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57-11-26 作者:[待确定]
徐盈,四十四岁,山东省德县人,家庭出身小资产阶级,本人成份学生,一九三八年加入中国共产党,解放前长期在大公报作记者,在入中共中央高级党校学习以前,任国务院宗教事务局副局长,现为高级党校普通班第七支部学员。
(一)徐盈有系统的资产阶级新闻观点,即“新闻自由”、“同人办报”和“尊重报人”。他认为现在的新闻“不自由”,主张新闻不需经过党委审查,党组讨论,要求记者采访不通过组织,报道应当“暴露阴暗面”,“而且不要怕片面”,并且说中国新闻的传统,就是“放”,就是“反”。他反对新闻事业的计划性,主张自由办报、自由采访、自由发行,到处称颂文世报的资产阶级方向。徐盈的所谓“同人办报”,“尊重报人”就是主张办不要党领导的报纸,要尊重象徐铸成、储安平、王芸生等所谓“老报人”,并且应给以不受干预的权力。总之徐盈认为党对新闻事业的领导、新闻政策、办报路线以及有计划的统一管理等都是错误的,应在新闻事业中,全面恢复资本主义。
(二)徐盈参予章、罗联盟在新闻界的右派集团,充当新闻界右派向党进攻的幕后“军师”。徐盈与彭子冈(徐妻)两人,跟储安平、浦熙修、徐铸成等人,互相串连活动,密谋篡改光明日报、文汇报的政治方向,并且“与王芸生勾结,对大公报也要捞一把”,夺取党的领导权。在“鸣放”期间,徐盈几乎每个星期天都跟储安平一起,对办报方针、改版方案,派人到九大城市“点火”,成立小组织,以及排挤报社内全部共产党员,重用右派分子等一系列反动的计划与步骤,都进行了密谋。一九五七年六月八日人民日报发表了“这是为什么?”的社论,当晚王芸生、浦熙修等又齐集徐盈家,共同研究了对策。
(三)反对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否定当前阶级斗争的存在,反对党的领导,反对无产阶级专政。他说:“不懂理论,学了理论,拿到就用,要犯‘教条主义’,学多了就会向修正主义发展”。他认为“英美有政治民主”,中国的民主党派,应该和共产党“平起平坐”,“不必受共产党领导”,“不必改造”。并认为阶级斗争已经过时了,目前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关系,“只是人与人的关系”。他赞成储安平“党天下”的谬论,认为国务院“应有几个非党副总理”。他反对党领导科学和大专学校。
(四)徐盈否定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成绩。他不承认农业合作化的优越性,他到农业展览会去,专找农业增产数字有多少“虚假”,还到党校附近的大有庄进行了调查,访问了一个“单干”户,说这个“单干”户“地里活作的好”,“合作社不务正业,所以不参加”,以此来宣传“单干”的优越性,他在调查以后为两个劳改的地主“抱不平”,借口他们曾作过颐和园导游,认为应把他们调回颐和园,使之“人尽其才”,他也同意李景汉的北京郊区“调查”,怀疑“今天不如过去”。徐盈埋怨党的肃反政策和对旧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认为:“把他们斗得太厉害了”,“他们心中害怕”,“写不出文章来了”,党应给他们“学术自由”。徐盈对计划供应和取消蔬菜自由市场也极其不满,认为这是“物资少了”等等。
(五)有计划、有预谋地利用整风机会,攻击党校是“教条主义”、“宗派主义”和“脱离群众”,污蔑党的高级干部己“腐化堕落”。徐盈认为“克服三个主义需要用‘棍子’,就象列宁反对马赫主义,对黄鬼绿鬼要一棍子打死,势不两立”’。他无数次攻击党校是“教条主义”,并且说应请党外社会名流参加教研室。他污蔑党校对郭大力教员是“宗派主义”,并且特地访问了郭教员的家属,进行挑拨,更企图借此煽动同学们向学校进攻。同时他还到永利农业社“调查”农民对学校盖房子“占用土地的意见”,“调查”学校幼儿园的经费开支情况,来说明党校“脱离群众”。他还到卫生科、储蓄所等地方进行一系列的“调查”,甚至硬把学校附近小铺的营业额,也跟高干的“特殊腐化”联系起来。更恶毒的是与其妻子彭子冈两人捏造事实,由彭子冈出面向校长写信进行攻击,并且别有用心地提出整风应以整“校风”与高干的“腐化堕落”为内容,企图借此转移反右派斗争的锋芒。
徐盈之所以内党内社会主义进行猖狂的进攻,是有其社会、历史和思想根源的。他早在民主革命时期,就是一个善于伪装与进行政治投机的个人野心家,就是一贯崇美亲蒋反苏反共和忠实于资产阶级的右派分子。
