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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对我处分决定材料上说明

日期:1962-11-3 作者:原中共光山县北向店公社党委第一书记, 徐德宝

原中共光山县北向店公社党委第一书记、徐德宝

(徐德保,70年代从光山调河南省委组织部工作,曾任河南省委省直机关党委组织部部长。)

(1)结论材料上说,要一斤粮食,不要一个共产党员,这与事实根本不符其事实情况,在任何会议上,我就没有说过,连这一句开始我也不知道,直等到斗争刘述增、徐大刚提出来,我才知道这个事。

(2)材料上就要站稳立场,死了个把人不要大惊小怪,人属有死有生,生死是新陈代谢的自然现象,这个事是事实,这是我在59年古历冬月上半月贯彻地委在阳历11月20号潢川县书记会议精神,马龙山传达的,同时马龙山在常委会议室多次讲的,我是传达地县委对形势分析,不能算我讲的。

(3)材料上说横大路支书张传友在公社召开的大队支书粮食征购任务无法完成,本食堂普遍停伙,社员外流,不安排生活,斗争他,与事实不符,其事实情况他只回(应为汇,下同——编者)报粮食任务无法完成,群众把稻草卖了,牛无人管,在支书兑现上我批评他被富裕农民包围,资产阶级代理人。检查人员去检查回来,没有向我回报实情,只说敌人破坏。他的斗争是在县党校轮训班斗的,处分也是县直接搞上的,我不知道,不安排社员生活,反而加紧反瞒产,没有此事。

(4)材料上说,在县召开所谓瞒产一事,与事实不符。其事实情况是在县10月2号反右倾因光山征购任务落后,县委马龙山决定在反右倾基础上,全县公社拿出三天时间报粮食,报了后,落后公社大队副书记副支书都回去清粮灌仓,没三天向县委报喜,我社是本着县委指示,副支书回去了,一大部分,裴其庆是大彭弯副支书从县回去,回后未搞到粮食,在我社掌握工作张文明批评了裴,第二天带粮评比,裴怕斗争,投水自杀,我这时还在县的,我也认不到他,也没点他的名,也没批评他,不应该写在我的帐上,至于说起过:这是社会主义叛徒死了,也开除党籍,这是我回去后问明情况,请示县监委答复我的,我按县答复说的。

(5)材料上说我同武合理反瞒产一事与事实出入很大,其事实情况反瞒产是事实说我亲自在二尺多高廊詹(应为檐——编者)上将吴正顺一掌打倒下去,根本没有此事,到叶鼓楼小队用手枪朝小队长龚玉富头上指着骂道,你妈的必(应为毴——编者),你不把粮食报出来,我把你打死,根本没有这个事,至于搜查也根本没有这个事,强调一片性一个大队,一个大队搞一个小队,这是县常委武合理讲的,他讲后,我说县委武局长指示的很好,同志们贯彻执行。

(6)材料上说违法乱纪一事,与事实出入很大,是县委反右倾会议我说批准斗争材料上说的四个人,分片有刘朝江、芦朝仁等人掌握管理,龚寨大队小队李支花将芦庆宽气眼推了,发现后当众对李开展了批评,不准参加斗争,进一步强调摆事实讲道理以理服人,根本没有说:打暗伤,不要打明伤。(原文此处空两格)之事……。威胁龚智天与大女有两性关系根本没有此事,这是龙庙小队长向家太在斗争中说出的,说后立即制止了。在公社召开反右倾大会,我社县批准斗争八人,根本没有十八人。在没有开会之前召开党委会,研究斗争方法,强调摆事实讲道理,以理服人,不准动手动脚,那里发现打人,由掌握斗争片长负责,各片片长掌握:南片张文刘、中片甘树恒、东片杨文刘、北片赵大才、北片李孝州,在斗争中发现北片李孝州掌握斗争冷华德是、打人立即召开常委会对李孝州开展了批评,并责成李检讨,因此说打人我不能负责,谁掌握有(应为由——编者)谁负责:一、我制止了;二、开始研究了,制订了纪律;三、我没叫人家打;四、我不在场,至于李应祥头发拔光,他一了(方言,意为自小——编者)是一个小秃,名字叫个李万胜,是甘树恒掌握(监委书记),我不知道鄒应同,我也不在场;李万胜降薪处分,是县批的。

