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伯达在北大谈话摘要 ## 关于孙蓬一问题   陈:“一·二七”大字报我看了,主要是夺权问题。孙蓬一不是还反对过聂元梓吗?这些人都是争权夺利。对他们搞吴传启,你们还是要承认的。吴过去也不太清楚,他们送些材料,还是比较早的么,但是他们为什么不送给谢富治同志,只是给我?这里也就有些名堂了。   宣传队:他们搞吴传启,也搞了谢副总理,还有什么“×××”。 陈:可能还有陈伯达,你们还是说他们搞吴传启,都否认了他,   他总是不服气。 ## (谈到教育革命时)   陈:大、中、小学教育革命,就是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建设,学校办工厂,工厂办学校,学校办农场,农场办学校,这是符合毛主席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   陈:你们招生后,还是继续搞试点吗?   宣传队:是的,过去断断续续搞了一些试点,还很不成熟。   陈:万事开头难啊。(六个校办工厂)太少了,你们办的都是尖端工厂,有没有普通劳动的工厂?尖端理科可以搞了,文科一下去就不懂,搞不了,就需要干一些普通的劳动,要办些从事普通劳动的工厂。   陈伯达同志和周培源同志谈了关于相对论的批判问题,并问了周的一些情况。   陈:相对论还是要搞一些试验,相对论的一些观点是要批判的。要敢于批判外国名人,有名望的科学家,但要按主席教导实事求是,批判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了,批判和试验相结合起来,自然科学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就可以有料想不到的成果。六四年人民大会堂开了个万人大会,科学院开的,叫我去了,我讲了一下。我们主要意思是:科学的发展从东方开始,到西方,以后还要西方回到东方,好像在地球上转了一圈。批判爱因斯坦是个好现象,可以和国防科委、军事学院联系一下么,要把批判相对论的文章先搞出来,作为一个东方的声音。科学的发展是无穷无尽的,就像物质分裂一样。批判爱因斯坦经过试验可能会发展新的科学观点出来,中国要担负起这个责任。基本粒子还是要搞下去,年青人敢想敢干,但实事求是不怎么够。搞一门科学,必须经过试验,经过实践,脚踏实地地搞。我认为,现在的自然科学一定会有很大的发展,这是肯定的。   (陈(对周):你们老科学家可以帮助大家,要有积极的态度,不是消极态度,不是观望,和青年人合作么!北京大学应该大放光彩,北大是全国第一个大学堂。(下面陈谈了北京大学的历史))   陈:以前中国人都是所学非所用。学的这一行,用的那一行(讲到鲁迅)只有詹天佑是学他所用的。到一定时候科学就发明了,不是这个人,就是那个人。我来北大念书行不行?当学生。北大是个大熔炉,可以消化很多人,我对付不了知识分子,还是工农有办法,知识分子花样多,怪东西多,所以要接受工农兵再教育。   陈:对过去科学要重新估计,对的就肯定它、吸收它,不对的就批判它。只有批判,北大才能站得住脚。要搞些实验仪器,研究天体物理,搞些观测天气的望远镜,你们搞个天文台可以吧?可以考虑比较尖端的,将来我来看看。   陈:(清华大学的)半导体是不是可以帮助一下,东部的半导体厂,你们去人攻它一下么,他们保守,我去了一次,卫生不好,灰尘没人打扫,没有国家兴旺的景象。   ((伯达同志还批评了北大的卫生也不太好,谈到关于招生的问题,伯达同志看了北大、清华招生报告的部分内容))   陈:工人学员工资照发这不好,不在工厂、又不做工,为什么照发工资?你们现在到工厂调查,好像没意见,将来成了事实,厂里就会有意见了,就产生矛盾了。不拿工资不来,不来就算了,又怕没人来,一定有人来,来的人是为国家学习的,不是为个人升官发财的,这是为他着想,为国家着想。你们要政治挂帅,不要搞物资刺激,要培养他们的“公”字的观念,社会主义观念,共产主义观念。家庭有困难的,我赞成补助。过去上中学很困难,没有相当的家产是不可能的。现在读书不要钱,还照发工资,国家就太奢侈了。情况不一样,补助多少可不同,可以到工厂调查一下。(接着详细问了在场的几个工人同志的家庭经济情况)最好的办法是自报公议,群众评议。   (谈到将来毕业生分配问题时)陈:我说“要根据国家需要统一分配,也可以回原单位”,主要是为国家培养人才,把国家统一分配放在前边。   (未经本人审阅) 1970 年 5 月 10 日   (说明:该资料是用复写纸写的。)   来源:《北京大学文革资料选编(下)》,美国华忆出版社,2020。