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索引页面]

江隆基纪念北京大学六十周年校庆的报告——兴无灭资 红透专深 为建设共产主义大学而奋斗

日期:1958-5-10 作者:中共北大党委第二书记, 江隆基

中共北大党委第二书记、江隆基

(江隆基:中共北大党委第二书记、北京大学副校长)

(摘要)

为了适应社会主义大跃进的需要,我们必须本着多、快、好、省的原则,以最大的努力把北京大学办成一所共产主义大学。根据这次整风运动中群众所揭发的大量事实,我们认为必须抓紧下面的四个环节:

第一、贯彻党的阶级路线,认真实行向工农开门

为劳动人民服务是社会主义教育的根本方针。北京大学在解放以后,采取过一系列措施贯彻向工农开门的方针,因而入学的新生中工农学生所占的比例是逐年增加的。但是由于历史条件的限制和我们工作上的缺点,每年的增长率较小,全校平均工农学生仍仅占百分之十九点五。比重最小的物理专业中,仅占学生总数的百分之五点八。但是问题还不仅在于工农学生入学的比重少,而且在于入学后工农学生的淘汰率很大。据初步统计一九五三年到一九五五年三年中,工农学生因家庭经济困难申请退学或成绩太差令其退学的占百分之五。(一般学生退学的占百分之三点四。)这种情况是值得我们严重注意的。

为什么向工农开门的方针贯彻得很不够呢?

这首先需要从我们的思想认识上来检查,看看我们对于工农学生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我们的学校的教师多数是出身于剥削阶级的家庭,长期受资产阶级的教育,“天才教育”的思想根深蒂固,在阶级感情上和工农群众总是格格不入。工农学生由于在旧社会被剥夺了受教育的权利,所以,一般说来,他们的文化基础是比较差的,在学习上往往会遇到困难。他们把希望寄托在老师身上。不错,有些教师也确实给了工农学生热忱的帮助。可是也有一些教师却是用恶劣的态度对待工农学生:“一骂,二讽刺,三瞧不起”。他们认为“工人是大老粗,农民是泥腿子,脑子不灵敏,生来无天才,先天无条件,不配学洋文。”

反过来再看看某些教师对资产阶级右派学生的态度如何呢?他们把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急先锋如杨路、张景中等当做“掌上明珠”,单纯看到他们学习成续“好”,就爱护备至,热心教导,常常在群众面前夸耀他们这些“高足”。学校领导平日对这些情况了解得也不够,或即使有所了解,但对这些错误思想没有及时加以批判,也没有采取必要的、有效的措施来纠正这种偏向。因此,就妨碍了我们向工农开门的方针的贯彻。

其次,现行的招生制度也影响向工农开门这一方针的贯彻的。现行的招生制度对工农学生虽有优先录取的规定,但是这种照顾,只是在考试分数相等的条件下才有可能。这样,从表面上看来像是公平合理的,但实际上却是不平等的,因为工农学生,无论就其家庭环境和社会条件来说,在文化基础上目前是难以和资产阶级子女竞争的。各级行政领导及负责招生工作的人也往往有重才轻德的观点,新生政治审查不严,业务要求过高,怕把工农学生取多了,会降低大学的水平。所以要贯彻为工农开门的方针,还必须根据德才体并重的原则将现有的招生制度切实加以修订。

第二、加紧思想改造,向又红又专的目标大跃进。

我们学校在红专问题的辩论中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错误看法。什么“红专分工论”、“红专分段论”、“红易专难论”、“红不如专论”、“先专后红论”、“多专少红论”、“红专不可兼得论”、“红是手段,专是目的论”等等。归结起来,无非一条是白专道路,一条是粉红色的道路,殊途同归,粉红色的道路实质上不过是白专道路的伪装罢了。这些错误思想的产生,有些是由于认识上的片面性所致,而更基本的原因,则是由于人生观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思想在作祟。

