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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在成都会议上的插话

日期:1958-3-0 作者:[待确定]

乌兰夫发言中的插话

国家,自治区,合作社三者之间的关系要搞好。

说清楚,和汉族要密切,要相信马克思主义,各族互相相信,汉蒙两族合作。不管什么民族,看真理在谁的方面。马克思是犹太人,斯大林是少数民族。蒋介石是汉人,但很坏,我们要坚决反对。不要一定是本省人执政,不管哪里人,南方、北方,这族、那族,只问哪个为共产主义,共产主义多少。马克思作书记,你赞成不赞成,但他也不是本地人、汉人的头子,要向少数民族干部讲清楚。

汉族开始并非大族,而是由许多民族混合起来。汉人在历史上整少数民族,许多地方被赶上山去,应从历史上看中国的民族问题。究竟吃民族主义的饭还是吃共产主义的饭,吃地方主义的饭还是吃共产主义的饭,首先应吃共产主义的饭。民族要,地方要,但不要主义。

陶××发言中的插话

要破除迷信,“人多了不得了,地少了不得了”。多年来认为耕地太少,其实,每人二点五亩就够了。宣传人多造成悲观空气,也不对,应看到人多是好事,实际人口到七亿五至八亿时再控制。现在还是人口少,现在很难让农民节育。少数民族,黑龙江、吉林、江西、陕西、甘肃不节育。其它地方可以试办节育。一要乐观,不要悲观,二要控制。到赶上英国时,人民有文化了,就会控制了。

许多事,外行比内行高明,唱戏如此,改良戏要靠观众,靠外行。

大烟,国内每年用六十万两,云南现有三千万两,烟土不要烧,收起来。

技术革命开禁,不一定到七月一日,对整风无害。文化革命也可开禁。

改良土壤有二法:一为深翻,一为调换。可四至五年轮流深翻一遍,山东莒县大山农业社就是如此。

现在中心问题就是地方工业,即是解决机器的问题。地方工业有四大任务,一为农业服务(基本的),一为大工业服务,一为城市人民生活服务,一为出口服务。

一切正义的,有生命的事,开始都是违法的。

化肥厂,南宁会议谈到统一由专区办,现在看每县都可办。

我们有些人有错觉,认为农业品出口容易,换回工业机器不容易,其实相反,死东西容易搞,活东西不容易。应把这种看法改变过来,农产品很贵重。

林×发言时的插话

要把薯类,洋芋的名誉提高。列入正粮,不要叫什么杂粮。

三年内不要减少自留地和个人养猪。可以议一下。增加合作社的积累,分得少了,应该让农民发展一些付业,增加一些收入。自留地减少,又不要多养猪,两头堵死不好。千斤社庆丰收,这不同于婚丧,吃一顿,每人块把钱,不必泼冷水。

大字报在农村可以推广。有四条好处:一、可以及时议论国、社大事;二、干部能听话;三、群众便于说话;四、不怕报复。这次会议作出一条决议,发一个指示,农村普遍贴大字报。中国自子产时就有了大字报。

