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3-7-6 作者：[待确定]
华北局批示：现将北京市委“关于北京市五反运动情况的报告”发给你们，供参考。
1963年7月1日
北京市的五反运动，自4月2日开始分期分批进行，首先开展运动的是全部市区党政机关和各系统的19个试点单位。以后陆续增加，到6月30日止，全市已有489个单位，42万人（占总人数31.5%），参加了运动。市级机关绝大部分已在7月初进入反对官僚主义、分散主义阶段。市委直属企业、事业单位已有80%开始了运动。高等学校、中等专业学校，面铺得宽了些。除五所高等学校外，现已全部开展了运动。区属企业、事业单位，现在只有7.3%开始了运动。
在这三个月的运动中，我们首先集中精力抓了市区机关的五反，特别是抓了领导干部的“洗澡”。步骤是先主要领导干部，后一般领导干部，先在党内检查，再同群众见面，层层下楼，步步抓紧。对于领导干部，特别是一些问题比较严重或者觉悟不高、认识不清的领导干部，一方面进行耐心的的说服教育，启发他们自觉革命；另一方面，发动群众，进行批评和帮助，并且一再强调，不洗干净，不经过多数群众同意，决不轻轻过去。在这种上下帮助、又劝又促、滑不过去的情况下，许多人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放下包袱，痛快的洗了一次“温水澡”。现在已开展运动的单位中，参加“洗澡”的各级领导干部共5000多人，其中市、区级机关和市委直属单位的主要领导干部有1069人，许多人都是经过几次的检查，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洗完“澡”。在这阶段，我们集中地反对了铺张浪费、特殊化和与此有关的官僚主义、分散主义，准备在反对贪污盗窃、投机倒把阶段以后，问题暴露的更多了，再集中起来专门大反一段官僚主义、分散主义。
几年来，北京市的绝大多数干部，在党中央、毛主席的正确领导下，发扬了党的光荣传统，经受住了严重困难的考验，始终高举三面红旗，坚持社会主义道路，思想状况基本上是健康的。但是，从运动揭发的大量材料来看，资产阶级思想和旧社会的恶习对于我们队伍的侵袭和腐蚀是相当严重的，大大超过了我们预计。据市、区主要领导干部（市委副部长以上，市人委副局长以上，市公安局处长以上，区委书记、副区长以上）361人的统计，问题比较严重的约有31人，占8.6%；问题很严重的10人，占2.8%。突出地表现为特权思想，官僚态度，讲求排场，铺张浪费，滥用和挥霍国家资财，损公肥私，假公济私，多吃多占，贪图享受，害怕艰苦，吃喝玩乐，不做工作。
（一）许多领导干部利用职权，“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服务局的吃饭馆，园林局的吃公园，管房产的多占房，占好房，少交房租。许多单位的领导干部多分机关生产基地的农产品，或者假借各种名义，大吃大喝。市服务局多次大规模地组织“试餐”、“品尝”、“技术表演”，在全市服务系统的领导干部中形成了一股白吃白喝的邪气。据西城区6个饭馆的初步统计，1960年以来，区服务公司的领导干部在这些单位吃了价值1400多元的饭，只交了36.5元。有些领导干部不仅走“后门”，而且还按 “特殊价格”付款。有一个局的几个局长和大部分处长、科长、公司经理，都在这个局的服装研究所，走“后门”做衣服。价格分三等，局长是进货价或批发价，经理、处长是批发价，一般干部则是零售价。有些领导干部生活不错，却互相批领补助费。有的领了补助费后，大吃大喝，买手表、收音机、自行车和衣料。群众批评这些领导干部是“挣得多，补助多，借款多，吃得多，教育别人多”。更严重的是有些单位滋长着一种旧官场恶习，请了客、送了礼，事情就好办，甚至可以不按制度，不讲原则；否则事情就不好办，甚至故意刁难。
（二）有些单位有些同志分散主义、本位主义严重，有的弄虚作假，打埋伏；有的利用职权，为人套购国家物资；有的以“共产主义协作”为名，干了许多损公肥私的勾当。有一个局1962年清仓核资时，清出大量布匹，由局长、副局长示意，以多报少，把余剩的布做了窗帘和枕心、枕套、被里、被面。有一个区委擅自决定将该区在密云水库剩余的的资金1.2万余元、棉布2000多尺留下，不上缴国库，部分地用来开支财政上不能报销的费用。有一个饭店将供应对外餐厅的肉3000斤、鱼5000斤，油400斤等价值2万多元的副食品挪给职工食堂吃用。有一个局副局长、办公室主任，分别为原籍河北省南宫县和满城县的公社、生产队和亲属，套购元钢、车胎、轴承、汽油等物资，前者达6100多元，后者达1.8万多元。有一个局从“后门”拨出钢材20多吨，电器设备113台，电线4700多米以及电动机等，卖给朝阳区和平公社，换取对方的土地和菜苗。有一个学院有些干部，去年清仓核资时，为了“账物相符”，竟然故意将多出账面的汽油、酒精、醋酸乙脂、硝酸等大量物资扔掉、倒掉。
