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57-6-28 作者:云南大学, 王士魁
云南大学、王士魁6月28日下午,民盟支部座谈会分三个小组进行,王士魁参加第一小组,他以极不老实的态度首先发言,他说:“由于我态度恶劣,对不起同志们,这也有主客观原因,主要是主观的原因,由那一天我的谬论的误会,对不起同志们的是主观主义的错误,主客观不一致是一定要犯错误的,以后要好好学习辩证唯物主义,那一天特别对不起王树勋同志,要求同志们原谅我,如果不原谅我,我就不能坐在这里,要划到人民外边去了。”
致了歉意之后,他申明以上是一点原谅。接着要求同志们肯定两点,他说:“两点肯定是对我自己的肯定,首先应肯定,我思想斗争的结果,问自己到底是否反党反社会主义?我不是的,如果不肯定,难道我拥护帝国主义、资本主义吗?同时应肯定我是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难道我拥护蒋介石吗?是没有的;第二点肯定,我中毒很深,思想上犯很严重的病,与社会主义不相容的病。这病不是伤风,或感冒,是慢性病,最近爆发出来的,很严重的长期的慢性病,与社会主义不相容的政治思想上的病,这是重要的要肯定的一点。”
接着还谈到云南日报的报导不全面问题,领导对他姑息的问题,朋友们的帮助的问题等等。
7月5日会上,王士魁谈他对五大运动的原始思想。首先,他以戏谑口吻说:“奇怪得很,我对每一个运动思想情况都很不一样的。”对抗美援朝,他玩弄文词花招说:“没有亲美思想,但有恐美思想,崇美思想只有一半。”然后又说:“我是站在爱国主义立场上的。”对镇反就直言不讳的否认其原来的“残酷”谬论说:“云大曾有一个反革命分子,要杀张一夫和他的勤务兵,不包括我。”然后大言不惭地说:“反革命分子应当杀。”对土改他不仅否认他的谬论,而且使了回马枪术,他说:“地主勤俭起家,我想我不会幼稚愚蠢到如此地步,除非我是地主阶级思想,或者地主阶级的狗腿思想,才会这样说。”对五反他干脆抵赖,他说:“是转说别人的话。”对三反呢?他说:“听说成绩很大,偏差只是个别的话,很抵触,忘了三反的重大意义”,这样滑过去了。对思改恬不知耻的自我标榜说:“学习了不少文件,听了不少报告,不能说没有体会。如说这个运动是完全失败了的说法,不是我的意思,也不是我的话。有同志在小组会上这样说,我还批评他是修正主义。”对肃反不但不承认同情反革命分子,反而说:“意见不多,我认为成绩很大。”临末,耍了个金蝉脱壳之术,用讽刺调子说:“我犯了严重的错误,危害学校已有7年之久,可是群众没有及早检举,领导没有及早的处理,也是很遗憾的事。”
来源:《右派言行集(上集)(全校教职工中部分右派言行)》(中共云南大学委员会,一九五七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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