刘×发言时的插话

北京城墙可以挖,先不全挖,而是挖得稀巴烂。

打开通天河,白龙河与洮河,借长江济黄,丹江口引汉济黄,引黄济卫,同北京联起来了。

定息不能取消。资本家要求取消,我们就不取消。资本家要求取消定息,想去掉帽子。资本家自动不领定息是可以的,但不摘帽子,也不宣传。资本家劳动可以。

毛插话

为什么不作政治工作?各部可否设政治委员?设政治委员是设置对立面,逼部长进步。管业务和管人,是两面。

规章制度,各方面都有些问题,工厂表报,要大减少。由几人小组负责整理一下,下次会议提出汇报,并且提山一个革命的办法。实现规章制度革命。各地来个专题鸣放。

黄火青发言时的插话

无产阶级之风压制资产阶级之风,正风压倒邪风。

现在有些虚,不是计划,要措施,不要措施工人没有信心。许多事要有具体措施,才有保证。计划要和措施结合,否则计划会落空。

地方工会、产业工会,应下放由省市管。

没有办法时,睡一觉起来开会就有办法。

对六十条你们应该提出意见,取消什么,增加什么。

“酒、色、财、气”,酒是粮食,色是生育,财是财经,气是干劲一样不能少。

毛插话

工业方面,全国平衡,超产部分,地方与中央分成,由地方调动,地方协作,也可以平衡。

六十条中加一条:协作关系。

欧××发言时的插话

八年中只有两个半年,大灾很值得注意,肇沅县去年百分之六十的亩产达到四百斤,东北、华北、西北地区为什么不能?

乌克兰称为苏联的谷仓,为什么东三省不能称为中国的谷仓。成都灭鼠经验:不搞就不搞,要搞就两礼拜消灭。

各省的第一书记和参加会议的部长同志,大家要读一读威廉斯著的土壤学。从那里面可以弄清楚为什么会增产。土壤学是农业的基础科学,好象医学的解剖学。日本农业并不高明,我们苦战三年就可以赶上它。不要请他们来插手,要请社会主义国家的,我们对帝国主义国家决不开门。日本现在跃跃欲试。

协作会议应多开,一月一次或二月一次,不超过三个月,每次三天就够了。

农业机械化(包括拖拉机),靠地方制造为主,还是靠中央为主?恐怕主要靠地方。地方自办为主,国家支援为辅。头两年所需油料、钢材和高级技术人员,也可以地方为主,中央帮助,以后自己解决。

拖拉机社有,或大部分社有。

“苦战三年,基本改变本省面貌,在七年内实现农业四十条,实现农业机械化,争取五年完成。”各省可不可以这样提?特别是农业机械化问题,各省可以议一下。

对于工业不要看得太神秘了,看农业机械化看得太神秘了,但忘记了一条,有苏联,许多事情就好办了。有葫芦,照样子一画就行了。机械化了,合作化就可以最后巩固起来。我国农业机械化,可以很快实现。

小社势必会合并一些,合并以后,仍然不能搞的(指机械化),可以联社搞。

毛插话

中国实现共产主义不要一百年,可以五十年。个别行业可以试行一些办法和经验。可不可以先由一个省先进入共产主义。

整个中国农业机械化,要打破陈旧观念,可以试办,可以缩短时间。

外行解决问题来得快,还是内行跟着外行跑。内行跟着外行跑,恐怕是个原则。今年修水利,不是谭震林等同志,靠那些内行,一百年也修不出来的。

学习苏联和一切国家先进经验,是我们任何时候都要做的一件事,要坚持。同时又要独创、独立思考。但要防止不学外国,防止两极化。

农业机械化的所有制如何?现在苏联已改变。过去苏联是耕者无其机。是否以社有或大联社所有。合作社买不起的,恐怕也要贷一点款。

黄欧东发言时的插话

省的工作应该从三分之二的人口出发,作到粮食自给。

工业和农业同时并举,是在一九五六年四月“十大关系”中提出的,在以前,我们也没有认识这个问题。辽宁工业为主,八年吃了这个亏。一开始就提出并举,可不可以?这个问题可以研究。提出并举的时间也许晚了一点,但宣传上有很大偏差,一直就是讲工业化,没有把农业放在恰当的位置上。总路线宣传提纲中强调了工业化,未强调农业。对农业机械化,过去也讲得很远,现在看有两个到三个五年计划就可以实现。过去有忽视农业的思想,认为农业落后似乎是应该的。