有的单位为了骗取荣誉，不顾群众死活，弄虚作假。有一个单位，为了骗取全年无工伤事故的荣誉，去年有两个工人砸伤脚，不能走路，却硬让他们上班。一个由弟弟用自行车驮送上下班；一个安排在一间小屋中达12天，每天由工人送吃送喝，倒屎倒尿。
（三）有些干部官气十足，作威作福，老爷作风严重。有一个区长1962年8、9月间想吃韭菜花，各菜站都没有，结果由区商业局蔬菜科长带着十几个工人，从零售的700斤韭菜中摘了20多斤韭菜花，又从中精选了5斤给他送去，有的群众见了要买，菜站工人说：“这是给区里大干部准备的。”还有一次要腌黄瓜，就让生产队组织社员从地里挑着摘了上千斤新鲜黄瓜，再经蔬菜科从中精选了8斤顶花带剌、一般大、一般粗的给区长送去。有一个区委主管财贸的书记，有一次去浴池洗澡、理发，因服务员按号叫人，催他两次，他就大发雷霆，要找支部书记和经理，吓得支部书记和经理不敢出来见他。后来他一边理发一边还说：“刚才那人（指服务员）是不是思想不好”，“连我都不认识”。其他顾客十分反感。
（四）有些领导干部革命意志衰退，贪图安逸，饱食终日，无所用心，工作不负责任，或者生活堕落腐化。有些人吃喝玩乐，不做工作，坐着汽车游山逛水、钓鱼、打兔子。有的人说有病，但是通宵达旦打麻将。有一个副局长坐着汽车种自留地，工人看不顺眼，让他别来了，说是以后把他打下的粮食给送去。有一个工厂的前厂长平时工作疲疲沓沓，不负责任，到工厂几年，连生产报表都看不懂。去年以李周渊副首相为首的朝鲜政府贸易代表团前往该厂参观，竟然事先喝醉了酒，断断续续，念不出欢迎词。
（五）少数干部，严重丧失阶级立场，同外商、资本家和政治历史不清的分子拉拉扯扯，甚至纵容包庇坏人坏事，并且对上封锁消息。有一个公司党委书记兼经理，重用善于吹捧的国民党员，把一个中学的我党支部副书记介绍给他当爱人，为给他找房子结婚，要总务科把集体宿舍中的6名职工撵走。这个党委书记还要他代为准备反修学习解答报告的讲稿。此外他还接受港澳资本家的礼品，给了他们以不应有的优惠待遇，使国家遭受损失。有一个区副食管理处党委书记，谁请他吃喝，他就提拔重用谁，曾拉二个政治历史不清和一个当过土匪的人入了党。有一个局所属单位的领导干部违法乱纪，胡作非为，给党造成很坏影响。这个局的领导干部怕家丑外扬，竟向市委监委封锁消息。
这些干部的严重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特权思想，同本位主义、官僚主义相结合，造成了很大的危害。他们利用自己的职权，强调本部门、本地区、本单位利益，把国家委托他们经管的全民所有制企业，当作好像就是他自己的私产，根本置党纪国法不顾，对企业财产任意动用和挥霍，假公济私，为所欲为。这种现象如果发展下去，这种人如果多了，修正主义就有了社会基础，某些单位、某些环节就会有完全变质的危险。
在领导干部检查下楼以后，不少群众主动地要求洗洗手，擦擦油腻，缷一缷包袱。事实证明，资产阶级思想在群众中的影响也是很大的。工厂的职工群众，有公私不分，乱抄乱拿，干私活，小偷小摸，做小的投机买卖，虚报冒领行为的，一般都占职工半数以上，有的甚至达到百分之九十；大专学校学生犯有这种错误的，也有15%至20%。
在群众“洗手洗脸”的基础上，经过一段时间集中进行阶级教育和社会主义教育以后，一部分单位已经转入反对贪污盗窃、投机倒把阶段。从这一阶段斗争中揭露的问题看，资本主义势力的进攻是十分猖狂的，在我们的机关、企业中确实已经生长了一批新的资产阶级分子。截至6月30日，全市已经检查出贪污盗窃、投机倒把案件和线索3447起，其中千元以上的107起，万元以上的1起。市级机关有贪污盗窃、投机倒把活动的人，约占这些单位参加运动人数的2.4%。
对于新生资产阶级分子和资本主义势力的猖狂进攻，对于资产阶级思想作风对干部和群众侵袭的严重情况，我们是估计不足，认识不够的。大量材料一摆，大家大吃一惊。有些同志说：这不是已经出现一批特殊人物，一批新生资产阶级分子么？过去对社会主义国家为什么会产生特殊阶层，产生修正主义集团，总感到不好理解，或者只有抽象的模糊的认识，现在才真正懂得了。一致感到，毛主席和党中央真英明，我们如果再不好好地搞五反，用不了多久，资本主义就可能复辟，许多同志表示一定要把这场革命斗争进行到底。