(6)、对待杀牛一事,与事实出入很大。其事实情况,当时对杀牛的地委有八条规定,县委孙广生传达贯彻潢川制止杀牛经验,讲到对杀牛的贴上条子,到处讲话斗争。在1960年4月8日我倒省去开会,28日由郑州散会,30号到家,在家书记马文治、陈传彩向我汇报说:你走后西街小队五种分子余万德与我们社一个食堂吃饭,偷杀耕牛,在这时候,粮食问题已根本解决,大至(应为致——编者)已经开始认定坏分子有意破坏人民公社,破坏生产力,所以在5月3号召开全民性扩(应为广——编者)播会,传达贯彻省委六级干部会议精神,讲到对敌专政时,是我认(原文如此——编者)讲到:五类分子杀牛,可以当场逮捕,如有反击着,可以打死,打死了不偿命;若是贫农杀牛,可以采取说服教育。讲后,就意识到是错误的,立即召开大队支书队长有的会计参加电话会,纠正上述错误说话,强调对杀牛首先整好材料,报请党委研究,县委批准才可以;谁打人,谁犯法;谁打死人,谁偿命。可是,在这个时候杀牛以(应为已,下同——编者)根本拒绝了(原文如此——编者),打人根本没有,后果也根本没有,至于说后果,都是假的。1959年12月、1960年元月份,时间是假的。根本没有讲、机器也坏了。至于公社班房问题,与事实也不符。在那时杀牛很多,县委批准捕杀牛的,头天下午送会(应为回——编者)公社,第二天送县,各在食堂关门场屋的(原文如此——编者),根本没有关一、二天,我也没叫他立(原文如此——编者),陈福祥是因剥快死的人衣服,把人拥塘去了,死了,县公安局批准捕,是公社马文治、陈传彩他两人不知谁叫来的,送来管祥风我正在主持检查新兴,我不知道,后有曾广珍与我说,我叫他找医师抢救,抢救无效而龙(应为致——编者)死。李继堂我根本不知道,杨先贵、方中良打曹世寿,我根本不知道。

(7)、封锁消息一事,如(应加与——编者)事实出入很大。其事实情况是:材料上说北向店党委1959年11月份还向县委写假报告,小彭弯的食堂,生活安排好,根本没有此事。我也么没叫谁写,谁写我也不知道,我也有审逼李传禹一事,是县防医(应为疫——编者)站甘、赵二位医生检查发现呈报死人名单中还有人活着牵牛应(应为饮——编者)水,等四人,他们建议文件,对李开展斗争,经党委研究批准斗争,赵大才掌握,我根本不在场,他的撤职降新(应为薪——编者)是1960年4月我到省委开会,赵大彩(原文如此——编者)付书记请示卫生科批准的,我不知道。

1960年元月上旬,省委宋致和到马畈检查之前,马龙山布置(1)直条(即主路——编者)生产要搞好劲头要大,(2) 、路上街上不要有浮肿病人行走,(3)、路上不要有怪现象(死人),(4)、食堂生活要安排好,有干有希(应为稀——编者),饭菜多样化,(5)、做好汇报不准要粮,一律书记挂帅,党员包干,谁出问题谁负责任 。当时在我社掌握工作县委公安局长李烈军,我们将接的电话原文向下传达根本没加任何一句,可是宋书记来时粮食问题以解决二百万斤,(1960年12月28号) 就解决了,食堂就是那时情况,而并向原地委要粮食74万斤,李烈军在场,地监委王尚勤一事在反右倾我检举他右倾事实与他说的那些话完全是假的,在地委邱书记来所之前把孙铺缺粮情况向宋纪武专粮食局付局长汇报了,他到地委要粮食去了,后来不久地委贾秘书长来我也向他要粮180万斤,邱书记来因邱说赵月治不向他反映真实情况,我亲自又叫赵月治把全管理区缺粮情况与赵谈,叫赵向邱书记说实话要粮食,从上述现实就可以看出我是要粮食还是没有要粮食,因此,说王尚勤同志说我底下粮食多得很,明着不吃暗着吃是假的。

(8), 大吃大喝一事,吃超到粮店去买是假的,不叫干部把家属吃是假的。

后果我不知道那些数,只知道集训9306人全年,59年秋3000多人,弯的毁坏大办钢铁,是有联系的,不全是59年秋60年春毁坏的,上述说明请求组织调查事实。

(我同意3月28号一个系统检查,其它检查我不同意)。

徐德宝1962年11月3号

关于徐德宝同志县委处理决定见面后提出意见的说明

中共光山县委组织部处理办公室

徐德宝同志在1962年11月2号,县委处理决定见面之后,提出了意见,提出的意见,经我们重新查对,和甄别了原材料,并根据本人交待和1961年3月26日给信阳地委邱书记即各位书记的检讨信之后认为结论完全实事,不再修改,特作如下说明:

1、徐德宝同志提出“结论材料上说,要一斤粮食,不要一个共产党员。这与事实根本不符”的问题。经调查刘义国、杨在胜、陈以模、熊朝应、林孝成等同志证明,徐德宝以反右倾的名义,大搞反瞒产工作……教育全体干部,多次讲:“宁要一斤粮食,不要一个共产党员和宁要一粒粮食,不要一个共产党员。如在北向店学校院子召开扩大干部会,讲过多次。”

2、徐德宝同志提出材料上说:“要站稳立场,死了个把人不要大惊小怪……,这是传达地、县委对形势的分析,不能算我讲。”根据调查魏其福、王圣西、袁本华等同志证明:“1959年冬月间有一个下午,专门召开社直干部和职员全体会议,叫我们要认清当前大好形势,不要在粮食方面,徐在会上讲话说……现在死了个别人,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人吗?总是有生有死,生死是一种新陈代谢的必然现象。”这个问题,徐德宝同志在1962年5月18日自我检讨中:1959年古历冬月上半月,召开社直干部会,我讲:“我们全体干部,老师们。要站稳立场认清当前大好形势。不要受反动富裕农民的思想侵袭,……死了个别人,不要大惊小怪的,人吗!有生有死。生死是新陈代谢的必然规律。”

3、徐德宝同志提出:“材料上说横大路支书张传友在公社召开的大队支书粮食征购任务无法完成,本食堂普遍停伙,社员外流,不安排生活,斗争他,与事实不符”等经调查,张传友证明。59年古历9月底,召开全公社支书队长会议,主要汇报粮食进度,当时,徐德宝叫有粮谈经验,没粮找原因,……徐先叫横大路汇报,我就说,“横大路30万斤余粮任务完不成,……全大队10个食堂有9个食堂断伙,社员外流,……-副支书开会不来,要领着小孩到城里喝菜汤。我汇报到这里,徐德宝把桌子一拍,说:“……张传友走上了资产阶级代理人,被富裕农民包围了,……接着到会人员就对我进行分析批判一顿。……第二天徐德宝宣布横大路的工作交给庞汝(此处1字不清——编者)负责,并抽李效洲,曾广珍等8人到我大队,又叫老曾最少要给我法办四个,……最后,反右倾时,问我到县党校反我右倾……到1960年3月,区文件通知,给我留党察看一年的处分。并回家生产。”另外,曾广珍、龚汝成的证明都与结论完全一致,并且本人已于1962年5月8日作了部分交待。

4、徐德宝同志提出:“材料上说:在县召开所谓反瞒产一事,与事实不符……”,等等,经张元怀、刘国义、梅再胜、陈明汉、熊朝应、林学成、姚傅安、李传友、赵敏贤、毛宗应、陈其武、李往春、刘傅荣、吴自明、周世明等证明:“徐德宝以反右倾的名义,大搞反瞒产工作。……在支书会上叫报粮,而彭大弯大队,实际缺粮、断伙,在它(应为他——编者)的影响下,报了3万斤粮等叫副书记裴其庆先回大队清理粮食,再来县报喜,而裴其庆因没有粮食,而公社马文治、张文胜通知,回公社开会,该员因无粮,怕斗打,中途投水而死,发觉后,而徐德宝说:“这是社会主义叛徒,就是死后,也要开除党笈(应为籍——编者)”等等。据徐德宝1961年元月5号本人交代:再一个,大彭弯副支书裴其庆,参加县的反瞒产,(各)小队报粮300余万斤征购,落后队副支书叫回来搞粮兑现,搞不出来不行,三天后到返要来县,搞不好要斗争。结果裴回来说未兑到什么,怕到县斗争,在顺河冲淹死了,这条人命我负完全责任。