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路线,是在过去八年中逐步形成起来的。时间不算很长。中国革命路线是经过许多年才形成的。一九三五年遵义会议未完全形成,一九四一年到一九四五年才形成。建党、北伐、内战时期未形成中国自己的政治路线,那时有左倾,又有右倾,即陈独秀右倾路线,三次“左”倾路线,抗日时期王明路线,这就没有可能形成。从一九二一年至一九四二年共二十一年,到“七大”时才形成了一条完整的正确的路线。社会主义建设的路线,八年不算长,还不算形成,再有五年就差不多了,苦战三年也可能形成。过去革命中损失很大,八年建设中也受了一些损失,但损失不大。同时这个时期也顾不上,抽不出手来抓建设。如去年春季到夏季右派进攻,一九五○年到一九五三年抗美援朝,大部分力量在朝鲜,一九五五年合作化高潮,也难得抓建设。对事物的认识,对客观规律的认识,是在实践中才能认识清楚。现在切实抓一下,苦战三年,建设路线就可以形成。没有陈独秀主义、王明路线,就没有比较。一九五六年上半年是因一九五五年合作化高潮,使人有可能摸一下。一九五六年下半年,斯大林问题发生,我们每天开会,一篇文章写了一个月。又发生了波匈事件,注意力又集中到国际方面。现在才有可能抽出时间来研究建设,开始摸工业。现在建设路线还没有形成,科学、文教、商业还没有摸。我们一定要苦战三年,切实去摸,形成一条完整的、我们中国建设社会主义的路线。

电气化这个名词不好,叫电力化好。

(谈到三年实现亩产四百斤时)不要吹得太大,还是五年计划争取三年完成。这么快法我有点发愁,可以活动一点。再看一看。

解决相互关系,要分析一下。一种是剥削者与被剥削者的关系,另一种是劳动者内部关系。党政工团和工人农民的关系,不同于一般劳动者之间的关系,因为有“五气”,不是平等关系,不是普通劳动者的关系,是官与民的关系,在这一点说来,同国民党一样。“五气”是资产阶级给我们的,我们从旧社会来,当然有。单是所有制改变,工人农民不感到与我们是平等的,不敢批评我们。整风反右派解决了这两个方面,反了右派,也批评了干部。干部整改,解决了领导与被领导的相互关系问题,使工人觉得真正解放了,工人增产情绪大增。过去是为官做工,“计件打冲锋,计时磨洋工。”和国民党时代一样,为五大件奋斗。一曰所有制,一曰相互关系,一曰分配,这是经济学。所有制和分配改变了,相互关系未改。这次整风,大鸣大放,接受意见,改进缺点,基本上解决了相互关系,工人觉悟大大提高,说“样样是榜样”,“八路又回来了”。要抓住这件事,凡是做得不彻底的,还要继续搞。

吴德发言时的插话

(讲到要克服动口不动手的官气。安于现状的暮气,怨天怨地的怨气和制定、执行计划是春天必大,秋天必小时)计划不合实际,很值得注意,去年夏粮三千七百亿斤,今年四千七百亿斤,靠得住靠不住?有暮气,值得注意。

张德生发言时的插话

山上到处搞梯田,搞鱼鳞坑。

是否民主革命较早的老区,对社会主义革命不那么积极?两年前,河北、西北都有此种情况,十年前,陕北有此种情况。过去曾发生老区土改后社会主义改造得差劲一些。原因是新区土改后接着搞合作社,群众没有习惯于“新民主主义秩序”——实际是资本主义民主秩序,发展资本主义。不断革命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去年以来有变化,是好现象。

全国有三省一千七百万(指人口),即三西、陕西、江西、广西。

对那些(指指标过高的)也需要压缩空气。

应普遍提倡人工深翻地,一年翻一部分,三、五年翻完,可保持三年到五年丰收,这是改良土壤的基本建设。人民日报应该把土壤学宣传一下。农具展览(包括人力的、小型的,不只是耕作的,而且要有加工的,运输的),在今年四月间搞起来。

