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57-9-14 作者:中共中央高级党校委员会
中共中央高级党校委员会(按:宋姜生是师资训练部第六班哲学专业第四支部学员。他自入学以后,特别是在右派分子向党猖狂进攻期间,在一些原则问题上表现了很多错误思想。校党委和领导小组认为宋姜生的错误是严重的,决定将有关他的材料印发全校学员讨论。)
当右派向党发动猖狂进攻以后,宋感到形势十分严重。六月八日他参观了北京大学的“鸣”、“放”,听到北大一位系秘书告诉他“北大团组织瘫痪了”,“党也不起作用了”,又听谭天荣在讲演中说各大城市学生“都动起来了”,回校后就向人表示,“情况很紧张,很混乱、很被动”,感到这样下去,“非出乱子不可”!抱怨这都是中央“鸣”“放”方针招致的结果。
在听到山东一位来人说济南搬运工人闹事,把济南副市长和工会主席包围起来,扒掉他们的凉鞋和衣服,工会中有三十多个党员都吓跑了等情后,他异常恐慌,认为局势已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先后向人表示:“现在学生闹起来了,北京、天津、上海、武汉等地的学生都在闹,工人也闹起来了。”又说:“农民当中也不是没有问题的,农民对统购统销不是没有意见的,有些地方已经发生了抢粮的事,如果一轰也会闹起来的!”
他怀疑和诬蔑党中央有问题。“六八”以前他就向人打问:“你看党中央有没有问题?”“我看周总理可能有问题!”七月十五日在小组会上他承认:他怀疑中央某些高级干部有问题,并怀疑周总理是“纳吉”。理由是:①“在大放大鸣中,中央迟迟不表示态度”;②“周总理长期做统战工作”;③毛主席曾提出“不愿做主席了”。
当别人在小组会上批判他的错误观点时,他说:“同志!你不要太天真了,党内(指党中央)不是没有斗争的”。他还说他“所以怀疑周总理,是因为在‘参考消息’上看到外国通讯社报导帝国主义国家要做周总理的工作”(据查是三月十七日的“参考消息”)。因此感到局势十分严重,认为中国“大有匈牙利之势”,若是出了匈牙利事件,“我不能不有打算”。
(1)“八大”以来,宋姜生即错误地理解中央关于“我国阶级斗争基本结束”的观点,说“‘八大’文件没有提出阶级斗争的任务”。认为今后“阶级斗争的观点需要改变一下”。
(2)五月十七日在讨论毛主席在最高国务会议上的讲话时,他强调“阶级观点和阶级斗争方法今后不适用了”。认为“旧眼光(指阶级观点)不能适用于观察今天的新问题了”。
(3)直到“六八”社论指出阶级斗争还在我国进行着以后,他还表示“我有我的看法”。
(1)储安平“党天下”的谬论发表后,在小组讨论会上,有一个同志说储安平的发言“有合理的部分”,宋姜生当即支持这个意见。他并补充说:“党派党员到大大小小单位担任领导就是宗派主义。”“在大大小小单位里只派党员作领导干部,没有党外人士作领导干部就是宗派主义,就是不要群众。”又说:“党外人士如果没有一定的比例(按指党外人士作领导干部应占四分之一),就是宗派主义。”由此他肯定“党是有宗派主义的”。
(2)在肃反问题上,有一个同志说:5%的数字中央“估计过高了”,“肃反中斗争的人多,面广,中央是有责任的”。宋姜生接上去就补充说:“上面是有责任的”。他为了证明肃反中有错误,竟虚构事实:夸大肃反中的缺点。他说:“肃反时山东省委派我到山东医学院搞肃反工作,省委一再批评我们右倾,我们就加了一下闸,召开几次会议,结果一天死一个人,三天就死了三个!”他以此证明省委在肃反工作上的错误。但据调查证明,实际上省委并未批评过山东医学院右倾,死的三个人都是畏罪自杀的,时间也并非三天而是三个月内,且与省委的领导无关。
(3)认为报纸是“商品”。他曾向别人说:“你看报纸是不是商品?我看不能不是商品。
(4)在大放大鸣中,他认为高级党校工作是“停滞保守的”。说高级党校“宁愿作教条主义,不愿作修正主义”,“宁愿听中央最后一言,不愿先发言。他说“外面刘党校希望很大,但是听不到党校的声音”。在右派向党猖狂进攻时,他曾流露对党校放的不够不满,认为党校害怕放。
宋姜生对学校布置反右派的作法表示怀疑、消极,说“四组(他所在的小组)没有右派分子,支部里没有右派分子,师训部有没有不知道”。
在小组检查中,最初他想“抗过去”,曾向别人表示,“我不害怕”!小组同志批评他,他不仅不承认错误,反而攻击给他提意见较多的小组长,企图转移目标,蒙混过关。又说支部书记到处给他“点火”。
在总支决定停止他的支委工作要他反省以后,他才表示愿意检查。但在检查中却尽量避重就轻,并反复编造一些理由,想缩小自己的错误,说自己主要是“左”的问题,而不是右的问题。他又把怀疑中央,怀疑周总理是“纳吉”的问题,解释为“偶然事件”。并说,“这是从爱护党出发的”,“动机是好的”。
在第一次支部大会对他进行批判后,诬蔑组织和同志们对他的帮助,是叫他昧着良心说话。在第二次支部大会后,他表示没有什么可以再考虑和检查的。至今不仅不承认错误,反而百般抵赖,企图全部推翻。
附注:宋姜生,32岁,山东荣城人,本人学生出身,家庭成份中农。1942年8月参加工作,同年9月入党。历任县委组织干事,区委委员,县府教育干事,县府教育科副科长,青岛市教育局副科长,山东省委宣传部学校教育处指导员等职。来校前在山东省委高教党委宣教科任副科长。
宋在山东几年工作期间,表现了严重的个人主义。经常闹级别地位,对领导上没有满足他的地位要求很不满意。曾虚报级别。直到来校前,还为他的地位待遇问题,向省委文教部部长哭哭啼啼,大诉其苦,埋怨组织不提拔他,觉得党不信任他,使他“见不得人”。对有些领导干部极不尊重,不服从领导。他常在同志之间挑拨离间,拨弄是非,制造不和。
到党校一年来,他曾公开写信给山东省委文教部要求提职提级。在一年来的支委工作中,骄傲自满,打击别人,抬高自己,并捏造事实,自我吹嘘。如他在山东工作时,明明是自己犯了错误,挨了批评,却把自己渲染成反对向明路线的“英雄”,说自己是因反对向明路线而“受到打击”。
来源:中共中央高级党校 校部办公室编印《整风学习讨论问题参考资料》第21期,1957年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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