什么是红?什么是专呢?不少的人认为搞政治活动和社会工作就是“红”。还有些人认为加入党才算是“红”。这些说法都没有说出“红”的本质。一般讲,入党当然算“红”,但是并不可能每个人都入党。并且即使入了党,也不就等于“红透”了,没有入党的人,也并不见得就不能“红”。至于搞政治活动和社会工作,也是“红”的一种表现,但并不就是“红”的基本内容。把“红”仅仅了解为政治活动和社会工作,这只是从表面上看问题,而没有真正理解政治是统帅是灵魂的道理。我们认为真正的“红”是要具有工人阶级的立场,共产主义的世界观,并能全心全意为社会主义服务。那么“专”又是什么呢?有些人认为能写论文能出书就是“专”。还有些人认为能取得博士副博士或教授副教授的头衔就是“专”。这显然是一种极其庸俗的见解。写书写论文当然是需要的,但要看写的是什么,是怎样写成的,是从什么动机出发写的。取得学衔、学位也不是件坏事,但学衔、学位只能是努力从事教学或科学研究工作的结果,而不应是它的出发点。我们认为真正的“专”是要掌握本专业的理论知识和实际知识,并能运用本专业的科学理论和技术去解决实际工作中的具体问题。那种仅有书本知识而无实际知识,一遇到人民生活中的实际问题便束手无策的书呆子,是否称得起“专”是很成问题的。所谓“又红又专”就是指具有共产主义的世界观和人生观,能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方法去从事学习、指导教学和科学研究,而且把工作的成果完全贡献给社会主义事业,全心全意为劳动人民服务。

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是又红又专道路上的最大的障碍,不搬掉这个绊脚石,“又红又专”“红透专深”是绝对做不到的。个人主义思想是私有制社会,特别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产物,是资产阶级所固有的根本思想。它和工人阶级的集体主义思想是绝不相容的两种对立的思想体系,是两种不同的阶级立场和不同的人生观的反映。

个人主义思想既是资产阶级所固有的根本思想,则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身上充满这种腐朽思想,是丝毫不足为怪的。因为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从小就受到他们的资产阶级家庭和封建家庭的耳提面命,谆谆教导他们出人头地,扬名显亲。当他们长大成人之后,资产阶级又利用其统治阶级的权利,给他们以优厚的待遇和特殊的社会地位,增强其个人主义的优越感,以便使他们终身能为资产阶级鞠躬尽瘁。这就是知识分子个人主义思想的来源。此外,知识分子在资本主义社会是靠个人的成就来进行生存竞争和取得社会地位的。他们的武器就是个人的知识、个人的能力、个人的信念。因此,他们很容易把自己看成超人一等而自视特殊,再加他们的生活方式和工作方法都是以个人为主体的,这也是个人主义发展的有利条件。

我校教师基本上是属于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范畴的。解放以来他们在党的教育帮助之下,虽然已有不少的进步,但是不少人由于资产阶级的立场还未完全抛弃,共产主义的人生观还没有建立起来,所以个人主义的思想还是严重地存在着。至于学生,虽然基本上是在新社会成长起来的,但是由于家庭和周围环境的影响,其所受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蚀也是十分严重的。所以在去年当资产阶级右派向党向社会主义发动公开进攻的时候,我校教职员学生中也出现了大批的右派分子。至于一般师生在近两年来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思想也曾大大抬头。从这次反浪费反保守运动中广大群众所揭发的大量事实来看,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的严重性和危害性,是令人吃惊的。具体表现在很多教师从个人名利个人兴趣出发,根据资产阶级的教育思想和学术思想进行教学和科学研究工作。重业务轻政治;重“天才”轻工农;重研究、轻教学;重理论,轻实践的风气,普遍有所滋长。不少教师不学习马列主义,不学习时事政策,不要求思想改造,不愿意担任政治工作和行政工作。他们千方百计地设法摆脱教学工作,而去包揽“私活”,或在教学上敷衍应付,腾出时间去搞翻译或赶写论文。他们把论文当做唬人的“执照”,争先恐后,粗制滥造。这些教师由于把主要精力放在追求个人名利上,不肯付出足够的势力去提高教学质量,结果使青年学生浪费了大好的时光,学不到真正的本领。在教师们的名利思想的影响下,不少学生也走上了“只专不红”的道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业务书”。无论在分专业、选课、课外阅读或论文选题上,考虑的都是个人兴趣,个人名利,将来如何成名成家。如中文系有个研究生竟以“青霄有路终须上,宇宙无闻誓不休”为座右铭,“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为信条。可见在我们学校里资产阶级名利思想的侵蚀还相当严重,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谁战胜谁的问题,还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我们必须用最大的力量来解决这个问题。解决问题的关键在于加紧自我改造,清除一切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思想,树立工人阶级集体主义的思想。