苏联技术出口,我们依样画葫芦,并不那么神秘,工业化,机械化不要那么迷信。也不要迷信科学家,科学家的脑筋中总有一部分不科学的。

大家回去找一个大学当教授,发聘书,每月讲一次,一年讲几次,学柯庆施。都要有著作,在座的同志,中央委员,一年作两篇文章,一业务,一政治,专深红透。

中国历来男人是农民,女人是工人,女人食品制造,纺织,造人……,男人造原料,所以男人心粗,女人心细。

(谈到农村搞工业问题时)比较大的最好是乡政府搞。国、社、私三者合营,国家也不一定投资,赚的钱多少可以分一点红。

中等技术学校,都归地方管,学生三分之一给地方,或三分之二,或二分之一。

农学院完全归地方,医学院三分之一归中央。

毛插话

(谈到三检车辆精简机构问题时)这是劳动组织问题,两种形式那种好?这不忙作结论,铁道部也不要说全世界都查了没有这样的。

(谈到勤工俭学)资本主义国家就是半工半读,专门读书就是最坏的,见书不见物,脱离实际,四体不勤。不一定全自给,有半自给,四分之一自给。方针是不要全读书,一定要又读又劳动。我们民族又穷又白,省下来的钱多办学校,中小学可以大办,农业学校也要发展。只有教育发展了,才能赶上英国,靠文盲建设不起社会主义。

苏联有几百万知识分子,我们要上千万的知识分子,美国人就怕这一点。

毛插话

(谈到修东渠水利局反对的问题时)科学家不科学,水利局应登报检讨。种草很重要,要加进去,复盖面中要有草。

只要提出问题,各地就想办法解决。南宁会议只提出若干年地方工业赶上农业总产值,并没有提出办法。可是,现在各地解决了。

西北四省,山西、黑龙江、吉林、内蒙古及其他少数民族区,不要提倡节育。本省内也要有地区的分别。

麦子的穗太短,如能研究培育一种新的品种,穗很长的,那就很好。

(谈到群众集资问题时)不搞就不搞,一搞就这么多,我们这个民族就是这样。

(谈到除四害,扫盲时)大鸣大放,提出问题,几个星期,面貌大变,农民不见得那样保守。

高峰发言时的插话

公私合营全国取消定息,内蒙、新疆,青海等少数民族区也不取消。

王××发言时的插话

牧区的改造经验很好。因为在社会主义包围中,他是不安心的,这和西藏不安心是一样的。

中国创造了一条经验:合作化增产。农业,牧业都如此。今年如果能增加一千亿粮食,七百亿斤也好,整个地球就翻过来了。

下次会议,要把工业问题当成中心,大家要摸一下,六七月开一次这样的会。再下次讨论一下文教,请大家准备。商业也要讨论一下。中央同地方合署办公。

新疆地区分散,加工工厂必须分散办。流动加工厂,轧花、面粉、榨油、化肥,这个办法可以在地广人稀的地方应用。二万五千元可以搞一个流动汽车加工厂。水多的地区可以搞船上流动加工厂。

不要以为天下太平。不太平是正常现象,也不过是个把指头。但不能任其泛滥,不及早注意就会传染,一变二,二变三,发展下去就会天下大乱。

(当谈到民族主义者希望出匈牙利事件时)实质就在这里,三中全会议题之一是反民族主义,过去我们反对大汉族主义,现在就主动了。报告中提出这个问题,引起辩论。

许多人过去看不清楚,如李世农过去就未看出来。山东八个地委,两个反对省委,两个拥护,四个中间动摇,后来摇过来了。但未彻底搞,问题未解决。现在省委指挥不灵,也是条经验。

首先是阶级消亡,而后是国家消亡,而后是民族消亡,全世界都如此。

李××发言时的插话

分两种情况,一种有反党集团,广东、广西、安徽、浙江、山东、新疆、甘肃、青海八省区有,要推翻领导,自己挂帅,也有另一种情况,象四川那样的,是右派活动。是不是各省都大同小异,这是阶级斗争的规律。阶级斗争发展到这个阶段,隐藏在党内的资产阶级分子一定会暴露出来,不出来反而是怪事。党内思想动向值得注意。阶级斗争情况如何?可谈一谈。

摸工业,摸农业,摸阶级斗争,就是要找马克思主义。当然,按业务来讲,还有文教和商业,文教和商业有相当一部分属于阶级斗争。要逐步研究马列主义,要研究理论,结合解决当前实际问题来研究马列主义。

