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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斥资产阶级学者的“人口论”和“土地报酬递减律”的反动谬论

日期:1959-0-0 作者:张贵顺

张贵顺

同志们:这两天大家分析和批判了资产阶级农业经济学者的各种谬论,对于这些谬论,我表示极大的愤恨,我感到这是对劳动人民的污辱,特别是所谓“土地报酬递减律”和“人口论”,这完全是资产阶级的一种说法,他们用地主资产阶级的眼光来看待劳动人民,认为人多了是一害。我们却认为人是无价之宝,在农业大跃进中,我们更看清了这条真理,在我们党的英明领导下是人力无尽,地力无穷的。我不谈什么理论,我只用事实来驳斥这些资产阶级的谬论。

我是遵化县人,过去我们都受大地主的压迫,以我们村来说,过去是怎样在封建地主统治下生活的呢?现在让我来介绍一下,我们村是个小山沟,没有多少人家,当日本鬼子侵略时就没有找到我们村。最初,在反动政权统治下,那时有“土皇上”,歉收的时候,“土皇上”派人去征粮,不管庄稼收不收,卖儿卖女也得缴。有一家姓李的因为缴不起粮跑到我们那山沟里去,这是第一户,以后就一户一户的都搬到山沟里去了。这个山沟里没有地,都是山,水源缺乏,可是搬去十几户以后,有些地主看到我们在山沟里开了荒,就想尽办法要把土地倒算过来,离开我们七八年的吕格庄有一个地主,他到城里去花了两个钱就把这个山做了个“唬照”,来唬农民说:“这个山是我的,你们在刨地的时候,就应该给我纳粮。”既然人家拿出“唬照”来了,那时谁敢不服从。这样一来,就得给人纳粮,尽管是自己用镐刨的地,也得给别人纳粮。

我不是一下搬到那去的,而是搬了三四次家。我祖父一辈是给人家扛活,扛来扛去,一辈子总是受穷,生了我父亲叔伯四个,大伯父在逃荒中不知流浪到哪里,现在也没有找到下落,二伯父给人扛活累死了,我父亲是老三,四叔有个四婶子勾引地主,地主把四叔药死了,就剩我父亲一个人。我父亲在43岁才娶我母亲,从小到48岁才挣了一亩地,盖了一间房,打了一口井。可是吕格庄有个地主叫斗瘸子,什么也不能劳动,就是有钱,看中我们院子挨着他,就叫狗腿子敲我家的门说:“你们搬到车竹峪去住,那里好,搬到那住去我给你点钱。”结果,我们到了这个地方,一看勉强够维持生活。就留在这地方了。但这里生产不能提高,我父亲岁数大,我还小,一年一年的光付利钱,累来累去,结果就把地卖给人了,还是不够抵债。后来我兄弟没办法,跑到日本人那里去当勤务员,等到沙石峪解放时,中国共产党才把我兄弟救出来。

沙石峪解放前有82户,牲畜有几十头,那时候能够过上糠菜半年粮的生活的也只有一户,其余的户就连一秋也混不上,为啥这样?有些先生们说,过去地主有一套本事,劳动人民不能搞生产,这是瞎话。只有劳动人民才会搞生产,春天一下透雨就知道该种地了,可是一没有种子,二没有吃的,必须到外面去找工作,或作点什么小买卖,只有这样挣点钱以后,才能种地。种地前,还要先给人家种,当人家庄稼长起来了,我们才种地。沙石峪过去只种谷子和荞麦,如果地里要点细肥,地主说:“那个可使不得,因为今年使了,过年不使,那地就不长了”,他就拿这个吓唬我。从整个村来说,在战前住在那里的就有很多待不住,逃荒的11户,要饭的3户,只有1户比较富裕农民的阎仕春每人每年平均生活费86元,这就是一半野菜一半糠,吃粮一秋,这个是最富裕的一户。还有的户卖了儿女。就还拿阎仕春来说,他先一个父亲叫阎尧全,吃的是风阁庄富农借给他的谷糠,把谷糠借回来,100斤谷糠能筛出30斤鸡粪,这还能维持生活?以后连谷糠也借不着,饿死了,剩下仕春他母亲,他们哥儿四个,没办法活下去,母亲就把他二儿子卖出了,过了些日子,还是没办法,结果又嫁了一个男人,也很穷,一吃又干了,后来这个人也饿死了。过去在地主资产阶级压迫下,穷人的苦处是说不尽的。

解放以后,党号召我们破除迷信,解放思想。这里我们也看出一个问题,比如有的资产阶级先生们说,“地主有能力支撑这个土地”,我看这完全错了。他们是寄生虫,有什么能力呢?举个例子说,过去我们村在反动统治下,最迷信,谷子上长了好多虫,眼瞅着要吃光了,说这可打不得,这是神虫,越打越多,只有瞅着它吃;过去地主资产阶级对劳动人民也是这样,只有瞅着它吃,没有别的办法。

地主资产阶级他们的算计是啥呢?那是人家骑马坐轿修来的福,我们推车挑担命里该然。拿现在来说,有了共产党的领导,地主压不住我们了,就不要他这个寄生虫了。咱们响应党的号召除四害,劳动人民力量大,连蝇子也打净了,何况一个虫子呢。这是一个实际例子。

解放以后,我们村由480口人增长到1956年的520口,人口净增了40口;粮食产量由9万斤增长到1956年的357,000斤,按照增加的人口来算,每增一口人,增加6,00斤粮食,这是在1956年以前的事。资产阶级先生们,你们算一算,是人口增长的多,还是粮食增长的多?我看,你们的“人口论”都是胡说。1957年前半年,在资产阶级的煽动下,又来了一阵邪风,当然在我们乡里没有刮动,有资产阶级思想的先生们应该考虑一下,要晓得农民的政治思想是大大地提高了,要是再打算插着白旗,全国的农民都是不允许的,我们已经受了一回锻炼了,清楚地知道什么是白旗了;由于我们学习了毛主席的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的矛盾,1958年我们农业生产出现了大跃进的局面,粮食总产量将达到180万斤,解放10年来,我们村粮食增产近20倍,人口增加不足十分之一。那么是否还存在“土地报酬递减律”,“人口论”这一套呢?我考虑这是不存在的,这都是胡说。只要在党的领导下,下定决心,我们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啥都能办。我们的山,过去认为是打不开的,但是,现在我们打开了,山上的果树都长了果子。过去迷信的同志认为沙石峪这里不能住人,都得走光,现在人们不仅住下了,而且我们已经是文化村了,村子建立了初小、乡里建立了高小和初中,卫生虽然没有达到城市化,但厕所的门窗,也都是洋灰抹的,墙壁也刷白了,也建立了食堂,托儿所,也都是瓦房,也顶好,我们现在正修马路,水也要盘山。所以说“人口论”是站不住脚的。我要求那些资产阶级的先生们坚决拔掉白旗,我们要在全国插遍毛泽东思想的红旗,建设我们的社会主义,并为共产主义奋斗到底。

来源:中国农业科学院农业经济研究所编《我国农业经济科学战线上两条道路的斗争》,农业出版社,195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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