但是必须指出,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是长期积成的。因而也是不容易一下子根除的。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后,可能消除一些,至少是有所收敛。但是一遇到适宜的气候,它又会像野草一样重新滋长起来。有些人企图把个人主义限制在一个小框子里,设几道“防线”,使它不继续发展。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想法。事实上,凡有个人主义思想的人,在生活中总是有意无意在追求资产阶级的方式,因而在政治上也有意无意在向往资本主义方向,谁要是妨碍了他这种方式和方向,那就会引起抵触和抗拒的情绪,以至不可避免会从言论和行动中表现出来,甚至自觉或不自觉地会向反动的深渊堕落下去,这已被反右派斗争的无数事实所证明。由此可见,保留个人主义思想对于我们来说是很危险的。因此,我们千万不要被“有限的个人主义对于社会没有什么危害”的谬论所迷惑,而应和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坚决斗争到底,不彻底消灭它,誓不罢休。

第三、贯彻理论联系实际的方针,提高教学和科学研究的质量。

理论联系实际是我们教学工作的基本原则,也是我们科学研究工作的基本方针。经过几年来的教学改革,我们在贯彻这个方针,改革我们的教学和科学研究工作上,虽然已经获得了很大的成绩,然而直到现在为止,我们有些学生以至教师在这个问题上还存在着不少糊涂观点,旧大学遗留下来的理论与实际分家,学与用脱节的现象还没有能够完全根绝。

科学知识、理论的最根本的源泉不是别的,正是生产斗争,阶级斗争以及科学实验的实践,实践是最基本的。可是有些人从资产阶级唯心主义的观点出发,不承认科学知识的最根本的源泉是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的实践,而认为是抽象的思维,他们错误地把书本知识和理论完全等同起来,同时又把这种“理论”放在至高无上的地位。这在文科主要表现在不少教师和学生对于书本现成原理的兴趣,大大超过对于实际的兴趣。他们只闭门读书,不愿进行调查研究和实地考察。他们认为教学就是书本知识的贩运,科学研究就是从现成书籍和文献中东拼西凑写成文章。这就无怪乎他们所写的论文和所教的课,只有一些抽象空洞的原理,缺乏新的见解,缺乏生动的实际内容了。另外,在人文科学各系因受胡适实验主义的影响,也存在着轻视理论的倾向(当然是指马列主义理论),因而许多教师只注意考据、史料,不重视理论,甚至把史料、考据本身就当做“理论”。当然,研究历史必须掌握丰富的史料,有些古代的史实还必须把事实考察清楚,这是无可辩驳的,问题在于我们有些教师并不认为掌握史料和进行考据的目的,是为了我们能够很好地利用这些已经经过考证的史料来研究历史,找出历史发展的规律,总结前人进行生产斗争和阶级斗争的经验和教训,而是把它们当做研究历史的本身,这显然是错误的。在理科方面,主要表现在轻视生产实际和实验实际,在科学研究中不愿接受生产部门的委托,认为那是“鸡毛蒜皮”。把教实验课看作是“给人家垫底”的工作。认为只有聪明才子才能搞理论,搞实验的都是“没有出息”的人。这种看法是完全错误的。

基于上面这个认识,我们要进一步贯彻理论联系实际的方针,就必须使我们的教学和科学研究工作密切联系当前社会主义建设的实际,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社会主义建设是多方面的,但经济建设、生产建设无疑是基础。综合大学虽然与专科学校不同,是侧重于进行基本理论的教学和科学研究的,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密切联系生产实际,为生产大跃进服务。当然,理论联系实际不应以狭隘的实用主义的观点去理解,对于真正同科学发展和国家的长远建设有密切关系的基本理论性的和探索性的研究,还是很需要而应予以足够的重视的。