双铧犁不能用,是因为思想不能用,脑子不能用,不是客观不能用。可见思想是统帅。思想动态要当成一个阶级斗争问题,应首先抓。在委员中应经常注意谈,平常不谈不好,平常没有意识到就不好了。有的省对思想讲得少,不甚意识,山东一开会就发现。

这里是否有两条路线的问题:一条多快好省,一条少慢差费。是否有?水利明显地有:一为排,大、国;一为蓄,小、群,这不是两条路线吗?把水排走是大禹的路线,从大的出发,依靠国家(过去依靠国家修了好多水库),现在是以蓄为主,小型为主,群众自办为主,河南的水利就是两条路线的斗争。

农业比工业更难些。盲目性是慢慢克服的,所谓盲目性就是对客观的必然性不认识。因而也没有自由。什么叫自由?就是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对客观必然性的认识,自由是对必然性的了解。自由和必然是对立的。所谓盲目性即对必然性没有认识。农民上肥料,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对农业不了解,就不自由。对客观世界的认识是逐步的,不可能一下就认识。例如治淮排滞是曾希圣发明的。他是曾颜,在他以前,山西大泉山的和尚张凤林,在高阳县发明了治水的方法,他和一个雇农发明了鱼鳞坑,现在全国推行。他是蓄、小、群,不是排,大、国,当然他并不那么系统,经过我们许多同志一帮忙,就系统化了。把漭河等经验一总结,总结出了葡萄串,满天星。这是对事物的逐步认识的过程。排、大、国同蓄、小、群是对立的统一。蓄、小、群为主,当然也要排、大、国。社会主义建设路线,也是逐步形成,现在还不能说就已经形成,至少还有五年,苦战三年再加二年,如工农业不出大乱子,路线就差不多了。就可以说形成了。五年加八年,共十三年,付出一部分代价,无疑是浪费一点,群众痛苦一点,时间延长,苦闷一点,但成绩总是主要的。

十五年赶上英国,二十年赶上美国,那就由自了。学苏联首先在路线上学。斯大林基本上正确,但有错误。他们不工农并举,反对大中小,我们是大中小结合。基础放在小的上,靠地方、靠小的。中央是标准设计、干部、技术。盲目性是慢慢克服的,对客观必然是逐步认识的。没有克服以前那就是盲目性,就是自然的奴隶。对于社会斗争,去年反右派之前,我们也是奴隶,因为你对右派这个客观现象不大认识嘛!不认识社会主义国家中的阶级斗争,不了解客观世界,就是客观世界的奴隶。

(谈到实现农业发展纲要时)辽宁三年,广东五年,是左派。三年恐怕有困难,可以三年到五年,上面可以打长一点,让下面超过。

(谈到劳动中工伤事故时)工业也有,花这点代价赶上英国,也是要付的。各省准备死五百人,一年共一万多人,十年十万人。无事不死人,要有准备。

化肥太多破坏土质,还是以自然肥料为主。

河南水利全国第一,达四千八百万亩。

这次会议应对时间取得一致的看法,除四害可三年到五年,一年突击三年推广,第五年扫尾。粮棉是五至七年。绿化三年到五年,这样两本帐,有伸缩好些。

工业发展必然同购买力相符合,否则,象匈牙利工业产品没有出路怎办。工业生产必须和购买力平衡,这是一条原则。

党、政、军,商业机构缩小,技术机构扩大。

谢富治同志发言时的插话

云南明朝以前是少数民族,以后才开发的。

(谈到水利化时)现在算成三年,大修水利。现在搞政治运动,为了多打些粮食。社,现在考虑除了地广人稀的地区外,搞大型社,可议一下。当然不是回去就并,而是五年之内,要逐渐并。

