评」,「再不行就纪律处分」的压抑行为。诬蔑党本质上是轻视群众的。为甚么象共产党这样一个把群众视为生命,事无巨细,从来就贯澈了「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路线,并随时以此教育自己的党员的党;对群众的政治教育从来就是启发自觉,耐心说服的党,在我看来,竟是这样的哩?乃是由于自己拒绝改造,坚持反动立场罢了。
三、诬蔑党的「民主集中制」为「层次分明的」,「下级绝对服从上级」,「反面意见决不会被容话」的宗派机构,诬蔑党员的组织性和纪律性为「唯唯诺诺」。党的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党员的组织性和纪律性,是保持党内团结和高度战斗力的保障。我站在敌对的阶级立场上看来,这自然是最可怕,最可恨的了,因而恶毒的诬蔑起来。
四、诬蔑党委的领导干部「一无例外的变成自以为无所不知,拒绝学习,终日坐在沙发里,狂呼暴语叱责自如的庸人」。这种凭空的捏造和谩骂,除了说明自己反动的阶级仇恨以外,是丝毫也不能说明甚么的。
五、诬蔑党把「百依百顺」的党员放在重要岗位上,诬蔑党把「百依百顺」的人吸收入党。诬蔑党的干部政策为「把有独立思考能力的干部逼入冷宫」,「唯唯诺诺的人得到重用」。这里仇视和攻击的对象是显然的,是党员的党性和干部的政治条件。对于反动的阶级,党员的党性和干部的好的政治条件是最可怕的,我站在反动的立场上,由恐惧而仇视,而诬蔑了。这就说明对于人民的事业,党员的党性和干部的好的政治条件是多么的不可缺少。
六、诬蔑保密和人事审查制度,我对人说:「保密和人事审查制度实质上是剥夺了一部份人的劳动权利」,是「妨碍这些保密科学的发展」。诬蔑在留苏、晋级、评薪、批评表扬等问题上的政治条件为宗派主义。这其实也是一切右派分子攻击的对象,因为这是一切反动力量最为害怕,而对人民的事业则是决不可少的东西。
七、诬蔑宗派主义产生于历次的对敌斗争。我在温昌芸辩论会上说:「土地改革斗错了地主」,「革命战争错杀了俘虏」,「对犯错误的干部只作一个小小的批评」,「因而形成纵容,形成宗派主义。」这种胡言乱语,是由于我站在反动的立场上,把党视为「宗派」的缘故。而其实三害乃是资产阶级思想对于部份党员作风的影响,则是大家都知道的。
为了达到搞垮党的目的,我力图从各方面煽起狂风暴雨,想用群众的「大民主」的暴力来搞垮党、
一、我在「从张吉昌我院的主要矛盾是甚么一文谈起,并略论宗派主义与无产阶级思想的水火不相容」一文中,说「对知之的争鸣是围剿」,说「马克思列宁主义和党的政策也可以攻击」,公开号召各种坚持反动立场,拒绝改造,敌视党的人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办法向党进行倒算、翻案、进攻。
二、造谣诬蔑,挑拨党群关系,挑拨党和知识分子之间的关系,力图利用中间的或有右倾情绪的人对党某些方面的认识模糊或反感,煽起他们对党的敌意,借以孤立党并向党进攻。
三、煽动教研室出罢课的大字报;并且也煽动过田开明。
四、跟着造谣说党内也有宗派,打击知识分子党员,煽动教研室出支持要求马杏垣等调回来的大字报,妄图破坏党内团结,借以达到各个击破的目的。
五、在温昌芸辩论会上,力图煽起向党进攻的新风暴,并恶毒的打击党员。
六、伪装靠拢党,借以扩大煽动的影响,特别是对教研室团员的影响。
七、企图在教研室拉人组织油印刊物,阴谋夺取校刊,妄图借此煽动群众以向党进攻。
一、开始批判马万钧时,我在教研室力图煽动群众,「讨论别的问题」进行向党进攻的混战,以打乱反右斗争。
二、拟就写文章的计划,并写了「不能止于斗争」和「并非谁布置了纠偏」两篇文章,把反右斗争说成是服从于「反三害」「实则反党」的次要战线,并诬蔑当时的反右斗争为「捕风捉影」,「粗暴」,「要丢掉知识分子」。公开号召反右斗争和「整风」一起来,号召右派分子坚决以进攻来抵抗。说不应批判反党的人等,以软化和打击积极分子的斗志,使中间力量离开反右斗争,使反右斗争的力量陷入孤立,使右派分子加紧反攻。
三、「怒狮」出来后,我向马万钧献策:要他和「怒狮」划清界线,借以转移群众反右斗争的主次方向。
四、煽动教研室教授和教员拒绝反右斗争,说:「马万钧的言论应该批判,马万钧其人则应该保护,否则将来这些知识分子就难办了」。
五、施用两面手法,向党员说:「群众对反右斗争非常反感,只能慢慢来」。
六、钻进物理教研室核心组,开始时提出三点罪恶建议:一、开会不作记录,二、开会不让外人参加,三、不发表公报。这样使教研室安静下来讨论理论问题,后来又尽力阻扰教研室的反右力量。
一、企图拉住教研室的党员想从思想上进攻,采取两面手法,骗取他的信任,掩蔽自己以向党进攻。甚至还想拉他一起组织油印刊物,拉他一同反党。
二、使用两面手法,企图欺骗个别党委,进行摸底,借靠拢党的招牌,作为向党进攻的资本,用以招摇撞骗。借访问党委的机会阴谋夺取校刊。而后当别人揭露自己时,又造谣欺骗群众,企图逃脱。
诬蔑「土地改革对地主的斗争过分残酷」,「农民是善良的,只要吃饱饭就不至于去斗别人」,诬蔑「三反、五反和思想改造,伤了知识分子的自尊心,打掉旧的是可以的,建立新的则不可能」,「诬蔑肃反削弱了党的群众基础,被击伤的决不是几个被斗错的人」。诬蔑群众对敌的激烈的群众斗争是「指着鼻子骂人」,是「精神刑罚」。这些诬蔑,和其他问题一样是由于我拒绝研造。坚持反动立场的缘故。站在地主阶级立场上,结论当然只能是这样的。而其目的则在于煽动向党的倒算和进攻。
反对社会主义的教育方针,公开宣扬钱伟长「培养基础」的资产阶级谬论。
在教研室会上公开造谣破坏中苏团结和国际团结,说:「学校不重视中国专家,而苏联专家的作用则无限扩大」。说「华沙条约的第一枪是向自己人(把霍尔蒂看作自己人)开的,这是很不幸的」。
如上所说,由于我牢牢的站在地主阶级立场上,我几乎对一切接触过的社会主义路线都反抗而敌视。我对党和人民的罪行是滔天的。
我现在对我的罪行一定还是认识不够的。但我决心向党和人民交代我的一切罪行,在党和大家的教育下,真正作到低头认罪,重新作人,现在请先接受我的悔改之心,和伏罪的诚意!
原载《社会主义教育参考资料第二编:右派言论汇编》,北京地质勘探学院党委会宣传部编,1957.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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