5、徐德宝同志提出:“材料上说我同武合理反瞒产一事,与事实出入很大”,首先提出:说我亲自从二尺多高屋詹(应为檐,下同——编者)上将吴正顺一掌打倒下去,根本没有这事。经调查廖西永、吴正顺等人证明:“在1959年古历10月11日夜,徐德宝在我大队西大弯小队反瞒产时,徐德宝说你队的粮食为什么不报出来,当时吴正顺说,我弯真是没有粮食,话未说落地,徐德宝开口就骂,当时徐德宝说,叫我出来,我到门詹上站着,有4尺高的坎子,徐德宝亲自把吴正顺一掌子达到下来,地下睡着,即时嘴流血,吐四口血,从那以后回家并一个多月不能参加生产”。徐德宝1962年5月8日交待:“第二个反瞒产重点,自己到西龚楼小队威胁龚汝富说:瞒产不报,我叫他们斗死你等语,又如东龚楼小队长吴正顺因不报粮在二尺多高的房詹拥下来……-等 ”。

其次,提出:到西龚楼小队用手枪朝小队长龚汝富捣着骂……根本没有这个事……”经调查龚汝富证明:“在1959年古历10月10日在崔大弯小队反瞒产运动,当日下午徐德宝亲自把我弄到曾世明家。徐德宝说你弯瞒产的粮食你为什么不报,当时我说,徐书记我弯没有粮食,在徐德宝亲自在他的身上拿出一个手枪来,照我头打两下,把握的耳朵扯着叫我说粮食在哪放着,并通了一掌子……,当日下午召开全公社所有的小队干部会,徐德宝亲自宣布叫他们干部斗我,说我瞒有粮食,当时把我打的吐有一碗血,打的推倒地上,徐德宝当时叫来开会的人把我抬回的”,等等。

再者提出:“至于搜查也根本没有这个事”,经调查范永映,崔西永、吴正顺、崔天明、崔天太等人证明:“59年古历10月初7夜,徐德宝、马文治,县委武合理等七人来我大队崔弯大队小队搞反瞒产工作……”徐、武、马三天没有弄一粒粮食出来,到第四天早晨,徐起来到食堂里去与炊事员谈,转来就到食堂暗间内,徐去后就用脚踩一踩发现让脚,徐伸手往底下扒,发现底下有谷,这不是谷是啥,你们不说出来不行等,连威胁带领把粮食搞走了,造成食堂停伙饿死人。

6、徐德宝同志提出,材料上说违法乱纪一事,与事实出入很大,经调查龚智天证明,1959年10月7号在光山一中反右倾会上采取亲自主持斗打冷映茂和我,首先有徐再三主持说,在斗争中如果不老实,就首先打态度……,说不老实大家都狠打,当时把腰打的直不起腰了,在10月28号夜里,把我和冷应(应为映——编者)茂叫他小房,当时徐说,不老实,有些问题向党交待,例如你与你女儿搞鬼问题就不交,这是一个明例,你如果不老实的话,马上叫大家斗你,谈话后,夜里又把我斗打一夜。冷映茂证明,一夜把我和龚智天二人叫到徐德宝小房,首先由徐德宝问,你二人通过这段反省……龚智天的问题就没有交代,例如,你与你女儿搞鬼问题就没有交待……,当夜又把我们斗打一场,罗家照证明:……由徐德宝将龚智天、冷映茂二人弄到徐的住室里,由徐亲自逼着龚承认,和他女儿通奸,还说不承认还把你拉出狠斗,刘家照证明……,这次会上斗争的有冷映茂、龚智天、杨文成、芦庆宽等四人,在未斗之前,由徐德宝组织力量,武装骨干分子说:我们要打开面情,不要认为他们当了几年领导,就不好意思斗,有个别人有右倾,这次来就是要检验你们……,又说先作(应为做——编者))个实验,看你们敢斗争不,应该怎样干法,我们首先打他们的态度。首先有向泽忠,即时跳起来表演……,徐说就这样作。斗了三天两夜之后,冷映茂被打的肿好大,徐说我们再不要打明的,以后打避门的地方,冷映茂证明……徐德宝亲自掌握打我共有10种花样:(1)低下头不准抬起来,两手扒地;(2)打耳扒子;(3)拔头发;(4)用手指捣眼睛;(5)向脸上吐臭痰;(6)两个扯耳朵往外扯;(7)两个人对拥着撞;(8)足踢;(9)扒衣服冻;(10)……骂我禽兽的名字,狗熊等等。另据徐德宝1961年元月5号交待……(6)批评斗争主持打人,去冬今春我社有我们集体研究批准,共计240人,特别是在县里反右倾,我社斗争冷映茂、龚智天、杨文成、芦庆宽打的,如冷映茂头打肿了,芦庆宽当时打的不能走,又在崔井大队崔大弯小队斗争范永应保管,西龚楼龚汝富,特别小队长在崔大弯由屋詹翁下来,打的吐血,睡41天,又有在1960年5月份,斗打龚全明三人,特别公社反右倾会上,我亲自斗打40余人,第七,我亲自打人,去年在县的反右倾,我打晏河公社副书记张本深两下子,商业局李毅夫两下子,1962年5月8日交待……县委反右倾后……接着公社贯彻反右倾精神,在这个会上又都打18人……,以后造成上行下效,打人成风,普及到各个角落,各部门,粮库、邮局,各大队、各小队都有打人,甚至打死人,这样严重的后果,我应该负完全责任,如果我要说谁打人法办谁,我相信谁也不敢打人,亲自打人,参加县委扩大会斗争李毅夫、王厚山,自己也进行踢打……。