农村房子还不卫生,在十年内应改为砖房,不要茅房,这不发生爱国不爱国的问题。青岛、长春最好,成都就不如重庆,开封不如青岛。应有一个计划,十年内改变。房子样子搞好一点,不要封建主义,应搞些标准设计,采取因地制宜。几年丰收的合作社,可以逐步修筑农民的房子。苦战七年到十年,改变农村房子的基本面貌。拆除城墙,北京应向天津、上海看齐。

报纸是一个材料部,它反映很快,也能经常给我们提出新问题。

过去,许多是资产阶级分子在办事,反右派后,工厂并未搞坏,反而更好了,这是生产关系的改革。

中央的人没有上课,总有一天要比输的。比输也好,我们下去,你们上来,一直下到当地老百姓。

周林发言时的插话

说人民内部矛盾经典作家没有讲,这个话不对。列宁说:“一个郑重的党,对于自己的错误,向群众公开承认,找出错误的原因,加以克服。”这就是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问题,但未这样来说。工人阶级,共产党内部经常不统一的,参差不齐的。我们这些人那么统一?三个月不开会就不统一了。因为各人所得的情报、材料和观点不同,就不统一。开会就是为了达到一致,不统一才开会,统一了还开什么会?

整风没有整好的,要补课。不然,总有一天要暴露出来的。

军队中废除肉刑、打骂、枪毙,不是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吗?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是调整矛盾的政策吗?当时推行这些政策不是长期工作之后才行通的吗?

各省、市要准备出一点乱子,群众中出了乱子、领导中出了乱子,要有精神准备。不要采取赫鲁晓夫的答复:没有矛盾。杜勒斯看到很多人对人民内部矛盾的报告有幻想,他读了几遍,他看见抱有幻想很危险,他就以全世界资产阶级总司令部的资格说话,指出这个危险。英国报纸有些观点是不对的,但它也摸到了点气候。去年春季波兰拥护,中国右派拥护那篇文章,而左派摇头。苏联现在敢于说人民内部矛盾,但不说领导与被领导的矛盾。杜勒斯很赏识我那篇文章,他也注意七月一日的社论,他很注意我们这些东西。资产阶级注意研究我们的东西,我们干部为什么不注意研究呢?美帝为什么注意我们的动向,因为它将要灭亡,总要想看到我们的弱,总把芦苇当渡船。

请各省、市抓一下工业,抓一个月,没有一个月抓两个礼拜,然后到北京去开会。还要抓思想,抓理论,这是纲。以后口里要触到马克思主义,现在是不讲政治经济学,不讲辩证法,也不讲自然科学,只讲部门经济学。以后要略带一些理论色彩。报纸的社论,也应略带一些理论色彩。以此为荣。

大社可办一些加工厂,最好由乡办,或几个乡镇合办,县办社助,手工业社办厂矿。

(谈到工商户要把股票给工商联时)接受了被动,对内好,对外不好,每年只拿一百元,要把资产阶级的政治资本剥夺干净,帽子戴起来,对我有利,要强迫他们要。他们交了股票,手里无股票,头上无帽子,政治资本就在他们方面。

群策群力。群策,即大鸣大放,大家出主意;群力,即大家动手。这个路线古来就有。

现在不科学的风气要转变一下。

(谈到民主党派誓师问题时)可以搞,交心可以,不要交钱。另外要帮助他们动员知识分子参加。

(谈到工厂劳动强度问题,白天工作晚上写大字报出工伤事故时)应通报。着重搞技术革命,大字报数量,不要追求。

(谈到少数民族闹事时)应当用解决人民内部矛盾的办法去解决,而却用战争去解决。贵州的事与川西不同,川西有五万支枪枝,他们先攻我。

去到少数民族地区,要批评过去欺负少数民族不对,解放后我们也有一个指头不对,不经常当群众说这一套,群众就会改变态度。

对四川西部藏族叛乱,八擒八纵,百擒百纵,比孔的七擒七纵多九十三擒九十三纵,对杜聿明、王耀武,也准备纵。

柯庆施发言时的插话

(谈到工业生产竞赛时)根本解决这个问题,要推翻资本主义、帝国主义,搞个世界政府、地球政府,五年计划,分工合作。

(谈到整改工作时)这与去春不同,去春夹杂着敌我斗争,看不清楚。现在反保守、反浪费,目标鲜明,批评领导,领导觉得越批评越舒服。

知识分子、科学家的态度也在改,这些人要就不改,要就突变。

现在有些过去常写东西的人,现在不写东西,因为他们还在过渡状态中,旧的破了,新的未建立。“资”也破得差不多,“无”还没有建立起来,有一点也不多,所以难写。过些时候就会写出来的。

