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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倾顽症”和治疗的“药方”

日期:1959-8-30 作者:吴传启

吴传启

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两种方法的斗争中,右倾总是表现为一种顽症

在整个过渡时期,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斗争,社会主义道路同资本主义道路的斗争,始终是我国内部的主要矛盾。而两条道路的斗争向两种方法的斗争之间,固然是有区别的,但同时又是有联系的。由此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两种方法的斗争中,右倾总是表现为一种“顽症”。对于这一点,毛主席于1955年下半年在“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高潮”的序言和按语中,就曾经作了反复的分析,并且指出了“一个治好右倾顽症的有效药方”。毛主席反复告诉我们,在我们的社会主义改造和建设事业中,必须“轰轰烈烈”,不能“冷冷清清”;必须“多快好省”,不能“少慢差费”。从而在对待群众运动的态度上,必须采取正确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态度,鼓群众的干劲,而不能泄群众的气;必须在群众运动中当“促进派”,而不是当“促退派”。

右倾顽症的阶级根源和认识论根源

右倾之所以成为一种“顽症”,就因为无论在其阶级根源和认识论根源上,都有其广泛的基础。从阶级根源来说,这是由于我们目前所处的社会,不仅是刚刚从旧社会脱胎而来的社会,而且在国内还存在着阶级,在国外还存在着凶恶的敌人——帝国主义。不仅国内外反动派对我们的一切成就总是公开的恶毒的攻击,而且那种资产阶级思想的影响,旧社会传统现念的遗毒,往往障碍着新事物的发展,表现着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有的人惯于用资产阶级的态度来对待无产阶级的革命运动,用资本主义的观点来对待社会主义建设;一句话,用资产阶级的旧眼光来看新事物。因此每当一件新事物出现了,在他们看来,总是不合乎他们眼光中的旧的“常规”。这种情形,在有些人那里,简直是成了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至于在认识论的问题上,这种人的思想总是不能随着变化了的客观情况前进,他们的认识总是停留在旧阶段。特别是那种资产阶级唯心主义的形而上学的方法,那种看问题的直线化的片面化的方法,那种只“见树木而不见森林”,所谓“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的方法,又总是在他们那里顽固地发生作用。因此右倾往往成为一种“顽症”的根源,就是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蚀,以及资产阶级的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的方法。

这种右倾“顽症”的表现特征是:在某一个新问题上被克服了,在另一个新问题上又会发生;在对待某一种新事物上被克服了,在对待另一种新事物上,又会发生。对于犯这种“顽症”的人来说,毛主席在1955年就分析过:“一种新事物出现,他们总是不赞成,首先反对一气。随后就是认输,做一点自我批评。第二种新事物出现,他们又按照这两种态度循环一遍。以后各种新事物出现,都按这个格式处理。”(“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高潮”,中册,第588页)“顽症”之所以“顽”,就因为它时好时发,在一种条件下被克服了,在遇到另一种条件和“气候”的时候,又会旧病复发。过渡时期的阶级斗争是时起时伏的,从而右倾顽症也是时起时伏的。可以说,斗争是反反复复的。有许多人在实践经验中,及时地接受了教训;也有一些人常常是在那里重复错误。

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革命,只能意味着马克思主义的、革命的群众运动。所以党中央和毛主席历来教导我们要坚决相信党的领导和群众力量,要善于把革命热情和科学分析的精神结合起来。列宁教导过我们,必须“非常坚决地承认群众的革命毅力,革命创造力、革命首创精神的意义”(“反对抵制”)。不仅如此,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革命,同时也是解放生产力和发展生产力的群众运动,随着这种解放运动,无论在社会主义改造和建设事业上,必然是要以异于寻常的高速度向前发展的。在这个根本问题上,党中央和毛主席历来都是非常明确的。特别是党的社会主义建设的总路线,既反映了我国六亿人民的共同愿望,又反映了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发展的必然性。可是就在这个根本问题上,存在于人们中间的那种“右倾”,就常常表现为一种“顽症”。

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右倾顽症已经有过几次爆发

在农业合作化运动中,关于大踏步前进和小脚走路的问题上,在1955年上半年还存在着许多迷信。那时有人把群众中提出的“三年合作化”当作幻想,认为合作社北方可以快一些,南方无法快;认为落后乡不能办社,山区和灾区,以及少数民族地区和民族杂居地区也都不能办社;认为合作化发展的速度超过了群众的觉悟水平和干部的经验水平,因而办社越多出乱子就会越多;认为如不赶快下马,就有破坏工农联盟的危险,如此等等。可是到1955年下半年经过批判以后,这些迷信就统统被打破了,特别是农村社会主义高潮迅速到来的事实,对于这些迷信作了无情的批判。这是一个深刻的教训。毛主席那时指出:以此为训,“就是不要脱离群众,要善于从本质上发现群众的积极性。”(“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高潮”,上册,第57页)