7、徐德宝同志提出:封锁消息一事,与事实出入很大。(1)关于在紧要关头,北向店公社党委1959年11月20日向县委的报告,徐不负责任问题。我们认为,该报告是用党委名义,并加盖了公社党委公章,徐身为党委第一书记,应负责任。(2)关于斗打李傅雨的问题:李傅雨同志证明,59年我如实反映饿死人的情况,在公社开扩大干部会时,第一书记徐德宝说我是扩大疫情,是反社会主义分子,今天夜里要狠狠斗争。……当天夜里在公社卫生院办公室向我开展拔白旗斗争,狠斗打骂一顿,给我耳朵拧的出血,嘴也打的流血。第二天夜里,在公社办公室徐德宝、马文治都在场,徐德宝并拿出手枪向桌子上一放说:“说我不老实,暗示,狠狠地打。打后在60年元月3号宣布撤职,降薪处分。”

据徐德宝1961年元月5号交代:“打击反应真实情况的人,如撤杨墩卫生院长,李傅雨汇报龚寨死人,自己不知道,向县委汇报了,结果将他打一顿”……等等。

(3)“与地监委王尚勤一事,在反右倾我检举他右倾是事实,与他说那些话是假的”,经调查王尚勤同志证明:“1959年4月,我同徐德宝在孙铺灯塔大队检查安排生活时,他对我说:“你在农村不长,不要盲目相信群众,群众说的是假象,下边粮食多的很,社员是白天不吃,夜里吃,明着不吃暗地吃……死人与粮食无关,不是实际问题。”“老王同志这个弯群众落后,富裕中农最多,土改时,是一个封建堡垒,你没听他介绍说(指社员),一家三口,只死一个,为什么全家三个人,没有死完呢?……”。

(4)“关于向省委宋书记汇报的问题”,经调查省委财贸部王世义同志证明与结论完全一致。

7、徐德宝同志提出:“对杀牛一事,与事实出入很大。”等等,问题中提出两点:

(1)、“讲五类分子杀牛,可以当场逮捕,如有反击再(应为者——编者),可以打死,打死不偿命……,是60年5月3号召开全民广播会议讲的而不是1959年冬月和1960年元月份讲的……”等等。经调查刘启甲、夏汝全、汤庆胜 、熊朝应、姚傅安、裴其亮、林孝成、陈明模、刘义国、程功裕、杨再胜、曹茂奎、邵令富等等证明:徐德宝于59年腊月18号,在大队支书电话会上说:“凡是杀牛犯,对贫雇农,进行教育,对反动的富裕农民和五类分子杀牛,当场逮捕,如有反击者,打死一人,少一人……”等等。

(2)“至于公社班房问题,与事实也不符合……”。经调查甘树恒等证明,徐德宝于1959年在反瞒产和安排生活危急的时候,农村出现杀牛和小偷小摸,就不问青红皂白,凡是杀牛,就放在公社内边关着,关41人。如一个杀牛犯跑了,当曾广珍给徐汇报时,徐说:“把你填内去,要找不到,开出你的党籍……”。其他陈全富、刘加业、甘树恒、曹吉庭、陈秀珍、张德华、杨先贵、刘义国、曾广珍等人证明与结论完全一致。

以上两个问题,徐德宝于1961年元月5号检讨中:“私办班房,镇压群众,共计47人,县批准30人在内,自己私压群众17人,这些人绝大部分是基本群众、党团员……”。1962年5月8号检讨中:“……公社干部杨先贵、方思良,经常在公社打杀牛的,将曹世寿打死了,没有处理,实质就是助长了打人行为……”。

中共光山县委组织处理办公室1962年11月18日

来源:

河南省某档案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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