(谈到整风中工人当中阿飞和“废品大王”态度有很大转变时)过去许多资产阶级思想还统治着我们党,工人、农民,“无”还没有兴起来。现在变了,“无”兴起来了,“无”的自由就扩大了,横竖自由只能有一个,要无产阶级真有自由,一定要把资产阶级思想灭掉。有些人感到不自由,是资产阶级思想还没有破尽。“资”灭多少,“无”的自由就有多少。有你的自由,就无我的自由。“废品大王”本来是资产阶级思想统治的,第五天“资”灭掉,“无”就兴起来了。

中间派现在是不敢动笔的,只要把无产阶级兴起来了,他就有很大的自由,才能写出东西。

现在是过渡时期,需要的小说不是什么大作品,而是一些及时反映现实的中篇,短篇,象鲁迅的那些作品。鲁迅并没有写什么大作品嘛!现在是兵荒马乱时期,大家忙得很,知识分子还未改造好,大作品是写不出来的。我们也一样,没有创造一件,都是把群众和下级创造出来的东西加以提倡,不接近群众如何能提倡好的东西?创作也是一样,也必须和人民接近,听人民和下级干部的话。

没有民主哪来的集中?过去国际范围内的民主集中是一句假话,因为集中是建立在民主之上,没有民主,就不可能有很好的集中。民主集中制首先是民主,然后是集中,没有真正的民主,群众的热情和创造怎能发挥出来呢?

右派帽子也可以摘掉,全靠自己改造。右派这个对立面转过来将我们的军,也是一种推进工作的力量。

学制、课程要由各省市去研究改变,有了典型,教育部门才能改出来。历来统一的东西,都是由典型到普及的。

孔子是一个学派,是许多学派中的一个,到汉朝的时候,政府才加以提倡和推广。这一学派得到发展。

在取消定息问题上,我们准备处于被动,总是不松口,这样于我有利。

对资本家的薪金部分的工资高一些,是为了“赎买”,目的是把他们的政治资本完全剥夺净尽。必须向工人作解释工作。工人阶级不要和资产阶级比,不可比,比不得,这是两个不可比的阶级。资本家工资太高的,也以不动为好,一动就不好了,就给他们增加了政治资本。他们吃“五个菜。”政治上就被动,他们薪金高,说话声音小。

要和中间派作朋友,也要找几个右派分子交朋友,做工作,现在连我们这些中央委员都怕沾右派的边,那怎么行?怎么能了解他们呢?

有些左派,例如邓初民,在理论问题上是真左派,在政治问题上并非真左派。

(谈到培养理论干部时)现在已经是理论落后于实际。

陶铸发言时的插话

总路线就全党来说,是逐步完成的,开始提出工业化是不大完备的。没有这次社会主义革命,要把小学教师中的反革命分子搞出来是不可能的。民工革命时期没有解决这个问题。

这次山东的一个教训是没有划右派,没有搞臭、搞透,是非没有分清楚,鸣放不够,以致现在省委指挥不灵。广东问题较彻底。

全国青工、青农、青年学生、社会青年,确实需要很好的教育,在鸣放中让他们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雪花膏按马克思主义原则可以擦,但是苦战三年,不擦也可。

反地方主义教育,全国各省、市都需要进行。

对地方主义者,实行回避本籍的制度,让他到外省去夺取政权。

地方主义者,实际是右派,是资产阶级在党内的代表。

王明究竟怎么处理?开除不利,拿出讨论也不必要,还是让他住在苏联有利,再拖二十年,赶上英国再说。

右派开除党籍,地方民族主义者不开除党籍咋行?

