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57-12-5 作者:(张宗麟)
(张宗麟)右派分子张宗麟原系本校普通班第8支部学员。在本校反右派斗争中,第8支部的同志们揭发了张宗麟的很多极为严重的错误,经过支部大会的批判和全校学员的批判、讨论,业已彻底揭发张宗麟的右派面目。第8支部根据中央关于划分右派分子的标准和张宗麟的错误性质,已于支部大会上通过决定将他划为右派分子并开除出党。党委会经过严肃慎重的研究后,同意第8支部的决定。这一决定已报请中央审批,中央征求了高教部党委的意见,得到了高教部党委的赞同,最后中央也已批准这一决定。
一九五七年十二月五日
附:
张宗麟,男,五十九岁,浙江绍兴人,出身于地主家庭,大学毕业后,曾任中学校长,大学教授等工作。一九四二年到解放区,先后任延安大学教育系系主任,北方大学文学院院长,教育部高教司、高教部计划财务司副司长等职务。来校前任高教部计划司司长。张宗麟一九二七年曾参加过中国共产党,不久,因“四·一二”事变脱党。一九四六年五月在延安重新入党。
1、污蔑党中央、毛主席,攻击斯大林,赞扬资产阶级民主,诋毁社会主义民主。
他污蔑党中央说:“整风老是整下边,老是整纪律性,既提倡独立思考,又动不动整纪律性,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他怀疑“我们党是否也会变成斯大林晚年的联共党?”
他污蔑毛主席写的沁园春(泳雪)和赠柳亚子的诗“有帝王气”。
他污蔑我们党对毛主席有个人崇拜。他说:“一九五五年毛主席批判农业合作化保守了,象小脚女人走路,大家便都引用起来,说一切都保守了。高等学校招生计划,比一九五五年倍数的增加,还说保守了,结果去年学生确实招多了。毛主席只凭各省的报告了解农村情况,并不比××更熟悉中国农村,去年合作化又出了许多问题,如散社退社等,那么为什么一九五五年党中央批评××到那样地步呢?”他认为所有这一切,都是个人崇拜的结果。
他认为“毛主席如果长期地担任主席,就要犯斯大林一样的错误”。他认为毛主席应该学习华盛顿“功成退隐”。
他公开反对党中央对斯大林的评价,辱骂斯大林是“独裁”“暴君”“品质恶劣”,他把斯大林比作中国的明太祖。“可共患难,不可共安乐”。他认为“斯大林一系列的恐怖,是为了巩固个人的专断独裁”。
他宣扬资产阶级的民主、自由,污蔑苏联是一党专政,不民主、不自由。他说:“华盛顿在美国宪法中规定总统连选只得连任一次,很民主。苏联和中国的宪法规定国家元首连选可以连任,不民主。中国人代会的代表名单是协商确定后交各地去投票选举,不民主。”他认为斯大林晚年所犯的错误就是因为终身担任国家元首,就是因为国家元首连选可以连任的制度不好。他主张中国宪法上也应该规定:主席连选只能连任一次,否则,毛主席就会犯错误,就会象斯大林一样变成“专制”“独裁”的“暴君”。
2、污蔑党中央、国务院对干部的使用,污蔑人民解放军,敌视谩骂党的高级干部
他污蔑国务院设十二个总理是为了安插党的高级干部做高官。他说“要十二个总理干吗?当部长还不是一样吗?还不是为了做高官。”他认为:一九五四年大区撤消后,有许多头头需要安插一个较高的位置,因此就增设了十二个总理和其他许多副职,以便借此缓和内部矛盾。
他污蔑我们党的高级干部“进城以后开始腐化了”,他攻击党的高级干部生活特殊化,他说:“高工资”“供给制残余”都是“剥削”劳动人民创造的价值,有些高级干部在浪费劳动人民的血汗。他听说××部长住七十间房子,有三辆汽车(不是事实),曾经在星期六带着男男女女到郊外打鸟,就破口大骂“男盗女娼”。
他污蔑人民解放军说:“不少高楼好房子都成了军队的住宅和办公室,军队和人民疏远了,生活开始腐化了”。他看到有一解放军军官买人参,就说:“解放军优良传统消失了”,并很气愤地说:“这样下去,人民就要革命,人民不革命,我也要革命”。
3、卑视工农干部和女干部,攻击人事部门
他认为转业军人、工农干部特别是一些首长的爱人工作效率低,作不了什么工作,要从政府机关和高等学校里统统把他们精简下去。他污蔑我们有些机关简直成了“娘娘庙”和“罗汉堂”。又说这些人是“不劳而获”是“剥削”劳动人民。他还恶毒地对人事部门进行攻击,说“做人事工作的缺少人情味”。
4、反对党对高等学校的领导,污蔑高等学校里的党员干部
他不同意高等学校实行党委制。他认为:高等学校有两个党员负责同志就闹不团结,实行党委制后就更要闹不团结了。他还认为高教部是直接领导校长的,中间夹上一层党委制是没有必要的。他主张:“在高等学校里实行校长制”,也就是“校长领导下的党组制”。他说:“在这种制度下,党委只能起保证监督作用,党组的决定,校长同意就执行,不同意就不执行。”