徐盈在学生时代,即深受“平民教育会”的影响与奴化教育,形成他反对革命、反对阶级斗争而主张“技术救国”的改良主义思想。一九三七年他进了大公报社,投靠国民党政学系,积极为政学系的“政绩”和反共作宣传,并且一连写了“旧匪区的新印象”等反动透顶的通讯多篇。当他一九三八年混入共产党以后,曾与扫荡报记者军统特务王乃昌、伪中央社记者田玉振成立“记者联谊会”,并且于第二次、第三次反共高潮前后,连续著文为蒋介石、蒋经国、韩德勤、杨森、张群、吴鼎昌、薛岳等反共头子歌功颂德。咒骂“共产党在后方捣乱”等,继续进行反动活动。
抗日战争胜利以后,特别是解放战争中,徐盈更多次进行恶毒的反共宣传,同时为“第三条路线”宣传。他曾污蔑共产党“不守信义”,歌颂国民党的“建设”是“养鸡取蛋”,骂共产党的政策是“杀猪拔毛”;并且曾宣传美军到东北,“不是为了参加战争,而是为了播种和平”。在这个时期,徐盈是储安平、费孝通、王铁崖、楼邦彦、张东荪等“观察”小集团中的一员,跟钱昌照、吴景超、肖乾等“新路”集团的关系,也极深厚,特别跟胡适的往来极为频繁。这些人都是以“第三条路线”为标榜的,徐盈除大捧胡适、李宗仁并且宣扬他们的主张外,还大捧司徒雷登,宣传他的“中国需要新革命运动”的反动谬论。这样徐盈除以国民党政学系做后台外,又多了个“第三条路线”的靠山。
徐盈一贯为官僚资本、资产阶级辩护和吹嘘。他认为官僚资本应该叫作“国家资本”,把官僚资本的垄断,说成是:“有计划的工业化”,把国民党勾结帝国主义出卖主权的行为,说成是“利用外资”,“是工业化所必须的”,对资产阶级同样歌颂备至,认为资本主义的发展,是任何铜墙铁壁也阻止不住的。他把资本家都形容成是“大公无私”、“为国为民”的“伟大实业家”。一九四八年更刊发单行本“当代中国实业人物志”,为张嘉璈、翁文灏、卢作孚等买办、官僚、资本家捧场颂扬,而徐盈自己,一九四七年又成为大公报和“观察”的股东了。
徐盈直到一九四九年北京,天津解放以后,仍然坚持他的反动立场,始终与党对立,如北京解放初期,他不仅未给党提供旧新闻广播事业的一点线索,还企图探听我们接收的策略步骤。天津解放以后,他不满意党把天津大公报改为进步日报,而企图把进步日报改变成为资产阶级及其知识分子服务的报纸,并且企图利用银行贷款,进行新闻纸的投机,当这些行动受到党的批评时,他就更加怀恨,认为他是“有职无权”,“处处不自由”。
徐盈的入党以及他为党做的一些工作,只不过是为了掩护其反动面目而已,二十年来他的反动思想与立场,从未有过改变,甚至在全国解放前夕,仍然认为“共产党管理不了中国”,将和“李自成一样的要腐化和失败”。特别是苏共二十次代表大会和“匈牙利事件”以后,他就以为苏联“不行了”,社会主义制度也“不行了”,而且中国“也要变”,因此他就不顾一切地参加了资产阶级右派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复辟”活动。
反右派斗争以来,徐盈一直避重就轻,装老实,装糊涂,在关键问题上狡辩抵赖,企图蒙混过关。但在同志们的揭发与批判下,他在事实面前,也不得不低头认罪,承认他一系列的反党活动罪行,并愿意重新作人,可是他在重要关键问题上,如新闻界右派集团的具体活动和他个人野心方面交代的还不够彻底。
根据以上事实,说明徐盈是一个采取两面手法,披着党员外衣,一贯反共反人民反社会主义,混入党内的阶级异己分子。远在民主革命阶段就已表现了他的资产阶级右派的政治面目,到社会主义革命阶段,他就更加仇恨党和社会主义事业,因此当右派向党进攻的时候,他就更露骨地大肆活动,成为资产阶级右派向党进攻的内应和新闻界右派集团的“军师”,恶毒地攻击党的领导和党的一些重大的方针政策。据此,他是一个党内的极右分子。
根据以上结论,支部一致通过对极右分子徐盈给予开除党籍处分。
原载《关于清除党内右派分子的决定汇编(四)》,中共中央监察委员会办公厅编,一九五九年十二月。
Copyright (C) 2024 Marxist-Leninist-Maoist.
Permission is granted to copy, distribute and/or modify this document under the terms of the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 Version 1.3 or any later version published by the Free Software Foundation; with no Invariant Sections, no Front-Cover Texts, and no Back-Cover Texts. A copy of the license is included in the section entitled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