1956年在城乡社会主义高潮的基础上,接着在生产和建设战线上,出现了群众运动的高潮,并开始出现了“跃进”的新气象。可是又出来了一种新的“迷信”家,他们把“跃进”当成“冒进”,在所谓反“冒进”的空气下,错误地夸大了缺点,多快好省的方针和农业纲要四十条,竟然受到某些人的怀疑。结果损害了群众的积极性,以致在1957年出现了一个马鞍形的中间低。

1957年以来,在整风和反右派斗争的基础上,批判了右倾保守思想,发扬了敢想敢干的共产主义风格,于是迅速出现了1958年的全民大跃进,迅速实现了人民公社化,和在大办钢铁的运动中取得了伟大的成绩。在那个时候,曾经有一些人,缺乏革命的进取精神,失去对新鲜事物的敏感,因而片面强调物质和技术条件的限制,“见物不见人”,只知道向困难低头,他们认为农业生产只能低速度发展,每年只能增长百分之几;认为工业只能由少数人办,而不能大搞群众运动在水利战线上,只能排(水)、大(型)、国(国家办),不能蓄(蓄水为主)、小(小型为主)、群(群众办为主);有些人受种种陈规陋矩所束缚,不敢想、不敢干,只爱冷冷清清,不爱轰轰烈烈。如此等等,只能束缚和损害群众的积极性,结果当然是少慢差费。

在党的“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的照耀下,1958年的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的出现,取得了史无前例的伟大成绩,把那些一度流行的“迷信”,统统打破了。实践证明,在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不管是工业、农业的发展,以及其它各项建设事业的发展,都可以取得高速度的前进,农业生产并不注定每年只能增长百分之几,而是可以获得更大得多的速度;在我们超额完成了第一个五年计划的基础上,在一切主要产品上,完全可以按那些庸人所意想不到的高速度,大大提前和超额完成第二个五年计划的指标任务。这不仅因为我们已经有了1958年大跃进的伟大的实践经验,而且因为广大农村的人民公社化,为我们创造了新的决定性的前提。当前的关键就在于:是正确地贯彻党的总路线,还是反对或者怀疑总路线;是不断克服工作中的个别缺点和不断鼓群众的干劲呢,还是片面地夸大缺点和向群众泼冷水了?

当然,任何一种新事物的出现,总会存在着一些个别的、局部的、暂时的缺点,但这些缺点又总是可以克服的。在这个问题上,毛主席经常告诉我们,要学会用九个指头和一个指头的方法看问题。鲁迅也曾经这样说过,世界上有百利而无一弊的事情是没有的,只有权大小。因为在现实世界的发展中,十个指头一般齐的事情是没有的。在我国1958年的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中,当然也何以前一切革命运动一样,在伟大的成绩中,也出现了个别缺点。但这些缺点又总是被及时克服着,有的早已克服,有的正在克服。应该说,成绩是伟大的、基本的,缺点总是个别的、局部的和暂时的。正如列宁所说:“在这样崭新、这样困难、这样伟大的事业中,缺点,谬误和失错的地方是不可免的。问题不在于有没有缺点,而在于是否正确地肯定成绩,和及时地克服缺点。因此在每一个巨大的发展以后,我们总是需要从伟大的成绩中总结经验,从个别缺点中接受教训,以便不断地从“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而右倾之成为“顽症”就在于,它往往在遇到一定的条件的时候,就会从潜伏的状态,爆发出来。每当我们总结、整顿的时候,他们就出来对缺点作形而上学的夸大,对成绩一棍子打死,这往往成为这种“顽症”的重要特征之一。这在过去历次的伟大革命运动中,我们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了。最近以来,当我们在1958年大跃进和1959年继续跃进的基础上,总结经验和克服缺点以便继续跃进的时候,这种“顽症”又从地平线上露头了。

事实证明,右倾顽症是阶级斗争在新条件下的反映

特别是在某些右倾机会主义分子那里,不但不接受教训,自觉地克服右倾思想,而且在伟大的成绩面前,以一个指头来否定九个指头,“以一概十”;从而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以至走到了反面,同社会上的资本主义势力去互相呼应了。恩格斯说过;“根据一个老早就为大家所熟知的辩证规律,错误的思维一旦贯彻到底,就必然要走到和它的出发点恰恰相反的地方去”。(“自然辩证法”)那种在伟大的群众运动面前,用攻其一点,尽量夸大,不及其余的方法,不就恰好同阶级敌人方面来的攻击互相“辉映”了吗?但是事实是无论如何否定不了的,如果要坚持资产阶级的形而上学,坚持夸大缺点,否定成绩的话,则被否定的一方,就只能是他们自己了,就只能使自己走到“相反的地方去了”。