三个月的运动发展是健康的，正常的，已经取得一定成绩。但是，运动仅仅只是开始。运动的发展是不平衡的，有些单位群众发动得不够、问题揭发得不深不透。要在全市范围内，取得这场斗争的胜利，还要进行极大的艰苦努力。在运动中，我们有一些初步经验和体会。
（一）提高各级领导干部对阶级斗争和五反运动的认识，不断地反对麻痹、松劲情绪和束手束脚、不敢开展群众运动的错误思想，放手发动群众，是把运动搞深搞好的关键，同时，也要防止简单急躁的做法。运动前，许多同志对于当前阶级斗争的严重性和复杂性是估计不足的，没有充分认识这场伟大的革命斗争的意义。运动一开始，就有人认为问题不大，或者本单位不掌管钱物没有多少油水；在领导干部“洗澡”“下楼”时，群众刚开始提了一点意见，还没有真正发动起来，有的人就说“差不多”了，再搞就要过火；当反对贪污盗窃、投机倒把斗争遭遇困难，双方相持不下时，有的人就企图放弃战斗，草率收兵。凡是领导上认识不足，决心不大的单位，运动就开展得不好。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一方面进行启发教育，组织领导干部学习中央和主席的指示，不断以运动中揭露出来的活生生的事实教育干部，请运动开展得较好的单位，介绍典型情况。另一方面，督促他们放手发动群众，使他们的认识在群众运动的实践过程中，逐步提高。
在对待群众运动问题上，主要有两种思想作怪：一种是对于过去的群众运动有一种错误的看法，害怕群众运动出偏差、怕“整错了人”；另一种是对群众运动理解不正确，有的同志错误地认为群众运动就是大会斗争，拍桌子、瞪眼睛，用群众压力来逼供，既然政策不允许搞这些了，也就不需要再搞群众运动了。事实证明，五反这一场严重的阶级斗争，必须放手发动群众，形成声势浩大的群众运动。只要加强集中领导，严格按照政策办事，完全可以做到既有声势浩大的群众运动，又不出什么大乱子。
（二）这次运动是一场重新教育干部和群众，重新组织革命队伍，进行深入的社会主义革命的斗争。运动要解决的根本问题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两种思想作风的问题。搞好运动的根本办法，在于加强对于干部和职工的阶级教育，启发他们的阶级感情，提高他们的阶级觉悟。运动过程，自始至终是阶级斗争的过程，也是进行阶级教育自觉革命的过程。除了在运动的每一个阶段，要结合运动的中心进行教育以外，在运动中还要专门拿出一段时间进行一次社会主义教育和阶级教育。有的是在干部和群众“洗手洗澡”以后，有的是在反对贪污盗窃、投机倒把以后，有的也可以在反对官僚主义和分散主义以后。把运动中揭发出来的问题，加以分析提高，发动群众查思想，找原因，挖根子，把问题归结到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势力的侵蚀，并且对于一些资本家、小业主的反动言论加以批判，进一步启发大家的阶级觉悟。教育的方法，除了领导报告、群众座谈外，有的单位还组织老工人回忆对比、现身说法，效果很好。长辛店机车车辆厂和宣武塑料厂很多老工人成为“党的好宣传员”，诉旧社会的苦，对比新社会的幸福。青年工人开始真正体会到“身在福中不知福”这句话的意义，“没有受过过去的苦，真不知道现在的甜呀！”有的单位在群众诉苦以后，又引导大家讨论了工人阶级应该如何对待暂时的困难，如何对待国家的财产，如何对待劳动，进一步提高了大家的思想认识。这是一条好的经验。
（三）严格区分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切实掌握政策，才能团结绝大多数干部和群众，孤立和打击少数敌人。
这次五反运动在机关、企业内部进行，最大特点是两类不同矛盾错综复杂交叉在一起，如果不仔细地加以区分，把绝大多数干部和群众团结起来，就无法有力地进行对敌斗争，也不能做到不错过一个坏人，不误伤一个好人。我们的经验是：宁可在反对铺张浪费和群众“洗手洗澡”阶级花的时间长一些，搞得深透一些，使大量的人民内部矛盾在这一阶段得到解决，以便大多数人轻装上阵，团结对敌。同时，也使贪污盗窃、投机倒把分子暴露出来和孤立起来，为下一阶段的斗争造成有利条件。反之，如果干部和职工的自觉革命、洗手洗脸，解决内部矛盾问题时，我们反复强调了自觉自愿，和风细雨，不追不逼，不打不骂，并且允许以任何方式交代问题，归还公物。有些单位为了解除群众的顾虑，照顾群众的觉悟程度，还宣布了“五不”（不指名，不公布，不搞展览会，不扣帽子，不处分）的办法，效果很好。群众在放下包袱后，心情舒畅，斗争昂扬，就纷纷起来揭发贪污盗窃、投机倒把问题，蒙混过关，到了群众面前一下子就被卡住了，说：你的问题以后再研究吧！
