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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物理系师生对走红专道路的不正确的看法

日期:1958-4-1 作者:[待确定]

新华社北京1日讯 知识分子对走红专道路有些什么不正确的看法?从北京大学物理系师生的有关言行中可以看出一二。

一、粉红色道路。主张多专少红,保留个人主义。助教秦德华认为有一点点个人主义没什么,一个人政治上可以永远保持“三分”(意指中间),群众觉悟提高时,自己也会跟着提高,不会犯大错。讲师曹其昌主张“有限的个人主义”。认为个人主义是不好,但只要自己把它控制在不妨碍社会主义的大前提下,政治上承认党的领导,弄清大是大非,留点个人主义也就没有什么坏处。也有人认为个人主义也有两面性,损人利己的一面是不好的,但有自发积极性的一面,可以利用它来为人民服务。助教陈志全认为红有上下限。上限是做党员,这个太困难:(1)党员社会工作多,不能成为科学家;(2)党员要舍己为人,容易把身体搞垮。下限接近右派边缘,这也要不得,因而取其中最适宜。他总结自己参加历次运动的经验以后说,不进步也不落后,走中间道路,完全可以走得通。

二、先专后红阶段论。有一个讲师用“饱和曲线”作根据,认为一个科学工作者的发展用图表表示,十八岁到三十五岁是人生的黄金时代。不少科学家都在二十五、六岁一鸣惊人,如果三十岁不成名就完蛋了。因之,在这段时间里要集中精力钻业务,三十五岁以后再锻炼红。下放农村去锻炼是好事,但时间不应太长,以免错过这个“黄金阶段”,终身遗憾。

另一个教师提出动态平衡论作为多专少红的根据。主张对专要集中精力直接上升,而在红上可少花些精力,一旦发现政治落后,可再马上跟上去,使之与形势保持平衡。他的公式是:对专,要勇猛前进;对红,如落后——跟上来——又落后——再跟上来——求得平衡。如此反复,即可保持永远平衡。还有人认为:大学生一年级不要太积极,应在功课上取得成绩,以培养自己的威信;二年级可以稍微积极些,而到四年级自己学习有了基础,红上积极些,担负社会工作,就可取得组织信任,于是就成了专、红两得的人,工作也会分配得好些。

三、专也就是红。有一个讲师认为党对旧知识分子是重视其业务,一个人在科学上有了成就,入党也就容易了。有的说:专是实际本领,一个人没有专,就不能创造物质财富与精神财富,也就谈不上为人民服务。因此,他们认为业务即政治,作一个杰出的科学家比庸庸碌碌的党员对社会主义贡献大。有的说:如果专得不好,红了也不光彩。

四、红专两者不可兼得。有人说: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要搞业务就必须少搞政治,政治活动多了就妨碍业务。中国大学生的业务水平不高,其原因在于政治活动多,美国、西德的大学生业务水平高,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政治活动,可用全部精力读书。助教陈成钧提出“上山探宝论”。他说,科学是座大山,山下的宝已为前辈科学家取去了。现代的学者要取宝就要攀登高峰,要花更大的力量,如再考虑红就不能爬上山顶了。

五、红专分工论:教授杜连耀认为红是党员的事,专是科学家的责任。教授俞忠钰说:有些党员适合做政治工作,而像他这样有才气的人应该做科学家。

六、动力论。助教林仁明认为一个人对事物发生真正的兴趣,才有真正的动力。兴趣不一定都是个人主义。

七、灰色的人生观,既不想红也不想专。他们认为过一天算一天,能教些书,吃吃喝喝就够了。

八、时间矛盾论。这些人肯定要又红又专。但感到做起来实际上有困难。认为要红就得担负很多社会工作、政治工作,有自我牺牲精神,但这样就没有时间专了。

来源:1958年4月1日新华通讯社编《内部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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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图书馆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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