教条主义是资产阶级性质,比较容易改,右派是资产阶级中的反动派,不容易改,两者不同。

没有南方的布尔什维克到东北、华北、西北建立根据地,先取北方后取南方,革命咋能胜利?现在把南方干部北调,各省干部互相渗透,对工作有好处。

对地方主义不要让步,要派一批外地人去广东,广东干部可调一批到北京来。泥里掺沙,沙里掺泥,改良土让。天下人马八宝饭,不能单打一万和九万。掺的政策是有利的政策,区乡不在内,可以清一色,县上掺外来干部。现在省、专的负责人,大部分是外地去的,对反地方主义感到理不直,气不壮。应采取列宁的办法:“与其你专政不如我专政。”

这次实际是一次清党,一千二百万党员中,清除二十万,百把万,五,六十万不算多。这比苏联几次清党人数少,方式好,经过群众,民主。

把销售点多设,排队购买的现象是可以取消的。

总路线、规律,总是经过反复才得出来的,规律就是经常出现的东西。美国的经济状况,二月份增加失业者七十万人,达到五百二十万人。从衰退到萧条再到危机。苏联二十次大会,对资本主义的估计是有毛病的。

七届二中全会对社会主义问题是讲清楚的,当时没有公开讲,直到一九五三年才讲,原因是抗美援朝,恢复经济,土地改革。但是做的百分之八十是社会主义的,百分之二十是半社会主义的。当时不讲,有个策略问题,例如孙行者,糖衣炮弹,这些不好公开讲。邓老根本不管“七届二中全会”,他搞“四大自由”,他说是从河南取来的经验,但为什么不从西柏坡取经,而从河南取经?

二中全会决议不是突如其来的,是在整个民主革命过程中有了思想准备,在民主革命过程中我们就看出社会主义因素,如在江西打土豪分田地,就看出其中有很多社会主义因素。当时红军拿着武器,但是跟老百姓讲平等,那是社会主义。群众耕田队,那也是社会主义萌芽,当时在陕北就讲那是另一个革命。当时在安塞发现一个合作社,我们很感兴趣,并发展了互助组,这些为二中全会作了准备。但是没有唤起更多人的注意,例如邓老仍搞“四大自由”,也不跟中央商量,我说他资产阶级思想根深蒂固,他老不承认,直到七月三十日(一九五五年),他才缴出武器。因此说,邓老有资产阶级思想,但这个人是好人,可以改造的。作为思想问题,经过严肃对待,坚持原则,攻得彻底。但是有些同志对此却避开锋芒,表示宽宏大量,无非是怕不好混,不好共事,或者怕失掉选票。马克思主义者不要怕隐瞒自己的观点。我对邓老讲过,要改造你的思想,不是撤你付总理的职,不开除你的中央委员,但对你许多错误思想,党内要作严肃的斗争。在原则问题上,共产党员要有明确的态度,但有的人怕“打击别人,抬高自己”,有相当庸俗的空气。思想阵地,你不插旗子,他就插旗子。

革命路线吃过亏,有经验。建设路线不能迷信苏联,不破除迷信,要妨碍贯彻执行正确建设路线。

王任重发言时的插话

一九五八年的劲头,开始于三中全会,许多事是没有料到的,如一九五六年斯大林问题,匈、波事件和一九五六年的反冒进。当时对于社会主义革命也以为只是所有制问题,而没有弄清,那只是一部分,还有生产关系的其他方面。

右派、反冒进都对我们有压力,人民内部干群关系中也存在问题,心情并不舒服。经过整风、反右,关系改变了,大家的思想都得到解放,如铁道工人的节约,就可修六千公里铁路。

技术决定一切,政治思想不要了?干部决定一切,群众不要了?全面的提法就是又红又专,领导和群众相结合,要技术又要政治思想,要干部又要群众,要民主又要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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