这种情形,实际上表现了阶级斗争在新条件下的反映。在党的总路线的照耀下,1958年的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的实现,是一种伟大的新生事物,是带有巨大历史意义的成就。在这种伟大的新事物面前,那种进行讥笑、打击和诽谤,攻击人民公社“搞早了,搞快了,搞糟了”,以及说什么人民公社化运动是“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性运动”的污蔑等等简直是一种罪恶,实际上是反映了社会上资本主义势力的愿望。列宁说过:“讥笑新事物幼芽底软弱,表示轻浮知识分子的怀疑态度等等,——这实际上都是资产阶级反对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手段,都是保护资本主义来反对社会主义。”(“列宁文选”,第2卷,第596页)所以那种对于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的污蔑和诽谤,实际上是在两条道路的斗争中,把自己投到“天秤”的另一端,简直是快把屁股坐到资产阶级右派的边缘上去了。

以此为训,目前在少数人中间滋长着的右倾情绪,必须及时克服。要进一步振奋起来,气可鼓而不可泄。从1955年以来,只要人们善于从两种方法的比较上,以及由此而来的两种结果的对比中吸取教训,一切是非就都会是十分清楚的。为了高举总路线的红旗,把今后的跃进组织得更好,我们不但要及时改正缺点,从某些缺点中总结教训,改进工作和力争上游,而且更要从伟大的成绩中,总结成功的经验,从而把我国1958年以来所出现的生动活泼的新气象,不断地发扬光大起来。

还有一些人,当一旦遇到某些困难的时候,就害怕起来,缺乏干劲,没有朝气。从而把经过努力本来可以做到的事情看做困难,在困难面前低头屈服,而不去努力做到。这也是十分错误的。列宁教导我们:“谁若是害怕社会主义建设的困难,谁若是对这些困难表示畏缩,灰心绝望或仓皇失措,那他就不是社会主义者。”(“列宁文选”第2卷,第687页)要做一个真正的社会主义者,要正确贯彻党的总路线,就不能向困难投降。在一方面,任何人都不能毫无根据地胡思乱想,都不能勉强去做那种根本没有现实可能性的事情。可是更重要的一方面,凡属经过主观努力可以做到的事情,就要做到;凡属具备客观现实可能性的事情,就一定要最大限度地发挥主观能动性,把它变为现实。

治好右倾顽症的“药方”就是到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中去

总之,在我们的伟大的革命事业中,一切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问题就在于要不断克服那种右倾的“顽症”。为了克服“右倾顽症”,我们还要善于从历史经验中吸取教训。所谓“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对于那些犯这种“顽症”的人们来说,他们对于革命的群众运动总是表现出错误的态度,因为他们不是坚决地相信党的领导和群众的革命毅力,而是过分地相信了自己。任何人,只要脱离了党的领导,脱离了群众,忽视了政治,就必然是失去了对新鲜事物的敏感。从而那种“右倾顽症”就会象细菌一样地,在人们头脑中传染开来。无产阶级革命家和资产阶级革命家的根本分歧,就表现在这个问题上,右倾顽症的危险性也恰恰是表现在这里。

所以要防止和克服这种“顽症”,就必须走到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中去,同群众同甘苦共呼吸;而不是冷冷清清地站在群众运动之外,指手划脚,泼冷水;以致站在群众运动的对面,采取反对的立场。毛主席在1955年下半年就给我们开了一个治好“右倾顽症”的有效药方说:“有一个治好这种毛病的法子,就是拿出一些时间到群众中去走一走,看看群众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从其中找出先进经验,加以推广。这是一个治好右倾顽症的有效的药方,奉劝人们不妨试一试。”(同上)毛主席的话是发人深省的。按照党中央和毛主席一贯的指示,在贯彻党的总路线的工作方法上,我们已经形成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群众路线的工作方法。那就是:政治挂帅,群众中的鸣放辩论,领导干部种试验田,评比竞赛、按时检查,抓两头带中间,以及工厂中的“两参三结合”等等。实践证明,这些方法都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群众路线的工作方法,是“多快好省”的方法,是鼓群众干劲的工作方法,是站在群众运动之中的工作方法。当然也就是防止和克服“右倾顽症”的一种工作方法。一个人要想不犯这种“顽症”,就必须始终站在群众运动之中,必须继续坚持和发展这些方法。对于党领导的革命的群众运动,必须是热情地欢迎,主动地领导,积极地帮助,而不是相反。我们必须反复地学习毛主席的教导,坚决克服右倾松劲情绪,在实践中加以贯彻。我们必须坚定地相信党的领导和群众的革命毅力,正确贯彻党的总路线,迎接新的跃进。

来源:原载1959年8月30日《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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