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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金光政错误思想的一些材料

日期:1957-8-25 作者:中共中央高级党校委员会

中共中央高级党校委员会

(按:金光政是我校师训部第六班政治经济学专业第三支部学员。他自入学后,特别是在大放大鸣和反右派斗争中表现了很多错误思想;在整风运动中他不仅不认真进行自我检查,抗拒运动,甚至还进行破坏。虽然支部的同志们对他进行了很多帮助,他却仍然拒不进行自我批评。校党委和领导小组认为:金光政的错误是很严重的,对待错误的态度也是很恶劣的。因此,决定在师资训练部全体学员中揭发批判他的错误,并将师资训练部组教科整理的有关他的材料印发给全校学员讨论。)

(一)赞赏右派言论,为右派分子辩解

(1)对林希翎很赞赏。说林“少年女子,善于辩论,能说会道,思想开朗,知识广博。”还几次说:“要是娶林希翎这样一个老婆还不错!”

(2)他看到学校发下参考的刘奇弟、谭天荣向党进攻的言论后,说:“他们的文章很锋利。”还说:“笔法和鲁迅的文章一样尖锐!”

(3)看了费孝通的“知识分子的早春天气”以后,他说“写的很好”,“我一连看了两遍。”“我很欣赏,文章通顺,感情真实,有说服力。”还说:“这真正的反映了知识分子的心情!”

(4)报上登了一篇驳斥李康年的定息二十年的谬论,说这是要资本家名利双收。他为李康年抱不平说:“李康年那么大年岁,儿子都上大学了,还有什么名利双收!?”

(5)章伯钧的右派面目被揭露后,别的同志说章伯钧给“光明日报”写的“代论”是耍手腕,应该揭露,他气愤的说:“从文章看,有什么不对!?”

(6)一直替龙云辩解。他看到人大云南小组会上中央广播事业管理局梅益局长发表的批判龙云的发言后,说:“梅益的发言拿到东北去,根本不能说服老百姓。”“根本不符合事实,梅说苏联搬走了一些军用工业机器,明明还搬走了民用工业机器。”还说:“苏联搬机器的事情,四七年在东北学生中讨论过,有多数派,有少数派,我是‘多数派’,多数派都没有解决问题,思想没通!”

(二)攻击党的组织,反对党的干部政策

(1)在大放大鸣期间,他说我们党校就是有“裙带风”,还举例说,某人是某干部的老婆等,说这都是“裙带风”,向学校提意见,反对“裙带”作风。并认为今天新社会仍然是“朝里有人好作官”。还举例说,他原来工作的单位,某局长给岳父安排了工作,某校长以职权给自己亲属安排了工作,等等。对人说:“我是人事干部,了解这些情况。”

(2)在大放大鸣时期,学校领导上召开座谈会,他给学校提意见时,杨校长从中问了几句话,对他提的“裙带风”等错误言论,作了某些解释。他在会后就说杨校长打断了他的发言,到处造谣生事,说“杨校长压制批评”,说“领导不民主”,并歪曲当时的情况说:“支部书记在会上都‘吓’的只点头,只说‘是’!‘是’!”“这样,下边就不敢再把意见反映上去了。”事后还给校报写稿子,反对学校领导“压制批评”,等等。

(3)在听到右派分子用大字报猖狂向党进攻时,他即和同组孙厉生同志酝酿在师训部也要出大字报。说:“外面都热热闹闹的,咱们学校冷冷清清。”“咱学校还是以官僚主义对待官僚主义。”声言“要给领导以压力!”要对组织“内外夹攻!”并鼓动孙厉生说,“你出第一张,我就一定出第二张!”还探听支部书记口气,问“在我们学校出大字报行不行?”虽然到处酝酿,后因遭到同志们的反对,终于没有搞成。

(4)支部布置让各小组给学校提意见时,他和同组一些同志要部里来人才提。等到下班同志去参加会时,金就质问:“部里既然叫给学校提意见,为什么又不能来人!”说:“这证明部里对提意见并不重视。”

(5)为周庚士抱不平。去年开大会讨论周庚士问题时,他不满。说“不应孩提到部里大会讨论”,“大会不民主”,并强调说:“周庚士的错误不算什么错误。”会上就去找部里领导同志谈话,表示怀疑学校的处理。小组讨论时,他不满地说:“我不能表示意见。”

(6)反对党的德才兼备的干部政策。在大放大鸣期间,他说:“政治脑袋有什么用!”并常说他就是“重才不重德,从前工作时就是这样”。还说:“我们原来局长就是个政治脑袋,在建设社会主义中有什么用?!”

(7)光要自由不要纪律。今年临放春假时,他对同支部的叶立先同志说:“党校生活没有自由,逼死我!再几天就要‘解放’了!”