要使我们的教学和科学研究工作,密切联系社会主义建设的实际,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在人文科学各系,最重要的是要纠正“厚古薄今”的偏向,贯彻“厚今薄古”的方针。我们现代的生活远比过去任何时代都要进步和丰富多采。现实生活中有无数有意义的问题需要我们去研究和解决,所谓古代是“浓茶”,现代是“淡水”的说法,其没有根据是很明显的。但是,为什么还有不少人有这样想法?这是因为他们认为研究现代问题,要密切结合当前的阶级斗争,容易犯政治错误;现代材料太多,掌握不全,驾驭不了,不易搞出名堂;现代问题是有活人活事作证,稍有差错就会被人看出等等;一句话,是从个人的利害得失出发,而不是从社会主义事业的需要出发去考虑问题,应该说明“厚今薄古”并无废古之意。我国历史悠久,古代的东西,也是应该很好研究的。而整理和发扬我国的文化遗产,正是我们综合大学的重要任务之一。但应该明确研究古代的东西并不是为了古人,也不是为了“怀古”,“颂古”,而是为了总结历史上的经验和教训,以便为社会主义服务。为了贯彻“厚今薄古”这一方针,我们还必须在课程设置,教学内容,和科学研究的选题等方面纠正古代大大超过现代的轻重倒置的情况。

今天我们的社会还是阶级社会,我国的资产阶级还没有完全消灭,即使资产阶级完全消灭了,资产阶级的思想也还会存在一个很长的时期。因此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思想战线的上社会主义革命,在很长一个时期还将继续存在。特别是在学术文化领域中间和在知识分子中间,资产阶级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思想还有很大的市场,还必须与它进行长期的艰苦的斗争,才能肃清它的影响。高等学校是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也是思想斗争的一个主要阵地,因此我们的教学内容和科学研究工作,特别是社会科学方面,必须密切联系我国阶级斗争和思想斗争的实际。使它具有坚强的战斗性,而这首先就要求我们教师要能密切注意国内外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上的动态,并以积极的态度去参加各种思想斗争。

高等学校的基本任务是为国家培养又红又专的建设干部,而这种培养是要通过整个教学过程来实现的。教师在这里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因此我们的教师就应该对学生全面负责,不能只管学生的业务不管学生的思想、只管“专”不管“红”。事实上无论教师本人是否已经意识到,他对学生的思想影响是不可能没有的。不是给学生以好的影响,就是给学生以坏的影响。在这次整风运动中学生所揭发的大量事实中已经得到了证明。我们希望教师不是自觉或不自觉地给学生以坏的影响。而是能自觉地给学生以好的影响,在教学工作中贯彻社会主义思想教育的精神,使我们培养出来的学生都具有高度的社会主义觉悟。这是人民教师的职责,不应以任何理由去推脱。

第四、加强马列主义的指导作用,展开对资产阶级学术思想的斗争。

马克思列宁主义是工人阶级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学说。承认不承认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作用,就是承认不承认工人阶级的领导和赞成不赞成社会主义制度的重要标准之一。由于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在我校还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因而还有一少部分人至今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采取否定或怀疑态度。他们不了解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是绝对真理,错误地认为马克思主义是“一百年以前的产物,现在已经过时了”。他们看不见马克思主义正在不断地发展和不断地丰富,而错误地认为马克思主义就是“教条主义”。他们从资产阶级的立场出发,总觉得马克思主义不合自己的胃口,因而千方百计地要给它加以修正。他们不懂得马克思主义是人类智慧的结晶,是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综合,错误地认为它只能适用于政治,而不能适用于业务,或者只适用于社会科学,而不能适用于自然科学。正因为有这些错误的认识,所以他们在教学和科学研究中自觉或不自觉地贩运了许多反马克思主义的或非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散布了不少资产阶级思想的毒素。