他在延安时,就曾骂我们党对学校的领导为“党化教育”。他一直重业务,轻政治,鼓励子女“先专后红”,不要多问政治。并说:“范长江不懂科学,不能领导科学”,“钱俊瑞不懂高教,不能领导高教”。
5、煽风点火,企图推翻党对陶行知提倡武训精神的批判
他不同意一九五一年人民日报和周扬同志对于陶行如提倡武训行乞兴学的批判。他在今年七月份“人民教育”上发表文章说:“陶行知确实提倡过武训行乞兴学,但应查清楚,他在怎样的时代,什么条件下,提倡行乞兴学。他兴学的内容如何?是为谁服务的?他教育青年和孩子走向何处去,他的工作对那时的革命是有利还是有害?”并威吓挑拨地说:“这一棍子不但打灭不了陶行知的功绩,也必然会引起很多人的不平”。
除以上五个方面的问题外,张宗麟还认为一九五一年教育部党委对他的处分,完全是钱俊瑞和郝人初对他的报复打击;我国目前的价格政策剪刀差太大,影响工农联盟;六八社论和周扬同志四月间对文汇报记者的谈话有碍鸣放政策的执行。此外,还对他的儿子张闽泄露了党的秘密,散布了一些流言蜚语。
张宗麟出身在地主家庭,受过资产阶级的高等教育,很长时期走着“教育救国”的第三条道路,进行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政治活动。在他的早年著作中,为地主阶级的土地所有权作辩护,为帝国主义压迫中国作辩护,认为农民向地主交租是合理的,认为我们“自己不振作”,帝国主义才来侵略。认为国民党的“党义教育是最切合儿童生活的”,认为中国当前(一九三四年)最大危机是“共产军的东窜西出”和“有组织的农民暴动”,他积极献策组织“自卫团”为统治阶级剿灭共产军、镇压农民暴动效劳。
他到解放区来,企图实行他的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教育路线,要把生活教育边区化,他对边区不实行生活教育的一套教育主张,对边区没有救国会很不满意;甚至他认为:“说中国革命与中国共产党不可分,是不能理解和不可相信的”,企图和共产党“分庭抗礼”。这是他今天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阶级根源和历史根源。
张宗麟有极严重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和强烈的权位思想,入党以来,党虽然一直重用他,他却总是埋怨党对他“估计不足,尊重不够”;说什么“有职无权”“不被重用”,埋怨党“既用人又防人”。在教育部任副司长时期,钱俊瑞同志兼司长、他便认为“是牵制他”。他“唯恐自己不抬高,唯恐别人不压低”。他一直拒绝党的改造。当着党和同志们批评他的错误时,他不是虚心考虑别人的意见,积极改正自己的错误,而是对党和同志们吵闹,甚至颠倒是非,倒打一耙,对党不满,以至仇恨,谩骂。这是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思想根源。
在反右派斗争中,张宗麟对自己的错误,开始时根本不承认,以后又避重就轻,企图蒙混过关,只讲空洞的原则,不讲具体的思想活动。甚至美化自己,为自己开脱。经过大家严格的揭发批判后,才逐渐有所进步,在最后一次支部大会上,基本上承认了错误,并声明低头认罪,愿意彻底改造,重新做人。
(四)结论
根据以上情况说明张宗麟虽然入党已十多年,但他依然是一个未经改造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由于在党内不可能实现他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目的,就一直对党不满,在这次整风中,他竟利用资产阶级右派向党进攻的机会,恶毒地向党、向毛主席进行攻击,完全暴露了他的资产阶级右派面目,成为党内右派分子。
为了纯洁党的队伍,巩固党的组织,支部全体同志一致决议:开除张宗麟的党籍。
(一九五七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支部大会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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