(8)前些时支部因许多人看一份“参考消息”,看不过来,支委会研究决定集中在他的房子(他一人住一间房子)看。他当场同意,下去则不满,对其他同志说:“你们常来影响我的学习,最好拿出去。”别人说“这是支部的决定”。他不满的说:“支部决定又怎么样!”

(9)莫洛托夫等反党集团事件后,支部传达了校党委指示,其中提到不要给苏联大使馆写信等,金还和同志商量,要给莫洛托夫写信。他后来又听到一个小广播,就到处说“师训部和校部传达的不一样”,说师训部“传达的不真实,组织不相信我们”,挑起同志们的不满。

(三)相信并传播“美国之音”,反动的新闻观点

(1)他曾对组里同志说,来校前他在机关经常听“美国之音”、美联社消息、日本的对华广播和台湾广播,并赞叹说:“人家的消息灵通,而且新闻真实。”

(2)一次说:他听到美国之音说“陈毅去西藏时叫少数民族打了一顿”。别人反驳时,他还强辩说:“你们看漆德伟的报导就是很真实。”有人追问他过去是怎样听“美国之音”的,他说:“常是在半夜人都睡静了的时候听的。”

(3)反过来,他常说我们的“消息少”,“新闻不灵通”,“不真实”,等等。

(4)去年,有些同志去听传达电报,回宿舍后,金常打听情况。别人不讲时,他说:“要是有一个匣子(指用收音机听“美国之音”的广播),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5)平常他一直坚持说,新闻没有阶极性,没有党性,报导要“实事求是”,等等。还认为:“报纸内容分两种,新闻报导没有阶极性,评论有阶级性。”

(四)抗拒、破坏整风运动

(1)煽动大家反对延长学习时间

整风和反右倾开始时金不好好学习,却去看小说。当六月下旬领导上作了联系思想实际、划清思想界限、解决思想问题的报告后,他在小组讨论开口发言就说:“李主任(即李践为同志)报告的都是‘六八’以前的问题,根本与当前情况结合不起来。”接着就是很多牢骚,弄得会议没开好。当听到领导上提出要延长学习时间时,表示非常不满。说:“再开会,那我就坐着不开腔,或者我就躺下睡觉。”态度非常恶劣。说后,就到一、二组去煽动,给一、二组同志说:“延长学习是浪费时间。”又揑造事实说“北京高等学校已提前放假”。企图煽动大家不满,以“群众压力”阻止学习继续深入和反右派斗争的进行。

(2)拉拢孙厉生,企图蒙混

在开始普遍检查思想时,金感到自己的错误严重。但他却扬言“自己一向正确,没有什么问题,用几十分钟检查就够了”。为了模糊同志视线,他说:“我不是右倾而是左倾。”还对大家说:“我只有认识根源,没有社会根源”。

组里孙厉生同志平时与金关系密切。二人经常背地无原则的议论。金怕孙暴露后于己不利,故多方挑拨孙去抗拒运动。先是拉扰孙,对孙说:“你不是右倾而是左。”孙在小组会上不认真检查,想马虎过关。会后金还对孙打气说:“不要否定自己的一切。”同时,孙在自我检查时,把“裙带风”、搞大字报问题等都说成是自己意见,没往金身上推。会后金就去向孙表示感谢。七月二十日上午,金在小组会上给孙提了意见以后,金又向孙道歉说:“今天会上我不得不对你批判严一些,不然我过不去了。”以后在联组检查孙的前一天,金对孙说:“明天我要揭发你,再不揭发,我就完了!”这是先给孙打个招呼,请孙原谅。其实他在会上从来没有揭发和批判过孙厉生同志。

(3)歪曲事实,拨弄是非

支委陈全士同志在普遍思想检查前与金交换意见,问他“你看咱组谁的右倾情绪比较严重一些?”谈话中陈说“孙厉生同志的问题也不少吧?”事后金即与孙通风报信,拨弄是非,向孙说:“老陈跟我酝酿说,你问题严重,是重点!”在孙检查后,当天(七月十九日)晚上金对孙说:“支部书记今天参加咱们的小组会,主要是为了搞你!”并对孙和其他支部的同志说:“支部搞孙厉生的问题是偷偷摸摸的!”“对支部书记在会上的发言不满”。又和孙说:“小组‘排队’(指个人检查的先后)是很‘艺术’的,组长先检查争取主动,然后检查我,再引出你这个重点。”晚九时许又偷偷找孙说:“李草堂、刘汝宁(下班同志)还有小组‘三巨头’(指两个组长和同组支委)在支书房里开会,研究你的问题哩!”要孙注意。孙不信,金又拉孙到楼门口背处等着看。会结束后,金即说:“你不信,看他们不是都出来了?”这样一步步的挑起孙厉生同志的雇虑和对组织的不满。