有些教师对于自己的非马克思主义和反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不去挖掘腐朽的资产阶级的思想根源,反而企图在“百家争鸣”的口号下去找藏身之处。应该指出,这种想法是错误的。“百家争鸣”的口号决不是毒草的掩蔽物。这一伟大口号的提出,其意义在于发展和繁荣科学事业,使其在社会主义大跃进的历史条件下,能够更好地适应和满足生产建设和文化建设的迫切要求,百家争鸣是离不开工人阶级的立场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指导的。离开这些,它就会成为资本主义市场上的那种尔诈我虞的自由竞争了。所谓“百家”是指的各行各派,派别虽多,但从阶级观点来分析,只不过两家罢了:无产阶级是一家,资产阶级是另一家。所谓争鸣本身就是思想战线上的阶级斗争。思想战线上的斗争,有的属于敌我矛盾,有的属于人民内部的矛盾。而在目前的情况下,人民内部的矛盾更是普遍大量地存在着。要解决人民内部的矛盾,就只有采取大鸣大放大争大辩的方式。这就是“百家争鸣”方针的由来。“百家争鸣”中的是非、正误、善恶、美丑,以什么为标准呢?就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标准。合乎这个标准的,就是鲜花,违背这个标准的就是毒草。毒草一经出现,就必须要铲除它,对毒草视而不见,见而不锄,任其自由生长、自由繁殖、自由地去扩大市场、占领阵地,是错误的。

要战胜敌人,首先必须很好地武装自己,加强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学习是刻不容缓的。过去几年来,大多数人都未放弃学习,有些人读的书还不算少,考试也得过五分,但是实际效果是不大的。这主要是学习态度和学习方法有问题。有的人把马列主义当作标签,只要能在论文中或讲义里引上几句“马克思说”或“列宁说”,就心满意足了;有人把马克思主义当作护符,只要能在人面前玩弄几个马克思主义的名词和术语,表示自己并不落后也就行了。还有些人把马克思主义当作圣经,口里尽管背的烂熟,心里想的却完后是另一回事。这样就糟踏了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不是教条,而是行动的指南。学习马克思主义的每一条原理,都必须联系自己的思想,联系自己的工作,联系革命和建设的实际。要把马克思主义的原理和原则,通过思想斗争和生活实践,变成有血有肉的生动活泼的东西;要把马克思主义当作武器,首先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然后再用它去改造客观世界。

加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学习,必须进行两条战线的斗争。一方面反对教条主义,另一方面反对修正主义。在知识分子成堆的高等学校,是修正主义发育的温床。近两年来,在国际修正主义的感染下,在我国的知识分子中也出现了一股修正主义的逆流。我们必须提高警惕,随时随地和它进行斗争。

自然科学家要不要学习马列主义,这对于多数人来说,是早已解决了的问题,而对于一少部分人却至今还未得到解决。他们认为自然科学本身就是唯物的,辩证的,所以学好了自然科学,就自然而然地掌握了辩证唯物主义,不学马列主义,没关系。这种看法显然是错误的。不错,自然科学是没有阶级性的,它的原理原则,只要能反映自然界的客观发展规律,也就能和辩证唯物论相吻合。但是自然科学是要通过人,通过自然科学工作者来发挥作用的。自然科学工作者必须通过马列主义的学习和社会生活的实践去树立共产主义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才能全心全意地为社会主义事业和劳动人民的利益服务。通过自然科学的实践可以帮助自然科学工作者理解和掌握辩证唯物主义的世界观,但自然科学决不能代替辩证唯物主义的世界观,不少的自然科学家是彻头彻尾的唯心主义者,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明。

伟大的“双反”运动在北京大学的发展途程中,是一个新的里程碑。它无情地揭发了我们工作上和思想上的一切缺点错误,同时又明确地指出了我们努力的方向和前进的道路。经过了两个月的烈火冶炼之后,我们的学校已经出现了一些新气象。很多教师和学生在经过了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在思想上向前跃进了一步。我们坚决相信:北京大学在党的正确的领导下,依靠全体师生员工的积极努力,一定能够在社会主义的大道上前进不息!

来源:原载1958年5月10日《北京日报》;人民出版社编辑《向“红透专深”前进》,人民出版社,1958年

[返回索引页面]



Copyright (C) 2024 Marxist-Leninist-Maoist.
Permission is granted to copy, distribute and/or modify this document under the terms of the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 Version 1.3 or any later version published by the Free Software Foundation; with no Invariant Sections, no Front-Cover Texts, and no Back-Cover Texts. A copy of the license is included in the section entitled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