在反对贪污盗窃斗争中，我们强调“过去从宽，现在从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退赃从宽，不退从严”。根据华北局的指示，我们已经宣布，贪污盗窃100元以下者，自动坦白，积极退赃的，一般不按贪污盗窃分子论处，并且免予处分。即使问题严重的，如果坦白得好，积极退赃，真诚悔改，也可不以贪污盗窃论罪，有的戴帽子，有的也可以不戴帽子。但是有些人要给党纪、团纪或行政处分。为了团结95%以上的人共同对敌，我们认为：凡属需要给予处分者，留待以后处理，凡属于不予处分者，可以在运动中逐步解决。在运动中发现的贪污盗窃、投机倒把分子，一般都暂不逮捕。宣武区商业局综合修配厂的一个会计贪污六千几百元，自动坦白了，我们要她照常工作，效果很好。她现在已经全部退了赃。
北京市高级知识分子很多，我们比较注意对于他们的团结和教育。在高等学校、大医院、文艺单位，除了党员领导干部要自觉地进行检查以外，对于教师、医生、文艺家和大学生，主要是通过运动加强阶级、阶级斗争和两条道路的教育。加强勤俭建国、勤俭办学、勤俭办一切事业的教育，加强共产主义品德的教育。反对贪污盗窃、投机倒把的斗争，着重在经手物资、钱财的人员中进行。
（四）运动中要努力做到运动和生产、教学、工作两不误。这次运动开始时，党内外都有些人，顾虑发动群众大张旗鼓地进行阶级斗争，会打乱正常的秩序，影响生产，影响教学。有的对我们宣布要做到运动和生产、教学两不误，也抱着怀疑态度，说是“好说，难办”。三个月来的事实证明，两不误是完全可能做到的。长辛店机车车辆工厂，厂长原来估计开展运动以后，5月份生产水平可能比4月的150辆下降一些，但实际却完成了171辆，比4月份提高14%，而且质量良好。在高等学校，基本上也做到了运动和教学两不误，很多党外老教师感到满意。
在这方面的主要经验是全面安排，明确分工，在生产教学单位尽量不占用生产和教学时间。我们在运动一开始部署时，就明确各级主要领导干部应当有分工，有人专管五反运动，有人专负责日常工作。在工厂里，从厂级到车间、工段、都由党委、支部干部主要抓运动，行政干部主要抓生产，重大问题在党委会、支部会上讨论。生产技术指挥系统不打乱，该开的会照常开，工作制度照常执行。群众的小组会一律安排在业余时间，并且注意生产时间不乱抽人开会。在学校里，也安排了群众参加运动的时间，保证了教学时间。在反浪费整改时，还注意发挥各级行政组织的作用，通过行政系统去进行工作，党委不去包办。在市、区机关里，主要办法是在每个阶段的运动高潮时，占用一些工作时间，集中力量进行运动，平时也统一规定进行五反运动的时间，以免上下左右互相防碍干扰。前一时期处理不好，有些部门发生了互相干扰，既没有集中精力抓五反，又没有集中精力抓工作的毛病。后来已做了纠正。
（五）加强集体领导和集中领导。领导干部，特别是第一把手，要亲临前线，掌握典型，总结经验，指导运动
领导上对于整个运动的部署，政策性问题以及重大措施，要集体讨论，集思广益，集体决定。并且一定要把大权集中在党委手里，不可随便下放；不得各自为政，各行其是。发现偏差，要及时地坚决地毫不含糊地纠正，以免蔓延。五反领导小组是党委、党组的助手，要定期向党委、党组汇报工作，听取指示。该向上级请示报告的，一定要按规定手续请示报告，不可擅作主张。推广经验必须慎重，不成熟的经验，不要随便推广。有些问题性质还未判明，甚至情节还未查清，不要过早地作结论，戴帽子，也不要乱发简报，广为流传。
领导干部要直接掌握一个典型单位或者小组，亲自指挥战斗，帮助下面有系统地总结经验，做到一般领导和具体指导相结合。凡是这样做的，领导上就能心中有数，指导有方，随着运动的发展，及时给予下面以有效的帮助。
以上报告，不妥之处，请指示。
来源：根据《中共北京市委重要文件汇编》刊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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