(4)制造借口,向党进攻

金光政到处找岔子,抗拒运动。七月二十日孙厉生同志检查时,组教科李草堂同志来参加,进门后问了一句:“今天是检查谁?”金与孙以为,李昨天晚上都参加了会(指支委会),明明知道检查孙,又何必问?以为这一下“抓住把柄了”。于是在小组会上金向孙提了一点意见之后,即对孙说,“不要否定自己的一切”。说其他同志向孙提意见是“找岔子,表示具异议”。会中休息时,立即挑拨孙说:“我看不惯李草堂那种作风!”“你今天检查没通过,是他们事先酝酿好的,这不是整人是什么!”并抓住李草堂同志的那句话,(即“今天是检查谁?”)向党猖狂进攻。中午会议结束后,就气势凶凶地责问学习组长:“李草堂知不知道今天是检查孙厉生?”组长说“我不知道!”金便骂道:“你别装糊涂!”接着又气凶凶地去问党小组长霍文超同志:“你说李草堂知不知道今天是检查孙厉生?”霍说:“答复这问题没有必要。”他便又骂霍说:“你是共产党员,有没有良心!共产党员应该实事求是,说良心话!”霍再三说:“你不应该追问这问题,这是小题大作。”他接过来说:“部里布置我们反右倾就是要小题大作!”

下午支书找他谈话,批评他对组长的态度不好,但态度蛮横的说:“我是‘实事求是’的党员,是为不平而鸣的!”其他同志批评他时,他说:“我是十分理智的。”下午吃饭时又找小组长问,说李草堂“耍手腕”,说这是“整人”等等。并要李草堂作检讨。

第二天星期日晚,又去找组教科副科长赵辑林同志,问赵说,“你说,李草堂知不知道检查孙厉生?”这样一直搅得组里的运动无法继续进行下去。

(5)两面手法,作假检讨

支部大会批判金向党猖狂进攻的恶劣行为时,他说“自己问题严重,愿意好好接受大家意见”。但会后就对孙厉生同志说:“我自己没有什么问题,不是为了你,我上不了支部大会。”为了进一步拉孙,竟捏造事实说,“我找赵科长谈,赵说你是全校的重点,早把名单排定了,部里在李主任(即李践为同志)未来前都早把你排定了”等等。还说:“这事你绝对的要保守秘密!”

(五)挑拨同志关系,流氓作风

(1)上学期金对个组长王俊同志表面吹、拍、捧,背后议论,并说:“这个同志完蛋了”。怀疑江西党组织为什么提拔这样的干部当局长(按王来校前任南昌市商业局副局长),说“这个局长太‘草蛋’了”,是“草包局长”。

对刘子刚(上学期支委,与金同组)态度很坏,经常冷言冷语加以讽刺打击。如讨论“八大”文件、波匈事件时,刘说过“统计数字很重要”,“哥穆尔卡是有群众基础的”等语。以后金见刘就讽刺说“统计数字嘛!”“群众基础嘛!”还抓住日常生活上的小事挖苦刘是“草包”。

金光政经常在刘面前问对王有什么意见,又在王面前问对刘有什么意见,在他们之间拨弄是非,制造不和。王俊和刘子刚级别较高,他就对其他同志说:“调干支部级别高的都是原机关不要的‘包袱’。”

金对支部的其它同志经常议论,说这支委看书是“装洋”,那个支委没什么本事,说这个同志是“木头”、“笨猪”,那个同志是“没有头脑”等等。

(2)金对师训部许多同志,特别是女同志的情况经常议论,他善于寻找机会,到处打听别人,他对很多女同志不仅说得上姓名,哪里调来的,而且知道有没有结婚,私生活又怎么样等等。了解的面很广,情况很详细。他把打听得来的‘材料’,加以渲染夸大、歪曲,作为“谈笑资料”。如他看到有的女同志衣服穿得好一些就说“这是新社会的交际花”。对其他同志说:“某女同志对我有‘意思’,可惜年纪太大,已是几个孩子的妈妈了。”“某女同志(未结婚)对我也有好感。”“某女同志不是来学习,是来谈恋爱来的”等等。

(3)金光政和本支部孙厉生同志结合在一起,又和六班哲学五支的王根祥、任洪庆同志(均系旅大地区来的)结合在一起,形成落后的宗派小集团,散布流言蜚语,在运动中传播不满情绪。

附注:金光政,男,24岁,1951年3月入党,1952年9月参加工作。来校前任旅大市

教育局人事科科员。

金光政的父亲是工人,伯父是资本家,他在经济上常依靠其伯父资助,其伯父在“五反”时有“五毒”行为,畏罪自杀。金当时表现不够好。转党时组织意见说他“三反不够积极,对组织分配的任务不能虚心接受,和党的关系不够密切”等等。金在1952年思想检查中曾说:“在‘五反’中和伯父没有划清界限,没有检举,伯父自杀后,产生怜悯思想。经济困难时无依靠,考虑生活问题就难过。”

来源:中共中央高级党校 校部办公室编印《整风学习讨论问题参考资料》第14期,1957年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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